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靖泽林颖的其他类型小说《废物乡干部竟是京城名少全局》,由网络作家“鹰脉虎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博琨心里在想什么,王学勤心里自然也是清清楚楚,于是开始夸张地说:“中午我和裴靖泽同志吃完午饭后一起散了会儿步,不知怎么回事,他突然就开始胃疼不止,那简直是疼的满头冒汗啊!即便是这种情况下,他还想到邱华同志那里去请假。我看他已经连路都走不了了,捂着肚子疼得龇牙咧嘴,于是我就让他第一时间赶去县医院医治一下病情。至于他请假的事,是我批准的,我想着下午上班的时候,再代他给邱华同志请个假。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是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应该不算违反纪律吧!”说完还睁大两个眼睛,一脸无辜地看向赵博琨。这只老狐狸,还能再给我装得人畜无害一点吗!赵博琨显然不会相信这么蹩脚甚至有些弱智的借口,看来想要得到裴靖泽的去处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先定...
《废物乡干部竟是京城名少全局》精彩片段
赵博琨心里在想什么,王学勤心里自然也是清清楚楚,于是开始夸张地说:“中午我和裴靖泽同志吃完午饭后一起散了会儿步,不知怎么回事,他突然就开始胃疼不止,那简直是疼的满头冒汗啊!即便是这种情况下,他还想到邱华同志那里去请假。我看他已经连路都走不了了,捂着肚子疼得龇牙咧嘴,于是我就让他第一时间赶去县医院医治一下病情。至于他请假的事,是我批准的,我想着下午上班的时候,再代他给邱华同志请个假。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是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应该不算违反纪律吧!”说完还睁大两个眼睛,一脸无辜地看向赵博琨。
这只老狐狸,还能再给我装得人畜无害一点吗!赵博琨显然不会相信这么蹩脚甚至有些弱智的借口,看来想要得到裴靖泽的去处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快刀斩乱麻,先定罪再说,于是他直接说:“既然裴靖泽身体不适去了医院,那我们调查组就先把谢斌叫来谈话吧,你觉得怎么样?王组长。”
“可以,既然赵副组长已经提出了解决方案,那我们就按赵副组长的意见先约谈谢斌吧。”王学勤对此并没有什么抵触,他现在唯一的任务就是拖延时间,等待裴靖泽拿着证据回来,于是对吴河说:“吴河同志,你去办公室把谢斌叫来,告诉他联合调查组要和他谈话。”
看见风轻云淡的王学勤,赵博琨脑海中疯狂的试想着一切的可能,裴靖泽到底是找到了什么证据,能让王学勤这么心安理得,甚至是肆无忌惮的配合自己。
很快谢斌就被吴河带进了调查组的临时办公室,看见王学勤和赵博琨二人坐在靠窗的主位上,谢斌立马恭敬地打了个招呼:“王书记好,赵常务好。”
王学勤没应声,自顾自的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赵博琨只得先开口说:“谢斌同志,你不要紧张,就是一次很普通很正常的谈话。”看见王学勤还是没有反应,赵博琨继续说:“谢斌同志,根据调查组调查发现,舆论说是你抢了裴靖泽的女朋友,还没有抢到,因此对他心怀不满,所以才试图打击报复他,真实情况是这样的吗?”说完还用眼神递给谢斌一个讯号,让他放心地按计划行事。
本来看见王学勤还有些许紧张的谢斌,看见赵博琨递来的眼神,瞬间心安了不少。于是按照计划说:“纯属污蔑啊赵常务,我和林颖早就认识了。三年前林颖大学毕业,通过事业单位的考试进入了县电视台工作,正好我的表妹也在电视台工作,那时我就通过我的表妹认识了林颖。我和林颖一见钟情,很快就确定了恋爱关系,并一直延续到了现在。这个事情,我的表妹、电视台的同事、我的家人和林颖的家人都可以作证!”
王学勤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向谢斌,戏谑地说:“谢斌同志,你找的证人可真多啊!”
