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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无删减

金三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讲述主角温荣祁景昼的甜蜜故事,作者“金三升”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主角:温荣祁景昼   更新:2025-05-15 2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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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荣祁景昼的现代都市小说《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无删减》,由网络作家“金三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讲述主角温荣祁景昼的甜蜜故事,作者“金三升”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生日这天她主动提离开,说要回去结婚。摇曳烛光下,他薄唇轻扯,让她填个数,生日愿望就这么落空,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走后,他心情浮躁、神经衰弱,暗戳戳跑去见她。她官宣牵手照,他天阴了。他质问她是不是故意,结果发现她真结婚了,天直接塌了!连夜赶到婚宴现场大闹。后来,他只能红着眼,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敢怒不敢言。...

《温柔陷阱:禁欲大佬深陷追妻修罗场无删减》精彩片段

“我用你提醒?那又怎么了?反正顺一日是一日,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她抱起胳膊,语气完全不服输地:
“再说了,我们荣荣以后,说不定还会找个什么样的人中龙凤呢,到时候,让她们继续羡慕去,还轮不到她们可怜我。”
温承誉说不过她,只得呵呵笑着点头应和。
“是是是,你说对。”
一家三口边说话边朝酒店方向开。
另一边,程飞已经疾步折回早餐摊。
“祁局,我看清了。”
他走得快,累到还有点气喘,扶着膝盖咽了咽口水,才接着说下去。
“8号楼,1单元。”说着食指比划出一个九,“9层!”
祁景昼已经吃的差不多。
听完程飞亲自打听来的情报,起身就朝小区的方向走去。
他身姿挺拔,长腿阔步,一身局里局气的西装,走起路来步态稳健,连从身边带过的风都格外清冽。
周遭所有路人都不由得定睛注目。
司机一路小跑追上去。
程飞见状,连忙从桌上竹屉里捏了两个包子,一边跟上,一边往嘴里塞。
一行三人徒步找到8号楼1单元前。
祁景昼伫立在单元正门口,单手插兜,抬头看向楼上。
先掏出手机,拨给温荣。
温荣看到来电号码,下意识就不想接。
她干脆调了静音。
想了想,又把号码直接拉黑,这才消停了。
她不接电话,祁景昼是预料到了,但他再打过去就成了盲音,属实出乎他预料。
不死心地又拨了一遍,依然是盲音。
祁景昼垂眼死死盯着手机,流畅的下颚线条逐渐冷硬。
他看向程飞,眼瞳幽黑如古井,一字一句从后槽牙咬出来。
“手机。”
祁局这种神情,明显是濒临暴怒边缘。
程飞眼皮抖啊抖,战战兢兢掏出手机递过去。
祁景昼一把接过,直接熟练地输入一串号码,握着手机贴到耳边。"



温荣唇角笑弧顿住。


“...不是说等他升职后再聊么?

这一眨眼又两个月,你也不给妈妈通个信儿。”


“荣荣,妈妈不是逼你早点嫁人,主要你一个人在外面,再不定下来,我跟你爸爸心里总不踏实的呀。”


‘嘀嘀咔’

客厅门突然打开,温荣来不及反应,就见祁景昼开门走进来。


玄关灯应声亮起来,温暖光影照着他头顶洒下。


一八九的高大身形,穿一身中规中矩的白衬衣黑西褂,政界统一发放的西服款式,穿在他身上愣是像高级订制,西褂敞着怀,领带也扯的松散,衬衣领扣解开,橘色暖灯柔化了男人冷峻面廓和线条宽直的肩臂,像给他镀了层圣光。


温荣怔怔看着,忘了给手机消音。


男人似有所觉,扭过脸,目光精准落在她身上。


四目相对,空气寂静一瞬,只有金老师忧心忡忡的心思还在清晰传达:

“你跟小祁在一起有五年了吧?"


