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晚凝傅司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先婚后爱:傲娇大小姐真香了后续》,由网络作家“荔枝清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手里还牵着一匹纯白色的马,姿态优雅地向这边迈步而来。白马配王子,那视觉冲击力可真不是一点点。谢晚凝将视线移开,又注意到他的两边大臂上,居然还套了深棕色的皮质袖箍。那袖箍随着他的动作,时紧时松地勒在他的手臂上,不难想象衣服底下是怎样的情况。拍前两套婚纱照的时候,他的穿着还跟日常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普通的黑色西装礼服。像今天这样装扮一换,整个人瞬间就不太一样了。好像换了个老公似的,新鲜之余又有种别样的英俊。谢晚凝在心里夸奖了一下搭配师的审美。“是不是不太适应?”傅司远停在她面前,没错过她之前皱鼻子的动作,“马身上的气味可能是要重一些,不过Billy昨日才洗过澡。”这匹纯白色的公马名字叫做Billy,是庄园主人所养的马匹里最漂亮的一匹,还...
《先婚后爱:傲娇大小姐真香了后续》精彩片段
他手里还牵着一匹纯白色的马,姿态优雅地向这边迈步而来。
白马配王子,那视觉冲击力可真不是一点点。
谢晚凝将视线移开,又注意到他的两边大臂上,居然还套了深棕色的皮质袖箍。
那袖箍随着他的动作,时紧时松地勒在他的手臂上,不难想象衣服底下是怎样的情况。
拍前两套婚纱照的时候,他的穿着还跟日常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普通的黑色西装礼服。
像今天这样装扮一换,整个人瞬间就不太一样了。好像换了个老公似的,新鲜之余又有种别样的英俊。
谢晚凝在心里夸奖了一下搭配师的审美。
“是不是不太适应?”傅司远停在她面前,没错过她之前皱鼻子的动作,“马身上的气味可能是要重一些,不过Billy昨日才洗过澡。”
这匹纯白色的公马名字叫做Billy,是庄园主人所养的马匹里最漂亮的一匹,还获过奖,也是他们今日拍照的特别嘉宾。
“还好。”谢晚凝看一眼Billy,它的睫毛很长,眼珠子乌黝黝的盯着她,被傅司远牵着,很乖顺地站着,看起来就很听话。
而且确实是很漂亮,纯白色的毛发找不出一丝杂色,闪着顺滑的光泽。
她当初愿意加上这位特殊嘉宾,也是因为它难得一见的颜值,跟庄园的景也很配,拍出来效果应该会很不错。
不过现实跟预想中的稍稍有些偏差。
Billy很温顺,但却似乎有些太喜欢她了。
这就导致了拍照的时候,它总是忍不住要将头偏过来往她身上靠,这样拍摄出来的效果就不是很理想。
它甚至还想伸出舌头,舔一舔谢晚凝细嫩的脸颊。
“Billy!”傅司远轻轻拍一下它的脑袋,“别闹。”
“她是我的妻子。”
他这句话是用英文说的,语调颇为亲昵柔和。
他的伦敦腔很迷人,声音低低地随风飘过来的时候,谢晚凝只觉得耳间不自觉泛起痒意,那痒意持续地向下蔓延,于是她的心尖儿也跟着打起了颤。
她抿住了唇,不知道这莫名出现的痒意是因为他磁性的嗓音,还是因为他说的那句——
她是我的妻子。
白马将脑袋贴着他的掌心,果然乖乖地不再往谢晚凝跟前凑,只是一双眼睛还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光线正好,一双璧人连同那匹漂亮的白马,就这么被记录了下来。
最后拍了一组坐在马上的照片,摄影师觉得差不多了,就抬手示意谢晚凝可以从马上下来了。
“来。”傅司远抚了一下Billy的头,示意它不要乱动,紧接着就看向谢晚凝,伸出了手。
谢晚凝看了他一眼,不知怎的就有些别扭。
她觉得今日的自己有些奇怪。
但她找不出原因。
她垂下眼睫,伸出手,握住了他的。
那抹细腻柔软转瞬就被紧紧握住,他握的紧,又似乎是怕弄疼她,短暂的紧握之后又卸了点力,轻轻地松了松。
“一步一步来。先…”
被他这么一说,谢晚凝扬着下巴,莫名地起了点逆反心理。
她当然知道如何下马,她又不是没骑过马。她的马术课成绩还是A+。
她本想展现出自己是如何熟练、如何优雅地下马的,可她忘了考虑自己身上这身繁复的古董婚纱,婚纱尾端精美的蕾丝被马鞍勾住,也限制了她的行动。
不擅长的事,不代表他不可以模仿。
他跟着她的脚步慢悠悠的走。看她停下来品尝当地的特色饮品,看她垂眸买下一小扎新鲜的花束,看她弯腰在小摊前流连….
