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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八零野哥的小娇娘南晚李翠莲 全集

宁宝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轮车缓缓地朝着萧家的方向驶去,一路上,吹吹打打的声音不绝于耳。很快,三轮车就到了萧家。院子里早已摆满了酒席,亲朋好友们都在等着新人的到来。萧野停好车,小心翼翼地把南晚抱下车。众人纷纷围上来,祝福声此起彼伏。“萧野,恭喜你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南晚啊,以后可要和萧野好好过日子。”萧野和南晚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院子中央。“一拜天地!”随着一声高喊,两人对着天地拜了下去。“二拜高堂!”萧野和南晚转身,对着萧母深深地鞠了一躬。萧母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眼中满是欣慰的泪水。“夫妻对拜!”两人面对面,不过并不深情,只是看了眼,就跟看狼崽有没有吃饭般平常,随后缓缓地弯下了腰。拜完堂后,众人纷纷入席。上了桌,发现荤素搭配得当。有红烧肉,色泽红亮,...

主角:南晚李翠莲   更新:2025-04-19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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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晚李翠莲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宠!八零野哥的小娇娘南晚李翠莲 全集》,由网络作家“宁宝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轮车缓缓地朝着萧家的方向驶去,一路上,吹吹打打的声音不绝于耳。很快,三轮车就到了萧家。院子里早已摆满了酒席,亲朋好友们都在等着新人的到来。萧野停好车,小心翼翼地把南晚抱下车。众人纷纷围上来,祝福声此起彼伏。“萧野,恭喜你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南晚啊,以后可要和萧野好好过日子。”萧野和南晚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院子中央。“一拜天地!”随着一声高喊,两人对着天地拜了下去。“二拜高堂!”萧野和南晚转身,对着萧母深深地鞠了一躬。萧母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眼中满是欣慰的泪水。“夫妻对拜!”两人面对面,不过并不深情,只是看了眼,就跟看狼崽有没有吃饭般平常,随后缓缓地弯下了腰。拜完堂后,众人纷纷入席。上了桌,发现荤素搭配得当。有红烧肉,色泽红亮,...

《强宠!八零野哥的小娇娘南晚李翠莲 全集》精彩片段


三轮车缓缓地朝着萧家的方向驶去,一路上,吹吹打打的声音不绝于耳。

很快,三轮车就到了萧家。院子里早已摆满了酒席,亲朋好友们都在等着新人的到来。萧野停好车,小心翼翼地把南晚抱下车。众人纷纷围上来,祝福声此起彼伏。“萧野,恭喜你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

“南晚啊,以后可要和萧野好好过日子。”

萧野和南晚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院子中央。“一拜天地!”

随着一声高喊,两人对着天地拜了下去。“二拜高堂!” 萧野和南晚转身,对着萧母深深地鞠了一躬。萧母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眼中满是欣慰的泪水。

“夫妻对拜!” 两人面对面,不过并不深情,只是看了眼,就跟看狼崽有没有吃饭般平常,随后缓缓地弯下了腰。

拜完堂后,众人纷纷入席。

上了桌,发现荤素搭配得当。有红烧肉,色泽红亮,肉块切得方方正正,每一块都被浓郁的酱汁包裹着,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还有糖醋排骨,外酥里嫩,酸甜可口,光是闻着味道,就让人垂涎欲滴;白切鸡也摆在显眼的位置,鸡肉鲜嫩,鸡皮金黄,配上特制的蘸料,别有一番风味。乖乖,这得花多少钱啊?家里吝啬的早就开始动手了。

只见那几个带孩子的大娘,像是几辈子没见过肉似的,筷子在菜盘里横冲直撞,夹起一大块肉就往嘴里塞,腮帮子鼓得像塞了两个大馒头,油渍顺着嘴角直往下滴,也顾不上擦一擦。

其中一个胖大娘,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盘红烧肉,手也不闲着,筷子在盘子里翻来翻去,专挑最大块的夹。她的孩子在一旁哭闹着还要,她二话不说,直接端起盘子,“哗啦”一声,半盘肉倒在了孩子碗里。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有个年轻媳妇皱了皱眉头,刚想开口,却被身旁的丈夫拉了拉衣角,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话咽了回去。

同桌的其他人也都面露不满,可看着这喜庆的场面,谁也不愿意在这时候惹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娘和孩子风卷残云般地消灭着盘中的肉 。

