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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江潮陆北望 全集

尖尖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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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北望的确停了一下,随后便爆发般重重吮吸上了她的娇唇。“到嘴的肉即将入口,他已经等不及饱餐一顿了!江潮忍着内心泛起的恶心,唇瓣蹭在他的胡须边上,低声道:“我不想再吃避孕药了!”“你说什么?”陆北望猛地抬起头来,怔了片刻,心头乍然涌起一股暴戾,大手猛地钳住了她的下巴,“你他妈!江潮,你敢跟别的野男人……你找死!”江潮忍着下颌传来的剧痛,睁开一双平静无波的明眸,看向压在微敞的衬衫露出他半个胸襟,那深麦色的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在澄澈的月光下充满炸裂的野性。她知道此刻的陆北望跟点着了引线的炸药一样危险,她识相点应该别再刺激他,但她忍了太多次了,这次不想再忍了!“我是让野男人碰过我,还不止一次。你想知道其中的过程吗?”“我出狱那天,身上只...

主角:江潮陆北望   更新:2025-04-19 13: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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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潮陆北望的其他类型小说《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江潮陆北望 全集》,由网络作家“尖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北望的确停了一下,随后便爆发般重重吮吸上了她的娇唇。“到嘴的肉即将入口,他已经等不及饱餐一顿了!江潮忍着内心泛起的恶心,唇瓣蹭在他的胡须边上,低声道:“我不想再吃避孕药了!”“你说什么?”陆北望猛地抬起头来,怔了片刻,心头乍然涌起一股暴戾,大手猛地钳住了她的下巴,“你他妈!江潮,你敢跟别的野男人……你找死!”江潮忍着下颌传来的剧痛,睁开一双平静无波的明眸,看向压在微敞的衬衫露出他半个胸襟,那深麦色的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在澄澈的月光下充满炸裂的野性。她知道此刻的陆北望跟点着了引线的炸药一样危险,她识相点应该别再刺激他,但她忍了太多次了,这次不想再忍了!“我是让野男人碰过我,还不止一次。你想知道其中的过程吗?”“我出狱那天,身上只...

《拒不复婚:前夫追妻杀疯了江潮陆北望 全集》精彩片段


陆北望的确停了一下,随后便爆发般重重吮吸上了她的娇唇。

“到嘴的肉即将入口,他已经等不及饱餐一顿了!

江潮忍着内心泛起的恶心,唇瓣蹭在他的胡须边上,低声道:“我不想再吃避孕药了!”

“你说什么?”陆北望猛地抬起头来,怔了片刻,心头乍然涌起一股暴戾,大手猛地钳住了她的下巴,“你他妈!江潮,你敢跟别的野男人……你找死!”

江潮忍着下颌传来的剧痛,睁开一双平静无波的明眸,看向压在

微敞的衬衫露出他半个胸襟,那深麦色的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在澄澈的月光下充满炸裂的野性。

她知道此刻的陆北望跟点着了引线的炸药一样危险,她识相点应该别再刺激他,但她忍了太多次了,这次不想再忍了!

“我是让野男人碰过我,还不止一次。你想知道其中的过程吗?”

“我出狱那天,身上只剩卖掉婚戒的三千块钱。我没有社会经验,想找房子结果被黑中介骗了,钱一分不剩,还被房东赶了出来。我没地方去,就去天桥下打地铺,然后遇到了几个醉鬼。”

“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遇到男人想对我不轨,实在挣扎不过还是保命重要,但一定我一直记着呢!我出狱之后从卫那天

“陆北望,对我来说,你跟那几个醉鬼没什么区别。

江潮说完这些话,脸上平静而祥和,一双眼睛再不见昔日明媚动人的光泽,反而是毫无生气的沧桑灰暗。

陆北望犹如被人兜头泼了一桶冰水,身上所有的火热全被打碎取而代之的是刺透全身的冰冷。

“江潮,不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不好笑!”陆北望重重一拳锤在她的脸侧,爆发力十足,整张大床都颤了颤。

江潮讽刺一笑:“你觉得我像是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的女人?”

陆北望死死盯着江潮,呼吸粗促,像有数不尽的毒针扎进心房,那种痛与怒交揉的毒液飞速流淌在血液中。

一想到江潮被别的野男人压在身下羞辱,就像有滚烫的岩浆从头灌了他一身,那种难以压抑的癫狂与激痛,让他理智全失!

