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女频言情 > 和离后,我一卦名动京城江清婉大周最新章节列表

和离后,我一卦名动京城江清婉大周最新章节列表

江清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名贵药材,珍稀玉器,兵器字画,琳琅满目。楼下激烈叫价,莲儿和李斗趴在围栏上看热闹,不时啧啧感叹。直到最后一个拍品卖完,也没有听到女儿红。莲儿回头看向都快睡着的江清婉。“小姐,要不然咱们去酒楼问问?”十三年的女儿红,酒楼怎么可能会有。江清婉舒展了一下,起身走了出去。既然这里没有,那就再找。她说过补齐,就一定会补齐。李斗赶紧跟上,莲儿见桌上吃食还有,赶紧一样样全包了起来塞进了衣服里,这可花了不少银子。因为收拾东西,她晚了一会,脚步走的有些急,在拐角处撞上了正从雅座里出来的客人,客人刚刚拿到的玉瓶脱手而出,碎了一地。“我的宝贝!”男人大惊失色,一把攥住吓得脸色惨白的莲儿,“你是何人?胆敢撞碎我的宝贝,找死!”说着抬手要打。前面的李斗已经冲...

主角:江清婉大周   更新:2025-04-18 19:0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婉大周的女频言情小说《和离后,我一卦名动京城江清婉大周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江清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名贵药材,珍稀玉器,兵器字画,琳琅满目。楼下激烈叫价,莲儿和李斗趴在围栏上看热闹,不时啧啧感叹。直到最后一个拍品卖完,也没有听到女儿红。莲儿回头看向都快睡着的江清婉。“小姐,要不然咱们去酒楼问问?”十三年的女儿红,酒楼怎么可能会有。江清婉舒展了一下,起身走了出去。既然这里没有,那就再找。她说过补齐,就一定会补齐。李斗赶紧跟上,莲儿见桌上吃食还有,赶紧一样样全包了起来塞进了衣服里,这可花了不少银子。因为收拾东西,她晚了一会,脚步走的有些急,在拐角处撞上了正从雅座里出来的客人,客人刚刚拿到的玉瓶脱手而出,碎了一地。“我的宝贝!”男人大惊失色,一把攥住吓得脸色惨白的莲儿,“你是何人?胆敢撞碎我的宝贝,找死!”说着抬手要打。前面的李斗已经冲...

《和离后,我一卦名动京城江清婉大周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名贵药材,珍稀玉器,兵器字画,琳琅满目。

楼下激烈叫价,莲儿和李斗趴在围栏上看热闹,不时啧啧感叹。

直到最后一个拍品卖完,也没有听到女儿红。

莲儿回头看向都快睡着的江清婉。

“小姐,要不然咱们去酒楼问问?”

十三年的女儿红,酒楼怎么可能会有。

江清婉舒展了一下,起身走了出去。

既然这里没有,那就再找。

她说过补齐,就一定会补齐。

李斗赶紧跟上,莲儿见桌上吃食还有,赶紧一样样全包了起来塞进了衣服里,这可花了不少银子。

因为收拾东西,她晚了一会,脚步走的有些急,在拐角处撞上了正从雅座里出来的客人,客人刚刚拿到的玉瓶脱手而出,碎了一地。

“我的宝贝!”

男人大惊失色,一把攥住吓得脸色惨白的莲儿,“你是何人?胆敢撞碎我的宝贝,找死!”

说着抬手要打。

前面的李斗已经冲了过来,一拳轰在了男人的腰侧。

正是夜七跟他说打人最疼的地方。

男人惨叫一声摔回雅座,狠狠砸在了桌子上。

陪着的众人全部呆愣当场,反应过来乌压压全跑进去扶人。

“小侯爷!”

李斗梗着脖子也不跑,气鼓鼓的冲着里面的人解释。

“莲儿很好,你们不能打她。”

莲儿急的都快哭了,无措的攥着李斗的衣角,自知闯了大祸,看到江清婉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

被揍的人已经坐起来,疼的一张俊脸都皱成了包子,一身华贵的蓝色锦缎长衫也被染了污垢,一把挥开扶他的人,正要发作,就看到了江清婉那张清雅绝色的脸,瞬间心跳加快,眼都直了,话也忘了说。

站在他身侧的男子同样是锦衣华服,指着江清婉三人怒斥。

“大胆刁民,竟然敢袭击威远候府的世子爷,你们的脑袋不想要了!”

