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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1959:饥荒年我把媳妇养的白胖全局

飞天鲨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1959年,冬。“东子,给你只野鸡和半瓶酒,你把冬梅给我们哥三玩玩呗,你别小看这只野鸡,我们三弄了小半天才逮住它。”“我们知道你刚出狱,身上没钱买下酒菜,只要你答应,前两天你欠的赌债就不用还了。”三个身上裹着破烂棉袄的壮汉,坏笑看着陈建东,他们满是补丁的破烂棉袄都漏风。陈建东精神恍惚晃了晃脑袋,眼前是一张放满牌九的破桌子。屋子里面还有烧着柴火的炉子,炉子上面放着烧开水的水壶和散落的花生。土墙上面贴着泛黄的年画娃娃,窗户都是用纸糊的。呼呼的风,往里面灌,幸好有烧柴火的炉子不断加劈柴,才让屋子变的暖和不少。陈建东看着眼前的场景,瞬间忍不住红了眼眶。这是重生回到了他最后悔的那一天。没重生之前,陈建东是个十恶不赦的地痞流氓。他是家里老三,上...

主角:陈建东何冬梅   更新:2025-04-19 12: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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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建东何冬梅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启1959:饥荒年我把媳妇养的白胖全局》,由网络作家“飞天鲨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959年,冬。“东子,给你只野鸡和半瓶酒,你把冬梅给我们哥三玩玩呗,你别小看这只野鸡,我们三弄了小半天才逮住它。”“我们知道你刚出狱,身上没钱买下酒菜,只要你答应,前两天你欠的赌债就不用还了。”三个身上裹着破烂棉袄的壮汉,坏笑看着陈建东,他们满是补丁的破烂棉袄都漏风。陈建东精神恍惚晃了晃脑袋,眼前是一张放满牌九的破桌子。屋子里面还有烧着柴火的炉子,炉子上面放着烧开水的水壶和散落的花生。土墙上面贴着泛黄的年画娃娃,窗户都是用纸糊的。呼呼的风,往里面灌,幸好有烧柴火的炉子不断加劈柴,才让屋子变的暖和不少。陈建东看着眼前的场景,瞬间忍不住红了眼眶。这是重生回到了他最后悔的那一天。没重生之前,陈建东是个十恶不赦的地痞流氓。他是家里老三,上...

《重启1959:饥荒年我把媳妇养的白胖全局》精彩片段

1959年,冬。
“东子,给你只野鸡和半瓶酒,你把冬梅给我们哥三玩玩呗,你别小看这只野鸡,我们三弄了小半天才逮住它。”
“我们知道你刚出狱,身上没钱买下酒菜,只要你答应,前两天你欠的赌债就不用还了。”
三个身上裹着破烂棉袄的壮汉,坏笑看着陈建东,他们满是补丁的破烂棉袄都漏风。
陈建东精神恍惚晃了晃脑袋,眼前是一张放满牌九的破桌子。
屋子里面还有烧着柴火的炉子,炉子上面放着烧开水的水壶和散落的花生。
土墙上面贴着泛黄的年画娃娃,窗户都是用纸糊的。
呼呼的风,往里面灌,幸好有烧柴火的炉子不断加劈柴,才让屋子变的暖和不少。
陈建东看着眼前的场景,瞬间忍不住红了眼眶。
这是重生回到了他最后悔的那一天。
没重生之前,陈建东是个十恶不赦的地痞流氓。
他是家里老三,上面有一个姐姐一个哥。
受尽宠爱的他,不仅没有学好,反而到处打人,一不顺心连自己的母亲都打。
大哥陈建北忍受不了,就在陈建东结婚以后分了家。
分家后,母亲跟着大哥陈建北这才不再过那心惊胆颤的日子。
可这也苦了嫁给陈建东的何冬梅。
何冬梅是隔壁村的,长得特别漂亮,身材又好,但家里条件很差。
爹是瘸子,娘的脑袋不太好。
以前她爹的腿没瘸之前,能上山打猎,家里过的还算富裕。
可自从一次打猎在山上摔断腿以后,她们家的生活一落千丈,吃饭都吃不起。
何冬梅嫁给陈建东就是看上了他人高马大,觉得以后肯定能打猎养家,这样父母的日子也可以好过一些。