谢斌闻言一愣,还没反应过来,赵博琨立即解围道:“王组长,你这话可有引导被问话人员回答非真实想法的嫌疑。”话虽这样说,可赵博琨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浓,就凭王学勤的这句话,很明显裴靖泽已经给王学勤交了底,这样一来的话,可就比较麻烦了。
裴靖泽短短的几句话,既明着嘲笑了谢斌这个二世祖是个贪图享乐的废物,又暗讽了赵博琨只是一个因为有利可图才联盟谢家的舔狗,还把王学勤比作开国皇帝朱元璋,这一比喻不仅拔高了王学勤的身份,更暗示了赵博琨只能是王学勤的太子。裴靖泽这一语四关的一番话,令在场众人都愣住了,久久缓不过神来。
还是王学勤反应最快,马上附和道:“哈哈哈哈哈哈,裴靖泽同志的一番话真是鞭辟入里、一针见血,令我们醍醐灌顶啊!俗话说的好,宁当鸡头,不当凤尾!既然要当,那就当皇上,至于太子嘛,谁想当,就让谁当去吧!哈哈哈哈!”
谢斌还想争辩两句,被赵博琨暗中拉了一下制止了。人家都把你当成儿子教育了,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就算你想反驳,可别人却又说的是事实,你越反驳漏洞越多,人家反击的机会也就越多,这时只有吃下这个哑巴亏,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看见赵博琨吃瘪到说不出话来,王学勤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站起来带着胜利者的笑容,语气温柔地说:“博琨同志,现在是新时代了,哪儿有皇上、太子、太监这些说法,就算真有太监,那也全在泰国,你说是不是?”
听着王学勤又在暗讽自己是谢家的太监,赵博琨几乎要忍不住动手,但为了大局,他还是活生生的忍下来了,咬着牙回答道:“王书记说的是,就算有太监,也不可能在咱们中国!”
王学勤大笑道:“哈哈哈哈哈,说的对!我吃好了,你们几位慢慢吃吧。裴靖泽,我们走。”心情大好的王学勤,临走时还不忘继续挖苦一下吃了亏的几人,扬声对裴靖泽说:“诶,靖泽同志你别说,这中午的饭菜,还真是可口啊!得给你们的大厨涨涨工资才行咯,哈哈哈哈哈哈!”
听见身后传来的王学勤的挖苦声,赵博琨发泄似的把手里的餐具用力扔在地上,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整垮他们两人,以报今日之仇!
邱华看赵博琨气得不轻,连忙上来劝慰道:“赵常务您千万别和他们一般见识,不过是两个只会争唇舌之利的跳梁小丑罢了。”
赵博琨真是气的不轻,从当上副县级领导后,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阴阳怪气地当面嘲讽他,更何况还是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岁的小屁孩,这次要是不拿下他,那自己以后还怎么在宁昭县立足。只见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对邱华等人怒声道:“今天下午先进行第一个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一定要灭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就在赵博琨等人商议下午如何重拳出击的时候,王学勤和裴靖泽二人也在宿舍里互通有无。
“靖泽同志,昨天我只觉得你是一个立场坚定、信念坚定、不惧强权的青年才俊,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一个才思敏捷、伶牙俐齿的大嘴炮!幸亏你今天及时出手,不然我还真被赵博琨和谢斌的话给套住了。”王学勤坐在裴靖泽宿舍里的凳子上,面带感激地说。他是真没想到,这个年轻人不仅有勇有谋,而且冷静沉着。一个刚刚被提拔的副乡长,竟然在面对一个常务副县长的时候,可以不慌不忙的正面硬刚,这份气魄和胆量,在同龄人中几乎可以说是找不到的。
裴靖泽摇手止住王学勤的话,诚恳地说:“王书记谬赞了!你在个人谋求进步的关键时期,还能放下利益之心,与我这个愣头青一起调查事情的真相,只为给老百姓一个交代,你才是真正的做到了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与你相比,靖泽还差得太远。”裴靖泽也是实话实说,对于现在的王学勤来说,坐山观虎斗,然后坐收渔翁之利,才是最符合自己利益最大化的做法。然而这位正在争夺县长之位的副书记,却偏偏选择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拥有这份为民之心和胸怀气度,难怪能在三十出头的年纪就当上了县委副书记。