大周武侯本就不多,大多都留在四周边境守卫疆土。

这位威远候已入花甲,被恩准在京履职,老来得子,养的极为娇纵,完全没有承继祖志从戎的打算,整天花天酒地,吃喝玩乐。

莲儿一听惹了这么厉害的人物更是面如死灰。

“此事与他们无关,求小侯爷责罚我一人。”

她冲着里面哐哐磕头。

“李斗,扶她起来。”

江清婉淡淡开口,随即看向小侯爷。

“她是我的丫鬟,事情既已发生,该怎么赔,便怎么赔。”

先前说话的人满脸不屑的冷哼一声。

“赔?你们伤了小侯爷,那就把脑袋拧下来赔吧。”

他话音刚落,就被身边的小侯爷拍了一巴掌。

“玉川,怎么跟美人说话的。”他冲江清婉作了个揖,故作潇洒的一甩扇子,“在下郭浩,不知小娘子怎么称呼?”

江清婉盯着他的脸看了看,又低头看了看碎掉的玉瓶。

“这东西,你花了多少银子?”

郭浩无所谓的摆摆手。

“小物件,相比美人你,不值一提。只要小娘子陪我去画舫喝两杯,此事就此作罢。”

“小姐!”

莲儿急的想拦,她宁愿死也不愿自家小姐受这等屈辱。

江清婉抬手制止,再次看向郭浩的眉心,“你今日,需避水。”

高玉川笑着起哄。

“小侯爷,这小娘子是拿这话折您的面儿啊。”

郭浩长期流连花丛,凭着俊俏的样貌和出手大方,还没被谁拒绝过。

当即觉得没面子,脸色也沉了下来。

“若我偏要你陪呢?”

这时苏柳儿从一旁走了过来,娇笑着打岔。

“呦,这是谁惹了我们小侯爷不高兴了?啧啧,这漂亮的玉瓶儿怎么碎了,一千两银子听了个响,在淮楼,谁砸碎的,可是要照价赔偿的。”

她说着看了眼江清婉,眼波流转之间多了些意味不明的打量。

“这位娘子若是没银子……”

“一千两,我赔。”

江清婉拿出银票很爽快的递了过去。

“我的人打你,是因为你要打我的人,若小侯爷非要论个是非对错,我奉陪到底。”

她越是不卑不亢,郭浩就越是兴奋,纸扇挡开递来的银票,还故意在江清婉的手背上蹭了蹭。

“本世子说了,今日,你要陪我饮酒,否则……”

“小侯爷是打算在我这淮楼闹事了?”苏柳儿忽地开口,虽笑的妩媚,眼中却盈着杀气。

淮楼的幕后东家是谁,没有人知晓。

但是,但凡在淮楼使坏以次充好亦或者强买强卖的,都下场凄惨。

郭浩刚要发脾气,就被高玉川拦住。

他们虽都是世家子弟,但比不得郭浩祖荫庇佑,淮楼的水太深,万一惹了祸端可不好收尾。

“小侯爷大度可以不跟你们计较冲撞之事,但这一拳,也不能白挨。”

李斗上前哐哐拍了拍胸口。

“那你揍回来。”

苏柳儿掩唇而笑,只觉这法子甚好。

“也行,小侯爷,您揍回来吧,我给您作证,定然不让他躲一下。”

郭浩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李斗石头一样的身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算了,小娘子,你告诉我你叫什么,这事就此作罢。”

江清婉也没扭捏,直接报了名字。

郭浩嘴里念了两遍,折扇隔空挑了下,尽显风流。

“本世子喜欢你,我们一定会很快再见。”

他说着抽走了江清婉手里的银票,行为浪荡的放在鼻翼间闻了闻,一脸的陶醉。

“走,今儿本世子高兴,让画舫的舫长把他存了十三年的女儿红搬来几坛,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几人扬长而去。

江清婉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

长睫低垂,说不出的柔媚动人。

苏柳儿瞧着她漂亮的侧脸,语气淡了几分。

“事情已了,江娘子还是早些回吧。”

江清婉忽地侧头问道,“苏掌柜可知小侯爷去的画舫是那一艘?”

苏柳儿愣住,

“你什么意思?人家都放过你了,你还要眼巴巴追过去?江娘子这是想玩欲擒故纵?”

江清婉不答反问。

“你们淮楼可有十三年的女儿红?”

苏柳儿越发嫌弃她。

“没有。”

“那小侯爷的画舫……”

“你去护城河上问一问就知,真是无可救药。”

她扭身离开,真不知道自己东家为何要她前来解围。

难不成也看上了这位江娘子?

只不过脸蛋和身段娇媚些,有什么值得人喜欢。

她烦闷的去了三楼,在最大的雅间外躬身行礼。

“主上,小侯爷走了。”

里面很快传来低沉的声音,透着几分散漫,

“她呢?”

苏柳儿实在忍不住,娇哼一声道,“人家小侯爷不为难她,她却要巴巴的追着人去画舫,还跟属下打听位置,实在是……”

“下去吧!”

