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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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是以云清絮玄翼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十三朵”,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前世,她抱着奄奄一息的孩子跪在门前,哀求他给儿子请个大夫。他却充耳不闻、紧闭院门,十里红妆,迎娶白月光成婚。“天下那么多人,你为何独独对我残忍?”“因为,你是爬床的贱婢,而她,是我年少时的救命恩人。”她点燃自己,用火烧尽这一世情缘,惟愿来生永不复相见。他却在她死后的第三年,才猛然惊觉,原来一直以来,他都找认错了人……......
主角:云清絮玄翼 更新:2025-05-13 0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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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清絮玄翼的现代都市小说《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全文》,由网络作家“十三朵 ”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她被活活烧死后,摄政王悔不当初》,是以云清絮玄翼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十三朵”,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前世,她抱着奄奄一息的孩子跪在门前,哀求他给儿子请个大夫。他却充耳不闻、紧闭院门,十里红妆,迎娶白月光成婚。“天下那么多人,你为何独独对我残忍?”“因为,你是爬床的贱婢,而她,是我年少时的救命恩人。”她点燃自己,用火烧尽这一世情缘,惟愿来生永不复相见。他却在她死后的第三年,才猛然惊觉,原来一直以来,他都找认错了人……......
桌案旁,云清川举杯的手微顿,眸光微闪。
林侯爷快被他这奇葩举动给气疯了,骂声再也忍不住,“你个混账——”
哗啦。
林从鹤推开林侯爷,冷笑一声,从旁边的案桌上扯来一张煞白的宣纸。
“想扒上我林家这艘大船,也得看自己有没有那本事!”
“今日我也不为难你,我出三幅上联,你若能对出下联,便算你过了我这第一关——”
他笔蘸浓墨,一挥而就。
“画上荷花和尚画。”
“好!”
朱成义眼底一亮,当即赞道,“此对联以花字为中,画上荷与和尚画的音节错落有成,可称的上一副佳作。”
朱大儒都开口夸了,林侯爷的脸色便也黑不下去了。
艰难地挤出一点笑意。
低斥,“胡闹,莫要再在此贻笑大方了。”
林从鹤却恍若未闻,继续执笔。
“花深深,留阴阴,听别院笙歌,且凉凉去。”
“异代不同时,问如此江山,龙盘虎卧几师客。”
一连三幅,皆是精工妙笔。
借着酒意,一位士子站了出来,当场表态。
“林先生才学,我等佩服。”
“能写出这等上联之人,心中必定清敞明亮,绝不会随意污蔑他人!”
“姓云的仁兄是哪位?不如让我们看看你有几分才识,敢跟林三爷作翁婿!”
……
众人的眼神,在云清川和另一位姓云的举子之间游动。
全场只有他们两个姓云。
林三爷搁下墨笔,也顺着众人的眸光望过去。
他也想看看,那个被老夫人强点鸳鸯谱的云氏,是何方妖孽。
本是随意的一瞥,可好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般,又折回去,落在了云清川身上。
故意装醉的眼神都清澈起来。
不可置信地看着云清川,仔细揉了揉眼。
这,这不是那位让他一见倾心……那位姑娘的兄长吗?
……
云清川起初并未往自己身上想。
他确实有个妹妹,可他妹妹尚未婚嫁,也未许配人家,虽跟侯府有些牵扯,但却谈不上高攀侯府之事。
可当所有人的眼光挪在他身上,就连林侯爷和朱大人都看向他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他们口中攀龙附凤的云氏书生难不成是他?
众人的沉默不语坐实了他的猜测。
云清川眼底的冷意慢慢积蓄,如冰池一般。
他冷笑一声,从袖中翻出那烫金的请柬,搁在桌面上,语气森寒。
“这是今日一早,侯府小厮送来的帖子,送到云某家中是千叮咛万嘱咐,告知云某一定要记得赴宴。”
“如今……到了侯府嘴里,怎么成云某主动贴过来了?”
云清川看向林三爷,看着后者眼底的错愕和慌乱,冷笑不已。
“你我不过萍水相逢,连面都只见过寥寥几次,你凭什么在这么多人面前玷污舍妹的名声!”
