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天歌陆正西的女频言情小说《天才少女登场,假冒千金快闪开江天歌陆正西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英英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那众多的二人小船中,还有几条四人座小船。其中一条船上的一个人,是她几个小时前见过的。江丝雨虽然换了衣服,头上也戴着一个洋气的太阳帽,但她还是认出来了。江天歌笑起来,这算什么?这是老天爷都想让她尽早算账!早上在华大,她大张旗鼓地把保安找来,目的就是要让保安吓吓她,给江丝雨一个教训。但江向梅他们的出现,让江丝雨轻松逃过了。现在,江丝雨又让她撞上了,她可不会再放过了。做了坏事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江天歌看了看湖水的深度,不到两米。她又把手伸进水里,试了试水温,有点凉凉的。江天歌觉得这正正好。她也不会做得很过分。就是要把她拽进湖里。湖里的水流很慢,湖面很平静,人掉进去,淹不死,但却能在凉水里泡一泡,洗一洗脑子。江丝雨那条船上...
《天才少女登场,假冒千金快闪开江天歌陆正西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在那众多的二人小船中,还有几条四人座小船。其中一条船上的一个人,是她几个小时前见过的。
江丝雨虽然换了衣服,头上也戴着一个洋气的太阳帽,但她还是认出来了。
江天歌笑起来,这算什么?
这是老天爷都想让她尽早算账!
早上在华大,她大张旗鼓地把保安找来,目的就是要让保安吓吓她,给江丝雨一个教训。但江向梅他们的出现,让江丝雨轻松逃过了。
现在,江丝雨又让她撞上了,她可不会再放过了。做了坏事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江天歌看了看湖水的深度,不到两米。她又把手伸进水里,试了试水温,有点凉凉的。
江天歌觉得这正正好。
她也不会做得很过分。就是要把她拽进湖里。
湖里的水流很慢,湖面很平静,人掉进去,淹不死,但却能在凉水里泡一泡,洗一洗脑子。
江丝雨那条船上,一共坐着四个人。
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其他三个人并没有惹到她,江天歌并不想牵连到他们。
那么,怎么在不把整条船撞翻的情况下,把江丝雨弄进湖里?
江天歌盯着湖面想了想,心里有了对策之后,就把船调转了方向,往江丝雨那边划去。
因为周围有不少船,江天歌只是慢慢地跟在后面,等到附近的船变少了,江天歌就快速地划动船桨,拉近和江丝雨那条船的距离。
坐在江丝雨身旁的李晨曦注意到了江天歌,她好奇地说道:“后面那条船,怎么划那么快?”
听到她的话,陆绪婷、陆绪坤都回头往后看去,陆绪婷撇嘴说:
“这里风景这么好,划船要慢慢划才有意思,她划那么快,把附近那些好看的水波都弄没了,真煞风景。”
被拉来和三个女生一起划船,在船上慢悠悠的飘着,陆绪坤却是有点羡慕能划快船的,但看了眼江丝雨的表情,他就把想要说的话咽下了。
江丝雨也抬眼往后看去,但她有些近视,只能大概看到对方是一个女生,穿得灰扑扑的,很老土。
她皱起了眉,面露嫌弃,“我们往旁边划划,她那样横冲直撞的,小心要被她撞到。”
其他三个人听到她的话,就划动船桨,想往旁边移,但她们还没能划出去,江天歌已经快追上来了。
看到船越来越近,江丝雨沉下脸,她扬着声音喊:“诶,你往旁边点划,别靠那么近……”
距离近了,江丝雨也终于看清了江天歌的脸,她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江天歌继续划着,用船桨在水面上划出一阵大水花,瞟了眼江丝雨,语气冲冲地怼她:
“凭什么?这湖又不是你家的,我想往哪里划就往哪里划,你管得着吗。”
江天歌的策略,就是先把江丝雨骂一顿。既能出气,又能把江丝雨激怒,等江丝雨暴怒反击的时候,在趁乱把她踹进湖里。
江天歌嗤笑一声,就骂道:
“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以为鼻子插根大葱,就想装大象了?素质低,品行差,还缺大德,你这人活着就是浪费粮食!”