直到他的镜头里突兀出现了一只颜色略显暗沉的粗糙大手。
那只手耀武扬威的在他妻子光滑的背部和腰间停留,又很快缩了回去,徒留感觉到异样触感的谢晚凝在原地寻找。
哪怕厌恶之心很强烈,他也冷静将手中的证据保存进相册里,再大步向前走去。
她应当是看到了他。
他握住的手差点就要被她甩开。
谢晚凝在这一刻,哪怕是看到他出现之后,也没有想着要告诉他,反而是想靠着自己的力量,去解决这件事。
这让他心头再次涌起强烈的惆怅和失落,那晚宴会过后被强压住的情绪又再次翻涌起来。
他深吸口气。
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知道的,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这件事,固然要处理,但他不会让谢晚凝处在险境里。他手中有证据,只要不让对方逃跑,等去了J局,事情定然能完美解决。
*
傅司远手中有照片,铁证如山,史蒂夫和他的女伴哑口无言,只能接受了这个结果。
从J署出来,谢晚凝跟着傅司远上了车,看他一眼,才别扭说了句:“谢谢。”
J署的位置比较偏,远离喧嚣的市集,他降下车窗,海风涌进车内,这里的风里咸湿气味要更明显,傅司远没说话,隔了一会儿才淡淡开口:“若我没有出现,刚才…你也就打算直接跟他对质吗?”
谢晚凝刚才其实也有些上头。
她不是没有脑子,自然知道她那样的举动是不够完善的,甚至还很危险。
这里是异国他乡,她也没有证据,当时身边又没有人一起,况且对方还这么人高马大的,身上甚至还可能携带着刀具或者枪支,又或者他可能有其他的帮手…
怎么看都是处于下风的一方。
“那你的意思是…我就该忍气吞声?”谢晚凝反问。
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或者就如刚才那个臭虫在J署里说的那样,因为我穿了露背装,就该被摸?”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谢晚凝仰头看他,她在心里暗下决定,若他敢说一声“是”,她当即就要订机票回国,这个婚纱照也没有什么继续拍的必要了。
她不会和有这种想法的男人继续过下去。
“这件事跟你的穿着无关,你是受害者。”
“你没必要因为他人的恶意而检讨自己。”
“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
谢晚凝别过脸。
“你不用对我说教,我心里清楚。”
骄傲的小天鹅声音别扭,“你也只是刚好拍到了照片而已。”
若不是因为他刚好拍到了照片,他又有多厉害,能怎么处理这件事。
性骚扰这件事本来就是很难完善解决的,多少案例里,受害者都没能得到一个公道。
“我并没有要说教或者是责怪你,我只是觉得在丈夫这一角色上,我做的有些失败。”他的声音被风吹散,在夜色里隐隐约约地,不甚分明,“好像每次你遇到什么事的时候,都没有想过要求助一下我,即便我站在你身边。”
“我在或者是不在,对你来说似乎都没有什么区别。”
她的思绪一顿,没有想到傅司远说出的话竟然是这个角度。
摄像老师扛起了相机,一对新人在他的指示下站好,摆出动作,他按下了快门。
两个人的身形和容貌都是相当出众的,理论上来说是怎么拍都不会难看,只是这是婚纱照,不是个人写真,总还是要亲密一些才更好看。
“傅总头再低一些,碰一碰太太的鼻尖。”
两个人各站各的看起来实在是有些生疏,摄影师改变策略,意在让两个人的互动多一些。
比起傅司远的生涩,谢晚凝要稍微好一些,她以前也当过朋友的模特,略有一点拍摄经验。
她微仰着头,看着傅司远慢慢贴近的脸,提示了一句:“你的手可以放在我的腰上。”
傅司远一顿,放在一侧的手抬起,握住她纤细的腰肢。
她的睫毛很长,卷翘的像是蝴蝶,一下一下地扇在他的心口,往下是她玫瑰色的娇嫩嘴唇,他不是第一次离她这么近,眼下他感受着她的气息,似乎又回忆起了那甜蜜的滋味,忍不住眼眸变深。
“再来一张哈,傅总可以轻轻地碰一下太太的嘴唇….”