萧野把南晚送到了布置过的新房。新房里,红色的喜字贴满了墙壁,大红的被褥整齐地铺在床上,整个房间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要和我出去转转吗?” 萧野低声问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温柔,这是他平日里少有的语气。

南晚累得很,摇了摇头。

“那你在屋里坐着,等会儿我让人给你送吃的进来。” 萧野只看了一眼随即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他知道南晚的性子,也不勉强她。

南晚一屁股坐在了铺得软绵绵的被子上,却感觉有点硌屁股。她好奇地掀开被子,发现里面都是红枣,一颗颗红枣又大又红,饱满圆润。

甜甜的红枣!南晚拿起一颗红枣,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轻轻咬了一口,甜甜的汁水在口中散开,“嗯,真甜!” 她满足地眯起眼睛。

敬酒是萧母带着萧野去的,敬完长辈那边后,到了年纪相仿的平辈这桌,一群大老爷们纷纷笑嘻嘻地一个一个接着敬他。

平日里萧野凶得很,也就对长辈有点好脸色,还满身的煞气,就算是他们这些年轻人也有些怵他。但今天他倒没像平常那样凶狠恶煞,脸上挂着难得的笑容,一一回应着大家的敬酒。

就在这时,一个不和谐的身影出现了。

李翠莲,那个曾经狠心把南晚卖掉的舅妈,带着她的女儿和儿媳妇,趁着大家都热闹的时候,矮着身子从大门走进来,像做贼似的,眼神闪躲,快速扫视一圈后,随意坐到了一桌,二话不说就开始吃起来。

这一幕自然没能逃过众人的眼睛,瞬间,周围就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这不是南晚她舅妈吗?她怎么在这儿?她还有脸来?”一个婶子满脸惊讶,声音虽不大,但在这热闹的酒席间却格外清晰。

李翠莲一听这可不乐意了,左手拿着鸡腿,嘴巴里的东西还没嚼下去,便张口大骂起来:“我来怎么了?她,我外甥女,我吃顿她饭怎么了?”

说完,她又咬了一口鸡腿,嚼吧几下,舔了舔手,瞪着那几个婶子满嘴喷油,“她应该感谢我给她找了个这么好的姻缘,这死丫头,真有福气。”

“你那是卖,说得比村里的屎坑都脏!还好意思来蹭喜酒。”一个婶子撇了撇嘴,脸上满是不屑。

“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脸皮可真够厚的。”

”不厚哪能坐在这喷屎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声越来越大,可李翠莲懒得回了,只顾埋头大吃。能吃饱就行了,管这群三八怎么说。 而女儿李乔却一动不动,脸色十分难看。

李乔嫁了一个同村的男人,那男人没什么本事,就只知道埋头干活儿。也不怎么在乎她。原因无他,李乔平日里总是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嫌弃他没出息,没情趣,这让男人心里憋着一股气。

每次李乔抱怨的时候,那男人就抬着鼻子对着她,鼻孔里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鼻屎。他龇着牙,嘴里一股子酸臭味,还带着没刷干净的菜叶子,喷着气儿骂道:“老子就这样,你嫁过来就是认命!后悔?晚了!”

她丈夫一家更是烂透了。公公是个老酒鬼,天天喝得跟死猪一样,回来就躺在地上乱吐,还骂骂咧咧的,见人就咬几口。婆婆是个母夜叉,村中“霸王花”成天在家闹腾,动不动就拿扫帚追着人打,骂起人来能把房顶掀了。

看着南晚如今风风光光地嫁人,嫁到了好人家,过上了好日子,再想想自己这窝囊日子,李乔心里那嫉妒的火越烧越旺,简直不是滋味。看到南晚笑,那笑容就像是一把刀,直往她心里戳。她恨自己命不好,更恨南晚凭什么过得比她好!

