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辞忧霍庭琛的女频言情小说《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于自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倒在直,她下,他上。二次受伤的霍庭琛痛得抽气:“楚辞忧,你想谋杀亲夫吗?”“你是不是伤到哪儿了?”楚辞忧在他身下手足无措,忘了此时的姿势有多暧昧。“被你扭到腰了!”“那怎么办?”霍庭琛深呼吸:“让白璟来。”“哦,好的。”楚辞忧连忙答应着,想从他身体下挪出去找手机。霍庭琛趴得很服帖,楚辞忧一动都不能动,试了几次都没能推开他。“霍庭琛你好重,我都快被你压扁了。”楚辞忧泄气地抱怨。霍庭琛没吭声。其实这个姿势他也很难受。她睡衣里是空的,没有内衣的阻隔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柔软的弧度。她还一直动,把他的身体的某些机能又唤醒了!“霍庭琛,我起不来,怎么办?”“侧翻。”霍庭琛闷闷地说。她支不起他整个人,侧翻还有一点儿希望。“可是,万一我又伤着你怎...
《新婚夜,夫人她读心植物人总裁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两人倒在直,她下,他上。
二次受伤的霍庭琛痛得抽气:“楚辞忧,你想谋杀亲夫吗?”
“你是不是伤到哪儿了?”
楚辞忧在他身下手足无措,忘了此时的姿势有多暧昧。
“被你扭到腰了!”
“那怎么办?”
霍庭琛深呼吸:“让白璟来。”
“哦,好的。”
楚辞忧连忙答应着,想从他身体下挪出去找手机。
霍庭琛趴得很服帖,楚辞忧一动都不能动,试了几次都没能推开他。
“霍庭琛你好重,我都快被你压扁了。”楚辞忧泄气地抱怨。
霍庭琛没吭声。
其实这个姿势他也很难受。
她睡衣里是空的,没有内衣的阻隔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柔软的弧度。
她还一直动,把他的身体的某些机能又唤醒了!
“霍庭琛,我起不来,怎么办?”
“侧翻。”
霍庭琛闷闷地说。
她支不起他整个人,侧翻还有一点儿希望。
“可是,万一我又伤着你怎么办?”
想到自己刚被握到的腰,霍庭琛深呼吸:“我已经做好了三次受伤的准备。”
“哦!”
楚辞忧更心虚了,蓄了半天也没敢使。
“霍庭琛,我不敢……”
就在这时,秦如芳来敲门:“小忧,你起了吗?”
“起了起了!妈你快来帮忙。”楚辞忧如遇救星,姿势尴尬也顾不得了。
秦如芳闻言心弦一紧:“是不是庭琛怎么了……”
当看到儿子压着媳妇躺在地上时,秦如芳惊讶不已:“小忧,你们这是?”
“咳,我给庭琛擦身子,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了。”楚辞忧心虚地解释,不敢说是挪床挪摔的。
秦如芳半信半疑。
两米八宽的床还不够他们躺?再瞧他们这姿势……
秦如芳老脸一红,似乎明白了什么。
啧,玩得也太猛了。这要是摔伤了怎么办?
“妈,真的是不小心,我保证以后不会了。”楚辞忧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等大人原谅。
秦如芳也年轻过,不在意的笑着帮忙把霍庭琛扶上床。
躺下的时候,霍庭琛又闷哼了一声,楚辞忧怀疑“咔咔”的时候是不是摔到,趁拉被子的时候小手悄悄摸进去。
霍庭琛刚松懈下来,就感觉冰凉柔软的小手滑过他的腰放在他后腰,带起酥麻的电流袭遍全身。
很爽,想继续!
“女人,你干什么?”
楚辞忧没敢吭声,麻溜的缩回手。
还好还好,他的骨头没断,应该不严重。
“小忧,江北已经来接你了,你快准备准备去公司吧!”秦如芳说。
“好。”
楚辞忧最后心虚地看了一眼霍庭琛,换衣服带着公文离开。
上车后,她打电话通知白璟来给霍庭琛看看腰。
江北诧异地问:“夫人,霍总的腰怎么了?”
“可能扭到了。”
江北:???
霍总都不能动,怎么还把腰给扭了?
————
与大房对赌的事,已经传到公司。
股东们都气坏了,一大早就集结起来堵在总裁办。
“楚辞忧你怎么回事?自己刚进公司,还没搞清楚公司的状况,就敢和人对赌?你是想坑死我们吗?”
“虽然你是总裁夫人,但我们这些股东也是有说话权的。”
“小门小户的东西,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你嫁给霍总,就真能作主霍氏了吗?”
“……”
股东们开骂,昨日来找楚辞忧签公文却没得到回复的高层们也抱怨连连。
“夫人,您若没有能力就别坐那个位置了。”
“也许真像霍建树所说,她来办公是假,窃取机密才是真。”
江北听得火冒三丈,沉下脸来道:“各位股东,我们夫人绝对有能力带领公司走向更好。”
“别开玩笑了,她连文件都看不懂。昨天的公文一份都没签呢!”
江北笑得可灿烂。
楚学坤脸可黑。
果断把手机揣进兜里,不转账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凭什么还要他给零花钱?
应该婆家给!
“爸,你还是舍不得。”楚辞忧不给面子的冷笑。
“你婆婆竟然不给你零花钱?走,咱们说理去!”楚学坤生气的说。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暗处冲过来,不知把什么液体洒向楚辞忧。
“小心!”
楚学坤和江北同时尖叫。
不等楚辞忧反应过来,楚学坤就扑上去把楚辞忧抱怀里。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楚辞忧被楚学坤紧紧护在怀里,小脸惨白。
有人行刺吗?
