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秋暮朝苏栖野的其他类型小说《诡秘:狐君逼我做他妻秋暮朝苏栖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邂红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蔓兰的腔调里带着一丝怨毒,“我可是听说,你看上了那小婊子。”阿洪的手在周蔓兰腰身上游走,三白眼微眯,语气轻佻,“她长得确实很美。”听到这话,周蔓兰明显不高兴了,从他的怀里挣出来,纤手点燃了一根烟,“哼,我就知道,你又喜新厌旧了!”我抿了抿唇,突然明白周蔓兰今晚无端找事是因为什么了。阿洪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手臂搭在周蔓兰的肩膀上,敷衍的哄她,“她不过就是一时新鲜,我最喜欢的还是你,你知道的呀。”周蔓兰知道自己得给阿洪个台阶下,重新依偎回他的怀里,把烟递给他,“这些年你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我是陪你最久的那个。”阿洪就着她的手吸了口烟,很受用的眯起眼眸,“你最听话啦。”“那你答应我的事呢?”周蔓兰潋滟的美眸中露出一丝期待,轻声哀求道,“你...
《诡秘:狐君逼我做他妻秋暮朝苏栖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周蔓兰的腔调里带着一丝怨毒,“我可是听说,你看上了那小婊子。”
阿洪的手在周蔓兰腰身上游走,三白眼微眯,语气轻佻,“她长得确实很美。”
听到这话,周蔓兰明显不高兴了,从他的怀里挣出来,纤手点燃了一根烟,“哼,我就知道,你又喜新厌旧了!”
我抿了抿唇,突然明白周蔓兰今晚无端找事是因为什么了。
阿洪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手臂搭在周蔓兰的肩膀上,敷衍的哄她,“她不过就是一时新鲜,我最喜欢的还是你,你知道的呀。”
周蔓兰知道自己得给阿洪个台阶下,重新依偎回他的怀里,把烟递给他,“这些年你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我是陪你最久的那个。”
阿洪就着她的手吸了口烟,很受用的眯起眼眸,“你最听话啦。”
“那你答应我的事呢?”
周蔓兰潋滟的美眸中露出一丝期待,轻声哀求道,“你放我走嘛,我都陪了你三年了,你当初答应我的,只要我陪你三年,你就放我离开这个鬼地方。”
阿洪抽着烟,眸光微暗,语气却波澜不惊,“我怎么舍得你呢,小妖精。难道你就舍得我?”
“我当然舍不得你啊!”周蔓兰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趴在他的胸膛上,声调放软,“但是我想回家,我家里还有亲人呢。”
阿洪嘲讽般地冷笑,“都三年了,你的亲人也没有找过你,你还回去干什么!”
周蔓兰表情变了变,但还是强忍着怒气,柔声道,“就算亲人没找过我,可他们也是亲人啊,我必须得回去了。”
“那可不行,你知道的,进了咱们园区,就没有出去的先例,我出不去,你也出不去!”阿洪把烟掐灭在床头,不耐地说道。
周蔓兰猛地推开他,眼底的柔情蜜意瞬间被愤怒取代,“你这狗东西,你答应过我的,现在又想出尔反尔了吗?我这三年是陪你白睡的嘛!”
阿洪冷笑一声,眼神轻蔑地扫过她,“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缅北啊,放不放过你,是我能说得算的吗!再说这三年里你就没有享受到吗?你跟那些员工私底下赌博赚钱,真当我不知道?”
“放你娘的屁!”周蔓兰胸口剧烈起伏,眼圈彻底红了。
她一把抓起桌上的水果刀,歇斯底里地朝阿洪扑了过去,“老娘跟你拼了!”
阿洪侧身躲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疯了是不是?”