谁也没注意到,李乔趁着这混乱的当口,悄悄地离开了酒席,朝着新房的方向走去,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心中酝酿着一个绝妙的好计划。


寿宴很快就到了,村长家的院子里热闹得翻了天。

好几座大席棚搭得结结实实,棚里一溜儿排开的八仙桌擦得锃亮。桌上摆满了硬菜,肥嘟嘟的烧鸡油光水滑,烧得红亮的红烧肉看着就馋人,还有那活蹦乱跳刚出锅的鱼,热气腾腾往上直冒,香味儿跟长了翅膀似的飘得老远,把村里的娃娃们馋得在院门外直打转,一个个眼巴巴地瞅着。

这李村长的儿子可出息了,在城里当军官,听说还是个啥团长呢。人在部队忙,回不来,特意寄了一大笔钱,就为给老父亲大办这场寿宴。

还托人给村长做了套中山装,那料子,摸起来软乎乎、滑溜溜的,在这村里可稀罕得很,村长穿上,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往那儿一站,威风得很。

院子里人来人往,男人们大多穿着自家浆洗得发白却依旧整洁的粗布衣裳,女人们则翻出了压箱底的花布衫,花花绿绿的煞是好看。大伙脸上都挂着喜庆的笑,嘴里尽是 “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之类的吉祥话。

李巧带着她娘李翠莲和男人胡铁牛,一迈进村长家门,眼睛就滴溜溜地四处瞅,没一会儿就瞧见了南晚。

只见南晚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模样乖巧得很。李巧眼睛一扫,瞅见萧母也在不远处,正跟几个婶子唠嗑呢。

李巧便顺手拿起一瓶饮料,捅了捅胡铁牛,说道:“铁牛,你先去给村长拜寿,我跟南晚说两句话,道个歉,之前我做得不对,怪不好意思的。”

胡铁牛鼻子里哼了一声,满脸不耐烦:“你可别再给老子整出啥乱子,不然,看我不收拾你!”

李巧嘴上连忙应着,心里却把胡铁牛骂了个底儿朝天,你个邋遢男人,整天就知道窝里横,废物一个!

等胡铁牛一转身,李巧冲着他背影 “呸” 了一口,立马又换上那副笑盈盈的样子,朝南晚走去。走过去时,在她娘的掩护下往一杯里倒了点白色粉末。

李巧走到南晚跟前,脸上瞬间摆出一副愧疚得不行的表情,眉毛耷拉着,眼睛里挤出几滴泪,带着哭腔说道:“晚晚呐,姐姐对不住你哟,之前是我猪油蒙了心,犯浑,干出那些对不住你的事儿,你大人大量,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边说边假惺惺地用袖子抹眼泪。

李翠莲也赶忙在一旁帮腔,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说:“是呀,晚晚,我都骂过你姐好几回了。这孩子,唉……”

萧母听到动静,转过头来,满脸疑惑,警惕地问:“你们这又是唱的哪出?又想作啥妖?”

李巧一听,“哇” 地一声,哭得更响亮了,那动静,跟哭丧似的,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李翠莲一边悲悲切切地拍着李巧的背,一边念叨:“我家巧啊,跟我说了,当初也不想那样,可她嫁的那家人,简直不是人呐。”

“她那婆婆,天天跟个阎王爷似的,指使她干这干那,稍有不顺心,张嘴就骂。家里重活累活全扔给她,饭都不让吃饱。”

“她心里憋屈得慌,才会犯糊涂,做出那些浑事儿。亲家,你就大人大量,饶了她这遭吧。要是你不饶,她回家可没好果子吃呀。”

周围的婶子们一听,都露出同情的神色。

“是呀,那胡铁牛一家,虽说家里看着条件还行,可他娘霸道得很,可怜了巧这丫头。”

“就是,听说巧在婆家,从早忙到晚,一刻不得闲,日子苦得很。”


早早睡下的南晚醒了,是被萧野咬醒的,手臂掐着细腰,箍紧了小身子。

“唔嗯……哼呜……”南晚迷离着水眸娇哼哼的小声叫唤(这里省略200字……)

见她醒了,萧野退开了些,窗旁的月光透过窗户,印在在南晚的脸上,银白的光晕勾勒出她委屈的小模样。她的眼睛里满是控诉,抬手轻轻推了推萧野那坚硬如铁的胸膛,嘟囔着:“我在睡觉。” 声音软糯,有些娇嗔。

萧野抓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你睡,我就尝尝你嘴里的糖甜不甜?”