但嫁了以后她就后悔了,原来陈建东的人高马大不是上山打猎,而是对她拳打脚踢。
结婚五年,经常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淤青,别说没能让父母的日子过好,就连她和闺女都两三年没正经吃过肉了。
陈建东是个嘴馋的货,他上次被抓进去就是因为偷了人家的山羊杀着吃了。
这次看着刘三手里的野鸡,陈建东眼睛都是湿润的。
因为上一世,他为了这只野鸡答应了刘三的要求。
他觉得自己媳妇被别人玩了又不掉块肉,还能换只鸡,这是多好的事。
可当他把鸡杀了带回家之后,却发现冬梅早已经被刘三他们玷污,就连自己的四岁的女儿都被杀了。
冬梅躺在床上光着身子,眼神尽是绝望,鲜血在床上流了到处都是。
他还以为冬梅在装傻,他气的给了冬梅两巴掌,让她去把鸡给炖了烫,还骂冬梅装什么蒜,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可惜冬梅和女儿小雨没有任何回应,身体早就凉透了。
从那时候起,陈建东才清醒过来,慢慢学会打猎以打猎为生,再后来的几十年里,创业成了房地产老板。
可即便有多少钱,他也没有再婚,他心里一直何冬梅和女儿小雨感到愧疚。
或许老天爷是看在他把所有家产都捐了的份上,让他重生到了这一天。
既然回到这一天,他一定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砰!”
陈建东拿起桌子上的半瓶酒,一瓶子砸在刘三脑袋上。
“去你娘的!”
“刘三,你们要是敢打我媳妇主意,我弄死你们!”
陈建东一脚踢翻土屋里的火炉子,激动的就往外走。
外面雪下的很大,像鹅毛般轻飘飘地慢悠悠落下来。
陈建东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心里别提多激动。
“老天爷给我这次机会,一定得把握住,这辈子我肯定不能再让冬梅和小雨受委屈。”
陈建东赶紧激动往家走。
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天上纷纷扬地飘落下来,村庄全都笼罩在白蒙蒙的大雪之中。
回到熟悉的家门口,陈建东心里一阵酸楚,别人家院子外面起码有个漂亮的大门。
而他家的大门口就是一个用小木棍绑成的栅栏,手脚好的一翻就能走进院子。
陈建东走进院子,里面空荡荡的连根野草都没有,漫过脚腕的厚重积雪中间有一条扫出来的小路。
看到什么都没有的院子和这条小路,陈建东眼眶湿润。
家里实在太穷了,就连院子里的野草都被冬梅煮着吃了,至于门前扫出来的小路,也是冬梅害怕挨打,特意给他扫出来的。
前几天陈建东回来,被院子里的积雪滑倒摔了一跤,陈建东按着何冬梅的脑袋就往地上揍,揍的何冬梅鼻青脸肿。
从那以后,冬梅吓得没事就出来扫一扫门前的积雪,生怕把陈建东摔着。
陈建东心里不是滋味,慢慢走进屋子。
进门是做饭的锅台,右手边的屋子里面是睡觉的炕,平时做饭烧大锅屋子里的土炕也暖和。
但他们家太穷了,平时都揭不开锅,就算用大锅台铲一锅雪烧烧热水也是奢侈的事,因为陈建东太懒了,他根本不去山上劈柴,最多是冬梅在外面捡点柴火拿回来烧。
走进睡觉的屋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上披了一件破花棉袄的漂亮女人。
女人的皮肤太白了,破花棉袄下面是一个短背心。
她正看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正狼吞虎咽吃一碗花花绿绿黏糊糊的东西。
陈建东突然闯进来,把两人吓了一跳,何冬梅连忙把碗藏在身后,脸吓得惨白恐惧。
“建......建东,这是我爹给送过来的饭,小雨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她还没吃多少,要不剩下的给你吃。”
何冬梅颤抖着把碗从后背端出来,陈建东看了一眼差点吐了。
这哪是人吃的东西?
里面就是用杂草,红薯藤,花生蔓乱七八糟砸碎混成的糊糊。
平时这些东西都是喂猪的,这种东西怎么能给自己女儿吃?
“谁让你们吃这个的?”
