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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为替身,我把霸总的心掰碎了完结文

林久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有钱人的世界很难懂,合着他是花钱请一个翻译追女人?!“懂?”封敬打了个响指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我明白了!”既然给钱,这活也不是不可以干!接下来的几周内,盛年几乎随叫随到。有时候只是陪着两人坐在卡座,看两人有来有回划拳喝酒,等男人将醉醺醺的女人圈进怀里上楼,自己便可拎包离开。有时两人又吵得不可开交,盛年站在两人中间嘴皮子要磨破了才善罢甘休。但,忽然有一天,法国美女喝完酒后便指着盛年破口大骂“salope!prostituée!”男人反手给了法国美女一巴掌,笑得嗜血苍狂,转身看向盛年浑不吝道:“盛年,有兴趣做我的女人吗?”盛年后知后觉,不着调的公子哥封敬不知何时已经盯上自己。“不好意思!没兴趣!”她连连后退几步,拉门便要出去。却被男人先...

主角:盛年傅凌野   更新:2025-04-18 23: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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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年傅凌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互为替身,我把霸总的心掰碎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林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钱人的世界很难懂,合着他是花钱请一个翻译追女人?!“懂?”封敬打了个响指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我明白了!”既然给钱,这活也不是不可以干!接下来的几周内,盛年几乎随叫随到。有时候只是陪着两人坐在卡座,看两人有来有回划拳喝酒,等男人将醉醺醺的女人圈进怀里上楼,自己便可拎包离开。有时两人又吵得不可开交,盛年站在两人中间嘴皮子要磨破了才善罢甘休。但,忽然有一天,法国美女喝完酒后便指着盛年破口大骂“salope!prostituée!”男人反手给了法国美女一巴掌,笑得嗜血苍狂,转身看向盛年浑不吝道:“盛年,有兴趣做我的女人吗?”盛年后知后觉,不着调的公子哥封敬不知何时已经盯上自己。“不好意思!没兴趣!”她连连后退几步,拉门便要出去。却被男人先...

《互为替身,我把霸总的心掰碎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有钱人的世界很难懂,合着他是花钱请一个翻译追女人?!

“懂?”封敬打了个响指一本正经地看着她。

“我明白了!”

既然给钱,这活也不是不可以干!

接下来的几周内,盛年几乎随叫随到。

有时候只是陪着两人坐在卡座,看两人有来有回划拳喝酒,等男人将醉醺醺的女人圈进怀里上楼,自己便可拎包离开。

有时两人又吵得不可开交,盛年站在两人中间嘴皮子要磨破了才善罢甘休。

但,忽然有一天,法国美女喝完酒后便指着盛年破口大骂“salope! prostituée!”

男人反手给了法国美女一巴掌,笑得嗜血苍狂,转身看向盛年浑不吝道:“盛年,有兴趣做我的女人吗?”

盛年后知后觉,不着调的公子哥封敬不知何时已经盯上自己。

“不好意思!没兴趣!”她连连后退几步,拉门便要出去。

却被男人先一步甩到卡座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全然不顾身旁的第三人,撕去先前的伪装逼身而下:“不试试怎么知道没兴趣?”

但,时常出入这种场合,盛年早有准备。

砰!

封敬还未来得及扯去她的上衣,酒瓶便闷头而下,鲜血顺着额头淌落至盛年眉心,她一脸惊恐地看向身后穿着酒保服的宋清也。

......

封敬和宋清也的梁子就此结下。

终于在一个夏夜,纨绔不堪的浪荡公子脚踩油门横冲马路。

一死一伤。

后来,盛年为了筹钱治病焦头烂额,根本无暇顾及封敬那边是何情况,更不会去想实力强大的封家人为何没有秋后算账。

而如今,作为封家掌门人的封策在时隔两年后终于找上门来,也算是一份迟来的报应。

想及此,再抬头看想眼前几乎和两年前一模一样的酒吧牌匾,盛年也轻松了不少,对上封策墨寒色的眸,淡淡一笑:“封总是想问封敬的事情吧?”

