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女频言情 > 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无删减+无广告

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无删减+无广告

江南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师折月又想起当年事后,他拎着刀满小镇找她的场景。她知道今天她要是一个答不好,他可能就拿刀一刀剁了她。她的脑子转得飞快,一脸平静地道:“道观发的。”燕潇然盯着她的眼睛问:“道观发的?”“是啊。”师折月面无改色地道:“我们道观每年都会给观里的善信发一些物品。”“这个是三年前道观发的,我见这荷包的模样别致,就找大师父要了一个。”她说完一脸好奇地问道:“这个荷包有什么问题吗?”燕潇然没有说话,只是冷着一双眼一脸探究地看着她。她心里慌得要死,面上却看不出半点。她睁着一双不解的大眼睛看着他问:“三弟这样看着我做什么?”燕潇然没能在她脸上看出半点破绽,一时间倒有些吃不准,她是不是在撒谎。他收回目光淡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荷包的花样比较特殊罢...

主角:师折月燕潇然   更新:2025-04-19 13:2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师折月燕潇然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江南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折月又想起当年事后,他拎着刀满小镇找她的场景。她知道今天她要是一个答不好,他可能就拿刀一刀剁了她。她的脑子转得飞快,一脸平静地道:“道观发的。”燕潇然盯着她的眼睛问:“道观发的?”“是啊。”师折月面无改色地道:“我们道观每年都会给观里的善信发一些物品。”“这个是三年前道观发的,我见这荷包的模样别致,就找大师父要了一个。”她说完一脸好奇地问道:“这个荷包有什么问题吗?”燕潇然没有说话,只是冷着一双眼一脸探究地看着她。她心里慌得要死,面上却看不出半点。她睁着一双不解的大眼睛看着他问:“三弟这样看着我做什么?”燕潇然没能在她脸上看出半点破绽,一时间倒有些吃不准,她是不是在撒谎。他收回目光淡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荷包的花样比较特殊罢...

《开局替嫁死人,卦妃成京城团宠师折月燕潇然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师折月又想起当年事后,他拎着刀满小镇找她的场景。

她知道今天她要是一个答不好,他可能就拿刀一刀剁了她。

她的脑子转得飞快,一脸平静地道:“道观发的。”

燕潇然盯着她的眼睛问:“道观发的?”

“是啊。”师折月面无改色地道:“我们道观每年都会给观里的善信发一些物品。”

“这个是三年前道观发的,我见这荷包的模样别致,就找大师父要了一个。”

她说完一脸好奇地问道:“这个荷包有什么问题吗?”

燕潇然没有说话,只是冷着一双眼一脸探究地看着她。

她心里慌得要死,面上却看不出半点。

她睁着一双不解的大眼睛看着他问:“三弟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燕潇然没能在她脸上看出半点破绽,一时间倒有些吃不准,她是不是在撒谎。

他收回目光淡声道:“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荷包的花样比较特殊罢了。”

师折月笑了笑道:“这是观中特质的花样,与市面上的不同。”

这花纹当然特殊,是她当年画好花样,找绣娘绣的,全天下只此一个。

她琢磨着为了圆这个谎,要不要写信回道观,让四师父找绣娘多绣几个这样的荷包。

燕潇然问她:“这种荷包当初道观一共送出多少个?”

师折月继续瞎编:“不知道,这事是七师父安排人做的,我没有过问。”

燕潇然不死心地问:“观中的善信都能拿到这个荷包吗?有没有特别的要求?”

师折月回答:“应该吧,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

燕潇然又朝她看了过来。

她直接问:“三弟看起来很是在意这个荷包的花样,是之前见过类似的吗?”

“这花样类似的荷包于三弟有什么特别之处?”

