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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帝师:我把扶苏改造成黑道大佬秦玄扶苏完结文

秦王绕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大秦帝师:我把扶苏改造成黑道大佬》,是作者“秦王绕猪”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秦玄扶苏,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意外穿越大秦,他成了嬴氏宗室的小县令,还顺带捞到了扶苏的抚养权。看着前世因软弱仁慈而悲剧收场的扶苏,他暗下决心,誓要将其改造成黑道太子爷。六年时光,扶苏在他的“调教”下,拳打敬老院,脚踢幼儿园,嚣张跋扈无人能敌。骗嬴政钱、踢胡亥进茅厕、给赵高净身……一系列操作让人瞠目结舌。然而,当嬴政微服私访,他慌了神,本想藏起扶苏,结果这货直接拦车开罚单,还自创规矩要扣人掏粪,这场面,简直不要太刺激!...

主角:秦玄扶苏   更新:2025-05-21 02: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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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玄扶苏的现代都市小说《大秦帝师:我把扶苏改造成黑道大佬秦玄扶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秦王绕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大秦帝师:我把扶苏改造成黑道大佬》,是作者“秦王绕猪”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秦玄扶苏,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意外穿越大秦,他成了嬴氏宗室的小县令,还顺带捞到了扶苏的抚养权。看着前世因软弱仁慈而悲剧收场的扶苏,他暗下决心,誓要将其改造成黑道太子爷。六年时光,扶苏在他的“调教”下,拳打敬老院,脚踢幼儿园,嚣张跋扈无人能敌。骗嬴政钱、踢胡亥进茅厕、给赵高净身……一系列操作让人瞠目结舌。然而,当嬴政微服私访,他慌了神,本想藏起扶苏,结果这货直接拦车开罚单,还自创规矩要扣人掏粪,这场面,简直不要太刺激!...

《大秦帝师:我把扶苏改造成黑道大佬秦玄扶苏完结文》精彩片段

“哎!怎么走了?门票可不退昂!”
秦玄快步跟上。
来到大街上,嬴政才平复了一下心情。
他突然想到什么,认真问道:
“听闻扶苏公子在你这呢?你不会也带他来足道馆吧?”
秦玄翻了个白眼:
“怎么可能!我可是他叔!
他这个岁年纪,专心学业呢!”
嬴政松了口气。
既然开始了这个话题,他便趁机问道:
“我家在邯郸与赵太后有旧。
此次路过咸阳,她便托我问一下。
扶苏在大秦理工,还是大秦文理?
学业如何?还跟得上吗?师从何家?”
秦玄心中一紧。
好家伙!
来者不善啊!
果然问起扶苏来了!
不过他还是佯装镇定,回答道:
“扶苏公子在大秦理工,学业非常好。
每次考学都是名列前茅。
师从百家,什么都学。”
嬴政继续问道:
“那他性格如何?是否像秦王那般,英武刚烈?”
“肛裂?”
秦玄愣了一下。
虽说十人九痔,但扶苏的屁股好像还挺好的。
难道秦王肛裂吗?
秦玄心中顿时燃起熊熊八卦之火!"



大秦,秦邑县。

“什么?秦王嬴政微服出宫,要来见扶苏?”

秦玄猛地从软塌上跳了起来。

县尉虎子瓮声瓮气道:

“是啊老大,线人穿山甲来报,三天前秦王微服出宫,一路向西,显然是冲咱这来了。”

秦玄再也没有了做足疗的心思。

挥挥手,让两个娇滴滴的技师下去。

站起身来,背着手来回踱步:

“扶苏呢?”

虎子:“去地下拳场了。”

秦玄瞪大了眼睛:

“又去打黑拳了?”

虎子挠挠头:

“那倒不是,去收保护费了。”

秦玄松了口气:

“那就好,快去把他叫来。”

眼见虎子离开,秦玄心里更虚了。

这要是让始皇帝知道自己把扶苏调成这样?

不会把我先阉后杀,再阉再杀吧?

秦玄其实并非是大秦人,而是来自蓝星。

只不过在上学的途中,被“大运”撞了一下,就穿越到了这里,成为大秦嬴氏宗亲——嬴秦玄。

因为血脉偏远,便远离咸阳,在大秦曾经的都城秦邑县,担任县令。

而后两岁的扶苏不知道为什么,被送了过来,交给宗室抚养。

秦玄惋惜于历史上扶苏的软弱,手握三十万大军,却不敢反抗,被赵高胡亥矫诏赐死。

于是便决定爆改扶苏!

经过自己六年的努力。

秦邑县不仅从一个落后破败人口不足三千的小县城,一跃成为西北最大商业贸易中心。

更是让扶苏变成了一个英明神武,有始皇帝之姿的三好少年!

