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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弦难解,将爱晚秋全局

不吃木薯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汐,是不是谢知奕恢复不了记忆了,哎,他怎么能认成你妹妹呢?”“沈婉也真是的,我怎么劝她都不听,你知道的,她从小就喜欢抢你的东西,我再说说她行么?”电话外里的爸爸有些低沉,沈婉是继母所生,无论他怎么平衡都没用。“不用了,能被她抢走的东西,太廉价。”沈汐苦笑了一声,回想起刚刚谢知奕对沈婉的评价,心中泛起一股苦涩。曾经相恋五年,宠她入骨的人,亦会留有嫌隙。更何况是沈婉呢。罢了,既然谢知奕想演,自己就陪他演下去。只是五天之后的婚礼,他注定要失望了。即使已经下定决心,可沈汐轻微颤抖的手暴露出了内心的不平静。谢知奕出身高贵,却肯在沈汐面前低下头颅,卑微求爱无数次。她随口的一句好看,谢知奕便在全城种满了粉色郁金香。知道沈汐爱马如命,他便把花费...

主角:沈汐谢知奕   更新:2025-04-19 12: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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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汐谢知奕的女频言情小说《心弦难解,将爱晚秋全局》,由网络作家“不吃木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汐,是不是谢知奕恢复不了记忆了,哎,他怎么能认成你妹妹呢?”“沈婉也真是的,我怎么劝她都不听,你知道的,她从小就喜欢抢你的东西,我再说说她行么?”电话外里的爸爸有些低沉,沈婉是继母所生,无论他怎么平衡都没用。“不用了,能被她抢走的东西,太廉价。”沈汐苦笑了一声,回想起刚刚谢知奕对沈婉的评价,心中泛起一股苦涩。曾经相恋五年,宠她入骨的人,亦会留有嫌隙。更何况是沈婉呢。罢了,既然谢知奕想演,自己就陪他演下去。只是五天之后的婚礼,他注定要失望了。即使已经下定决心,可沈汐轻微颤抖的手暴露出了内心的不平静。谢知奕出身高贵,却肯在沈汐面前低下头颅,卑微求爱无数次。她随口的一句好看,谢知奕便在全城种满了粉色郁金香。知道沈汐爱马如命,他便把花费...

《心弦难解,将爱晚秋全局》精彩片段


“小汐,是不是谢知奕恢复不了记忆了,哎,他怎么能认成你妹妹呢?”
“沈婉也真是的,我怎么劝她都不听,你知道的,她从小就喜欢抢你的东西,我再说说她行么?”
电话外里的爸爸有些低沉,沈婉是继母所生,无论他怎么平衡都没用。
“不用了,能被她抢走的东西,太廉价。”
沈汐苦笑了一声,回想起刚刚谢知奕对沈婉的评价,心中泛起一股苦涩。
曾经相恋五年,宠她入骨的人,亦会留有嫌隙。
更何况是沈婉呢。
罢了,既然谢知奕想演,自己就陪他演下去。
只是五天之后的婚礼,他注定要失望了。
即使已经下定决心,可沈汐轻微颤抖的手暴露出了内心的不平静。
谢知奕出身高贵,却肯在沈汐面前低下头颅,卑微求爱无数次。
她随口的一句好看,谢知奕便在全城种满了粉色郁金香。
知道沈汐爱马如命,他便把花费数亿买下最贵的马场,以无偿赠予的形式让她成为最年轻的圈内女王。
宴会上,只因为一句沈汐配不上谢知奕的奉承话,他便当场冷脸,转身就走。
从那以后,沈汐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
正是因为谢知奕的爱是真的,才会让沈汐感到痛不欲生。
如果要靠行动证明才能继续得到他的爱,那她宁愿不要。
一阵嘈杂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沈汐匆忙擦去额头上的血迹。
谢家的亲朋好友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正往这里赶。
今天是谢知奕出院的日子。
有人发现了角落里的沈汐,冷哼了一声。
“还妄想谢少认出你,做一出丑小鸭变白天鹅的美梦呢?为了攀高枝脸皮可真厚啊?别忘了医生的警告,要是让谢少再受刺激,你可负担不起!”
