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迈着小步子,慢悠悠地回了屋。
嘭。
门轻轻关上。
钱豫州幽幽叹息:“我的一世英名啊。”
“我也毁得差不多了。”杨小霞摊了摊手。
钱薇翻了个白眼,“得了,你俩还演上了。”
夫妻俩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孩子管得严啊。”
钱薇:......
由于晚上也没啥人看。
钱豫州和钱波就把有遮挡的猪圈让给钱薇和杨小霞,他俩跑到没人路过的竹林里把澡洗了。
这样一来,也节省了等位时间。
就是头发干得比较慢。
正好,趁这个时间一家四口凑一起数钱。
钱薇从储存格里拿出好大一沓钱,和两个小布包。
“我去,今天咋这么多?!”惊呆了我的波儿。
钱薇掂了掂钱袋子的重量,笑得美滋滋,“还得是搞批发!
余娇娇今天在我手中订了两批货,第一批的货款和第二批的定金我已拿到。”
众人盯着她数完钱。
“第一批货款全款2034元,第二批货定金1095.6元,今天零售卖了978.34元,加在一起总共是4107.94元。”
这样一比,的确非常直观。
“我今天还卖了那么多罐发蜡,才345.21元。”
钱波看了眼自己面前的钱票,又看了眼钱薇脚边的钱山,流下了羡慕的口水。
而杨小霞手里的钱则更少,“我下午转到医院,地盘还没彻底混熟,减去饭钱和车钱,手里还剩112.78元,总体来说不如昨天,但好歹都卖完了没剩下。
不过我认识一个产妇,正准备发展她,就是还得花些时间建立信任。”
家里其他人都有了后续安排。
唯有钱豫州一人无奈摊手:“我这里是611.12元。
自行车厂的工作太稳定,工资和福利又是几个厂里最高的,我试探性地问了好几个还只是试用工的员工,他们都拒绝了我。
想发展出批发商估计有点难,但他们对手表的需求比较大,今天就有10个人找我预定。”
钱薇不愁反笑,“这就叫此花不开彼花开。
既然他们有钱,那咱就多进些有档次的货,什么手表白酒收音机,没有需求就创造需求嘛。”
“要不咋说你是我老姐呢!”钱波又捧起来了。
钱薇拍了拍钱波的肩,“是的,我真羡慕你啊。”有我这种姐。
真该让谢老太来看看,她口中成熟懂事的姐弟俩啊。
钱豫州:“分钱吧,真的。”
钱薇把四人收益算在一起。
“老爸老妈老弟,每人517.7,剩下3623.93是我滴。”
钱薇个人存款:4472.96元。
万元户进度:46%。
翌日。
因为昨天太疲乏又睡得晚,导致第二天起不来。
朦朦胧胧间,被付春凤唤鸡的声音吵醒。
“糟了!”意识苏醒那一刻,钱豫州猛然翻身下床。
见窗外天光大亮,他深吸一口气大喊道:“媳妇儿、薇薇、波儿,起床起床,要晚了!”
被吵醒的钱波摸出枕头下的手表一看,瞌睡都吓醒了,“我擦,七点了!”
‘梆梆梆’地敲打着隔门木板,“姐,起床了!”
钱薇哀嚎着翻了好几个身。
“怎么比当牛马起得还早啊!啊啊啊啊!!”
“别嚎了,赶快起来。”钱豫州一开口,牙膏泡沫便喷了钱薇一脸。
一家四口集体起床。
大清早的,乒乒乓乓跟打仗一样。
付春凤咬着手指,坐在坝子里看戏。
计算着钱薇只花了一分钟就刷完牙,随后胡乱抹了把脸,就开始从瓶瓶罐罐里倒出东西在脸上拍拍拍。
最后不晓得又往脸上抹了什么,出现在太阳底下时,脸皮子都在泛光。
“薇薇,你把猪油抹脸上了吗?”付春凤趁钱薇不备,伸手去戳钱薇的脸,戳完又准备把手指头塞进嘴里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