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宫应寒姜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宫应寒姜南栀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我遇良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清晨。天不亮,姜南栀进宫求药。“公主,听说谢家昨日请太医,没有一个太医肯应诊的。”静香悄声与她分享。南栀勾唇,“谢家挂帆了吗?”静香嘴角抽抽,“那倒是没听闻。”挂白帆,谢玉清不就嘎了吗。姜南栀挑眉,“谢玉清倒是命硬。”是她往宫里递话,不许太医为谢家人看诊的。崔氏自然请不到太医。不过,谢玉清想必死不了。她记得,谢家是有一颗救命良药的。前世那颗药,谢老太太病危的时候都舍不得拿出来。“公主让谢玉清三天内还钱,谢家拿的出那么多钱财来么?”静香吐槽,“谢家以前可没少花公主的银子。”“自然拿不出来。”姜南栀呵笑。她等着谢家人找上门来。御书房外。“公主,您这是做什么?上次跪伤了膝盖,还染了风寒,怎的又跪,叫陛下知道,怕是要责骂您的。”这个时...
《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宫应寒姜南栀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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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天不亮,姜南栀进宫求药。
“公主,听说谢家昨日请太医,没有一个太医肯应诊的。”静香悄声与她分享。
南栀勾唇,“谢家挂帆了吗?”
静香嘴角抽抽,“那倒是没听闻。”
挂白帆,谢玉清不就嘎了吗。
姜南栀挑眉,“谢玉清倒是命硬。”
是她往宫里递话,不许太医为谢家人看诊的。
崔氏自然请不到太医。
不过,谢玉清想必死不了。
她记得,谢家是有一颗救命良药的。
前世那颗药,谢老太太病危的时候都舍不得拿出来。
“公主让谢玉清三天内还钱,谢家拿的出那么多钱财来么?”静香吐槽,“谢家以前可没少花公主的银子。”
“自然拿不出来。”姜南栀呵笑。
她等着谢家人找上门来。
御书房外。
“公主,您这是做什么?上次跪伤了膝盖,还染了风寒,怎的又跪,叫陛下知道,怕是要责骂您的。”
这个时辰,早朝未散,德寿公公陪同姜武帝上朝去了。
姜南栀为求药,来御书房跪着。
小太监劝她,她也不听,小太监无奈,说静香,“你怎的也不劝着点公主,就不怕陛下责罚吗。”
“还有你……”
算了,这个他惹不起。
小太监敲着兰花指,正想说宫应寒两句,想到他是未来驸马爷,顿时收了声。
静香低着头。
也要她劝得住才行啊!
“姜南栀……”
“你闭嘴!”
宫应寒刚开口,就被姜南栀怼了回去,她跪着道,“若你心疼本宫,便不要吱声,若不心疼本宫,更无需吱声。”
“本宫为求父皇赐药,跪一跪是应当的。”
宫应寒默然。
他垂眸,瞧着姜南栀的低眉顺眼的模样,骨子里却是倔强的,即便跪着,脊背也挺的笔直。
“哎哟,奴才真是拿您没办法。”小太监没法子,只得去禀报德寿公公。
朝堂上群臣议事,说起幽州干旱,百姓流离失所,姜武帝问谁想去赈灾。
丞相万氏请命,将军陆氏也请命。
姜武帝一时不好抉择。
下朝后,姜武帝从内宫门,直接回御书房,半道遇到匆匆而来的小太监。
“陛下,嫡公主来了。”
姜武帝一听,眉头舒展开,“她来替朕解忧的?”
“呃……”小太监一犹豫,“只怕不是……”
“嗯?”姜武帝蹙眉。
小太监默默不吭声了。
德寿公公看出不对,没等他问,姜武帝便先行了。
一刻钟后,御书房内传出砸东西的声音,听着像是碎了茶盏,“任性妄为,是想气死朕?让她给朕滚进来!”