云清川的质问,一声比一声冷厉。
清肃温和的声线,说到后来,变成了浓重的压迫之意。
坐在主位的朱成义,看着一身青衫的云清川据理力争的模样,眼底暗芒一闪而过。
有理有据、不亢不卑、气势夺人。
此子将来必非池中之物。
无论今日是非对错,他已有心要护他!
林侯爷心里将林从鹤骂了个半死,顾不得身份,急忙绕到云清川身前,放低身段劝道。
“云公子切莫动怒。”
“今日本是一场文会,邀您过来也是为了探讨学问,老三他一时糊涂,酒后吐了些混账话,您切莫同他一番见识。”
“云公子龙彰凤姿,家中妹妹也端和守礼,是我们老太太看上了云姑娘,有主动求娶的意思,想娶她老三的妻子,并非是您主动贴上来的。“
“您放心,待宴会结束,林府必定亲自携礼上门,向贵府表示歉意 ……”
云清川拒绝了林侯爷递来的橄榄枝。
面色依旧冷硬。
“卑门寒舍,不敢攀侯府富贵,求娶这话,侯爷还是莫要再说了。”
云清川拱手,抬脚便走。
“等等——”
坐在他身边的王公子王彦叫住他。
京中自来都有寒门与世家的分别,京中的官员也互为两个脉系,彼此纷争频繁,互不相让。
王彦便是世家子弟,对身旁这个寒门出身的云清川,百般看不上。
此刻,忍不住讥讽道。
“云公子落荒而逃,可是因为做不出这些对子?”
云清川回眸看他。
长眸之中,尽染霜色。
“倘若云某三幅对联都对出来,王公子可愿磕头认错?”
王彦面色骤变,“你算个什么身份,也配本公子向你磕头认错!”
云清川长眸微眯,将他的话原封不动地还回去,“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云某为你作诗赋对?”
王彦指着云清川,气急反笑,“好好好,你非要逼我是吧?”
啪!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千两的银票拍在桌上。
双眸隐忍着鄙薄的怒意,“听闻云公子家境贫寒,今日,你若能对出这对子,一千两银子便当作云公子的润笔费!云公子可还满意?”
看到银票,云清川眸光微顿。
他想起上次同絮儿一起上街采买时,那华裳阁新出的那件云肩披风。
絮儿看了许久、流连了许久,最后拦下了付银子的他。
见云清川不动,王彦又从怀中抽出两张银票,
“爷再加两张,若对得出,三千两都给你!”
“若是对不出……你就自认才疏学浅,今年秋闱弃考、回去温习三年学学本事之后,再来进京!”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
王彦身旁的公子哥急忙劝他,“王兄,不必如此……”
这般咄咄逼人,即便让那云清川名誉扫地,对王彦、对王家,又有什么好处呢?
落下一个逼迫穷举子的名声吗?
眼见气氛剑拔弩张,林侯爷急忙出面过来打圆场。
“不过是丛鹤闲暇时想的几幅对子罢了,玩笑之句,莫要当真。”
林侯爷伸手便要将那几张字墨给揭掉。
云清川冷笑一声,从林侯爷手中夺过那几张墨纸,纵笔挥毫,洋洋洒洒的三幅对子,跃然纸上。
“书临汉帖翰林书。“
“月浅浅,风剪剪,数高城更鼓,好缓缓归。“
“先生亦流寓,有长留天地,月白风清一草堂。“
三幅对联一出,手中的墨纸立刻被林从鹤夺了过去。
他眸光熠熠,拎着那墨纸,看着纸上的字迹,眼底异彩连连。
“好一个长留天地,好一个月白风清一草堂……”
“云兄大才,林某甘拜下风!”
那三幅对联被林三爷拿走之后,在众学子之间被来回传递,间或有惊叹声或者赞扬声溢出。
王彦的脸色顿时涨红如猪肝,变得难看至极。
尤其,当云清川修长的指尖捏住那三张银票,轻飘飘地将银票拢入自己怀中时,他再也绷不住了。
“你肯定作弊了!”
