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绵绵永昭的女频言情小说《团宠萌崽:皇城毛茸茸全是我线人谢绵绵永昭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谢绵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舒晚吓得捂住谢绵绵的嘴,把小孩重新摁在怀里。谢明仪又惊又气,轻轻掐着谢绵绵脸上的肉,“谢绵绵,你疯了!这事很危险,你知不知道?!”谢绵绵眨巴着大眼睛,全身都动不了,只能微微地点点头。谢家人深吸了一口气,好想当众打孩子。只有谢怀瑾真的相信小孩,他接过谢绵绵,问:“绵绵真的可以吗?”小孩重重地点点头,大家都不敢上,那她来好了,黄伯伯是好人,她想帮他。那个什么北戎二王子,笑起来真是太丑了,竟虐打动物,看把可怜的金雕小鸟打成什么样子了,还有雪狼……谢绵绵攥紧拳头,如果笼里的家伙想咬她,她就用萌德值让它去咬二王子!谢怀瑾放下小孩,把谢绵绵往外一推,“去吧,谢绵绵。”他当然不会让谢绵绵独自冒险,有他旁边看着,野兽的嘴快,可他的剑更快。谢怀瑾对...
《团宠萌崽:皇城毛茸茸全是我线人谢绵绵永昭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温舒晚吓得捂住谢绵绵的嘴,把小孩重新摁在怀里。
谢明仪又惊又气,轻轻掐着谢绵绵脸上的肉,“谢绵绵,你疯了!这事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谢绵绵眨巴着大眼睛,全身都动不了,只能微微地点点头。
谢家人深吸了一口气,好想当众打孩子。
只有谢怀瑾真的相信小孩,他接过谢绵绵,问:“绵绵真的可以吗?”
小孩重重地点点头,大家都不敢上,那她来好了,黄伯伯是好人,她想帮他。
那个什么北戎二王子,笑起来真是太丑了,竟虐打动物,看把可怜的金雕小鸟打成什么样子了,还有雪狼……
谢绵绵攥紧拳头,如果笼里的家伙想咬她,她就用萌德值让它去咬二王子!
谢怀瑾放下小孩,把谢绵绵往外一推,“去吧,谢绵绵。”
他当然不会让谢绵绵独自冒险,有他旁边看着,野兽的嘴快,可他的剑更快。
谢怀瑾对自家小孩莫名地自信。
谢家人:?!你陪她一起疯?
这时,一个彪形大汉拍案而起,“本将还没死呢?大周还轮不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替我们出来冒险。”
拓跋弘好笑地看着他,手向后一挥,底下的人把笼布揭开了。
逼仄的铁笼里,竟满满当当地塞着一条白化的巨蟒!
圆滚滚的身躯在窄小的空间里缓缓游动着,在烛光的照耀下,粉白色的鳞片如同稀世的宝石一般,坚硬,闪着细碎的珠光。
众人哑然,呆呆着望着巨蟒。
白化的巨蟒像古籍中描绘的神兽,神秘,美丽,又危险,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湖绿色的竖瞳看见了殿上的某人,细圆的尾巴像是有自己是意识,拼命地拍打着铁栏杆,发出邦邦邦的声音。
刚刚站起来的大汉见到面前这副场景,咽了咽口水,拿过护卫递过来的剑,就站在笼子前。
为了不让巨蟒冲出来伤害众人,拓跋弘让人推上来一个更大的笼子,让人在笼子里驯化巨蟒。
其实是,巨蟒和人在笼子里决斗!