“江潮!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陆北望的咆哮像草原上长啸的雄狮,愤怒中掺杂了悲鸣。

江潮忍不住抽泣了一声,哭着却还笑:“江潮已经这样了,你能不能放过她?”

陆北望看着她红着眼睛楚楚哀求的模样,胸口突然传来一阵钝痛,同时感到一股无比强烈的挫败感。

终究是他的错。

是他没保护好她。

现在还试图再次伤害她,给她的伤口上撒盐。

不,不能再想下去了……太痛了!

陆北望松开对她的钳制,扯过一旁的一条薄被,盖到了她身上。

“我不会再伤害你。”陆北望咬了咬后槽牙,发誓一般狠戾道,“也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

他的手下意识想抚摸江潮的脸颊,却被江潮堪堪躲开了。

江潮将一张湿漉漉的小脸藏进了被子里,闷声道:“我累了。”

陆北望圈住她,趴在她的耳侧说:“睡吧,我也累了。”

江潮等了一会,发现男人一点起身要走的意思都没有,真是无语了。

他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都这样了,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躺在她身边?

他不是自称有洁癖吗?

当初她跟了他,他恨不得搬出封建三从四德那套要求她,现在她都故意说自己被别的男人玷污了,他居然不嫌她脏?


陆北望条件反射的将钻戒盒子往身后一藏,略显慌张道:“没、没什么!”

江潮今晚心情大好,连带着看见陆北望也没那么不爽了。

她随口道:“我刚才看见周助理了,他说你也在这里,我才找来的。”

原来遇见他不是靠缘分,是靠他人硬牵的线。

陆北望嘴里泛起一丝苦味。

他撇过头去,故作冷淡道:“南琪要买婚戒,我来陪着她挑挑。”

“你真是个好哥哥,对妹妹这么上心!”江潮感叹道。

这话听在陆北望耳中,却有几分怨味。

他不由问道:“你是在讽刺我连自己的婚戒都没上过心?”

江潮诧异抬眼,摇摇头道:“没有,真的!你那时候对我们的婚姻都没上心,更何况一个没什么意义的婚戒?好了,今天过节,我不想跟你吵架!你要回去吗?我想搭一下你的顺风车!”

这个点已经没公交了,打车回去要上百块,江潮实在舍不得,所以厚着脸皮想蹭他的车。

陆北望却是欣喜不已,连带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孩子般的雀跃:“你要跟我回家?”

江潮一脸莫名的看着他:“当然啊!我东西不还在那吗?”

陆北望环顾四周,又闷声问道:“你那个老情人呢?”

“老情人?”江潮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他指的是秦澈。

她苦涩一笑,摇头道:“你别胡说!我只是暗恋过秦澈师兄,他不知道的,我也不打算让他知道。”

她刚才已经和秦澈说清楚了,她离过婚,又坐过牢,跟现在光芒四射的他是云泥之别,她配不上他。

秦澈显然很惊讶,可能一时间没法接受她黑历史这么多,沉着脸走了。

江潮倒也不怪他,他这样的青年才俊本来就值得更好的女人。

“你别多想了,我跟他没可能的!”江潮最后又坚定的补充了一句。

这句话就像一剂镇定剂,把陆北望这只炸了毛的狮子,瞬间抚平了。

两人上了车,他在车镜里看到她小心翼翼摆在后座上的玫瑰花,又有些吃味道:“你喜欢玫瑰,家里不就有花田?那束都快蔫儿了,有什么值得宝贝的!”

江潮淡淡一笑,道:“这是我第一次收到情人节礼物,当然不一样。”

刹那间,那座大山又压了回来,陆北望又觉得心口抽痛,呼吸困难了。

“扔了!”陆北望猛地一踩刹车,直接霸道的对她下令。

“什么?”江潮瞬间懵了。

见她不动,陆北望干脆自己下车,拉开车门,把花一扔,还狠狠踹了一脚,确保一整束花全都喂了垃圾桶。

江潮气得大叫:“陆北望你有病吧!还我的礼物!”

“好!我还你礼物!”陆北望直接锁死了车门,一脚油门轰下去,车子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

他就是个占有欲爆棚的男人,他拿走了江潮的第一次,还远远不够。

他恨不得江潮每一个第一次都是他的!

她第一次收到的情人节礼物,也必须是他今晚送给她的!