“咦?这谁家的大黄狗?怎么跑县衙来了?”

秦玄回过神来,疑惑道。

虎子恰好从外边进来,回答道:

“是咱家的。”

秦玄皱眉:

“不可能啊,县衙的小黄没这么胖。”

虎子:“不是胖,是没消肿。”

秦玄:“???”

虎子:“扶苏公子对狗过敏,听到狗叫就忍不住甩大逼斗。”

秦玄痛心疾首道:

“它都是狗了,不狗叫,难道人叫吗?”

没想到虎子替扶苏辩解道:

“就是因为是狗,才挨一个大比兜。

要是人的话,就六十个起步了。”

秦玄一愣:“为什么?”

虎子:“因为扶苏公子说,圣人云,六十耳顺!”

秦玄:“???”

就在此时,一个赤着上身,浑身肌肉虬结,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双手插兜,梳着两个圆滚滚发髻,嘴里歪歪斜斜嚼着甘草,一步三摇的八岁少年走了过来。

他的长相与身材,堪称反差到了极点。

脖子以上,面容白皙,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可脖子以下,堪称人形高达!

秦玄见状,连忙拿起一本书,正襟危坐在书桌后。

扶苏歪着脑袋:

“叔,你叫我?”

秦玄佯怒道:

“说了多少遍!工作的时候称职务!

平日里让你劳逸结合,不要总是练武,要多读书!

你看看我,即便公务繁忙、鞠躬尽瘁,但依旧不断读书提升自己!

学海无涯啊!”

扶苏撇撇嘴:

“知道了,县令大人。”

秦玄放下书本,沉吟道:

“地下拳场保护费是怎么回事?”

扶苏:“这帮匈奴人,在县里打黑拳,居然只交三成赋税。”

秦玄拍案而起:

“太过分了!至少要交五成!”

扶苏淡淡道:

“我收了七成。”

秦玄击掌叫好:

“干得漂亮!这将会成为县里又一大收入来源啊!”

就在县衙众人都给扶苏鼓掌时,秦玄突然反应过来,痛心疾首道:

“儒雅!一定要儒雅啊!

你爹三天后就要来看你了,你一定要儒雅一些,懂吗?”

扶苏双手插兜,环顾一周:

“我他娘的,还不够儒雅?”

周围衙役顿时连连称赞:

“苏爷尿性!”

“苏爷妹毛病!”

“太他娘的儒雅啦!”


秦玄大怒,捡起鞋就丢了过来:

“都给我滚蛋!从今天开始,虎子你跟着扶苏,从咱们县旅游形象大使开始学习!一定要儒雅随和!”

眼见虎子跟扶苏换上旅游形象大使的衣服出门了。

秦玄这才重新躺在软塌上。

一旁娇羞的小丫鬟见状,便乖巧上前,轻轻捏着肩膀,安慰道:

“老爷,大王一定不会怪罪您的。

咸阳那边的人都说,咱们这位大王从小见过人间疾苦,仁慈的很。”

还别说,这话真说秦玄心坎儿里了。

前世,几乎所有人都说嬴政是个暴虐的君主。

更有人称之为“抖音千古一帝”,极尽嘲讽。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秦玄心里也忐忑的很。

万一哪天因为右脚先进门,被嬴政五马分尸了咋办?

即便不五马分尸,派去修个长城也遭老罪了!

可没想到,自己这个县令在征发劳役,大兴土木,进行基建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

这些干活的秦国百姓,三十天一轮休?

轮休也就算了,超过三十天还要免除全年赋税?

免除赋税也就忍了,可每超过一天,就要发放一天的补贴?特么加班费都有了?

更令他无语的是,冬天工作时长,只有夏天的三分之二!

还调休上了???

秦玄人都麻了!

自己小小的秦邑县,狗都不来的穷地方,哪里发的起加班费?

可老秦人性格执拗淳朴,就认大王签发的律法。

你不给,他们就去咸阳告状!

此时的秦玄,十分想念二十一世纪的打工牛马。

全年无休,还加班费?加你妹!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无奈之下,秦玄只好严格控制时间,唯恐超了一天,自己县衙破产。

更操蛋的是,这里的百姓一年只服一次劳役,还可以“以役抵债”,“一户不得同时出两人劳役”,更是让贫困的秦邑县雪上加霜。

无奈之下,秦玄创造性的发明了债券,以此来雇佣百姓劳作,这才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大建设运动。

特么秦法不让强制百姓干活,那我雇佣总行了吧?

万幸,都已经熬过来了。

如今秦邑县的富庶程度,甚至已经超过了齐国都城临淄!

可秦风也感到有些困惑。

即便大秦没那么好,但也没史书上写的那么残暴吧?