她话没说完就被冷声打断。

房间内,正看账本的墨云寒脸色沉着。

守在一旁的夜七心里只觉无语。

他刚刚正好看到莲儿出事,紧急过来汇报,还刻意添油加醋就是想缓解王爷和江清婉之间的关系。

实在是这两夜王爷腿疼的厉害,却碍着那日的误会,死活不准他去喊人治。

他好不容易逮到的机会,这江娘子到底在搞什么啊?

难不成是看上了小侯爷长得俊俏?

他正想的出神,忽听墨云寒淡淡问道,“威远候的世子,长的很好看吗?”


男人没有回头,黑沉如海的眸子依旧看着天边那弯皎白的月。

“无事。”

江清婉不由又看了他一眼。

想了想,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过来,有东西送你。”

墨云寒这才转过身,逆着月光看不清神色。

“送我?”

江清婉将之前在马家村得来的那颗铁珠子放在了桌上。

原本的黑色已经消散,变成了一种哑光的白,宛若一块玉石。

其上打了孔,系上了红樱子和一个怪异的盘扣。

“这个你随身戴着,对你的身体有益。之后,从每日一次改成每三日一次,若无变故,或许可提前一月结束。”

到那时……

若这人真是妖,她可不会手软。

墨云寒将那颗珠子拿在手里,指尖感觉到有一股清凉的气息渗入皮肤,连带着整个人的情绪都跟着有所平复。

他知道,这是个宝贝。

没有拒绝,低头系在了腰上。

“多谢。”

“客气。”

江清婉又喝了口酒,慵懒的像一只猫儿。

“问你件事。大周当年和大隋打了多久?战况如何?”

那个时候,她应该还被师父关在山里学习法术,实在是一无所知。

墨云寒凝眉看着她。

“你怎么会问起此事?”

江清婉吃了口肉,“今日给人卜卦,有个人的生辰八字很奇怪,非生,非死。”

她碾了碾手指尖。

又回忆起朱淮君燃烧起来的那个手帕。

以前,她曾遇见过一次。

那个非生非死的人,被夺走了命格。

算八字,人是活着的。

可以血亲之血寻找,人却是死的。

按照朱淮君的说法,她的兄长是死在战事。

一整个小队全部尸骨无存。

而且还不是在战场上,这就太奇怪了。

若是有人想借别人的命格做恶,战场上要死的人多不胜数,为什么偏要选一个押送粮草军需的人。

而且她看过那个八字。

连纯阴纯阳都不是,更别说是稀有的金木水火土属性,普通的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这也是她最想不通的。

夺人命格,可不是简单的法术。

位列诸葛门十大禁令之一。

师父曾说过,这种法术一旦实施,若遇命格相抵,夺命格之人很有可能成为被掠夺者。

危险性极大。

那人命格毫不稀奇,又有谁会大费周章去夺?

她的好奇心被勾起。

更想知道,是谁掌握了这个法术。

是诸葛门人,亦或者师父口中说过的叛徒!

墨云寒问,“此人参与了那场大战?”

江清婉点点头。

“有没有当时的卷宗可以查看?”

墨云寒微微沉思片刻。

“明日我带你去。”

江清婉顿觉开心,明眸噙着笑,将小酒坛举了举。

“作为人情,我可以送你几张救命的符。”

月色下,女人绝美的小脸晶透白皙,如染了一层圣洁的神光。

墨云寒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转动着腰间的珠子,双眸却一直锁在对面。

“江清婉,治好了我的腿,你有什么打算?”

入口的肉唇齿留香,江清婉此刻心情极好,回的也干脆。

“云游四海。”

肆意,洒脱。

不受任何束缚。

墨云寒压在心尖上的石头又重了几分。

今日巡防营门口的那一问,他很清楚,皇上对他起了忌惮。

他又想起被江清婉摔碎的玉雕。

或者说,这种忌惮早就已经存在。

只是最近更甚。

当年,将他从军中调回京城,不准他再上战场。

是太上皇最后一道圣旨。

或许是心疼他,但更多的,是为了安新皇的心。

可现在大周群狼环伺,早已不是当年那般稳固。

若再内斗,大周危矣。

敛下情绪,他眸色又沉了几分。

等他了却母妃的事,他会自请出征永世护卫边境再不入京。

如此,总可消了帝王的猜忌。

“江清婉,你走之前,能否让我见一见云天机?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江清婉喝酒的动作顿了顿,满眼狐疑的看着他。

“你找她不就是为了治你的腿吗?你不信我能治好?”

后半句已经很不爽。

墨云寒忽地盯着她问了句。

“你是不是云天机?”