封策蓦然收回视线,松开怀中人长腿先一步向路易酒廊走去。

盛年紧随其后,直至走到六楼办公室,门被咯哒一声反锁。

”说吧,两年前你是怎么接近封敬的?”

封策坐进真皮老板椅上,转了个圈鹰眼直勾勾地审视着站着的盛年。

盛年忽觉好笑,没调查清楚就将她抓来,这黑白通吃的封总脑子也没多灵光?

“不是蓄意接近,只是做过他一段时间的随行翻译,并不熟。”盛年看着他,一脸坦诚。

“你们俩发展到什么地步了?”眼前人的问题似乎一直偏离盛年预想。

“没发展!他强奸未遂!”

封策挑眉,表情甚是有趣,揶揄着:“强奸未遂?据我所知封敬很受欢迎,你竟然不喜欢?”

呵,谁会喜欢一个中二鸭王?

大抵是知道封策醉翁之意不在酒,盛年抿着唇没再回答。

“你应该知道,当时他在申城出了车祸?被撞的那个人现在还在医院。”意有所指,又是赤裸裸的威胁。

“封总有话不妨直说。不过,要真的追究起来,也是封敬蓄意肇事,结果自己却刹车失灵撞到了大卡车,只能说是报应!”

盛年不喜欢拐弯抹角,看封策一直勾着似有若无的浅笑,更觉不如一刀给她个痛快。

“怎么不算是报应呢?”封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起身闲庭信步走向盛年,附在她耳边声音如寒潭深涧:

“毕竟,他的死也不是个意外?”


盛年在衣柜里挑了半天,才挑出一件勉强可以遮住脖颈上痕迹的米白色衬衣。

配了一件学院风百褶短裙,对着镜子侧头看了看,又抽去头绳,让长发随意散在肩颈处,才算将昨夜傅凌野的痕迹全部掩去。

然后,乖乖回了盛家。

她需要钱,除了傅凌野,盛家人给的最多。

所以,她还没有理由跟盛家人撕破脸。

“你怎么来了?”

盛夫人看到盛年进了大厅,挂在脸上的笑瞬间凝住。

盛夫人名门闺秀出身,向来注重保养,虽然已经年近六十但依旧风韵犹存,打扮的颇为时尚艳丽。

盛年弯眸一笑,看向一旁正温和沉静悠闲品茶的男人,“是大哥让我回来的,我还以为是妈的意思呢?”

“……是你让他回来的?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我好让张婶多准备些饭菜。”一听是盛聿的意思,盛夫人虽然心里不满但也无处发作。

两年前,盛家生意投资失败,盛家借着盛年从傅凌野那里获得了喘息之机,但也大势已去,春风不再。

而盛聿早在几年前,就因为不满盛乾的行事作风,与家中事业分道扬镳自立门户。

成立了盛岭科技,一路甚嚣尘上,一度成为仅次于安宇集团的申城第二大高新技术产业。

所以,即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盛夫人也是不敢“忤逆”的。

“盛年也是盛家人,理应回来看看你们,不然别人还以为盛家收养了个白羊狼。”

好家伙,这都能反刀一口,不愧是盛聿。

盛年有被气笑,但在盛聿面前,她也是怵的,不敢再说什么。

盛意是踩着饭点儿回来的,娇生惯养出来的大小姐,穿着的自然体面奢侈,浑身上下高定高奢加起来,比盛意辛辛苦苦挣钱买来的车还要贵上不知多少倍。

“盛年也来了?”