“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周蔓兰挥舞着刀子,疯狂地刺向阿洪。
阿洪一只手臂不便,但他的力气足以制服周蔓兰。
他单手抓住周蔓兰的手腕,用力一拧,她手中的刀子便“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阿洪弯腰刀子,毫不犹豫就刺进了周蔓兰的心口。
“噗嗤——”
鲜血瞬间汹涌而出,染红了周蔓兰的内衣,喷洒在阿洪狰狞的脸。
周蔓兰那双美眸瞪得极大,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阿洪,嘴唇颤抖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还敢跟老子动手,贱人!”
阿洪似是还不解恨,把水果刀从她的胸口里拔出,又狠狠捅了进去。
如此反复不知多少次,她的身体终于无力地瘫软下去,像残败的红玫瑰,失去了所有生机。
窗外的我看到这一幕,紧紧捂住了嘴巴,全身血液仿佛都已凝固,连呼吸都忘了。
阿洪扔掉手里的水果刀,像没事人一样用手抹了把脸,面无表情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周蔓兰。
这个陪他睡了三年的女人,他竟像对待一条死狗般,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尸体往门外拖。
我立刻屏气敛息,往木屋后面跑。
阿洪拖着周蔓兰的尸体推门而出,朝悬崖边走去。
我隐约猜到了阿洪想要做什么,思忖了下,还是跟了上去。
他拖着周蔓兰一路来到了铁索桥的边上,下面就是湍急的湄南河,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她的尸体推了下去。
黑夜里,我只能听到一声沉闷的落水声,随后便回归平寂。
阿洪拍了拍手,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
我以为他要来根‘事后烟’,没想到他竟摘下了脖颈间那块佛牌,放在打火机上烧,口中跟阿赞云一样,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
也不知那块佛牌是什么材质的,烧了半天也无法点燃。
正当我想趁机溜回去的时候,悬崖底下的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远处游了过来。
我定睛朝悬崖处看去,借着晦暗的月光,湄南河的河面上缓缓游来一条巨大的黑影。
那黑影越来越近,我终于看清,那是一条巨大的蟒蛇!
它起码有百米长,光蛇头就跟火车头一样大,通体浑黑,散发着浓郁的恶臭味。
周身长满刺鳞,在月色下闪着幽冷的光,巨大的蛇头高高昂起,猩红的信子不断吞吐,随时都能把人卷入口中。
我老家长白山虽然也有蛇,小时候在河里游泳,也见过很多水蛇,但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蛇,它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阿洪对着那条巨蛇,恭敬地跪下,双手将佛牌举在头顶,“娜迦大人,这是今晚供给您的祭品。”
巨蛇听罢,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吞下了河面上漂浮的周蔓兰。
随后便钻回了河水中,巨大的尾巴卷起千层浪潮,拍打在崖壁上,不见踪影。
我剧烈的喘息,有些怀疑眼前所见是否真实,脑子里纷繁错乱。
这世上真有这么大的蛇吗?
真的不是我在做梦吗?
陡然,阿洪转身往回走。
我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双腿打软,连动都动不了了。
得,吓傻了……
眼看阿洪离我越来越近,我用手撑着窗框往回爬,却不小心碰到了窗户,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阿洪猛地朝我所在的方向望过来,目光锐利如刀,厉声喝道,“谁在那里?!”
我浑身一僵,大脑告诉我赶紧跑,可人在受到极度惊吓后,身体是不受控制的。
阿洪一步步朝我逼近,他脸上还沾着周蔓兰的鲜血,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狰狞。
他看到了我,那双三白眼露出狠戾,嘴角却上扬出邪佞的弧度,“原来是你啊……”
可当下的距离又太过暧昧,我抬手想要推拒,指腹却碰到他结实的胸膛。
这狐狸精从来不肯好好穿衣服,学人家玩深V,一袭红衫交叉领子开到了腰部,肌肉的触感从我指下清晰传递而来。
我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这次,你不许再打我了!”
他微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警告,还有一丝......委屈?
拜托是我初吻没了,我还没委屈,他委屈个屁啊!