这话问的突兀,却又含着几分肯定。

江清婉怔住,眼神明显有些不自在。

倒不是她故意隐瞒身份。

而是云天机是诸葛门出来的天下第一神算。

而她,因为秦明朗,已经自请出山门。

还惹得师父大发雷霆不肯认她。

在没得到师父原谅之前,她没办法做回诸葛门的云天机。

“我不是。”

她仰头连喝了几口酒。

“时辰快到了,走吧,去你的房间。”

她起身出了凉亭,月色下,纤细的背影,透着一种难言的孤寂。

墨云寒低头看着腰间的珠子,声音低沉,如捻着无尽的苦。

“江清婉,你觉得这世上有妖吗?”

江清婉已经走出很远,并没有听清。

只依稀听到他在说话,停下回头看了过来。

“你说什么?”

墨云寒抬眸,片刻后摇了摇头。

“没什么。”

……

秦明朗在苏玉兰的房间里跪了一整夜。

他实在不敢说自己没有拿到巡防营首将一职,第二天掐着上朝的时间赶紧出了门。

那张图废了,但是一万两银子,他必须找鬼面要回来。

要是他敢不给,他就找人抄了他暗渠的老窝。

春梅端着水进屋伺候的时候,才看到苏玉兰哭红的眼睛。

昨夜两个人回来时情况就不对劲,她也没敢多问,小心拿着帕子在旁伺候。

“县主,再过几日是老王妃的寿辰,以往咱们不在京城,都是提前备了礼,今年回来了,理应要当面贺寿的。”

苏玉兰用冰水浸泡过的帕子敷着眼睛,缓解疼痛。

闻言嗯了一声。

“今年的礼,不能轻了。”

可她身上能用的银子不多了。

好在秦明朗顺利拿下了巡防营首将的职位,也算能带出门去,给祖父看一看。

否则不知道大房那边要怎么嘲笑她。

“你去库房将那几个铺子的地契拿过来,今日陪我去一趟商会。”

她准备卖掉铺子好好备一份大礼,在寿宴上狠狠压一压大房的风头。

将这些年,她跟母亲受得气全都还回去。

这时门外传来秦润的声音。

“儿子给母亲请安。”

苏玉兰扶着春梅的手坐起身。

对,她不仅有秦明朗,还有入了太学院的秦润。

当即露出几分喜色。

“快进来。”

秦润穿着青色长衫,一副温雅少年的模样很能博人好感。

“母亲。”

再一次恭敬行礼让苏玉兰眸光又多了些笑意。

招了招手让他坐在身边。

“在太学院可还习惯?”

“习惯,夫子还夸我功课好,儿子也交了些好友一起研读学问,甚是开心。”

秦润的话哄得苏玉兰心情无比舒畅。

“好,润儿争气。我记得这两日要有次丙班会考,你争取拿个好名次,母亲就带你回王府见见你曾祖父好不好?”

秦润一听,当即跪了下来。

“儿子一定努力。”


闻言,秦明朗拼命使眼色让江清婉赶紧磕头赔罪。

江清婉却往后退了一步,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几眼。

许是因为见过墨云寒那样的绝色,如今再看,就连这副皮囊也变得毫无吸引力。

她清冽的眼底,平静无波,淡淡开口,“要我回去经营铺子给你们赚钱,而我没有名分,以奴婢自称,继续伺候你们一家老小,是这样吗?”

秦明朗丝毫没察觉有什么不妥,仍一副施恩的姿态劝她,“兰儿是怜你对我这么多年的情意才同意给你一个安身立命之所,你要懂得感恩!否则你一个孤女,又是下堂妇,将来……”

“秦明朗!”

江清婉冷冷抬眸打断他,眼尾凌厉讽刺。

“你去过普恒钱庄了吧!”

所有伪善被瞬间撕破,男人的脸涨得通红,噎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清婉转头看向苏玉兰,“为了银白之物,配合自己的夫君想出这种办法,你好歹是皇帝亲封的县主,不觉丢脸吗?”

苏玉兰气的浑身发抖。

“不知好歹的贱妇,你在找死!”

江清婉看都没再看她,转身上了马车。

车夫正准备驾车离开,车辕却被大步上前的秦明朗一把攥住。

马车被迫停下。

他阴沉的脸上,经历过战场杀伐的人,周身尽是嗜血的残暴。

“江清婉,我好话说尽,你是给脸不要吗?”

车夫吓得脸色发白,死死攥着缰绳又挣脱不开。

片刻后,江清婉掀起布帘冷淡的看着他。

“你想干什么?”