在盛年面前,她从来直呼其名。

谈不上礼貌,但也算得上尊重。

盛年笑了笑,没接话,自顾自地往自己碗中夹菜。

这顿饭局本来就与自己没什么关系,盛聿把自己叫来,八成是因为知道盛氏父母想把盛意介绍给傅凌野,故意拿自己来膈应他们。

等着看戏就好。

“小意今年十九岁了,下周的慈善晚宴,我们想带你妹妹去露个脸。”

开口的依旧是盛夫人,慈眉善目看向盛聿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

盛聿漫不经心地盛了一碗人参鸡汤,抬眸似有若无的扫了一眼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盛意。

“哦?再有十几天就要高考了,小妹这是已经胜券在握?心思早就不在学习上了?”

“哥~~今天周末,能不提学习的事吗?”

盛意年龄不大,撒娇卖萌浑然天成,这声调连盛意听了都要被软化。

盛聿轻挑眉头,笑而不语。

“我听说傅凌野也会去,到时候麻烦你带着你妹在他身旁先混个脸熟。”

盛乾声音浑润,说话自带长辈的威仪,但眼睛却从始至终不敢看向自己的儿子。

“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盛年当了傅凌野两年的情人,怎么,你们这是想让我小妹做小?”

此话一出,盛夫人脸被气的涨红,盛意则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一汪清水瞪着眼前的大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盛年却没忍住。

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吃个饭像什么样子?!”盛乾恼羞成怒,拍了一下桌子,瞪着盛年。

“不是,爸,大哥!我觉得不是做不做小的问题,就是傅凌野那人有点儿变态,我怕盛意妹妹就算吃的下,也会被折腾个半死。”

盛年大言不惭,憋着笑看着在座的反应,“你都不知道......昨天......”

“够了!”

这回拍桌子的是盛意,边哭边朝楼上跑,气得都忘记瞪一眼盛年当回礼了。

一场晚饭不欢而散,盛年哼着小曲儿心满意足地开车驶出盛家庄园。

只是还没走到路口,就被身后一辆黑色卡宴逼停在路边。

盛年心里暗骂了声,不情愿地推门下了车。

“大哥,怎么说?”

透过车窗,盛年勾唇一脸谄媚地看向车内的男人。

“上车!”盛聿声音清冷,全然没有了刚才在家时的那副温文尔雅。

盛年知道自己逃不过,索性开门上了车。

还没坐稳,身体就被大力紧紧禁锢住,盛年吃痛地皱了皱眉,笑着问:“大哥,这是怎么了?是我刚才表演的不够精彩吗?”

金丝边框下,盛聿凤眼带着不可捉摸地审视,伸手撩开盛年脖颈间的头发,凑近了些,“昨天跟他上床了?”

温热的气息打在盛年身上,她身体僵硬,扬着笑,“大哥不是说笑嘛?我是傅凌野的情人,不跟他上床,难道跟你?”

“呵,盛年,我记得警告过你,和傅凌野断干净。忤逆我?你妈的救命钱不想要了?”

在威胁人这方面,盛聿不比傅凌野好多少,半斤八两没一个好东西。

盛年原名沈清年,她的亲生母亲是个名副其实的疯子,而她从小到大便是别人口中疯女人家的女儿。

后来,盛家人从一位大师那里找到了八字与盛意相生的沈清年,不但给了舅舅一笔好处费,还答应会无条件给予母亲最好的医疗救助。

作为交换,沈清年改名为盛年,被盛家收养。

而从进入盛家那一天起,她必须每天早晨四点起床在盛家佛堂烧香跪拜两个小时,成了名副其实地祛灾挡厄的活摆件。

盛年脸上的笑再也维持不住,偏头看了一眼盛聿,硬生生挤出一点儿眼泪,学着盛意的模样撒娇,

“大哥~你这不是欺负人嘛,我倒是想离开那个变态,他不放我走怎么办?”

“要不,你自己去找他,让他放了我?”

盛聿眼睛微眯看着眼前的女人,倒不是相信了她的鬼话,而眼下确实无法跟傅凌野硬碰硬。

为难一个女人,不是他的做派!

看盛聿不说话,盛年舒了口气,故意凑近男人的脸颊,低声娇软:“大哥,你会帮我的吧?”