何冬梅吓得两腿发软,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
“建东!你别打我,我真的是没办法了,小雨好几天不吃东西了,咱们家什么都没有,她要是再不吃饭,她就饿死了。”
“我知道咱们家有东西先给你吃,但是我就让小雨吃了两口,剩下的都给你,求求你别打我和小雨行吗?”

刘三猥琐的声音压的老底,眼神盯着冬梅那白光光的身子,都快咽口水。
他盯何冬梅很久了,从陈建东坐牢的时候就等着。
可惜陈建东坐了半年牢就出来了。
这半年的时间,他诱惑了何冬梅几次,结果都没成功。
今天他约陈建东过去打牌,也是为了说服陈建东让他们三个玩玩冬梅。
按着陈建东的脾气,他肯定会因为一只野鸡和半瓶酒答应这件事,可刘三他们万万没想到,陈建东今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直接给了刘三脑袋一酒瓶子。
既然东子不同意,刘三憋屈的不行,最后偷偷摸摸来了冬梅家里,想教训东子,只是没想到东子居然没在家。
当看到东子没在家,他们这才打算用烧鸡诱惑冬梅。
只是没想到,冬梅还挺坚强,闻到这么香的烧鸡居然还不心动。
“刘三哥,我真的不吃,你们快点走吧,我们娘俩要休息了。”
油灯下摇曳的灯光把何冬梅的身子更照的雪白性感,让刘三呼吸急促,眼都红了。
“冬梅,既然你不同意,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以后你刘三哥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兄弟们!上......咱们先用了冬梅再说。”
刘三大手一挥,就向何冬梅冲了上去。
冬梅一个女人哪里抵抗的了三个大男人,三人直接把冬梅的衣服扯下来一半,白光的身子在油灯下看着都诱人。
当看到冬梅这白溜溜的身子,刘三的口水都忍不住流出来了。
等了这么久,终于能把冬梅拿下了。
可这一幕正好被站在门口的陈建东看见,当看到自己媳妇衣服被扒,陈建东整个人顿时就炸毛了!
“刘三!”
“你们狗娘养的居然敢侮辱我媳妇,我他娘的今天杀了你们!”
陈建东本来就对刘三几个人有火,上辈子如果不是刘三拿一只鸡和半瓶酒引诱他,也不至于让何冬梅和小雨自杀。
他今天重生第一眼看见刘三的时候,就想宰了他们三个。
但为了见冬梅和小雨忍了下来。
毕竟他也有错,上一世是他没能忍住诱惑,用一只鸡和半瓶酒就把冬梅卖了。
可现在刘三居然带着人来他家羞辱冬梅,这不是骑在自己头上拉屎吗?
这让他怎么能忍?
陈建东扔下两只野鸡和野兔,从院子里抄起一把镰刀就冲着刘三几人冲了过去。
镰刀是陈建东家里为数不多的家当了,当然这东西很有用,平时家里吃不上饭,冬梅就拿着它去山上割野草回来充饥。
对于冬梅来说,这东西是她的宝贝,平时她也把镰刀磨的锋利,锋利刃的甚至在油灯下都显得反光。
刘三,刘四,刘壮看到陈建东冲进来,他们吓得脸都白了!
要是陈建东拿棍子拿石头啥的他们还不怕,可要是拿镰刀,他们真怕了,东子这是想真杀了他们啊。
“东子!”
“你息怒,我们没干别的,就是想看看你回来没有,既然你回来了,我们就先走了。”
“对对!”
“东哥,我们是担心你出事,所以特意过来看看,你没事就行,我们先走了。”
刘三吓得带头赶紧转身就跑。
陈建东人高马大,下手又狠,真要跟他打起来,他们三个没准得死俩。
并且这可不是平常打架的事,碰人家媳妇,犹如刨人家祖坟,但按着东子对冬梅的脾气,他不应该这么护着才对。
以前他不止一次说过,冬梅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玩一次又不会掉块肉,可现在怎么这么护着冬梅?
大雪越下越大,狂风卷起的雪花翻滚着,飞舞着,如同陈建东的愤怒杀红了眼睛。
“你们还想走?想碰我媳妇,你们觉得走的了?”
陈建东手里镰刀,狠狠向刘三砍去,刘三吓得赶紧抬手抵挡,胳膊上破烂的棉袄瞬间被割开,烂棉花套子散落一地。
刘三人都吓傻了,东子这是真想杀人!