秦明朗原以为能轻易把人哄住,如今倒是低估了这女人的脾气。

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等他断了她所有的退路,看她还怎么跟他闹。

“乖乖随我去钱庄取钱,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苏玉兰得意冷哼。

“明朗,把她和银子一起带回秦家,本县主要让她知道,一个贱妇,该怎么活着。”

吩咐完她便扶着春梅的手上了秦府的马车扬长而去。

秦明朗摸出一锭银子。

“驾车,去普恒钱庄!敢多嘴,本将军要你好看。”

车夫仓皇结果,哪敢不从,扬起马鞭乖乖驾车。

秦明朗一个翻身,利落的钻进马车,坐在了江清婉的对面。

并不宽敞的空间弥散着女人淡雅的幽香,颠簸间,女人柔软的腰肢随着摇摆。

那张小脸毫无攻击性,美的让人心猿意马。

他忽觉口干舌燥。

想起五年前拜堂那日,凤冠霞帔映的女人如娇艳盛开的牡丹。

可惜,他没来及洞房就被叫走。

如今,这女人比五年前更美,身段如有媚骨,也不知这五年内有没有被人染指。

他越看身体越热,越想身体越燥。

一个女人,但凡被男人占了身子,肯定会言听计从。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腰带,声音沙哑急切。

“清婉,你若回秦府,苏玉兰定会让你生不如死。不如你从了我,我在郊外给你置办个宅子,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可好?”

他说的激动,又开始扯自己的外衫。

“你知道,我心里是有你的,你心里也有我,你为我苦守五年,我岂会无动于衷。刚刚只是在做戏给苏玉兰看,我……我现在就想要你。”

他潮红着脸扑向江清婉,嘴还没亲上去,忽觉小腹一紧。

刚刚还无比炙热活跃的某处仿佛掉进了冰水里,冻得没了知觉。

他握着江清婉的肩头,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不可能啊。

他昨夜还用过。

马车已经驶入热闹的街道,周围传来熙熙攘攘的谈话声和小贩的叫卖声。

完全沉浸在自证中的秦明朗丝毫没有察觉,仍在一遍遍尝试运气调动。

江清婉很庆幸昨晚炼出了一粒丹药,虽然不完美,却积攒了些法力。

她手指凝着金色丝线在袖口中画出符箓,趁着秦明朗失神,狠狠抽了过去。

秦明朗正急的满头大汗面如死灰,猝不及防间被一股大力掀飞,衣衫不整的从马车中滚落在地,电光火石间他本能稳住身形,却根本来不及系上腰带,裤子顺着两条大白腿滑落下来,其间秘密,一览无余。

此处正是春香院的大门口,楼上刚刚上妆准备迎客的女子捂着帕子笑的格外欢。

“大官人怎地如此焦急,裤子都没穿好就来寻欢?”

“大官人别走啊,屁股还没遮好。”

“瞧他双腿发软,一看就是纵欲过度,那嘴唇都白的哆嗦了,啧啧,定然是没有伺候好人被踹下了车!”

围观众人哄堂大笑。

秦明朗哪还有心思去抓江清婉,仓皇起身拽着裤子闷头飞窜。

一条腰带在身后风骚飘动,惹得路人纷纷侧目围观。

不消片刻,有人在街头光屁股飞奔的事情就传的人尽皆知,茶楼里,酒馆中,各个谈论的有滋有味。

甚至有好事者一路追踪,愣是查到了光屁股男人进了汇安区的秦姓府邸。

这一下,热闹又翻了一波。

“汇安区秦府,听说还是个将军。”

“将军大白天跟人在马车上偷情啊?那怎么还光着屁股被人从马车上踹了下来了?”

“还能为什么,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呗!”

玉轩阁内,苏玉兰正给自己挑着金饰,听着门口的议论,气的差点吐血。

该死的秦明朗,他果然对那个贱妇没死心。

她前脚刚离开,他后脚就迫不及待的在马车上跟那贱人鬼混!

“春梅,回府!”

……

教训了不知廉耻的秦明朗,江清婉嫌弃马车里味道不好,让车夫停在街角就下了车。

正悠闲的逛着,忽然一个伙计打扮的人急匆匆的冲到了她面前,笑的谄媚。

“江娘子,这不赶巧了。”

她愣了下,倒是很快认出对方。

“你是四方赌场的人?”

伙计冲着她作揖。

“江娘子贵眼,小的六儿跟您问安,您这边请吧。”

江清婉看向他指的方向,飘摇的“赌”字旗下写着朱红的大字“四方”!

她约莫猜到出了何事。

“是秦家公又输了钱吧。”

六儿笑着附和。

“要不说您能当家作主,这一猜一个准。这次输的不多,六千两银子,您看……”

他正说着,两个彪形大汉就揪着秦家公的脖领子走了出来。

“奶奶的熊,你个老不死的大言不惭,还想封我们赌场,今天这钱要是拿不出来,老子卸了你的腿。”

秦家公被揍得脸都肿了,一抬眼看到江清婉,顿时气急败坏的大吼,“你这个贱妇,怎么现在才来,害得我被打成这样,还不赶紧给钱!”