突然被骂,江丝雨气得够呛,她愤怒地扬起手上的船桨,对着江天歌的方向拍,船桨落在水面上,水花四溅,“你凭什么骂人?”
江天歌:“就骂你了,你做了缺德事就该骂。你乖乖挨骂,我素质就高,只骂你一个人,不会问候你的祖宗。不然,等我素质变差了,问候你祖宗十八代,晚上,你就等着你祖宗十八代,轮流来敲你房门吧,你个不肖子孙!”
江天歌往后缩了缩,悄悄地摇了下车窗,开了一条不大的窗缝。
陆绪文应该是刚打过球,又追着跑了一路,身上应该出了不少汗,虽然不算难闻,但江天歌也没有闻别人汗味的癖好就是了。
从后视镜看到后排的情况,陆正西皱着眉回头,推开陆绪文,声音低沉地命令道:“陆绪文,你坐好了。”
陆绪文一愣,但还是听话地“哦”了一声。他身体往后靠,但靠到一半的时候,后背被一只手抵住了。
回头一看,意识到自己差点儿半个人就跌到江天歌身上了,他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我不是故意的!”
江天歌“嗯”了一声,她看了看陆绪文,又转动目光,看了眼前面的陆正西。
只觉得,他这大侄子愣愣的,很有大侄子的样子。
从后视镜里看到江天歌的眼神后,陆正西:“……”
回到御德坊时,陆绪文的几个同伴,都还没走。
看到陆正西,面露意外之后,都乖乖站好,恭敬地喊人。
虽然在年龄上和陆正西没相差几岁,但没有人敢喊陆正西的名字,都跟着陆绪文,规规矩矩地喊“陆九叔”。
陆正西对他们点点头,说了几句话,转头看到江天歌已经往前走了,他就对陆绪文说:“你们先走吧。”
陆绪文不解,“九叔,你不是要回家吗?我跟你一起回去啊。”
陆正西:“我还有事,你先回去。”
等陆绪文几个人离开,陆正西让司机开车跟上江天歌。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江天歌看了他一眼,拒绝说:“不用。”
陆正西:“你追小偷的时候,小偷看到了你的脸?”
听到他的话,江天歌反应过来,说了声“谢了”,就开门钻进了后座。
那小偷逃跑了,他又看到了她的脸。虽说这是在北城,小偷应该没那么猖獗。但是,谁知道呢,万一那个小偷恼怒了,反过来要报复她呢?
还是小心点好。
江天歌说了招待所的地址,就再次道谢说:“谢谢你了,解放军叔叔。”
陆正西看了她一眼,就让司机开车。
虽然知道小偷报复的可能性很小,但陆正西还是很谨慎地让司机绕了一圈远路。
车在路边停稳,江天歌正要伸手开车门,就听到陆正西说:“江同志,可以看一下你的身份证吗?”
江天歌:“……”
开门的手顿住,她抬起眼,从后视镜里和陆正西对视,一边回味着他刚才那句,看似商量,实则命令的话。
陆正西目光定定地看向后视镜。他们刚才遇见的地方,离榆钱胡同很近。他总觉得,她的出现,太过于巧合了。
所以,他想查一下她。
他查她,其实去车站,或者招待所,也都能拿到信息,可以不用让她知道。
江天歌咬了咬牙,伸手掏出身份证,扔到前座。
陆正西将身份证接住,低头记下上面的姓名、地址和身份证号码,又翻了个面看背面的国徽和签发机关,看完之后,他转过身,将身份证递到江天歌面前,淡声说:
“多谢江同志的配合。”
江天歌一把将身份证拿过来,瞪了他一眼,就气呼呼地下车。因为陆正西身上的军装,以及他的那张脸而产生的好感,已经荡然无存了。
上辈子,一直都是她怀疑别人,调查别人。现在,她什么都没有干,就平白无故地被人怀疑,还要调查她的身份?