“东子......咱们都是街上混的,别翻脸不认人,你可还欠我三十块钱呢,今天你饶我一命,你欠我的赌债我就不要了!”
刘三赶紧向陈建东商量,他是村里的混子不假,可东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刘三知道东子好赌馋嘴爱喝酒,用野鸡和酒拿不下东子,这赌债还拿不下他?
陈建东见刘三居然提起三十块钱的赌债,他心里更是怒气横生。
在这个年代,三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相当于以后的三万块钱,想想一冬天在农村输三万块钱是什么概念,相当于一年白干!
陈建东心中有气,因为他重生以后知道自己这三十块钱是怎么输的。
就是被刘三几个人合伙联起手来给弄输的。
若不他们联合起来炸他,他也不可能输三十块钱。
“ 刘三,你还敢说三十块钱,你觉得三十块钱能碰我媳妇?老子今天杀了你,再烧给你三十块钱,你往底下用去吧!”
陈建东两眼冒火,瞪得像铜铃挥舞着镰刀又冲过来。
刘三吓疯了,他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吓得疯狂逃窜,一溜烟跑出了屋子。
“ 还想跑?今天老子非把你脑袋砍下来,你他娘的害的我家破人亡,如果不是你一直坑我,我也不会落的如此下场!”
“刘三,你就觉得老子以前好欺负是吧,今天我就让你欺负试试!”
陈建东追到院子,院子漫天大雪落在头上就成了一头发白。
他人高马大瞬间就追上刘三,又是一镰刀戳在刘三的后背上。
刘三后背的破棉袄被戳出窟窿,鲜血流了一地,整个人趴在地上,跌了个狗吃屎。
当看到刘三倒在地上,陈建东杀心四起。
上一世要不是因为刘三,他和冬梅娘俩也不可能阴阳相隔,他也不可能成为村里的笑话,他举起手里的镰刀,就往刘三的脖子砍去。
这镰刀下去,刘三必死无疑,七魂归西。
“东子,饶命......下次我再也不敢了,你饶我一命吧!”
“下次?”
“刘三,你觉得你还有下次?”

陈建东脸色阴晴不定,恨不得现在一脚踹在老丈人何铁柱身上。
老丈人办的这是什么事?
跟自己姘头商量,要把自己闺女嫁给姘头的儿子?
最关键是他闺女早就结婚有孩子了,还想另外嫁给别人?
何铁柱啊何铁柱。
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世上还有你这么做老丈人的!
陈建东气的双拳紧攥,胳膊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砰!”
一声闷响,何冬梅狠狠将桌子上的野兔和小根蒜摔在地上。
“爹!”
“你怎么能这样,你不要脸,我和建东还要脸呢,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再外面找女人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把自己闺女嫁给姘头的儿子,这是正常人能想出来的事?”
“建东,咱们走......”
何冬梅气的眼里含泪,转身就往外面跑。
太丢人了!
她爹何铁柱怎么能做出这么丢人的事?
“冬梅......你别走,我这不是没答应刘寡妇,我只是不要那二十块钱了。”
“建东......”
老丈人何铁柱又赶紧看向陈建东:“我真没想着让你和冬梅离婚,你放心,我肯定把那二十块钱要回来,以后再也不跟刘寡妇联系了!”
何铁柱赶紧对着陈建东求饶,那眼神里尽是恐惧。
陈建东脸上面无表情撇了一眼何铁柱,眼神里带着浓浓的冰冷和怒火。
“爹,这件事你就别管了,钱我给你要回来。”
陈建东起身直接离开。
老丈人何铁柱看着陈建东没狠狠打自己,也没把房子给烧了,他满脸诧异。
但他知道陈建东可不是好惹的主。
他得罪了这个女婿,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
陈建东踩着他的断腿,狠狠锤他的脑袋都是轻的。
惹急了陈建东,真敢把他两条腿都给干残废。
他也是傻,给女婿说这种事做什么?
这不是找事吗?