“沈汐,你还不明白?谢少喜欢谁,谁才是谢家夫人,搞清楚自己的地位!”
沈汐没有回应带着恶意的言论,只是点了点头,作势要走,却被想看热闹的人强行推进了病房。
“哎呀,怎么都来了。”
沈婉故作害羞地从谢知奕怀里起身,匆匆扣上领口的扣子。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脸面带薄红,锁骨处几个暧昧印记若隐若现,一看便是动了情。
沈汐呼吸一顿,心中泛起一股密密麻麻针扎似的疼。
即使她不在,也要演戏逼真到这种地步么。
众人顿时起哄,“看来谢少的身体是恢复了,精力十足啊。”
“还是婉小姐照顾的好,啧啧,越看越觉得天作之合啊,五天后的婚礼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沈婉赞赏地看了一眼带头说话的人,转而低下头娇嗔。
“哎呀,那么快就到日子了么,可是......”
她伸出细长的手腕在谢知奕眼前晃了晃,状似不经意间提起。
“我听说只有戴上谢家传下来的翡翠镯子的女人,才是板上钉钉的谢家儿媳。”
沈婉扑进谢知奕怀里,眼睛一瘪就要落下泪来。
“之前哥哥把镯子亲手给我戴上,可是姐姐一直嫉妒我,把镯子抢走不肯还来,对不起......这样懦弱的我不配当谢家儿媳呜呜呜”
谢知奕轻佻眉头,视线环绕一圈。
“有这事?”
众人沉默了一瞬,连连点头。
医生说了,这场失忆无药可治,谁也不想当出头鸟,去赌谢少恢复记忆少得可怜的概率。
毕竟沈婉是谢少自己选择的女人,站她这边永远不会出错。
“嗯,我知道了。”
谢知奕抬头,直直看向一旁的沈汐,眸底淡漠又疏离。
“把婉婉的镯子还回来。”
沈汐下意识握紧了拳,不可置信的看向谢知奕。
当年谢知奕执意要与她在一起,直截了当拒绝三代世交的联姻,此事牵连重大,谢知奕自愿承受家法免去世交怒火。
在祠堂前生生受了三十八棍,又在雨夜跪了三天三夜。
最终,父母一声叹息,将镯子放到了他手里。
“既然你认定了,那就给她吧。”
沈汐本打算亲自把镯子送回谢家老宅,可他居然要让自己把镯子给沈婉......
她倔强地抬起头,声音带着一股哑意。
“不。”
谢知奕唇角愉悦地勾起,说出的话却让沈汐的心一沉。
“动手。”
几人立刻上手用蛮力制住了沈汐,整个人被强硬推到了墙上,原本受伤的额角再次崩裂,她用力挣扎,手臂多了数道红痕。
那枚镯子圈口刚好,有人拉扯不出,逐渐失去了耐心,竟徒手捏断了她的手骨。
“啊!!!”
骨头崩裂的声音如闷雷炸开,沈汐冷汗直流,左手传来的剜心疼痛让她说不出一句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人邀功似的将镯子递到沈婉面前。
谢知奕慢条斯理的接过,亲自将镯子给沈婉戴上。
眉眼温柔,就像那天一样。
病房里瞬间充斥着欢呼声,所有人离开后,都没人在乎过角落里还有一个沈汐。
只有沈婉回了头。
“姐姐,别忘记回家哦~”
“你可是谢家的保姆呢。”


夜里,沈汐意识涣散,浑身烫得厉害,全身发疼。
身上伤口的炎症加上冷水刺激,她烧的不省人事,分不清自己在哪,只觉得枕边幽沉的气味格外熟悉。
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着,她嘶哑着声音想要一点水喝。
忽然,一团柔软又冰凉的东西贴上了沈汐的唇,如蜻蜓点水,让她忍不住抬起头去追寻那一丝凉意。
床头柜前的镜子中映出男人一双潋滟春水的双眸。
谢知奕眼神一暗,望向沈汐的目光潮湿而炽烈。
拿起冲好的药喝了下去,再强硬地捏住沈汐的下巴,一口一口渡给她。
即使沈汐丧失意识,极度缺水的身体依旧遵循本能,全部咽了下去。
“真乖。”
他忽然闷声笑了笑,俯下身去。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的让沈汐措手不及,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的闭上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她忘了思考,也无法思考,只是本能迎合男人的唇舌,沉沦其中。
暧昧的水声在漆黑的房间内响起,谢知奕食髓知味,魇足般弯了弯唇角,近乎蛊惑的摸着沈汐的脸。
“宝贝,你爱我吗?”
