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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止于你离去时结局+番外

糯米桃桃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许亦乘在我身上发泄完,罕见的没有离去。我蜷缩在沙发上,浑身疼得发抖,却不敢暴露。「装什么死?」他站在落地窗前点烟,「刚才不是叫得挺欢?」我强撑着坐起来,颤抖的手指摸索着散落一地的衣物。衬衫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我勉强把它裹在身上,却怎么也系不上那颗摇摇欲坠的纽扣。右手腕传来钻心的疼,像有千万根针在骨髓里搅动。许亦乘突然掐灭烟大步走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他指尖的温度烫得吓人,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不是跳舞的吗?」他讥诮地勾起嘴角,拇指碾过我腕间狰狞的疤痕,「曾经在国家大剧院上的人,现在连颗扣子都系不上?」我疼得眼前发黑,却还是仰起脸对他笑:「许久不练,生疏了。」这句话不知哪里激怒了他。他猛地把我拽到穿衣镜前,强迫我看向镜中狼狈...

主角:许亦乘苏萝依   更新:2025-04-18 22: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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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亦乘苏萝依的女频言情小说《风止于你离去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糯米桃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亦乘在我身上发泄完,罕见的没有离去。我蜷缩在沙发上,浑身疼得发抖,却不敢暴露。「装什么死?」他站在落地窗前点烟,「刚才不是叫得挺欢?」我强撑着坐起来,颤抖的手指摸索着散落一地的衣物。衬衫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我勉强把它裹在身上,却怎么也系不上那颗摇摇欲坠的纽扣。右手腕传来钻心的疼,像有千万根针在骨髓里搅动。许亦乘突然掐灭烟大步走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他指尖的温度烫得吓人,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不是跳舞的吗?」他讥诮地勾起嘴角,拇指碾过我腕间狰狞的疤痕,「曾经在国家大剧院上的人,现在连颗扣子都系不上?」我疼得眼前发黑,却还是仰起脸对他笑:「许久不练,生疏了。」这句话不知哪里激怒了他。他猛地把我拽到穿衣镜前,强迫我看向镜中狼狈...

《风止于你离去时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许亦乘在我身上发泄完,罕见的没有离去。

我蜷缩在沙发上,浑身疼得发抖,却不敢暴露。

「装什么死?」他站在落地窗前点烟,「刚才不是叫得挺欢?」

我强撑着坐起来,颤抖的手指摸索着散落一地的衣物。

衬衫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我勉强把它裹在身上,却怎么也系不上那颗摇摇欲坠的纽扣。

右手腕传来钻心的疼,像有千万根针在骨髓里搅动。

许亦乘突然掐灭烟大步走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他指尖的温度烫得吓人,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你不是跳舞的吗?」他讥诮地勾起嘴角,拇指碾过我腕间狰狞的疤痕,「曾经在国家大剧院上的人,现在连颗扣子都系不上?」

我疼得眼前发黑,却还是仰起脸对他笑:「许久不练,生疏了。」

这句话不知哪里激怒了他。

他猛地把我拽到穿衣镜前,强迫我看向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

「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他贴着我的耳垂低语,毫不留情的嘲笑,「还真是废物。」

镜中的我脸色瞬间惨白。

他说得对,我确实是个废物。

连赎罪都赎得这么难看。

他满意地看着我的反应,手指顺着脊椎滑下,突然狠狠掐住我的腰:「说话啊,苏萝依,怎么手废了,嘴巴也哑了?」

我闭上眼,任由疼痛蔓延。

三年前车祸的画面又在脑海闪回。

亦欢姐在最后一秒猛打方向盘,驾驶座瞬间变形的声音至今还在我噩梦里回荡。

当许亦乘穿过玻璃碎渣浑身是血抱我出来时,他并不知道。

主驾驶里坐着的是他唯一的姐姐。

「对不起...」我无意识地喃喃自语,泪水不自觉地流下。

许亦乘的眼神骤然阴鸷。

他一把将我甩回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真他妈扫兴。」

随后,许亦乘扯过西装外套转身就走,眼神比任何时候都要冰冷。

「你以为道歉有用?」

「苏萝依,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门被摔上的瞬间,我终于放任自己滑倒在地。

我仰头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很想笑。

是啊,我还不清。

所以当医生说我骨癌晚期时,我竟然觉得这是报应。

亦欢姐给了我一条命,现在老天要收走了,很公平。




我强忍着疼痛,跟着她来到走廊尽头的房间。

推门进去的瞬间,身后的门突然「咔哒」一声上了锁。

「顾令舒!」我惊慌地拍打门板,「开门!」

「好好享受哦~」她的笑声渐渐远去。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

一个陌生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西装凌乱,眼神浑浊:「小美人,等你好久了...」