王学勤说:“好了,相互恭维的话我们就不要再说了,你和邱华、谢斌打的交道多,了解也更深。就你推测,他们下一步会用什么招数来对付你?我们总得先挡下他们的攻击,才能查明事情的真相不是。”现在的王学勤对裴靖泽有了不一样的看法,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似乎比自己想象的更强大,所以他作为领导,作为两人联盟的统帅,竟然主动问起了裴靖泽的看法和意见。
裴靖泽自然也感受到了这样的改变,于是也放开了手脚,直接不再保留地说:“王书记说的对,我和谢斌矛盾的起因,那天晚上我已经详细的给你汇报过了,据我了解,谢斌他们一定会从林颖身上着手,把本该属于谢斌的脏水泼在我身上,这也是最直接最简单的方法。”
听着裴靖泽的分析,王学勤觉得这个招式虽然直接,可是太过简单,不符合赵博琨的性格和能力,于是继续问:“还有呢?以我对赵博琨的了解,他布局不会那么简单。”虽然他不了解谢斌和邱华,但是他对赵博琨还是比较了解的,这个人虽然心胸不大气,但是无论是工作能力还是政治斗争的能力,都是毋庸置疑的强。
裴靖泽略作思索,然后说:“如果一个林颖对于赵博琨来说还不够保险的话,那就再加上林志远,对他们来说应该就足够了。不过就是不知道他们选择什么时候出招啊。”
王学勤说:“最快就是今天下午,赵博琨是个比较自负,而且睚眦必报的人,他有仇不会隔夜再报。针对刚刚的推测,你可有什么好的对策?”
裴靖泽老老实实地说:“对策当然有,不过有些事儿还需要王书记亲自出马协调一下,否则我拿不到相关的证据。”
王学勤说:“这没问题,只要不违反纪律和规章制度,我一定倾尽全力帮你协调,你只管说就是了。”
裴靖泽小心地打开房门看了外面一眼,确定没有人后,才悄悄地走到王学勤身边,俯身掩嘴在他耳边说了一些话,然后二人便各自拿出手机开始行动了。
随着双方的博弈上升到了另外一个层次,荣林乡的上空仿佛布满了乌云,在静待狂风暴雨的到来!
不到五分钟,一辆车牌为锦A00003的考斯特直冲荣林乡镇府而来,却没有开进乡政府的院子,反而从大门外右转朝上面的村子驶去。
“糟糕,快开车跟上去!”邱华大叫一声。督导组这做法,明显是想到群众中去访民情、听实话,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嘛!
很快驾驶员把乡政府的越野车开到大门口,邱华等人上车便走,留在办公室的非领导职务的同志们则还在加紧的补材料。
很快,省督导组的考斯特已经停在了爱竹村的村口,千河省省委副书记程定邦带头走下车,待车上的人全部下车后,一脸严肃的对他们说道:“同志们,我带一组入户,王厅长带一组去田地,宁副秘书长带一组去村委会。记住,只听真话、只看真人、只记真事!各自行动吧!”说完便带着自己的组员朝附近的群众家中走去。
后面追上来的邱华看见三组人朝三个不同的方向走去,都快哭出来了,谁他妈知道哪一队人里面是程书记!
“妈的不管了,我去追中间,李乡长你去追左边,谢斌你和李庆国去追右边,一定要把督导组伺候好,千万不能出问题,哪一边是程副书记,都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同时小心着点儿那些刁民,让他们别给自己找不痛快!”说完他便朝中间的一队人马大步追去。
程定邦刚刚走进第二户村民的家中,谢斌带着李庆国冒着虚汗冲了进来,大声喊道:“程书记好!我是荣林乡副乡长谢斌,对不起我来晚了!”
程定邦眉头微皱,不悦地回答道:“谁让你们来的?‘四不两直’的规矩不知道吗?”
谢斌低着头不敢说话,旁边的李庆国腿都已经吓软了,他妈的省委副书记,一省名副其实的“三把手”发火,他这个小虾米只有红烧的份儿!
见二人不敢作答,程定邦怒气更甚,呵斥道:“谢副乡长是吧,你回答我,四不两直是哪四不,哪两直!”
谢斌闻言内心一紧,你问我宁昭县哪儿的妞漂亮,哪个赌局打多大的麻将我倒是知道,四不两直这玩意儿谁他妈没事去记他啊!
虽说内心这样想,但谢斌还是结结巴巴地答道:“四不两直是...是不...不打招呼...不...不...”
看见谢斌磕磕巴巴半天说不清楚一句完整的话,程定邦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他闭嘴,转头对李庆国道:“你说!”