我刚要开口骂他,唇便被他吻住。
他的唇很凉,像是上好的绸缎,轻轻摩挲着我的唇。
不同于上一次在芭蕉树下的粗暴,这一次的吻,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但随即,这份温柔便被他骨子里的霸道所取代。
他撬开我的牙关,舌尖长驱直入,肆意地掠夺着我的呼吸。
嘴里隐隐尝到了血腥味,却因他释放出来的媚术忽略了疼痛感,更加意乱情迷。
我们吻得难舍难分,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仿佛一切难以言说的情绪都宣泄在了这个吻里。
他扼住我腰间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怀里,唇齿间的缠绵却更加激烈。
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潜意识想要在我身上留下某种标记,试图把我这个猎物占为己有。
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理智也在这一刻回归。
“苏......苏栖野,你够了没有!”我用力推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们两人都有些狼狈,彼此的发丝凌乱缠绕,呼吸急促。
他如寒玉雕琢的脸庞微微泛红,连耳垂上那颗红豆都快被我弄掉,却还用眼神深深锁着我,里面含杂着我不懂的情绪。
像是迷惑,更像是迷恋……
“你给我下了什么蛊吗?”他开口,嗓音低哑得惊人。
“什么?”我轻轻喘息着,茫然道。
“为什么我一靠近你就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吃了你!”他语调带着从本性中释放出来的残暴和占有欲。
“你知不知道对我们人类来说,接吻意味着什么?”我略迟疑地开口。
苏栖野那双狐狸眼微眯,里面闪过一丝狡黠。
“不知道。”他回答得干脆利落,仿佛真的不谙世事。
我才不信他的鬼话!
他是苏妲己的后代,媚术天成,怎么可能不知道接吻是什么意思,分明是就在装傻!
我正色说道,“只有两情相悦的恋人才能接吻,否则就是耍流氓!”
苏栖野挑了挑眉,语调轻佻,“那简单,你我结成夫妻不就行了。”
听他用这般轻描淡写的语气谈论婚姻大事,气得我心脏都快停了,“结婚不是儿戏,这种事情怎么能开玩笑!”
他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你们现代人不是都恋爱自由,婚想结就结,不想过了就离,还有那么多搞一夜情、约炮的……你到底是哪个朝代的余孽,怎么活得比我还封建?”
这般振振有词,还装不知道!
我拔高声调,“总之咱俩这关系,不行!”
苏栖野听出我语调里的怒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目光落在了我的唇上,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我的吻技怎么样?”他突然问道,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烂!”
虽然我没有和别人接吻过,但起码知道别人接吻不会牙齿磕牙齿,还每次都把我嘴唇给咬破了!
苏栖野脸色一黑,危险地眯起狐狸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我吻技这么烂,那以后就委屈你多陪我练练了。”
比如我们这种想要回家的,已经在筹划怎么逃跑。
而那些已经待了好几年的员工,则麻木的期盼着新来的高管不要为难他们,只想接下来有好日子过。
更有甚者,开始幻想下一任高管会不会是他自己,都准备拉选票了。
这时候,另一个园区的高管阿强手里拿着个大喇叭,扯着嗓子喊,“所有人都过来集合!”
我心中疑惑,拉住庄姨问道,“庄姨,这是怎么了?”
庄姨摘下套袖,也是一脸茫然,“不知道啊。”
她凑了近我,压低声音说,“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咱们小心点!”
我点点头,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们跟着人群来到了厂房里,这里平时是用来培训和开会的地方,空地上黑压压地站满了人。
大家都在窃窃私语,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
阿强清了清嗓子,用大喇叭喊道,“都给我安静点!阿洪经理因意外不幸身亡,现在上面派了位新管理过来,大家掌声欢迎!”