夜七的动作很快,几乎是将钟大夫给扛着回来的。

诊完脉后,钟大夫却一脸的凝重。

守在床边的云筱然故意拱火,“大夫,舅夫人的情况怎么样了?她为什么还不醒啊,刚刚还吐了血,会很严重吗?”

钟大夫又诊了一次,皱着眉摇了摇头。

云筱然顿时站起来走到墨云寒身边,红着眼眶泪眼婆娑。

“云寒哥哥,舅夫人已经知道了江清婉的身份,而且,还查到了她善用毒药,会些阴诡的手段,舅夫人定然是被她用见不得人的手段伤到的。”

“她怎么能这么心狠手辣,舅夫人就算不喜她欺骗你、不喜她的身份,可也没有要伤她性命,她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

张嬷嬷忽然跪在地上。

“今日早些时候,夫人带老奴去给那位娘子教规矩,没想到她那般嚣张跋扈,根本不将夫人放在眼里。刚刚老奴又在她房间里搜出了媚药这种肮脏下作的东西,她定然是担心舅夫人跟您告状赶她出去,才会下此毒手。”

原本墨云寒已经信了几分。

可提到了媚药,他的眸色瞬间闪了闪。

那日在她房间里失控,他也曾怀疑过是否是中了药。

可运功后却发现,他内力突然增强了一大截,完全没有中药的症状。

这时钟大夫开了口。

“王爷,宋夫人的症状不是中毒,也不是被外力所伤……”

“那就是妖术!”云筱然急着下定论。

钟大夫摇摇头,“回县主,老朽只是个大夫,是不是妖术,老朽不知。”

说着又冲墨云寒拱了拱手。

“老朽只能开些温补的方子给宋夫人调理,至于她何时能醒,恕老朽无能为力。”

云筱然立刻哭出了声音。

“云寒哥哥,你一定要给舅夫人报仇啊。”

墨云寒避开她抱过来的双手。

“夜七,把江清婉带过来。”

正准备开方子的钟大夫不由愣了愣。

江娘子?

她怎么会在九王府?

夜七应下,脚下疾驰很快到了后院,刚推门进去,就看到江清婉站在门口,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来。

神色淡然,丝毫不见慌乱,也并无任何愧疚惶恐。

夜七很是不理解。

“你为何要伤舅夫人,您可知,她在王爷心中的地位胜过半个娘。”

江清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我说了,我没伤她。”

夜七被盯的后背莫名发紧,下意识的就觉得这话可信。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宋玉书的房间。

江清婉刚想走近查看,就被云筱然挡住。

“你干什么?当着王爷的面,你难道还要加害舅夫人?你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她摆出一副悲愤决绝的模样,江清婉懒得跟她纠缠,抬眸看向墨云寒。

“你要不要让我救?”

“云寒哥哥,你不要再相信她了,她一直都在骗你。”云筱然着急得抓住墨云寒的袖子,“舅夫人已经被她害的昏迷不醒,怎么能再交到这种歹人手里。”

男人的眸子沉沉的落在江清婉瓷白的小脸上。

片刻后抬手拽开云筱然,让出了位置。

“她对我有养育之恩。”

他的嗓音很低,也说不出是警告还是请求。

江清婉嫌弃的瞥了一眼。

“那与我何干!”

她很不爽。

随他回来原本图个方便清闲,各取所需。

等交易结束,她自会潇洒离开,回归江湖。

如今倒好,事情一桩又一桩。

这狗男人还吞了她的丹,害得她现在灵力只出不补。

墨云寒抿着薄唇没有说话,一双眼睛始终落在江清婉的身上。

云筱然又嫉又恨。

“云寒哥哥,你为什么要一再纵容她,那可是您的舅母啊。”

“让她闭嘴!”

江清婉坐在床边,小手搭在宋玉书的眉心几寸之上,眉宇透着凌厉。

这话是说给墨云寒听得。

墨云寒直接将云筱然塞给了夜七。

夜七可不敢接,上手点了哑穴。

房间内归于平静。

一缕很浅的黑气自宋玉书的眉心缓缓被吸出。

江清婉的脸色也随着指尖符箓金线的汇聚而变得越来越苍白。

果然不出她所料。

在她施以阵法压制之前,宋玉书就已经被人下了邪术。

她会吐血,也是因为江清婉阵法压制的时候,两方力量相撞所致。

黑气被抽出的瞬间,响起诡异的嘶吼,又在符箓之下被绞杀殆尽。

江清婉身形微微踉跄,下意识抬手想抓住些什么平稳一下。

触手一片温热。

是墨云寒的手掌,修长干燥,带着薄薄的茧子,并不柔软。

四目相对,江清婉的心尖猛地颤了颤。

一个男人太过好看,实在是种考验。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气场,让被点了哑穴的云筱然气的想冲过去,夜七一把拽住,侧身挡了个严严实实。