傅司远喉结滚了滚,搂在她腰间的手用力,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他低下头,贴上了她。
耳边是温柔的海浪声,他有那么一刻,差点忘记了这是在拍照,只想拥着她,体会她的心跳和呼吸。
“好。我们往前走几步,换个地方哈。”两人之间的氛围比刚才好多了,摄影师很满意,连拍了好几张,才出声提醒。
“放开。”谢晚凝听到了摄影师的声音,清醒过来,到底是这么多人看着,她含糊出声,见傅司远还没有动作,甚至还轻轻地咬了他一下。
天边漾开了绚烂的霞光,太阳渐渐西沉,在它完全没进地平线之时,他们也完成了第一组婚纱照的拍摄。
拍照是个力气活,谢晚凝回了别墅,换了衣服,卸了妆,才长舒了口气。
婚纱照定了十套,海岛上要拍三到四套,接下来还要去欧洲。
这还只是刚开始,她就觉得有点累了。
别墅管家打了电话过来,说傅总提前预定过当地有特色的spa服务,问她需不需要现在安排。
谢晚凝挑了下眉,给予了对方肯定的回答。
干嘛不去?她当然要去。
要不是傅司远跟个木头一样,她拍照也能轻松些。
更不用说他在她身上留痕迹的事…她还恼着呢。
做完SPA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了。
谢晚凝一身轻松地被店员微笑着送出了店门,这家店不远处就是热闹的商业街,她也没有再坐车,想随处再逛逛。
比起白日,夜晚的温度要更加凉爽,谢晚凝穿了条挂脖的花色短裙,蓬松卷发编成松松的长辫子,垂在左肩,露出来的大片肌肤被夜晚的暖黄灯光染上色彩,暧昧又迷人。
她来之前也做过什么攻略,主打一个随意,街边有不少摆摊的小贩,卖的都是当地特色的小玩意,不名贵但颇有些趣味,她逛到喜欢的,也会蹲下身仔细看看。
谢晚凝挑了点手工制作的戒指和项链,刚付完钱,就感觉到自己的背上似乎被人摸了一把,那只手的触感很粗糙,也很恶心,不像是不小心碰到,完全是故意为之。
那只手摩挲而过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背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皱起眉,当即转过身。
围在这个小摊前的人不少,男女都有,皆是陌生的异国面孔。
他看样子也不像是生气,送了药膏之后就回了公司,说是要尽快做完手上的事。
次日就要出门去拍婚纱照,谢晚凝收拾东西收拾到一半,想到有双很喜欢的鞋子没有带过来,又停下来,回了趟家。
蒋琬今天没出门,见她回来,跟着她一起上了楼,浅浅问了几句近况,聊着聊着又感叹起来,“小顾这孩子看着挺好的…”
谢晚凝回眸看过去:“妈咪,你怎么突然又提起那个人了。”
“也是听你爸说的,”蒋琬倚在一旁,“听说顾氏跟傅氏…杠上了,司远那边有跟你提过吗?”
谢晚凝摇头,“不知道。”
不过傅司远最近常常加班,总不会就是因为顾澜之吧?
蒋琬压低声音,“这事不会是跟你有关吧。”
谢晚凝不说话,从满墙的鞋子里挑出自己需要的,才接了一句:“怎么会跟我有关系。”
*
婚纱照的拍摄第一站选在了国外的某个海岛。
谢晚凝早上被叫起来,上了傅司远的私人飞机之后就一直在补觉,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飞机还未到达目的地。
临近傍晚,窗外天色渐暗,谢晚凝睁开眼,房间里静悄悄的,傅司远坐在套房旁边的沙发上,只开了一盏小灯,桌上支着便携的笔记本电脑。
“醒了?”