嬴政怎么被史书骂成那个样?

难道是刘邦为了强调自己政权的合法性?故意摸黑?

想到这里,秦玄拿出纸笔,写下了对刘邦的“江湖jian杀令”。

......

与此同时,一个身长一米九,雄姿英发的男子,风尘仆仆的出现在秦邑县外。

他腰间配剑竟长达一米六,属于是配了个曹丞相。

英武男子看着眼前的场景,顿时一愣,忍不住问道:

“赵高,这是何物?”

赵高闻言,连忙从马上跳下来。

伸出小拇指沾了沾,放入嘴中一抿,谨慎分析道:

“回大王,此物味道微苦,略有酸涩,依照内臣于王宫中多年稽查经验来看......”

嬴政无奈道:

“孤是在问路,不是让你品尝压扁的羊屎蛋。”

“呕!”

赵高一阵干呕。

失策了!

在大王面前丢人了!

就在此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需要碗筷吗?十文一套,吃起来更方便。”

赵高顿时老脸一黑:

“去去去!你才吃羊屎蛋!你全家都吃羊屎蛋!”

他伸手向前一推,却发现没有推动。

手上更是传来钢浇铁铸般的肌肉触感。

他抬头一看,顿时向后跳去,如临大敌。

只见五个身穿“秦邑县旅游形象大使”马甲的大汉,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前。


领头的一人黑不溜秋,满脸横肉,胸前印着一个“虎”字。

而在这五个人身后,一个面容白皙,模样俊美的少年,正拿着一种从未见过的纸笔,看着嬴政问道:

“有驴马驾驶证吗?”

嬴政愣了一下:

“没有。”

“无证驾驶,罚款一百秦半两,扣六分。”

扶苏立刻记下来,接着问道:

“戴头盔了吗?”

嬴政:“没有。”

“危险驾驶,罚款二百秦半两,扣6分。

数罪并罚,阉了送进咸阳宫服侍大王。”

扶苏写完,递给嬴政:

“没有意见的话,就签字吧。”

嬴政:“???”

签字?签个毛啊!

怎么就没意见了?

来你们县一趟,莫名其妙就要被阉了?还要送进宫服侍秦王?

嬴秦玄这个县长果然是在草菅人命啊!

(注:大秦万户为上县,称县令;不到万户为下县,称县长。)

嬴政气极反笑,挥手将罚单打落:

“从未听闻大秦有这等规矩!”

扶苏轻笑一声,也不气恼,弯腰将罚单捡起来,拍拍灰尘,淡淡道:

“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话音落下,五个“秦邑县旅游形象大使”顿时不怀好意的围了上来。

赵高见状,连忙冲上去,挡在嬴政身前,愤怒道:

“你们这是明抢啊!”

扶苏微微眯起眼睛:

“县里的机密都被你知道了?那更不能放你们走了!动手!”

眼见局势危急,赵高急中生智,喊道:

“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有种单挑啊?!

对!就你!小矮子有种出来跟爷爷单挑!!”

可没想到,其他人竟满脸同情的看了过来。

甚至还主动让开了一条路。

扶苏闻言,收起纸笔,走了过来。

稍稍歪了歪脑袋,筋骨便发出“噼里啪啦”爆豆般的声响。

而后,他褪去身上“秦邑县旅游形象大使”的马甲,细心叠成豆腐块的形状。

此时,赵高才看到,扶苏身上的肌肉,如同刀削斧刻般,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那恐怖的筋肉,骤然暴起!

赵高眼睛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尖叫一声:

“你这是几岁?”

“八岁!”

“这踏马八岁?!”

话音未落,扶苏一拳挥出,带着破空之声,骤然砸在赵高腹部。

赵高哼都没哼一声,倒头就睡!

嬴政呼吸一滞。

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八岁?

跟扶苏的年龄相仿。

难道.....

不可能!

扶苏白白净净,与他母亲一般,温润如玉。

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脑袋上两个圆滚滚的发髻是怎么回事?

看着就不像良家子!

绝对不可能是扶苏!

虎子一个纵越扑了出来,用力抱住扶苏,苦苦哀求:

“哎呀!他们两个外来人不懂事,算是初犯。

不如让他们用投资抵罪吧?

两位身穿绸缎,一看就是富贵商贾,投资的钱总有吧?”

嬴政微微皱眉:

“投资?”

虎子循循善诱:

“就是做生意,只要您在俺们县里交易总额达到三百枚半两钱,那处罚就一笔勾销。”

嬴政瞬间明白过来。

原来在这等着呢!

虽然手段不光明正大,但也不失为一种发展商业的办法。

此时嬴政愈发想要见到秦玄和扶苏,想要看看六年时间,他们变成什么样子。

“那倘若,我投资一千钱?”

