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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钟情,我们沉沦不已全文免费

鸭子屁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点小钱,不足为惧。孙青青想到那八十万就有些窝火。要不是她疯狂在群里转发关于自己的消息,引得很多人来问她,她也不至于拿出八十万“自证清白”。“就是,青青爸爸给她买两亿的项链,用得着拿你好多样加起来才几十万的东西?”她身边的白裙女生听了,眼神也多是鄙夷,忍不住附和。孙青青摸着自己颈间的项链,镇定自若。两人一唱一和,旁边人也跟着议论。他们不认识周舟,也不认识戴项链的女人,却有人认识白裙子的女生。八十万,对于今天在场的人来说,都是一笔小钱。“厉害啊。”旁边传来一声轻啧。周舟循着声音去看,撞上一抹调侃的视线。程聿站在她身后,将刚刚的热闹尽收眼底。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看戏都看得不怀好意,“小骗子,她说你骗了八十万。”白色裙子看见程聿,愣了下...

主角:周舟程聿   更新:2025-04-20 12: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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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舟程聿的其他类型小说《一眼钟情,我们沉沦不已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鸭子屁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点小钱,不足为惧。孙青青想到那八十万就有些窝火。要不是她疯狂在群里转发关于自己的消息,引得很多人来问她,她也不至于拿出八十万“自证清白”。“就是,青青爸爸给她买两亿的项链,用得着拿你好多样加起来才几十万的东西?”她身边的白裙女生听了,眼神也多是鄙夷,忍不住附和。孙青青摸着自己颈间的项链,镇定自若。两人一唱一和,旁边人也跟着议论。他们不认识周舟,也不认识戴项链的女人,却有人认识白裙子的女生。八十万,对于今天在场的人来说,都是一笔小钱。“厉害啊。”旁边传来一声轻啧。周舟循着声音去看,撞上一抹调侃的视线。程聿站在她身后,将刚刚的热闹尽收眼底。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看戏都看得不怀好意,“小骗子,她说你骗了八十万。”白色裙子看见程聿,愣了下...

《一眼钟情,我们沉沦不已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有点小钱,不足为惧。

孙青青想到那八十万就有些窝火。

要不是她疯狂在群里转发关于自己的消息,引得很多人来问她,她也不至于拿出八十万“自证清白”。

“就是,青青爸爸给她买两亿的项链,用得着拿你好多样加起来才几十万的东西?”她身边的白裙女生听了,眼神也多是鄙夷,忍不住附和。

孙青青摸着自己颈间的项链,镇定自若。

两人一唱一和,旁边人也跟着议论。

他们不认识周舟,也不认识戴项链的女人,却有人认识白裙子的女生。

八十万,对于今天在场的人来说,都是一笔小钱。

“厉害啊。”旁边传来一声轻啧。

周舟循着声音去看,撞上一抹调侃的视线。

程聿站在她身后,将刚刚的热闹尽收眼底。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看戏都看得不怀好意,“小骗子,她说你骗了八十万。”

白色裙子看见程聿,愣了下:“聿、聿爷。”

听称呼就知道,白色裙子显然是和程聿攀不上关系的那种。

跟在程聿身边的女人,都叫他一声阿聿,这是亲昵。熟悉的朋友,叫他一声聿哥或者连名带姓,她没听过有人叫他聿爷。

白色裙子没料到程聿会插手这件事,脸色有些发白,绞着手指小心翼翼问:“聿爷,她、她是您带来的人吗?”

毕竟程聿,一向不掺和这件事。

之前有几个女人当着他的面争风吃醋,他也是淡淡的睨着,置身事外。

孙青青才来京城不久,今天刚搭上白裙子的关系来了这种场合,好奇问道:“他是谁?”

白裙子支支吾吾没敢说话。

周舟要真是程聿带来的人,当着众人面坐实她是留学圈骗子,这不是公然打程聿的脸吗?

谁敢打程聿的脸?

