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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 番外

无上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孩子。”梁青恪指腹滑过那张玉质面庞,细细替她擦去眼泪。温热的,惹人怜爱的。何棠不知道是怎么出的银行,她安静坐在车里,像一幅精致的仕女图。司机开着车拐上半山,那里是梁家的私宅,梁先生已许久不住,可前两天却安排人修整出来。如今,终于知道缘由。车缓缓停下,何棠望向窗外可称得上恢弘的建筑,谁能想到这是座私人宅邸?她一路跟在梁青恪身后上楼,最后到了一间卧室。卧室很大,黑白色系简约分明,地上铺了一整张地毯。“给你十分钟梳洗。”梁青恪抬手摘下腕表放在床头柜,语气不容置喙,像在同下属交代事宜。让她梳洗却没有换洗衣物,何棠出来时还是穿着原来的衣服,赤足站着,如瀑的长发发尾有些濡湿。梁青恪端详她片刻,“过来。”何棠局促走到他身前,神情像受惊的兔子。...

主角:梁青恪何棠   更新:2025-04-19 1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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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青恪何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 番外》,由网络作家“无上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孩子。”梁青恪指腹滑过那张玉质面庞,细细替她擦去眼泪。温热的,惹人怜爱的。何棠不知道是怎么出的银行,她安静坐在车里,像一幅精致的仕女图。司机开着车拐上半山,那里是梁家的私宅,梁先生已许久不住,可前两天却安排人修整出来。如今,终于知道缘由。车缓缓停下,何棠望向窗外可称得上恢弘的建筑,谁能想到这是座私人宅邸?她一路跟在梁青恪身后上楼,最后到了一间卧室。卧室很大,黑白色系简约分明,地上铺了一整张地毯。“给你十分钟梳洗。”梁青恪抬手摘下腕表放在床头柜,语气不容置喙,像在同下属交代事宜。让她梳洗却没有换洗衣物,何棠出来时还是穿着原来的衣服,赤足站着,如瀑的长发发尾有些濡湿。梁青恪端详她片刻,“过来。”何棠局促走到他身前,神情像受惊的兔子。...

《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 番外》精彩片段


“好孩子。”梁青恪指腹滑过那张玉质面庞,细细替她擦去眼泪。

温热的,惹人怜爱的。

何棠不知道是怎么出的银行,她安静坐在车里,像一幅精致的仕女图。

司机开着车拐上半山,那里是梁家的私宅,梁先生已许久不住,可前两天却安排人修整出来。

如今,终于知道缘由。

车缓缓停下,何棠望向窗外可称得上恢弘的建筑,谁能想到这是座私人宅邸?

她一路跟在梁青恪身后上楼,最后到了一间卧室。

卧室很大,黑白色系简约分明,地上铺了一整张地毯。

“给你十分钟梳洗。”梁青恪抬手摘下腕表放在床头柜,语气不容置喙,像在同下属交代事宜。

让她梳洗却没有换洗衣物,何棠出来时还是穿着原来的衣服,赤足站着,如瀑的长发发尾有些濡湿。

梁青恪端详她片刻,“过来。”

何棠局促走到他身前,神情像受惊的兔子。

骨节分明的手移到她脖颈处缓缓下压,何棠本就害怕得腿软,顺着力道一下子跪倒在他身前。

衣服实在碍眼,梁青恪眯了眯眼:“脱。”

女孩迟疑片刻,最终颤颤巍巍脱去衣裙。

水晶吊灯下,一具羔羊般洁白的胴体跪坐在他身前。羔羊颤抖着,眼泪颗颗滑落进地毯,了无踪迹。

她低头望着眼前的床沿,只觉每分每秒都格外煎熬。

“会么?”