云清川回眸看他,面上带了点嘲讽的笑。
“不是云某作弊,而是王兄你的文采,不怎么行。”
语罢,云清川拢了拢袖子,向远处的侯爷和朱大人微微作揖后,转身离开。
……
他走以后。
看着面色铁青的王彦,一旁的好友劝道,“都说了做人留一线,能从那般小地方考入京城的,绝对是个狠人啊……你偏要跟他杠上……”
王彦一把推开扶他起来的好友,目露凶恶。
“我呸!”
“贪图钱财的凤凰男罢了!这小子才进京几天,就敢如此嚣张跋扈!等着吧!我绝饶不了他!”
……
林三爷眼见云清川出去了,也要跟着追出去,却被林侯爷拦住。
林侯爷看他的眼神,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恼怒。
低骂道,“早干什么去了?如今把人惹急了上赶着道歉?”
“就你刚才那放,浪形骸的样子,哪家兄长会对你有好印象?”
林三爷心里也苦啊。
他就这么失态一回,怎么还偏偏放纵到大舅哥的身上!
早知如此,他……
恰在此时,管家进来传话,面色异常难看,附耳到林侯爷身边, “侯爷,摄政王府那边带了消息过来……”
来人是林三爷。
那日宴会之后,他就被林侯爷赶出了侯府。
已经入睡的林老太君,得知会师宴上发生的事后,更是拎着堵门的门闩冲出来,将他从头到脚痛骂一顿,勒令林三爷立刻去云府赎罪认错!
一日不取得云氏兄妹的谅解,便一日不得回侯府!
被灰溜溜赶出侯府时,谁又知林三爷心里的苦闷啊。
他素来温和,与人为善,平生唯一一次借身份放,浪、以势压人,没想到竟然压到了铁板之上……不,比铁板还难堪。
那可是自己认定的大舅哥啊!
如今想来,岂是一个悔字了得?
倘若时光能倒流,他就是打死也不会那般狂纵。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卖。
从侯府出来之后,他便在云府旁边的院落住下,备了许多礼、想了许多话,却始终不知该如何上门、如何开口。
今日见云府上下里外跑着、忙忙碌碌的,他差人悄悄打探才知,原来今日是有客人来,云府要小聚宴会。
他看着自己备了一院子的赔罪礼,犹豫不决。
生怕自己提礼上门会坏了云氏兄妹的兴致,反而被赶出去。
本以为今日计划又要告吹,谁曾想守在侯府门口的小厮会过来汇报,说摄政王进了隔壁院子。
那杀人不眨眼的冷面冰山进去了,能有什么好事?
他还怎能坐得住?
于是匆匆提礼过来。
门被打开后。
柳叶看到一身锦衣的林从鹤时,愣了一下。
“不知您是哪家公子?奴婢去里头向……”
林从鹤将手中的提礼一塞,掠过她,匆匆朝里走去。
“不必通报,我与你家公子相熟。”
脚下极快,几步就没,入庭院之中。
“唉!”
柳叶叫他已来不及,看着他离去的身影错愕一瞬,接着急忙提步跟上。
“公子,您等等……”
……
到偏院时,先认出他的是玄翼。
玄翼狭长的眸光微挑,落在林从鹤的额头上。
那里一片汗渍。
走的这么匆忙,赶路这么急,这院子到底有谁,让他这般急切、迫不及待?
很快,他的疑问被解释了。
那传说中混不吝的林三爷林从鹤,眼珠子竟然粘在他的身旁,粘在了云清絮身上。
哐当。
心里的醋瓶被打翻,玄翼还有什么不懂的。
这林家老三看上他的人了!
唰。
玄翼骤然起身,眸光危险。
眼神中凛然的杀意,成功逼停了林三爷的脚步。
他宝蓝色的衣摆在空中荡起又止歇。
一旁的云清川认出是他后,面色陡然铁青,“不请自来,这就是侯府的礼节吗?”
林从鹤自知自己得罪过这位大舅哥,急忙放低姿态,“云公子莫要怪罪,林某与摄政王有些交际,今日是为寻他而来……”
玄翼闻言,脸更黑了。
有交际?
他怎么不知?
分明是你小子怀揣贼心,跟本王抢人来了!