燕潇然敛了眸光,这个荷包于他确实极为特别,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只是这事太过丢人,他不可能对她直说。

且他对她还有怀疑,看着她不说话。

她试探着道:“三弟看起来对这个荷包很感兴趣。”

“若是三弟想知道谁有这些这些荷包的话,我可以写信回道观,让七师父把发出去的名册给三弟一份。”

燕潇然对上她那双诚意满满的眼,点头道:“好啊。”

师折月笑了笑,琢磨着后续要怎么给他编故事圆回来。

他似乎比她预期的还要在意那件事。

她很头疼。

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燕潇然却道:“祖母已经代长兄给了公主放妻书,公主唤我三弟并不合适。”

“毕竟细算年纪,我还要长公主些许。”

师折月:“……”

她上次就看出来,他不喜欢她喊他三弟,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别扭。

她轻咳一声道:“在外人看来,我嫁进了燕王府,一日未离开燕王府,是一日是世子之妻。”

“我是世子之妻,那便是你的长嫂,你不能因为你年纪比我稍长,就不许我这样叫你。”

燕潇然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她双手背在身后,老气横秋地往寄柳轩的方向走去。

他看到她这副样子眼睛微微眯了眯,跟着她一起去了寄柳轩。

老太君自她出门起就十分担心,见她回来松了一口气。

她问师折月:“皇上可有为难公主?”

师折月摇头:“他今日不但没有为难我,还送了这个给我。”

老太君看到她手里的那块玉佩有些意外。

因为之前老太君进宫的时候,曾在昭明帝的身上见过这块玉佩。

师折月粗略地说了一下拿到这块玉佩的过程。

老太君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师折月总结:“皇叔或许容不下我,但是不会做这种授人口实的事情。”

“我这一次代三公主嫁入燕王府,应该是其他人的手笔。”

“只要他对燕王府没有抱着必杀之心,燕王府就还能觅一条活路。”

老太君轻点了一下头道:“公主说的有道理。”

燕潇然沉声道:“话虽如此,父王战败,这件事情就不可能轻轻揭过。”

“他对燕王府也可能不是没有必杀之心,而是不能轻易去杀。”

“而只要他露出要杀光燕王府的心思,就有很多人替他去做这件事,父王书房的书信便是例子。”

师折月听到这话沉默了,因为他的这个分析一针见血。

燕王府在整个大楚百姓的心里,地位极高。

纵然这一次燕王战败,在百姓的心里也依旧情有可原,过不掩功,罪不致死。

再加上她这个先帝的孤女也嫁入燕王府,燕王府若是就此覆灭的话,昭明帝担不起这样的骂名。

但是朝中的臣子,却可以去为燕王府罗列罪名。

若燕王府有了通敌的铁证,那么燕王府就会从保家卫国的英雄变通敌叛国的匪贼。

师折月沉声道:“这些人就跟贼一样,防不胜防,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一次弄怕他们,让他们再也生不出害燕王府的心思。”

燕潇然和她是差不多的想法,问她:“公主打算怎么做?”

师折月微笑:“捉贼拿赃,当然是要人脏并获,才有说服力。”

“所以我们要给他们一个下手的机会,再来一个瓮中捉鳖。”

老太君对燕潇然道:“潇儿,这事你去安排。”

燕潇然点头应了一声。

师折月若有所思地道:“除此之外,我们也要弄明白父王他们这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全部弄清楚了,才不至于太被动。”

老太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公主说得是,只是王爷这一次带出去的五万永安军,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前线的战况为何,我们根本就无从得之。”

师折月淡声道:“这事我们不知道,父王一定知道,我们去问他。”

老太君一脸震惊地道:“王爷他……已经殁了,如何去问?”

燕潇然想起她上次在宫门口为长兄招魂的事,看着她的眸光深了些。

那天的事情,他至今都没有想明白。

师折月微微一笑:“我能问。”


“师折月虽然贵为公主,还不是要嫁给已经战死的燕王世子,真可怜!”

“她算哪门子的公主?她不过是个从小在道门长大的野丫头,还是个天煞孤星。”

“我还听说,先帝就是被她克死的。”

“天煞孤星配死人,简直是绝配!”