“抓住她!”
“快叫救护车!”
“……”
混乱中,楚学坤被拉开。
他的后背一片焦灼的烧伤,空气中有刺鼻的味道。
“是硫酸。”江北面色沉重。
好险!刚才若是泼到楚辞忧身上,她可就毁容了!
幸好楚学坤在紧急关头挺身而出。
“爸,你怎么样?”
楚辞忧看着痛得要晕厥的楚学坤,鼻头一酸落下眼泪。
不是不管她吗?为什么还要替她挡祸?
“小忧,爸没事……”楚学坤勉强说,笑得比哭还难看。
“少夫人,救护车马上就到。”
江北面色严肃,一向看不上楚学坤的他改变了态度。
“小忧,别哭。没事的……”楚学坤轻声安慰着,痛苦之色越来越重。
楚辞忧的心揪得紧紧的,红唇嗡动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
楚学坤心里暗暗高兴:愧疚了吧?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很快,救护车来了。
“小忧,你能陪我去医院吗?我害怕……”楚学坤抓着楚辞忧的手问。
楚辞忧点点头,陪着一起去医院。
硫酸灼伤了楚学坤后背巴掌大的一块皮肤,不算很严重但也绝对不轻。
急诊抢救、输液……等转到普通病房,已经过去三个小时。
这期间楚辞忧一直在医院等着。
江北小心翼翼地告罪:“少夫人,对不起。是我没警觉……”
“抓到行凶的人了吗?”楚辞忧已经不哭了,就是情绪很低。
江北觉得她这个样子更吓人,说话更小心了:“抓到了。”
“陈宝玥,宋医生的妻子。”
“是她啊……”
楚辞忧的面色一寸寸冰冷了下去,青葱玉指蜷缩,抓皱了西裤。
她就说好好的怎么会有人霍氏附近下黑手,楚学坤又怎会为她挡灾?原来都是安排好的!
很好,很好!
楚辞忧眼底泛起冰冷。
“少夫人,您别担心。楚总已经没事了,休养些日子等新皮肤长出来就好了。”江北安慰道。
不管怎样,为少夫人受伤的是她的父亲。
生死关头见真情啊!楚总还是疼少夫人的。
江北正想把这事汇报给秦如芳,楚辞忧道:“今天的事我会处理,别告诉我婆婆。”
“啊?”江北愕然。
“我想亲自见见陈宝玥。”
林美华匆匆赶到医院,看到身受“重伤”的丈夫,哇的一声哭出来:“老公,你怎么样啊?”
“我没事。”楚学坤费力的回答,“你别骂小忧,这事和她没关系。”
“老公?”
“真和小忧没关系。”
楚学坤一再重复着,随时提醒楚辞忧不要忘了是谁救她。
楚辞忧只觉得可笑。
是啊,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明明是他找了陈宝玥来泼他自己硫酸,关她什么事?
“医药费我已经交了,好好休息。”楚辞忧站起来,准备走。
楚学坤和林美华都愣了愣。
“小忧,你要去哪儿?”
“当然是回家,我老公还在等我。”楚辞忧特别突出“老公”二字。
林美华的脸色难看了下去:一个植物人会等啥?死丫头这是想拿霍家压人吗?
“我可没这个闲功夫。”楚辞忧笑了。
前世这些事被那一家三口瞒得严严实实,直到她临死前才知道。
现在,正好拿来堵楚学坤的嘴。
什么没钱还债,分明是想用她的钱来堵家里的窟窿,而不动陈惠兰和楚嫣然的利益分毫。
楚学坤果然被噎住。
但是,楚辞忧都高嫁了,他为什么还要卖家里的不动产?
他定定心神,义正辞严的说:“小忧,那些房产是你陈阿姨自己布下的……”
“不是花家里的钱?”楚辞忧惊呼,“天啊,陈阿姨重操旧业了?”
楚学坤被她说得茫然:“什么旧业?”
“傍大佬啊!当年爸您,不就是被陈阿姨傍上的吗?”楚辞忧眼角满是讽刺,“爸,你可得小心别被绿!”
楚学坤气得扬起手。
“怎么?爸想打我?”楚辞忧把削了一半的苹果和刀重重搁到桌上。
楚学坤惊醒。
楚辞忧现在是他的摇钱树,打不得!
“没,我头痒抓抓 。”楚学坤假装挠了一下头,然后惨叫:“哎哟!”
楚辞忧不为所动,跟没听到似的。
楚学坤龇牙咧嘴的提醒:“唉,这硫酸泼上来真疼啊!幸好是泼在背上,要是脸,那可不得毁了。”
“是啊,陈宝玥泼得真准。”
突然听到这个名字,楚学坤脸色大变:“什么?”
“陈宝玥,宋医生的妻子。”楚辞忧缓缓弯起唇角,清丽的小脸上布满嘲讽,“您雇她来泼完硫酸,就把人忘了吗?
“楚辞忧你血口喷人!老子是替你挡灾才受的伤!”楚学坤像被踩到痛脚,跳了起来。
甚至,连背上的伤痛也忘记。
“你不感恩我救你就算了,还在这里胡说八道!天底下有你这样不孝的女儿吗?”
楚辞忧冷笑一声,打开手机。
陈宝玥卑微的声音传出来。
“楚小姐,这事是楚总安排的。他可怜我失去丈夫,出一百万雇我去泼硫酸。
但我要伤害的对象真的不是您!是楚总。
楚总说了,硫酸不会泼到你身上。他才是苦主,只要他不提出诉讼,我就不会有事。
楚小姐,我知道的都说出来了。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楚学坤脸色大变。
该死,陈宝玥竟然出卖他!
