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青沉李宣雾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月下扇微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旁的同窗们,都竖起了耳朵。徐青沉捡起掉落在地的箭,搭上自己的长弓,闻言瞥了她一眼,“哼哼。”哼哼是跟李宣臣学的,她觉得这样哼两声,显得很拽,很不好接近。可惜没有学到精髓。同窗没有感受到她很拽,又接近一些:“徐青沉,你被虫子咬啦?你住的村子里,还有咬人的虫子呀?那有没有大虫?有没有狼群?”徐青沉望到她清澈又愚蠢的眼睛,觉得这些不事生产的富家女君们,真是天真。她射出疲软无力的一箭,又摸起一把箭。见周围同窗都好奇地斜过身子,就差将耳朵摘下来,放在她嘴边收听了。她咳了咳,对这个同窗比划:“岂止如此!我家那边有一座山,叫无名山。无名山中有一眼大旱也不会干涸的泉水,传说里面连通着一汪深潭,里面有龙!我三岁那年,发了山火,山里烧死了很多野兽,那...
《女尊:我靠吃软饭走上人生巅峰完结文》精彩片段
一旁的同窗们,都竖起了耳朵。
徐青沉捡起掉落在地的箭,搭上自己的长弓,闻言瞥了她一眼,“哼哼。”
哼哼是跟李宣臣学的,她觉得这样哼两声,显得很拽,很不好接近。
可惜没有学到精髓。
同窗没有感受到她很拽,又接近一些:“徐青沉,你被虫子咬啦?你住的村子里,还有咬人的虫子呀?那有没有大虫?有没有狼群?”
徐青沉望到她清澈又愚蠢的眼睛,觉得这些不事生产的富家女君们,真是天真。
她射出疲软无力的一箭,又摸起一把箭。
见周围同窗都好奇地斜过身子,就差将耳朵摘下来,放在她嘴边收听了。
她咳了咳,对这个同窗比划:“岂止如此!我家那边有一座山,叫无名山。无名山中有一眼大旱也不会干涸的泉水,传说里面连通着一汪深潭,里面有龙!我三岁那年,发了山火,山里烧死了很多野兽,那龙饿极了,便下山吃了许多人!”
“吃人?”那同窗大骇。
周围同窗们也七嘴八舌:“龙是祥瑞,怎会食人?”
徐青沉继续编:“后面村里的老秀才说,那不是龙,是一头恶蛟罢了。”
同窗们又是一阵讨论:“若真有此事,那官府定要出兵,铲除那恶蛟才是!”
徐青沉继续道:“离奇的还在后面呢!”
一个钩子下去,一群女君们,箭也无心射了,纷纷围了过来,就差搬个小板凳了。
徐青沉:“渴了,渴了。”
有人解下水囊递给她。
徐青沉:“饿了,饿了。”
有个掏出蜜饯肉干递给她。
她一口肉干一口蜂蜜水,肃着小脸,环视一圈二世祖们单纯的脸,咳了咳。
徐青沉:“后来,村里连续干旱了三年。”
有同窗提出疑义:“我是本地人,附近没听说过有三年旱情啊?”
徐青沉将水囊递给她,凶她:“要么换你来说?”
那同窗连忙摆手:“你说,你说,我不插嘴了!”
徐青沉扬起鼻子,继续说:“县城这边确实没有旱情。或是说,除去我们村,别的地方都有雨水,独独我们村旱了三年,土地长不出一棵稻苗。”
“村长说,因为那年蛟龙下山,没吃饱,就拿我们撒气,要断水,饿死我们。”
同窗们哗然。
“恶蛟!恶蛟!竟有此事!坏透了,坏透了呀!”
“就是,就是!”
“杀了它,杀了它!”
徐青沉摇摇手指头:“村长说,我们无法和蛟龙抗衡,只能努力让她消气。”
“怎么消气?”
“我知道,是祭祀,要献上贡品!”