拓跋弘嘴角扯出一个血腥的笑,期待着接下来的场景。
大汉钻进笼子里,比了比,这巨蟒竟有他大腿这般粗。
粉白的巨蟒盘起来,圆润的头靠在身子上,时不时伸出红色的分叉舌头,警告着大汉,别靠近它。
大汉双手捏紧了剑柄,和巨蟒僵持着,忽然大喝一声,一剑砍在巨蟒的身上。
剑刃擦过坚硬的鳞片,发出“锵”的一声。
巨蟒毫发无损,剑倒是卷了刃。
大汉见状,连砍巨蟒好几剑,剑剑不致命。
巨蟒烦了,直起腰身,毫无人性的竖瞳冷冷俯视着他,张起血盘大嘴就要一口咬下去。
“啊!”大汉一声惨叫。
众人屏住呼吸看过去,大汉竟被吓晕了,软软地瘫在地上,巨蟒也盘回去了。
“啊这,此等冷血动物绝无被驯服的可能!”有人质疑拓跋弘。
拓跋弘嗤笑一声,“人不行就怪路不平,北戎有人能将蛇训得能为主人穿鞋,巨蟒亦可。”
殿内一时安静下来,也无人敢进笼子里把大汉拖出来。
这时,一个小小的身影动了。
趁着谢家人不备,谢绵绵轻而易举地从笼子的缝隙里钻进去了。
谢怀瑾赶紧夺过侍卫的剑跟上去。
高殿上的七皇子看见这一幕,心脏狠狠一跳,竟有种害怕失去的感觉,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就已经冲过去了。
在一旁伺候的李公公目眦欲裂,七殿下别过去呀!你也不够巨蟒一口的!
谢绵绵有些害怕巨蟒,稚嫩的声音颤颤巍巍响起,“你先等一下,等我走过来再开始,好吗?”
巨蟒庞大的身躯往后缩了缩,好像有些委屈。
小孩从笼子边上一点一点地往巨蟒那边挪,脚下不察,踩到了倒在地上的大汉,小小的身子往后倒去。
“啊!”
众人为小孩捏了一把汗。
谢绵绵吓得闭上眼睛,几息过去了,她好像并没有磕到地上。
她感受着身下,是软软的,小手往后一探,摸到了一片光滑冰冷,质地坚硬的玉石。
又软又硬?
谢绵绵好奇地往身后看去。
是粉白的巨蟒,在谢绵绵倒地之前,瘫成一张蟒饼,接住了她!
见到原本凶神恶煞的巨蟒竟然救了小妹,谢怀瑾握着剑柄的手松了松,还是警惕地站在一旁,观察着巨蟒的弱点。
七皇子也松了一口气。
圆滚滚的大脑袋轻轻地蹭着谢绵绵的膝盖,湖绿色的眼睛温顺地望着她。
它好像在求摸摸,谢绵绵心想。
于是小孩忐忑地伸出手,慢慢放在大脑袋上,是冷润的手感,她顺着来回抚了抚。
巨蟒开心地眯着眼,尾巴尖不自觉地左右晃动着,拍打在铁栏杆上。
邦邦的响声惊醒了众人。
“这不可能!”拓跋弘不禁大声喊起来,为了抓这巨蟒,他们北戎前前后后耗费了十几个人,最后还是汉达吹了一管强针才把巨蟒药倒了。
它怎么可能这么温顺,还是对着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小丫头?
拓跋弘见过这么多次驯兽,眼前的场景,他闻所未闻。
不仅是他,殿上的大周人都惊呆了。
谢绵绵站起身来,吧嗒吧嗒走到笼子一边,对拓跋弘说:“二王子,绵绵要怎么做才算是驯化成功呢?”
拓跋弘哑了哑,一时说不出话,他总不能说,这样就已经很成功了吧?
他清了清嗓子,“只要巨蟒听懂你的十个命令,就算成功。”他悄悄上升难度。
“好噢。”谢绵绵回到巨蟒跟前,歪了歪脑袋,思考着可以让巨蟒做些什么呢?
她看了看因为走动而有些凌乱的衣服,试探地说道:“巨蟒可以帮我整理衣服吗?”
众人:哈?这跟二王子说蛇可以帮主人穿鞋一样离谱。
巨蟒呆萌地盯着谢绵绵的衣服,半晌,细圆的尾巴尖轻轻拉扯着小孩的衣服,东扯一下,西拉一下,末了,尾巴尖还满意地拍了拍谢绵绵的裙摆。
谢绵绵低头看了看,噢起小嘴,开始夸夸,“你好厉害啊!”
说着,小孩觉得有些口渴了,她锃亮眼睛,期待地问:“那你喂我喝水,也可以吗?”
湖绿色眼眸四下查看,并没有发现有河流,那要怎么给绵绵喝水呀?