“自导自演自伤,我爸可真能干。”楚辞忧收起手机,“别再道德绑架了,我不会为你偿还楚氏的欠债。”
楚学坤没想到事情会败露得如此快,一张老脸变得时青时白,精彩绝伦。
受硫酸灼肤之痛,承剥皮之苦,最后连钱的影子都没看到!
叫他如何甘心?
楚学坤恨得双眼通红:“没良心的死丫头,你就是不想感恩,故意买通陈宝玥说那样的话污蔑我!”
“是不是污蔑你心知肚明!不服就去告我!”楚辞忧冷笑。
”你!”
楚学坤哪敢去告?
好不容易才灭了宋医生,让误诊的事翻篇。若再翻出旧账,他们一家子吃不完兜着走。
“其实你做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钱,我可以出钱解决楚氏的危机,但是!”楚辞忧话锋一转,“我要楚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
“你做梦!”
楚学坤刚生出欢喜,又被气得吐血。
“孽障,你老子还没死你就惦记着家产!”
“行,我不做梦!你慢慢应付追债的吧!”楚辞忧提起包就走。
病房的门一开,数名讨债者蜂拥而入。
“楚总,我们公司的尾款什么时候结算?”
“楚学坤!还我血汗钱!”
“上回你说宽限半个月,这都一个月了。拿钱拿钱!”
“……”
楚学坤要被唾沫口水淹死了,慌乱地说:“你们找我没用!去找楚辞优,她是我女儿,她能给你们钱!”
楚辞忧觉得好笑:“总有一天,他会苏醒的。”
“谢谢夫人!谢谢!”江北抹了一把眼睛,“夫人刚才表现得很好,继续保持。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可。”
楚辞忧笑着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
前世她从未用身份压人,今天不得不狐假虎威发起震慑。着实过了把女霸总的瘾。
虽心虚,但好上头!
楚辞忧忽然就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知道自己这辈子的追求了。
她也要创办自己的公司,当霸总!
她要让楚家和陆家都看看,她楚辞忧不止是愚蠢的美丽花瓶!
虽然她现在还不会,但可以学呀!
就像昨晚那样,被霍庭琛手把手教学,一个月后她肯定出师。
再多等上两个月,她就拥有四十五亿启动资金。
到时候,能力和钱都有了。成为女霸总还会远吗?
楚辞忧在心里盘算着、幻想着,激情澎湃。
下班后,照例又带着一堆工作回家。
霍庭琛昨晚太累,今天一整天都醒醒睡睡,过得很迷糊。
听她放文件的声音,他瞬间就清醒了。
“楚辞忧,你又带了多少工作回来?”
“今天不多,就三十来份。”
霍庭琛无奈之余,又自我安慰:还好还好,只有昨天的一半,可以睡个早觉。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
每份文件楚辞忧都要求他详细讲解,遇到她不懂的地方更有十万个为什么等着他。
解决一份文件,竟然耗时二十分钟!
“楚辞忧,你这样咱们是干不完工作的。别那么多问题行吗?”
“不行,我得学习。”
霍庭琛叹气:“赌一个月而已,熬熬就过去了。”
“不行,我不能事事靠着你。今天辛苦点儿,等你把我教会了,你可以就以躺平了。”
霍庭琛唇角抽了抽:“我现在已经躺得很平了……”
“可你还没有摆烂的资格!”楚辞忧理直气壮,“昨晚你说对赌协议会让股东生气,他们今天果然来找茬。亏得你教好我说词,才把他们震慑住……”
楚辞忧吧啦吧啦,讲述着她在公司的一天。
霍庭琛以前只觉得上班是工作,从未觉得如此有趣。
渐渐的,他听出了兴趣。
“楚辞忧,你喜欢上班吗?”
“喜欢。”
楚辞忧猛点头,“上班时间很充实,以前我只知道吃喝玩乐和怨天尤人,过得太颓废啦!”
她的以前不就是陆松吗?
霍庭琛问:“陆松还纠缠你吗?”
“今天没有。不过,他和大伯联手了,他们肯定还有后招。”
楚辞忧说到这儿,开始唉声叹气。
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
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小人会做出什么龌龊事。
但她,显然已经得罪了小人。
还是一群!
陆松、渣爹、继母、继妹……
等等!
楚辞忧眼前一亮,想起件大事。
江北去找楚嫣然的出生证明好几天,应该找到了吧?
她立刻打电话给江北:“楚嫣然的出生证明……”
“找到了。”江北答,“医院边已经邮寄出来,明天就到。”
“好,谢谢!”
楚辞忧开心地笑了。
清铃铃的笑声像乐章,洗涤着霍庭琛的耳朵和心灵。
他也跟着愉悦起来,问:“你查那个干什么?”
“楚嫣然的实际年龄比我大。也就是说,在我出生前,我爸就和她妈有一腿。这种身世抖出去,陆家不会接纳她。”
楚辞忧越说越得意。
豪门夫人都怕小三和私生子,楚嫣然这种身世足以让豪门夫人们唾弃。
尤其是早年深受小三迫害的陆夫人。
霍庭琛心一沉,冷声问:“你还爱着姓陆的?”
她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像八爪鱼似的趴在他身上。
他……
楚辞忧偷眼瞄向霍庭琛的腰腹间。
丝棉被下,果然有所突兀。
楚辞忧羞窘得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他不会以为她是故意的吧?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个从小睡相不好……”
楚辞忧小声解释,因为羞窘而声音发颤。
霍庭琛冷哼:“我知道。”
“呼!”
楚辞忧松了口气。
感谢他的理解!