江清婉很快将手抽回,眸光扫过四周,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种邪术有些怪,并不是要宋玉书的性命。

就算她不施加阵法,宋玉书也会昏迷不醒,除非有人帮她解了,否则,她会昏迷至少四天,四天后,会自己转醒。

若是将这个罪责扣在江清婉的头上,她又无脱身之法,四天,足够她死很多次了。

这太过巧合。

床上的宋玉书嘤咛一声悠悠醒来,睁开眼的时候有一瞬间的茫然。

“舅母。”

墨云寒立刻上前查看。

“这是怎么了?”

宋玉书扶着他的手臂坐起,云筱然猛地推开夜七冲到了床边,刚准备掉眼泪,就发现哑穴已经解开,嗓子发痒,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一边咳还不忘一边告状。

“舅夫人,江清婉害你,云寒哥哥还护着她,还让夜七点我的穴道,你要给我做主啊。”

她哭的泣不成声。

宋玉书也已经回忆起来,脸色骤然沉了沉,指着江清婉道,

“云寒,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在王府。你若还认我这个舅母,就把她赶出京城,这辈子都不能再见她。”

一直没说话的钟大夫忽然开口,“宋夫人,您的命是这位江娘子救的。”

江清婉刚刚就注意到他,闻言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宋玉书一脸疑惑。

“你救了我?”

云筱然急道,“只不过是贼喊捉贼的把戏,她先伤了您,再用些手段把您唤醒,江清婉,你真是好算计,不要以为能骗得过我们所有人。”

她说着又去拽墨云寒的衣角。

“云寒哥哥,你信她不信我吗?是我亲眼看到她伤害了舅夫人,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

江清婉没理会。

邪术根源没找到,之后还会反噬。

她盯着宋玉书问,“夫人可有心悸之症?”

宋玉书虽不喜她,却还是诚实摇头。

“没有。”

云筱然冷笑一声。

“你还想将舅夫人的情况推到其他病症上吗?钟大夫就在这里,他是京城最好的大夫,他已经诊断过,舅夫人根本不是生病。”

屡次被打断,江清婉黛眉微皱,辞色锋利。

“筱然县主,我不喜欢墨云寒,你不必对我如此大的敌意,我也不想撕了你的脸皮,让你难堪,所以,能闭嘴吗?”


夜幕落下的那一刻,护城河上亮起了无数灯火。

映的整个河岸,透着祥和繁华。

欢笑声,丝竹声,宛若整个大周,都歌舞升平。

一艘不起眼的画舫船舱内,秦明朗带了半扇面具正与人饮酒。

他细致的看着桌子上的半幅战车改造的画稿,只觉热血沸腾。

“先生大才啊!”

有了这个,他哪里还需要去求洛九。

对面坐着的人披着一身黑袍,遮住了眼睛,一道伤疤从鼻梁上贯穿而下直到嘴边,闻言邪笑一声,“东西我做到极致,但银子,一文都不能少。”

一万两。

秦明朗只觉肉疼。

该死的江清婉,这几日没了踪影,害得他只能卖掉铺子赎回了房契。

眼下手里哪还能拿出一万两。

对面的男人见他犹豫,一把将图纸收走。

“没银子,一切免谈。”

说罢就准备走。

秦明朗赶紧将人拉住。

“一万两就一万两,但是我要完整的战车改造图,而且必须保证做的出来。”

那人端起酒杯喝干。

“准备好银子,我会再联系你。”

说完躬身出了船舱,上了一艘很普通的木板船,消失的夜色之中。

不远处的最漂亮最大的画舫内,郭浩正搂着两个歌姬在喝酒。

“十三年的女儿红味道就是绝,不愧百两一坛。”

高玉川跟着陪了一杯,已有些醉意。

“只可惜了,就剩两坛了,舫长说剩下的都被一个漂亮的女子买走了。能有这品味的女子,定然是个妙人。”

郭浩眯着眼,又想起了江清婉。

“今儿这酒不是白喝的,你们必须把人给我找出来,本世子一定要好好会会那个小娘子。”

众人哄笑,齐齐应和。

正热闹的时候,船身忽然一个颠簸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郭浩踉踉跄跄站起来往外走,其他人也都跟在他身后,刚到了甲板上,一条臭鱼就从天而降,啪嗒正好砸在郭浩的脑袋上,流了他一脸的内脏。

对面船上曝出大笑,

“哈哈哈哈,郭浩,让你抢老子的女人,都给我扔。”

