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崔言卿姜挽月全局

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崔言卿姜挽月全局

温以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挽月手捂住嘴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是啊,姑姑最是疼爱你了,若是她知道了,必是要找我麻烦的。”“哼,你知道就好,你的行为简直是令人发指。”“既然姑姑必定要怪罪我,”姜挽月淡淡一笑,“我打也打了,踹也踹了,那就顺便把表哥送进官府走一遭吧。”“你说什么?”谢俞震惊抬头。不敢相信他刚才听到了什么。一个人的嘴里怎能说出如此冰冷无情的话。好歹他也是她的表哥啊。“你没听错,我朝律法,盗窃可是重罪,况且先前你还妄图打我,大家可都看见了,我出于自卫只能还手。”姜挽月凑到谢俞耳边接着说:“就委屈表哥在牢里待一会儿了,说不准姑姑明天就能把你救出来。”她眸光转冷,四个仆从上前,两人抬手,两人抬脚,就这样,将谢俞乌龟似的拎了起来,往官府送去。他挣扎...

主角:崔言卿姜挽月   更新:2025-04-19 13:5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崔言卿姜挽月的其他类型小说《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崔言卿姜挽月全局》,由网络作家“温以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挽月手捂住嘴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是啊,姑姑最是疼爱你了,若是她知道了,必是要找我麻烦的。”“哼,你知道就好,你的行为简直是令人发指。”“既然姑姑必定要怪罪我,”姜挽月淡淡一笑,“我打也打了,踹也踹了,那就顺便把表哥送进官府走一遭吧。”“你说什么?”谢俞震惊抬头。不敢相信他刚才听到了什么。一个人的嘴里怎能说出如此冰冷无情的话。好歹他也是她的表哥啊。“你没听错,我朝律法,盗窃可是重罪,况且先前你还妄图打我,大家可都看见了,我出于自卫只能还手。”姜挽月凑到谢俞耳边接着说:“就委屈表哥在牢里待一会儿了,说不准姑姑明天就能把你救出来。”她眸光转冷,四个仆从上前,两人抬手,两人抬脚,就这样,将谢俞乌龟似的拎了起来,往官府送去。他挣扎...

《父亲给我换太子妃位,太子却气死我崔言卿姜挽月全局》精彩片段


姜挽月手捂住嘴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是啊,姑姑最是疼爱你了,若是她知道了,必是要找我麻烦的。”

“哼,你知道就好,你的行为简直是令人发指。”

“既然姑姑必定要怪罪我,”姜挽月淡淡一笑,“我打也打了,踹也踹了,那就顺便把表哥送进官府走一遭吧。”

“你说什么?”

谢俞震惊抬头。

不敢相信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一个人的嘴里怎能说出如此冰冷无情的话。

好歹他也是她的表哥啊。

“你没听错,我朝律法,盗窃可是重罪,况且先前你还妄图打我,大家可都看见了,我出于自卫只能还手。”

姜挽月凑到谢俞耳边接着说:“就委屈表哥在牢里待一会儿了,说不准姑姑明天就能把你救出来。”

她眸光转冷,四个仆从上前,两人抬手,两人抬脚,就这样,将谢俞乌龟似的拎了起来,往官府送去。

他挣扎不开,只能强行挽尊:“姜挽月你等着,等我出来有你好果子吃。”

“表哥我等着你,只是你这大喊大叫的,可千万别吓着路上的人。”

姜挽月看向其中一个仆从。

仆从会意,从怀中掏出汗巾,将谢俞的嘴堵住。

彻底清静了。

众人看着面前这犹如天仙般的女子,心中暗暗决定,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姜大小姐。

姜挽月转身对赌坊的人说:“打扰大家了,大家可以继续,但是挽月在此想要奉劝各位,赌博不可取。”

“若是各位觉得挽月多管闲事,可以不必理会。”

-

片刻后,谢俞被送官府的消息传到了姜锦这。

“啪嚓。”

茶盏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好个姜挽月,竟敢将我儿送去衙门,简直是目无尊长。”

姜锦气得头疼,手指在太阳穴不停摩挲。

身旁的丫鬟见状,替她按摩穴位:“夫人,奴婢觉得小姐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

“谢公子好歹是她的表哥,她竟然如此狠心将公子送去了官府,这是完全没将夫人你放在眼里。”

姜锦冷哼一声:“她母亲难产而亡,妹妹刚出生就没了气息,兄长在外打仗至今未归,如今这家中她就只有我和俞儿两个亲人,我又是她的长辈,她还能翻天不成?”