“你们女孩睡觉没几个老实的。”霍庭琛补充。
楚辞忧猛地愣住,一股不适感在心底滋生。
知道得这么清楚,他得睡过多少女孩啊?
再看霍庭琛时,顿时觉得他不好看了。
生得人模人样,没想到也是个人渣!
楚辞忧起床洗漱的动静不自觉的大了许多,乒乒乓乓响得霍庭琛没办法睡觉。
最后,她拿来热毛巾,胡乱在他脸上抹了一把。
粗鲁的动作都把霍庭琛弄疼了。
他思考了一秒:难道她在生气?
她睡觉不老实把他整勃了还怪他?
“脸洗好了,我要去吃早餐了。”
“还没刷牙。”
霍庭琛提醒。
楚辞忧呵呵哒:“反正你也不张嘴吃东西,不用刷了。”
霍庭琛:………
“那你给我换身衣服。”
“你躺着不出汗,不用换那么勤快。”
霍庭琛深呼吸。
很好,新婚第二天,她已经不想伺候他了!
“我走了,你继续躺着吧!”楚辞忧把毛巾一扔,准备走。
霍庭琛心弦一紧,忙道:“等等。”
“霍总还有何吩咐?”
楚辞忧语气不善。平时都喊名字,现在喊霍总,可见她还在生气。
霍庭琛不想今天还独自在家憋一天,他希望她能留下。
可是,他没有哄女孩的经验。
思考几秒觉得她还是在“恼羞成怒”,于是他主动为她化解尴尬:“白璟说我的身体正在慢慢苏醒,和你没关系。”
楚辞忧翻白眼。
虽然没经过人事,但前世也有过三年婚姻,该懂的都懂。
若不是起了欲望,怎么全身都不能动,偏偏那个地方能动呢?
“你今天别出门了,在家照顾我。”霍庭琛转移话题。
“有佣人。”
楚辞忧一点儿也不想照顾他。
动不动就崛起,太尴尬了。
“你是霍家儿媳,照顾我是你的义务。”霍庭琛提醒。
楚辞忧撇撇嘴:“知道了。”
……
家里的活儿都有佣人干,楚辞忧只需要帮霍庭琛按摩、说话。
但她今天心情不爽,不想干。
直接让佣人帮忙把霍庭琛挪到院子的躺椅上晒太阳,自个儿捧着书在旁边看。
微风吹过,园中花木沙沙作响。
霍庭琛无比放松的靠在躺椅上,被太阳晒得昏昏欲睡。
已经许久没这样放松过了。
不知道为什么,有楚辞忧在身边,他就很安心,半点儿也不暴躁了。
哪怕她还在生气,不和他说话。
“小忧,你昨天说的那块地,我已经让人去接触卖家了。”秦如芳捧着热牛奶过来,满面笑容地说。
“妈办事效率真高!”楚辞忧佩服得五体投地。
有钱就是好,想买什么就买。
可悲她这个楚家大小姐,现在连个包都买不起。
“什么地?”霍庭琛问。
楚辞忧道:“妈,其实不用那么急的。陆家现在拿不出那么多钱来买东郊的地。”
陆松还等着她提遗产变现,给他提供买地资金呢!
“不就是一块地嘛!你喜欢咱们就买,就当是霍家给你的聘礼了。”秦如芳不在意地说。
“啊?”
楚辞忧万万没想到,秦如芳会把地送给她,惊得合不拢嘴。
那可是十个亿啊!
“等你给霍家添丁,妈再送你更好的。”秦如芳笑眯眯地看向楚辞忧的小腹。
我滴妈呀,这话也是能当着霍庭琛说的吗?
楚辞忧小脸涨红,恨不能去捂他的耳朵。
果然,霍庭琛发出冷笑:“楚辞忧,原来你是为了钱。”
“我,我不是为了钱……”
楚辞忧窘迫地解释,秦如芳在这里还不能直接喊话霍庭琛!
“我知道。”秦如芳爱怜地拍拍楚辞忧的手,“但生活有成本,你也需要钱。”
“可是太多了。现在买地是十亿,三个月后就是一百亿啊!”楚辞忧摇头,有被巨款吓到。
“那更好啊,你就是百亿小富婆了。”秦如芳说得轻巧,丝毫不放在心上。
楚辞忧不由得暗猜:霍家得多有钱,才把一百亿当牛毛啊?
霍庭琛大吃一惊。
他东郊有块地在招商,但因为地段不好迟迟没有卖出去。
现在听楚辞忧的意思,她非常确定那块地能在三个月后飙升十倍。
她有内部消息?不是陆家知道什么内幕透露给了她?
“妈,实不相瞒,我这么做主要是报复陆松。”楚辞忧不好意思地的绞着手,“您已经帮我达到报复的目的了,利润该是霍家的。”
“霍家的,不就是你的吗?提前写上你的名字而已。”秦如芳了然一笑。
恨到能对前男友下狠手,她就不必担心她和陆松死灰复燃了。
“可是太多了……”楚辞忧偷眼瞄霍庭琛。
他怎么不说话了?真当她是为了钱才来霍家的吗?
也太小看人了。
“不多。”
秦如芳看向自己的植物人儿子,脸上的笑容被愁容取代。
“庭琛和他爸创下的基业何止百亿?可我,快守不住了。”
霍庭琛心头一凛,怒意丛生。
他愤怒地呼唤楚辞忧:“快问大房做什么了?”
“妈,大伯又给你压力了?”楚辞忧问。
“唉!”秦如芳叹了口气,“这次是你奶奶,她要让你大伯一家进董事局。”
“不行!”霍庭琛怒吼。
奈何秦如芳听不见,而他“安详”的脸上也呈现不出别的表情。
空有一腔愤怒,无处发泄。
好在,他现在有了楚辞忧。
霍庭琛语气缓了缓,道:“进董事局领空衔只是大伯的第一步,进去后会架空我妈的权利。一定要阻止!”