陈建东已经走了出去,他身强体壮,不一会儿就走到了何冬梅的前面。
何冬梅见陈建东一声不吭,高大的身子往前走,她那雪白的身子颤抖。
她知道建东生气了。
陈建东只要一生气,那怒火能把整片天都烧透。
“建东......这件事我不关我的事,我......我也不知道爹会这样。”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嫁给刘寡妇的儿子,我会跟你好好过一辈子。”
何冬梅跟在陈建东后面,声音颤抖的给陈建东保证。
她现在害怕极了。
生怕陈建东回到家里会对着她一阵狂风暴雨的乱揍。
她害怕家里那些破烂的桌椅都经不住。
陈建东打她狠的时候,举起屋子里的椅子就开始凿她。
不把她打出血,决不罢休。
家里的椅子都被打断了好几个,最后是她慢慢修好的。
可她修好以后,陈建东又继续打。
那厚重的椅子,砸在她身上真的比任何东西都疼,那时候的她就想早点吐血。
只要陈建东把她打吐血,她就不用被打了。
所以冬梅现在真的害怕回家,她怕回到家以后,陈建东会忍不住怒火。
陈建东停住脚步。
心中叹息。
像他这种家暴,对谁都敢打的人,哪个女人想跟着他过一辈子?
如果是别的女人,有好的男人出现,她一定会选择别的男人,狠狠抛弃他。
毕竟哪个女人不想跟着一个有本事的好男人过一辈子?
就算这个男人没本事,对她好也行,起码不用天天挨打。
但何冬梅不同。
冬梅真的是那种老思想的女人,她嫁给陈建东就没想过离婚。
她最多就是想让陈建东打她打的轻一点。
刘三曾经用那么多东西诱惑冬梅,冬梅愣是一点也没有答应。
她就算是自杀,也没想过背叛陈建东。
只可惜上一世陈建东这个混账东西,居然为了一只野鸡和半瓶酒把冬梅给卖了,这才导致冬梅和小雨的死亡。
这件事一直是陈建东心里的一道坎。
上辈子他不知道该怎么补偿冬梅,既然现在重生,那他自然要好好补偿。
冬梅是个好女人,他绝不能辜负。
这一停,把何冬梅吓得浑身乱颤,那一张脸吓得都白了。
“建东......你,你别打我,你要想打我,回家再打行吗,别再外面打我。”
“我不想让别人说小雨的坏话,只要到了家里,你想怎么打我都行,可以吗建东......”
何冬梅苦苦恳求陈建东,让他回家再打。
毕竟她还有小雨。
如果让别人看到小雨的爹在大街上都打她娘,那以后谁看的起小雨?
陈建东被何冬梅这番话说的心里难受。
都到这个时候了,冬梅还在为小雨着想。
甚至还恳求他到了家再狠狠打她。
陈建东心里一疼。
他赶紧拉住冬梅的小手:“冬梅,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舍得打你?”
“走!......”
“咱们回家,你爹那的事,我会想办法替你爹去办。”
陈建东拉着冬梅就往家走,他那温暖大手紧紧拉着冬梅,好像永远不愿意放手。
冬梅被陈建东这突然拉手吓到了。
她脸色煞白,心脏差点从嘴里跳起来。
陈建东这个男人这又是出什么幺蛾子?
他这是想怎么欺负自己,难道他已经想好回去怎么打她了,现在才会这么亲密?
何冬梅心里忐忑不安,她害怕的浑身都在抖动。
她现在害怕极了,真不知道到了家陈建东要怎么对她。
陈建东拉着何冬梅回到了家里。
可刚进家门口,陈建东的眉头一皱,脸上顿时不悦起来。
因为他家满院子都是扔的雪球。
这些雪球扔的院子里,墙上,窗户上都是,甚至一些雪球都扔破窗户,到了屋子里面。
“小雨!”
“这是怎么回事,咱们家里为啥有这么多雪球?”
陈建东站在院子里喊了一声。
何冬梅的心脏又提了起来,本来赵建东今天就够生气的,如果小雨再惹陈建东生气,那就完了。
那今天不仅她要挨打,小雨也会被狠狠的打。
陈建东拉着冬梅进入屋子,当看到屋子里面满屋子的雪球和水渍,他一张脸彻底沉了下来。
他继续往坑屋里走,进去以后看到小雨垂头丧气,蔫了吧唧的坐在炕头上。
“小雨,这到底怎么回事,这是你干的?”