“从前一直追着太子败坏将军府的名声也就罢了,但实在不该动了俞儿,你先去找管家,从库房中多拿些金银珠宝,看看能不能将俞儿从牢房中捞出来。”

丫鬟手上的动作停了:“夫人,梁叔怕是不会把库房里的珠宝拿去救公子。”

梁叔从前一直跟着姜挽月母亲,对姜挽月是忠心不二。

谢俞是姜挽月亲手送进官府的,没有姜挽月的命令,他怎么可能会拿钱去救谢俞呢?

姜锦也意识到了这点,面上怒气更甚:“好个老家伙,倒是条忠犬。”

“看来得去找姜挽月一趟了,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姜挽月回来了吗?”

“小姐在大厅。”

-

“挽月见过姑姑。”姜挽月行礼,面上透着疏离。

姜锦皮笑肉不笑:“挽月,我听说你将你表哥送进官府了?”

“姑姑消息灵通,表哥他偷了库房的钱拿去赌博,这属实是不对,挽月不想他误入歧途,所以出手教训。”

姜锦面上没有表情,心中却在暗骂。

好个出手教训。

有她在,还需要姜挽月这个小辈出手教训,这不就是在说她没有教好俞儿吗?

“挽月,这次姑姑也要说你一句,你做这事之前好歹也要同姑姑说一声。”


“奴婢和姜小姐说,今日是姜小姐姑姑成亲的日子,属实是不能做这种事。”

“可姜小姐却威胁奴婢……”

侍女瑟瑟发抖,一副被吓坏的样子。

柳云喜开口问道:“她威胁你什么,不要害怕,都说出来,这么多人看着,姜姐姐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宾客们纷纷附和:“是啊,全都说出来,我们会护着你的。”

像是有了勇气,侍女闭眼,下了决心:“姜小姐威胁奴婢,说若是奴婢将今日的事说出去,就要了奴婢全家的命。”

“奴婢很害怕,可听到房内的声音,觉得不行,便冒死来通知大家。”

说完后,她朝床铺的方向磕了几个头:“对不起,姜小姐,奴婢没有守住秘密,你打我骂我都行,但是求你,不要伤害我爹娘。”

柳云喜脸上有了薄怒,“没想到姜姐姐,不,姜挽月竟然是这种人,枉我还把她一直当做姐姐,这种人怎么配?”

随后,她走到床边,嫌弃地撇开眼:“姜挽月,你做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你穿好衣服便出来吧,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不要在里面躲着,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这是柳府,不是你将军府。”

“哦,柳小姐想要我出来做什么呢?”

声音不是从床上传来,而是从外面。

众人惊讶地朝外看去,只见姜挽月正活生生的站在他们后面,一脸笑意地对着他们打招呼。

而柳云欢和采薇二人站在姜挽月身边,抱着手,也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看着众人一副活见鬼的模样,姜挽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说各位,不就一炷香的时间没见,怎么都这样看着我?”

柳云喜瞪大双眼:“姜挽月,你怎么在这?”

姜挽月一脸疑惑:“柳小姐这话说的真是奇怪,我不在这,那我应该在哪?”

“我去换了套衣裙,路过这的时候,看见周围了一大群人,便好奇来凑热闹。”

“谁知我一靠近,就听见有好多人在说我的坏话,我很委屈,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就这么多人骂我,我想着,再不说句话,恐怕都要问候我祖宗了。”

她的视线看向那些先前骂她的人,直把那些人说的个个羞愧。

他们纷纷低下头去,不敢直视姜挽月。

其中一个宾客想到什么,他问姜挽月,“你去换衣裳是这侍女领你去的,怎么这侍女跑回来说你出事了?”