申江豪华游轮上,大半申江公子小姐都到了场。

又一个修罗场,好不热闹。

一进场,周围低头交耳声便没有停过。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养女,当初为了逃出盛家人的桎梏,不知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上了傅凌野的床?

不求名分,像狗一样摇尾乞怜让人把她留在了身边。

更让人意外的是,向来对女人冷心寡情的傅总,竟然答应了,现在居然还把人带到明面上来?

这回真的是活久见了。

也得亏了她那张天然狐媚脸。

盛年跟在傅凌野身后,冷眼看着……

是啊,连盛家人都不把自己当回事,更别说这帮毫无瓜葛的人。

她从十四岁进入盛家,暗地里明面儿上的嘲讽挖苦,霸凌欺辱还受得少?

一帮衣冠楚楚,自诩为高人一等的人,背地里干的都是龌龊下流的事,到底哪里比她高贵?

盛年乖顺地挽上傅凌野的胳膊,看着一帮小丑,扯唇轻笑。

“哟,瞧瞧!阿野这是带谁来了?”

远远地便听到裴萧戏谑的声音,盛年没见过这人几次,只知道是弗光建材的小公子,玩的花。

“阿野,看来这回是认真的?”池文州无意从盛年身上扫过,看向傅凌野。

听到这话,盛年一怔,什么认真不认真?

傅凌野抿唇轻笑,懒散地倚靠在吧台处,看向盛年没有否认:“盛年,你们都见过的。”

是啊,都见过。

且印象深刻。

两年前,盛年拗不过盛家人的威胁,推开安曼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

第一次见到了传闻中杀伐果决,不近人情的傅凌野,便立刻改变了主意,主动献了身。

只不过,当时的傅凌野只是一时兴起,没想过把她留在身边。

是她又主动找上门,当着他所有朋友的面卑微祈求,甚至下了跪。

这件事情,是多么令人印象深刻,以至于所有的人都记得当时傅凌野说过的话。

“就那么想留在我身边?”

“一只鸡?飞上枝头也是鸡。”

讽刺,鄙夷,生狠的拒绝。

只是后来,傅凌野为什么又转了主意,将人留在身边两年,就不得而知了。

大概,生性薄凉的人也最终难逃美人关吧。

盛年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傅凌野,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笑着打招呼,“你们好。”

“既然阿野把人带出来,看来韩家大小姐这次真的要扑空了。”裴萧倒了杯酒,递到盛年身旁,“来,盛年,我敬你一杯,提前恭喜你。”

盛年接过酒杯,却没有喝,看向傅凌野一言不发。

韩家人的手段,她知道的。

他这是想把她推向众矢之的,当枪使吗?

“你真以为我怕老爷子?”傅凌野冷笑,都这个时候了,他那个好阿公还妄想用韩家势力威胁他?

“看来,这回你真准备动手了?会不会太残忍了点儿?”池文州表情严肃,似乎真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

“怎么?你以为我会给他留情面?”

盛年抬头,却发现傅凌野也正看她,眼眸里仍旧是道不明的恨。

他到底在恨什么?

盛年心里暗叹一声,也无意纠结他们到底在大声密谋着什么。

这帮人,精神多少有点不正常。

反正与她无关。

“韩梦晓?”盛年转身,便对上盛气凌人朝她而来的人,噙着笑,低声喃喃。

呵,她的靶来了。

“盛年?就凭你也能来这里?”

每次见面都是这几句话,她都听腻了。

“收这点表情,下巴都要歪了。”盛年笑得人畜无害,轻摇了两下酒杯,走到傅凌野身旁。

“好,你等着,我看等会儿你还能不能这么猖狂!”

等人走后,盛年才抬头看向傅凌野,低声笑得乖软:“傅凌野,等下你会见死不救?”

“可能会吧?”傅凌野低眸看着她,明明笑得张扬肆意,却让她浑身发寒。

他又打算把她推向哪个火坑?

