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时笙孟缙北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富少我只为钱,他怎么动情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华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新回到床上,阮时笙闭眼,“这一身遭罪的肉。”孟缙北给她盖好被子,还是问之前的问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没有了。”阮时笙翻了个身背对他,“再折腾一会儿就天亮了,你赶紧睡吧。”阮时笙第二天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她翻了个身,以为自己在做梦。房间在二楼,孟缙北进出不需要敲门,别人来了敲的也是楼下大门。可声音没停,还很有规律,咚咚咚后又咚咚咚。阮时笙慢慢睁开眼,窗帘留了一条缝,透进来的阳光十足,应该是大中午了。声音还在,可见不是做梦。她翻身坐起,“谁?”说完话才察觉不太舒服,头疼,嗓子更疼,还有点鼻塞。房门被推开,来人将头探进来,笑呵呵,“嫂子,该起床了。”对方年纪跟她差不多大,只是这张脸是完完全全陌生的。阮时笙皱眉,“你谁?”对方进来...
《嫁富少我只为钱,他怎么动情了!全文》精彩片段
重新回到床上,阮时笙闭眼,“这一身遭罪的肉。”
孟缙北给她盖好被子,还是问之前的问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舒服?”
“没有了。”阮时笙翻了个身背对他,“再折腾一会儿就天亮了,你赶紧睡吧。”
阮时笙第二天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她翻了个身,以为自己在做梦。
房间在二楼,孟缙北进出不需要敲门,别人来了敲的也是楼下大门。
可声音没停,还很有规律,咚咚咚后又咚咚咚。
阮时笙慢慢睁开眼,窗帘留了一条缝,透进来的阳光十足,应该是大中午了。
声音还在,可见不是做梦。
她翻身坐起,“谁?”
说完话才察觉不太舒服,头疼,嗓子更疼,还有点鼻塞。
房门被推开,来人将头探进来,笑呵呵,“嫂子,该起床了。”
对方年纪跟她差不多大,只是这张脸是完完全全陌生的。
阮时笙皱眉,“你谁?”
对方进来,站直身子,“你不记得我了?你和二表哥结婚当天,在老宅那边,我们两个还合过影呢。”
阮时笙想不起来,婚礼当天人太多,她哪记得住这些。
对方也看出来了,唉了一声,“行吧,我姓薛,论起来应该叫你一声表嫂,今天给二表哥打电话,婚礼那天太忙了,话都没说几句,想约你们吃饭,他说你一个人在家,让我直接过来。”
阮时笙缓了口气,“这样。”
能直接过来,还进的来屋子,可见她平时跟孟缙北的关系应该不错。
她清了清嗓子,下了床,“那……”
想说让对方到楼下等自己,结果薛晚宜先开了口,“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是不是不舒服?”
阮时笙说,“估计是有点感冒。”
昨晚喝了酒又中了药,再冲那么久的冷水,感冒也正常。
薛晚宜说,“那你收拾一下,我下去给你泡个药。”
她挺自来熟,说完转身出门。
阮时笙原地站了一会儿才去洗漱,等换了身衣服下去,薛晚宜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个杯子,里面是泡的感冒药。
看见她,她说,“先喝药,我刚刚给二表哥打了电话,他没接,也不知道中午回不回来。”
感冒药温度正好,阮时笙过去一口干了,也在沙发上坐下。
她有点蔫,主要是身体不舒服,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薛晚宜想起个事儿,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里边的卡,“二表哥跟我说这个卡是给你的,让我提醒你一下。”
是昨天在茶几上看到的那张卡,原来是给她的。
阮时笙想起离婚协议上的东西,孟缙北出手出手阔绰,跟上面的东西比,一张卡已经算小意思。
她也没客气,直接收了。
薛晚宜想了想,又把手里的遥控器给她,“你想看什么,听你的。”