回应他的只有沈汐无意识的低吟。
谢知奕脱下外套,紧紧抱住浑身滚烫的沈汐。
“宝贝,再辛苦几天好不好?马上,你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子......”
像是触发了深藏在心中的禁忌关键词,沈汐痛苦地皱起了眉头。
下意识想推开他,想骂他。
却使不出任何力气。
第二天,沈汐迷迷糊糊醒来,外面已经漆黑一片。
她睡了将近两天。
沈汐下意识触碰自己的双唇,梦里纷纷扬扬的记忆片段忽明忽暗,只觉得有个人一直紧紧抱着她、吻她。
是谢知奕......么?
她沉默地望了一圈,这里还是她的卧室,只不过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
沈汐的耳朵忽然动了动,隔壁传来的女人低喘声引起了她注意。
隔壁,是谢知奕的书房。
她浑身一僵,连鞋都来不及穿,下意识来到书房门前。
房门大开,眼前的一幕让她的心再次被碾成碎片。
谢知奕眸中惹上欲火,将沈婉拉入怀中,低头在颈间轻吻。
沈婉主动攀上他的肩膀,红唇在他颈间游走,吐出的气充满挑逗。
“哥哥,喜欢我这样么?”
回应她的是谢知奕热烈而霸道的吻,情欲在空气中激荡。
二人身体紧密贴合,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相应着对方的触碰。
沈汐像是被石化在原地,四肢百骸都充满了冷意。
她和谢知奕的关系,都不曾走到这一步。
每到要进一步时,他总是喘着粗气,强行克制住自己。
他说他不舍得欺负沈汐,第一次要等到结婚那天才行。
谢知奕眼里的情欲满的几乎要溢出来,两人换了数种姿势,连盒子里的套都用尽了。
这副样子,哪里是把沈婉当工具?
谢知奕,你明明动心了。
心中那股酸涩的情绪,已经怎么也压不住,眼泪无声滑落。
谢知奕像是有感应一样,抬起头和沈汐的视线撞了个满怀。
他轻吐了声气,表情慵懒又邪性。
“好看么?”
沈婉顺着他的视线看来,眼里划过一丝得意。
“哎呀,哥哥是我忘记关门了,好害羞哦~”
“姐姐,只是让你洗了个冷水澡就高烧了两天,真是矜贵啊,要不是我不想你死在家里,你呀,可能都看不见这一幕呢~”
沈汐的嘴巴无力地张开又闭上,声音有些微颤。
“打扰了。”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那种被人玩弄又被人抛弃的窒息感裹挟而来。
沈汐靠在门口缓缓滑落,连指甲陷入肉里的疼痛都感觉不到分毫。
东西她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
明天她就走。
彻底离开。


沈汐走在路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人生本来短暂,为什么还要栽培苦涩,靠伤害来确定爱?
她本想定下今晚的机票去国外找爸爸相聚,突然想起今天有场马术表演赛。
沈汐握了握受伤的左手,心中微动。
小时候跟随父亲一起去西北草原生活过一段时间,彻底爱上骑马纵横的恣意感。
也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五年前的一天,沈汐再一次凭借自己异于常人的天赋和努力拿下国内赛马比赛金奖。
赛后,教练叫住了她。
“小汐,有人想找你学马术,我不好拒绝,你看......”