底下的人相互望了望,半晌才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我也只得附和着拍了几下手,敷衍了事。
随后,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从门后走了出来。
褐色的锦缎旗袍紧裹身躯,领口三枚珍珠母贝盘扣锁住雪色脖颈,鞋跟很高,每走一步都摇曳生姿。
耳垂悬着翡翠水滴耳珰,种水透得能映出旗袍上振翅的鸟雀。
那张脸生得过于刻薄,凤眼吊起锋利的弧度,鼻梁高而窄,仿佛含着一柄淬毒的弯刀。
她笑吟吟地说,“我叫婳眉,今后负责管理南区的工作,大家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
婳眉……
她旗袍上用金线绣出的鸟,不正是画眉吗?
我最近真是跟鸟干上了,不是鹤就是婳眉,下一个是不是黄雀?
女人凤眸锐利地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嘴角微微上扬,似是看到了期待已久的猎物,笑容诡异又不屑。
我被她看得骨髓生寒,浑身不自在。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女人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阴气。
我怀疑,她多半不是人!
当我回过神,婳眉已经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唇边笑意也变得优雅得体,“初来乍到,请大家多多关照,以后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希望大家都能好好配合……”
“之前阿洪经理管理园区时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让很多不守规矩的人钻了空子。”她甜腻的语调里含杂着意味不明的警示,让在场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希望在我管辖的期间内,不要再发生类似事件,否则,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哦~”
庄姨岁数大,见得多了,明显对婳眉这种女人没有好感,在我耳边小声嘀咕,“你看她对着拖布杆子都能抛媚眼那样,肯定不是个省油的灯!”
“好啦,不耽误大家的宝贵时间,都去干活吧,今晚我出钱,给大家伙加餐。”
此话一出,底下一片叫好声,尤其是那些男性闹得更欢。
婳眉优雅地朝底下抛了个飞吻,然后挥了挥手,示意大家散了。
我和庄姨正准备一起回食堂,婳眉却突然开口。
“站住!”
她声调很高,带着一种鄙夷的高贵。
我停下脚步,见她死死盯着我,便抬手指了指自己,“你在跟我说话?”
她缓缓朝我走来,眼神犀利又轻蔑,“对,就是你,秋暮朝。”
我听到她叫我的名字,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有些发怵。
我真佩服陶青锋的胆量,这种事不成功便成鳄鱼口粮,他竟然还敢带着付小美她们一起。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虚弱得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付小美和常欢扶着我,将一瓶水递到我嘴边,“慢喝点,你嘴唇都裂了。”
这瓶普通的矿泉水,对两天两夜没有进食的我来说简直是琼浆玉液。
我就着付小美的手贪婪地喝完了一整瓶,水流滋润过我干涸的喉咙,这才让我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常欢从口袋里拿出了几包小饼干,塞进我的手里。
我狼吞虎咽的吃下去,还剩最后一包的时候,我猛然想起不对,“这饼干是哪来的?”
在缅北园区快半个月了,除了开单那顿炸鸡外,别说饼干了,我们就连零食的影子都没见过,只能天天吃白菜,喝稀饭。
常欢抿唇,怯怯开口,“这是我从周蔓兰的床头柜里偷来的。”
我愣了下,没想到常欢这个富家女居然会为了我偷东西,“谢谢……”
常欢握住我的手,她的掌心有些冷,说出的话却很暖,“小朝,那天如果不是你拦住了阿洪,我现在已经死了。
虽然我们来缅北之前互不相识,但这些日子里,我和小美已经把你当成自己的亲姐妹了,你一定要撑下去,我们要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付小美也跟着点头。
我心头有暖意浮动,牵起干裂的嘴唇笑了下,“会的,我们都会离开这里的。”
陶青锋站在一旁,低声道,“半小时快到了,我们得赶紧回去,否则被保安发现就遭了。看到你平安无事,我们也就放心了,你再忍耐几天,我们很快就会救你出来。”
我点点头,目送他们匆匆离去。
铁门再次被关上,黑暗重新笼罩了我。
我独自一人坐在地上,摸索着墙角,还好吃了点东西,喝了一瓶水,我现在精力恢复了些,起码能活下去了。
渐渐地,我感觉房间更加阴冷,气温凭空下降好几度,潮湿感更甚,而这股冷气好像是从角落里传来的。
在黑暗的深处,似乎还隐藏着一个人……
“谁在哪里?”我低声询问,声线不自觉的颤抖。
角落里的那个人影缓缓转过身来,借着门缝里透进来的一丝微弱的光线,我看到了她的脸。
是周蔓兰!