徐青沉点点头:“村长说,我们要在村中给蛟龙选几个新郎,等蛟龙有夫郎了,心情就会好了,不会和凡人亲家计较了。”
她继续说:“而且有了蛟龙儿媳,以后村子里是旱是涝,都能有个蛟帮帮忙,不至于求助无门。”
“哇……”
“村长聪明!这办法好!”
“让蛟龙做儿媳,真是妙招!”
徐青沉:“于是就在村子里,选了五个花季少男,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一村人将他们沉潭了。”
“……”
“然后呢?”
同窗们起了恻隐之心,以及侥幸之心:“他们与蛟龙幸福地生活在了潭底?”
徐青沉咧嘴一笑:“不是。蛟龙是只公的。他们都被活活淹死了。”
“豁!!”
“天呐!”
“难以置信!”
同窗们性急的已经拍大腿了,十分沉浸于故事,气愤道:“简直没天理了!”
徐青沉:“还没说完呢。”
同窗们一听还有转机,连忙收声,继续洗耳恭听。
徐青沉喝口甜水,甜甜说:“后来,那五个少男的冤魂在不甘中化魔,联手杀了蛟龙,又披上蛟皮,返回村子里,将全村人的头都砍了下来。”
徐从从的眼泪止住了,泪眼朦胧地看着柳氏,湿漉漉的眼睫毛眨啊眨。
柳氏心软下来,轻轻摸了摸他的额头:“从从,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好,姐姐也长大了,会离你越来越远,你都要习惯。”
“可我不想习惯!爹爹,为什么姐夫可以日日陪伴姐姐,为什么我不可以?”徐从从抱住了柳氏的手:“为什么我不可以是姐夫呢?”
柳氏脸色一变,直接将徐从从推倒,低声斥道:“胡说什么?你们是亲姐弟!”
他又急又慌。
徐青沉究竟是不是他亲生的,他自己还不知道吗?
当初将徐青沉从小巷里带给他的那个小厮,在徐府落败后,就被发卖了,也不知死了没有。
这事始终悬在柳氏心头。
他心虚着,便动手开始打徐从从:“你们是亲姐弟,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再过两年,等你及笄,我就将你嫁出去!”
徐从从被打得哇哇大叫。
徐容容情不自禁后退一步。
他不是害怕被打,他是不想被嫁出去。
他虽然还小,但他知道什么是嫁出去。
村里的好多哥哥就被嫁出去了,他们嫁出去,离开了村子,别说回家了,很少有人能再经过村子一趟的。
那些大爷们都说,嫁出去的男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是别人家的人了。
徐容容不要被嫁出去。他姓徐,要一直是徐家的人,要一直是跟在姐姐身后的人!
他想着,垂下头,紧紧握起拳头。
乡试共考三场,每场三天。
第一场结束,徐青沉还算有些信心,大部分考点她都跟着徐观复习过了,关于一些经义阐释,她都选了最稳妥最大众化的解读,最后一篇策问,她也尽力博引很多从徐观那里了解到的典故。
文科答卷,主打一个会写都写上。
连考三天,徐青沉在号房中待得头昏脑涨,确实有点吃不消。
但因为心情还算可以,见到等到外面的李宣雾时,还和他抱怨了考场里面臭得很。
“先前考院试,只有一天,还不觉得什么。这下三天下来,我的号房还不算臭号,都要臭得昏过去了。你不要靠近我,我的衣服一定也是臭的。”
李宣雾微笑着听,温声安慰她。
当天在府城的宅子中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又早早排队进场。
第二场结束,徐青沉自考场中出来,就有些摇摇欲坠。
李宣雾扶住她,见她面色不愉,并未多言。
第二日考的诗赋,她填了三首徐观的诗,勉强切题,但后面的策问中提到了被灭的旧国遗民如何治理,徐青沉没准备这方面的资料,几乎是闭着眼睛在答,感觉发挥得很不好。
但见李宣雾一脸担忧,她还是挤出一个笑,安抚了他。
第三场考试开始,看完试题。
徐青沉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感觉完了。
她不是徐氏人,徐家祖先果然不会保佑她。
十天时间,只够她将一些乡试进阶知识粗粗背诵一遍,对于大楚律法,她只背了些常用常考的,但此次乡试,竟连出了三道律法题,道道生僻,且涉及到的条例极多。
后头的截搭题,更是佶屈聱牙,她都看不懂出处,更谈何破题?