李庆国哪儿见过那么大的领导发火,脑中早已空空如也,什么也不记得了,仿佛根本没有听见一般,低头不语。
程定邦怒极反笑,对贴身秘书曹海鸿说:“把他两人的电话没收了,就让他们跟着队伍走,但不能让入户的村民看见。”说完便继续和这家的村民交谈起来。
再说邱华追到村委会一看,省委副秘书长宁伟正在带人认真翻阅村上的台账资料,村委会主任局促不安地站在旁边。宁伟看见有人进来,抬头望去,只见邱华快步走来,伸出双手握住宁伟的手便谄媚讨好地说道:“领导好领导好,我是荣林乡党委书记邱华,欢迎领导下来莅临指导工作,是我们的失误,没有提前做好迎接领导的准备。”
不得不说,邱华从文字秘书到乡党委书记,说场面话的功夫还是很到家的。然而宁伟却并没有给他面子,直接抽回手驳斥道:“邱书记,你不懂‘四不两直’的规矩吗?谁让你跟上来的!立刻出去,不要打扰督导组工作。”
听着宁伟的话邱华愣住一秒又很快缓过神来,心想这领导看着很面生啊,但是程书记和王厅长他都见过模样,这位应该是新上任的省委副秘书长宁伟,他妈的怎么这么大的架子,装毛啊,哪个领导“四不两直”的时候当地领导没有陪同的。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表面上还是只能赔笑着说:“是是是,是我不讲规矩,可是爱竹村的情况比较复杂,材料不一定能够完全展示出来,这样吧,他们都出去,我陪着您,有任何问题我也好第一时间给您解释不是?”
宁伟听着近乎哀求的话语,仍然不留情面的说道:“我再说一次,请你立刻带领乡党委政府的同志出去,不要干扰督导组工作,若是你还不出去,我就立刻给你们县委和县纪委打电话,以妨碍公务的名义将你暂停一切职务。”
“别别别,宁秘书长,我马上出去,马上出去。”听着宁伟把打扰工作上升到干扰工作,邱华立马带着身后的人走出了村委会办公室,随即拿出电话想询问一下谢斌那边的情况,可谢斌的电话却始终没人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想到这里,邱华又立马给李东亮乡长拨了过去。
只响了三声李东亮便接通了电话说道:“邱书记,什么指示?”
“老李啊,你那边是程书记吗?现在是什么情况?”邱华急忙问道。
“不是,我这边是农业农村厅的王厅长,我刚上去和他打了一声招呼,他就把我骂走了,还告诉我回乡政府等着程书记来开反馈会。”李东亮答道。
“糟糕,那肯定是谢斌他们追上程书记了,可是谢斌现在不接电话啊!这样,你先回乡政府布置会议室,我去他那边看看情况。”邱华挂了电话便向刚刚谢斌追的方向跑去。
十分钟后,邱华在一户村民家门口看见了谢斌和李庆国,被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以看似看押的神态盯着。他急忙冲了上去。
“怎么回事?”邱华急躁地问。
“邱书记,您总算来了,我和国庆被收了手机,安排跟着督导组走,又不让我们进去!”谢斌总算看到了救星,立马回答道。
“程书记在里面?这是第几家了?”听着谢斌的回答邱华心跳不止。
“在里面,这是第八家了。”缓过神来的李庆国抢答道。
正说着话,程定邦和几名工作人员从门口走了出来,邱华立即上前说道:“程书记好!我是荣林乡党委书记邱华,实在抱歉我来晚了,没有第一时间陪同领导调研,我检讨!”
程定邦看了一眼邱华,沉声说道:“邱华同志,既然你来了,就请把你的人带回乡镇府,等着一会儿开反馈会就行。后续你就不用陪同了,我们是来‘四不两直’督导工作的,不是来调研的,请你讲规矩。”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双手向前但没被握手的邱华凌乱在风中。
“邱书记,怎么回事啊?这督导组为什么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啊!看起来和原来的督导组不太一样啊!要不要给我爸打个电话说一声?”