师折月面无情地坐在宫门口的喜轿里听着围在四周的宫人议论纷纷,唇角边泛起冷笑。

先帝与昭云帝是亲兄弟,当年先帝突然暴毙,膝下只有她这一个女儿,朝臣们拥戴昭明帝继任皇位。

昭明帝继位时说要善待才两岁的她,转头她就生了一场大病,以她身体需要静养为由送去道观。

他们不知道的是,那场大病便要了那个两岁幼童的命,这具身体里装的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成年灵魂。

她在道观十五年,所有人对她不闻不问。

上个月师折月收到生母云太妃的信,说她病重,让师折月回宫见最后一面。

她回来后,却发现云太妃根本就没有生病,不过是把她骗回来代替三公主嫁给战死的燕王世子。

她不用想,都知道门口的这些人就是云太妃派来恶心她的。

这是在告诉她,她身份低贱,生来不详,只配嫁给死人。

她心里有些烦躁,想要伸手扯下盖头透透气。

只是她的手才一动,云太妃派来跟在她身边的关嬷嬷黑着脸道:“公主,请注意你的仪容。”

“你如今回到皇宫就是公主,不再是道观里的乡野丫头。”

“你的一举一动,代表的是皇族,不容有任何闪失!”

“燕王府的人至今没有过来迎亲,八成就是嫌弃你太过粗俗。”

师折月一把揭下盖头,睁着一双有若琉璃般的眸子朝她道:“关嬷嬷,你算过命吗?”

关嬷嬷看到她的样子皱眉,正要喝斥她。

她淡声道:“我刚才免费替你算了一卦,你今日必死。”

“一会你就不要送我去燕王府了,赶紧回去准备后事,你若不听我的话,必横死街头。”

关嬷嬷冷声道:“公主就不要吓老奴了,谁不知道你虽然是在道观长大,却是个废物……”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后背冰凉,仿佛一把刀正悬在她的脖子上,随时能要她的命!

她不自觉的后退了一退,突然觉得师折月似乎很不好惹。

恰好长街的另一头响起了锣鼓声,燕王府迎亲的队伍来了。

关嬷嬷转头准备呵斥师折月,见此情景不甘心的软了语气:“公主快把盖头盖起来!”

话音刚落,一匹骏马驮着“新郎官”缓缓朝师折月走了过来,他身形挺拔如松,贵气天成。

一身喜服穿在他身上没有喜气,让他整个人如同一把出鞘的剑,带着凛冽的杀意。

师折月隔着盖头,看不清他的模样,却能感觉得到他身上惊人的气势。

他翻身下马,动作利落至极,从师折月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一双修长的腿。

哪怕是隔着盖头,以及红色的喜服,师折月也能感觉了他那双腿强健有力。

好想摸一把……

四周礼乐声大起,旁边的官员唱着礼,走着迎亲的流程。

很快,师折月就感觉到有人站在她的面前,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还伴随着极浓的压迫感。

他在她的面前站定:“燕潇然代兄迎亲来迟,还望公主见谅。”

他的声音低沉清冷,极富有磁性,十分好听,是她最喜欢的那种声音。

师折月轻咳了一声,摆手道:“没事没事,迟点不要紧,人来了就成。”

话音刚落,燕潇然冰冷的声音传来:“她不是三公主,她是谁?”

师折月有些意外,这人有两下子嘛,她不过是说了一句话,他就能认出她不是三公主。

关嬷嬷忙道:“三公主昨夜突生重病,高烧不退。”

“折月公主知道这件事情后,主动提出代嫁,这事一早就知会了太夫人。”

“估计三公子出门接亲的时候,恰好错过了这个消息。”

燕潇然冷笑,全京城都知道折月公主是在道观长大的,昭明帝继位后,她的身份就十分尴尬。

她三天前才回到京城,主动嫁进燕王府这种话傻子都不会信。

只能说从一开始就不过是昭明帝拿三公主做幌子,要嫁进燕王府的人一直是师折月。

他冷声道:“赐婚圣旨上写的是三公主,我只是代长兄来迎亲,这件事情我得先问过长兄。”

他说完吩咐道:“来人,去城东买香烛纸钱,然后再去归元寺请法师开坛做法请长兄上来。”

“在兄长没有答应前,我不能代兄长将折月公主娶回家。”

师折月回到皇宫后,这段时间憋了一肚子气,此时燕潇然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嫌弃。

她还没嫌弃他的兄长是个死人,他还好意思嫌弃她?