程聿好整以暇的看了周舟一眼,见她静静站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道:“不是。”

白裙子倏然松了口气。

她僵硬的面庞缓和了几分,语气松懈道:“聿爷,青青说这个女人是个捞女。她以前在美国留学,专门骗留学圈有钱人的钱,青青就是受害者之一。”

“没错,她四年前骗了我八十万!”孙青青吸了口气,立刻摆出委屈泫泫欲泣的模样,“周舟,你当年骗了我的钱我没报警抓你,没想到你如今还在招摇撞骗,还敢来这种地方!”

周舟靠着餐桌一角,语气很淡:“傻逼。”

“你敢骂我?”孙青青脸上的委屈有一丝龟裂,但她一向擅长在众人面前演戏,很快将这点异常化为心痛,“你怎么骗了钱还这样理所当然?”

“怎么了?”周舟扬唇一笑,无辜道,“被我骂的能是什么好人,骂我的又能是什么好人?”

孙青青狡辩:“我什么时候骂你了?”

她只是暗戳戳的说她不要脸罢了。

周舟笑而不语。

白裙子女看周舟被拆穿没有一点羞耻心,便说:“你骗钱这件事板上钉钉,还有什么好讲的,怎么有你这样的人啊?”

“什么板上钉钉?”周舟看向她,“她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怎么听风就是雨呢?她现在说是你爸爸,你还真改名改姓叫她一声爸爸?”

她那双眸子没有什么情绪,静静地注视着她,沉着清冷,让人捉摸不透,和她们着急上火的样子大相径庭。

白裙子心下一慑,下意识避开她的目光。

这人怎么被拆穿了还这么淡定?

这份难辨深浅的沉着,得骗多少钱才能做到这样脸不红心不跳?


她没和他逞口舌之快,回身在他唇角亲了口,“我就是有点累。你花样这么多,力气在你身上都用完了。”

话音刚落,萦绕在程聿周身的不快情绪,明显消散许多。

他从后圈住她的腰,勾着唇说浑话:“艹累了?”

周舟嗔了他眼,笑而不语。

她对着镜子,拿了卸妆棉继续卸掉脸上的残妆。

程聿保持拥着她的姿势,饶有兴致的看了会。见她卸完准备洗脸,才在旁边脱了裤子,关了玻璃门冲澡。

周舟挤洗面奶时,听到身后淅淅沥沥的水声。

回头看了眼磨砂玻璃门,只能模糊的看见他的身形。今晚荒唐过后,倒是对他又有些新的认识。

竟然还耐心的帮她洗了澡。

程聿这样出身优越的公子哥,出来玩都是别人捧着他的,哪有他服侍别人的时候?

从他帮她卸妆的手法就能看出来,生疏又僵硬。

依他无法无天的性子,直接晾着她,或者将她裹了扔沙发上都不足为奇。

不快是正常的,Sexual Partner罢了,换了她也不乐意。

周舟顺着他说了两句话,便也消散了。

程聿从浴室出来,周舟已经在床上坐着了。

她咬了根烟在齿间,却没有点火,低着头刷短视频。手边摆着吹风机,头发差不多吹干,发尾还有些湿。

“你习惯一个人睡觉吗?”周舟问他,“你要习惯一个人,可以再开一间房,我实在是懒得挪了。”

程聿捞过旁边的衣服穿上:“没这个讲究。”

他坐在床沿,拿吹风机吹头。

头发很短,一会就吹干了。

他掀开被子上床,发现她还叼着烟,却没点燃。

“今天不抽事后烟?”

“要睡觉了,抽烟没法开窗透气,尝尝味。”周舟笑说,“我哪里有事后烟的癖好,就是偶尔犯烟瘾,编个故事逗你玩的。”

程聿哂笑:“我知道。”

她当时一开口,他就知道她在信口胡诌。

又问,“那烟瘾为什么这么大?”

周舟暂停视频,似笑非笑:“你又问我的事情了。”

“问了又如何。”程聿搂过她的腰,在她脸颊吹气,“顺其自然,聊到哪是哪,或者你只想听我说浑话?”