但过往对他是全面公开,不管是哪种朋友圈,他都能看到。
有心情拍美照,换头像,却没心情发朋友圈??——不合理。
这丫头在置气,会不会连他也彻底屏蔽了?
想到这种可能,祁景昼的脸瞬间黑透。
手机攥在掌心,力道大到指节突出泛白。
他扯唇冷呵,瞬间打消主动发出关怀的心思。
都有心情拍照换头像,这么悠闲,看来也没什么可着急的。
*
温荣在老家住两三天,周中生意稍稍清闲下来。
晚上洗完澡,就躺在床上一边敷面膜一边看手机。
今天民宿住了两个来采风的美院大学生,大概觉得温荣漂亮,吃饭时坐在一旁偷拍她,被她给发现了。
女大学生很不好意思,连忙解释自己只是习惯使然,看到美丽的事物就想记录下来,又直夸温荣好美,大大方方给她看自己偷拍的照片。
温荣被两人身上青春洋溢的孩子气感染,也没生气,看完照片,甚至同意互加好友,欢迎她们以后还来住。
女大学生把照片都发给她。
温荣看着照片不禁心生感慨,自己跟五年前看起来也没有太大变化,只是这种欣赏自己照片的兴致,已经时隔久远。
不由回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不再自拍了?先闪过脑海的,却是祁景昼那张冷峻古板的脸......
激灵灵回神,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她轻咬唇,在几张照片里精挑细选了一张,直接换成微信头像。
等反应过来,已经点了保存。
温荣愣愣看着,心头复杂情绪翻涌,又坐起身揭下面膜,准备把头像再换回去。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拨进来一通号码。
陌生号,出去工作习惯,她想都没想就接了起来。
“你好?”
对方笑了声,“荣荣,是我。”
温荣没听出来:“哪位?”
音筒里长久的沉默,她后知后觉心生预感,抿了抿唇,清咳一声又问:
“这么晚,有事么?”
池鹤阳再开口时倒是不见尴尬,笑语十分自然:
“我今天问过,温叔说预约了后天早上的复查,我刚好没事,到时候陪你一起去。”
温荣下意识客气推辞,“不用,我开车,我跟妈妈陪着足够.....”
“医院人多,挂号问诊拍片取药都需要人,又耗费时间,多一个人跑腿总是好的。”"



还没看清自己是怎么被人追尾的,就见池鹤阳大步流星奔过来,满眼担忧打量她。

“荣荣!你怎么样?有没有事?”

温荣摇头,“没事...”

他已经从车窗伸手进来,打开车门,又替她解开安全带。

“先下来。”

后面车的司机也已经匆忙下车赶过来。

很年轻的女孩子,看起来像初出茅庐的大学生,一脸害怕并愧疚的捏着手,忐忑不安地打量从车上下来的温荣。

“姐姐,实在对不起!我,我溜车了,我不小心把油门当刹车踩,真的对不起!您没事儿吧?”

同为女司机,温荣不太想难为她。

只是看了眼被撞的后车位,后车灯整个碎掉。

“......”

女孩子捂着嘴快哭了,红着眼圈儿嘴里只念叨对不起,还一个劲儿鞠躬。

道德被驾到制高点上,人就不好再发作情绪了。

温荣摆手,“算了,走保险吧,以后开车注意安全。”

“谢谢姐姐!谢谢姐姐!!”

池鹤阳适时出声,好心提醒她给保险公司通电话。

然而小姑娘一问三不知,显然什么都不懂。

池鹤阳只好帮忙料理这件事。

等联系好保险公司那边,车当然要拉去4S店。

池鹤阳看向她,“这附近我熟,我来开,何况你刚出了事故,恐怕开车也不安全。”

温荣看他一眼,没说什么,转身上了车。

*

等一切都处理好,已经下午四点多钟。

车要暂时放在4S店,温荣没管池鹤阳,自己到路边打了辆车回家。

到家后,不免要跟老两口交代几句。

她言简意赅,只字没提池鹤阳,好在也不是什么大事故,她人也好好儿的,金老师和温律师就没有太大惊惶。

这一晚,温荣早早回房睡了。

第二天,她早早起床收拾完,下楼准备打车。

谁知道刚走出单元门,就看到黑色大G正正堵在门前。

副驾驶的门开着,池鹤阳长腿微敞坐在座椅上,面朝单元门的方向坐,一身黑衬衣黑西裤,戴着百达翡丽的左手搭在膝头自然下垂,修长指尖夹着根烟。

这姿态豪气又高调,斯文且痞气,浑身上下充斥着事业有成的男人魅力,恐怕女瞎子看到他都得眼前一亮。

温荣面无表情打量他一眼。

“......”

“挺早。”

池鹤阳看到她,勾唇一笑,掐灭烟,长腿杵地站起身,顺手将车门扒开到最大。

“上车,我送你。”

温荣站着没动。

池鹤阳眨了下眼,抬起腕表看了眼,提醒说:

“温叔和阿姨一般六点钟下楼晨练,现在六点四十,今天还没下来。你一走,应该很快就会下来了。”

温荣蹙眉抱臂,“你每天没正事可做吗?能不能别阴魂不散地缠着人?”