虎子眼前一亮。

这是遇到大客户了!

“投资一千钱,您就是俺们县的VIP会员,县里任何消费打九五折。”

嬴政沉吟道:

“那若是一万钱呢?”

虎子激动道:

“超级VIP!消费九折!县长亲自颁发‘秦邑县老朋友’勋章!”

嬴政:“十万钱呢?”

虎子脸上的笑意散去,冷冷道:

“给你打骨折!在这吹牛逼呢?耍老子?”


话音未落,嬴政从马背上拿出一根黄橙橙的金条,在他们眼前晃了晃。

“爹!!!”

虎子当即带着四名秦邑县旅游形象大使立正,齐齐一百八十度深鞠躬:

“爹!是你吗爹?

快!骑着俺们进城吧爹!

俺们给你当十二时辰贴身导游!”

嬴政:“……”

秦玄这个县长,是为了发展经济无所不用其极了吗?

叫爹服务都整出来了?

嬴政看向正在穿衣服的扶苏,问道:

“你为何不叫爹?”

扶苏翻了个白眼:

“叫个屁,老子是暑假工,兼职。”

虎子陪着笑脸,解释道:

“您别跟他一般见识,学院休沐,他一个穷学生出来兼职,赚点学费。”

嬴政疑惑道:

“你们一个下县,开的起学院?”

虎子挺胸抬头,骄傲道:

“俺们县长说了,再穷不能穷教育,所以五年前俺们就开了两家学院。

大秦理工学院和大秦文理学院”

扶苏认真补充道:

“文理学院就是一帮叼毛,我早就建议给他们改名叫大秦叼毛学院。”

嬴政明白了,扶苏是理工学院的。

而且两个学院之间的矛盾很深,水火不容的那种。

不过这都什么破名字?

秦玄到底在搞什么?

嬴政指了指扶苏:

“就你了,当我的导游。”

扶苏没好气道:

“我给你当个蛋!”

“一百个秦半两。”

“这就不是钱的事儿。”

“两百个。”

“你不要侮辱我高尚的人格!”

“三百......”

“嘿!得嘞~您里边儿请~”

一直虎着脸的扶苏,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意。

恍惚之间,嬴政竟是感觉有些熟悉。

甚至莫名有些亲近。

扶苏从腰间拿出一柄锦绣小旗,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赵”字:

“听你有邯郸口音,赵国的商贾?”

嬴政微微颔首:

“是。”

扶苏便将“赵”字小旗插在他的马上,在前面带路:

“请吧。”

闭上嘴、穿上马甲的扶苏,又变回了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读书人形象。

多好的孩子啊!

怎么就长了一张嘴呢?

嬴政将赵高叫醒,牵着马跟在后面,开口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秦小苏,你怎么称呼?”

“叫我公子政就好。”

“哟呵,还是赵地贵族?”

“这路是怎么回事?怎得如此平整?”

“这叫水泥路,县长发明的。

需要吗?十个半两钱一斤。”

醒过来的赵高顿时一惊:

“你们怎么不去抢?

一个半两钱能买二斤粟米,一头二百斤的大肥猪也才二百五十钱。

你这水泥比猪还贵?”

扶苏翻了个白眼:

“爱瘠薄买不买。”

赵高被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说话如此粗俗,你爹娘怎么教你的?”

扶苏双手抱头后脑勺,仰天看着白云,嘴里嚼着甘草,哼哼唧唧道:

“他俩早死了个屁的。”

嬴政眼神示意赵高闭嘴,而后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消息:

“听闻,扶苏公子在秦邑县?”

扶苏轻哼一声:

“跟着商队去西域了,避避风头。”

嬴政心里一紧:

“他犯什么事了吗?需要避风头?”

扶苏斜睨了他一眼:

“没犯事,只是听闻秦王三天后要来看他,便提前避一避。”

嬴政皱眉:

“这是为何?”

扶苏冷笑一声:

“那我问你,一个两岁孩子没了娘,他爹给他扔山沟沟里不管。

六年了,突然要来认亲?你认不认?

回答我!look in my eyes!tell me!why?”

嬴政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有些苦涩。

我认不认?

我已经做出了选择。

三岁那年,我与母亲在邯郸做人质,父亲独自逃回秦国。

往后七年时间,母子二人受尽了欺凌和侮辱,每天都活在恐惧和死亡的阴影之中。


如果不是母亲的爱护,自己不可能撑下来。

送扶苏来此地,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自己登基以来,跟傀儡没有什么区别,十年都未曾亲政。

华阳太后的楚国势力、夏太后的韩国势力、吕不韦的赵国势力,冲突愈发激烈。

随着扶苏的母亲莫名去世,自己终于认识到政治斗争的残酷性。

无奈之下,只能将扶苏送到偏远宗室抚养,以此远离漩涡。

赵高压低了嗓音,小声道:

“大王,扶苏公子不在,我们是否返回咸阳?”