不多久,人群中便听到悉悉嗦嗦的议论声。

盛年听不真切,只听到说是渭城封家大少爷来了。

“傅总,好久不见。”声音从身后响起,温醇清润,很好听。

“封总,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盛年被傅凌野牵着转身。

三十出头的年纪,高大挺阔的身材,明明是温文儒雅,却笑里藏刀。

封策,传闻掌管金三角大半个灰色产业,为人狠角色,杀人不眨眼。

比傅凌野更危险。

只是一眼,盛年就被迫垂下了视线。

“还不是梦晓表妹说想我了,顺道来申城看看亲人罢了。”

盛年就算不在这个圈子,也早有耳闻。

申城韩家夫人是封策的亲姑姑,韩家人仗着封家势力,在申城横行霸道了许多年。

除了傅家,其他人都看不眼里。

封策目光随意落在一旁的盛年身上,“傅总身边这丫头,是谁啊,看上去有点儿眼熟?”

眼熟?

怕不是眼瞎!

“怎么?封总之前见过?”傅凌野审视了一眼盛年,堂堂封氏当家人,怎会对一个丫头片子眼熟?

盛年脸色惨白,笑着:“封总应该是记错了。”

“哦?是么?”

盛年抬头,对上那双意味深长的凤眸。

心里一惊!

像!

太像了!

当年开车撞了阿也,自己却丧了命的人,太像了!

封敬?

他是渭城封家人!

盛年猛地后退一步,胸口剧烈起伏,天旋地转。

“怎么了?毛毛躁躁的,站都站不稳。”傅凌野伸手拉了一下,皱眉不满盛年的反应。

“喝了酒,有点头晕。”盛年扶了扶额头,笑着道。

“这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去我包厢休息一下?这里太吵。”

封策说着,彬彬有礼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看向盛年。

“不必了,我带她去清醒一下。”傅凌野没给封策面子,拉着人便要走。


“要不先送盛年回去?”临走,许家恒又开口道。

“她那么大的人了,酒店就在对面,她还能走丢?”汪教授拍了拍他的肩,又看了一眼身后的盛年,眸色不明。

盛年微怔了一下,心跳猛然加快。

糟了,汪老师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盛年惶惶不安地回到了酒店,大脑里翻来覆去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理不出一点儿头绪。

在哪?

盛年点开微信消息,看着傅凌野的纯黑色头像愣了半晌,才慢吞吞地回复

刚到酒店,准备洗澡睡一觉。

上来,一起洗。

呵!狗男人!

盛年冷笑一声,熄灭屏幕将手机扔回床上,径直朝卫生间走去。

她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看到半倚在床上的男人时,沉默了三秒才幽幽开口:“你怎么进来的?”

傅凌野扬了扬手中黑色房卡,浑不吝道:“这还不容易?”

盛年杏眼蓦然睁大,猛然想到了什么:“你什么时候开的?“

“你入住那天。”

“你这几天是不是来过我的房间?!”

傅凌野勾着几分笑,无所谓地挑了挑眉。

怪不得!?

怪不得她这几天睡觉总是觉得身边热腾腾的,她还以为是这个酒店空调制冷效果不好。

“你晚上来的时候,是不是遇到过汪老师?”

现在,终于能解释汪教授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了!

“那又怎样?”傅凌野起身,慢条斯理地扯开脖颈处的领带,伸手将人揽入怀里在她发间轻嗅着,“都好几天了,你都不想吗?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盛年委屈地快要冒火,又气又恼在他胸口推了两下:“汪老师知道我们关系了!”

她乖乖女的形象,在她最敬爱的导师面前彻底碎了!!

“那又怎样?”

傅凌野皱眉,被这女人忽如其来委屈搞得莫名其妙,耐着性子吻上她眉心。

“你说怎样?汪老师知道了你和我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她?”

“见不得人?”