行吧,既然大家互相嫌弃,那就玩个大的。

她在旁道:“三公子想见燕王世子?哪需要去归元寺那么麻烦。”

她说完拿起随身的一把大黑伞撑开,将燕潇然罩住。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想走开避嫌。

只是他才抬脚,刹那间,阴风四起,伞底自成一世界:

明明刚刚还是烈阳高照的中午,刹那间变得有如黑夜!


如果是寻常人,这种情况可能就直接投胎了。

他身上有功德之光,依着地府里的规矩,众人都入轮回时,他还得在地府里养一段时间的魂。

等他的魂体养好之后,再去投胎。

燕潇然带着众人磕完头后,师折月见燕王和几位公子都站在那里,便知他们有话要说。

她给燕潇然使了个眼色,他立即会意,让几位小姐和夫人先下车。

他将她们安置好之后,便又折了回来。

燕王领着几位公子走过来,对着师折月长长一揖:“多谢公主!”

“这段日子公主对燕王府的恩情,我等只能来世再报。”

燕潇然看不见他们,也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便朝师折月看去。

师折月伸手在燕潇然的眼前滑过,他便看见燕王和几位兄弟,眼睛又红了。

燕二笑道:“老三,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哭,太没出息了。”

燕潇然听到这句话想和从前一样用手拍他的胸口,手却直接从他的胸口穿了过去。

他心里难受,深吸了口气道:“我不跟你一般计较。”

众多兄弟间,燕潇然和燕二的关系最好。

燕二原本不想这么沉重的告别,想让气氛轻松一点,可是这样阴阳相隔的离别哪里能轻松的起来?

他便轻声道:“照顾好祖母和母亲。”

他说完看向马车的方向,又道:“也替我照顾好你二嫂。”

燕王府没有一定要兄长成亲后,余下的公子才能成亲的规矩。

所以燕王府的几位公子,二公子、四公子和五公子都已经成亲。

燕潇然点头:“你放心。”

燕四和燕五是双胞胞,他们是庶出,只比燕潇然小一个月,平时没少互掐,都不会喊他一声三哥。

此时两人吸着鼻子道:“三哥,你也替我们照顾好姨娘。”

燕潇然哽咽着道:“好。”

燕四略犹豫了一下后道:“我和锦娘成亲才一年,她……”

“她若是想要改嫁的话,你帮我劝一劝娘和祖母,不要拦着。”

燕五也道:“我和秀儿成亲才半年,就更不能让她为我守寡。”

“女儿家的青春短暂,她离开燕王府后,若是遇到合适的人家,你帮我给她准备一份贺礼。”

燕潇然点头:“好。”

燕五笑道:“三哥,其实我以前并不是想和你掐,实在是你太得瑟,不给人留活路。”

燕四也道:“可不是嘛!你从小就聪明的可怕,文章一背就会,武功招式一点就透。”

“你会了也就算了,我们顶多就是羡慕一下你。”

燕五的接过话头:“可是你学会之后,经常在我们的面前嚷嚷,这个太难了,你这一遍竟看了一刻钟才看完。”

“结果,你看完就是背会,还能说得了文章的意思,以及引用的典故。”

燕四轻哼一声道:“可不是嘛,学武的时候也一样,天天喊,练武太辛苦了。”

“结果一到练武场,我这个别人眼里的习武天才,就没赢过你。”

燕四燕五异口同声地道:“你说你是不是很招人讨厌?”

燕潇然想起曾经的种种,眼泪不受控制地就掉了下来:“是的,我确实挺招人讨厌的。”

燕五笑道:“你之前要是承认了,我和四哥就不会套你麻袋了。”

燕潇然吸着鼻子道:“原来上次给我套麻袋的人是你们!”