嬴政缓缓摇头:

“或许只是说辞,扶苏可能还在秦邑县。

孤只要见到扶苏,一眼便能认出。

那个孩子,像他母亲一般温柔。”

“干几把啥呢?跟上啊?”

扶苏不满的喊道。

“哦!来了!”

嬴政抬头,发现景象大变。

明明距离县城还有二里地,可周围已经屋舍俨然。

来往行人如织,叫卖声不绝。

商贩揽客,讨价还价,各色各样的招牌广告,更是令人目不暇接。

齐国牡蛎配西域肉苁蓉,三碗下肚夜夜笙歌!喝前垂头丧气,喝后抬头做人! 御医药酒,秦王喝了都说好!

楚国蚕丝织就,透气不闷热!正面绣鸳鸯,背面藏玄机!解开系带,方知何为胸怀大志!软玉温香肚兜铺,为您保驾护航!

狼毫蘸墨,下笔如龙!考场挥毫三千字,洞房泼墨一整夜!买笔就认狼毫笔!

赵高看的面红耳赤,喃喃道:

“有辱斯文!实在是有辱斯文啊!”

嬴政看的老脸一黑。

这都谁想出来的?

有这么打广告的?

句句没有瑟瑟,句句都是瑟瑟!

而且自己什么时候需要药酒了?

明明二十四岁正值壮年!

赤裸裸的毁谤啊!

嬴政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道:

“你们如此编排秦王,就不怕他发怒吗?”

扶苏不屑道:

“不相干,查到了就说是扶苏写的,有种他把自己唯一一个儿子砍了。”

嬴政:“???”

此时,终于走到县城门洞。

一群缺胳膊少腿的独臂老大爷,正倚靠在这里晒太阳。

嬴政与赵高顿时肃然起敬。

这些显然都是为大秦血战过的士兵。

身上的残疾与伤痕,便是他们最伟大的勋章!

扶苏喊道:

“老周,两位商贾。”

一个独臂大爷睁开眼睛,从身后拿出两个竹篓,递给赵高。

赵高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出于尊重,还是接了过去,一边往腰上缠,一边不满的嘟囔道;

“怎么这么多讲究?进城还得带粪篓子?我还能随地拉屎咋的?

公子,我帮你缠上?”

独臂大爷淡淡道:

“你随地拉屎我管不着,但这个粪篓子是给马装的。”

赵高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我尼玛!

咸阳也没这么讲究啊!

撤回一个尊重!

一时间,整个城门洞都响起欢快的笑声。

闭目养神的大爷们纷纷开怀大笑。

赵高甚至还看到有个独腿大爷,一边呲着大牙嘎嘎乐,一边指着马背上的“赵”字旗说:

“臭外地的,又来秦爷这要饭来了哈哈哈!”

赵高差点哭出来。

太欺负人了!

今天丢的脸,比一辈子丢的都多!

扶苏有些担心自己的导游费,破天荒的安慰道:

“不要介意,县里经济发展的太快,大爷们素质没有跟上。”

就在此时,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有人击鼓鸣冤,县长坐堂断案啦”。

一时间,大街上的人“哗啦啦”都朝着县衙的方向涌去。

就连独腿老大爷,都来不及拿拐杖,一蹦一跳的冲去,唯恐没有看热闹的位置。


嬴政不解道:

“你们县长不经常断案吗?”

扶苏撇撇嘴:

“他整日里吃了睡睡了吃,走过最远的路就是去足疗店,最剧烈的运动就是技师给他踩背。

上次坐堂断案,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

赵高终于找到了摆脱尴尬的机会,当即呵斥道:

“半年前?身为秦吏如此懒政?难道没有读大王写的《为吏之道》吗?

如此懈怠,对得起治下百姓吗?对得起勤政的大王吗?!”

嬴政也是对这位族弟十分不满。

如今大秦蒸蒸日上,怎能有如此懒吏?

他当即大手一挥:

“先不做生意了,去看看这位县长如何断案!”

县衙门口挤得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想要一睹县长大人的英俊风采。

甚至还有人开出了赌盘。

赌县长半年未见,胖了几斤。

嬴政作为“爹”级会员,被扶苏从侧门引入县衙,能够更近距离看升堂。

没过一会,就见到秦玄衣衫不整的从后堂走出来。

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翘着双脚放在桌案上,懒洋洋的打个哈欠,说道:

“哪里来的刁民?太平盛世居然敢击鼓鸣冤?”

