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我原本瘦的像是鸡爪子的小手,只这大半年就养的白嫩嫩肉乎乎还带着肉窝窝。
我突然就笑了。
这样,就挺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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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村山坳里的小院,我的生活依旧按部就班。
打猪草挖野菜晒菜干蘑菇干,每天和郑老头搭伙,顺带着捡些柴火。
花开花落,树叶开始转黄。
又到了山里大丰收的时候。
我琢磨着进山去囤些吃食,去年的糖葫芦冰糖山药豆都很好吃,我该学着自己做。
对季昇的期待,被我压制珍重在舍不得触摸的最角落。
30
一个很平常的晚上,院门被嘭嘭砸响。
这段时间,我已经心神不宁了好几日,这会儿心里更是忐忑。
我慌乱起身去开门,撞倒了桌凳。
门口是几个陌生的,穿着公安制服的人。
我脸色瞬间白了,努力镇定。
是他出事了吗?
还是说,让我收尸?
他那样的出身……
我怎么就相信他离开一定还会没事呢?!
我着急,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眼泪直接蓄满眼眶。
“几位同志来接你去见他。”
郑老头面色凝重适时开了口。
“对,我们送你去见他。”
公安同志本身知道的也不多,我才六七岁也怕解释不清。
索性也不再多说。
三轮摩托、汽车换火车,变成疾驰的吉普车。
一路好似在接力,一波波人接应轮换。
我被送到首都的某处医院病房前的时候,将将过去不到三小时。
病房门口。
一群精神萎靡,一脸菜色,夹杂着几个吊着胳膊裹着纱布,身上带些斯文气的青年中年人神色焦急。
去过小院的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以及他们周围身姿笔挺的人也表情肃穆。
看见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