行,你查!要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总有一天要找机会揍你一顿。
回到房间,江天歌心里的火气还很大,对着枕头挥了好几拳,气才消了点。看太阳已经落山了,她索性就躺床上睡觉。
第二天,是周日,各单位都不上班,睡了一觉的江天歌心情好了不少,她就四处转了转。
第三天的时候,是周一,江天歌吃完了早饭,就坐公交车去华大。她要先去把录取通知书补办了。
现在虽然还没到开学时间,但华大校园里,人却不少,有老有少。
那些年轻的,多数都是放假没有回家,留校学习的华大学生。而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虽然穿着打扮都很普通,看着与寻常老头老太没什么差别的老人。
但江天歌知道,这些老头老太太真实的身份,没有一个是简单的。随手指一个,都有可能是华夏国教育界、科研界响当当的人物。
江天歌没有打扰那些遛弯的老教授们,她找了一个学生模样的人,问了招生办办公楼的位置,随后就径直走了过去。
那办公楼前,停着一辆吉普车。江天歌随意地扫了一眼,也没在意。
进了办公楼,在一楼大厅里,有一个楼层总览图。
江天歌按着导览图上的标注,在二楼找到了招生办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半掩着,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江天歌在门上敲了两下,就出声问道:“里面有人吗?”
好一会儿,办公室里都没有回应,江天歌就以为里面没有人,正打算去其他办公室问问,就听到,办公室里传出一道淡淡的声音,“谁?有什么事?”
听到回应,江天歌一边推门,一边说道:“老师,您好,我是今年录取的学生,我有点事情要办……”
门全打开,江天歌看到坐在办公室里的人。
是一个打扮得很时髦的女生,前边的刘海微卷着,后边的头发用花发绳绑出一个高马尾,穿着带着娃娃领的白衬衫,背带式的花裙子。
不管是面相,还是穿着打扮,都能看出她是一个稚嫩的小女生。
江天歌顿了下,就改口说,“您好,打扰了,我想找招生办的老师。”
江丝雨靠在椅子上,用手卷着落在胸前的头发,她挑眉上下打量着江天歌。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收回目光,垂下眼帘,开口问:“你有什么事?”
江天歌掩下心中的怪异,依然客气地说:“我想找处理招生事务的老师。请问老师是有事出去了吗?既然老师出去了,我就先到外面等着吧。”
说着,她就打算转身退出办公室。
看到江天歌的动作,江丝雨目光顿了一秒,随后就快速垂下脸,厉声数落道:
“你这人,是听不懂人话吗?我问你有什么事,你有事就说事,别说其他的废话。没事就走人,不要来打扰别人的工作,你当这儿是菜市场啊。”
……
江天歌冷着目光,推开前面的人,飞跳起来,对着小偷的后背踹去。
在江天歌跳起来的时候,陆正西已经快速闪身过去,把小孩抱开。
小偷跑过来的速度很快,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老人和小孩都没反应过来。
愣愣地盯着被踹趴在面前的小偷看了一会儿,老人才猛然后怕起来。
要不是这两位同志的动作快,他的小孙子,可能就要被这小偷当包袱扔,起来了!他后怕得冒出冷汗,小孩也吓得哇哇大哭。
听着小孩的哭声,江天歌心里冒气,对着小偷的后背连连踹去。
小偷嗷嗷求饶,“同志,我错了,我错了,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我儿子……嗷……”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本来要停下来的江天歌,又补了两脚。你儿子是儿子,别人儿子就不是儿子了?
陆正西把哭着的小孩递给老人,一回头,就看到江天歌绷着小脸,抬脚对着小偷连踹了好几脚,他冷着眼,没有说话。
见车站的乘警已经跑过来了,陆正西目光审视地在江天歌身上停留了几秒,就转身退出人群。
江天歌抬头的时候,就只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她拧了拧眉。
这时,胖大姐也跌跌撞撞地追了上来,抓着小偷的衣服,对着他的脸连扇了好几个巴掌。
“你个杀千刀的,竟敢偷我东西,跑啊,怎么不继续跑啊……”
胖大姐的手劲不小,小偷的鼻血都被她扇出来了,给她发泄了几下,一旁的乘警就把人拉开。
“行了,我们先把他带走,会让他接受相应的惩罚的。”
胖大姐还很气愤,“对,把他关起来,让他坐牢!最好是枪毙!”围观的人都附和出声,一脸义愤填膺。
乘警面连连应好,心里却苦得不行,刚刚接到消息,说有军区的领导在火车站,让他们维持好火车站的秩序,不要在领导面前丢脸。
结果,这马上就出了一个洋相。
怕事情闹大,两个乘警马上把小偷带走,其他人留下来安抚乘客,疏导他们快点出站。
江天歌正要走,被胖大姐拉住。
胖大姐一脸激动,“姑娘,可太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那小偷一准跑了,我的包就都追不回来了!”