阮时笙没什么想看的,摇了下头。
薛晚宜就将遥控器放下,俩人再没说话。
电视放着,但她们俩谁都没看,阮时笙发呆,薛晚宜则一直摆弄着手机。
她发了信息出去,过一会儿没忍住,又打了个电话。
没按免提,但屋子里安静,还是能听到嘟嘟的声音。
一直到自动挂断,对方也没接。
薛晚宜嘟囔,“二表哥应该下班了,怎么打了好几遍都不接。”
说完她转头看阮时笙,赶紧补充,“应该是在路上了,表嫂你别着急,这大白天的,人丢不了,也不会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阮时笙都被她整笑了,瞥她一眼,没说话。
虽说俩人年龄相当,可一看就知道对方是自小在爱里长大的姑娘,比她看起来单纯多了,一双眼睛眨巴眨,小白兔一样。
阮家老宅。
阮时笙坐在客厅沙发上,孟缙北站在她面前,手勾着她下巴,让她抬头。
其实她脸上的伤不重,只是皮肤白皙,就显得那几道抓痕尤为明显。
孟缙北眉心皱着,阮时笙摸不清他是不是在演戏,不过此时即便是演戏,也是在给她撑腰。
她愿意配合,就拉住他另一只手,“没事儿,不疼。”
孟缙北不说话,表情没有任何缓和,“这怎么能没事。”
阮依站在门口看着这边,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周可柠在一旁轻抚她胳膊,偶尔也朝这边瞟一眼,再看看落地窗前背对屋子站着的宋砚舟。
阮二夫人单独站在一处,她挺心疼阮依,却没有办法过去安抚。
等了没一会儿,几辆车陆陆续续进门。
最先下车的是阮城,快步走进来。
视线在屋内扫一圈,他朝阮时笙过来,“怎么回事儿?”
阮时笙对着他,委屈的表情就出来了,叫了声二哥,扁着嘴伸了手。
阮城拉着她的手,弯腰盯着她的脸看。
阮时笙说,“阮依打的,疼。”
孟缙北往旁边挪了一下,刚刚她一点没所谓,看到阮城马上就变了脸。
看来这兄妹俩的关系比外界传的要好很多。
阮城回头看阮依,语气不善,“你怎么回事?”
二夫人有点不高兴,“阿城。”
阮城随后才看清阮依的情况,比阮时笙伤的要严重很多,半张脸肿成猪头,面上渗了血丝。
偏袒阮时笙的话只能被他咽了回去,他就知道她不会吃亏。
收回视线,他声音一下子柔了很多,不过是对着阮时笙,“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我以前怎么教你的。”
随后进来的是阮云章和阮修亭,俩人都拉着脸,进门先瞪了一眼二夫人。
阮云章问,“怎么回事?自家人怎么还能打起来?”
阮时笙在茶室已经给了说词,二夫人也承认了,此时只能按照这个说法走。
其实大家都明白不是这么个事儿,但孟缙北在这儿,很多事情没办法说。
阮修亭没忍住,朝着阮依就是一巴掌,“畜生,敢跟你妈和你姐动手。”
一个大男人,要是气急了,这力气可不是阮依能扛得住的。
她直接被扇倒在地,咳了两下,嘴角直接有血冒了出来。
二夫人被吓够呛,赶紧扑过去把人护在怀里,“你这是干什么?”
她又说,“依依是做错了,但是在茶室里我和笙笙已经打过她了,你看她伤成这样,十天半个月都出不了门,这还不够吗?”
阮依憋了半天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抓着二夫人的衣服,整张脸埋在她怀里。
周可柠在一旁劝着,“二舅舅,有话好好说,这事儿也不全是依依的错,肯定双方都有问题。”
阮时笙可不惯着她,“我有什么问题,你说,我听听。”
她一开口,孟缙北和阮城也同时看向周可柠。
周可柠莫名的觉得心里一紧,局促了起来。
她不自觉的转眼去看宋砚舟。
宋砚舟进门就站在窗口,一副不想掺和这些烂事儿的模样,可此时也看过来,与其他人眼神差不多,都是等着她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周可柠缓了缓,“依依表妹还小,笙表姐应该让让她,再怎么也不能打成这样。”
她说,“自家姐妹,就算做错了,何至于下这么狠的手,你看这脸,差点就破相了。”
阮时笙哦了一声,“那是我妈打的。”
锅被推给了二夫人,二夫人一愣,有苦说不出,只能认了,“是我打的。”
阮云章厉声道,“一天天的不消停。”
他这话是对着阮依说的,阮依一个哆嗦,身子又往二夫人怀里埋了埋。
阮云章转头看阮时笙,语气虽没缓和多少,但也算是温和了,“这事儿笙笙占理,受了委屈,你说想怎么解决,大伯给你做主。”
说完他又看孟缙北,“缙北觉得怎么办最稳妥?”