南晚满心疑惑,哪来的糖?下意识地张开嘴,刚想说话,就看见萧野眸色浓沉灼热,怯怯的小眼神不经意对上,南晚软搭在他胸膛上的小爪子颤了颤。

萧野被她的样子逗乐了,将整个软躯揉进怀里,长腿缠上两条嫩腿儿,黑眸微垂看着颈窝里粉生生的嫩脸儿,像只耷拉小耳朵的小兔子。

不由得嘬上她小小的耳尖,耳垂一阵濡湿,被缓慢却有力道的吸吮嘬的直往里揪扯,南晚轻呜一声,缩在男人胸膛上的小手软软蜷了蜷,嫩指轻颤着。

温热的大手顺着大腿往上,掐住,南晚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刚想喊出声,就被稳住,所有的思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搅乱,渐渐迷失在这奇怪的世界里……

一阵清脆的鸟鸣声悠悠扬扬地钻进了屋子,南晚不耐烦地捂住了耳朵,一抬手转身,只觉浑身酸痛,尤其是腰,仿佛被重石碾压过一般。她皱着眉,心里委屈又恼怒,天天拿棍子戳我,腰也疼背也酸,难受死了。

越想越气,她随手抓起手边的东西,看也不看便朝着萧野砸去。萧野正站起身准备穿衣服,听到动静下意识伸手一接,接住了砸来的东西,一看,竟是南晚的小肚兜,有些扎眼,鲜艳的红色,绣着精致的小花,边缘还缀着小巧的花结。

萧野嘴角微微上扬,想到了昨天那白得掐出水的小肉团子,呼吸不由得重了几分,他捏了捏肚兜,带着几分戏谑:“不想要了啊?”

他抬眼看向南晚,只见她抿着嘴,腮帮子微微鼓起,像个赌气的小包子,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控诉地盯着他。

都不用问,就知道,这小傻瓜在心里骂他呢。

萧野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个像小孩子一样的女人,大步走过去,伸手将她扶起,拿起肚兜,先轻轻抬起南晚的胳膊,将肚兜的带子绕过她的脖子。在颈后轻轻打了个结,又拉过她的另一只胳膊,整理好肚兜的下摆,边穿边说:“乖乖待在家里,我出去忙,别乱跑。妈身体不好,多陪陪她。”

南晚看在他帮自己穿好衣服的份上,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不用他说自己也会做。

萧野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伸手送了她个脑瓜蹦儿,随后转身出门。

南晚摸着小脑袋瓜子,捶着被子小声地喊着:“坏蛋!”萧野立马转回来,装作凶巴巴的样子瞪着她:“骂我就嘴割掉!喂给狼崽!”

“呜......”狼崽一听开心地摇着尾巴在院子里嚎叫起来。

南晚立刻捂上嘴巴,摆起了手,脑袋都快晃出虚影了。萧野这才走了出去。

南晚小心地往外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再骂一遍:“坏人!”突然想起啥,又加了一句,“坏狼!”

又磨磨蹭蹭的在被窝里待了好一会,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才穿好衣服出去吃饭。

南晚百无聊赖地踱步到院子角落,顺手拿起靠在墙边的小铁锹,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泥地里这儿戳戳那儿戳戳。每一下戳下去,都扬起一小股尘土,又慢悠悠地落回地面。

她一边戳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盘算着,一大早起来,菜园里的菜都浇过水了,想着还跑去菜圃里瞧瞧,菜叶绿的很!饭后又帮着娘把碗都洗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码放在橱柜里。现在能做的事儿都做完了,还能干嘛呢,实在是好无聊啊。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直起腰,用手背擦了擦额头沁出的薄汗,抬眼望向远处,目光扫过院子里的老槐树、最后落在紧闭的院门上,能出去玩就好了,可是萧野说了,要是我乖乖的会带我去看电影呢,可是我要干嘛呢?

正想着,门 “咚咚咚” 地被敲响了。南晚放下铁锹,快步走过去开门,只见隔壁邻居家的孩子赵卫国站在门口。

赵卫国抬眼看到南晚,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他连忙举起一旁的桶,兴奋地说:“姐姐,你看!” 南晚顺着他的手看去,桶里有几条小鱼正欢快地游着,小鱼通体银白,在日光的映照下,鳞片闪烁着细碎的光。

南晚眼睛一亮,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哪来的小鱼?”

赵卫国仰起头,一脸骄傲:“池塘边抓的。”

抓鱼!我可没抓过,应该很好玩吧。南晚眼珠一转,冲着屋里喊了一声:“娘,我和卫国弟弟去抓小鱼可以吗?”