那包里,可是装着她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的,也放着她姐妹的地址,要是丢了,说不定她就要流落街头了!
看到胖大姐那激动发光的眼神,江天歌有些不适应,“没事。我这是向雷锋同志学习。要是想感谢,你就去感谢雷锋同志吧。”
“大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天歌没走两步,胖大姐就追了上来,“姑娘,你也是要去公交车吧?我跟你一起!我识字少,怕看不懂路牌。”
胖大姐非常自来熟地把自己的情况往外倒腾。江天歌就知道了她的名字,姓高,叫高金兰。
江天歌本来以为这高大姐说自己“识字少”,是谦虚的。
但听她说得越多,江天歌就知道,高大姐并没有谦虚,她识字的确少,只认识自己的名字。
一个女人,没读过书,只认识自己的名字,就敢一个人来北城,很有勇气。对于她的求助,江天歌也挺乐意帮忙的。
到了公交车站,高大姐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说这是她姐妹雇主家的地址。
她姐妹今天没空来接她,要她自己过去,让江天歌帮她看坐哪一辆。
江天歌把纸条拿过来,上面用歪歪曲曲的字体,写着“西府井榆钱胡同21号宅”。
在火车站出口的地方,有个卖北城地图的小摊,江天歌花了五毛钱买了一份。
拿着地图,对着公交车站牌研究了一会儿,江天歌就跟高大姐,过去西府井榆钱胡同要坐哪路车,又要在哪一站下车。
因为附近几个站的名字很相似,高大姐听得一愣一愣的。
江天歌想了想,就说:“没事儿,我也要到那边去,你就跟着我吧。”
她今天是需要先找个宾馆住下,本来是选了另外一个地方,但看了看地图,西府井距离华大也挺近的,去西府井那边找宾馆也行。
听到江天歌这样说,高大姐开心得合不拢嘴,直夸江天歌是个活雷锋。
“姑娘,我是没本事,我要有本事,一定请你坐小汽车,你看,他们那些坐小汽车的,多气派呀!”
江天歌顺着高大姐手指指的方向看去,几辆吉普车,正从火车站另一侧的出口开上公路。
……
看到车窗外的人,江援朝目光一顿,心下有些恍惚。
发现江援朝的异样,陆正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站在公交车站台前的人时,他眉头蹙了起来。
昨天在苍南车站,这个女同志靠近他们的车厢,是单纯地想要从他们那边上车,还是有其他意图,他不确定。
但她在离开之前,打量他们车厢的眼神,他是看到了的。那并不是的简单好奇的眼神。
刚才在火车站里,她那快速、利落的动作,也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同志会有的。
如今,江援朝看到她的反应,又透着一股怪异。
陆正西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吉普车在公路上行驶着,公交车站台已经被抛在了身后。江援朝收回目光,看向陆正西。
他疑惑地问道:“正西,怎么了?”
江援朝面色如常,一点都看不出他刚才神情异样的影子。
陆正西掩下眼中的思绪,摇头淡声说:“没事。”
江援朝挑眉,轻笑说:“你不用这么严肃,我现在都回到北城,安全了。”
江援朝和陆正西相差了十五岁,以前相处得少,两人关系平淡,但这次在南边演习,以及这一路回来的相处,对彼此之间的品性、能力都了解了不少。
江援朝对陆正西,是由衷的欣赏,对陆正西说话,也透着一股亲切随和。
江援朝伸手拍了拍陆正西的肩膀,笑容很温和,“待会儿到了榆钱胡同,到家里一起吃个便饭,我可是耽误了你不少时间,改天有时间了,再请你到汀黎馆去坐坐。”
江家,就住在榆钱胡同里。
……
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江天歌心里突然又活泛了起来,她开口问:“陆同志,你处对象了吗?”