还在愣神的邱华被谢斌的话惊醒,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说道:“先去看看督导组是什么态度吧。”说完便率先上了车,然后告诉司机回乡政府。
千河省盐昌市,七月的宁昭县烈日灼心、酷热难耐。
在田间地头走访调查了一天,裴靖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从荣林乡坐车往位于县城的兰亭别苑赶去,这是自己和相恋四年的女友林颖合租的房子,两人是大学同校同学,大四时裴靖泽向林颖表白成功后,便放弃了在省城参加工作的机会,毅然决然的参加选调生考试考到了女友老家宁昭县荣林乡,成为了乡政府的工作人员。
下车后刚走进小区大门,裴靖泽就看见荣林乡副乡长谢斌的宝马X5停在小区中心位置,66666的豹子车牌无声地说出了车主的高贵身份。
“这个二世祖在这儿干嘛?”裴靖泽的心中倏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加快脚步朝家走去。刚到门口,便听见了里面的对话。
“斌少,今天有什么好事儿让你这么高兴呀?黄牛似的,可把我折腾坏了!”林颖的声音透过房门传出来。
“小颖啊,今天早上我大伯给我爸打电话,说县委张书记,已经确定要提拔到邻市任副市长,经过我大伯的多方斡旋,市里向省委推荐的新的县委书记人选名单中有我爸的名字,他让我爸这段时间沉住气,好好表现,一定要把县委书记这个肥差拿到手!”
听着谢斌的话,林颖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说到:“真的吗?实在是太好了!谢叔叔才担任县长一届就马上要升任县委书记,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啊!”
“哈哈哈哈哈哈,只可惜,这次要全力保证我爸上位,我的事儿和你爸的事儿都得再等等了!”谢斌惋惜的说道。
“这有什么,只要谢叔叔当了县委书记,你的事儿还用得着担心吗?”林颖耍了个心眼,只提了谢斌提拔的事儿,对自己父亲的任命闭口不谈,好似关心谢斌超过了关心自己父亲。
“哎哟喂,小颖宝贝,你可真是会安慰哥哥呀,瞧瞧这小嘴儿,太甜了,来,让哥哥好好尝尝!”
“斌哥,又来啊,还是算了吧,裴靖泽应该快回来了。”
谢斌不屑地挥手说到:“不会,裴靖泽那个废物被我安排去入户走访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来来来,让哥哥再好好疼一疼你!”
“斌少,嗯~,斌哥,斌哥哥~!嗯~嗯~嗯~”
听着门里传出的呻吟,裴靖泽悬着的心终于死了,感受到头顶的青青草原,寒气从心中迸发,布满全身的每一个神经脉络,作为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终于是控制不住头脑中的愤怒,啪嚓一声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冲了进去。
虽然裴靖泽心中已经有了些许准备,但真的看到眼前的一幕,对他的震憾还是超过了他所认为的极限。一瞬间,愤怒、憋屈、寒心,种种酸苦涌上心头。
沙发上一丝不挂的两人正呈男下女上的姿势正对着大门口,看见开门而入、怒目圆睁的裴靖泽瞬间停止了动作。
林颖已经彻底懵了,脑袋中一片空白,还是谢斌这个公子哥反应快,立即出声怒斥道:“草!裴靖泽,你踏马不知道敲门吗?”
裴靖泽闻言怒气更甚,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一把推开发愣的林颖,按着谢斌朝他脸上狠狠的地砸下一拳。
被推倒在一旁的林颖终于缓过神来,看见谢斌被打竟不顾一切的扑上来推开了裴靖泽并怒吼道:“住手,你怎么能打斌少!你不知道他是谁吗?”
被推了一把的裴靖泽看着这个送给自己青青草原的女友,身材高挑、五官标致、波涛汹涌,不得不说是个美人,然而此时裴靖泽的眼中却只充满了讨厌和恶心。
挨了一拳的谢斌捂着脸跳到沙发后面躲着,伸手把散落地上的衣物捡起穿上,嘴里却一刻也未停歇:“草,裴靖泽你这个废物居然敢打我,你他妈给我等着,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裴靖泽双眼充满寒气地盯着谢斌,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这一个月来,你频繁地安排我进行入户走访调查,每次都布置超常的工作任务,目的就是把我留在乡上,你们俩,就是从这个月开始,搞起了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谢斌闻言哈哈大笑道:“算你这个废物还不算太傻,没错,小颖是咱们县出了名的美人,又是电视台的主持人,只有我这样的身份才能配得上她,而你这个废物,有资格和我争女人吗?快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个什么德行吧。”
裴靖泽转眼向林颖望去,淡淡道:“四年的感情,我为了你放弃省城的工作考到宁昭来,你就是这么对我、这么对待我们的爱情?”