“这我不知道,你得问问他,我换完衣服出来,她人就不见了,我还找了她好一会儿。”

侍女见到姜挽月衣着完好出现在外面,现下哪还敢说话,只一个劲地趴在那哭。

柳云喜看了一眼姜挽月,又看向床榻:“那床上的两个人……是谁?”

姜挽月一脸无辜的样子,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与我无关,不要问我。

柳云欢冷笑一声:“想知道里边是谁,你拉开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何必这么麻烦,在这瞎猜。”

天知道她刚才有多害怕,生怕姜挽月出了事。

可到房门前的那一刹那,她觉得不对,姜挽月不是那种会轻易入套的人。

她本事可大着呢。

果不其然,她在众人身后发现了姜挽月,这人正在悠闲的看戏。

穿的貌似还是她的衣服。

柳云欢的话,简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众人都催促柳云喜,让她快点将帘子打开。

柳云喜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叫得真好听,为什么要她拉?

搞得一个个都没手一样。

虽然这么想,但她也很是好奇。


姜锦有些失望:“那就好。”

柳奕余气未消,眉头微皱:“如今想到我这一儿一女就头疼,特别是尧儿,我就他一个儿子,可……”

他往后如何能撑起整个柳府?

姜锦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安慰道,“奕郎怎会只有一个儿子?我们还有俞儿啊。”

柳奕听到这名字愣了一下。

俞儿?

谢俞。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先不说谢俞并不是自己亲生的,如今他人还在那牢狱之中。

一对比,谢俞还不如柳尧呢。

他虽心里这么想,但终究不好在这新婚之夜说出来。

“也是,待谢俞回来,我们再好好吃顿饭。”

姜锦眼神一亮:“奕郎可有办法将俞儿从府衙中救出来?奕郎你可是户部侍郎,在府衙那可有相识之人?”

“谢俞毕竟有错在先,我不可能罔顾国法,况且最近朝中那些御史,盯人盯得紧。”

“我若是滥用职权,与府衙的官员结交,怕是有被参的风险。”

姜锦垂眸掩下眼中的讥讽。

这意思就是不想帮她了?

说到底是不想为了她和俞儿冒险吧。

柳奕不想接着谈论谢俞,随即转了话题,“你我如今也成婚了,努努力说不准还能再生一个儿子。”

姜锦娇嗔道:“都一把年纪了,还说这些,真不害臊。”

“夫人可看不出上了年纪,我瞧着与十几年前没什么区别。”

姜锦:“这话是故意哄我开心的?”

“实话罢了,好了,夫人,锦儿,我们早些歇息吧。”

……

翌日。

姜锦坐在铜镜前,小翠正给她梳妆。

小翠是姜锦三年前从牙子那买来的丫鬟,姜府三年,都是她在服侍姜锦。

“小……侧夫人,今日按理说要向主母敬茶,可要……”

余下的话她没说完,她熟知姜锦的脾气,若是惹怒了姜锦,不好受的只会是自己。

果不其然,姜锦打从听到那声侧夫人,眉头就开始皱起。

听到要向主母敬茶,她直接斥责出声,“敬什么茶!她姚兰昨日在婚礼上连面都没露,摆明了不待见我,想给我个下马威,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给她好脸色。”

况且往日她为谢府主母时,都是别人给她姜锦敬茶行礼的份。

两厢对比,这落差,她如何接受得了。

只是让姜锦没想到的是,她没去找姚兰,姚兰却直接来找她了。

屋外传来姚兰的声音。

“侧夫人好大的架势,成婚第二日,不来向我敬茶,是要我亲自请吗?”

姜锦迈着轻盈的步伐,从屋内走出,语气讥讽中带着一丝挑衅:“是妹妹我的错,昨晚奕郎闹我闹得,觉都没好好睡,所以今日起得有些晚。”

姚兰听到这话,心中敌意更甚。

好个不要脸的女子!