孟缙北看着阮时笙,没说话。
阮时笙听得出,阮云章这话看似在偏袒她,其实也不过在和稀泥。
明面上一家人,阮依已经被打成这样了,她这边提什么要求都会显得过火。
她也见好就收,“给我道歉,诚恳一点就行。”
二夫人推了阮依一下,“给你姐道个歉,姐妹俩有什么事过不去的?”
阮依也知道没别的路可走,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眼眶红红的朝着阮时笙走过来,站在几步距离外。
瞥了眼孟缙北,她说,“姐,对不起,今天是我太冲动了,你原谅我。”
阮时笙坐着,她站着,气势上就垮了一层。
应该是真觉得委屈,话说完,她眼泪又簌簌的落了下来。
放在平时,长得不错,再委屈巴巴一下,这画面着实是让人心疼。
只是可惜了,顶着一张猪头脸,怎么垂泪都让人生不出怜悯心。
阮时笙嗯了一声,颇有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行了行了,没真跟你计较,哭什么。”
她又说,“这也就是家里人,你到外边可不行,你这样的,外边哪有人惯着你。”
阮依低着头抹泪,半张脸肿的厉害,眼泪都不敢擦,只能用袖子将泪水沾走。
这时外边又来了辆车,下来个人,拎着医药箱,不太确定的往屋子里看,随后快步跑进来,“先生。”
孟缙北说,“这边。”
他跟阮家人解释,“是我们家的家庭医生。”
医生过来给阮时笙检查面上的伤,哎哟一声,“都见血了。”
他赶紧给消毒,又给抹了药膏。
边弄还边说,“怎么还伤成这样,这看着像是抓伤,谁干的,下手可挺重。”
没一个人说话。
阮依就站在旁边,他明明看到了,也不知怎么好意思说阮时笙伤的重。
处理完面上的伤,医生自顾自的收拾好了医药箱,退到了一旁。
阮时笙觉得脸上凉凉的,用手扇了扇,不经意的一转头,正跟宋砚舟的视线对上。
他进屋后就没开过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可看过来的眼神里面明显又有情绪。
阮时笙点点头,还笑了一下。
等收回视线,正跟孟缙北的碰上。
她一愣,随后咧嘴。
孟缙北面无表情的别开眼,“好了,既然这边没事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带着阮时笙走到门口,他突然又说,“外界一直说阮二小姐知书达礼温柔娴静,今天一看,传言也是不可尽信的。”
阮依面上原本红肿不堪,一听这话,肉眼可见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不过她又补了一句,“那天看你胃不舒服,就想着来喝点养生粥,让你养养胃。”
阮时笙不知孟缙北胃不舒服,转眼看他。
孟缙北说,“也还好。”
那就是有不舒服。
她又看安澜,她连这都知道。
安澜说,“那下次我们换家饭店,挑阮小姐喜欢的。”
“没事。”阮时笙说,“我也没那么矫情。”
接着大家一起吃饭,饭桌上安澜起头聊了下工作的事儿。
安家跟孟家有合作,聊的是某个项目,阮时笙听不懂,也不插话。
中途安澜提了一下她弟弟,像是才想起来,“听我家那混小子说跟阮小姐关系还不错。”
“还行。”阮时笙说,“有过一些来往。”
安家那小少爷性格不错,爱吃爱喝爱玩,但别的不碰,是个米虫,不是蛀虫。
安澜说,“我爸一直想让他进公司帮我,毕竟是男孩子,以后要撑起整个家族,谁知他死活都不愿意,说公司有我就够了,为此我爸没少骂他,说他一天就在外边鬼混,一点儿正事不干,白培养他了。”
她摇摇头,“但我总觉得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活法,人都有资格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
阮时笙看着她没说话。
安澜就笑了一下,又对孟缙北说,“哪天介绍你们认识,我爸经常在他面前夸你,弄得他对你很好奇也很崇拜。”
孟缙北说了句,“是么。”
这个话题也就算过了。
等着饭局结束,安澜结了账,大家一起出去。
今天天气好,站在饭店门口,安澜问,“要不要找地方坐坐,难得今天大家都清闲。”
“不了吧。”孟缙北说,“昨天回老宅,跟我爸喝了一顿,到现在人还乏的很,想回去休息。”
“这样。”安澜说,“行吧,那有时间我们再聚。”
说完她又对着阮时笙挥挥手,“阮小姐,下次见。”
阮时笙点头,跟着孟缙北先一步上了车。
俩人打车去孟家公司,取孟缙北停在那边的车。
出租车开出去,还能看到安澜在路边站着,没看这边,而是拿出手机在打电话。
她单手插兜,即便穿着休闲,可身姿修长,自带了一股气场。
阮时笙收回视线,往后靠着,“安小姐可比她弟弟形容的要干练的多。”
孟缙北看向窗外,“你跟她弟弟认识?”