“妈,我们楚家生意做得小。但我也知道进董事局意味着什么。大伯现在说只要空衔,等进去就不是这么说了。他肯定要实权。”
楚辞忧同情地看着秦如芳。
不过五十岁,鬓边的头发已经斑白。
霍庭琛出事后,来自霍奶奶和大房的压力一定很大。
“我知道,可是……”秦如芳又叹了口气,恳求地看着楚辞忧,“小忧,如果可以,妈希望你能尽快怀上庭琛的孩子。”
他沮丧到自闭:“不试了。”
“霍庭琛,你不要放弃啊!你现在的情况,已经突破植物人的定义了。只是你睡太久,身体反应来得比较慢……”
楚辞忧突然闭了嘴。
难道要色诱才出效果?
楚辞忧鼓起勇气,慢慢往下倾身,压到霍庭琛身上。
“你,干什么?”
霍庭琛再次震惊。
“睡你。”
朱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温热的呼吸与他交缠在一起,芳香诱惑。
她的吻落在他颈间。
那么软那么香,刺激得他全身的细胞都为之一颤。
而他的掌心间,还残留着她柔软至极的丰满感。
霍庭琛呼吸加重,强烈的欲望充斥着他的身和心。
想要她!
立刻!马上!
他的手指蜷缩了几下,落在她的腰侧。
楚辞忧高兴极了。
果然色诱最有用,他又能动了!
不过,他的手几乎没有力道啊……
楚辞忧伏在他身上扭了扭,衣服上滑露出一截小蛮腰。
霍庭琛的手成功落在她的嫩滑的肌肤上。
没有衣料的阻隔,真真切切的肌肤相触感更加舒服。
他手下用力,游移了几寸。
欲望继续燃烧,让他全身都燥热难耐。
想再摸摸……
“霍庭琛……”楚辞忧害羞的轻声唤。
两世为人,第一次和男人调情,还是她主动!
很羞涩,但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她又很眷恋。
“楚辞忧……”霍庭琛低喃着。
想逞欲而未遂的痛苦,把他压制得好难受。
可他除了左手能摸摸她,什么也做不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报复性的想:等他好了,要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霍庭琛还在咬牙切齿的享受着、气恼着,楚辞忧已经起身。
重力消失,软玉温香也被冷空气淡化成虚空。
“不用谢我,离婚后记得保护我就行。”楚辞忧拉下衣摆遮住小腰,小脸又红又烧。
霍庭琛怔住。
噢,是了。她只是为了刺激他,并没有别的意思……
她控制得很好,收放自如。
而他,却因为她的挑逗几欲发狂!
霍庭琛失落了,生气地沉声道:“你放心,我记得。”
“那就好。”楚辞忧扬起红唇笑得艳丽无双,“你的左手恢复得不错,平时要多练习。”
霍庭琛蜷了蜷指头,缓缓抬动左手,活动的感觉清晰强烈。
他一遍遍的抬手、放下,再抬手、再放下。
乐此不彼。
躺了三个月,他终于能活动活动了!
楚辞忧由衷地替他开心,觉得刚才的牺牲都值了。
打开手机录下这个小片段,发送给江北。
刚加完班累成狗的江北,在看到视频后一秒振奋。
“霍总能动了!能动了!”
楚辞忧又发来信息:现在只是左手能小幅度动,你不要宣扬出去。
江北发了一连串开心和激动的表情包,最后表示他一定会保守秘密,绝不外宣。
躺到床上时,他还在幸福的庆幸楚辞忧误打误撞来到霍庭琛身边。
他相信,霍总能“说话”能动,都是楚辞忧的功劳。
楚辞忧洗漱后便犯了难:她今晚是睡沙发?还是继续和他挤挤?
以前每天和他挤,是因为他不会动,怎么挤都无所谓。
便宜全让她占了——每夜容在他温暖的怀里睡得无比香甜。
但现在他的左手能动了,要是他占她便宜怎么办?
思及此,楚辞忧决定睡回沙发上。
霍庭琛已经平静下来了,在等她上床一起睡觉。
不过几天功夫,他已经习惯了抱着她睡。
可是,久等不见她上床,却听到有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
他不高兴了,问:“你睡沙发?”
霍庭琛迟疑着,在心中复盘刚才的动作。
骨节分明的大手果然蜷了蜷,虽然幅度不大,但足以让楚辞忧疯狂。
“又动了又动了!”
霍庭琛对自己自己的动作没多少意识,主要是被她的反应搞激动了。
他真的动了吗?
他高兴地再度蜷动手指,想好好体验“活动感”。
但是,他没感觉啊!
“霍庭琛,你以前弹过钢琴吗?”楚辞忧问。
霍庭琛愣了愣:“为何这样说?”
“你的手指头动的时候,仿佛在弹钢琴。食指、中指和无名轮流弹动,还挺有节奏感的。”
“……我在敲桌子。”
楚辞忧:………
“好吧,不管你弹什么,能动就好。霍庭琛,恭敬你啊!”楚辞忧由衷地为他开心。
霍庭琛笑了:“我迟早要苏醒的。”
“那你会借我钱吗?”楚辞忧趁机重提借钱之事。
只要三亿,就能买下现在的楚氏。
盘活之后就是她的个人物品!
林美华和楚嫣然不是担心她分家产吗?她不分了,直接全盘端!
哈哈,想想都爽啊!
楚辞忧暗自高兴,却不知霍庭琛的激情已对被冷水覆灭:“楚辞忧,你刚才在骗我?”