“大人!你一定要为老妇做主啊大人!

这恶媳居然挠花了婆婆的脸!请大人严惩她呀!”

一个老妪跪在堂下,泣不成声。

另一个妇人则是一脸委屈:

“大人,明明是这恶婆婆挠了我的脸!

然后又挠了自己的,故意告状!”

老妪怒道:

“胡说八道!我儿真是瞎了眼,找了你这么个恶媳!

整日里嚣张跋扈,尖酸刻薄!地都没扫过一次!

坐月期间,更是吃了三十二个冬瓜!家都被你吃穷了!”

妇人涕泣涟涟:

“大人,我为他们家生了一儿一女。

可这恶婆婆竟是饭都不让吃饱。

民妇如何能有奶水喂养孩子啊!”

眼见两人各执一词。

堂外看热闹的百姓也是连连起哄。

有支持恶婆婆的,有支持恶媳妇的。

两边互喷,眼见就要干起来。

赵高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清官难断家务事,恐怕这位县长大人,无论如何判决,都会失了一半民心呀!”

嬴政也是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确实如此,除非严惩两人,以儆效尤。

但也是治标不治本,百姓必然有怨言。”

可扶苏却靠在柱子上,无聊的摸着脑袋上圆滚滚的发髻:

“咸吃萝卜淡操心,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县长办不了的案子。”

赵高撇撇嘴,不屑道:

“牛皮吹的忒大。”

扶苏斜睨了他一眼:

“若是能处理好了,我白送你十斤水泥。

若处理不好,你去啄小母牛的屁股如何?”

赵高愣了一下,看向嬴政。

嬴政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赵高顿时自信满满:

“一言为定!”

“肃静!肃静!刁民!一群刁民!

再吵吵全都罚款!城管呢?城管!”

眼见县长发怒,将手中惊堂木拍的“啪啪”作响,众人这才摄于“淫威”,安静下来。

秦玄看着风韵犹存的妇人,笑眯眯道:

“小娘子抬起头来,你的夫君呢?”

妇人目光闪躲,小声道:

“回大人的话,在那里。”

说完,一个畏畏缩缩,躲在人群中的男子,就被推了出来。

“小人季伯常,参见大人。”

秦玄沉吟道:

“季伯常,好名字。

你妻子与老娘各执一词,你觉得谁说的对?”

季伯常点头哈腰,一副怂包样:

“全凭大人判决。”

秦玄笑了:

“好好好!那本官可就判了!

大秦理工学院有道术算题,咸阳有宦官名为赵高,其净身时,日取其半,十日之后还剩多少?”


此话一出,全场男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纷纷惊叹,这赵高是何等的狠人?

日取其半?

这是净身还是切香肠呢?

嬴政强压嘴角,惊叹道:

“未曾想,赵大人还有如此英勇事迹啊!”

扶苏竖起大拇指:

“牛逼,这个喷不了,是这牛逼。”

赵高都快哭出来了。

这特么都什么题啊?

你在这改花刀呢?

季伯常有些不解,小声问道:

“大人,这与判决有什么关系?”

秦玄脸色一变:

“来人啊!给这季伯常拖下去!一天阉一次!

十天后送入王宫,给赵高当姐妹!

他娘的!你个废物!

自己老娘和媳妇都管不好!

你个怂比留着也没用!老子这就给你去势!”

“啊?!”

季伯常顿时面如土色。

眼见周围衙役不怀好意的冲上来,将自己按住。

他顿时拼命挣扎,疯狂求饶。

他的老娘也是吓坏了,一边磕头,一边求饶:

“大人,老妇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儿子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呜呜呜!我再也不虐待儿媳了啊!我们不告了!”

秦玄色眯眯看向妇人:

“小娘子,本官这就为你做主,让你与丈夫和离。

而后进入缫丝坊做工如何呀?”

此话一出,妇人顿时脸色大变。

刚刚看老妇磕头的爽感也消失不见。

跪在地上,也开始为季伯常求饶起来:

“大人,民妇知错了,民妇不该恃宠而骄,仗着有一儿一女就不敬婆婆。

求大人饶了我夫君吧!我们不告了!不告了!”

在场看热闹的百姓也是义愤填膺。

纷纷怒斥狗官好色!

一时间,本来支离破碎的家庭,竟是同仇敌忾起来。

秦玄顿时面露可惜之色,挥挥手,让这一家三口赶紧滚蛋。

赵高看的目瞪口呆。

我擦?

这就解决了?

还能这么判?

嬴政好奇的问道:

“缫丝坊是什么?为何百姓闻之变色?”

扶苏百无聊赖道:

“秦邑县百姓传闻,县长大人最喜他人之妇,便置‘缫丝坊’,供其淫乐。

其中酒池肉林,美女如云,奢靡至极。”

“好胆?!”