男人手指撩拨的动作一顿,看向盛年黑眸薄寒。

“是啊,你难道不知道大学有很多评优考核吗?会受影响的。”

盛年凝眉看着他,煞有介事。

“呵!是么?我傅凌野是让你拿不出手,还是给你的钱还不够,差你那点儿钱?”

傅凌野蓦然攥住她的手腕,眼神能射出刀子来。

盛年觉得自己手腕快要被捏碎了,看向已面若寒霜的男人,不得不示弱:“这根本就不是重点。”

况且,他们两人的关系说出来的确不光彩。

“那你告诉我什么是重点?”

“情人!情人!情人!我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床伴!”盛年使足力气,狠狠挣开被扣着的手,后退了几步眼眸映着红。

她只是不想让学校里的人知道,那是她如今唯一的净土。

“怎么?当初是你死缠烂打,说要做我的女人,现在是后悔了?”

傅凌野烦躁地脱去西装,狠狠摔在地上,又逼近了两步。

“我......我没后悔。”眼前男人一脸邪佞,她不敢再动。

“那就好。”傅凌野长腿一步一步走向抵着墙壁浑身颤抖的女人,浑身散着危险的气息:“想光明正大呆在我身边?”

她下颌被粗粝地手掌托起,力道寸寸收紧。

盛年睫毛微颤,挤出一个还算得上柔媚的笑容,反问道:“我配吗?”

傅凌野倏然一笑,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瓣,语调含糊:“看你表现。”

吻,像是久晴之后的暴雨,倾盆而至,只是须臾便淹没了她整个理智.......


“觉得无聊?”

盛年点头,抬头看着他。

“会打高尔夫吗?”傅凌野又问。

“会。”

其实不太会。

大学期间做兼职,当过球童,没真的上手打过。

傅凌野似乎很意外她的回答,轻挑眉毛,“明天带你去玩。”

“好。”

不管怎样,傅凌野肯带自己出去,便是个好兆头。

*

山覃湾高尔夫俱乐部,入场会费高达千万。

傅凌野是这里的常客。

“傅总,裴总他们已经到了,在场内。”见人进来,经理毕恭毕敬迎了上去。

“带她去换身衣服。”傅凌野点头说道。

盛年抬头,弯眉微笑。

“好,小姐,请随我来。”

经理眼眸闪过一丝讶异。

在这里工作了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见傅总带女人来。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面前女孩乖顺温婉,骨相极美,不带有一点攻击性,是真正的美人儿。

配得上傅总。

换好衣服出来时,傅凌野依旧在前厅等着。

他长腿随意交叠,单手撑着头侧倚着沙发,看向走来的人眸光微亮。

“我换好了。”

盛年看向男人英俊不羁的侧脸,甜甜一笑。

“走吧。”傅凌野利落起身,拂了拂衣角,主动牵起女人的手。

一旁的经理看着两人自然互动,吃瓜的表情藏也藏不住,目瞪口呆看着两人手挽着手进入场内。

天呐!

申城薄情寡义的冰山终于要融化了?

“瞧瞧,瞧瞧!看是谁来了!”

大老远,裴萧便吹着口哨,朝两人招手。

“傅总身旁那位是谁?”

阮宁儿夹着球杆,饶有兴致地问道。

“算是傅总的女人?或许马上就是女朋友了。”

“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不当明星真是可惜了。”阮宁儿看着走来的人,轻啧了声。

“得了吧,人家是申大的高材生,听说已经保研了,前途无量,还是别嚯嚯祖国的栋梁了。”

阮宁儿白了一眼裴萧,表情不快:“当明星怎么在你嘴里就那么上不了台面了?说的我好像老鸨,要卖了人家似的。”

“啧,我闭嘴,行了吧!阮大小姐,下次十八线小明星可别往我这里是塞了,最近吃不下。”裴萧耸了耸肩,浑不吝。

裴萧虽是弗光建材的小公子,但二十出头便自立门户,创立的申洲传媒集团更是国内影视传媒中的佼佼者。

而阮宁儿的光影经纪公司更是被称为造星工厂。

混娱乐圈的,谁不想攀上裴总和阮姐的关系?