沈汐顺着教练的视线看去,谢知奕身形修长挺拔,一身干干净净的白衬衫,正伫立在走廊上。
又是不学无术的公子哥。
是沈汐对他的第一印象。
她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俯视谢知奕,眼里带着玩味。
“喂,大少爷,你骑过马吗?”
谢知奕笑了笑,伸手接过助理牵来的马,纵身一跃稳稳当当坐在马上,与沈汐平视。
“现在可以教我了么,沈小姐。”
后来,谢知奕坦白,他曾被世界马术冠军教了三年。
学马术只是他对沈汐一见钟情找的借口罢了。
沈汐摇了摇头,将纷乱的思绪赶出脑海。
即使有没有谢知奕,她对马术的热爱并不会改变。
到了熟悉的马场,沈汐就像是鱼重新回到水里般自在。
她忍不住骑上陪伴自己多年的爱马“小风”在马场里绕圈,惬意的微风拂过她的脸庞,轻柔的触感让人忘却一切烦恼。
教练一脸担忧地看着沈汐,谢知奕的事他听说了。
“小汐啊,你的手怎么受伤了?要不明天的比赛不参加了吧?”
沈汐挑了挑眉,笑道:“教练,你忘了我是谁么?我可没有娇弱到这种地步。”
“可是你忘了前段时间的换肾手术了么?你的身体本来就没恢复好啊。”
“只是一场表演赛而已,我不会有事的。”
多年的训练让她对赛程项目烂熟于心,再凶险的比赛她都赢过,更何况是一场展示马术的表演呢。
沈汐摸了摸小风的鬓毛,声音有些低沉。
“明天过后,可能要有段时间不见了。”
“不过你放心,等我处理完一切,无论我到哪,都会带着你的。”
这天,沈汐睡在了马场的房间里。
接连几天的噩梦终于结束,身体疲惫过度,她再睁眼时,比赛已经快要开始了。
沈汐匆匆换上衣服,不知是不是错觉,刚刚门外一闪而过的人影。
很像沈婉?
但她对这些向来嗤之以鼻,觉得马又脏又恶心,怎么会屈尊降贵来马场呢......
沈汐来不及多想,她整理好仪容,镇定地骑上了马。
即使许久未曾练习,她和小风依然完美呈现盛装舞步,马蹄在沙地上画出一道8字轨迹。
意外突然出现。
小风忽然烦躁不安,甩头试图摆脱沈汐的缰绳控制,眼见即将撞向护栏,沈汐不顾左手伤势,拼劲全力调转方向。
可下一刻,沈汐被愈加疯狂的马掀翻了下去。
周围瞬间响起惊呼声,沈汐忍着腰背传来的剧痛回头望去,五百公斤重的赛马无情的铁蹄正践踏在沈汐小腿上。
刹那间,沈汐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疼痛在伤口蔓延开来,心如刀绞般的疼,让她险些窒息。
腿部传来的剧痛几乎让她晕目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沈汐看着小风被人射入镇定剂控制下来,心疼的像是在滴血。
教练的呼喊她听不清了,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蓦然出现在脑海。
她是不是,以后都不能骑马了。

第一章
“谢知奕,你是不是疯了!?车祸这么大的事你都敢乱来!你知不知道沈汐为了救你给你捐了一个肾啊!”
某高级病房里,谢知雅面带怒意,指着半靠在病床上的谢知奕斥骂。
男人微低着头,细散的碎发垂在额间,衬衫解开了两扣,苍白的脖颈下隐约显出锁骨。
明明是穿着一身病号服,浑身却散发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气场。
谢知奕勾唇,指腹在右肾位置轻轻摩挲。
这里,是沈汐的一部分。
“姐,我有分寸。”
谢知雅红唇紧紧抿着,冷笑一声。
“我不懂你的恶趣味,失忆又是怎么回事?也在你的计划之中?!沈汐是个好女孩,手术后不顾自己的身体守了你整整三天,可你呢?醒来第一句话居然说不认识沈汐!还把沈汐的妹妹沈婉认成了爱人,五天之后要跟沈婉结婚?!”