他低头咬她的脖颈,所到之处引人发颤。

周舟被他弄得很痒,缩着脖子躲他。

她是怕痒的,程聿在床上就发现她的弱点,下手直击要害,很快缴械投降。

笑声如银铃般浮动,咬在齿尖的烟也落在床上。

“你不说浑话也无赖。”她还没停止笑,胸脯上下浮动。

程聿捡起被子上的烟,烟蒂上有一圈湿润,还有牙齿咬过的痕迹。

他顺着她的齿痕,叼住了她的烟。学着她的样子,只是尝尝味,下巴支在她的肩颈处没动。

周舟略微低眸,落在他的头顶,往下是他高挺的鼻子。

他刚吹过头,头发顺滑,少了平时的凌厉,竟然有些乖顺。

周舟说:“我刚去美国人生地不熟,总是想家。那边学业压力比国内大,又想着修完学分早点回来,就要比别人更努力。

这些情绪堆积上来,于那时的我压力很大。抽烟能给我短暂的慰藉,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你这颗小心脏这么脆弱?”程聿散漫扬眉,“你不会在美国的时候,半夜还偷偷哭鼻子吧。”

他一语中的,周舟下意识否认:“怎么可能?”

程聿饶有意味:“是吗?”

周舟低咳,理直气壮的嗯了声。

紧接着,耳尖一重,程聿捏上了她的耳朵。

“滚得发烫。”他拖腔带调,故意说的很慢,低沉的嗓音里是他匀不开的浓稠笑意,“小祖宗,下次撒谎的时候耳朵别红。”


代驾心中多有猜测,却不敢再同那个眼神对视。

他按照导航,车子一路到一个豪华小区门口。车牌在系统里登记过,直接过了闸门,驶进了地下车库。

程聿这时才注意到,不是洋湖别墅区。

代驾拿了自己的车子,很快离开。

两人一同下车,周舟敷衍道:“我到家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转身要走,却被程聿拽住。

“周舟,身体愉悦就行,非要计较什么得失。”他在她背后说,“我在这方面有自己的一套规矩,换了别人我懒得说,所以我不得不承认,你于我而言还是有吸引力的,想和你睡是我原则上的失误,我坦然接受。

我们本质上是一类人,所以难以磨合。不过处处想要掌控全局,千篇一律的游戏怎么有意思?就像你在我身下的时候,失控才是你的临界点。”

按照以往,他们已经说过好聚好散,就不会再有可能。

今晚他有了新的猎物,兴致还算不错,看到周舟也没什么想法,对她撩拨男人的行为也是付之一笑。

这种声色犬马的生活,原本就是他们的世界。

陈奕阳的话,蓦地改变了他的想法。

别人越觉得他们牵扯不到一块,他越觉得有意思。仿佛是波澜无痕的生活多了些有趣的挑战,周舟是他的变数。

他们于对方而言都有吸引力,不睡是省下麻烦,睡了就是失控。

失控过一次,第二次便顺理成章。

周舟回眸:“我们这种人,游戏失控不打紧,玩脱了该如何?”

程聿问的随意:“你会吗?”

周舟斩钉截铁道:“不会。”

如果她会,她早在加州就和严以祁在一起,也不会回到京城的第三天就和程聿在浴室里胡闹一下午。

她反问他,“你会吗?”

程聿抽出一根烟,慵懒的咬着没点燃。他双手插在兜里,唇边勾起散漫的弧度,一脸的玩世不恭:“你试试呢。”

和他们初遇那晚一样。

她笑问他的狼窝这么难跳,他当时也是这样挂着一贯的调情姿态,含糊不清说了句:

“你试试呢。”

周舟那点熄灭的火,又被他勾起来了。

大抵想睡他的心就是那把烧不尽的野火,被他撩拨了几下又烧起来。

程聿于她而言,也是有莫大吸引力的。

好看的皮囊她见过不少。皮囊于她而言是基本,却不是维持新鲜的保鲜剂。

人都期待人和事情掌控在手,从而得到安全感。但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足够复杂,容易为未知的东西着迷。

程聿就是这样,说话做事没有规矩,有种让人触摸不到,逃脱掌控的不爽感。偏偏这种不爽,是他的魅力来源,撩拨着脑子里的那根弦。

陈奕阳一开始就提醒过,也是她心里的想法:“征服程聿确实很有成就感。”

周舟喜欢征服,却没体验过失控,所以她很气馁。

“我对你有什么吸引力?”周舟问他。

程聿歪着头,齿尖的烟随着他的笑声颤动:“把裴书臣弄回去,又和你说这些话,就为了再睡你,不算吗?”