那双鹿眼疑惑望向他,梁青恪挽起她有些碍事的头发,扣住她的后脑。

顿时,那双瞳孔盛满惊惧。

眼泪顺着脖颈滑落,手指用力抓紧丝质床单,她干呕着想吐,本能往后躲,却躲不掉。

不知过了多久,桎梏何棠的手终于卸去,她失力狼狈倒在地毯上,本能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眼尾通红。

本以为这样的羞耻已经结束,却没想到是煎熬的开始。

何棠被番跪在地上,带薄茧的手掌游离在她白到近乎透明的脊背。

她想求饶,可她此刻没有这样的权力。

腰窝处的红痕未散,梁青恪覆上掐住。这是一具太过漂亮的身体,浑然玉质,缀着点点樱,丰润从他指尖溢出。

她很紧张又没有经验,这样久还干涩成这样,要吃苦头。

何棠手指骤然扣住地毯,像被撕裂开的剧烈疼痛,剥皮拆骨。

濒临死亡的天鹅只在湖面留下几缕白色羽毛。

她不合时宜想起曾经在蒋太门前听到的话,那是骗人的,都是骗人的,明明很难过。

可渐渐,白瓷肤色铺上一层粉红,她感到有些奇怪,哼哼唧唧的软声从喉咙溢出。她不知道,那是逃脱不掉的生理反应。

像被剥开的蜜桃,汁水丰沛起来。

察觉到变化,梁青恪不由兴奋起来,掐住腰窝的手愈发用力,何棠吃痛,肌肉紧绷,挤压着。

耳垂上那颗不算太好的珍珠晃动着,不及她莹润肌肤半分,看着碍眼,他伸手摘了下来。

啪哒一声,掉在地上。

周而复始,生死颠倒,更加癫狂。

——————

咳咳咳。她何棠在咳嗽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水晶灯吊灯。

她呆呆望着,也没什么反应。身上是阵阵钝痛,针刺一般如影随形。

赌博,欠债,还钱,交易。

昨日种种痛苦屈辱都变成了这八个字,只变成了八个字。她回不去了,从前那样的日子。

空旷的卧室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不知道该做什么,连哭都挤不出眼泪。

忽然,不远处传来细微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


她是纤瘦的,可脸颊却还保留着小姑娘的稚嫩,笑起来有些脸颊肉。

梁青恪移过视线,望见露出一隙的笔记扉页,上面端正写着“何棠”。

“您也看《草叶集》吗?”何棠见他在看自己的笔记,自觉找到了同好,有些激动开口。

“学生时代看过,惠特曼是很有生命力的诗人。”

“我也是这样觉得,读他的诗就好像是植物世界一样……”

真是奇怪,梁青恪望向窗外仍在叽叽喳喳的雀鸟,却似乎不再聒噪。

看书的时间总是过得快,已近午时,藏书楼的人渐渐都散了。

何棠一边放书回书架一边依依不舍,要是能借回去就好了。本来还个书也就几分钟的事,被她一通磨蹭了快半小时。

忽然摸到别在书上的钢笔,这才想起来笔还没还,她一拍脑袋,又想起来上次借的丝帕也没还,真是,什么记性。现在看上去倒好像自己是个占便宜的,不好不好。

急匆匆找到屏风后面,却发现座位已经空了。想着再等一刻钟吧,下次还的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上。

阳光暖洋洋照在她身上,渐渐她感到有些困乏。

梁青恪穿过屏风瞧见女孩小鸡啄米一样头点个不停,似乎是听到声音,女孩恍惚偏头望过来,然后眼睛瞬间亮起来:“梁教授!”

“梁教授您的笔!”何棠赶紧跑过去,“呼,差点我就要放弃啦!”

她似乎比之前见到的更孩子气些,之前总是那样礼貌的、端正的,大概现在才是她原本的样子。

他今年已然二十有九,造了太多的杀业早不知何为愉悦,可如今却期盼起来。

行至楼下,何棠看着假山流水,目光不由流连。

不加掩饰的喜爱就像玻璃一样能轻易一眼看穿,梁青恪顺着视线望见那座喷泉假山:“小姐看起来很喜欢这里的置景。”

“嗯!我是苏州人,来港看到的建筑大都是古典主义或者现代大厦,看到这里很亲切,也觉得很难得,没想到这里也有人喜欢这样的风格。”

说实话,在港英的统治下民众大多偏西化,也崇尚西式,这样的风格可以称得上是异端了。

“大概是这里的主人喜欢。”梁青恪不置可否。

“梁生吗?”