早在柳奕说要纳妾时,她就派人去查过这姜锦的来历。

这人竟和柳奕有过这么一段。

十多年了,柳奕竟还想着将姜锦娶回家再续前缘!

姚兰不客气地往院中的石凳上坐下,手直接往后一招。

身后的嬷嬷立即上前,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姜锦。

“侧夫人,请吧,给主母敬茶。”

姜锦眼中满是不悦,“我若是不想敬这茶,你莫不是想硬压着我不成?”

那嬷嬷听言,眼神霎时变得凌厉,语气也变得极为强硬,“这是夫人的命令,除了侍郎大人,在府中的所有人都要听从夫人的安排。”

“侧夫人若是不想受些什么苦,还是老老实实地跪下给夫人磕头敬茶。”

这是威胁了。

姜锦恨恨地瞪着坐在院中仔细端详指甲的姚兰。


像是专门等着她一样……

这时,她听见大娘接着说:“听说这馥郁阁的东家是将军之女,要我说,这将军的女儿在家绣绣花得了,还出来开店铺作甚,现在好了,闹出事情了。”

“这下我倒要看看,她要怎么处理这事。”

说完后大娘将手中的瓜子递给姜挽月:“你要吗?”

姜挽月轻轻摇头:“不必了,大娘还是自己留着吧,我去处理事情了,你在这好好看着。”

大娘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见女子身旁的小侍女往人群里挤去,大喊一声:“让一让,馥郁阁的东家来了,麻烦让一让。”

大娘手上的瓜子掉了一把。

众人自觉让出一条道,姜挽月往馥郁阁内走去。

铺内,郑协律郎的夫人手中拿起一盒胭脂,狠狠往地上砸去。

她破口大骂:“你们卖得是什么毒胭脂,把我脸弄成这样,还想继续开这个黑店,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

骂着骂着,她开始哭:“我的脸啊,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哭完后又开始砸阁内的胭脂。

一旁的售货娘子见状想上去制止,却被郑夫人的侍卫抓住。

郑夫人看着售货娘子的面容,眼中浮现出一抹怨毒的神色。

“我的脸毁了,你的脸怎还能如此完好?”

她扬起一巴掌往售货娘子的脸上扇去。

一次还不够,她还想接着扇。

“住手!”

姜挽月一进馥郁阁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她急忙喝止。

掌柜见姜挽月来了,她赶忙上前:“东家,您可算来了,我原本想要派人去告知您,可都被郑夫人的侍卫拦下。”

姜挽月眼含冷意:“怪我,没有给馥郁阁招几个男伙计。”

馥郁阁是个胭脂铺,来这的基本都是女子,因此她招的是售货娘子,就连掌柜也是女子。

她想,有她护着,也没人敢来惹事。

可她终究还是低估了人心。

郑夫人的手悬了会儿后放下。

她看向姜挽月:“你便是馥郁阁的东家?”

“是,郑夫人可否放了我家售货娘子?”

对面女子的容貌刺痛了郑夫人的眼:“我若是不放呢?”

姜挽月冷凝的视线落在侍卫擒住售货娘子的手上,对那些侍卫说:“你们的手是不想要了吗?”

“我不信你们不知我的真实身份,如今将军府的侍卫正在往馥郁阁赶来,这可是父亲专门留下来保护我安全的,无一不是身经百战。”

“你们有信心在他们手下过上几招吗?”

那几个侍卫左看右看彼此对视着,最终迟疑地放开了手。

售货娘子解除了禁锢,往姜挽月身后跑去。

姜挽月看着她脸上那清晰的指印,精致眉眼染上少有的怒气。

郑夫人:“好大的威风,既然你是馥郁阁的东家,那我自然是要找你讨个说法的。”

她的手往脸上摸去,却又不敢触碰。

姜挽月冷笑一声:“夫人先别说话,在夫人讨自己的说法前,我也想为我家售货娘子讨个说法。”

“什么意思?”