我后退着撞上茶几,打翻了酒杯:「你别过来!」

「装什么清高?」他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能爬许亦乘的床,就不能爬老子的?」

「滚开!」我抓起酒瓶砸在他头上。

玻璃碎裂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怒吼。

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我被打得撞在墙上,口腔里顿时充满铁锈味。

「贱人!」

他扯开我的衣领,从怀里掏出一把刀,「看我怎么收拾你...」

剧痛袭来时,我仿佛听见自己骨骼断裂的声音。

刀刃深深划进皮肉,鲜血喷涌而出。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按在地上,耳光像雨点般落下。

脸颊火辣辣地疼,嘴里全是血腥味。

那个男人掐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开我的衣领。

我拼命踢打,却被他再次反手一记耳光扇得耳膜轰鸣。

「贱人!还敢反抗?」他揪着我的头发往地板上撞,「等老子玩够了你,看许亦乘还要不要你这只破鞋!」

「许亦乘...救救我...」我的哭喊破碎在血沫里,手指在地毯上抓出带血的指痕。

就在视线开始模糊时,一声巨响炸开。

房门被踹得撞在墙。

刺目的光线里,许亦乘的身影宛如神明降临。

他逆光站着,我看不清表情,只听见他指节捏出的「咔咔」声。

「许、许总!」身上的男人瞬间软了,连滚带爬地缩到墙角,「是顾小姐让我来的!她说这贱...这位苏小姐就喜欢这样...」

许亦乘的目光扫过我。

被撕开的裙摆下大腿在流血,锁骨处全是青紫,嘴角还挂着血丝。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太阳穴的青筋暴起。

却在顾令舒娇滴滴喊「亦乘」的瞬间,突然松开攥紧的拳头。

「滚。」这个字轻得像叹息。

男人如蒙大赦,裤子都没提好就往外爬。

我颤抖着去抓许亦乘的裤脚,却被他后退一步避开。

「装什么可怜?」他冷笑,从口袋掏出纸巾扔在我脸上,「擦干净,去给令舒跳祝寿舞。」

我指着腿上翻卷的伤口,声音发抖:「我可能...跳不了了...」

许亦乘突然蹲下身,染着血的皮鞋尖碾在我伤口上。

我疼得仰起脖子,却听见他在耳边低语:「苏萝依,就算你这条腿今天断了要截肢——」他猛地加重力道,「这个舞,你也得给我跳完。」

顾令舒在门外偷笑:「算啦亦乘,苏姐姐都这样了...」

「听见没?」许亦乘拽着我的头发逼我抬头,「令舒在为你求情。」他贴近我的耳朵:「可我不准。我要你记住,背叛我的下场。」




我支撑不住身体,膝盖重重跪在大理石地面上,右腿的伤口崩裂开来。

鲜血顺着小腿汩汩流下,在白色舞裙上晕开刺目的红。

眼前一阵阵发黑,我死死咬住舌尖。

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才勉强维持住清醒。

「我...真的跳不了...」我指颤抖着抓住许亦乘的裤脚,「求你了...就这一次...」

许亦乘的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他缓缓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

我仰头望进他深邃的眼眸,恍惚间似乎看到一丝心疼闪过。

然而——

「亦乘~」顾令舒突然从身后抱住他的手臂,娇声道:「苏老师可是专业的,这点小伤算什么呀?」她歪着头,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她该不会是...不想给我这个面子吧?」

我看到许亦乘的瞳孔剧烈收缩,下颌线绷得死紧。

他死死盯着我流血的小腿,喉结滚动了几下,像是要把什么话硬生生咽回去。

「跳。」他藏住眼底的猩红,狠厉道。

顾令舒得意地冲我眨眼,故意提高音量:「音乐老师,把变奏放一下,要原速哦。」

音乐响起的那一刻,我看到许亦乘背过身去,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我一遍又一遍的跳着这支舞。