池鹤阳不恼反笑,走上前温声解释。

“我现在也住这边,想你昨天车坏了,最近几天或许还要去面试,所以等等再走,碰个运气。”

温荣目色冷清,唇线抿直。

“...真的,最多八点钟,你要不下楼,我会直接走。”

池鹤阳笑意闲适,一脸真诚挑了下眉。

“别耽误正事,反正顺路,先上车吧。”

温荣轻嗤,“你怎么知道我顺路?”

“蜀城商圈就那么大,好公司全集中在方圆几里内。”池鹤阳温笑解释,“就算不顺路,我也能捎你一程。”

“你看我缺打车费么?”

温荣冷嘲一句,扶了下背包链条,转身离开。

池鹤阳忙错步挡住她去路,眼眸温润看着她,一脸无奈叹了口气。

“你说我们回不去,但每次见了我又刻意拒人于千里,极力表现的想避嫌。荣荣,你这反应是不是过激了?”
"



“诶哟,你今天真是早,现在不过四点钟,我还寻思你刚忙完呢。”

金丽华换好拖鞋,一边卷袖管一边走上前,抽走池鹤阳手里那根芹菜。

“别弄别弄,我来吧,赶紧去洗手。”

池鹤阳站姿闲散,单手撑在腰胯侧,一脸温笑:

“没事阿姨,我来就好,也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菜都是你买的,怎么还能让你做饭?快出去,围裙给我!”

“不用。”

池鹤阳挡住她手,脸上笑意不减,“我来,我想做两个拿手菜,你们先回房收拾,反正我也闲着。”

两人互相推辞的当,温荣已经拖着行李箱默默朝房间走去。

关上门,彻底隔断客厅的声音。

她没再管到底谁做饭,自顾自收拾起行李,然后拿出换洗衣服,进浴室冲澡。

刚换好家居服,床上的手机就‘嗡嗡’响起来。

捡起手机看了眼,温荣随手接听。

“茜茜。”

“温总!我没打扰您吧?”

温荣笑,“嗯,不忙,你说。”

冯茜:“嗯嗯,是这样,祁局他们这两天占会场,会议要开三四天,昨天程秘书联系到我,说祁局想请您吃饭,我跟他说了您休假不在...”

听到‘祁局’两个字,温荣唇角浅浅笑弧逐渐消失,后面冯茜再说什么,她也没太听进去。

什么请她吃饭,不过是拐着弯儿告诉她,——祁局找你。

温荣不无讽刺地扯了下唇角。

多可笑,他真找她,还能联系不上么?需要这么隐晦地绕一大圈子。

无非是程飞有意这样做,暗示她该跟祁景昼低头了,仗的就是她身边的人,没有一个知道她跟‘祁局’恋爱五年。

都分手了,凭什么自己还要对他随叫随到?还要上赶着哄他?

“温总?”

温荣淡淡嗯了声,“我知道了,你不用管这事,忙你的吧。”

话听到冯茜耳朵里,意思是‘我处理,你别管了’。

任务完成,冯茜暗舒口气,连忙答应着,又小心翼翼表示了几句关怀,想试探温荣回燕市的时间。

温荣心绪浮躁,随便敷衍两句就挂断电话。

她垂眼看着手机,指尖随意敲击划拉着,心想什么时候回燕市?她现在还没打算。

总经理级年休假是半个月。

这些年自己对酒店兢兢业业,跟祁景昼在一起后,他总是忙,就算节假日也很少闲暇在家,所以温荣受影响,除却过年回家,平时的休假基本都不歇,是酒店公认的尽职尽责。

偶尔想给自己放个长假,也不为过,再加上以家事为理由,贺总会体谅的。

有些事需要时间去治愈,在经济条件充沛的前提下,她也该好好心疼心疼自己。

这样想着,温荣半垂的睫羽微微煽动,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也没有那么爱工作......

‘叩叩叩’

“荣荣,在忙吗?”

敲门声打断温荣的思绪,她放下手机去开门,温承誉笑意和蔼立在门外。

“忙完了?”

温荣捋了下半干的头发,眼睛浅弯:

“头痒,我刚洗完澡,怎么了爸爸?”

“哦,金老师说难得都在家,时间还早,晚上我们吃饺子怎么样?刚好有从老家新带回来的野菜,放一天就不新鲜了。”

温荣眨眨眼,“好!我一会儿来,等我把头发吹干。”

“诶,好好。”温承誉笑呵呵替她关门,“不着急,他们才刚弄馅儿。”

*

半个小时后,温家餐厅里一派和睦。

金老师退休后,原本就不错的厨艺大增,现在连包饺子练就了一手绝活儿,一个人顶两个,一边擀片儿一边包。

剩下三个人加起来,也追不上她的速度。

池鹤阳马屁拍的一脸真诚,“阿姨这手艺,可以开饭店。”

金老师嘴角合不拢,“哪有那么夸张,我这把老骨头,也就在家捯饬两把还行,伺候这两张嘴是绰绰有余!”