“认得。”阮时笙说,“经常一起出去喝酒。”
她的过往无需隐瞒,但凡想知道,随便一查,老底都能被掀了。
孟缙北说,“那有机会确实要见一见。”
阮时笙想起刚刚安澜的话,人家都说了要介绍他们俩认识,可不就是要见一见了。
去取了车,又开回了孟家老宅,取阮时笙的车。
江婉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旁边的桌子上摆了点心水果。
她斜躺在藤椅上,眯着眼,似睡非睡,很是享受的模样。
看到孟缙北的车开进来,她坐起身。等阮时笙下车,招呼她过去坐下,“喝茶,吃水果。”
她又对着孟缙北,“我以为你们昨晚在这睡的。”
孟缙北说,“认床。”
江婉斜他一眼,“你说笙笙认床我信,你认个鬼的床。”
孟缙北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我爸和我哥呢。”
“你爸去公司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闲不住。”提到孟景南,江婉就哼了一声,“至于咱家你大哥,一大早出门,谁知道去哪儿了?”
她摆摆手,“管不了喽,儿子大了不由娘。”
她又说,“不说这些糟心事。”
看向阮时笙,她语气一换,“笙笙平时不忙吧,等周一他们上班,我们两个逛街去啊。”
阮时笙支支吾吾,“逛街啊……”
他看着阮时笙,“不要误会,我不是说外界那些传言是你传的,只是有时候身在其中,难免被一些事情裹挟。”
阮时笙听得懂他的意思,谣言不是她传的,就可能是阮家人放出去的,将她形象塑造的可怜,博得大众同情,方便以后进了孟家日子好过一些。
他说,“店铺的租金低于市场价很多,你也得了好处,有些事情,便也就没必要做的太难看。”
阮时笙没解释,“是他让你把店铺租给我的?”
那家店铺挺好,原本她还以为中间隔了一个月,店铺早就出手了。
一个月后店铺还在,甚至价格低的离谱,她只以为自己运气好,可原来都是人为。
顾淮笑了,“必要的时候,他也愿意将店铺低价卖给你。”
他说,“他对你挺好的,我相信那五年,他对你应该也是全心全意的。”
阮时笙最后没提授权书的事,甚至已经在犹豫要不要将店铺退了。
她和宋砚舟是和平分开,并不需要他来补偿自己。
他并不欠她的。
打车回了家,将孟缙北睡衣洗了,又发了会儿呆,她开始准备晚饭食材。
忙起来,有些事情也就不想了。
等时间差不多,她又打车去了孟家公司。
正好到下班点,她没上楼,给孟缙北打了电话,就在大厅等着。
先下来的是孟景南,从电梯出来的时候正在通电话。
也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他明显不太高兴,应付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员工电梯正好也开了,里边呼呼啦啦出来一帮人。
孟景南已经走到了大厅,看到阮时笙,停下来想打招呼。
他还没开口,身后就有声音传来,“阿景。”
阮时笙和孟景南同时看过去,是苏瑶。
她小跑着过来,“晚上有事么,要不要一起吃饭?”