萧母一听,连忙放下手中正收拾的物件,神色带着几分焦急,快步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眉头轻皱,问着:“哪里的池塘呀,安不安全呢?别太远了。”

卫国胸脯一挺,自信满满地拍拍胸脯,脆生生地说道:“放心吧,婶娘。就在村南头的月牙塘,那可多小孩儿在那儿抓鱼了。而且我会保护南晚姐姐的。”

萧母抬眼望了望天,虽是过了 10 月,却依旧烈日高悬,太阳明晃晃地挂在天空,没有一丝云彩遮挡,空气里弥漫着燥热的气息,连吹过的风都是有些发燥的,着实是罕见的大太阳天。

她转身又快步走进屋内,翻找出一顶洗得有些发白的米色布帽子,这帽子的边缘已经微微磨损,上面还缝着几个补丁,但胜在干净整洁。

萧母走到南晚身边,轻轻将帽子戴在她的头上,仔细地帮她整理好帽檐,叮嘱道:“早点回来,太阳落山前一定要回来,听到没有?”

南晚乖巧地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两人走出家门,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他们身上,地上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


一旁的卫国也懂事地抱着小黑跟了出去。

村长在前面带路,三人快步走了出去。村长一边走,一边叮嘱着:“大胖,你步子稳着点,千万别颠着。”

王胖子应了一声,脚下的步子放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萧母的心尖上,她紧紧跟在一旁,眼睛一刻也不敢离开南晚。

出门时,村长转头对着刘二拐等人说道:“你们也跟上,这事儿没完!”

刘二拐等人低着头,畏畏缩缩地跟在后面,像霜打的茄子,大气都不敢出。一路上,大家神色凝重,只有王胖子粗重的呼吸声和匆忙的脚步声。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葛神医家。

葛神医家那院子不大,却拾掇得井井有条,地上连个草叶儿都找不着。院子里满满当当种着各类草药,微风一吹,那股淡淡的药香便悠悠地飘散开来。葛神医本姓葛,他家祖上好几代都在宫里当御医,医术那叫一个高超,十里八村无人不知。

到了他这一代,儿子闺女都去城里开医馆了,可他心里放不下这片生他养他的土地,铁了心要留下来,接着给乡亲们瞧病。

葛神医瞧见这一行人火急火燎地赶来,一个个神色慌张,心里就明白事儿肯定不小。

他赶忙招呼大伙把南晚安置在平日里专门接诊用的床上,那床虽说看着简陋,可被擦得干干净净。

萧母站在一旁,眼眶早就红透了,声音带着哭腔说道:“葛神医,我家晚晚后脑勺磕破了,您快瞅瞅该咋弄啊。”

葛神医轻轻拨开南晚的头发,仔仔细细查看伤口。只见南晚后脑勺有一处擦伤,伤口正渗着血,但不多,周围的皮肤有些微肿。

葛神医一边查看,一边小声嘀咕:“还好,伤得不深,就是蹭破了点皮,流了些血。不过磕到脑袋,可千万大意不得。”

说着,他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搭在南晚的手腕上,开始把脉。他神情专注,眼睛微微眯起。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手,微微点头,说道:“脉象还算稳当,没啥大毛病。”

紧接着,他又皱了皱眉,看向萧母,问道:“这孩子之前是不是也磕过脑袋?”

萧母一听,心里 “咯噔” 一下,紧张得不行,忙说道:“对,是磕过。这…… 这有啥问题吗?”

葛神医摇了摇头,说道:“倒也没啥大毛病,就是还有些淤血没散干净。这样吧,我给你开副药,先止血消炎。”

接着,葛神医起身,走到一旁那老旧的药柜前,伸手拉开一个个小抽屉,动作娴熟地抓了几味草药。

随后,他把草药放在石臼里,拿起捣药杵,不紧不慢地细细研磨起来。随着捣药杵一起一落,草药慢慢变成了细腻的粉末。

他又找来些干净的纱布和一瓶自制的伤药,把药粉均匀地撒在纱布上,接着小心翼翼地敷在南晚的伤口处,一边敷,一边叮嘱:“这药能止血、消炎,敷上后,伤口好得快。”

处理完伤口,葛神医转身对萧母说:“这两天让孩子多歇着,别到处乱跑乱动。要是有啥不舒服,赶紧再来找我。”

萧母听了,忙不迭地点头,感激地说道:“葛神医,真是太谢谢您了。这得给您多少钱呐?”