江潮从狂飙的车里下来,胃里一阵反呕。

她急忙冲进了一楼的洗手间,干呕了好几口酸水,脑袋也胀的生疼。

陆北望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给她递来一条拧好的毛巾,还有一杯温水。

江潮冷笑道:“你不就是想折磨我?不用你假好心!”

刚才飙车的陆北望和那天的大恶龙一样可怕,江潮不想再跟他这么斗下去了,几乎是立刻下了决定——搬,今晚就搬!

她就算是露宿街头,都不要守着这条恶龙了!


江潮点点头道:“没问题!师兄你去忙吧!”

她连忙赶回去取走自己的行李箱。

秦澈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面无表情的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我已经带阿潮入职了。”

那头传来一个玩世不恭的男声:“这么快?看来陆北望这个小媳妇,也没传说中那么难搞!”

秦澈冷笑一声:“她对于陆北望来说是难搞,对我当然不一样!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男人大笑一声,道:“你放心!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答应你的我肯定会办到!你也要加把劲儿啊!我可太期待你拿下陆北望老婆的那天了!”

秦澈挂了电话,平静的表情下出现了一丝扭曲的裂纹——陆北望,你毁了我的爱,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气象台中午的时候突然发了暴雨红色预警,这让原本就在超市采购必需品的江潮加快了步伐。

秦澈的小公寓的确很久不住人了,整个家都空空如也,她打算下午不出门了,好好做一顿大餐犒劳一下自己。

刚回到家,天气便急转直下,暴雨如注。

一到下雨天,江潮的身体便会隐隐的不舒服,可能是在监狱的日子凉气入体太深,让她的体寒愈发严重了。

江潮关好了窗户,拧开水龙头正用凉水冲洗着一颗西红柿,小腹突然传来一阵憋闷的疼痛。

她呼出一口气,便感觉身下猛地涌出一股热流——糟了,来例假了!

更糟的是,她没买每次例假都要吃的止痛药!

疼痛如潮水般瞬间袭击了全身。

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原因,这次的痛经来得尤为猛烈,江潮躺在床上盖了两床被子,依旧疼的冒虚汗。

窗外雷声隆隆,屋内阴暗潮湿,江潮缩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仿佛又回到了让她不堪回首的监狱。

想起那次是陈绵绵救的她,她下意识就又拨通了陈绵绵的电话。

“绵绵,救救我……好疼啊!我要吃止疼药,可不可以给我送来……”江潮痛的气若游丝,说话也断断续续。

陈绵绵躲开震耳欲聋的蹦迪舞台,进了厕所才勉强听见江潮报上了一个地名。

“江潮姐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喂?喂!”听见那头已然挂了电话,陈绵绵吓得不轻。

外面是瓢泼大雨,她看着手机上江潮发来的定位,只好去VIP包厢找陆西珩求助。

“陆北望!你再他妈喝华博士真不给你治了啊!”陆西珩正从陆北望手里抢酒瓶子,一扭头就看见陈绵绵傻站在门口。

“有事儿?”陆西珩一脚踹走地上的几个空酒瓶,气呼呼道。

陈绵绵回过神来,连忙道:“江潮姐好像出事了!”

“你说什么?”醉瘫在沙发上的男人身下像有个弹簧,立刻跳了起来,抓住了陈绵绵,使劲晃了晃她,“江潮怎么了!”

陈绵绵吓得瑟瑟发抖:“她、她给我打电话,好像是痛经了!要我给她送止疼片过去!”

陆北望使劲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扭头冲陆西珩吼道:“愣什么!去买药!”

外面的天气电闪雷鸣,大雨猛烈得像要冲垮一座城。

陆西珩开着那辆宾利在路上艰难行驶,陆北望却还不停地催他:“快点!你属蜗牛的吗!”

雨刷器已经开到了最大,陆西珩却还是看不太清路,还是陈绵绵小声提醒道:“前面那儿不是有个药房?我下去买!”

陆西珩刚踩了刹车,车还没停稳,陆北望就一个猛子扎进了雨幕中。


陆北望从地下室拉了满满一小车的空心砖上来。

江潮震惊道:“你家怎么还囤着砖头啊?”

陆北望没好气道:“这是以前我给煤球搭狗窝的时候剩下的!”

江潮更加震惊:“什么?煤球的窝是你搭的?”

她那时候从学校回来,就看到院子里垒起来了一个红砖青瓦的漂亮狗窝,还以为是管家找人来弄的。

万万没想到是陆北望亲自动手!