她那张曾经艳丽的脸如今布满伤痕,暗红色的吊带睡裙裹在身上,遮挡不住四肢被撕咬过的痕迹,发间缠绕着墨绿色的水草。
皮肤呈溺水者特有的青白色,长发低垂遮住半张脸,看不清表情,整个人像刚从河里爬出来似的,腥臭的液体顺着腐烂的脚腕流淌在地。
“周蔓兰……”我试探地叫了她一声。
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不可能觉得她还活着。
那她是……鬼吗?
周蔓兰听到我的声音,猝然抬头,那双原本潋滟的眼眸现在如同嵌着两颗浑圆的珍珠,细看才发现是泡发的眼球蒙着一层乳白阴翳。
“我要杀了你……”她的嗓音像是从浸水的风箱里挤出来的,青紫色的嘴唇猛地撕裂到耳根,张开血盆大口朝我扑了过来。
大姐,不是吧!
我就吃你两块饼干,你也用不着追杀我啊!
再说了,饼干也不是我偷的啊!
我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冽的嗓音破空而至。
“我的人你也敢碰!”
是苏栖野!
这狐狸精终于靠谱了一回!
他红衣如火,长发如瀑,只一个背影就有种勾魂摄魄的妖冶。
苏栖野将我护在身后,我的视线忍不住往他脸上瞄。
他下颚弧度锋锐,鼻梁和薄唇一笔构成完美的线条,眼皮薄薄一褶,眸间透着一股冷韵,暗藏深浓的不悦。
“滚远点!”苏栖野冷声喝道,“她是我的,再敢靠近她,我定让你魂飞魄散!”
说完,他伸手一挥,周身释放出炽热的红焰,瞬间将周蔓兰击飞。
“啊——”周蔓兰撞在墙上,发出一声惨叫,随后立刻从房间里消失。
苏栖野收起那无名烈火,恢复了他慵懒轻佻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睨着我,散漫开腔,“几日不见,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样子?”
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还好意思说,我险些被阿洪当成饲料喂鳄鱼!我们不是约定好的吗?我给你吸血,你负责保护我,关键时刻你人呢!”
“我没有食言啊,我这不是来了吗。”他的语气无辜到了极致。
我冷笑,“孩子死了你来奶了,车撞树上你知道拐了,大鼻涕过河你知道甩了,早干嘛去了!”
苏栖野往后退了两步,似是怕我的口水崩到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上。
我继续怒斥他这种无耻的违约行为,“你咋不再晚点来呢?再晚点你就彻底失去我这个移动血包了!”
他薄唇噙着一抹哂笑,后背没骨头般地倚在墙上,听我这一通无能狂怒,不仅没有恼火,反倒好脾气地轻哄,“别生气了,女人生气是要长皱纹的。”
我喘匀了气,问他,“这几天你跑哪去了?”
苏栖野慢条斯理的解释,“我说过,我是有苏狐族的族长。近百年来,华夏规定,建国后动物不许成精,妖族后代凋零,狐族也是一样。
前段时间族中小辈被捉,险些做成狐毛领子……
我这个当族长的只好亲力亲为,将元神抽离,回了族中一趟。
因事出突然,没来得及跟你打声招呼。
谁知那边的情况刚解决完,你这边又出了事!”
我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怪我喽?”
苏栖野听出我话里隐藏的愠怒,上前一步握住我的手,放在他半敞的胸口上,嗓音低柔,“我保证,以后我去哪里都会提前告诉你,绝不会再把你一个人扔下。”
他那双蛊惑人心的狐眸深深锁着我,掌心下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隔着薄薄的胸肌,会烫人似的。
饶是我这种‘不近男色’的母胎solo也几乎把持不住。
没办法,他长得真的太好看了……
要不怎么会是苏妲己的后代呢!