……
来了外人,刚才别扭的气氛一扫而空。
云清絮舒了口气,急忙站起来打圆场,“来者皆是客,不必忌讳太多,您找王爷有急事吗?是现在就将人带走还是饮一杯茶再走。”
话里话外,尽是将玄翼扫地出门之意。
玄翼脸更黑了。
看林从鹤的眼神,已带了三分杀意。
林从鹤迎着那冰冷的杀意、迎着云清川吃人一般的眼神,艰难地开口。
“也不是什么急事,难为云姑娘为林某添一双筷子了……”
这是厚着脸皮非要上桌了。
啪。
云清川饮了薄酒,有三分醉态。
手按在桌子上,冷笑道:“你侯府难进,我云府的酒席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他抓来摆在墙角的两坛烈酒,摆在林从鹤面前,“要想留下可以,将这两坛酒饮了,我云某便敬你是条汉子。”
林从鹤脸色微变。
他虽爱饮酒,却从不酗酒。
这两坛子下去,他只怕有命进没命出了。
云清絮也被自家兄长的动作给惊了,这坛子灌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啊!
不就是一个位置吗?她让出来便是。
急忙过去拦,“兄长,林公子也是好意——”
云清川打断云清絮的话,板着脸训斥,“絮儿,男人之间的事,你就莫要插手了。”
云清絮动作顿住,眼神在兄长、玄翼、林从鹤身上来回打转,总觉得局势有些失控。
一旁的黄氏本就知晓人情的妇人,又是个懂事的人精,看到他们那样的眼神,又怎会不知他们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急忙将云清絮拉到自己的身侧,劝道,“云妹子,他们男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你我不必插手。”
……
林从鹤见云清川态度这般决绝,知道今日这酒是必得喝了。
眸光扫过云清絮那微醉之后泛红的脸颊,心中不禁一荡。
嘴比脑子快,上前两步按住那坛子,洒然一笑,“两坛酒罢了,云兄开口,岂有不喝之礼?”
云清絮被黄氏半拢着,动弹不得,眼神却不可置信地看着林从鹤。
这是要做什么,有什么可意气之争的,今日非得喝死在这里不成吗?
佳人不赞同的眸线并未让林从鹤羞恼,反而升出几分畅意和勇气。
他唇角微勾,看向那边的玄翼。
指着那酒壶,朗声笑道:“今日不请自来者,非林某一人。”
“王爷金尊玉贵之躯,既进了云府,也要守云府的规矩,今日这两坛酒,你我一人一坛,不醉不归如何?”
玄翼眼底暗芒一闪而过。
声音冷肃,“有何不可?”
抬脚就朝那酒坛走去。
身后贴身伺候的小厮见状,眼底掠过一抹担忧之色。
王爷前年受伤,伤在肝脏,太医说了,万不可饮酒过量,否则有性命之忧。
刚才已喝了不少,如今又这么大一坛子,若都灌进去……
他有心相劝,可看着玄翼果断决然的步伐,又不敢打断他的兴致,只能悄悄给角落里的侍卫使了个眼色,吩咐后者尽快出门买药。
“爽快!”见玄翼这般果决的挺身而出,林从鹤赞了一声,也不再拖延。
打开面前那坛女儿红,往酒盅里灌了一壶,仰头倒入唇中。
喉结涌动,不过片刻,一壶酒已饮尽,他脚下虚浮地晃了两下,目光却仍清明。
晃了晃空荡荡的酒壶,眼神灼灼,扫了云清絮一眼后,复又落在玄翼身上——
“王爷,请!”
玄翼面无表情地端起一旁的海碗,将坛中的女儿红连满三碗,然后长袖微抬,三碗酒一饮而尽。
动作洒脱、神态怡然,一派尊贵之态。
再抬眸时,眸光凌厉斐然。
“光喝酒有什么意思,平白让人看热闹。”
“不如这样吧。”
他看向云清絮,借着酒意,不再掩饰自己的灼热与占有欲。
“听闻云姑娘素爱写字作画,文采斐然。不如取您一副字画做彩头,本王与林弟比赛,谁先饮完坛中之酒,谁便得一副云姑娘的墨宝相赠,云姑娘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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