阮宁儿轻嗤,“混这个圈本身就是清者自清,谁都没有逼着人往火坑里跳,那些丫头片子自己选的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你俩别吵了,人过来了。”池文州挥杆击球,小声提醒道。

“傅总,好久不见!”阮宁儿转身,瞬间变脸,笑容谄媚地伸手。

“好久不见。”

“这位是……?”阮宁儿看向盛年,佯装疑惑。

“你好,我叫盛年。”盛年笑着。

“盛年难再得?张扬肆意,是个好名字。”

阮宁儿说着又看向傅凌野,略有玩味,“傅总眼光可真好,像盛年妹妹这一挂的美女,在整个圈内都找不出几个,怪不得一直藏着不让见人。”

盛年看向阮宁儿,暗道,这马屁拍的可真够响的。

“阮总今天怎么这么闲?来打高尔夫?”傅凌野摘下墨镜,朝球童招了招手,接过球杆。

“要不是为了谈生意,这大热天的,谁愿意来这种地方?”阮宁儿朝不远处的裴萧看了一眼,笑着道。

傅凌野挥杆,没有接话。

盛年站在两人中间,正想要退到一侧,便听阮宁儿又问道,“盛年妹妹几岁了?毕业了没?”

傅凌野皱眉,抬眸看向阮宁儿,警告意味明显。

阮宁儿浑不在意,笑着道,“哟?眼神这么凶?护得这么紧?问都不能问咯?”

“你再敢跟她说话,明天我就让光影消失!”傅凌野冷着脸,不像是开玩笑。

“呵!臭脾气!”阮宁儿朝盛年笑了笑悻悻转身,扭着腰向裴萧走去。

“杵在那干嘛?当球童吗?”傅凌野看向盛年,语气明显不悦。

盛年:......

她的确只当过球童。

盛年抿了抿唇,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傅凌野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女人,轻笑出声:“不是说会打?”

“骗你的!”盛年嗔瞪了他一眼。

这个答案,他倒是一点儿也不意外,轻挑着眉道:“看来真的只当过球童。”

这样的嘲笑,对于盛年来说不痛不痒。

她走近了一步,拉着傅凌野的手轻晃了两下,“你教我呗?”

傅凌野勾着唇顺势将人扣入怀里,“可以,但我有什么好处?”

盛年看着他片刻,踮起脚尖在男人唇上轻啄了下,抬眸问道,“这样可以吗?”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动作,噙着笑压低了声音附在盛年耳边,“你猜他们在议论什么?”

盛年偏头,看向不远处的频频看来的几人,蹙眉。

“你要做戏给他们看?”

她几乎已经确定,傅凌野三番两次主动带她出现在朋友的面前,绝对不是一时兴起。

她虽然想不明白,但也只能配合。

傅凌野没有回答,再度将她拥入怀中。

一个绵延悱恻的法式舌吻,不同以往的蛮横,温柔地让人心悸。

“都看着呢,专心点儿。”喘息间隙,男人声音磁魅,带着威胁。

“差不多了,我不想现场直播。”

盛年被吻的发软,半倚在男人怀里,娇喘着求饶。

远处。

几人看得眼都直了。

更有人拿出手机,飞速的抓拍录像,生怕眼前这精彩的一幕转瞬即逝。

“文州,你说是我眼花了,还是阿野那小子失心疯了?”裴萧拉着身旁池文州的胳膊,一副被雷劈的表情。

池文州无语,甩开裴萧的手,摇头语气平淡,“他真的失心疯了。”

“啊?你这么恶毒?诅咒自家兄弟?”

“白痴!闭嘴吧你!”阮宁翻了个白眼,拍了裴萧一个后脑勺。

“怎么?你比我懂?你个老鸨!”

“害,姓裴的,你他妈是不是找死?!”阮宁儿说着便要上手。

池文州:......

两个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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