明知道他在哄我,还是忍不住轻咳了声,“算了,这次就先饶了你,再有下次,合约作废!”
苏栖野眉眼弯弧,“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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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食堂,庄姨正坐在门槛上摘菜,她看到我,亲切地朝我招了招手,“小朝,过来。”
我坐到她身边,和她一起摘菜。
“你们宿舍那个李雨熙是怎么回事?”庄姨手上动作不停,八卦地询问道,“听说一觉醒来孩子就没了,不是都已经七个月了吗?”
我不敢告诉她飞头降的事,既怕庄姨把我当成异类,更怕连累了她。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支支吾吾地回答。
庄姨叹了口气,没有再追问,“也好,她来的那天我们就说,这孩子肯定是留不下的,没了也是好事。”
说着,她从兜里掏出两个鸡蛋,递给我,“这两个鸡蛋你拿回去,给那孩子补补身子。”
我接过鸡蛋,由衷说道,“庄姨,你心肠可真好!”
鸡蛋在园区可是稀罕物,一个星期只能吃上一到两回。
李雨熙跟庄姨非亲非故,只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打过几次照面,她就愿意把自己的鸡蛋省下来给她。
庄姨慈祥地笑了笑,“姨岁数大了,女儿又不在身边,一看见你们啊,就跟看自己闺女一样……
在这个鬼地方,大家都不容易,又都是华人,能照顾的话尽量照顾下,争取咱们都能活下去。
只要活下去,就有希望不是?”
庄姨的话让我心头一暖。
是啊,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我必须活下去,否则每年清明节,老秋家连个给我爸上坟的人都没了。
“庄姨,你想不想回去看看你女儿?”我试探地问道。
庄姨手上的动作停顿,苍老的面容浮现复杂的情绪。
有思念,有渴望,更多的却是无奈。
“想,怎么不想啊?”庄姨沧桑的声线微微颤抖,耷拉着眼睑说道,“可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回去?回去了又能做什么?还不是给女儿添麻烦......”
庄姨抬手抹去眼角泪水,轻叹道,“小朝啊,如果你将来能回到国内,就帮庄姨给女儿带个话,告诉她,我在这边一切都好,让她好好上班,不要担心我……”
说到最后,她的声调已近哽咽。
我放下手中的菜,安慰道,“庄姨,你别难过,我们都会离开这里的,一定会的!”
庄姨看着我,缓缓点头。
夜幕降临,一天的活儿干完,我又要去见阿赞云了。
想到昨晚把人家脑袋用洗脸盆拍飞了两次,指不定她要怎么折磨我呢!
今晚的园区格外寂静,我刻意走得很慢,月色昏暗,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极了传说中的瘦长鬼影。
来到阿赞云的住处,我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沙哑的嗓音从门内传来。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混合着某种动物的血腥味,让人有些头晕目眩。
阿赞云坐在蒲团上,眉眼不抬,“脱衣服。”
我撇了撇嘴,把衣服脱掉钻入木桶里。
今天的水比往日都要冷,几乎要结冰的程度。
我冻得浑身发抖,连牙齿都在打颤,“阿……阿赞云,可以了吗?”
阿赞云明显是蓄意报复,声调阴狠,“继续泡,我没说起来就不准起来!”
我为昨天‘打网球’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在冷水里泡了足足半个时辰,阿赞云才同意我出来。
“阿嚏……”我裹着毛巾瑟瑟发抖,感觉自己可能要感冒,得赶紧回去喝点热水。
“对了,有件事告诉你。”
我刚要走,就被阿赞云叫住,她欲言又止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欣喜。
我心中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鹤神大人已经收到了婳眉传递给他的消息,他不放心,决定亲自过来看一眼。”阿赞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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