陆正西敲键盘的手一顿。
看他抿着唇,表情看着好像有些严肃,江天歌惊讶出声:“啊?难道你已经结婚了?”
如果已经结婚了,就算了。
想来也是,他的侄子都那么大了,他结婚了,也正常。
“来吧,继续敲键盘。”江天歌有些惋惜地收回视线。
陆正西沉默了几秒,手指又继续在键盘上动着,只是,低垂的双眸中,却有几分不自在闪过。
陆正西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学生。看他学得很快,江天歌又教了他盲打。
结束的时候,陆正西把李明亮叫来,让他送江天歌出来。对这个安排,江天歌没有意见。
军分部的位置,虽然有些偏,但因为附近有村庄,是有公交车通行的,从军分部的门口,走上大约一公里,就有一个公交车站。
早上,江天歌就是坐公交车过来的。
所以,现在她也没要李明亮把她送回家,只是让李明亮把她送到门口,她自己再走去公交车站坐公交车。
但这种偏僻的地方,公交车的班次肯定是少的,大半个小时才有一辆,江天歌找了一个树荫,就打算坐着慢慢等。
陆正西开着车出来,远远的,就看到坐在树荫底下的人。
他犹豫了几秒,慢慢的把车停了下来。
“坐在这里干什么?不是让李明亮送你回去吗?”
江天歌指了指旁边的公交车站牌:“他送我到门口了。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去就行。”
看到坐在车里的人,她礼尚往来地问了句,“陆参是有事出去吗?开车小心,再见。”
陆正西看了看安静的公交车站牌,默了默,说:“上车吧。”
“嗯?”
陆正西:“你不是要回去吗?我回雪花胡同。”
“哦。”不要李明亮把她送回去,是不想耽误他的工作。但有顺风车,她当然不愿意再等公交车了。
看车里就陆正西一个人,江天歌就上了副驾驶座的位置。坐好后,她好奇地问道:“你这么早就下班了?”
陆正西随意地“嗯”了一声。
他惜字如金,不愿说话的样子,江天歌也就闭嘴不说话了。
一时,车子里沉默下来,只有发动机制动和车轮滚动的声音。
陆正西抬眉看了眼内视镜,看到江天歌安安静静地窝在座椅上,抿着嘴唇,双眼垂着,看不清眼中的情绪。
他收回目光,继续专心地开着车。
过了一会儿,陆正西目光又扫了眼内视镜,见江天歌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
动了动嘴唇,陆正西出声问道:“你学计算机学了多长时间?你键盘用得很好。”
他这句话,倒不是尬夸,她敲键盘的速度,是真的快。
在计算机面前,她似乎有着一股掌握一切的自信,那四四方方的计算机和键盘,似乎都成为了任她主宰把玩的小玩具。
江天歌本来是在放空发呆,陆正西突然出声说话,她还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陆正西刚才说了什么。
江天歌当即眉开眼笑起来,“你总算说了句人话。”
陆正西:“……”
江天歌表情颇为谦虚的说道:“其实,敲键盘只是微不足道的皮毛功夫,没有什么可稀奇的。有手有脚的人,只要花时间去学,总能学好的。”
“键盘只是应用计算机的工具。懂得用键盘去探索、去发现计算机的奥秘,去应用计算机解决问题,那才是值得夸赞的。”
江天歌骑着车到镇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已经没有去市里的车了。她就先找了家招待所住下。
在招待所放下东西后,江天歌就想出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陈志勇。
还真让她碰上了。
陈志勇还没回家,正坐在烧烤摊吃烧烤。
听到江天歌叫他,陈志勇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走了两步,他又跑回去,抓了两串韭菜,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江姐,来,吃烧烤。”
那韭菜也不知道是谁烤的,叶子都烤焦了。“不要。”
陈志勇以为江天歌是嫌弃这不是肉,就小心地解释,“江姐,肉吃完了,就只剩下这个……”
江天歌:“我找你帮个忙。”
听到“帮个忙”,陈志勇猛地瞪大眼睛,吓得都结巴了,“帮……帮…什么忙?”