秋风刮过萧条的考院,她捂住额头,一直绷着的一根弦,终于断了。
心内莫名的恶心不断上涌。
她未考完第三场,呕吐不止,被从考场抬了出去。
而李宣雾竟一直守在考院外,第一时间奔向了她。
他说:“我会给她一个教训,这个耳铛你不要戴了。”
徐青沉有些舍不得:“耳铛是无辜的,它这么漂亮……而且耳洞穿都穿了,如果愈合了,不是很可惜?”
她爱漂亮。
李宣雾轻轻抚摸她脖颈处的红痕,柔声道:“好,我以后给你添更多好看的耳饰。”
她惊喜地笑了。
像一朵惊鸿一现的花在开放,不属于任何人,他却想要紧紧握住。
荆棘会刺得他鲜血淋漓,他却并不生犹豫。
“李宣臣是个坏东西。妻主会有什么错呢?你若拿了谁的东西,那也是她的福分。”
李宣雾眼中的徐青沉,从来都是第一优秀。
“妻主才十六岁,还考中了秀才君,多么优秀的女人啊!只是有点受不了诱惑的小毛病怎么了,又不是什么天大的坏事?”
徐青沉被哄得尾巴都要竖上天了。
“对对,对对,夫君说的都对!”
将妻主哄好了,夜深后,李宣雾为她盖好被子,悄然出门。
月色隐约,树影摇曳,枫叶的红在夜色中静谧流淌。
夜色中凛冽的衣角掠过长林,滑过屋檐。
李宣臣躺在床上拧着眉头,睡得很浅,像是在做梦。
忽然寒光一闪。
她靠着肢体记忆灵敏跳起,几步腾挪,躲过刺来软剑,抄起墙上长刀抵挡。
睡意瞬间驱散。
李宣臣被月色下仿佛杀人魔头的兄长,吓尿了。
“哥。”
她一头冷汗:“您这是干嘛来了。”
深紫色素衣的男子手持一柄软剑,剑身极窄极长,雪白的锋刃在月光下倒影出冷光,映在来人冷肃的面上。
平日里温和的菩萨面,此刻如暗夜罗刹。
剑身在空气中轻鸣,男子沉凝的狐眸半掀:“我叮嘱过你,不准惹她。”
李宣臣后撤一步,摸摸自己的喉咙,险些在睡梦中被哥哥一剑封喉,太可怕了。
她扫过窗口,外面一群暗卫没有动静。
她叹了口气,颠了颠手中的刀:“我可没惹她,我哪敢。”
李宣雾凝着她,长发在身后被夜风扬起,嗓音冷冽:“我与你同胞双生,别与我玩甚么小心思。她那耳洞,耳铛,腰间玉璜……你的狐狸尾巴,能瞒住我?”
李宣雾看向地上李宣臣被他划断的一截衣角,面无表情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李宣臣张张嘴,正要说什么。
李宣雾转身离去。
翻过窗棂前,他淡淡丢下一句:“我与妻主婚后,会向儋州去信,尽快将你婚事定下。别再给我装纨绔,吓唬那些公子。”
一室寂静。
有暗卫们跃了进来,跪在地上请罪。
“大公子来访,我等,不敢阻拦。”
李宣臣没说话。
她抿唇望着手中长刀,眼睫眨了眨,似是有些迷茫。
夜间的林中,有惊鸟飞掠的叫声。
她忽然握紧手中的刀,踏着窗棂,飞身追了出去。
暗夜中的枫林如熄灭的火堆,山中骤起的风掀起叶片簌簌作响,男人的素衣与女子睡袍在风中猎猎。
刀剑相交,金属嗡鸣,星火乍现。
李宣臣压住哥哥的软剑,贴身而上,低敛的浓眉下,一双狐眸幽邃凶狠,用尽力气斩下。
“哥哥的武艺只擅暗杀,而非近战。”
她长腿横扫,落叶飞起,李宣雾借力落到一棵高大的枫树上。
四周蒙面收刀的暗卫将兄妹两人团团围住。
李宣臣垂刀,刀剑抵着地面,步步逼近兄长:“我已非幼童小妹,不再是哥哥能够随意摔打的稚子。我是西陵李氏的嫡女君,家业的唯一继承人,将来我会是李氏家主,儋州掌权人。希望哥哥日后,学会尊重妹妹的隐私,别再趁夜破门袭击,或是擅自揣摩我的想法。”
徐青沉瞠目,她四处望一圈,指指自己鼻子:“你说我?”