“何止两张,我也有口福,这几年最想的就是阿姨做的饭。”

金丽华笑出声。

“那你以后常来。”温承誉跟着笑,“再忙也不能忘记吃饭,常回家来,律所那边我也不怎么接案子了,你来,我跟金老师一直在!”

“嗯。”池鹤阳温笑点头。

温荣垂着眼慢吞吞往饺子里添馅儿,像个局外人一样,一声不吱。

池鹤阳余光从她身上带过,状似不经意随口问了句。

“话说,荣荣这次回来,准备歇多久?单位不忙么?”

这个问题自然也是老两口关心的,两人也齐齐看向温荣。

温荣眼睫垂敛着,素白小脸儿面不改色,五官精致的像个睡美人,只饱满如珠的唇瓣微微掀动,话回的敷衍疏淡。

“不忙,等爸爸体检过关,身体好一点再说。”

听话的三人却心思各异。

金丽华和温承誉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替女儿解释。

“是我想让她在家多住一阵子,这年纪越大,越馋孩子,现在老温身体出状况啦,我们很需要荣荣的呀。”

温承誉也叹气,“谁说独生子女好?老了老了,又离不开她,又怕拖累她...”

温荣无奈抬眼,“别胡说,什么拖累?”

“是啊,怎么能是拖累?”池鹤阳勾唇插话,“还有我呢,当年要不是叔叔阿姨照顾,我或许连完成学业都难,如今也是我该孝敬你们的时候。”

温荣斜瞥他一眼,垂下眼不吭声。

金丽华却感动坏了。

“鹤阳啊,叔叔阿姨怎么好麻烦你...”

“别这么说,说的我心里倒难受起来,阿姨,我们是一家人。”

温荣眉心拧了下,突然站起身,搓了搓手上面粉,说话时眼也不抬。

“没辣椒酱了吧?我下楼去买。”说完不等三人反应,她转身进洗手间洗手。

餐厅里空气凝静一瞬。

金丽华收回视线,不经意扫了眼,就见坐在对面的池鹤阳微偏着脸,视线落在洗手间的方向,神情似晦暗不明。

金老师眼里掠过微光,心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等温荣从洗手间出来,换了衣服走出家门,她适时偏头指挥丈夫。

“老温,你去切菜啊,马上包完了,我就炒菜。”

“啊,哦...”

池鹤阳却先一步起身,“还是我去吧,说好的,今晚的菜我来...”

“鹤阳坐下。”

池鹤阳身形一顿,下意识看向金丽华,视线触及对方神色淡淡,眼尾浅噙的笑意也不由微敛。

金丽华拍了拍手,眼帘垂着语气严肃下令:

“老温,去切菜。”

温承誉敏感察觉到气氛不对,神色迟疑看了眼池鹤阳,连忙起身进了厨房,躲在厨房里支棱起耳朵听。

餐厅里,金丽华抬眼看向池鹤阳,嘴角牵起淡淡的温柔笑意,开门见山问他。

“鹤阳啊,我记得你当年出国时,是陪女朋友一起去,这几年你们感情怎么样?回国后,没商量谈婚论嫁?”

......



“这个时候能不能别赌气了!!”池鹤阳忍无可忍厉喝一声。

周围空气瞬间静下来,两人成为人来人往的注目焦点。

温荣眉心皱紧,抬臂摆脱他桎梏,转身就朝外走。

池鹤阳顾不得许多,追上去一把扯住她,两手强势的握住她肩,低头逼视她。

“你能不能别闹?什么事等你确诊之后我们再谈,行不行?荣荣,这不是小事,你一个人没法儿面对,知不知道?”

温荣没看他,眼神怔怔盯着地面,视线微微氤氲。

池鹤阳看着她,深褐色眼瞳里掠过丝心疼,这丝心疼逐渐将怒色掩盖。

他喉结轻滚,张臂将温荣抱进怀里,大掌轻抚她后脑柔顺发丝。

“别怕,有我呢...”

温荣沉默几秒,抬手推开他,自顾朝外走去。

*

一根验孕棒,打乱了温荣所有冷静。

她没心情再应付下午的面试。

池鹤阳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开,为避免在大庭广众下拉拉扯扯,她只好先坐上车。

她不说话,池鹤阳强装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语气温柔询问。

“时间还早,要不要先吃饭?不然在附近订间午休房,你先休息一会儿?”