今天早上,江天歌也是像现在这样,表情淡定地说让他帮个忙,结果就有了那份血型检查结果。
现在,又……又…要帮什么忙?
“江姐,不……犯法的吧?”
“犯什么法,我从不干犯法的事。”
“你帮我去问问,江天宝今天,都和谁在一起了。”
那份录取通知书,肯定是有人趁江天宝不注意的时候,偷走了的。
就是不知道,偷的人,是因为看不惯江天宝的得瑟,偷了通知书扔了;还是也存着偷了通知书,冒名顶替去上大学的心思。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留个心。
陈志勇松了一口气,“好,我明天就去问,问到了就告诉你,我去你家找你。”
江天歌:“不用,过几天我给你电话。”
说着,又提醒他,“你也别去四娄村了,他们已经看到那张纸了,要是暴露了,你小心被揍。”
江铁军他们今天是见到陈志勇的,等他们反应过来,找不到她算账,说不定就要去找陈志勇。
虽然,江天歌觉得,江铁军和张梨花没那么快反应过来的。但陈志勇也算帮了她,就先提醒他吧。
“以后别往江家那些人面前凑,别被人套了麻袋,都还傻乎乎的没反应过来。”
陈志勇:“……”
他苦着脸点头,想到江天歌刚才的话,又问:“你……是要走了?什么时候走?去北城?不是还没开学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带着隐隐的期待和兴奋。
这可怕的人,要走了吗?
江天歌也没管他心里怎么想,只言简意赅地说:“明天走。我去北城有事。我说的事,你记得帮我问。”
去上大学当然不用这么早,她去北城,是有事情要做。不过,现在又增加了两件事。
其中一件,就是补办录取通知书。
第二件事,就是要找出江铁军和张梨花的亲生女儿。
她是一个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的人。
江家一家人都是她的仇人,江铁军、张梨花、江天宝,张梨花夫妻的亲生女儿,一个都不可能放过。
别跟她说什么“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亲生女儿也还是小奶娃,她是不知情的,是无辜的”。
狗屁的无辜。
不管知不知情,他们的亲生女儿,都是得利者。
她的遭遇,可都是和江铁军、张梨花的亲生女儿脱不了干系的。
哪有只享受利益,却不用承担责任的道理的?
她可以在找到过张梨花的亲生女儿,了解过她的品性之后,再决定要不要用手段整她。
但是,张梨花的亲生女儿,还想继续呆在那个家,顶替她当千金大小姐,那就做梦吧。
对于江铁军和张梨花的亲生女儿,她的目标,很简单粗暴:打回原形。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
这么想着,江天歌难免就想到了自己那所谓的亲生父母。
对于那所谓的亲生父母,江天歌没有去认的打算。
十几年了,孩子不是自己的,都没有发现。这样的父母,估计也不是什么靠谱的人,认了干什么?
什么千金小姐,她也不稀罕当。
她凭自己的能力,就能在北城混得风生水起。
……
一辆行驶中的列车上,江援朝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
警卫员关心地说道:“江同志,我给您拿件外套来。”
江援朝摆摆手,“不用。不冷。”
一旁的宋达军就笑着说:“老江,估计是有人想你了……”
宋达军话音顿住,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可能有点不合适,他就又笑着找补说,“说不定,是你家女儿想你了。”
江援朝没有应宋达军的话,他侧头看了眼窗外蒙蒙的黑夜,出声问道:“我们这是到哪里了?”
陆正西抬起眼眸,声音沉稳地回答道:“现在已经进入湖省,明天早上就到苍南。火车会在苍南站停半个小时。”
“老江,当年你是不是就在这儿待会,记得你和方韵……”反应过来自己又说错话了,宋达军面色尴尬地干笑两声。
江援朝淡淡地勾了勾嘴角,看了会儿窗外,他怅然若失地说道:“我们家丝雨,就是在苍南出生的。”丝雨,江丝雨,他和方韵的女儿。
说着,一抹落寂在眼中一闪而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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