阮时笙皱眉,不出意外,这俩人中午应该是一起吃的,晚上还要凑一起,全天这么长时间,几乎都黏在一起了。
孟景南说,“不了,晚上有事。”
苏瑶也不失落,“这样啊。”
她说,“那行吧,那你去忙,有时间再约。”
说话间,俩人往外走,不等到门口,已经有人踩着台阶上来,“景南。”
来人是魏月,随后又跟苏瑶打了招呼。
苏瑶笑呵呵,“阿月来了。”
魏月说,“约了景南,我那边事情早处理完,就先一步过来。”
苏瑶明显一愣,接着面上再次带了笑意,“原来是你们两个有约。”
她转头看孟景南,“那要不然……”
“我们两个谈工作。”魏月先一步开口,“下次再带你吧。”
苏瑶眨了眨眼,“这样啊,没关系,工作要紧。”
魏月转身,脚步挪了一下,站到孟景南旁边,把苏瑶隔了出去。
那俩人先走出去,苏瑶跟在后面。
阮时笙看不见几个人的表情,但这有来有往的互动,就挺值得人琢磨。
她翘着嘴角,啧啧出声,“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耳边突然有人开口,吓了阮时笙一跳。
她转头,不知孟缙北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已经站在她身侧。
她吸了口气,“怎么跟个鬼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吓我一跳。”
“是你看的太入神了。”孟缙北拉她起身,“什么东西把你魂勾去了?”
两人往外走,阮时笙说了刚刚看到的场面。
孟缙北似乎并不意外,就单单的嗯了一声,“又跟魏月见面。”
他说,“我妈今晚约了人到家里,想让他回去,看来他是给拒了。”
他话没说的太明白,但阮时笙听明白了。
估计是想变相的给孟景南相亲,他也察觉出来了,刚刚电话里直接拒绝。
孟缙北转头看过来,窗帘留了条缝,光线透进来,正好能看清彼此的表情。
他说,“自然是说恭喜,他说你是个很好的姑娘。”
阮时笙嗯一声,“也跟我说了恭喜。”
想了想,她岔开了话题,“最初说我是跟你哥联姻,后来怎么换成你了?”
孟缙北说,“我们家一直没确定是谁,那些不过是外界的猜测。”
阮时笙哦了一声,“这样啊。”
也就说了这么多,这么面对面躺着,莫名的有些尴尬,她又平躺下来。
好一会后开始迷迷糊糊,将睡未睡的时候,依稀听到孟缙北问了句什么。
没听清,便也就懒得回应。
……
第二天孟缙北照常起来上班,阮时笙还在睡。
他走前跟阮时笙打了招呼,还叮嘱了什么。
阮时笙眼睛都没睁,含含糊糊的嗯嗯两下。
等她睡醒,已经是大上午,这些年生物钟养的不健康,晚上浪,白天睡。
她慢慢悠悠去洗漱,下楼后进厨房转了一圈。
厨房是没用过的模样,锅还是新的。
冰箱一翻,除了矿泉水没别的东西。
没办法,她只能收拾一番,出门去了趟超市。
买了一大堆,刚从超市出来,兜里的电话就响了。
阮时笙翻出,盯着看了几秒才接起。
那边是阮二夫人,一开口语气还不错,“笙笙啊,你现在在哪里呀?”
阮时笙提醒,“我身边没别人。”
一听这个,对方语气就换了,“那你抽空过来一趟。”
阮时笙说,“是要过去,转让书准备好了吗?”
对面一下子不说话了。
阮时笙没继续问,把电话挂了。
回到家,她把东西分门别类的放进冰箱,给自己煮了份面。
吃的饱饱后,打车回了阮家。
阮二夫人就在阮家老宅的院子里站着,见她进来,掉头进了客厅。
阮时笙跟进去,开口就问,“转让书呢?”
阮二夫人冷着脸,“你先坐下,别一来就张嘴要东西。”
“那不然呢?”阮时笙说,“难不成过来跟你们联络感情?”
楼上有砰砰的声音,听着是有人在砸门。
阮时笙朝楼梯口看了一眼,转身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
阮二夫人是真看不上她这个德性,打小就不是招人喜欢的,长大了更是。
她等了一会儿才说,“股份这一块,你两个舅舅商量过,之前确实是答应转给你一些,基于你替依依嫁到孟家的补偿,但是……”
“但是,原本以为我要嫁的是孟景南,现在却嫁给了他弟弟……”阮时笙替她说,“你们觉得是我占了便宜,所以当时说好的条件想要改?”