说话的是尚书府的公子霍震,跟郭浩两个人一个出身武侯,一个出身文豪世家,又全都是家里独子,各个骄横,谁也不服谁。

臭鱼一条接一条。

郭浩狼狈躲开,指着对面破口大骂。

“你有种别跑。”

他虽然不愿意习武,但是武侯世家的根骨不差,拿起甲板上的一根杆子,朝着对面就打。

趁着对面手忙脚乱的时候,让高玉川放上横板,带着人冲了过去。

两边人都喝了酒,打架虽都是花架子,可都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连滚带爬扭打的不可开交。

忽然噗通一声。

有人紧接着喊道,“不好了,小侯爷和霍公子都掉水里了。”

画舫正在河中央,水很深,俩人都不会水,互相拖拽着,咕咚咕咚连喝了好几口河水,混杂着臭鱼的味道,令人作呕。

霍震抓住从船上伸出来的杆子往上爬,顺势一脚踹在了郭浩的肚子上。

“等本少爷上去,你就在水里好好给本少爷认个错,以后在太学院里见到本少爷必须掉头躲着……”

郭浩被踹的又喝了好几口,哪肯认输,奋力去拽霍震的腿,本就不稳的杆子被拽的晃晃悠悠,甲板上个木桶滚落下去,正好砸在了郭浩的脑袋上,瞬间鲜血直流。

眼前视线一片模糊,他忽然想起江清婉说的那句话,“你今日,需避水”。

眼看人昏死着往水里沉,下一刻又被霍震给一把拽住。

“你怎么这么沉。”

他拼了命撑着身体,喊得撕心裂肺。

“救人啊。”

……

离开护城河后的秦明朗怀揣着半幅图稿,心事重重。

正想着怎么筹钱,就看到李斗和莲儿跟在一辆马车的旁边说说笑笑着往前走。

那马车内定然就是江清婉。

他下意识就想过去抓人。

转念一想又停了动作。

他派去守着普恒钱庄的小厮说一直没看见江清婉去取钱。

这两日他还让人查了不少客栈,也没有江清婉的影子。

今晚他定要看看,这女人究竟藏在了何处。

一路尾随,直到马车驶入长安区,他才猛地想起,管家早就说过,江清婉可能住在长安区。

这怎么可能?

一个卑贱的商籍,一个被休弃的孤女,怎么能住进京城权贵所在的长安区?

一定不是这样的。

肯定另有隐情。

他一直追到马车停下,看着莲儿扶着江清婉走了进去,李斗则从马车里抱下来几坛子酒,搬进了院子。

秦明朗对长安区的地形并不熟悉,半路截停车夫。

“刚刚那女人进的院子是什么地方?”

黑灯瞎火的,车夫吓了一跳。

见他像个捉奸的莽夫一般面红耳赤,赶紧小声劝道,“那是九王府的后院,你可别去找死。”

说完赶紧走了。

秦明朗愣住。

九王府?

墨云寒!

江清婉竟然进了墨云寒的后院,难道……难道是通过柳如知的关系,自荐枕席?

贱人!

荡妇!

不知廉耻!

怪不得九王爷会针对他,所有一切全都对上了。

他恨不得冲进去将江清婉给拽出来。

他摸了摸怀里的图纸,又很快冷静下来。

一个贱妇,真以为能攀上皇亲?

等被赶出来,他一定要好好看看她的惨状,让她后悔那日拒绝跟他欢好。

他要让她知道,他才是她江清婉这辈子能抓到的最大的依仗。

……

补齐了酒,还剩了两坛。

江清婉看了眼木门,若有所思。

莲儿端着茶炉过来,见她如此,在心里叹了口气。

“小姐,您真的就那么喜欢王爷吗?”

“啊?”

江清婉思绪还没收回,表情有些呆。

可落在莲儿眼里,那就是爱而不得的失落。

她心下一横,噗通跪在地上。

“奴婢今日原该死在淮楼,是小姐救了奴婢,奴婢知道,小姐是有办法的人,您说怎么做,奴婢定会为您达成所愿。”

江清婉总算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拿了小铁铲子戳了戳煮茶的炭火。

“你既跟着我,我自会保你无恙,而且,我并不喜欢墨云寒。”

正准备推门进来的墨云寒瞬间冷了脸。

夜七内心已经抓狂。

天知道他废了多少脑子才旁敲侧击的说服墨云寒来后院看看。

江清婉的声音再次响起,“那晚只是个意外,而且,他有心爱之人,我还不至于为了一张不错的皮囊棒打鸳鸯。再者,他对我来讲,只不过是个……”

她思索着怎么形容能更通俗易懂让莲儿不做傻事,目光落在前方,她缓缓开口,

“像这个烧水的壶,我需要用墨云寒这个壶来烧开里面的水,才能冲茶。”

莲儿捂着嘴巴一脸惊悚。

“采阳补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