谢晚凝点一下头:“嗯。”
她这一觉睡了五个多小时,睡得还挺舒服,晨起的那点起床气也消散不见了。
半个小时后,飞机到达了目的地。
晚餐是当地特色的海鲜大餐,种类繁多,和A市这边的口味也略有些不同。
谢晚凝睡了一下午,这会也饿了,自然是食欲大开。
傅司远晚间的进食量不多,浅尝了几口就搁下了筷子。
他喝了口水,看了一眼谢晚凝。她眼神流连在那些需要剥壳的海鲜上,但筷子却只夹那些已经处理好的,不需要剥壳的海鲜。
他垂下眼,戴好手套,动手拿取了盘中的海鲜,细致地剥去外壳,再放到一边的干净碟子上。
谢晚凝注意到他的动作,目光有一搭没一搭地瞟过去,看他剥出一整盘肥美的海鲜,在盘子里码的整齐,最后递到她桌前。
“尝尝。”傅司远平静开口,“这些深海海鲜肉质更紧实鲜嫩,很不错,你应该会喜欢。”
会主动给她剥壳,应该是没生气吧。
那件事应该是过去了。
谢晚凝也不客气,吃完大半,才搁下筷子:“我吃饱了。”
天色也已经不早,她站起来之后就上了二楼洗漱,房间里的布置很符合她心意,浴室里也有她惯常使用的洗护产品,她在里面待了两个小时,才穿上睡裙出来。
这边的气温偏高,晚风吹进来,带着一点咸湿的海水气,谢晚凝从浴室出来,被随风吹动的透明窗帘所吸引,向前几步,走到了露台。
露台外没有灯,外面直接就是大海,只不过夜里还是少了几分观赏性,她能听到潮水拍击岩石的声音。
她站在那边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儿,才注意到傅司远就坐在她身后不远处,一直静静地盯着她看。
“夜里凉。”
他站起来,拿了薄薄的披肩盖到她的肩上,遮住了那莹润的雪白肌肤,她今日穿了一身红色的吊带睡裙,整个背露在外面,肩背线条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看得人眼热。
他的手指带着灼热的热意,轻轻扶住她的肩膀,并未松开。
后来有次他跳伞的时候受了些伤,被家里人知道了。
那伤倒不至于成为他放弃的理由,只是家里人的反应太大,再加上之后又渐渐接手了傅氏,这些便很少碰了。
他手上的冲浪板,也是早些时候的定制款式了。虽说比不上最新的,但他今天只打算简单进行个尾波冲浪,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傅司远检查完器具,快艇也开了出来,他跟谢晚凝打了声招呼,就上了快艇。
白黑相间的小型快艇冲开波浪,在一阵阵无法忽视的轰鸣声里,谢晚凝看着自己的联姻对象拉着绳子,站上了冲浪板。
澄蓝海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了波光粼粼的金色涟漪,她就在那光芒里,不自觉地追随住了那道挺拔身姿。
快艇启动之后,他没多久就松开了绳子,刚开始可能还有些不太稳当,但很快,他就平稳地在冲浪板上站定,溅起的浪花向他飞扑而来,打湿了他的冲浪服,也将他的额前碎发打湿几缕,他的眼眸掩在之下,显得更加深邃迷人。
他的视线向她投来,与她的目光在空中相撞,那目光依旧是平静的,没有什么炫耀的意味,但谢晚凝无端地在那眼神里觉察出了一点自证的意思。
她挑了下眉。
好吧,她认同他没有在吹牛。
他不只是会一点,而是很会。
从刚刚起就存在的反差感进一步被放大。
她主观感受上的刻板印象被推翻,心底里萌发出一点欣赏和好奇。
这样的傅司远,的确比平时的他要更帅,更有魅力。
快艇绕了一圈,重新开回游艇旁,傅司远站在快艇上,仰头扬声问谢晚凝:“要体验一下吗?”
“我带你一起。”
刚刚才看过他在浪花里肆意滑行的样子,又潇洒又自由,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谢晚凝犹豫一瞬,最后还是去船舱里换了衣服。
船舱里倒是有几套全新的女款冲浪服,她看了一眼,没找到自己喜欢的款式,就只将外面的衣服脱掉,补了下防晒,穿着泳衣上去了。
待看清她的穿着之后,傅司远眼神一凝,视线不自觉地飘忽了下。
她原本穿着的那件吊带是玫粉色的,后背有几根同色系的带子,其中夹杂着一道红色的系带,他当时看到了也没多想,现在想来,那道红色的系带,是她穿在里面的泳衣。
午后阳光依旧猛烈,她身上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露着,被热烈的阳光映得更加通透细腻,红色泳衣所带来的冲击感太过强烈,他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避免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丑态。
谢晚凝下到快艇这边的时候,傅司远才伸出手,声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僵硬,“小心。”
她的指尖是温凉的,他的掌心却滚烫,带着灼人的热意,牢牢握住了她。
傅司远拉了她一把之后,就松了手。
快艇再次启动,因为这次要带谢晚凝一起,快艇开的距离更远了些。
谢晚凝在快艇上套上了安全服。她套上安全服之后,春光被遮住了大半,他才再次看向她,视线落在她潋滟的眸上,“可以坐在板上,也可以站着,你更偏向哪一种?”
她当然不会选择坐在板上。
那样有什么意思。
“站着。”
傅司远颔首:“好。”
带人冲浪这件事,傅司远也是第一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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