何冬梅跪在地上给陈建东求饶,脑袋用力磕在地上,生怕陈建东打她,那脑袋磕的一片鲜红。
她被陈建东打怕了,陈建东打她的时候绝对是下死手,毫不留情,拳头砸在她脑袋上就像是铁锤砸她似的。
她那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都是被他用拳头砸出来的。
陈建东眼里含泪,心里五味杂陈。
没想到再次见到冬梅和小雨,居然是这种场景,他用力攥着拳头,痛恨自己以前为什么那么不是东西。
他身为一家之主,家里只要有吃的,就必须先给他吃,如果他吃不到,冬梅和小雨绝对会迎来一场猛烈的拳打脚踢。
后来冬梅吓得实在不敢偷吃,这也导致小雨一个马上快五岁的孩子营养不良,就跟两三岁小孩似的。
何冬梅见陈建东一直不说话,她吓得更恐惧,她一把将小雨拉过来。
“小雨!快把吃的给你爹,等你爹吃完你再吃!”
小雨畏畏缩缩抱着破碗不肯放手,她知道只要把碗给爹,那她就再也吃不上了。
可她也害怕爹揍她,陈建东的巴掌抽在她脸上,能让她肿好几天。
思来想去,她赶紧端着破碗来到陈建东面前,小心翼翼举起手里的肮脏的黏糊糊。
“爹,你吃......你先吃,你吃完能不能给我留一点,一点点就行。”小雨仰着头泪汪汪的恳求陈建东。
陈建东实在忍不住了,他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大手一把就向小雨打过去,直接她把手里的肮脏的黏糊糊拍倒在地。
他二话不说就往屋子里面走,这动作可把何冬梅吓坏了。
她惊恐的赶紧用力按着小雨跪在地上,拼命磕头。
“建东!你别打小雨,我求求你别打她,你要打就打我,以后有吃的我肯定先给你留着,我求求你了!”
“小雨,你赶紧给你爹磕头,别让你爹打你,你给你爹保证以后肯定不吃饭了。”
何冬梅拉着小雨拼了命跪在地上磕头。
陈建东心都碎了,他从简陋一贫如洗的屋子里拿起一根破绳子和家里唯一一个带电的东西手电筒就往外面走。
“冬梅,你别让她吃这些东西了,我给你娘俩去山上打猎去,一会儿你烧水炖肉吃。”
陈建东拿着手电和破绳子就往外面走。
这个破手电是他抢别人的,平时晚上出去打牌他就拿着,别看他对冬梅和小雨娘俩抠抠搜搜,但是对他自己一点也不抠。
冬梅和小雨看着陈建东离开的背影,两个人没反应过来。
小雨举起肮脏冻裂的手抹了抹眼泪。
“娘,爹说他要去干什么,他是不是说要上山打猎,让咱们一会儿烧水炖肉?”
小雨用力咽咽唾液,她已经很久没尝过肉是什么味道了。
以前过年大伯会偷偷塞给她几块肉,她能藏好几天,后来爹看见以后,直接去大伯家把大伯给打了,大伯一个多月没下床。
从那以后谁也不敢给她们娘俩东西,生怕被陈建东揍一顿。
何冬梅抹了把眼泪,心惊肉跳的摇了摇头。
她也不知道陈建东去哪了,但是她不太相信他会去山上打猎。
以前她给陈建东说过打猎的事,可只要一提,陈建东举起拳头就揍她,她被打晕过去十次都不止。
面对与这种恶魔,她实在不敢相信他会突然转性去打猎,他不打她们母女就是好的。
大雪封山。
陈建东轻车熟路来到了山里,下雪以后山里的路更难走。
陈建东心里没有抱怨,反而斗志昂扬,他想打一只肥鸡回去好好给何冬梅和小雨补补身子。
刚才他看到小雨和冬梅的样子心都碎了,现在已经是三九天,俗话说三九四九冰上走,现在基本上是最冷的时候了。
可冬梅和小雨还穿着特别薄的衣服,家里连个炉子都没有。
小雨刚才吃的黏糊糊,那是给猪吃的东西,小雨却吃的狼吞虎咽,可想而知她们娘俩饿成什么样子了。
他这一家之主真的太不合格!
