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拉着男人的手抚上我的小腹:“不知这个筹码,够不够。”
他满意的握住我的腰,粘腻的舌尖滑过胸口:“够!
顾将军智谋过人,孤甘拜下风。”
眼中划过一丝怨恨,又飞快消散。
老皇帝得知我有孕那天,激动的大赦天下普天同庆,各种绫罗绸缎奇珍异宝成箱成箱的搬进院中,我兴致央央的看着,心里只觉得讽刺无比。
运往边疆的粮草拖了一天又一天,马蹄踏过,边疆十六城死了数万人,路有冻死骨,朝廷的赈灾又在哪里?!
我摸着肚子踏进了储秀宫,望着那位一心礼佛的皇后。
圆滚滚的西瓜掉在地上摔得稀碎,像极了脑浆泵出的样子。
伺候的太监被屏退,久久不言的人开了口:“你还是来了,也罢,这是我欠她的。”
她供奉的观音像极了娘,时间最是无情,她的音容我渐渐记不大清,只记得她拿不出手的绣工、细细碎碎的唠叨还有痛彻心扉的哀哭。
望着那尊观音像,我倚在门柩上沙哑的问:“为什么?”
明明和她是闺中密友,明明曾经要好成那样,为什么要杀了她,不给她一丝希望。
“华章,你像她,又不像她。”
我忍俊不禁:“像她一样被你玩的团团转,像她一样死在你手上!”
赤足踩在地上,脚上沾染上红色的西瓜汁,远远望去像极了鲜血:“别忘了我们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