这些已经不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你知道的,我不带男人回家。”

“好说。”

两人再次滚到一张床上时,粗重的呼吸差点把对方湮灭。

程聿半直起身,倾身去开灯,却被周舟拽下。两人浸在黑暗之中,她仰头去找他的唇,呼吸再次交错。

“这么急?”他咬着她的唇,暧昧呢喃。

“装什么道貌岸然的君子。”周舟抓着他的衣领,美眸微转,眼底深意不言而喻。


美人闻言笑得很柔:“周小姐是女孩子。”

这很贴心了。

裴书臣将手中的牌一丢,直接戳穿:“我去,宋越你小子,司马昭之心啊!”

旁边人一阵哄笑。

这个惩罚,对于周舟来说没有多余的选择。

她爽快的倒了一杯酒,跨坐在严以祁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缓缓俯身将酒杯送了过去。

严以祁搂着她的腰,很顺利将酒喝了进去。

旁边的人起哄,程聿靠着椅背,垂着眸子漫不经心的晃着手里的酒杯。

游戏又过了几轮,陈奕阳抽到国王。

他得意的亮着牌,目光在所有人脸上转了一圈。大家都将自己的牌压的死死的,不让他看出一点端倪。

“我点梅花8……”他说。

宋越看了眼自己的牌,动了下:“你也报一个?”

“是你小子?”陈奕阳看到他的动作,坏笑着哼了几声,“要是你小子,我肯定点一个,让你抱着墙壁亲上一分钟!”

宋越没说话。

陈奕阳觉得对味,最终只点梅花8。

等了半天宋越也没撂牌,他疑惑着去摸他的底牌,翻过来是一张红桃8。

“你他妈……”陈奕阳眉心跳的厉害,“老子报个梅花,你个红桃跳出来激动个什么劲?”

宋越哈哈大笑:“这不玩玩你么,没想到你这么不经逗。”

大家听着拌嘴发笑,好一会反应过来真正的梅花8到现在都没出来。

“梅花8呢?”陈奕阳大声问。

一直没做声的程聿开了口:“这里。”

转着扑克牌的手停下,他慢吞吞的将牌翻了过来,修长手指轻轻的点了两下。

旁边美人一瞧,一双美眸忍不住放大,呼吸都停滞了。

程聿带她过来,要是做大冒险,可不是选她了么?

他对女人一向很挑,能把她带在身边,应该是有这个意思。如果这会又有大冒险亲密互动的加持……

陈奕阳看到是程聿,不怀好意的啧了声。

“聿哥啊,那我选……”陈奕阳拖长了声调。

半晌,他的声音才落地,“真心话。”

陈奕阳心里有个疑问,一直抓心挠肺的想知道——

“之前在郊区别墅,你和周舟为什么突然闹脾气?”

原本喧喧闹闹的环境,一下子变得安静。

陈奕阳的话如同平地惊雷,大家很快从中嗅到一丝与众不同的味道,好事的目光在两位当事人之间穿梭。

周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对此置若罔闻,摇晃着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心情并没有受影响。

对面的程聿,唇角弯起极浅的弧度,下巴微扬姿态闲散,斜靠着椅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指尖还在那张梅花8上轻点。

两人处在话题中央,又好似置身事外。

陈奕阳提起,裴书臣才觉得有点不对劲。

奕仔在群里发的视频,两人当时在雪地里打闹还是挺开心,今晚确实没见周舟和程聿说上一句话。

程聿性子淡,倒也说得过去。

只是两人连个招呼都没有,确实有点耐人寻味。

周舟不动声色,心底也在好奇他会怎么回答。

两人睡完讲了规矩,他们之间的事不会让人知道。

程聿显然不是讲规矩的人——他凡事讲究心情,这几天她让他不爽,指不定会把他们之间的事说出来。

说出来也没什么。你情我愿,不是稀罕事。

但他会公然承认自己耍了她吗?