每一个旋转都像在刀尖上起舞,右腿的伤口随着动作不断嘶裂。

「不够精彩呢~」顾令舒嘟着嘴,突然抓起桌上的香槟杯砸向地面,「这样才好看!」

水晶杯碎成无数锋利的碎片,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许亦乘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甚至亲手又摔了一个杯子:「继续。」

我赤着脚踩上碎玻璃,尖锐的刺痛直窜头顶。

鲜血很快浸透了地毯,每走一步都留下粘稠的血脚印。

顾令舒兴奋地拍手:「好像红毯哦!亦乘你看,多漂亮~」

许亦乘没有回应,但我看到他握酒杯的手指节发白。

当我在一个旋转后踉跄着跪倒在地时,他突然站起身。

「够了。」他的声音低沉。

我以为他终于要喊停,却听见他对乐队说:「换曲子,升两个调。」

这曾是我最拿手的曲子,也是难度最高的独舞。

曾经在国家大剧院演出时,许亦乘在台下为我鼓掌到手心发红。

而现在,他要我在碎玻璃和血泊中完成它。

「跳完这支,」他俯身在我耳边轻语,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就放你走。」

我颤抖着站起来,血珠顺着裙摆滴落。

三十二个挥鞭转,我摔倒了十七次。

每一次爬起来,那些碎玻璃就扎得更深。

最后一次跌倒时,我再也撑不住了,趴在血泊里剧烈地咳嗽。

许亦乘没有动。

「废物。」他最终吐出这两个字,转身搂住顾令舒的腰,「你可以滚了。」

音乐停止,宴会厅陷入死寂。

只有我沉重的呼息和血滴落地的声音在回荡。

我却爬起来,继续跳着这支未完成的舞。

足尖点地,鲜血在地面拖曳出长长的痕迹。

许亦乘看着,眉头越皱越紧。

蓦地,他猛地站起身,酒杯「啪」地砸在桌上。

「我说你可以走了!你听不懂吗?」

许亦乘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让我听见自己骨头「咔」的轻响。

他的声音在发抖,竟然还藏着一丝慌乱:「苏萝依,你疯了是不是?!」

我仰起脸对他笑,泪水混着脸上的血水滑落:「可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裙摆飞扬间,血珠甩在他雪白的衬衫上,刺眼而醒目。

许亦乘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再次拦住我,双手死死扣住我的肩膀:「我说停下!你不要命了?!」

「命?」我突然笑出声,喉间涌上的鲜血让笑声变得破碎,「这条命...」我踉跄着后退一步,染血的指尖轻点他心口,「本来就是你给的...」

许亦乘的瞳孔骤然紧缩。

他伸手想扶我,却在碰到我的一瞬间,被我推开。

「别碰我。」我哑着嗓子说,挣脱他的桎梏,用尽最后的力气完成一个完美的挥鞭转,「现在...我还给你...」

「从此...两不相欠...」

说完这句话后,我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重重摔在地上晕了过去。




许亦乘的手机突然响起,是顾令舒打来的。

他没有犹豫,转身就走。

门关上的瞬间,我终于放任自己瘫软在地。

我摸索着从包里翻出止痛药,干咽下去。

药片卡在喉咙里,苦得我想吐。

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看见没?她又来了,真够不要脸的。」

「害得许影帝家破人亡,还敢舔着脸留在他身边?」

「听说她以前就是个十八线伴舞,死缠烂打才爬上许老师的床。」

「啧,许老师姐姐当年出事,不就是因为她......」

我死死咬住下唇,承受着这些闲言碎语。

不过是些议论的话而已。

比这难听万倍的我都听过,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

往后几天,许亦乘都没有出现在我身边。

我听说,他是陪顾令舒试戏去了。

有他这个影帝撑腰,顾令舒的女主角十拿九稳,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他们不在的这几天,我还好过一些。

只不过骨癌又扩散了。

我不得不靠加倍剂量的止痛药来维持日常最基本的行动。

就连弯腰捡起掉落的药片,都要扶着墙壁平息好久。

我的身体状况与日俱下,已经没剩多少时日了。

许亦乘的助理告诉我。

「顾小姐的生日要到了,影帝他让你去献舞为顾小姐庆生。」

我忍住疼痛,强颜欢笑:「好。」

......