“你认识梁生?”

何棠摇头:“不认识,但听说过一些。”

“说他杀兄弑父,残害血亲?死后该下十八层地狱。”明明是再残忍不过的话,可梁青恪声音却平静清润。

她没想到会有人公然说出来,而且还是在人家的地盘,神色顿时紧张,下意识捏紧自己的手,做了个嘘的手势。

梁青恪垂眸望向那只手,因为用力,指节像朵失了颜色的花,显而易见的惊慌失措。

“所以,你也觉得他是这样的人吗?”

何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她说不是,那刚刚她那么紧张心虚干什么,如果她说是,那更不行。

于是顾左右而言他,择了一个自觉无足轻重的,“我只是听说过些梁生的一些风月,其他也不是很清楚。”

“风月?”梁青恪愕然。

见梁教授似是不解,何棠了然,大概做学问的人不大会关注这些吧,于是解释道:“就是那个电影明星秦淑仪呀。”

“你很介意?”

闻言,何棠愣住。这话倒奇怪,哪里轮得到她介不介意,不过还是点点头:“算是吧。”

说起这方面,她确实不喜欢那位梁生。俗话说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这话虽然是太糙了些,可也是有道理的。


见她走了,林妈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打发掉了。

见状,伙计转头看了几眼那道背影:“谁啊?”

长得这样出挑,鬼知道他刚刚偷摸瞄了多少眼。

“打秋风的,不提这个。”林妈挥手:“行了,你送到后厨去吧。”

何棠走在路上,心底一片凉。

想起自己刚到港市琪桢对自己的照料,和自己亲姐姐一样。难道要眼睁睁看琪桢被卖到南洋吗?

想着阿弟年纪小,何棠回来路上买了些糕点,可回到家怎么喊也没人应答,走近才发现桌上有张纸条留言说不愿再连累她。

手中糕点脱力掉在地上,何棠心没由来的和那晚在道弥敦一样慌得乱跳。

脑子嗡嗡乱响赶紧往城中村跑。城中村狭窄杂乱,一路上飞溅的鱼虾臭水溅满她的裙摆和圆头羊皮鞋,可她不敢停下。

到了琪桢家门口,发现四周全是探头探脑看热闹的,房子里还有骂骂咧咧的怒吼声,小孩的哭声,何棠心凉了半截,想也不想闯了进去。

见门口有动静,所有人都望过来。

“阿棠?”琪桢抱着怀里不断哭泣的阿弟望着她喃喃开口。

几个男人凶神恶煞的目光吓得何棠一个激灵,但还是咬牙向里走。

“钱在这里,放了他们!”

为首的男人朝身后小弟使了眼色,小弟会意上前接过钱开始数。

趁空隙何棠跑向琪桢,“没事吧?”

“你来做什么?”琪桢快急哭了,“命不要了?”

“没事,我有办法。”何棠捏捏她的手,示意她安心。

这边小弟数完钱,“豹哥,数量不对。”

豹哥望过来,“我说过这钱少一分都不行!既然还不清钱就别怪我不客气!”随后,又眯起眼望向何棠,上下肆无忌惮打量。这成色,卖给大老板能捞一笔大的。

“都带走!”

“谁敢!”何棠望着步步逼近的人拿出手中的戒指,“我是梁生的侄女!”

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砸得一顿,一时间停住脚步。

“开什么玩笑,梁生的侄女会是个大陆妹?”几人显然不信。

何棠面色丝毫不怵,举着手中的戒指:“这枚戒指你们认得?”