姜南栀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
她脸上闪过一丝惊惧。
宫应寒看的清楚,原来她也会怕。
德寿公公来请,看着姜南栀,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公主,进去说话吧。”
姜南栀起身,德寿让开路。
南栀进去后,宫应寒一只脚踏进御书房,被德寿拦住,“驸马爷,陛下只传公主问话,请驸马去偏殿等候。”
“公主求药是为我,我理应陪同。”难得宫应寒开口,说了句人话。
“陪着干什么?看她挨骂受训吗。”
没等德寿开口,姜武帝先骂出了声。
“驸马爷若真为了公主好,就不要再触怒陛下了。”德寿劝道。
宫应寒拧眉。
只得将踏进去的那只脚撤了回来。
在小太监的带领下,去往偏殿等候。
“跪下!”姜武帝训斥。
宫人搬来一张椅子,南栀笑了笑,坐下。
嘴上配合道,“父皇息怒。”
“姜南栀,你可记得自己的身份?”
“儿臣记得。”
父女俩言辞对立,却其乐融融。
“上回你在御书房跪一晚,叫朕心软,为你和那质子赐婚,今天又来这一出,求朕赐药,那质子值得你如此?”
谁说他没有哄着姜南栀!
他不仅忍了,哄了,还拉低身段去给姜南栀赔笑脸。
可姜南栀呢?
她根本就不心疼!
还逼他喝毒水!
谢玉清心里拔凉拔凉的,再被亲娘一气,这不,气急攻心,余毒游走的更快了。
“啊?怎么吐血了?儿子,你别吓娘,娘就是一时说的气话,你怎么还往心里去呢?”见他吐血,崔氏变了脸,“来人,快来人,去请大夫!你们都是死人啊,将公子扶进去啊。”
崔氏一顿骂骂咧咧的。
下人们七手八脚,将谢玉清扶回房间。
不多时,大夫请来了,给谢玉清诊了脉,直言谢公子这是中毒了!
“中毒?”崔氏脸都吓白了,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人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怎么就中毒了,大夫,你快救人啊!”
大夫摇头,“此毒凶猛,我怕是也没有把握,还是请侯夫人另请高明吧……”
“你治都没治,就说让我另请旁人,人命关天的事,哪有时间耽搁!你莫不是怕我侯府短了你的药钱!”
崔氏怒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这毒……”大夫为难。
崔氏却道,“我请你来,不是听你推脱之词,我儿将来是侯府世子,更有可能朝中显贵,若他有个好歹,看我不砸了你的招牌,叫你滚去吃泥巴!”
她恶狠狠地威胁。
大夫苦着脸,再三把了脉,还是忍不住的摇头。
“娘,何必为难他,他不过一寻常大夫。”谢玉清发出微弱的声音。
“儿子,你怎么样?娘要如何才能救你?”崔氏含着泪。
她可就指望谢玉清了。
谢玉清咬牙道,“宫里……宫中太医,或可解毒。”
崔氏眼神一亮,“你看我,一急就忘了,快叫人拿上侯府的名帖,去宫里请太医!”
大夫一听,立马趁机背起药箱,“老朽告退,告退。”
一溜烟,麻溜的跑了。
崔氏啐了口,“呸!庸医!”
靖安侯府的人,拿了名帖,去宫里请太医。
可这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回来。
崔氏坐不住,反复催问,“去看看,人来了没有!”
谢玉清还等着救命呢!
可耗不起啊!
丫鬟快步去探,等了又等,仍旧不见人来。
崔氏无奈,又没法子,只得回去守着谢玉清。
“夫人,夫人!”
进宫请太医的小厮撒腿跑回来,崔氏听到声音,顿时松了口气,边走边训道,“怎么这么久才请来……”
一看,只有小厮一人。
崔氏的脸顿时就垮了,“太医呢?让你请的人呢!”
小厮苦着脸,“夫人,太医院院判要为宫里的贵人看诊,抽不出时间来,其他太医们……”
“宫里那么多太医,随便请哪个都成啊!”崔氏想骂小厮没脑子,她也没说非要请院判来啊。
请不动院判,可以请别人啊!
“可是……其他太医一看是侯府的帖子,都找借口推辞不肯来。”小厮为难道。
崔氏闻言,一阵胸闷气短,“怎么会……”
请不来太医,她儿子怎么办?