粉白的尾巴尖疑惑地挠了挠光滑的大脑袋,有点不知所措。
谢绵绵站起身,来找她玩的猫咪里确实没有衔蝉这只狸花猫,“难道它在秘密之地吗?”
七皇子疑惑,啥玩意儿?
谢绵绵提醒道:“银杏树。”
七皇子恍然大悟,是属于他们的秘密之地么……
谢绵绵催促他,“走吧,我们去找衔蝉。”狸花猫也太野了,老是不着家,遇到坏人怎么办呀。
俩小孩一前一后地前往秘密之地。
高大的银杏树静静矗立在中间,暖黄的阳光是偏爱它的,不偏不倚地照在它身上,静谧,幽绿。
他们远远地就看见一只狸花猫在树下玩耍。
小猫仰躺在地上,前爪抱着一根东西,嘴巴忙碌地啃咬着上面的羽毛,两只后爪还不停地乱蹬,玩得不亦乐乎,连他们走到跟前也不知道。
谢绵绵轻轻拍着小猫的脑袋,“坏猫,又不回家!”
“你又偷偷拿别人的东西了?”七皇子有点生气,不问自取,视为贼猫也。
衔蝉气得喵喵叫,“猫的事,那能叫偷吗!”这根羽毛漏在箱子外面,不就是引诱猫去拿的吗!
七皇子发现了不对劲,衔蝉拿的竟是一只箭羽,在宫中发现一只箭并不稀奇,奇怪的是箭上雕刻的图案。
七皇子从猫嘴抢过这支箭仔细查看。
衔蝉更气了,使出了连环无敌喵喵拳,打在七皇子腿上邦邦响。
“两脚兽坏,喵呜,绵绵,你看他!”
谢绵绵疑惑地看着箭羽,“是有什么问题吗?”
七皇子小脸变得严肃起来,“大周的箭上一般雕刻的是‘周’字纹,可这只箭。”
他指着那处雕刻给谢绵绵看。
谢绵绵惊呼:“是一只大狗狗!”
“是狼首,北戎的图腾。”
一说到北戎,谢绵绵就很敏感,她摸着猫头,“衔蝉,你跟我说,这支箭是从哪里找到的?”
七皇子摸了摸下颚,怀疑他的小兽医真的能听懂猫说的话。
衔蝉一顿猫语,形容凌乱,谢绵绵听不懂。
“衔蝉可以带我们去吗?”
狸花猫转身开始带路,“跟喵来。”
啧,谁跟你是我们,七皇子腹诽,但谢绵绵拉着他往前走的时候,七皇子还是默默跟上了。
跟着衔蝉,他们离开了冷宫,走到了一处谢绵绵熟悉的院子。
谢绵绵瞪大眼睛,“这是三哥暂住的院子!”
七皇子脑子转得飞快,“北戎的箭羽怎么会在金吾卫的院子里?”
他们快步跟上衔蝉,来到一处偏僻的耳房。
衔蝉端坐在房门前,优雅地舔着爪子,“就是这里了喵。”
谢绵绵推了推门,门是锁着的。
他们绕到窗户那里,从小小的窗缝里溜了进去。
这应该是兵器室,墙上挂满了弓弩,房间堆满了各种武器,角落里放着几个大箱子,谢绵绵想,衔蝉的箭应该就是从里面拿的。
他们一一打开箱子,发现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刻着狼首的箭羽。
七皇子一脸凝重,“金吾卫竟与北戎暗中勾结。”
谢绵绵攥紧拳头,反驳道,“才不是,三哥是被陷害的!”
她把谢怀瑾是怎么当上护卫队长,以及今早桥底炸药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七皇子。
谢绵绵抹了抹眼角,“三哥是无辜的,宫里有坏人。”
七皇子抬起手,轻轻拭去了小孩脸上的泪珠,认真道:“我信你。”
谢绵绵大为感动,七皇子真是个好人啊。
“我们把这些箭都搬走吧。”
七皇子:这合理吗?
“我可以让猫咪们帮忙。”谢绵绵拍了一下脑袋,“搬到坏人那里去!”
