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宫应寒姜南栀全文免费

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宫应寒姜南栀全文免费

我遇良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清晨。天不亮,姜南栀进宫求药。“公主,听说谢家昨日请太医,没有一个太医肯应诊的。”静香悄声与她分享。南栀勾唇,“谢家挂帆了吗?”静香嘴角抽抽,“那倒是没听闻。”挂白帆,谢玉清不就嘎了吗。姜南栀挑眉,“谢玉清倒是命硬。”是她往宫里递话,不许太医为谢家人看诊的。崔氏自然请不到太医。不过,谢玉清想必死不了。她记得,谢家是有一颗救命良药的。前世那颗药,谢老太太病危的时候都舍不得拿出来。“公主让谢玉清三天内还钱,谢家拿的出那么多钱财来么?”静香吐槽,“谢家以前可没少花公主的银子。”“自然拿不出来。”姜南栀呵笑。她等着谢家人找上门来。御书房外。“公主,您这是做什么?上次跪伤了膝盖,还染了风寒,怎的又跪,叫陛下知道,怕是要责骂您的。”这个时...

主角:宫应寒姜南栀   更新:2025-04-18 23:1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宫应寒姜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宫应寒姜南栀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我遇良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清晨。天不亮,姜南栀进宫求药。“公主,听说谢家昨日请太医,没有一个太医肯应诊的。”静香悄声与她分享。南栀勾唇,“谢家挂帆了吗?”静香嘴角抽抽,“那倒是没听闻。”挂白帆,谢玉清不就嘎了吗。姜南栀挑眉,“谢玉清倒是命硬。”是她往宫里递话,不许太医为谢家人看诊的。崔氏自然请不到太医。不过,谢玉清想必死不了。她记得,谢家是有一颗救命良药的。前世那颗药,谢老太太病危的时候都舍不得拿出来。“公主让谢玉清三天内还钱,谢家拿的出那么多钱财来么?”静香吐槽,“谢家以前可没少花公主的银子。”“自然拿不出来。”姜南栀呵笑。她等着谢家人找上门来。御书房外。“公主,您这是做什么?上次跪伤了膝盖,还染了风寒,怎的又跪,叫陛下知道,怕是要责骂您的。”这个时...

《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宫应寒姜南栀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次日清晨。

天不亮,姜南栀进宫求药。

“公主,听说谢家昨日请太医,没有一个太医肯应诊的。”静香悄声与她分享。

南栀勾唇,“谢家挂帆了吗?”

静香嘴角抽抽,“那倒是没听闻。”

挂白帆,谢玉清不就嘎了吗。

姜南栀挑眉,“谢玉清倒是命硬。”

是她往宫里递话,不许太医为谢家人看诊的。

崔氏自然请不到太医。

不过,谢玉清想必死不了。

她记得,谢家是有一颗救命良药的。

前世那颗药,谢老太太病危的时候都舍不得拿出来。

“公主让谢玉清三天内还钱,谢家拿的出那么多钱财来么?”静香吐槽,“谢家以前可没少花公主的银子。”

“自然拿不出来。”姜南栀呵笑。

她等着谢家人找上门来。

御书房外。

“公主,您这是做什么?上次跪伤了膝盖,还染了风寒,怎的又跪,叫陛下知道,怕是要责骂您的。”

这个时辰,早朝未散,德寿公公陪同姜武帝上朝去了。

姜南栀为求药,来御书房跪着。

小太监劝她,她也不听,小太监无奈,说静香,“你怎的也不劝着点公主,就不怕陛下责罚吗。”

“还有你……”

算了,这个他惹不起。

小太监敲着兰花指,正想说宫应寒两句,想到他是未来驸马爷,顿时收了声。

静香低着头。

也要她劝得住才行啊!

“姜南栀……”

“你闭嘴!”

宫应寒刚开口,就被姜南栀怼了回去,她跪着道,“若你心疼本宫,便不要吱声,若不心疼本宫,更无需吱声。”

“本宫为求父皇赐药,跪一跪是应当的。”

宫应寒默然。

他垂眸,瞧着姜南栀的低眉顺眼的模样,骨子里却是倔强的,即便跪着,脊背也挺的笔直。

“哎哟,奴才真是拿您没办法。”小太监没法子,只得去禀报德寿公公。

朝堂上群臣议事,说起幽州干旱,百姓流离失所,姜武帝问谁想去赈灾。

丞相万氏请命,将军陆氏也请命。

姜武帝一时不好抉择。

下朝后,姜武帝从内宫门,直接回御书房,半道遇到匆匆而来的小太监。

“陛下,嫡公主来了。”

姜武帝一听,眉头舒展开,“她来替朕解忧的?”