燕四掀眉:“对啊,就是我们,你小子也挺阴的,以为是忠勇侯府的那个小霸王做的,事后把他整得好惨。”

“我和五弟在旁看着,心情很好。”

燕潇然看着两人道:“你们还好意思说,当进若不是你们刻意引导,我也不会怀疑他。”


师折月扭头问旁边的一个禁卫军:“刚才牛公公骂我是狗娘养的,你听到了吗?”

那禁卫军伏在地上道:“听到了。”

师折月又问了几个,他们都说听到了。

师折月似笑非笑地看着牛公公道:“我若是狗娘养的,那我娘就是狗。”

“我娘是狗的话,我爹也是狗,我爹是狗的话,他的亲兄弟也是狗。”

牛公公听到这话脸瞬间就白了,师折月用金牌挑起他的下巴道:“牛公公,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众辱骂皇上!”

牛公公忙道:“我没有……”

师折月拿起金牌照着他的脸又狠狠地拍了一下:“呵,还敢否认!刚才大家都听见了,你抵赖不掉了!”

牛公公:“……”

他哪里知道刚才打的人是师折月。

他只得涎着一脸笑道:“公主,这是个误会!”

师折月面无表情地道:“辱骂完皇叔就说是误会,牛公公,你的脸可真大!”

“你放心吧,明日一早本宫就进宫找皇叔,跟他好好说道说道有人骂他是狗的事情。”

牛公公额前的青筋爆起,咬着牙道:“奴才今日是来执行公务的,还请公主不要阻拦!”

师折月双手抱在胸前道:“本宫阻拦你执行公务?”

“那你来跟本宫说说,皇叔只是不让王府的人出去,你却冲进来砸灵堂。”

“你这么大本事,这么会自做主张,要不本宫把你的天灵盖砸了吧?”

她说完拿起金牌就要砸牛公公的脑袋。

牛公公恨不得剁了她,只是她的身份摆在那里,手里又握着御赐金牌,他连还手都不敢。

他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带着众禁卫军退出王府。

他退到门口的时候,恨恨地瞪了一眼师折月。

今日所有的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她一出现,就把他所有的计划全部打乱。

师折月只当被狗瞪了。

她站在王府的台阶上大声道:“燕王府忠义无双,皇叔才将本宫嫁入燕王府。”

“这些年来,若没有燕王府挡在边关,护卫大楚,达达人怕是早已经破关南下。”

“尔等有如今的太平日子,都是边关将士的鲜血换来的。”

“燕王府不过是一次战败,就让你们全忘了他们的功绩了吗?”

“欺负老弱妇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去战场去砍达达人的脑袋!”

守在门口的禁卫军被骂的下意识低下了脑袋。

师折月退回门口的时候看了牛公公一眼道:“你心思狠毒,残害忠良,手里有无数亡魂。”

“今夜那些亡魂必定会来向人索命,你回去准备后事吧!”

牛公公被她这番话冷笑一声,完全没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就算今夜不能激得燕王府的众人动手,燕王府的众人这一次都必死无疑。

至于他之前手里曾经杀了的那些人,不过是些死人罢了,能把他怎样?

他往前走的时候,只觉得膝盖窝一痛,再也站不稳,“扑通”一下就摔倒在地上。

师折月一本正经地道:“牛公公这是向燕王赔礼吗?燕王说他收到了,但是不打算原谅你。”

牛公公:“……”

燕王人都死了,赔个屁的礼!

师折月看了他一眼,双手结了一个印,朝他的方向推了推,转身回了王府。

有个禁卫军忍不住凑到牛公公的身边把他扶起来道:“公公,折月公主有点邪门。”

“她今天说关嬷嬷会死,关嬷嬷就死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牛公公扇了一巴掌:“你在咒咱家死吗?”

那个禁卫军连忙否认,牛公公阴恻恻地看着他道:“今天你是第一个作证说咱家骂折月公主的吧?”