“再去请!”崔氏催促道,“就说我们侯府可以多给些诊金,我儿等着救命,哪容他们这样怠慢!”
“是。”小厮也只得硬着头皮,再次去请人。
崔氏气的心痛,嘴里骂骂咧咧,“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侯府还没倒呢!
他们就这样轻视。
宫里那帮人,都是见人下菜碟!
从前她儿子得公主看重的时候,多少人都上赶着巴结!
如今,如今竟敢如此轻视侯府?
崔氏心口忽然一沉。
他们这样捧高踩低,不会公主真的不要她儿子了吧?
崔氏心头瞬间慌了神。
“不好了!公子又吐血了!”
屏风后,丫鬟喊了起来。
“看看,喜不喜欢?”姜南栀挑眉,“本宫特意为你打的生辰礼。”
宫应寒眯起眸子,“公主怎知我生辰?”
姜南栀一噎。
这要怎么圆?
“心有灵犀,你信吗。”姜南栀绕过书桌,离他更近了些,在他胸口前戏谑的说,“你从里到外,本宫都知道。”
宫应寒眸色沉沉,“姜南栀,要点脸。”
姜南栀笑容明媚,重复道,“礼物喜欢吗?”
宫应寒这才看向那玉雕。
玉是好玉,雁也是好雁。
可惜了。
宫应寒眼底没有欢喜,反而一片凉薄,“为什么是大雁,公主想表达什么?”
“没有想表达什么,本宫以为,你会喜欢野雁?”
他有一幅大雁图,挂在床头。
不是什么名师手笔。
且画轴都旧了。
他也舍不得扔。
想来那幅画对他有特殊的意义。
宫应寒淡淡,“我不喜欢,亦不过生辰。”
料到他会拒绝,姜南栀双手,抓着他一只胳膊,“过嘛,今日是乞巧节,本宫还想邀你去灯会呢。”
宫应寒拧眉,并甩开她的手,撤回一条胳膊,“公主有此闲心,还是尽快去求陛下收回成命,取消你我的婚约。”
姜南栀扯了扯嘴角,似是气笑了,“宫应寒,你也要点脸,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已经做过了,你撕本宫衣服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
宫应寒面色冷沉。
“婚约不会取消,你已经打上了本宫的印记,除非本宫死,否则你可能永远摆脱不了本宫。”
是么?
姜南栀未免太自信了。
“我若不答应,公主会以各种手段相逼?”宫应寒嗤笑起来,一语双关。
既不想去灯会,也不想应承婚事。
果然是块难啃的豆腐。
姜南栀一笑,“那你就在家等我,本宫去给你寻一盏最美的花灯来。”
姜南栀走了。
宫应寒盯着自己床头的那一幅大雁图,这幅画是他母妃生前留下的。
母妃说,大雁是忠贞之鸟,不会抛下自己的另一半。
母妃自比大雁,可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忠贞二字。
挂这幅画只是怀念,倒是被姜南栀误会了?
“把画收了,今夜就动手。”宫应寒嗓音冷淡。
“是。”张松瞥了眼桌上那玉雕,“主子,那只毒雁如何处置?”
“先摆着,若姜南栀今夜不死,我们再看一场好戏。”宫应寒嘴角挑起一丝嘲弄。
“最好的暗箭手,定不会失手的。”
姜南栀今夜必死无疑!
张松心中笃定。
宫应寒勾起玩味的笑意,“未必,谁说刺杀就一定会成功?”
正好也借今夜验证一下姜南栀是否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若姜南栀今夜避开了刺杀,说明她很有可能通过相术,预知了自己的危机?
拭目以待吧,姜南栀。
花灯会上,烟火绚烂,欢声笑语不断。
姜南栀约了人,在望仙楼一聚。
刚下马车,抬头就看到几个公子哥,以谢玉清为首,她眉眼间闪过一丝不耐。
真晦气!