嬴政又惊又怒:

“在大秦的土地上,还有这般恶劣之事?!

简直是骇人听闻!”

正当嬴政想着要不要表明身份,狠狠处理秦玄时。

突然,他竟是直接走了过来,满脸激动的握着嬴政的手:

“公子政,久仰大名呀!

本官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又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嬴政愣了一下:

“你认识我?”

秦玄满脸真诚:

“不认识,但听过您的故事。

比如,非常非常有钱。”

嬴政哭笑不得。

倒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自己十岁返回秦国后,就从未出过咸阳。

扶苏两岁那年,也是让小宦官秘密送来。

除了朝堂重臣,后宫女子,根本不可能有人认出来。

可此时,嬴政却没有心情跟秦玄聊天,而是冷冷道:

“我也想听听县长大人的故事。”

秦玄笑道:

“荣幸之至呀!您想听哪个?”

嬴政微微眯起眼睛:

“缫丝坊!”

秦玄挠挠头:

“这有什么好讲的,你要是感兴趣,我带你去逛逛?”

嬴政顿时怒火中烧。

居然还有如此癖好?

真是看错你了!

本以为你是个好官。

没想到竟是如此淫乱之徒!

看样子,是经常带人一起逛你的“后宫佳丽”啊!

这与禽兽有何区别?

扶苏跟着你这等人,如何能学好?

孤这就亲手揭开你这禽兽的面目!押送回咸阳!

“呵呵!那就带我去逛逛!”

“这人是不是有脑疾啊?缫丝坊有什么好看的?”

“可能是有钱人的特殊癖好。”


“原来如此,服务好,狠狠爆金币!”

“干完这一票,生活费能给我涨涨吗?”

“我给你涨个蛋!小费记得交税!”

看着秦玄和扶苏窃窃私语。

赵高紧张的小声道:

“大王,他们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嬴政轻笑一声,摩挲着剑柄,傲然道:

“孤三岁混迹邯郸街头,以一挑十便是家常便饭。

十岁跟随大秦剑道宗师修行剑术,十八岁便将其击败!

除非剑圣盖聂前来,否则无人可挡孤之锋锐!”

“大王威武!”

赵高发自内心的赞叹道。

可就在此时,一匹马与他们擦肩而过。

嬴政顿时一怔,下意识脱口而出:

“盖聂?你怎么会在这?”

被喊出名字的盖聂,竟是脸色瞬间泛红,慌乱压低帽檐,夹着嗓子道:

“你认错人了,我不叫盖聂,我叫锅盖。”

嬴政肯定道:

“我不认识盖聂的模样,我还能不认识他的配剑渊虹?!”

秦玄听到声音,大笑着走来,一把揽住盖聂的肩膀,亲切道:

“老盖,你不在学校上体育课,怎么跑这来了?”

盖聂脸红脖子粗,慌乱甩开:

“格物老师说明天要月考了,让我生病一天,我便想出来吹吹风。”

看着他这幅拘谨的模样。

嬴政瞬间感觉童年滤镜碎了一地。

自己少年在邯郸厮混。

最崇拜的便是纵横天下的无敌剑客。

其中盖聂更是被誉为剑圣!

称之为天下第一也无妨!

可如今,这位放荡不羁,号称“膝盖太硬,不侍君王”的剑圣,怎么变成了秦玄的形状啊?!

虽然偶像的逝去,会令少年迅速成长。

但嬴政还是不甘的扯住盖聂衣袖,执着的问道:

“你为何......为何会在这里啊?”

盖聂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隐隐听到剑心碎了一地的声音:

“他给的......给的实在太多了......”

嬴政:“???”

赵高眼眸中闪过惊恐之色。

给的太多?

秦玄一个小小县长,能给剑圣什么东西?

一定是用了什么阴险手段!

难道是抓了人家的父母妻儿?

但如今最重要的是。

还要不要去缫丝坊啊?

刚刚大王可是说过,只要盖聂不来,没人挡得住他。

但问题是,人家盖聂来了啊!

嬴政陷入沉思:

“要不,今天不去看了?我突然想起有点事。”

赵高认真道:

“我奶坐月子呢,我得回去照顾照顾。”

正当他们转身准备走时。

秦玄突然伸手拉住嬴政的肩膀,笑吟吟道:

“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呗?

若是有兴趣,可以投资一下呀?”

投资?

嬴政心中怒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好胆!

残害百姓,竟是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难道还要我帮你拐来妇人吗?!

嬴政恨不能现在就抽剑剁了秦玄这狗东西!