那个禁卫军吓得脸都白了,不敢再说话。

牛公公的气却没有消,对着那个禁卫军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他一边踢一边骂:“让你多嘴!打死你个狗娘养的。”

他看不见的黑影从四周朝他围了过来,他觉得有些冷,没忍住打了个寒战。

他将身上的衣衫紧了紧,却发现还是冷,骂骂咧咧地道:“这鬼天气,怎么一下子就变冷了?”

他指着旁边的侍卫道:“把你的披风给咱家。”

他今天计划的好好的,结果却被师折月一块金牌给拍得稀巴烂,他得赶紧回宫复命。

他将披风披好之后,立即就骑马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师折月退回燕王府后,立即就让人把大门关上,再上了个门栓。

她一扭头就看见燕潇然站在她的身后。

她对他竖起大拇指:“三公子刚才弹的那颗石子,让牛公公跪下的那一下干得漂亮!”

燕潇然被她这样夸,倒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有些红。

他轻声道:“是我无能,没法直接杀了他。”

师折月微微一笑:“没事,我会算命,他今夜必死。”

“他那样的人,让三公子动手,只会脏了三公子的手。”

牛公公手里有很多条人命,她今天灭了他肩头的魂火后,那些冤魂必定会去找他算账。

燕潇然见她笑得自信洒脱,眉宇间透着几分疏狂之色。

他的心里又升起了熟悉的感觉,便问道:“公主,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师折月果断否认:“我才到京城没几天,在此之前,一直生活在道观里,三公子不可能见过我。”

燕潇然又看了她一眼,强行压下心里那股奇怪的熟悉感。

眼下燕王府危在旦夕,他也没有心情去深究那种感觉,他问了另一件事:“公主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师折月总不能跟他说,她曾经睡过他,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

她义正严辞地道:“我敬重燕王和王府众位公子,不想让他们受辱,也不想让他们英魂难安。”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老太君和燕王妃带着王府的几位小姐走了过来。

她们齐齐向师折月行了个礼道:“多谢公主!”

师折月没想到她们会如此郑重地向她道谢,她忙将老太君扶起来道:“祖母,您太客气了!”

她笑了笑道:“我已经嫁进王府,便算是王府的人了。”

“如今家里有难,我哪能独自一人逃走?”


如果没有师折月特意提醒的话,谁能想到他们会把信藏在鱼缸里?

老太君看向师折月的眼里感激更浓了几分,这种信一旦被大理寺的人找出来,王府必被诛九族!

她对燕潇然道:“立刻将这几封信毁了。”

燕潇然取来火盆,把信烧了。

他才把信烧完,侍卫过来道:“老太君,三公子,大理寺的人来了。”

几人对视了一眼,大理寺的人来得真快!

但凡他们慢上些许,都会出事。

燕潇然沉声道:“祖母,我去见大理寺的人。”

老太君点头。

只是燕潇然才走出院子,韦应还便带着大理寺的人走了进来。

他对老太君施了个礼道:“老太君见谅,韦某今夜深夜造访,是受皇命而来。”

“韦某相信燕王忠肝义胆,他战死沙场,是我大楚的损失。”

燕潇然沉声道:“燕王府坦荡磊落,不怕被查。”

老太君轻点了一下头:“不管韦大人要怎么查,燕王府上下都会配合。”

韦应还再次朝她施了个礼,便让身后的差役去王府搜查。

他安排完这些后,看见师折月跷着二郎腿在那里磕瓜子。

他眼里打量的意味更浓,师折月见他看过来,递了一把瓜子给他:“要一起磕点吗?”

他刚才过来的时候,师折月就细细地打量过他。

她方才听燕潇然说起韦应还的时候,以为能做到大理寺卿一定是个老头子,没想到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他长了一双略有些偏女气的大眼睛,眉毛浓黑修长,前庭饱满,鼻头圆润,眼睛清亮。

这一类面相的人,大多性情坚毅刚正。

她以为他不会接她的瓜子,没想到他居然伸手接了过去:“多谢公主。”

师折月:“……”

她又看了他一眼,确定没有看错面相。

韦应还指着刚烧完信还没来得及搬走的火盆问:“公主知道这里刚刚烧了什么吗?”