周舟觉得不会。

多数男人在这点上有着强烈的共通性。他们不会反省,亦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甚至会把自己摆在道德的制高点来批判一个人,以此摆脱自己的问题。


唇贴着她的肩膀,他扯着衣袖稍稍向下使力,便毫无阻挡的贴上她肩上的肌肤。

他刚和她接吻,唇上还有未散尽的水渍,湿润的吻一个又一个落在她的肩头,牙齿在她颈间啮咬。

周舟问他:“什么罪恶感?”

“带着喜欢的人来,手都摸到他裤子却被拒绝,转头想睡裴书臣,最后却和我在包厢里接吻。”程聿说起这些兴趣盎然,“你的喜欢是什么?等他回来,在他面前会不会有罪恶感?”

他仰头去看她的脸,没有预想中被戳穿的难堪,她的面色很寡淡。

不愧是她。

他不是第一天认识她,的确是她的本性。

周舟问:“你看到了?”

程聿没说话,暧昧的咬过她的下颌,温热的呼吸在她面颊处一点点喷洒。

这是默认了。

知道她追过严以祁被拒绝,也知道她想和严以祁睡觉,再次被拒绝。

“我有没有罪恶感对你来说很重要?”周舟压着他手腕的手穿插进他的指尖,和他相握,“他知道我爱玩,也知道你,哪里需要我有罪恶感?大家都是单身,我是出轨了还是破坏了谁的感情?”

周舟知道自己不是好人。

她喜欢玩,但她不和男人谈感情。

丁是丁卯是卯,一开始讲好规则,没有欺骗。

唯一想谈感情的便是严以祁。但说到底两人没谈过,从不是男女朋友,说不上真正的背叛。

她的愧疚,是源于她没做好准备便想和严以祁在一起。若不是严以祁的拒绝,他们之间险些酿成大错。

也是那件事让她意识到,她还不是一个能谈感情的人。

她的心还在飘。

其实对于她来说,心在哪里都无所谓。

他们这种家世的人,站在最顶层去俯瞰别人,享受一切便利,有些事却不是他们所左右。

他们的婚姻,必然是家族的考量,很大程度相伴一生的枕边人并不是自己的爱人。

“也是,你又不喜欢他。”程聿低低的笑。

他的笑声很闷,在漆黑的包厢尤为清晰。他循着她的气息又要来吻她,却被她先一步用指尖压住唇。

四目相对,他抵着她的额头,看到她眼底积攒的怒气。

“生气了?”他被她压着唇,嗓音有些含糊,“周舟,他又不是傻子。要是和你睡了,怎么做你心里的白月光?你总不能天真的以为他千里迢迢追到京城是为爱冲动做了个鲁莽的决定吧?”

他说的话,像是一记闷棍砸在头上。

程聿说的没错,周舟和严以祁都心照不宣。

只是由第三个人说出口,这话不对味。

他避重就轻,将那点萦绕在两人之间的喜欢化为乌有,似乎他们之间只剩下算计,什么都没有。

周舟不算好人,程聿也是天生坏种。

她问他:“你特意将我带到这里,总不能是大发慈悲的想要点醒我,告诉我我其实并不算喜欢他,他也没我想象中的喜欢我?”

程聿失笑:“你又不蠢,哪里要我说。”

周舟毫不留情的讥讽他:“好聚好散呢?”

她确实不傻,很快弄清楚他隐藏在这些话下的深意。

程聿从不做无用功。

说这些话,有他的道理,只是试探心意而已。

不是真心相爱的两个人,结局一眼能看到头,周舟最终还是会倒在温柔乡中。

“我们又不是良善之辈,讲什么规则?”他咬她覆在唇上的手指,握着她另一只手带到门把手边缘,往下扣着她的手打了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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