“现在外人都说沈汐才是小三,戳着她的脊梁骨骂各种难听的话,小姑娘都差点抑郁了,还是忍着眼泪对我说,她相信你会恢复记忆认出她,她要一直等下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脑子一阵阵的疼。
“当年你爱沈汐爱的人尽皆知,刚见面就包下了她最喜欢的马场当礼物,谈恋爱之后更是恨不得把你能给的都给沈汐,连看不上沈汐的爸妈你都搞定了,明明是你说这辈子只爱沈汐一个,现在又是要搞哪一出?腻了?烦了?想换口味?又为什么是沈婉呢!”
谢知雅顿了一下,语气稍微和缓。
“知奕,如果你不想跟沈汐结婚,我替你说服她,你不用这样......”
谢知奕抬起头,明明唇角带笑,眼神却泛着些许冷意。
“我的新娘,只有沈汐一人。”
她有些愕然,“那你为什么......”
谢知奕微微偏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了双眸深处的幽深。
“因为......我想看看沈汐有多爱我,又能为我做到哪一步。”
“前段时间,我查了沈汐从小到大的资料,一切都是那么合我心意,只有一点。”
他停顿了一下,收起笑容,神色晦暗不明。
“她曾经深爱过某个男人,甚至爱到愿意为他跳楼的地步,姐,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爱人无法全心全意爱着自己,我只不过是想考验她罢了。”
“等考验结束,沈汐依然是我的爱妻,毋庸置疑。”
“那沈婉呢?”
谢知奕又恢复了平时的冷漠,语气古井无波。
“一个工具而已。”
“放心,我做事有分寸,不必多说了。”
谢知雅沉默许久,眼神复杂,自己这个弟弟从小心思深沉,就连她自己都不曾看透过。
门外,沈汐的心脏几乎要跳停。
手里提着的那碗补汤仿佛有千斤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自从谢知奕出事后,沈汐就再也没有睡过一夜好觉。
他肾脏破裂,危在旦夕,沈汐完全无法思考,不顾医生劝阻去抽血配型。
许是冥冥之中有天意,配型居然成功了,那一刻,她只觉得欣喜若狂。
可后来,谢知奕失忆,当着她的面把妹妹揽进了怀里。
所有人都劝她不要刺激谢知奕,她只能咽下所有委屈和热泪,强撑起一个微笑来。
可现在,自己有一瞬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的爱人谢知奕,没有失忆,也没有忘记自己。
一切都只是一场,“考验”?!
只是因为曾经的跳楼谣言?
荒谬至极......
委屈的眼泪几欲流出,沈汐浑身颤抖,想不顾一切立刻推开门将所有摊开问个清楚。
可还没等她推开门,身后一股力道险些将她推到墙上,额头瞬间流下鲜红血迹。
沈婉不屑地嗤笑一声,一把夺走沈汐手里的补汤。
“姐姐呀,这汤还是我来送的好,不然谢总可不会喝哦。”
沈婉趾高气扬地走进了病房,一见到谢知奕,神色瞬间变得乖巧起来。
“知奕哥哥,这是我亲手煲的补汤,尝尝看,我喂你~”
谢知奕的大手握住沈婉的腰,眉眼温柔。
“宝贝,还好有你在。”
两人你侬我侬地暧昧了许久,连个眼神都未曾分给过沈汐一眼。
沈汐站在原地,心冷的厉害。
温热的血液带着一阵阵刺痛,顺着眉骨滴落。
可谢知奕不在乎了。
他瞥了一眼,眉头皱起,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嫌恶。
“沈汐,你这副狼狈样要卖惨给谁看?”