村长一听,赶忙走上前,伸手拦住萧母,说道:“你们给啥钱呐?这事儿是谁惹出来的,谁就得掏钱。”

说着,村长转头看向刘二拐、曹闯他们,眼神里满是威严。葛神医一听,心里就明白了咋回事,说道:“那就给个七块钱吧,这药钱和看诊费都算里头了。”


“唉,嫁进那样的人家,真是遭罪哟。”

李巧听着大伙的议论,哭得越发大声,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可她压根没注意到,南晚眼里闪过一丝精明,跟之前撞傻时完全不一样。不过,南晚很快又变回那副傻乎乎的模样,挠挠头,咧着嘴说:“别哭了,没关系的......”

“那妹妹,咱干一个,就算是都过去了,以后好好地。” 李巧抹了把眼泪,递过去一杯饮料,满眼期待地看着她。萧母刚想阻止,总觉得她们这行为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劲儿。但一旁的婶子们却劝着和:

“都是自家姐妹,喝了这杯,前嫌就都消了,往后还是一条心呐。”

“就是,巧这孩子都诚心道歉了,晚晚喝了这杯,这事儿就翻篇儿咯。”

“对呀,姐妹之间哪有隔夜仇,喝了这杯,和和美美多好。”

南晚听着婶子们的话伸手接过了饮料。今日南晚穿了件带着宽大喇叭袖的小外套,举起饮料喝的时候,那袖子刚好挡住了她的脸。

旁人瞧不见,她嘴角微微上扬,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神色。等她把袖子放下,饮料已然见底。

李巧也没多想,满心欢喜地坐在南晚身旁,亲昵得好似两人从来没闹过矛盾。众人见此,纷纷鼓起掌来,好似真促成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没过一会儿,南晚就开始晕乎乎的,伸手捂着脑袋,身子也晃悠起来。

李巧见状,朝着她娘使了个眼色,李翠莲心领神会,一把拉住萧母,扯着嗓子喊道:“亲家,咱一起去给村长祝寿吧!”

萧母满脸担忧,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南晚。李巧眼疾手快,一下靠在南晚耳边,装作讲悄悄话的样子。

旁边的人瞧见,还打趣道:“哟,现在媳妇看得比儿子还严呢,人家姐妹讲悄悄话呢,别管这么多啦!”

众人跟着哄笑起来,还嚷嚷着:“得嘞,别打扰她们聊天了。”

李翠莲趁机用力一拽,拉着萧母就走。萧母一边被拖着走,一边不放心地回头叮嘱旁边的人:“大伙帮我照看着点晚晚啊,她今儿个身子不太舒坦。”

李巧见萧母走远了,立马换上一副关切的模样,搀着南晚的手,扯着嗓子跟周围人说道:“哎呀,妹子说她要上厕所,这孩子,还害羞不好意思说。没事儿,姐带她去。”

说着,也不管旁人啥反应,半拖半拽地带着南晚就往事先准备好的房间走去。

南晚脚步虚浮,嘴里嘟囔着:“姐,我咋这么晕乎呢……”

李巧心里暗自得意,嘴上却安抚着:“妹子,别怕,一会儿就到厕所了,忍一忍啊。” 实际上,她心里正盘算着,等把南晚带到那房间,看她还怎么蹦跶 。

李巧装模作样地搀扶着南晚,一步一步朝着村长家后门走去。她眼神警惕地时不时扫向四周,生怕被人看出破绽。

那村长家后门旁有个茅草屋,平时是专门存放村长家柴火的地方,给南晚当第二次洞房之夜吧!

李巧装模做样地搀扶着南晚,一步一步朝着村长家后门走去。

她眼神警惕地时不时扫向四周,生怕被人看出破绽。那村长家后门旁的茅草屋,此时在她眼中就像是藏着宝藏的神秘之地,而她正带着 “宝藏” 一步步靠近。

茅草屋内,赵兴国早已等候多时。

他身形瘦弱,面色蜡黄,头发乱糟糟地耷拉在额头上,几缕发丝油腻腻地贴在脸上。一双绿豆般大小的眼睛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厚厚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口参差不齐、泛黄的牙齿。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衣角还沾着些不知从哪蹭来的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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