“嗯?”
“为了讨我欢心得到资金,骗我说能动?”
霍庭琛的希望变成绝望,再变成生气。
原来是她在骗他,怪不得他的手指没什么感觉。
可恶,竟然用这种事来骗他钱!
欺骗一个时刻盼着能说能动能下地走路的植物人,她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是啊,你真的动了。难道你自己没感觉?”楚辞忧诧异,“敲桌子”敲得那么优雅,自己却不知道?
这是什么情况?
霍庭琛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是的,他没感觉。
所以他根本就没能按意识蜷缩手指,是她说谎!
“你真的动了。”
楚辞忧拉起霍庭琛的手,一根根拉伸手指反复观察,“奇怪,怎么会没感觉呢?”
“放开!”霍庭琛恼了,大声喝吼。
楚辞忧看看他“安详”的睡颜,想到了什么。
下一秒,柔软充盈掌心,霍庭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她在干什么?
“有感觉吗?”楚辞忧红着脸问,小手把他的大手压在自己胸前。
霍庭琛口干舌燥:“有……”
“那你想摸吗?”
“!!!”
“按一按更软哟!”
楚辞忧娇哼着,小脸已经红成虾子。
她都这样牺牲色相了,他不可能没反应。
快动啊!
楚辞忧无意识的用力,把他的手又往胸前压紧了几分。
霍庭琛万万没想到,她为了刺激他的末梢神经会做这出这种事。
那种一手握不住的充盈感,强烈刺激着他。
想用力丈量她的尺寸!
“啊!”
楚辞忧突然尖叫了一声,仿若被电流击到,用力挥开他的手。
他捏她了!
“霍庭琛你不要脸哦!”楚辞忧面红耳赤。
捏得那么用力,他怕不是装没感觉,故意占她便宜。
霍庭琛也红了脸,缩回手。
他真的……捏了她!
很软,很大。
指尖的发力感,和她柔软的反弹感,还在掌中萦绕。
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霍庭琛恍惚得像在做梦,他的手能动啊!
“霍庭琛,你再抬手看看。”楚辞忧喊,欢喜让她忘了羞涩,只盯着他的手看。
霍庭琛五指蜷缩,虚虚握成拳状。
他也很激动,迫切的求证:“我在握拳,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看到了!”楚辞忧柔若无骨的小手,覆上他的拳头,“试试抬手!”
霍庭琛缓缓蓄力,抬手……
“抬啊!怎么不动了呢?”
霍庭琛一连试了几次,都没办法把手抬起来。
再强烈的意识也控制不了失去反应的肢体神经。
一直没吭声的容玉,突然插嘴。
楚辞忧惊讶地看着她:“你还会这个?”
“老太太,太太。查录音的事不必惊动警方,我就能做到。”
一直没吭声的容玉,突然插嘴。
楚辞忧惊讶地看着她:“你还会这个?”
“容家出过英烈,这方面自然是在行的。”霍老太太冲容玉颔首,“行,交给你查。”
“妈!你真信她的?”
“奶奶!容玉是庭琛的保镖,她肯定听二婶的护着楚辞忧。”
“就是,这有什么可查的?直接把楚辞忧赶走不就完了?”
“……”
大房一家争先恐后地阻止容玉查音频。
秦如芳急了,咬牙吼:“查!必须查到底!若真有人陷害我儿媳,我绝不轻饶!要么容玉查,要么报警!”
在报警和容玉查之间,霍老太太选择了容玉:“我相信容玉,让她查!”
“妈!”
“奶奶!”
大房不甘。
霍老太太沉吟道:“总得让你二婶信服才是。”
大房不吭声了。
楚辞忧很吃惊。
容玉既得霍老太太信任,又让大房一家忌讳?到底什么来头?
容玉把录音U盘插上电脑,很快就查到了真正的录音时间。
“这段音频是今天下午15点31分录的。”
不是结婚前,是今天现录的!
而今天楚辞忧一直待在公司,压根没接触过陆松。
大房说谎了!
秦如芳高兴极了,紧紧握住楚辞忧的手,对霍老太太说:“妈,现在您相信小忧是清白了吧?”
“就算录音不真,她也是可疑的!谁家的女儿愿意嫁给一个植物人?”霍老太太哼哼,暗自庆幸是让容玉查,而非报警。
但是楚辞忧…… 她依旧看不顺眼!
一个破落户的女儿,还与别人订过婚,根本配不上霍家的门楣。
“妈说的没错,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嫁给植物人守一辈子活寡?楚辞忧就是有目!”
“她今天在公司待了一天,不知泄露了多少机密给她娘家!我们霍氏,都要被弟妹你败光了!”
霍庭树和李慧兰一唱一喝,说得霍老太太面色发寒。
“庭树说的有道理!楚辞忧可以暂时留在霍家,但不许再去公司。还有,明天让庭树去董事局管事!”
“所有公文我都没看,不知公司有何机密,如何泄露?”楚辞忧冷冷勾唇。
进董事局掌控公司,这才是大房的最终目的!
巧了,她今天躲懒还没签那些公文!
江北暗暗松了口气:阴差阳错!歪打正着啊!
“我不信!”霍建树跳起来,“你今天把高层和主管都见了一遍,你会什么都不知道?”
“就是不知。”楚辞忧看向江北。
江北抱着厚厚的公文上前:“少夫人今天在公司只见人收公文,一份都没看没签,也没看。”
秦如芳随手拿起两份来翻翻,果然没签。
“这……”
秦如芳也傻了。
什么都不干,她去公司干什么?