谢玉清也看到她了。
他神色微僵,随即露出温和的笑意,“南栀,你来的正好,我们要去望月楼看烟火,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姜南栀果然还是来找他了。
“还是谢兄有面子,能邀公主与我等一道过节。”
“公主同去,我等之幸啊。”
后面的公子哥起哄。
谢玉清自觉找回些颜面。
内心里极享受这种吹捧。
姜南栀抬眸,眸色凉薄的瞥了眼几人,然后抬手,甩下。
‘啪!’的清脆响。
谢玉清懵逼了。
公子哥们懵逼了。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姜南栀声音冷凉。
谢玉清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姜南栀,你疯了!”
这才是谢家人担忧的。
“那个替身,他也配?”谢玉清不屑。
宫应寒不过一个替身罢了,有什么资格站在姜南栀身边?
“孙儿,听祖母的,你就去跟公主低个头,服个软,把她哄回来,我老婆子这个月的药还没拿回来呢。”谢老夫人叹气道。
老太太每个月都要吃养骨丹,那药价格昂贵,十颗药丸便要一千两银子。
侯府家私不丰,私底下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每月给老太太买药。
多亏了她大孙子争气,得了公主青睐,再加上她们刻意在公主面前哭穷,吃不起那昂贵的药材,公主看重谢玉清,表现的极为大方,自掏腰包为她买药。
这一年的药钱,都是公主府在出。
侯府每个月,只负责去回春堂拿药。
谢玉珍哼哼,“哥,你就算不心疼我们,也该心疼心疼祖母吧,她老人家的药可断不得啊。”
意思是,让他去找公主服软呗。
谢玉清端的是清高自傲,“我知道了,过几日便是乞巧节,我会去找公主。”
说完,他就走了。
谢家人松了口气。
只要谢玉清主动去找公主求和,给公主一个台阶下,公主有什么理由端着呢?
此时姜南栀确实在端着。
端坐着让静香给她上妆。
“公主,您风寒刚好些,应该好好休养,有什么事奴婢替您去办就是。”静香不赞同姜南栀出门。
“这边眉尾,再描细些。”姜南栀随口道,“这事得本宫亲自去办才显得有诚意。”
“公主到底要办什么事啊?”顺便按公主的要求,将眉尾画细了些。
姜南栀满意的点头,“去了就知道了。”
半个时辰后,公主府的马车停在了千金楼。
“公主是要买首饰吗?”静香扶她下马车。
“本宫不缺首饰。”
那公主来做什么?
千金楼不单只卖首饰。
还能打造上好的玉器。
姜南栀一来,千金楼的老板娘,墨娘便迎了上来,“公主好些日子没来了,小店近日新来了一批首饰,公主来的正好。”
“本宫今日不看首饰。”
千金楼服务的,多是上京的贵族小姐们,墨娘自然有察言观色的能力。
姜南栀一开口,她就知道公主有特殊要求,当即道,“公主请楼上商议。”
二楼包厢,墨娘用上好的茶水招待姜南栀,“不知公主想买些什么?”
姜南栀淡淡一笑,姿态优雅,“本宫记得,千金楼可以定制玉雕一类的物品?”
“只要价钱到位,我千金楼工匠们的手艺,那是一顶一的好,保管让公主满意。”墨娘自信道。
“只要东西做的让本宫满意,价钱不是问题。”姜南栀同样自信。
“好说,公主想要定制什么?”
“野雁。”
“什么?”墨娘听过雕花雕草,雕龙雕凤的,雕野鸭子倒是稀奇。
“本宫要雕一只野雁,用来送人,要用最好的玉石和雕工师傅做。”姜南栀提出要求。
墨娘赔笑,“是我想的那个雁吗?”
“就是那个雁。”
“……”
嗐!不是野鸭子啊。
墨娘伸出五根手指头,“这笔生意千金楼可以接,这个数。”
五千两。
不贵。
“可以。”姜南栀应下。
墨娘笑吟吟的,“公主雕雁,不知是要送给谁啊?”
姜南栀:“不该问的别多问。”
“是是是,公主何时要货,我尽快安排。”墨娘笑着说。
“五日后。”
墨娘有些为难,“五日……这时间太赶了些。”
“千金楼不能做?”