她登时有些心虚。

今晚陆北望要她做晚饭,她就故意弄了一桌“青菜开会”,让陆北望这个食肉动物气得脸都绿了。

她还故意说:“这是今天护士长交代的,让你多吃清淡的蔬菜!”

陆北望没办法,只好当了一回“兔子”。

看着陆北望一抛以往贵公子的形象,挽着袖子和裤脚,蹲在她房间里吭哧吭哧垒砖头,江潮觉得自己貌似有点过分了。

正是炎炎盛夏,屋子里冷气开的再足,陆北望的后背也渗出了一大片汗。

不知怎么的,江潮突然想起了那个华博士说的一件事。

陆北望正在那里干得热火朝天,眼前忽然出现了一条毛巾。

他微微抬头,就看到江潮站在他身后,微微侧开了头,仿佛拒绝和他对视。

她的手里还端着一杯水,是他常用的那个马克杯,以前跟她用的是一对,后来她的不小心摔碎了,他却一直没换。

“华博士说你的皮肤疤痕出现了异常增生,毛孔几乎全被破坏,导致排汗不畅,如果大量出汗,要及时擦干。”江潮不带任何感情的解释道。

她做了关心他的事,但不想让他误会什么,所以要解释清楚。

但陆北望也不知道有没有领会她的苦心,直接将后背转向她,淡声道:“我腾不出手来,你帮我擦。”

江潮犹豫了,岿然不动。

擦汗就要撩起他的衣服,免不了肌肤相触,那样就越界了。

算了,他自己都不在意身体,她何必在意?

她有她的底线,一定要坚守住!

陆北望见她不为所动,干脆心一横,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啊!嘶!”

后背也如煮熟的虾瞬间弓了起来。

江潮吓了一跳,下意识问道:“你怎么了?伤口疼?”

陆北望瞎编道:“可能今天上的药还没吸收,一出汗,植皮的地方又增生了!”

江潮咬了咬唇,还是沉默不动。

陆北望终于恼火道:“你不是要替那个章轩迟赔罪吗!我叫你给我擦背!这么点小事都不做?”

江潮松了被贝齿蹂躏许久的下唇,终于还是撩开了他的T恤。

后背的确出了不少汗,覆在交错的瘢痕上,更折射出恐怖一面。

江潮攥着毛巾的手微微发颤。

陆北望感受到她的颤抖,不由轻声问:“吓到你了?”

江潮不吭声,一条干毛巾擦完,成了湿毛巾。

她拧了拧水,转身去换了条新的过来。

陆北望却已经拉下了T恤,冷淡道:“毛巾放这里吧,我自己来。”

江潮懒得问他怎么又突然变脸,放下毛巾便回了房间。

陆北望以风卷残云的速度垒好了墙,又从自己的藏品库里找了一副电子锁。

“这是德国的虹膜锁,我装好以后,就只有你的眼睛能解锁。”他把包装盒扔到江潮跟前,指着包装上的封条道,“没拆封过。这下放心了吧!”

江潮万万没想到陆北望会给她弄这么个高端锁。

她不好意思道:“我行李箱里常年备着锁,没必要用这么好的。”

陆北望这才转头看向地上的行李箱。

江潮回到家里满打满算有一天两晚了,但她的行李箱还保持着刚来时候的状态——张着口躺在地上,只有几件衣服和一点必需品。

她甚至连毛巾都没拿出来,洗漱用品都是用完又摆回箱子里。

陆北望回过头,盯着她平静无波的面庞,冷声问道:“怎么不把箱子收拾好?”

她这是什么意思?把他这里当旅馆吗!

江潮不明白他怎么又散发冷气,只好如实答道:“这样比较方便。”

陆北望却是不依不饶:“方便什么?”

江潮抬起头,平静道:“我又不会一直住这里,你说方便什么?”

当然是方便随时拎包走人。这是江潮所想的。

但这话到了陆北望耳中,却被理解成了另外一层意思。

他忽然记起了很久前的一件事。

收养煤球后,有段时间他们之间气氛很和谐,他对她没那么排斥,还趁着假期带她出去游玩过几次。

后来有次飞机晚点,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江潮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被他抱回到他自己的床上后说什么都不肯起来,还撒娇的问他:“陆北望,我们什么时候住一起啊?”