温荣觉得自己需要独处空间。

静下来好好想想,肚子里的小生命,该是什么归宿?

“随便吧。”

池鹤阳看她一眼,点火开车。

医院附近不乏酒店。

车驶入五星级酒店的停车场,两人先后走进大堂,样貌气质十分惹眼,却开了两间房,引得前台小姐姐控制不住眼神乱瞟。

温荣没心情理会那些意味深长的眼神,拿了房卡就自顾上楼。

走出电梯,走廊里十分寂静。

温荣刷开房门,池鹤阳一手抵住门板。

“我知道你想一个人静静,但我们必须谈谈。”

温荣安静站着,没说话。

“荣荣,不管你做什么决定,留还是不留,都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让我进去,我们聊聊...”

温荣依然没说什么,只抬脚走进房间,头也不回将门关上。

池鹤阳被拒之门外,孤零零立在走廊里,对着紧闭的房门站了许久。

房间里,温荣放下包,径直走到落地窗前。

睥睨窗外的高楼大厦和车水马龙,满目繁华映入眼帘,独她心底空虚,满眼茫然。

是那次?他临出差前两天,的确折腾得有点大,安全套好像是脱落过.....

该怎么办?

要为了孩子,回头么...?

温荣双手捂脸,侧身靠在落地窗上,缓缓蹲下身。

是她要分手,跟孩子没关系。

事做了,话说了,再折回头携子逼婚?

太掉价。

她绝不想做这种事。

不知这样蹲了多久,直到腿都失去知觉,温荣干脆席地而坐,背倚着落地窗无力地昂起头。

她盯着天花板,乌黑眼珠缓慢转动,思绪逐渐清晰,人也冷静下来。

脑子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那张尚未来及兑现的五百万支票。

——孩子是她的,又不是养不起。

——她积蓄不薄,也不急着养家糊口,就当给自己放长假了。

——大不了等生下来之后,再找工作。

——谁说非得结婚,才能生孩子?只要她有能力养,又碍不着别人的事。

——至于祁景昼...

温荣眸色黯下来。

其实他基因还不错。

以后她在蜀城,他回京,谁也碍不着谁。

*

打定主意,下午的面试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温荣拎起包,隔着房门猫眼朝外看,没看到池鹤阳身影,这才打开房门。

她独自离开酒店,到路边打了辆车,直接回家。


温荣瞥了眼衣架上的喜服,淡淡收回视线。
原本温家对外的说法是在老家补办的婚礼,一切从简。
所以全部只是简单走个过程。
直接省去了堵门那一项,车队一到楼下,新郎直接上楼接亲。
温家客厅里,挤满了楼上楼下来凑热闹的邻居。
祁景昼带着人一进门,跟温家住同一层的邻居阿姨就愣了下。
她看着人高马大,俊的不像话的新郎官,还有点儿懵地扯了下金丽华。
“老金,这是你...女婿?”
金丽华一脸笑,“嗯,帅吧?”
那阿姨眨了眨眼,讪讪一笑,掩着嘴小声说:
“诶哟,昨天他才赶来啊?这可来的够晚的,那会儿你们一家三口都去酒店了,他就在外头敲门儿,我出来一瞧,还以为是来参加婚宴的同事...”
金丽华一听,嘴角笑弧微微不自在,哎哟一声摆手敷衍。
“他忙得很,飞机晚点了嘛!等婚宴办完,明天一大早还要飞去出差呢!”
“啊?这什么工作,结婚都不给个婚假啊?”
“婚什么假,家大业大忙着挣钱,哪有什么假。”
身边几个阿姨听着,顿时面面相觑,一脸唏嘘。
一时不知道该羡慕温家好,还是该可怜温荣。
有钱人的时间,真不是一般人能过的。
这边儿几人正嘀嘀咕咕,金丽华一抬眼,就见祁景昼把温荣抱了出来。
几个摄像师装模作样地怼着两人拍,实则摄像机根本就没录着,只是营造一下气氛。
这些小九九,外人当然不可能知道。
敬完茶,祁景昼把温荣抱下楼,直接抱上婚车。
他起身关门,一转身就对上路边一个男人的视线。
两人视线交汇,似乎一瞬就能拼撞出只有彼此才能看懂的火花。
祁景昼不动声色收回视线,绕过车尾,临上车前,又朝那戴金丝镜框的男人淡淡扫了眼。
直到婚车队徐徐开走,池鹤阳还立在原地远远目送。
好半晌,小区里的喧嚣再次清静下来。
他收回视线,皱了下眉,总觉得不对劲。
怎么这个人,跟昨天婚宴厅门口结婚海报上的男人,不是同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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