“妈,我把公文都拿回来了,等您指示。”
楚辞忧话毕,江北把厚厚的公文放到茶几上。
意思是让秦如芳来做决定。
秦如芳当然有这个资格,但是……
“还是交给建树吧!别把我儿子的家产败光了!”霍老太太嫌弃地撇撇嘴,十分看不起秦如芳。
楚辞忧心中觉得奇怪,江北小声说:“太太先前去了公司几天,亏了五千万,还差点儿惹上官司。”
“呃……”
楚辞忧满头黑线。
就算婆婆不懂生意,霍庭琛手下那么多实力干净,她是怎么亏掉五千万的?
“我乏了。庭树,你带文件回去加加班,务必要守住咱们霍氏!”
霍老太太起身,霍庭树高兴得眉眼笑,去抱茶几上的公文。
被抛下的霍庭琛气得牙痒痒,但奈何不了那个女人……
“楚辞忧,你给我等着!”
楚辞忧眉眼飞扬:听不见听不见……
“我在这里有危险!”霍庭琛不得不认输,放软语气请求。
楚辞忧愣住:危险?谁敢对他不利啊?
“我死了,陆松能放过你?”
最后这句警告让楚辞忧抖了抖,下意识抱胸。
陆松和楚嫣然谋划那么久,在没拿到妈妈留给她的遗产前,他们绝对不会放手。
想到这儿,楚辞忧拉住秦如芳的手:“妈,治了那么久他都没醒。不如换个方式,带他回家用亲情感化他!”
“唉,医生也说过这个方法。我每天都来医院和庭琛说话,却没什么用。也许你……是转机。”
秦如芳的目光意味深长,令楚辞忧深感不安。
“江北,去办手续。”
“是。”
得知霍庭琛要出院,主治医生亲自过来交代各种注意事项。
得知病房里的楚辞忧是霍庭琛的妻子时,他拉着她仔细叮嘱:“小霍太太,一定要让霍总按时吃药,按摩防止肌肉萎缩。多陪霍总说说话,也许情感能唤醒他……”
楚辞忧:!!!
天,这是嫁老公还是请祖宗?
“小忧,庭琛以后就靠你了。”秦如芳抹抹眼睛,对楚辞忧寄予厚望。
楚辞忧:………
霍庭琛紧张地心情终于得到缓解:终于能回家了!
如楚辞忧所料,她才出去就被陆松拦下。
“辞忧,我终于找到你了!你上哪儿去了,我都快急疯了。”陆松一脸的深情与焦急。
如果不是重活一世,楚辞忧都要信了!
可现在看着他,只觉得讽刺、可笑。
“辞忧,手术已经为你延迟了一个小时,快走!”陆松上前两步,想拉楚辞忧。
霍家的保镖上前挡住他。
“辞忧?”陆松拧起眉头,心中暗暗叫糟。
难道她真的发现了真相,并且得到霍太太的帮助?
那可就麻烦了,霍家不是他招惹得起的。
定定心神,陆松继续劝:“辞忧,叔叔和阿姨听说你失踪吓坏了,已经在往医院赶。你快跟我回去,别再让大家担心你了。”
提起唯利是图的父亲,假意慈爱实则要置她于死地的继母,楚辞忧心中更恨。
这个时候,他们当然担心了!
担心事情败露,担心她再也不受哄骗,更担心拿不到妈妈留给她的大笔遗产!
“陆先生是吧?辞忧现在是我霍家的儿媳,请你不要再骚扰她。”秦如芳说。
陆松傻眼了:“什么?”
“我现在是小霍太太!”楚辞忧鼓足勇气宣布。
苍白的俏脸紧绷着,背挺得笔直。眼底满是决心!
这一世既有转机,她绝不回头!
她,要好好的活出个样子来给他们看!
她还要揭穿这群魔鬼的真面目,拿回属于妈妈的东西!
秦如芳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与恨,她笑了笑,对陆松说:“陆先生,让让。”
“不,辞忧是我的未婚妻……”陆松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确定不是在做梦。
那么,楚辞忧大抵是知道癌症真相,寻了霍家这个靠山。
但,他绝不会让到手的肥羊溜掉的。
“辞忧,我知道你怕疼,不想做手术。那就先不做好了,我们回家缓缓……”陆松退而求其次。
哼,只要楚辞忧跟他走,他立刻把她绑上手术台!
知道真相又怎样?
一旦身体残缺,还有哪个男人会要她?她还不是央求着他别嫌弃,带着大笔家产嫁给他?
“陆松,别演了。我知道我没病,我今天是不会跟你走的。”楚辞忧看着他就像看猴戏。
人面兽心的家伙,还想骗谁呢?
陆松目光闪烁,装糊涂:“辞忧,你在说什么呢?好好,你没病,咱们回家好不好?”
“不。”楚辞忧悲从中来,用力咬着牙拒绝。
楚家也是魔窟,每个人都等着扒她的皮喝的她血,她不能回去!
“辞忧,你别闹脾气了好不好?”陆松扶扶眼镜,一脸无奈的说,“咱们别在这儿让霍太太笑话,有事回去再说吧!”
“我的家,是霍家。”楚辞忧说这话的时候,偷偷看秦如芳。
秦如芳却给她一个鼓励的笑容。
楚辞忧顿时有了底气,说:“我已经嫁给霍庭琛了。”
“噗,这怎么可能。霍庭琛他就是个活死人……”
陆松话说到一半,急忙住口。
数道冷嗖嗖的目光,让他脚底发寒。
糟糕,说错话了!
“陆先生,小忧就是我霍家的儿媳。”秦如芳说。
陆松心中暗骂:该死,楚辞忧这个小贱人竟然寻得了霍家的庇护!