“呃……”小太监一犹豫,“只怕不是……”

“嗯?”姜武帝蹙眉。

小太监默默不吭声了。

德寿公公看出不对,没等他问,姜武帝便先行了。

一刻钟后,御书房内传出砸东西的声音,听着像是碎了茶盏,“任性妄为,是想气死朕?让她给朕滚进来!”

姜南栀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

她脸上闪过一丝惊惧。

宫应寒看的清楚,原来她也会怕。

德寿公公来请,看着姜南栀,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公主,进去说话吧。”

姜南栀起身,德寿让开路。

南栀进去后,宫应寒一只脚踏进御书房,被德寿拦住,“驸马爷,陛下只传公主问话,请驸马去偏殿等候。”

“公主求药是为我,我理应陪同。”难得宫应寒开口,说了句人话。

“陪着干什么?看她挨骂受训吗。”

没等德寿开口,姜武帝先骂出了声。

“驸马爷若真为了公主好,就不要再触怒陛下了。”德寿劝道。

宫应寒拧眉。

只得将踏进去的那只脚撤了回来。

在小太监的带领下,去往偏殿等候。

“跪下!”姜武帝训斥。

宫人搬来一张椅子,南栀笑了笑,坐下。

嘴上配合道,“父皇息怒。”

“姜南栀,你可记得自己的身份?”

“儿臣记得。”

父女俩言辞对立,却其乐融融。

“上回你在御书房跪一晚,叫朕心软,为你和那质子赐婚,今天又来这一出,求朕赐药,那质子值得你如此?”


谁说他没有哄着姜南栀!

他不仅忍了,哄了,还拉低身段去给姜南栀赔笑脸。

可姜南栀呢?

她根本就不心疼!

还逼他喝毒水!

谢玉清心里拔凉拔凉的,再被亲娘一气,这不,气急攻心,余毒游走的更快了。

“啊?怎么吐血了?儿子,你别吓娘,娘就是一时说的气话,你怎么还往心里去呢?”见他吐血,崔氏变了脸,“来人,快来人,去请大夫!你们都是死人啊,将公子扶进去啊。”

崔氏一顿骂骂咧咧的。

下人们七手八脚,将谢玉清扶回房间。

不多时,大夫请来了,给谢玉清诊了脉,直言谢公子这是中毒了!

“中毒?”崔氏脸都吓白了,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人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怎么就中毒了,大夫,你快救人啊!”

大夫摇头,“此毒凶猛,我怕是也没有把握,还是请侯夫人另请高明吧……”

“你治都没治,就说让我另请旁人,人命关天的事,哪有时间耽搁!你莫不是怕我侯府短了你的药钱!”

崔氏怒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这毒……”大夫为难。

崔氏却道,“我请你来,不是听你推脱之词,我儿将来是侯府世子,更有可能朝中显贵,若他有个好歹,看我不砸了你的招牌,叫你滚去吃泥巴!”

她恶狠狠地威胁。

大夫苦着脸,再三把了脉,还是忍不住的摇头。

“娘,何必为难他,他不过一寻常大夫。”谢玉清发出微弱的声音。

“儿子,你怎么样?娘要如何才能救你?”崔氏含着泪。

她可就指望谢玉清了。

谢玉清咬牙道,“宫里……宫中太医,或可解毒。”

崔氏眼神一亮,“你看我,一急就忘了,快叫人拿上侯府的名帖,去宫里请太医!”

大夫一听,立马趁机背起药箱,“老朽告退,告退。”

一溜烟,麻溜的跑了。

崔氏啐了口,“呸!庸医!”

靖安侯府的人,拿了名帖,去宫里请太医。

可这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回来。

崔氏坐不住,反复催问,“去看看,人来了没有!”

谢玉清还等着救命呢!

可耗不起啊!

丫鬟快步去探,等了又等,仍旧不见人来。

崔氏无奈,又没法子,只得回去守着谢玉清。

“夫人,夫人!”