林颖接过谢斌递来的裙子穿上,回头对裴靖泽说:“既然你已经撞见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这四年的感情,我也不是没有付出,大家都是平等的,你也不用觉得你自己付出了多少,我还把我最美好的青春送给你了呢!良禽择木而栖,斌少是我认定的人,咱俩还是到此为止吧,分手对你我都好。”
看见裴靖泽不言语,谢斌跋扈地说道:“小子,要不是今天早上我爸才给我打了招呼,叫我这段时间不要惹事,老子非叫人断你手脚不可,今天这拳我记在心里了,你等着我慢慢还给你!小颖,咱们走!”
看着谢斌和林颖牵手而出的背影,裴靖泽并未作出制止,他清楚的知道,这样的爱情和女人,只是他的人生污点而已,并不值得回味或者后悔,既然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现在发现并停止也算犹时未晚。
只是,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又岂能郁郁久居人下!谢斌不就靠有个县长老爹和一个当市长的大伯吗?林颖不也是看上了这层关系,想要帮他那个干了三十年工作还是信访局副局长的爸往上提一提,才凭着姿色送人上床的吗?
既然你们觉得我裴靖泽是个废物,是个垃圾,那我就让你们亲眼看看,权利二字究竟何解!
邓天强等几位叔伯听着裴靖泽的话,对谢家父子是又气又恨,当即表态:“小裴你放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们几个一定义不容辞!多的不保证,就凭你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加上我们老哥几个的人品,老百姓自然能够判断出来谁是齐天大圣,谁是妖魔鬼怪,一定不会让你受这个委屈!”
裴靖泽闻言端上酒杯,站起来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满怀感激地说:“感谢几位叔伯的信任,我先敬你们一杯!”语毕,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裴靖泽接着说:“现在整个荣林乡的老百姓都只知道我裴靖泽的提拔,却不知道背后深层次的原因,更不知道毫无作为的谢斌也被提拔了,乡里的领导和干部对这件事情更是闭口不谈。但纸是用来戳破的,话是用来挑明的,我希望几位叔伯能够帮我把这其中的内涵原因告诉大家,别让老百姓对我有误解,更别让大家对谢家父子的所作所为毫不所知,千万别让百姓被蒙在鼓里!”
张大伯第一个站出来说:“小裴你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件事很好办,我们一会儿回家之后,假装酒醉了把话说给自家婆娘听,只需要三天,全乡都会知道了,用不了一个星期,全县都得知道这其中的种种内涵!”
听着张大伯把自己的爱人毫不避讳地说成只知道坐在巷口蛐蛐别人的多嘴婆,众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气氛很快便到达顶点,大家都喝了不少酒,裴靖泽在大家的恭喜声和保证声中慢慢低下了头。
第二天闹钟响的时候,裴靖泽睡在宿舍里,依稀记得是邓萧把自己扛了回来。这才退伍的就是身体好啊,自己也不能落下才行。虽然今天是周末,但裴靖泽的闹钟是全年无休的,毕竟身体不行的人也干不了高强度的工作,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规矩,除了每年春节、新婚当天和极端天气以外,任何情况都必须坚持早起锻炼,强身健体。
一个鲤鱼打挺起床穿好衣服,裴靖泽还在心里琢磨着,这爱竹乡的竹酒不仅口感香醇绵柔,而且喝醉了,第二天头也不痛、胃也不难受,应该想个办法让这个酒集中量产、推向市场,提高村民的收入。
想着想着,裴靖泽就已经跑完十公里回到了宿舍,刚刚冲了澡准备出门吃早饭,电话响了,看见是陌生号码,裴靖泽没有多想就接通了。“靖泽,起床了吗?你为什么把我的号码拉黑了?”林颖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裴靖泽强忍住恶心答道:“这位小姐,我们好像并不是那么熟,请不要这么亲密的称呼我,有什么事请直接说。”
林颖愣了一下,然后说:“今天房东给我打电话,问我们还要不要续租,我想着问一下你的意见,看你还要继续租这套房子吗?如果不要了,是不是找个时间去把东西收拾了,然后把押金退了。”
裴靖泽说:“不租了,我嫌恶心,房子里面的东西我也都不要了,连押金一起全部送给房东吧,以后有事请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咱们一别两宽,从此相逢是路人。”不等对面说话,裴靖泽便挂断了电话。