陈建东咬着牙往山上走,发誓要打一只肥鸡回来,别看是下大雪,其实这时候也是打野鸡的最好时机。
打野鸡和捉野兔不一样。
野鸡可以下网子,可以用弹弓,用石块,甚至可以用腿。
下了大雪的冬天,野鸡不仅饿的饥肠辘辘,而且冻得飞都飞不动。
只要体力好一点,肯下力气追,像一条猎犬一样执着,迟早能抓住一只野鸡。
但前提你要找到一只野鸡才行。
上一世在何冬梅死后,陈建东曾经一个人在山里游荡过很久。
他自己琢磨了一套抓山珍野味的办法。
野鸡通常栖息在针叶林或阔叶混交林的灌木丛中,避风向阳隐居。
只要找到这种地方,就有很大几率找到野鸡。
说实话,在五几年这时候,真的算是饥荒年。
自然灾害是其中之一。
人民积极性上也有一点小失误,这时候太强调钢铁等重工业,忽视了农业发展,导致农民生产积极性下降,粮食产量降低。
这时候上山打猎尤为重要,尤其是这种偏远地区,没有人管的地方。
如果有一身打猎本事,绝对属于十里八乡中上流水准。
陈建东的老丈人,也就是何冬梅的父亲当年就因为会点打猎的本事让他们家过的非常富裕。
只可惜他不小心摔断了腿,让他们家里条件一落千丈。
结婚后何冬梅也教过陈建东打猎的本事,但只要何冬梅一提到打猎的事,他准几个耳刮子抽上去。
现在陈建东想起这件事,就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嘴巴子。
冬梅多好的媳妇,怎么就嫁给他这个好吃懒做的臭流氓。
陈建东心里深知对不起何冬梅,这回重生,他必须要让何冬梅过上好日子。
他要是没让何冬梅过上好日子,他陈建东就不是人。
陈建东翻过几个小山坡,终于在一处低点的沟里看到了一个野鸡窝。
野鸡窝由于被斜坡挡着,积雪并没有覆盖过来,上来还留着浅浅的脚印。
陈建东往斜坡下面的土沟看去,土洞里面竟然有两只山鸡窝在里面,目光呆滞。
由于灌木丛挡着,再加上是个斜坡下面,这个土洞非常不容易被发现。
陈建东两眼放光!
“这回真没白来,这里居然有两只野鸡,只要把这两只野鸡抓住,肯定能让冬梅和小雨补补身子。”

陈建东声音有点愤怒,他并不想让老丈人何铁柱和岳母杨改花下跪。
他今天来就两个目的。
第一个是给他们送鸡汤和野兔,第二个就是问问老丈人为什么从刘三那借了五十块钱。
何冬梅,见陈建东声音变的愤怒,她吓得眼泪掉落下来。
“噗通!”
一声闷响,她也赶紧跪在地上。
“建东!你有什么事别打我爹和我娘,你打我吧,你打死我都行,你别打他们了。”
“我爹和我娘年纪都大了,经不住打了,你再打会打死他们的!”
何冬梅跪在地上,赶紧对着陈建东求饶。
那声泪俱下的样子,看着甚是可怜。
陈建东脸色更难看。
他内心深处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这可是自己的老丈人和丈母娘,两个将近七十岁的老人给自己下跪求饶。
自己媳妇也跪在地上向自己求饶,这成什么事了?
院子外面有小心翼翼扒着墙根看热闹的邻居。
他们当看到老丈人何铁柱和岳母杨改花跪在地上向陈建东求饶的样子,全都吓得把头伸回去,不敢再看。
他们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每次陈建东一来,都会欺负的何铁柱一样哭爹喊娘不成样子。
他们不敢多看。
生怕多看一眼,会被连累,怕被陈建东殴打。
他们心里只能叹息,为何铁柱和杨改花祈祷,希望陈建东打的不重。
陈建东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的悲哀。
“爹,娘......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是冬梅的爹和娘,我打你们做什么?”
“我真是端来鸡汤过来孝敬你们的。”
陈建东说着又赶紧看向跪在地上的冬梅。
“冬梅。”
“你这又是干什么,你这不是瞎搅和吗,没事也能让你搅和出事来。”
“哗!”
此话一出,何冬梅吓得脸色煞白,雪白的身子开始剧烈抖动。
“建......建东,对不起......是我的错,求求你了,别打我爹娘......”