进宫请太医的小厮撒腿跑回来,崔氏听到声音,顿时松了口气,边走边训道,“怎么这么久才请来……”

一看,只有小厮一人。

崔氏的脸顿时就垮了,“太医呢?让你请的人呢!”

小厮苦着脸,“夫人,太医院院判要为宫里的贵人看诊,抽不出时间来,其他太医们……”

“宫里那么多太医,随便请哪个都成啊!”崔氏想骂小厮没脑子,她也没说非要请院判来啊。

请不动院判,可以请别人啊!

“可是……其他太医一看是侯府的帖子,都找借口推辞不肯来。”小厮为难道。

崔氏闻言,一阵胸闷气短,“怎么会……”

请不来太医,她儿子怎么办?

“再去请!”崔氏催促道,“就说我们侯府可以多给些诊金,我儿等着救命,哪容他们这样怠慢!”

“是。”小厮也只得硬着头皮,再次去请人。

崔氏气的心痛,嘴里骂骂咧咧,“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侯府还没倒呢!

他们就这样轻视。

宫里那帮人,都是见人下菜碟!

从前她儿子得公主看重的时候,多少人都上赶着巴结!

如今,如今竟敢如此轻视侯府?

崔氏心口忽然一沉。

他们这样捧高踩低,不会公主真的不要她儿子了吧?

崔氏心头瞬间慌了神。

“不好了!公子又吐血了!”

屏风后,丫鬟喊了起来。


“看看,喜不喜欢?”姜南栀挑眉,“本宫特意为你打的生辰礼。”

宫应寒眯起眸子,“公主怎知我生辰?”

姜南栀一噎。

这要怎么圆?

“心有灵犀,你信吗。”姜南栀绕过书桌,离他更近了些,在他胸口前戏谑的说,“你从里到外,本宫都知道。”

宫应寒眸色沉沉,“姜南栀,要点脸。”

姜南栀笑容明媚,重复道,“礼物喜欢吗?”

宫应寒这才看向那玉雕。

玉是好玉,雁也是好雁。

可惜了。

宫应寒眼底没有欢喜,反而一片凉薄,“为什么是大雁,公主想表达什么?”

“没有想表达什么,本宫以为,你会喜欢野雁?”

他有一幅大雁图,挂在床头。

不是什么名师手笔。

且画轴都旧了。

他也舍不得扔。

想来那幅画对他有特殊的意义。

宫应寒淡淡,“我不喜欢,亦不过生辰。”

料到他会拒绝,姜南栀双手,抓着他一只胳膊,“过嘛,今日是乞巧节,本宫还想邀你去灯会呢。”

宫应寒拧眉,并甩开她的手,撤回一条胳膊,“公主有此闲心,还是尽快去求陛下收回成命,取消你我的婚约。”

姜南栀扯了扯嘴角,似是气笑了,“宫应寒,你也要点脸,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已经做过了,你撕本宫衣服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

宫应寒面色冷沉。

“婚约不会取消,你已经打上了本宫的印记,除非本宫死,否则你可能永远摆脱不了本宫。”

是么?

姜南栀未免太自信了。

“我若不答应,公主会以各种手段相逼?”宫应寒嗤笑起来,一语双关。

既不想去灯会,也不想应承婚事。

果然是块难啃的豆腐。

姜南栀一笑,“那你就在家等我,本宫去给你寻一盏最美的花灯来。”

姜南栀走了。

宫应寒盯着自己床头的那一幅大雁图,这幅画是他母妃生前留下的。

母妃说,大雁是忠贞之鸟,不会抛下自己的另一半。

母妃自比大雁,可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忠贞二字。

挂这幅画只是怀念,倒是被姜南栀误会了?

“把画收了,今夜就动手。”宫应寒嗓音冷淡。

“是。”张松瞥了眼桌上那玉雕,“主子,那只毒雁如何处置?”

“先摆着,若姜南栀今夜不死,我们再看一场好戏。”宫应寒嘴角挑起一丝嘲弄。

“最好的暗箭手,定不会失手的。”

姜南栀今夜必死无疑!

张松心中笃定。

宫应寒勾起玩味的笑意,“未必,谁说刺杀就一定会成功?”

正好也借今夜验证一下姜南栀是否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若姜南栀今夜避开了刺杀,说明她很有可能通过相术,预知了自己的危机?