躺在林颖旁边的谢斌脸上布满阴霾,这个电话是他叫林颖打的,如果裴靖泽选择去收东西,他准备找两个小混混堵在门口揍裴靖泽一顿,以报裴靖泽的一拳之仇,现在计划落空,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仿佛裴靖泽欠了他一顿打似的。
而就在谢斌阴谋落空的时候,他却不知道,荣林乡已经掀起了一波针对他的舆论攻势。经过几位叔伯和老婆的助攻,现在整个荣林乡都已经在讨论谢家父子让裴靖泽背锅,和谢斌上位乡党委副书记的事了。再加上从县里传来的谢清武即将升任县委书记的消息,谢斌父子外加谢清文的各种小道消息,已经在乡间传出了不下五个版本。
经过裴靖泽的暗示,邓天强坐在村口,悄悄散布着谢斌是因为想抢裴靖泽女朋友,所以才对裴靖泽各种找茬的消息。一时间,舆论的攻势几乎压倒了一切,连本来被禁止讨论的乡村干部们,也忍不住向外透露着各种消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整个荣林乡都深处在舆论的漩涡之中。
周末很快过去了。周一早上,县长谢清武刚到办公室坐下,秘书陈军便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县长,大事不好了!”
谢清武继续翻阅着桌上的文件,头也没抬地说:“什么事儿这么慌慌张张的,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遇事要冷静。”
陈军说:“对不起县长,这个周末,谢斌提拔的事儿不知被谁捅了出去,经过两天的发酵,不仅整个荣林乡都在讨论,连隔壁几个乡镇都已经是谣言四起了,就连城里现在也有不少人都在说着闲话!”
“什么!哪个王八蛋吃饱了撑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我们家作对!”谢清武愤怒地拍了下桌子,自己即将要接任县委书记,这个时候找茬,不是想让自己下不来台吗。
陈军继续说:“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一次性说完!”
“而且现在都在传,是谢斌想抢裴靖泽的女朋友没有抢过,所以才让裴靖泽当副乡长,好来背他工作不力被督导组查出问题的锅。”陈军颤颤巍巍地说。
“还有说什么的?”
陈军答道:“还有说县委张书记马上就要调走了,您很快就会接任县委书记一职。可一个县委书记现在连儿子都管不好,能管理好一个县的干部吗?”
啪,桌上的茶杯被谢清武扔出去摔了个稀碎。谢清武朝陈军吼道:“你马上打电话让谢斌和邱华到我这儿来,立刻来!”
半个小时后,戴着口罩的谢斌和邱华两人做贼似的走进了谢清武的办公室,看起来已经被舆论弄得苦不堪言。好不容易消了一点儿气的谢清武,看着二人这副模样,血压又立马飙升180,冲上去就是一人一个大嘴巴子。两人自知理亏,只能默不作声的低头站在原地。
谢清文回沙发上坐着直接问:“谁干的!”
二人相视一眼,谢斌脱下口罩说:“爸,我觉得...”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谢清武应声打断,“什么爸,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工作的时候称职务!谢斌我给你强调过多少次了,这段时间是我和你大伯的关键期,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你可倒好,不仅拿不下一个乡干部,竟然还被别人摆了一道!”
这时邱华出来圆场说:“县长,乡里的干部,我和谢斌还是有把握能拿捏住的,唯一的变数只有裴靖泽,这件事不是他,没有人会去做,也没有人做得成。”
谢清武冷哼一声,呵斥道:“你们两个废物,一个书记,一个副书记,被一个没有任何后台的小干部耍的团团转,竟然还好意思说除了他没人能做得成。人家能让群众替他说话,你们俩能吗?”
谢斌和邱华被骂的抬不起头,是啊,裴靖泽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他有强大的群众基础,而他们二人呢?百姓都不一定认得他们,还谈什么替他们说话。
谢清武看着眼前的二人,眼底只有失望和不满,用座机拨通秘书的电话说:“你去请常务副县长赵博琨同志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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