李宣臣索性在树梢坐了下来,细细的枝干上下摇晃,她歪着头,“这里还有第二只小蝴蝶吗?还是说,我要找柄扇子来引你?”
徐青沉狠狠踹一脚大树:“不准乱叫,老娘是鸿鹄!”
李宣臣从善如流:“好啊,鸿鹄小姐,现在展开你的双翼,飞上来吧。”
徐青沉抱臂:“我自小读书,没学过爬树,也不会轻功,你射吧,我就在树下监督。”
“树下多没意思。”李宣臣轻巧跳下来,又是一个旱地拔葱,单臂抱住徐青沉的屁股,将她提起来,迅速跃上枝头,“鸿鹄就要登高望远啊。”
虽然徐青沉恐高不算严重,但是站在这种摇摇欲坠的树枝上,还是很可怕。
她刚要抗议,李宣臣已经抽出一支箭,弯弓搭箭。
那张巨力大弓被她拉满了,结实蓬勃的肌肉线条在劲装下勾勒得淋漓尽致,嗡地一声响,箭矢极速飞射。
全程不过眨眼间,李宣臣又搭了一支箭,射出。
再是三箭齐射。
徐青沉忘了害怕,目不暇接。
她伸手去握那弓,李宣臣顺势交给了她,又单臂握住她的腰,脚尖借力跃出,在枫林间穿梭,几个跳跃间,最后翻过院墙,站回了院中。
“看。”
李宣臣指向院中那个铜铃。
那只铜铃此刻被钉死在梁柱上,五只箭矢整整齐齐插在上方链条孔内。
系着铜铃的链条的孔洞根本不够一支箭矢穿过,所以李宣臣方才第一箭射断了链条,第二箭又在链条未落地前,将它钉死在了梁柱上,后面三箭齐发,将下方三个链条孔洞也钉满了。
看第一箭和第二箭的距离,与后面三箭并无差别。
这是何等精准的目力!
这是何等高超的箭术!
这是何等迅疾的手速!
徐青沉张嘴惊叹的神情,似乎取悦到了李宣臣,她笑着揉揉徐青沉的脑袋,“我可从来不说大话,我说我的箭术当世第一,便不会是第二。”
徐青沉点头,这是真牛逼。
见贤思齐,徐青沉想到了自己那把小弓,立即道:“可以教教我吗?”
这种三箭齐发的帅气,她做梦都想要啊!
远程攻击多好啊,又安全,又神秘,不等敌人近前就将敌人先干死。
“想学?”
李宣臣今日不光穿了红衣劲装,还扎了一条红绸发带,高高的马尾,显得她英姿飒爽,俊逸非凡,颇有少年将军鲜衣怒马之感。
徐青沉点点头,想了想,道:“我现在在跟着表姐念书,备战乡试。待乡试结束后,我便来和你学箭好不好?”
李宣臣摸摸下巴,故作为难道:“可是听说,你在乡试后,要去儋州向我母亲提亲呀……吉州处南,儋州在北,路途可遥远着呢……”
徐青沉毫不犹豫:“乡试后,再过三个多月就要过年了,你不要回家过年吗?不如我们一家人,一道回去。”
她迫不及待道:“路上我们会有充足的时间学习,而且出门在外一定会遇到匪徒的,到那时,你还可以带我实战一番!”