阮二夫人直直的看着她,“话虽不好听,但却是这么个事儿,那孟缙北是什么人物,安城多少人想嫁都攀不上,你确实是占了大便宜。”
说话间她没忍住瞟了眼楼上,“也就是现在木已成舟,要不然我们也可以不用你替嫁的。”
“别别别。”阮时笙说,“别用替嫁这个词儿,你要知道,最初商量联姻你们就把我推出去了,要嫁孟缙北的人一直是我,跟你闺女没任何关系。”
俩人一向不和,此时她又说一句顶一句,阮二夫人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眼睛一瞪,“你……”
可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又勉强把火气压了下来,瓮声瓮气,“不管怎么说,你确实是借着我们家的名气嫁进的孟家,得了多少好处你自己心里清楚,再转头管我们要股份,确实说不过去。”
她边说边从一旁拿了个文件夹,朝阮时笙扔过去,“这是我们后来协商的,你自己打开看看,已经是我们能给的最多的了,我说句难听话,其实你也没资格跟我们谈条件,你那身份外面的人不知道,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别过了几天好日子,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姓甚名谁,真把自己当千金小姐,”
楼上砰砰的砸门声依旧,这次还能听到阮依的叫骂声,她知道阮时笙来了,让人把她放出来,说要和阮时笙拼命。
阮二夫人听的直皱眉,语气也更显得不耐烦,“你若是实在不愿意,那就跟孟家退婚,我们依依不在意,就换她嫁过去,其实我们更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
阮时笙拿起文件,看也没看就扔回给阮二夫人,“我不同意。”
她说,“我不管你们后来如何商量的,我不接受,我只按照之前谈好的来。”
硬壳的文件夹,阮二夫人条件反射用手一挡,手背正好被文件夹磕到。
要说很痛,应该也不至于,但加上阮时笙这软硬不吃的态度,就像是个导火索一样,一下子让阮二夫人绷不住了。
她噌的一下就站起来,抬手指着阮时笙,“阮时笙我告诉你,你少给脸不要脸,就你那出身,要不是我们家给你洗白一层,别说孟缙北,就是徐年你都扒不上,你在这跟我装什么装。”
她知道徐年,阮时笙一愣。
她也站起身,啪的一下打掉阮二夫人指着她的手,“我出身怎么了,当年如果阮清竹守得住自己,还有我什么事,说到底还是她不要脸。”
她打的那一下也说不上用力,但接二连三的还手,就让阮二夫人觉得这一下并不是打在自己手上,而是扇在了她的脸上。
平时俩人就有积怨,如今气氛到这了,阮二夫人想也没想没,上前一步,抬手就要抽阮时笙,“你竟然敢这样子对长辈。”
阮时笙在这方面就没吃过亏,一把将她的手腕捏住,“阮家这些人怎么回事,一个个缩头乌龟,让你冒头出来,真以为你能镇得住我?”
她往前面一推搡,阮二夫人蹬蹬退后两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她气的浑身都抖了,咬着牙,“可真是攀上高枝了,居然还敢跟我动手了。”
她抄起旁边的文件夹就朝着阮时笙砸,“你这个畜生,没有我们你早死了。”
“少给你自己脸上贴金?”阮时笙一侧身就躲了过去,“我能长这么大,是你养的?”
二夫人气的哼哧哼哧,却也无法接这句话。
确实与他们二房无关,阮时笙虽名义上落在二房名下,可自始至终他们没伸一把手。
阮时笙能长大,是大房那边的功劳。
即便大房也不尽心,给口饭吃,不让她饿死就行。
楼上的声音越来越大,应该是用椅子开砸了。
阮二夫人突然一扯嗓子,“把她给我放下来,叫叫叫,她自己的事情,不甘心的话,就自己过来解决。”
二楼应该是有佣人守着,过去开了门,紧接着就听见噔噔噔的声音。
没几秒钟阮依出现在楼梯口,面目有些狰狞,急吼吼的冲下来,直奔着阮时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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