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男同事壮着胆子赔笑脸。
“额……三万?要不五万?”
厉承渊勾了勾嘴角,拿出我领口的钱扔在地上。
随手抄起桌上的花瓶,走到那人的面前。
“砰!”
花瓶瞬间在那人头上爆开。
“你他妈找死!”
“谁给你的胆子碰老子的女人!五万?五十万买的狗命够不够!”
公司瞬间安静。
只剩下那人的求饶声。
可我太知道该如何让厉承渊放弃我了。
我蹲下,扶起瘫倒在地的男人,又把钱捡起来塞进塞回胸口,笑道:
“厉总,您这是干什么,别耽误我做生意。”
厉承渊手里的花瓶举在空中,半饷说不出一句话。
“行!叶紫,真有你的!”
“是我他妈忘了你骨子里就是个婊子!”
他拿起手边的剪刀,一把将我胸口的布料剪的粉碎。
“出来卖就应该好好展示,穿什么衣服啊?””
“手不准挡,从这里走出去,不然我当场叫人拔了你妈的氧气管!”
死死闭上眼,巨大的羞耻感瞬间让我头皮发麻。
对。
厉承渊,你就该这样。
别对我好。
几分钟的路,仿佛走了一个世纪之久。
离开办公室的瞬间,我几乎是逃着跑去储物间拿了件新衣服。
我已经烂透了,可妈妈不能出事,急忙拨去电话。
妈妈接通的瞬间,我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