等到了顾令舒生日宴的时候,我疼得已经连路都走不稳了。

可许亦乘让我给她端盘子。

托盘在我颤抖的手中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动作快点。」许亦乘站在顾令舒身后,修长的手指正为她整理项链的搭扣,「令舒口渴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麻木的右手再握紧些。

但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从手腕炸开。

手指不受控制地痉挛,整个托盘砸在大理石地面上,玻璃的碎片瞬间划破我的脚踝。

宴会厅瞬间安静。

许亦乘的眼神比碎玻璃还冷。

他大步走来时,我下意识往后退。

脚跟却踩到一块碎片。

尖锐的疼痛让我跪倒在地,掌心本能地撑住地面。

「啊!」

一块玻璃直接刺穿手掌,鲜血顿时在地毯上洇开暗红的花。

「苏萝依,」许亦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是故意的?」

我张了张嘴,想告诉他我的右手今早已经拿不起牙刷了。

可当看到他搭在顾令舒腰上的手,所有解释都化作喉间一口腥甜的血气。

「对不起,」我低头时,一滴泪混着血落在碎玻璃上,「我马上...」

「哎呀~」顾令舒突然蹲下身,手指「不小心」碰了下我的肩膀。

我失去平衡,整个人重重扑在碎玻璃堆里。

掌心传来嘶裂声,几块玻璃直接扎穿了手掌。

「亦乘你看,」她惊呼着指向我的血手,「这样收拾起来更方便呢。」

我疼得眼前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透过朦胧的泪光,我看见许亦乘皱了皱眉。

可他只是抬手替顾令舒拢了拢鬓发:「别靠太近,血脏。」

顾令舒甜甜地应了声,高跟鞋尖却碾在我没受伤的手指上:「苏姐姐,要一片、一片捡干净哦。」

宴会重新热闹起来。

我跪在一片狼藉中,用血肉模糊的手拾着玻璃。

我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年,我在舞蹈比赛上扭伤脚踝。

许亦乘背着我跑了三条街去医院。

那时他说:「萝依,坚持住!马上就到了!」

记忆里的温度还未散去,眼前的现实却将我狠狠撕碎。

收拾完这些碎片后,我踉跄着走向洗手间。

「苏老师。」顾令舒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她拦住我的去路,「亦乘在休息室等你呢,说是要谈解约的事情。」

我心头一颤。

解约?他要放我走了吗?

「他...真的这么说?」

顾令舒眨眨眼,手指狠狠压在我渗血的绷带上:「当然啦,不过...」她压低声音,「听说他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快点儿去。」




我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但为了赎罪,我还是留在许亦乘的身边。

他当众宣布和新欢的恋情时,我站在红毯尽头鼓掌。

他折断我跳舞的手腕时,我强撑着说「不碍事」。

就连他深夜醉酒要了我一次又一次,第二天却搂着新欢出现在媒体面前,我都默默承受。

直到他亲手将我腹中的孩儿化作血水。

「够了吗?」我躺在血泊里问他。

许亦乘冷眼看着我:「这才刚开始。」

我心灰意冷,拖着流血的身体一步步挪向天台。

这次,终于能解脱了。

可许亦乘却跪在地上,哭着求我:「苏萝依,别跳......」

——

「苏小姐,您真的考虑清楚了吗?」医生推了推眼镜,继续道,「现在开始化疗,配合靶向治疗,五年存活率能达到40%。」

「嗯,想好了,我还是想放弃。这段时间麻烦您了。」我把诊断书折好塞进包里,「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医生急得站起来:「可是您的癌细胞已经转移到——」

「谢谢您。」我打断他,起身时右腿突然一阵剧痛,连忙扶住桌角才没摔倒。

医生要来扶我,我摆摆手,挤出一个微笑:「您还不知道吧,我跳了二十年芭蕾,这点疼不算什么。」

走出医院时,手机震动起来。

是许亦乘的助理发来的消息:

苏姐,许老师让你马上来酒店,顾小姐的礼服需要修改。

我抬头看了看灰蒙蒙的天,把诊断书撕碎扔进垃圾桶。

随后回到:好,我马上到。

半小时后,我跪在酒店走廊的地毯上,用纸巾一点点擦去顾令舒高跟鞋上的香槟渍。

红酒渗进眼睛的刺痛,竟比癌细胞啃噬骨头的感觉还要清晰几分。

「亦乘,你看她擦得多认真。」顾令舒晃着脚,「难怪你能留她在身边十年,还是有点用的。」.许亦乘靠在对面墙.上,黑色西装衬得他肩线凌厉如刀。

他晃着香槟杯,眼神落在我身上:「一条狗养十年,也知道给主人摇尾巴了。」

我擦鞋的动作顿了一下。

「哎呀!」顾令舒突然惊叫,半杯红酒泼在我头上,「不好意思哦苏老师,我手滑了。」

我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

下一秒,许亦乘的皮鞋尖抵住了我的肩膀。

「脏死了。」他的声音比冰还冷,「滚去后台收拾干净,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我死死咬住下唇,将脸埋得更低了些。

额前的碎发垂落,遮住了我通红的眼眶。

「好。」我哑着嗓子应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许亦乘的背影僵了一瞬。

他修长的手指原本已经搭上顾令舒的腰,此刻却微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但最终,他还是揽着她转身离去,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我。

顾令舒趁机狠狠碾了一下我的指尖。

我听见自己指骨发出「咔」的轻响。

剧痛让眼前一阵发黑,我下意识蜷缩起身体,听见她甜腻的声音:

「亦乘~你对她好凶啊~」她故意拖长尾音,手指在他胸口画圈,「我都心疼了呢。」

许亦乘的脚步顿住了。

我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青筋暴起。

但当他开口时,声音却冷得像淬了冰:

「心疼?」他冷笑一声,突然转身看我。

「苏萝依,你也配?」

说完这句话后,许亦乘便带着顾令舒离开了。

我沉默的拐进洗手间。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从顾令舒出现的那天起,许亦乘对她只有偏爱。

不论发生了什么,都是我的错。

顾令舒的戏服破了,他说是我妒忌她演女一号。

顾令舒的咖啡洒了,他说是我在杯子上动了手脚。

顾令舒吊威亚时不小心划破了手,他连监控都不查,就断定是我因爱生恨要杀人。

他亲手折断我的右手腕骨,将我苦练二十年的舞蹈生涯彻底葬送,为顾令舒的新戏让路。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在许亦乘面前维持住最后的尊严。

泪水擦干,我挤出一个笑容。

就在我准备离开之际,听见不远处传来窃窃私语声。

「看啊,那不是苏萝依吗?」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到几个剧组的小演员聚在一起,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活该!整天缠着许影帝,也不照照镜子。」

「就是,一个过气舞者,还想跟顾小姐争?」

「听说她以前还挺有名的,现在嘛...」说话的人故意拖长音调,上下打量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默默低下头,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那些刺耳的嘲笑声仍追在身后:

「装什么清高!」

「就是,整天摆着张臭脸给谁看?」

她们不知道,十年前许亦乘还是个穷学生时,是我用一场场演出赚来的钱供他出道。

她们也不知道,五年前他第一部作品无人问津时,是我推掉国际邀约,零片酬出演他的女主角。

她们更不知道,我和许亦乘自少时相识。

他曾经在练功房的镜子前,一遍又一遍忘情地吻我。

那时他说,「萝依,你比星星还要亮。」。

而现在,我的星星陨落了。

就在我加快脚步想要逃离时,突然有人伸出一只脚——

「啊!」

我重心不稳向前栽去。

就在我即将狼狈摔倒在地的瞬间,一双手臂稳稳接住了我。

熟悉的松木香混着淡淡的烟草味袭来,我浑身一僵。

许亦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应该在陪着顾令舒在接受采访吗?

许亦乘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变得急促。

他一只手还扶在我腰间,热度透过单薄的衣料灼烧着我的皮肤。

「对、对不起!」那个绊我的小演员脸色煞白,「我不是故意的,是苏老师自己没看路...」

许亦乘终于开口,声音却冷得像冰:「滚。」

一个字,就让那群人作鸟兽散。

我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却被他扣得更紧。

他低头看我时,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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