陆北望当时就冷了脸,直接摇头拒绝:“我的房间里,都是我喜欢的东西。”

江潮瞬间清醒了,一双杏眼溢出两行清泪,举着枕头狠狠砸了他。

好像还骂了他一句“混蛋”。

从那之后,她再没进过他的卧室。

她现在一副随时要拎包走人的样子,是不是还在气这件事?

如果他同意和她住到一起,她是不是就会把行李箱全都打开?

然后他的房间会像是寻常夫妻那样,她的衣服会塞满他的衣柜,两人的生活用品也都热热闹闹铺开,挤在一起。

房间里到处都是爱的气息,和以前一样。

陆北望缓了缓呼吸,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

他挑起眼角,带着笑问她:“我的卧室也该重新装修了。你喜欢什么风格?你来出方案吧!”

江潮睁圆了一双杏眼,心头满是问号。

陆北望又发什么疯,忽然心情大好的样子,还说让她出他卧室的装修方案?

他不是说他的房间只放他喜欢的东西吗?

他不喜欢她,以前那么直白的拒绝她进入他的空间,怎么现在要让她来掌控那个空间了?

“你还是去请有名的设计师吧,我学艺不精,恐怕满足不了你的要求!”江潮懒得猜他又发什么神经,直接拒绝他。

“谁说你满足不了我?”陆北望的目光流连在她洁如白雪的脖颈上,动了动喉结。

说起来,他们两个鱼水欢好次数最多的地方,就是这个小房间。

床上、地板上、飘窗上,甚至在她现在放电脑的小书桌上,都曾经来过一次……

陆北望忍着紧绷的小腹,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灼热:“就这么定了。你做好方案,我就让你搬。”

江潮以为他是要放她走,眼里立即闪光:“真的?”

陆北望看她兴奋雀跃的小模样,不禁咽了咽口水,干哑道:“嗯,真的。”

江潮,看在你这么迫不及待想跟我住一起的份上,我不会再推开你了。


江潮狠狠瞪着这个始作俑者,怒道:“干什么!我找警察还我清白都不行吗!还我手机!”

他却把手机故意举高,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在她一米六五的小身板面前有绝对的欺压优势。

江潮气得眼眶都湿了,红着眼忍着泪,颤声怒斥他:“陆北望你欺人太甚!我这副鬼样子要怎么见人,怎么工作,怎么赚钱!我现在就只想赚钱,只想完成我爸妈的遗愿!我都已经跟你离婚了,不会再缠你了,你为什么……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前的高大身影就蓦地将她牢牢按进怀中吻住。

男人的吻又急又狠,似乎听到了什么戳中他命门的事情,要急切地堵住她的话。

“刚才那些取证招数都是我教过你的,你学得很好。”这一吻结束的时候,他们双方都喘着粗气攫取彼此呼出的气息,“那些过去,你都没忘吧。”

江潮听到他附在她耳边的这句话,一时间恍若隔世。

是啊,他给她的所有,酸甜苦辣,世间百味,她从来没忘。

江潮猛地用力推开他,随即抬手狠狠擦了一下嘴巴,仿佛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她看到陆北望眼神中的震惊,冷声道:“你刚才的行为,跟那个死黄毛没什么区别!”

陆北望眸中燃起风暴,不可置信道:“你拿我跟那种渣男比?”

“不都一样是侵犯?”江潮学着他的嘲讽语气反击。

他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傻傻等着他疼爱的女人,会为他一个吻就被迷的五迷三道?

她早就不是在陆家忍气吞声的受气包了,她今天被打成这样,一定要为自己讨个公道!

她抬眼看到陆南琪正跟绑在黄毛男手上的胶带做斗争,但她的美甲太碍事,抠弄了半天,胶带反倒是越缠越紧了。

江潮快步走过去,趁陆南琪没发觉,又刺啦撕下一长串胶带,直接缠上了陆南琪的金色波浪长卷。

陆南琪登时尖叫出声,下意识去拨弄头发,结果胶带将她的头发薅下来一大缕,疼的她又哭又骂起来。

江潮屏蔽了她的咒骂,抬手一拽,陆南琪头皮似乎都被扯下来,她赶紧不骂了,只哭喊着:“大哥救我!”

江潮昂起头,语调中满是解气的畅快淋漓,回应陆北望道:“过去那些,我的确一点都没忘!你不是说胶带是对付女人长发的最佳凶器?现在我还给你妹妹!”