原本快脱口而出的质问不知为何卡在了喉咙里,半分声响都发不出。
演戏......居然能逼真到这种地步么。
她求助般地看向知情的谢知雅,后者眼神躲闪,紧闭上了嘴巴,匆匆离开。
心中的失望一寸一寸蔓延,她忽然不想再证明自己的爱了。
一旦有了怀疑的种子,付出再多,也填补不了谢知奕内心的猜忌。
这场考试,她拒绝作答。
沈汐沉默着走出了病房外,打给了爸爸。
“爸,上次你说的相亲的事,我同意了。”
“嗯,我不谈了,五天之后就回家。”


“沈汐的小腿粉碎性骨折,就算你请名医来治,也不能恢复如初了,谢知奕,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沈汐的马怎么会发狂呢?”
谢知雅焦急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沈汐努力听个真切,却怎么也睁不开沉重的眼皮。
“你不是说考验而已吗?现在人伤成这样,还怎么结婚?”
谢知奕垂着眼眸,看向沈汐的眼里缱绻着无尽的深情,还隐约闪烁着几许病态的暗流。
“怎么不能结?轮椅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她不想坐轮椅,推迟也没关系。”
谢知雅突然有些害怕眼前带着笑意的弟弟,“这事蹊跷,沈汐向来稳当,她的马又怎么会突然发疯呢?需要我帮你查吗?”
谢知奕抬起头,温和地笑了笑。
“不用,我知道是谁。”
话音刚落,聪明的谢知雅立刻联想到了人选,能对沈汐痛下狠手的,只有沈婉一人。
可她不明白,明明谢知奕知道沈汐爱马如命,又怎会纵容沈婉呢......
“为什么?”
这话问得笼统,谢知奕却知道姐姐想说什么。
他微微后仰,漫不经心地玩弄沈汐的手指,唇角掠着一抹轻慢笑意。
“我不想她离我那么远。”
“昨晚,我做了噩梦,梦见沈汐说她讨厌我,想要离开我,我很害怕。”
谢知奕眉头轻轻皱起,目光痴缠,病态的占有欲满的要溢出来。
“你不觉得,这样的沈汐刚好么?”
“以后,她就只能依靠我一个了。”
谢知雅忽然后背一阵发凉,刚好?成为半个残疾的沈汐,再也不能骑马的沈汐,被爱人有预谋伤害过的沈汐。
真的是刚好吗?
如果沈汐知道真相呢?
谢知雅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内心忽然有些不忍。
如此残忍的真相,她宁愿沈汐什么都不知道。
“你打算什么时候,恢复......记忆?”
“明天婚宴上,我会在所有人面前承认沈汐是我此生挚爱。”
谢知雅不解,“你就这么笃定沈汐会来?”
他掀起眼皮,眸光一闪。
“沈婉不会放过机会的,她可是最想踩在沈汐头上的人。”
谢知雅顿时噤声,自己的这个弟弟,仅仅是在家宴上见了沈婉一眼,便摸清了对方的脾性。
病房里的声音渐渐消失,没有人注意到,昏迷不醒的沈汐睁开了微红的双眼。
眼角划过一行清泪。
她怎么也没想到,给她重创的人,亦是爱她如命的人。
沈汐无力捶打裹了石膏的小腿,却感受不到任何痛觉。
她闭上双眼,内心的绝望如影随形。
良久,她犹豫片刻,拨通了谢知雅的电话。
“喂......”
沈汐拄着拐杖出了院,来到最后马场。
离开前,她要亲眼看看小风一眼。
可映入眼帘的,是一具毫无气息的尸体。
沈汐瞳孔一缩,大脑一片空白,连嘴唇都在颤抖。
“为什么......小,小风......死了?”
教练急忙出来搀扶摇摇欲坠的沈汐,他眼角通红,像是哭过一场。
“你伤得这么重!怎么还出院了,别看了别看了,那不是小风。”
沈汐突然崩溃痛哭,不顾形象嘶喊:“那就是我的小风!那就是啊!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小风死了!?你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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