她在赌这些小喽啰根本见不到梁生,也根本不知道梁生的戒指到底长什么样子,所以来琪桢家的路上,路过首饰摊瞄到这枚戒指时买了下来。

这是她为琪桢拖延时间的唯一筹码,也是她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唯一筹码。

豹哥抢过戒指仔细端详,他自然是知道梁生有一枚尾戒,心中也开始松动。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真是梁生侄女,那他们以后可以不用活了。几人互相对视,最终豹哥暂时收了手,不过并未就此离开,而是带走了何棠。

如果真是梁生的侄女,他们自然要全须全尾将人送回,磕头赔罪都是轻的。如果是假的,那这小娘皮可要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于情于理,浸兰会这趟必须要去。

坐在车内,何棠指甲掐进肉里,才勉强止住自己浑身的颤抖。

她自己最清楚,自己哪里是什么梁生的侄女,狐假虎威,势必会露馅。

豹哥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冷哼一声挪开视线。眼底完全没有招惹了梁生亲眷的惧怕,说白了他不相信这女孩是梁生的人。

浸兰会。

梁青恪坐在书房捏了捏鼻梁,嗓音清磁又凉到骨子里:“这帮鬼佬贪得无厌,港英在风雨飘摇,还指望着捏住制空权继续他的春秋大梦。”


陈洺问目光顺着他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的木盒,下意识向后藏藏,垂眸恭敬应是。

下属的私事,梁青恪本不会过问,只是阿问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到底不一样。

当然,他不打算持续这个话题太久,他从小鲜有情感,男女之间更是淡漠。当然,他想自己这辈子都会淡漠下去,这对他而言也并不是坏事。

梁青恪指节轻叩桌面,“自己处理好。”

陈洺问依旧应是。

忙完回房已至深夜,陈洺问不欲打开这盒子,可也不知怎么处理,只能放在桌上。

半夜不知为什么辗转难眠,终于妥协起身来到桌前。

木盒里的青团早已凉透,不复当时馥郁香气,不及他手掌十分之一大的团子娇小玲珑。

咬了一口,青团外皮韧得和巴西进口的橡胶一样,他疑心可以直接当皮球踢,扔在地上可以跳出二里地。玫瑰豆沙有些甜,可也许对小姑娘来说并不甜。

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养成不浪费粮食的习惯,一共十八个,不到眨眼工夫就全下了肚。

以至于第二天下属拎了早茶给他也一点没动。

“老大,老大?今天这是不吃了?”见老大不动,下属有些奇怪。

陈洺问摆手,糯米实在难消化,又是凌晨吃的。

他想,以后要是办什么棘手的事,事先多吃些青团那吃饭的时间就省下了。

下属盯着手里早茶,一个不注意差点撞上老大。

“老大,是有什么事吗?”

陈洺问摇头,似有些懊恼。

他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

港大,

金属下课铃声响起,今天最后一节逻辑学课程结束,何棠收拾了书本往外走。

“Thalia.”

港大课程她选了英授,所以取了英文名,在学校一直都是用的这个名字。听见身后有人喊自己,何棠便停下脚步。

“Thalia,今天我们去打排球,你去吗?”一个圆脸粉白面姑娘上来挽她。

何棠不好意思摇头,说自己有急事,下次再约。

几个姑娘瘪瘪嘴表达遗憾。

最遗憾却是站在一侧的男生,男生穿着白衬衣,戴眼镜,气质温文尔雅。

见何棠转身要走,赶忙喊住:“Thalia!”

何棠朝他投来疑惑目光:“蒋师兄,有什么事吗?”

“明天,有空吗?”

这话她莫名觉得奇怪,不过还是抱歉道:“不好意思蒋师兄,这段日子可能都不大有空。”

倒不是别的事,只是何棠找了个在咖啡馆的part time(兼职),薪水丰厚,想着攒些钱帮琪桢还债。

和几人说话耽搁了点时间,她抬手一看腕表居然已经过去了一刻钟,匆匆忙打了招呼就往外跑。

蒋师兄张嘴欲言,可女孩跑得太快,一阵风似的,一转眼便没了影。

咖啡馆在組暨,离这里还有不少路,怕要迟到,何棠心里有些急。好容易找到的part time,要是第一天就迟到那老板还不得炒了自己。

运气大概也有点背,路上一连等了几个红灯,到組暨的时候已经过了上班时间。

想往里走却发现整条街道都拉起了警戒线,外面戒备着许多穿制服的警察,手上拿着枪,个个神色严肃骇人。

何棠迷茫了,便拦了旁边一个同样张望的时髦女郎,“你好,请问这里是出什么事了吗?”