“你要是想打死我,那你就好好照顾小雨,小雨可怜,你别再让她受委屈......”
何冬梅哭的梨花带雨。
她看到陈建东这么生气,心里已经认命了。
只要陈建东生气,那绝对是一番恐怖的狂风暴雨。
陈建东口中说过打死她这件事,绝对不是说说玩的。
何冬梅跪在地上哭着不断求饶。
陈建东一拍脑袋,心中满是火焰。
但他知道不能怪冬梅和老丈人岳母,因为以前他做的太过分了。
他打他们打的太狠,到现在他们都心有余悸,害怕恐惧。
陈建东深吸一口气。
“冬梅,你先起来吧,我不打你,你放心吧。”
一边说着,陈建东也蹲下身子,两只手搀扶住老丈人何铁柱的一条胳膊和岳母杨改花的一条胳膊。
“爹,娘......你们两个起来,以后只有我和冬梅跪你们,不能你们跪我。”
“你们这样一跪,那不是折煞我命呢?”
陈建东赶紧把老丈人何铁柱和岳母杨改花搀扶起来,坐在椅子上。
突然坐在椅子上的何铁柱和杨改花,坐如针毡,浑身颤抖。
根本不明白陈建东这是什么意思。
“建东......你,你有什么事就直说,你放心,只要你有事情让我和你娘办的,我一定答应,绝无二话。”
何铁柱颤抖着询问。
陈建东见老丈人何铁柱如此害怕,他也知道说再多改变的话也没有用。
既然没有用,那不如就直接问问老丈人为何找刘三借了那么多钱吧。
“爹......”
“其实我也没别的意思,我今天过来就是想把鸡汤和野兔给你,另外有一件事想问你。”
“这件事你得如实回答,如果骗我,我肯定会生气的。”
陈建东一说‘生气’两字,何铁柱瞬间一个激灵,身子都直了。
“建,建东......你说,我知道的肯定告诉你。”
“好......”
“爹,其实也没什么事,昨天晚上刘三去我家里被我打了一顿,他告诉我你从他那借了五十块钱,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你借那么多钱干什么?”
陈建东直接问了出来。
此话一出,老丈人何铁柱脸色瞬间白的比白纸还白。
他双腿双手都在颤抖着,额头上的冷汗不断渗出来。
陈建东一看老丈人何铁柱这个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借钱了。
“爹......”
“这件事你可别骗我,要不然我可真生气!”
老丈人何铁柱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他额头的冷汗刷刷掉了下来。
“建东......这件事我也是有苦难言,你可别怪我。”
“我确实借了五十块钱。”
“但这五十块钱我一分钱没花,有三十块钱给了冬梅她哥了。”
“另外二十块钱,我给了刘寡妇了。”
“我不给冬梅她哥不行啊,如果我不给,她哥就要打我,冬梅她嫂子还要跟她哥离婚。”
“建东!”
“我也是没办法啊......”
老丈人何铁柱哭哭啼啼把事情说了出来,那颤抖的身子生怕陈建东打他。
陈建东听完,火气就上来了。
冬梅有个亲哥,但这个亲哥向来不务正业,干活也懒。
自从娶了个媳妇,基本上就没回过家,一回来就是要钱。
老丈人何铁柱和岳母杨改花,两人一心觉得没生过这个儿子。
可没想到,他这个儿子越来越过分,不给钱就敢打爹了?
这件事他倒想找他这大舅哥问问。
说真的,他跟这个大舅哥也没有多少交集,如果有肯定也是框框一顿揍。
不过......大舅哥要钱说的过去,毕竟何铁柱是他亲爹。
但老丈人何铁柱借钱给了刘寡妇,这他娘的算是什么事?
刘寡妇就是老丈人的姘头。
以前老丈人腿没断的时候,跟她搞得火热。
老丈人何铁柱连着几天不着家,就是住在她家里。
两个人就像是两口子似的,也不嫌别人说闲话。
陈建东甚至听说过,刘寡妇家里半夜传出她和老丈人的声音,那声音让周围的人都难以入眠。
现在倒好,老丈人何铁柱这么多年了,这是还没跟刘寡妇断掉呢?
他腿都断了,还借钱给刘寡妇花?
二十块钱啊!
那可不是小数目。
“爹,我问问你......你为什么要借钱给刘寡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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