拭目以待吧,姜南栀。

花灯会上,烟火绚烂,欢声笑语不断。

姜南栀约了人,在望仙楼一聚。

刚下马车,抬头就看到几个公子哥,以谢玉清为首,她眉眼间闪过一丝不耐。

真晦气!

谢玉清也看到她了。

他神色微僵,随即露出温和的笑意,“南栀,你来的正好,我们要去望月楼看烟火,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姜南栀果然还是来找他了。

“还是谢兄有面子,能邀公主与我等一道过节。”

“公主同去,我等之幸啊。”

后面的公子哥起哄。

谢玉清自觉找回些颜面。

内心里极享受这种吹捧。

姜南栀抬眸,眸色凉薄的瞥了眼几人,然后抬手,甩下。

‘啪!’的清脆响。

谢玉清懵逼了。

公子哥们懵逼了。

“知道自己错哪了吗?”姜南栀声音冷凉。

谢玉清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姜南栀,你疯了!”


这才是谢家人担忧的。

“那个替身,他也配?”谢玉清不屑。

宫应寒不过一个替身罢了,有什么资格站在姜南栀身边?

“孙儿,听祖母的,你就去跟公主低个头,服个软,把她哄回来,我老婆子这个月的药还没拿回来呢。”谢老夫人叹气道。

老太太每个月都要吃养骨丹,那药价格昂贵,十颗药丸便要一千两银子。

侯府家私不丰,私底下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每月给老太太买药。

多亏了她大孙子争气,得了公主青睐,再加上她们刻意在公主面前哭穷,吃不起那昂贵的药材,公主看重谢玉清,表现的极为大方,自掏腰包为她买药。

这一年的药钱,都是公主府在出。

侯府每个月,只负责去回春堂拿药。

谢玉珍哼哼,“哥,你就算不心疼我们,也该心疼心疼祖母吧,她老人家的药可断不得啊。”

意思是,让他去找公主服软呗。

谢玉清端的是清高自傲,“我知道了,过几日便是乞巧节,我会去找公主。”

说完,他就走了。

谢家人松了口气。

只要谢玉清主动去找公主求和,给公主一个台阶下,公主有什么理由端着呢?

此时姜南栀确实在端着。

端坐着让静香给她上妆。

“公主,您风寒刚好些,应该好好休养,有什么事奴婢替您去办就是。”静香不赞同姜南栀出门。

“这边眉尾,再描细些。”姜南栀随口道,“这事得本宫亲自去办才显得有诚意。”

“公主到底要办什么事啊?”顺便按公主的要求,将眉尾画细了些。

姜南栀满意的点头,“去了就知道了。”

半个时辰后,公主府的马车停在了千金楼。

“公主是要买首饰吗?”静香扶她下马车。

“本宫不缺首饰。”

那公主来做什么?

千金楼不单只卖首饰。

还能打造上好的玉器。

姜南栀一来,千金楼的老板娘,墨娘便迎了上来,“公主好些日子没来了,小店近日新来了一批首饰,公主来的正好。”

“本宫今日不看首饰。”

千金楼服务的,多是上京的贵族小姐们,墨娘自然有察言观色的能力。

姜南栀一开口,她就知道公主有特殊要求,当即道,“公主请楼上商议。”

二楼包厢,墨娘用上好的茶水招待姜南栀,“不知公主想买些什么?”

姜南栀淡淡一笑,姿态优雅,“本宫记得,千金楼可以定制玉雕一类的物品?”

“只要价钱到位,我千金楼工匠们的手艺,那是一顶一的好,保管让公主满意。”墨娘自信道。

“只要东西做的让本宫满意,价钱不是问题。”姜南栀同样自信。

“好说,公主想要定制什么?”

“野雁。”

“什么?”墨娘听过雕花雕草,雕龙雕凤的,雕野鸭子倒是稀奇。

“本宫要雕一只野雁,用来送人,要用最好的玉石和雕工师傅做。”姜南栀提出要求。

墨娘赔笑,“是我想的那个雁吗?”

“就是那个雁。”

“……”

嗐!不是野鸭子啊。

墨娘伸出五根手指头,“这笔生意千金楼可以接,这个数。”

五千两。

不贵。

“可以。”姜南栀应下。

墨娘笑吟吟的,“公主雕雁,不知是要送给谁啊?”