可盖聂在一旁低头不语,似乎在地上找什么东西。

即便如此。

他曾经那天下第一剑客的光环,就令人没有出手挑战的欲望。

嬴政深吸一口气,失望的看了秦玄一眼。

本以为自己这个族弟会成为一个好官。

会教好扶苏。

没想到他竟是如此的恶贼!

看来自己要表露身份,将他就地正法了!

想到这里,嬴政大步朝着旁边的缫丝坊走去。

捉贼要捉赃!

眼见嬴政掀开厚厚的门帘,直接钻了进去。

秦玄好像想起来什么,失声喊道:

“坏了!天气炎热,缫丝坊更热,这帮妇人凑一块都很少穿衣服!

你怎么不提醒他一下?”

没想到扶苏坏笑一声:

“我故意坑这老登呢,快找速画师画下来!狠狠爆他金币!”

果然,里面很快传来嬴政的声音。


只不过从一开始的正气凛然,变成了惊恐求饶!

“大家不要怕,我乃大秦.......哎!哎!哎!”

“你们干什么?!成何体统!穿上衣衫!穿上!”

“把你们的手从我身上拿开!我是来救你们的......救命啊!!!”

而莺莺燕燕的声音,也是传来:

“哎呦喂~好英俊的小哥~”

“哇!好白好白!一看就是贵公子吧?”

“蜂腰猿背螳螂腿!姐妹们快点,让我摸摸!”

.....

功德酒肆,天字一号包间。

嬴政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

赵高一边给他擦着脸上的胭脂,一边咬牙切齿道:

“你们忒可恶了!怎能如此戏耍我家公子?”

扶苏翘着二郎腿,鼻孔朝天。

秦玄狠狠瞪了他一眼,呵斥道:

“还不快回学校?明天就月考了!”

扶苏站起身来,磨磨蹭蹭道:

“还没给导游费呢?”

嬴政没好气的丢给他一个钱袋:

“你还好意思要?”

扶苏翻个白眼:

“谁让你偏听偏信的?

幸好你是赵国人,若是我大秦的官员,那岂不是会陷害忠良?”

“去去去!”

秦玄连忙将扶苏赶走。

这可是能狠狠爆金币的大客户啊!

现在还不是得罪的时候。

嬴政从来都是个知错能改的人。

他当即拱手道:

“抱歉,是我偏听偏信了。

没想到县长大人竟是如此善待百姓。”

秦玄笑着摆摆手:

“这是我应当做的。

大秦立国百年,战争不断,将士遗孀自然很多。

大部分妇人改嫁,但也有少部分妇人带着孩子,不想改嫁。

县里便出资,建了这缫丝工坊。

既能够规模化生产丝绸,又能给这些带着孩子的妇人提供生活保障。”

说到这里,秦玄指着窗外,县衙广场上的英雄纪念石碑,露出回忆之色:

“想当年,秦邑县百业凋敝。

我便亲自挑选八百名壮士,前往西域,抢夺商路。

与三千马贼大战三天三夜,死战不退!

最终牺牲六百余人,大胜而归!

而我的脚也受到重伤,但这伤疤,恰恰是我浴血奋战的荣誉!”

说着,秦玄脱下长靴,骄傲的抬起脚。

嬴政满脸敬重,认真瞻仰。

可看着看着,却发现不对劲,忍不住说道:

“这不甲沟炎吗?明显光吃不动,胖的!”

秦玄闻言,顿时痛心疾首道:

“什么话!你这是什么话!赤裸裸毁谤我呀!”

眼见他如此悲痛,不像是演的。

嬴政一时间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难道这真的是伤疤?

正当嬴政准备俯下身子,再次细细观察时。

秦玄连忙收起脚来,穿上了靴子。

嬴政不满道:

“你再让我看一眼。”

秦玄瞪大了眼睛:

“不是?你怎么对我玉足感兴趣?我卖货不卖身的啊!”

“???”

嬴政一阵无语。

不是你让我看看你的军功章的吗?

一时间,嬴政的倔脾气也上来了。

这特么就是光吃不动胖的!

天王老子来了,这也不能是军功章啊!

嬴政此行,首先是为了探望扶苏,其次则是考察一下秦玄的人品怎么样。

毕竟自己在朝中帮手太少了。

但目前来看,这特么也太不着调了吧?

眼见包间里两人大眼瞪小眼,尴尬无比。

突然,隔壁包间传来一声啜泣:

“你非要......非要在这里赶尽杀绝吗?”

嬴政顿时皱眉:

“你们秦邑县的治安好像不太好啊?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人要赶尽杀绝?”

秦玄也是愣了一下:

“不可能啊?县里的治安一向很好,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凶案?”

赵高眼见找到了表现的机会,便轻喝一声:

“人命关天,县长大人怎能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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