姜挽月用行动告诉郑夫人她是什么意思。

她走到郑夫人面前,朝郑夫人微微一笑。

随后她一巴掌甩在了郑夫人脸上。

郑夫人原本就一塌糊涂的脸愈发惨不忍睹。

郑夫人被打懵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直到看到手上的血迹,她尖叫出声。

“姜挽月,我要你死。”

郑夫人手指着姜挽月,神色疯狂,她朝身旁的侍卫怒吼:“她都打我了,你们还杵在这干嘛?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趁她侍卫没来之前,把她抓住。”


除了崔言卿外所有人都呆住了。

房内寂静无声。

沈容容惊恐地瞪大双眼。

崔言卿用衣袖抹了把脸,沉默了一会儿后笑出声来,声线冰凉。

“言卿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沈容容此刻内心恨死了姜挽月。

没有姜挽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无事。”

崔言卿将碗递给侍女,站起身来,俨然一副不愿再喂的样子。

他背过身去:“容容好生休养,孤改日再来看你。”

“丞相,孤不多停留了,父皇与孤还有事商议。”

说完后他没带一点停留,径直离开了。

“臣恭送太子殿下。”

沈容容看着崔言卿无情的背影,眼中含泪,心中怨恨更甚。

她低声说道:“姜挽月,我要你好看。”

随后她夺过侍女手中的碗,一口闷下那治疗风寒的药。

-

离开丞相府,隐藏在暗处的侍卫司空出现在崔言卿身侧。

他面露纠结地看向崔言卿。

“有事就说,别这般看着我,一脸找不到茅房的样子。”

崔言卿皮笑肉不笑。

……

还是没忍住,司空问出心中的疑惑:“殿下,你明明知道沈小姐是自己跳下水的,你那日为何还要让姜小姐道歉?”

“还有你为何来看沈小姐,这么快又走了?”

崔言卿冷冷看他一眼:“你的问题是不是太多了?”

“不是殿下让我说的吗?”司空小声回道。

崔言卿:……

见到崔言卿一脸就要发怒的样子,司空急忙闭嘴。

崔言卿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话中尽是深意:“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往往更让人……摧心挠肺。”

司空缓缓点了点头,似懂非懂。

“姜挽月在做什么?”崔言卿突然开口。

“姜小姐她在休息。”

没听到姜挽月与裴知晏在一起的消息,崔言卿脸色好看了些。

他不知道姜挽月这人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

几日前,还在说着喜欢他,这才过了几日,又喜欢上了其他人。

她的喜欢这么廉价吗?

但若那只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他倒是真不吃这招。

沈容容这两日在姜挽月那吃了这么多亏,依沈容容的性子怕必是要报复回去。

这就当是给姜挽月的教训吧,谁让她在赏荷宴上选择了裴知晏。

“走吧,回宫。”

姜挽月每隔七日便会到馥郁阁查账。

馥郁阁原本是她母亲开的胭脂铺,母亲难产去世后,店铺便没人管。

她不愿母亲的心血白费,自小就学习商贾之术。

所幸的是,馥郁阁在她的掌管下,生意越做越大,除去京城的总铺外,许多地方还设有分铺。

上一世,她嫁给崔言卿成为太子妃后,把店铺交给姜锦打理。

她死后,姜锦卷了店铺和府中的银子,直接离开了京城。

想起这些不好的回忆,姜挽月叹了口气。

她从马车上下来,却看见馥郁阁前围了一大波人。

姜挽月带着采薇走过去,疑惑地询问后排一位正在嗑瓜子的大娘:“大娘,这发生啥事了?”

大娘见有位仙女般的人和她唠嗑,眼睛都亮了,兴冲冲地说:“郑协律郎家的婆娘脸毁了,她说是因为用了馥郁阁买的胭脂,现下正在里边对峙要个说法呢。”

“你是没看到那张脸,坑坑洼洼,好生可怖,应是恢复不了了。”

“郑协律郎好美色人尽皆知,她怕是即将被人厌弃,唉,真是可怜呐。”

一颗颗瓜子壳被扔在地上。

姜挽月听了这话,眉头微蹙,直觉这件事并不简单。

先不说馥郁阁胭脂的原料 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就说这发生的时机……也太巧合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