姜南栀:“不该问的别多问。”

“是是是,公主何时要货,我尽快安排。”墨娘笑着说。

“五日后。”

墨娘有些为难,“五日……这时间太赶了些。”

“千金楼不能做?”

“能!”话都放出去了,不能做也得做,“五日后,千金楼一定如期交货。”

千金楼能在上京站稳脚跟,诚信很重要。

姜南栀嘴角含着浅笑,宫应寒的生辰快到了。


“你还敢跟公主攀亲呢?”姜南栀笑意不达眼底。

崔子规有些心虚,却不想在美人面前折了面子,“你懂什么,将来公主下嫁侯府,如她们这种卑贱的人,想来巴结都没机会呢,我纳她为妾那是看得起她!”

他说的是良家女,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姜南栀,“当然,若是你跟了我,以你的样貌,我不会让你做妾的。”

说着,崔子规还想对姜南栀动手动脚。

宫应寒在马车里,透过帘子,看到了崔子规猥琐的动作,他眸色幽冷,目如冰刀。

姜南栀眼神一冷,“放肆!”

崔子规手一抖。

姜南栀不怒自威,浑身贵气逼人,“你打着本宫的名号作恶,当着本宫的面大放厥词,胆子不小。”

崔子规愣住,“你,你是公主?”

“公主,奴婢正好在路上遇到大理寺的指挥使大人,听闻有人当街作恶,指挥使大人亲自来拿人呢!”

这时,静香回来了。

同来的,还有大理寺指挥使。

“卑职张旭,见过公主。”张旭行礼道。

“免礼。”南栀随意瞧了眼,指挥使倒是眉清目秀的。

飞鱼服很抬气势。

“指挥使大人,就是他,打着公主的名号强抢民女,大人可万万不能饶了他!”静香哼的声。

张旭素有冷面阎罗之称,从不讲情面的,他面无表情的瞥了眼崔子规,“拿下!”

大理寺的人当即拿人。

崔子规吓软了腿,扑通跪了下去,“公主饶命,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公主,求公主看在我和侯府是亲戚的份上,就放过我这次吧!”

“莫非是侯府给你撑腰,叫你在上京仗势欺人,作恶多端的?”姜南栀眯起眸子。

“是,不,不是……公主饶了我吧。”崔子规那叫一个懊恼啊。

怎么偏偏就惹到了公主。

公主也忒不讲情面了!

她不是和谢玉清相知相许吗?

怎能见死不救啊!

南栀转身就走,路过张旭身边,给他留下一句话,“指挥使大人铁面无私,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不得徇私。”

“卑职不敢。”张寻颔首道。

姜南栀上了马车,忽然觉得,马车里的气氛有点冷?

宫应寒瞧着,脸色不太好?

下一秒,南栀抬手,宫应寒额头传来一阵凉意,“解药服了么?身子不舒服?”

宫应寒看她一眼,面无表情的移开目光,“断手。”

姜南栀嘴角一抽。

她就摸了一下,不至于断手吧?

随即察觉,宫应寒看的是马车外。

盯着被张旭带走的崔子规?

南栀反应过来,她笑笑,“好,听你的,断他手。”

崔子规,是该断手。



兰儿怀揣着帖子,要送去公主府,还没出国公府就被人撞上。

“呀!”柳溶一声惊呼,丫鬟紫苏扶了她一下,张口便训斥兰儿道,“走路不长眼啊!赶着去投胎呢!”

兰儿抿唇,不想跟她们浪费时间,只敷衍的行个礼,“柳姑娘。”

她要走,紫苏拦住去路,“匆匆忙忙的去哪啊?撞到我们姑娘,也不知道赔礼,世子妃的人真是好没规矩!”

“你!”兰儿气急,“我就算是奴婢,也是国公府正经的家奴,你和你家姑娘又算什么?我是世子妃的人,你们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你……”紫苏气的要出头,被柳溶拦下,“兰儿姑娘误会了,表姐身子不好,身边不能没有你照顾,表姐交代你去做什么,不如我帮你代劳啊,毕竟世子交代了,不许世子妃出门的。”

兰儿才不信她假惺惺,“不必了,柳姑娘的好意,奴婢消受不起!”

柳溶眼神一冷。

眸子里满是不屑。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