“你不怕匪徒?”李宣臣诧异。
徐青沉点头:“怕。”这个世道太混乱了,每年若是收成不好,各处就会有流民,山匪作乱,面黄肌瘦的流民匪寇们如蝗虫过境,徐青沉见过一次,当时几百官兵强行镇压,杀了千人,血腥极了。
当初牧白的全家,便是被山匪袭杀了。
徐青沉又道:“我手无缚鸡之力,自然是怕那些恶人。但若我学成武艺,手有寸铁,能够自保,我就不会怕了。”
“遇上什么好事了?”
徐青沉摇头,一双含情的桃花眸明亮:“我去探望了一下卧病的小姨子。”
徐观低眉:“李宣臣?”
徐青沉:“她伤得不重,我就回来了。”
徐观向她招招手:“怎弄得这样狼狈,她又欺负你了?”
徐青沉稍微维护了一下日后要护着自己的小姨子:“只是与她切磋了一下。”
徐观的手顿住,十分迟疑地打量她。
上上下下,仔仔细细。
徐青沉低头,不满:“嘴仗,嘴仗。”
徐观才点点头,理解了。
徐观午睡后,换了一身衣裳,白稠直裾,外罩浅青色的纱袍,浓密的墨发被青玉冠束起,怀中搂住几卷竹简。
“你的字需要再练练,空有形体,却无风骨,力道与走势都很松散。这是我收藏的几卷旧姜穆氏传家竹简,你可多看看,体悟一番。”
徐青沉立即整理仪容,在院中水池边净了手,才上前接过竹简。
她现在所在的楚国,是一个才统一不久的王朝。
而十几年前,几百年间,这片土地上,还是诸国分裂,各自为政。其中楚国兵锋最盛,经历七代君王的努力,逐一灭掉所有诸侯国,在楚文帝的手上实现统一。
而从楚文帝的谥号上,便能看出,这并不是个善武的君王。
但她有一个武德充沛的太女,那是个霸王再世般的人物。这位太女七岁便率军出征,统领三百骑兵杀入琅西国国都,生擒琅西王,在她十七岁那年,楚军强盛至极,百万楚军压境,彻底灭了这片土地上曾经最强大的姜国。
自此天下再无第二家声音,实现真正的大一统。
而现在坐在帝位上,今年刚刚登基的,便是那位功盖三皇,彪炳千秋的狠人太女。
徐青沉读这段历史的时候,几乎是跪着的。
她反复确认这是楚国,不是秦国,这是架空的女尊朝,不是那个男尊时代。
徐青沉对这位太女佩服极了,此人真是个猛女——小时候灭族灭国,长大了弑母杀妹,登基了又给那些士族杀得人头滚滚。
也正是因为这个暴君在朝中将士族大杀特杀,所以徐青沉这些寒门子女,才有机会通过科举取士,踮脚去看上层的风光。
不过关于那位暴君,目前还太遥远,且说此刻徐观怀里的竹简便出自旧姜大士族穆氏,能得到对方传家竹简,自然是亡国灭族抢来的。
姜国曾是个士族风流,文望极盛的国家,姜国学宫传承了八百年,虽然最终被女帝付之一炬,但那儿滋养出来的灿烂文化却无法被销毁。
世人不得不承认楚国兵锋之盛,但也不得不承认,要论文采风流,礼乐理学,还是要看姜国人,姜国人才是真的会玩。
徐青沉小心观看竹简,这些用刀刻在竹简上的文字,铁画银钩,对比她用毛笔写的字,简直是山巅和山谷的差距。
徐观为她讲解:“穆氏以书法、画,扬名天下。穆氏灭族后,我一直四处收集穆氏遗迹,却只得到了这几卷竹简,看这下方的烙印,应该是出自三百年前,穆氏文彦女君之手。文彦女君的字最劲瘦俊奇,又如雪枝舒展,锋芒与风骨并进,我参悟至今,也只得十之一二。”
“表姐的字也很好,表姐秉性肃静,字也藏锋,有自己的风骨。”
徐青沉在徐观的书桌上,拂开一张白纸,沾墨临摹。
她叹服地摩挲着竹简上大小一致,撇捺潇洒的文字,“这真的是人类能写出来的玩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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