但脸上不敢表现出来,他试着和秦如芳讲道理:“霍太太,您搞错了。辞忧是我陆家的媳妇。”
“你们订过婚?”秦如芳问。
“没有。”陆松摇摇头。
其实景城的风俗很注重订婚仪式,但楚嫣然说不想看到他的别的女人订婚,便没有正式办典礼,只是两家默认了订婚。
“你们结婚了?”
“也没……”
“那你凭什么说小忧是陆家的媳妇?”
秦如芳端庄得体的轻笑着,楚辞忧眼尖的捕捉到狡黠。
她心情大好,未来婆婆不仅人好,还挺会玩游戏。
也许这段从天而降的婚姻,真能帮她重启人生。
“霍太太,这是景城人人皆知的事情……”陆松挺无奈的,又不敢和秦如芳硬刚。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秦如芳意味深长地勾唇,“我劝陆先生先查查民政局那边。”
陆松脸色大变,急忙打电话去查。
结果被告知,楚辞忧和霍庭琛在几分钟前登记结婚了!
简直了……
楚辞忧明明就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根本没离开过医院。
而霍庭琛就是个活死人,更不可能去领结婚证。他们怎么就成了法律上的夫妻?
“陆先生还有疑虑?”秦如芳问。
陆松紧紧地盯着楚辞忧,假装的深情终于褪尽,只剩下冰冷与算计:“辞忧,你就这么扔下我去攀高枝?”
“怎么是我抛弃你呢?嫣然肚里的种在等你。”楚辞忧冷笑。
陆松脸色大变。
嫣然怀孕的事压得死死的,她怎么会知道?
“小忧,我们回家。”
“好。”
霍家保镖开道,楚辞忧终于安全顺利地离开医院。
明媚的阳光照射下来,她仰头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与烈阳,长长地舒了口气。
陆松、楚嫣然,你们给我等着!
她还抱着希望,能哄得楚辞忧回心转意。
楚辞忧手上握着东郊的地皮啊!三个月后就是坐拥百亿!
也许霍家还送了她别的房啊钱啊地啊……全都是钱!
随便撬撬,就能让楚家风光一辈子!
楚学坤凶狠的冷笑:“哄,我今天就去哄她。”
“那我去准备礼物。”
“不,你帮我联系一个人。”
楚学坤脸上的狠色更重,连林美华也吓到,迟疑道:“谁?”
“陈宝玥。”
下午五点半,楚辞忧结束一天的工作,准备回家。
女霸总这个角色,她越来越熟练。
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已经成为习惯,忙碌而快乐。
刚要上车,被楚学坤拦住:“小忧。”
“你怎么来了?”楚辞忧沉下小脸,好心情荡然无存。
他还当她像从前那个“清澈而愚蠢”,随便哄一哄就原谅吗?
“小忧,这几天爸反省了许多。从前是爸疏忽了你的感受,爸向你道歉。
这些都是你平时爱吃的东西,爸亲自排队给你买的哟!”
楚学坤期期艾艾的把买好的东西递过去。
楚辞忧瞅了一眼,兴趣缺缺。
酱肘子、水晶果子糕……确实是景城有名的小吃,购买需排队。
但,全部加起来也不如楚嫣然一顿下午茶贵。
“我改口味了,不喜欢这些。”楚辞忧没接。
“改了?”楚学坤愣了愣,“那你现在喜欢吃什么,爸再去买。”
“我喜欢钱,很多很多的钱,你能给我吗?”楚辞忧昂着精致的下巴冷哼。
楚学坤拧起眉头。
这个女儿是真的变了,非常不好应付。
都怪陆松没把握好分寸,提前露出和嫣然的奸情,把她刺激狠了!
“小忧,你手头缺零花钱?”楚学坤斟酌着问。
十几二十万的,他马上就给。
只要能哄她回心转意,出点儿小钱不打紧。
“是啊!”楚辞忧意味不明的轻笑着,“世间唯一不会伤害我的就是钱呀!”
楚学坤被内涵得面露尴尬,马上掏手机转账:“没事没事,爸给你。”
“真要给?”楚辞忧眨眨眼。
楚学坤迟疑了一下,才点头:“当然,你是爸的心肝宝贝呀!”
“那就给一千万!”
“啪!”
楚学坤吓得手机都掉地上去了。
“要多少?”
“一千万。”
“小忧你疯了?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楚学坤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心里拨凉拨凉的。
她是被霍家养大了胃口?还是故意刁难?
楚家现在哪里给得起一千万的零花钱?
“怎么?爸舍不得了?”楚辞忧冷笑。
楚学坤确实舍不得,但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所以,他在犹豫。
既想哄回女儿,又怕这一千万给出去就没影。
“舍不得就算了。”楚辞忧耸耸肩,朝车走去。
楚学坤连忙追赶:“不不,不是爸舍不得。是手机坏了转不了啊!”
这一刻,他无比庆幸刚才手滑。
“楚总,这个给您。”江北打开后备箱,拿出一台新手机。
楚学坤:………
“我们霍总也经常手滑,所以常有备机。楚总把手机卡放进去就能使用了。”江北笑得和气极了。
楚辞忧唇角轻扬,倚着车不说话。
“这,新的我也不大会用啊……”楚学坤实在舍不得那一千万,只好假装不会用新手机。
江北凑上去指导:“楚总,我教你……”
楚学坤想给他一脚!
多事的家伙!
“楚总今天来得巧,我们少夫人正愁在霍家没零花钱领,您就来了……”
“什么?”
楚学坤震惊地打断江北。
霍家那样的门户,竟然不给儿媳妇零花钱?
“我们少夫人手头没钱花,您这是来救急啊!”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