“能!”话都放出去了,不能做也得做,“五日后,千金楼一定如期交货。”
千金楼能在上京站稳脚跟,诚信很重要。
姜南栀嘴角含着浅笑,宫应寒的生辰快到了。
“你还敢跟公主攀亲呢?”姜南栀笑意不达眼底。
崔子规有些心虚,却不想在美人面前折了面子,“你懂什么,将来公主下嫁侯府,如她们这种卑贱的人,想来巴结都没机会呢,我纳她为妾那是看得起她!”
他说的是良家女,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姜南栀,“当然,若是你跟了我,以你的样貌,我不会让你做妾的。”
说着,崔子规还想对姜南栀动手动脚。
宫应寒在马车里,透过帘子,看到了崔子规猥琐的动作,他眸色幽冷,目如冰刀。
姜南栀眼神一冷,“放肆!”
崔子规手一抖。
姜南栀不怒自威,浑身贵气逼人,“你打着本宫的名号作恶,当着本宫的面大放厥词,胆子不小。”
崔子规愣住,“你,你是公主?”
“公主,奴婢正好在路上遇到大理寺的指挥使大人,听闻有人当街作恶,指挥使大人亲自来拿人呢!”
这时,静香回来了。
同来的,还有大理寺指挥使。
“卑职张旭,见过公主。”张旭行礼道。
“免礼。”南栀随意瞧了眼,指挥使倒是眉清目秀的。
飞鱼服很抬气势。
“指挥使大人,就是他,打着公主的名号强抢民女,大人可万万不能饶了他!”静香哼的声。
张旭素有冷面阎罗之称,从不讲情面的,他面无表情的瞥了眼崔子规,“拿下!”
大理寺的人当即拿人。
崔子规吓软了腿,扑通跪了下去,“公主饶命,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公主,求公主看在我和侯府是亲戚的份上,就放过我这次吧!”
“莫非是侯府给你撑腰,叫你在上京仗势欺人,作恶多端的?”姜南栀眯起眸子。
“是,不,不是……公主饶了我吧。”崔子规那叫一个懊恼啊。
怎么偏偏就惹到了公主。
公主也忒不讲情面了!
她不是和谢玉清相知相许吗?
怎能见死不救啊!
南栀转身就走,路过张旭身边,给他留下一句话,“指挥使大人铁面无私,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不得徇私。”
“卑职不敢。”张寻颔首道。
姜南栀上了马车,忽然觉得,马车里的气氛有点冷?
宫应寒瞧着,脸色不太好?
下一秒,南栀抬手,宫应寒额头传来一阵凉意,“解药服了么?身子不舒服?”
宫应寒看她一眼,面无表情的移开目光,“断手。”
姜南栀嘴角一抽。
她就摸了一下,不至于断手吧?
随即察觉,宫应寒看的是马车外。
盯着被张旭带走的崔子规?
南栀反应过来,她笑笑,“好,听你的,断他手。”
崔子规,是该断手。
…
兰儿怀揣着帖子,要送去公主府,还没出国公府就被人撞上。
“呀!”柳溶一声惊呼,丫鬟紫苏扶了她一下,张口便训斥兰儿道,“走路不长眼啊!赶着去投胎呢!”
兰儿抿唇,不想跟她们浪费时间,只敷衍的行个礼,“柳姑娘。”
她要走,紫苏拦住去路,“匆匆忙忙的去哪啊?撞到我们姑娘,也不知道赔礼,世子妃的人真是好没规矩!”
“你!”兰儿气急,“我就算是奴婢,也是国公府正经的家奴,你和你家姑娘又算什么?我是世子妃的人,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你……”紫苏气的要出头,被柳溶拦下,“兰儿姑娘误会了,表姐身子不好,身边不能没有你照顾,表姐交代你去做什么,不如我帮你代劳啊,毕竟世子交代了,不许世子妃出门的。”
兰儿才不信她假惺惺,“不必了,柳姑娘的好意,奴婢消受不起!”
柳溶眼神一冷。
眸子里满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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