“刚刚才来就拉了线,听说是警署来抓人的,好像是公署仓库的事情。”事发突然,时髦女郎也不大清楚,见她一副乖学生模样,不由多抱怨几句:


忽然,门口传来脚步声,来人似乎不少,刚刚还围着女士的人现下又全跑了过去。

何棠下意识抬头看,却正巧撞入那双海雾般的眸中。她睁大眼睛似不可置信。

陈先生?他怎么会在这里?

可又想起今天下午刚发生的事情,她第一次没有露出惊喜的表情,而是快速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陈洺问望着坐在木凳上的女孩,小小纤细,头发衣衫都有些乱,整个人在警署的暖光下像脆弱易碎的琉璃玉。

女孩也看见他了,可却迅速低下头。当然,他也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恐惧?

陈洺问忽然感觉喉口有些发涩。

“陈先生,刚刚硰咀开枪的人我们已经抓到了,您要不要看看是不是您前两天要抓的人?”署长匆匆赶过来,亲自将资料递到他手中。

他收回视线,“不知道蔡署长方不方便将人交给我们?”他口中说着礼貌的话,可神色却冷淡。

“当然当然。”蔡署长连连点头,笑意讨好:“陈先生代我向梁生问个好。”

跟着进了内室,陈洺问难得心不在焉,终是偏头指指外面:“那个女孩怎么回事?”

蔡署长顺着看过去,下意识略过何棠这个在他心里无关紧要的人员,“那位是李会长的……呃”他卡壳了一下,总觉得情妇这个词不大好听,“是李会长的红颜知己。”他换了个相对文雅的说法。

“不是这个,是旁边那位小姐。”

“这……”蔡署长望着那个有些狼狈的漂亮姑娘一时间卡了壳,心中暗叫不好,这陈生不是不喜欢搞这些风月吗?怎么现在忽然关心起了个女学生?

一旁下属极有眼力见,见上司急得额头冒汗赶忙开口:“是今天下午暴乱的第一报警人,请过来做笔录。”

“笔录?”陈洺问语气骤沉:“现在已过九点,什么笔录要做这样久?”

“是是是,我们工作失误。”蔡署长立马道歉,接着板起脸踹了下属一脚:“怎么回事啊!干什么吃的!连笔录都做不好,让小姐白等这么久!”

下属嗷一声痛叫,心里暗骂这老东西,明明是他要巴结那什么李会长的情妇,现在倒是把他拉出去顶包。

可他还是要饭碗的,心里再怎么骂娘,面上认罪态度却积极:“不好意思陈先生,是我的工作失误。”

陈洺问懒得看演技拙劣的双簧,径自去了审讯室。

“快去!”蔡署长咬牙低声吩咐下属,转眼又堆了笑追上陈生。

何棠发呆望着警署地面,旁边那位小姐刚刚被接走,周遭倒是安静许多,却也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多久。

“请问是何小姐对吗?”

何棠抬眸就见个满脸堆笑的警员,是刚刚对她爱搭不理的其中之一,前后反差太大,她一时愣住,半天反应过来点头:“是。”

“好的,您可以回去了。”

何棠更迷惑了,“不做笔录了?”

“不需要不需要,不好意思,是我们工作的疏忽……”还做什么笔录,笑死,刚刚巴结了那李会长情妇半天,结果这位才是真神,谁敢让陈生的人做笔录?

“外面天色晚了,您回家不安全,我们安排了车送您。”说完,警员做了个请的手势。

何棠拒绝。

一来她家离警署不远,走路也就是几分钟的事,二来态度前倨后恭,实在诡异。

起身要走,可腿上有伤又许久未走动,一个趔趄,扶着椅子才勉强站稳。抬头撞见从内室出来的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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