师折月回答:“我之前在宫里备嫁的时候为燕王抄了几卷道经。”

“我原本打算明天再烧给燕王的,结果今夜王府被围,我就烧了给燕王,请他保佑燕王府逢凶化吉。”

韦应还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道:“我对道经了解不多,还真不知道经有这个作用。”

师折月叹气:“正常情况睛道经是没这个作用的,但是今晚牛公公凶神恶煞般闯进王府,我心里害怕。”

“人一害怕,就会想求个鬼神保佑,这个时候谁还管道经有没有这个用处?”

“韦大人执掌大理寺,想来最清楚我们这些弱女子的心理。”

韦应还:“……”

他之前听过一些关于师折月的事情。

这位先帝唯一的血脉,在京中的名声并不好。

但是今日一见,他发现她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

他的直觉告诉他,火盆里烧的东西不一般。

燕王府上下都是人精,他想从自小在道门长的师折月作为突破口,如今看来,她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他看着师折月道:“听闻公主在道门多年,学了不少的道门秘术,不知公主可会看面相?”

师折月点头:“当然会,从面相上看,韦大人家庭和睦,但是在娶亲之事上却多坎坷。”

“我要是没看错的话,韦大人至少说了七门亲事,却至今没有完婚。”

韦应还听到这话没太放在心上,因为他的这些事情,在京城随便打听一下都能打听得到。

他淡声问:“那依公主之见,我何时能成亲?”

师折月掐着手指头算了算后道:“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你刚订下的这门亲事还会有变故。”

“未来三年内,你都成不了亲。”

韦应还:“……”

他淡声道:“公主这一次怕是会算错,我如今的这门亲事稳妥得很。”

师折月笑了笑:“我看的准不准自有时间来证明。”

“不过我觉得眼下韦大人与其担心你的亲事,不如担心一下你的母亲。”

“你的父母宫晦暗,你的母亲明日一早将有一大劫……嗯,你最好现在送个消息回去,让她远离水。”

韦应还听她越讲越是玄乎,却一个字都不信。

他沉声道:“公主这么会算,可有算到自己的命途?”

师折月摊手道:“相人者不自相,所以我算不到自己的命途。”

“不管韦大人信不信我的话,我都建议你找一个善水者跟在你母亲身边。”

“毕竟这事我要是没算准的话皆大欢喜,我要是算准了,保不齐还能求你母亲一命。”

韦应还扯了扯嘴角:“我听说公主今晚还给牛公公算过一命,说他今夜必死?”

师折月点头:“他今夜会死,是因为他原本坏事做多了。”

“他今夜冲进燕王府,冲撞了燕王和诸位公子的英灵,阎王爷看不过眼了,便决定亲自收了他。”

韦应还对于她的这个说法半点都不信。

他这些年来执掌刑狱,从未见过鬼神。

他今夜不过是来套她的话,结果却听她说了一堆的鬼神之说,他十分反感,便懒得再理她。

师折月也不生气,看着人道:“大人,我的瓜子吃完了,你手里那把要是不想吃的话,能不能还我?”

韦应还:“……”

他是真没有想,她居然还能这样讨要送出去的瓜子。

他将那把瓜子把她面前的小几上一放,转身走了出去。

师折月看着那把瓜子笑了笑,并没有磕,直接拿纸包了起来。

老太君听到师折月和韦应还的对话,眸光深了些。

她等韦应还走出去后问:“韦大人的母亲明日一早真有危险。”

师折月点头:“是的,这事我算出来了,但是他若是不听的话,我也没有法子。”

老太君看向师折月,她看起来娇弱柔媚,怎么看都跟仙风道骨的道门高手有关系。

只是今夜她见师折月掐算出信的位置,她知道师折月非同寻常。

老太君和韦应还的母亲还有些交情,若是以往,她知道这事怕是会派人去跟着韦应还的母亲。

可是如今燕王府被围,他们自身难保,她就算是想帮也帮不了。

她轻叹息了一声。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