不知道为什么,陆北望看到这个头一次跟他叫板的小女人,刚才涌起的怒气反倒消下去了。

也许是因为这一次,她没有靠他帮忙,纯靠她自己完成的反击很漂亮。

像是一块埋在沙砾的钻石突然闪出了耀眼星光,亮得有些让他挪不开眼。

“嗡嗡——”

手机猛地震动起来,打破了陆北望和江潮之间诡异沉默的气氛。

陆北望皱着眉头,看到她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怒气值不免又升上来。

“你竟然还跟这个男人有联系!”

他的质问理直气壮,仿佛丈夫抓包出轨的妻子。

但他们已经离婚了,没有任何关系了,她交际什么男人,与他何干?

“与你无关!”江潮和他对视,语气没有任何起伏,“还我手机,我要接电话!”

电话响了许久还没人接,对方就挂了。

随之而来是一条短信:“地址有误,订单取消,速回。”

是那个男人一贯短平快的风格。

原来竟是一场乌龙!

江潮松开了陆南琪,指着屏幕上的短信,笑得凄凉:“现在相信了吗?我真的是来工作的!”

脸上的伤口还在淌血,她用手背轻轻的蹭了一下,苍白的面庞上立刻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衣服破破烂烂挂在身上,捂着胸口凄笑得她,像一朵即将凋零的昙花。

陆北望心头像被一把细密的针猛地刺穿,她的痛苦仿佛随着那抹笑,传到了他身上。

他不由地放下手,手机却还死死攥着,心里别扭的不想把她和别的男人的联系工具交回去。

目光在她高高肿起来的脸庞上来回逡巡了一遍,心头涌起的那股痛楚更厉害了。

“疼吗?”他本能地抬起手,想抚摸她的伤口。

以前她差点被歹徒欺侮,他救了她之后,她就用哀娇的声音对他说,陆北望,他们打得我好疼啊,你快摸摸。

他就是那时候教她女孩子怎么自保的。

就算受了欺负,也要懂得保留证据。

但他没说的是,他那时候希望她永远都用不到这些招数。

他希望她一生都平安无虞。

可江潮这次没让他得逞。

她快速地躲开他的桎梏,用近乎冷漠的语气对他说:“疼又怎么样?陆少会为了我这样一个囚犯惩罚您金贵的妹妹?囚犯本人承受不起您虚假的好心!”

她已经对陆北望失望至极,手机也不打算要了,木然地往外走,没多久便听到身后有人喊了她一声:“江潮!”

她听出来是陆北望的声音,但却不想回头。

她对他已经不抱任何期望。

“你的手机。”陆北望见她不理会,也没生气,默默将那部屏都花了的旧手机塞进了她的腰包。

肩上传来一股暖意,江潮一抬头,才发现陆北望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件连帽披肩,披到了她的肩上。

她的衣服被撕破了,的确需要遮掩。何况她现在凌乱的头发也需要帽子。

这次江潮没拒绝他,只是低着头冷淡道:“我会洗干净还回来的。”

陆家人的衣服都是各大品牌专门定制的款式,很多在外面买都买不到,她可不敢占为己用,更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她到现在都记得,以前刚住进陆家的时候,有一次她给自己开胶的帆布鞋补胶,不小心把胶水弄到了地毯上,当场就被那个势利眼的胖管家冷嘲热讽了十几分钟。

说什么不要把穷酸气带进陆家,说她弄脏的地毯是设计师手工定制,把她卖了都不一定赔得起。

她跟陆北望关系不和,连婚礼都没操办,陆北望更是一直跟她分房睡,这是陆家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就连管家都明目张胆欺负她。

而当时回家恰巧看到这一幕的陆北望,一如既往的不动声色,默许了这一场针对她的语言暴力。

也许在她选择跟陆家老爷子站在一起,逼他斩断对沈湘黎的感情的那一刻,他就恨她入骨了

他早就不是救她于水火之中的恩人了,事到如今,不把她往火坑里推就不错了。

“我还住这边。”陆北望出声打断了她的回忆,突然有些急切地补充道,“你想要补偿,可以来找我!”

补偿?他到现在还以为她是唯利是图的女人吗?

江潮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果断走了出去,并不知道有道目光,追随她的身影看了很久……

人影彻底消失,陆北望便转身上楼,给两只被捆住的“粽子”松绑。

然后冷漠如帝王下旨:“陆南琪,去13栋关禁闭。”

兰亭13栋是出过杀人分尸案的凶宅,从小怕鬼的陆南琪这下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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