七皇子想了想,竟好像有点可行!
“本宫知道林尚书的一个左膀右臂。”他俯身在谢绵绵耳旁说了一个名字。
谢绵绵激动地拍拍手,太好了。
小孩正双手合十,却猛然发现她的萌德值不够了,早上已经用过一次,啊,还差两个亲亲。
谢绵绵一本正经地对七皇子说:“七殿下可以亲我两下吗?”
“什……什么?”七皇子被震感到说话难得卡壳了。
什么亲亲,亲什么,什么两下?我?
“要两个亲亲才可以让小猫干活。”谢绵绵无辜道。
七皇子慌乱地扭过头,视线似乎在谢绵绵肉嘟嘟的脸蛋上流转了一下。
“你作为一个小姑娘,也太不矜持了。”这……不好吧。
还没干什么呢,七皇子自己就羞红了脸。
“快点,再晚可能就来人了。”七皇子平时挺靠谱的一个人,一到关键时刻就叽叽歪歪,谢绵绵着急了,这可是事关三哥存亡的大事啊!
“好,你别动。”见谢绵绵真的生气了,七皇子只能依着她。
只见七皇子从衣袖里拿出手帕,轻轻擦着谢绵绵的脸蛋。
谢绵绵:?
“我是一个什么很脏的小孩吗?”
七皇子摇摇头,嘴里却说:“你刚刚哭了。”
谢绵绵:行:)
七皇子把手帕叠好,放进衣袖里,望着谢绵绵的侧脸,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慢慢靠近。
窗外一缕阳光透进来,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谢绵绵挺翘的睫毛,白里透红的脸蛋,上面还有一层白白的绒毛,像一只水蜜桃。
凑近了,他还能闻到甜腻的香气,谢绵绵肯定又把糕点揣兜里了,他想。
七皇子轻轻亲了两下,感觉像是吮了两口白嫩嫩的豆腐,还没有咂出什么滋味来,就结束了,他觉得微微有点……遗憾?
终于等七皇子磨叽完了,谢绵绵开始干活。
她双手合十,嘴里轻快道:“小猫咪呀叼羽忙,帮帮绵绵搬箭羽~把这里所有的北戎箭羽都叼到坏人那去。”
话毕,岚姨院子里养的猫咪们像一支暗卫,整齐有序地就来了,肉垫踩在地上,悄无声息。
它们一趟一趟的把箭都叼走,然后带回来大周的箭,把几个大箱子重新装满。
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猫猫队把北戎箭羽都换到坏人那去了!
谢绵绵挨个摸着小猫的头,表扬着,“你们立大功啦!以后有什么疑难杂症,都可以来找绵绵帮忙噢。”
“我好喜欢绵绵!”
“你只是喜欢神医给你抓痒!”
猫咪们七嘴八舌地离开了。
谢绵绵关上箱子,拍了拍手上的灰,“七殿下,马术课快结束了,我们也回去吧。”
七皇子却一把抓住了谢绵绵的手。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很是破败,里面并没有其它的家具,地上只铺了一层暗黄色的稻草。
最让谢绵绵感到惊讶的是,上面竟拥拥挤挤坐着八个姑娘,小孩来来回回数了几遍,是八个不错。
她们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紧紧捆着,动弹不得。
看到一个小孩忽然从旁边的地里钻出头来,姑娘们都大吃一惊,有几个人更是没忍住发出了惊呼声。
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守在外面的人用棍子狠狠敲了敲紧锁的门,“吵什么吵,都给老子安静点!”
姑娘们纷纷闭上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谢绵绵从洞里爬出来,小声地说:“不要怕,绵绵会救你们出去的。”
她们怔怔地望着突兀地出现在这里的小孩,有些不知所措。
在她们最疲惫,最绝望的时候,竟从地下冒出来一个小孩,说要救自己。
是幻觉吗?有个姑娘心想。
谢绵绵走到最近的一个姑娘身后,想要解开捆住她双手的麻绳,可是太扎实了,小孩无从下手。
她朝冒出头的小鼹鼠招招手,做着嘴型:“快过来。”
在她们不可思议的眼神中,一只鼹鼠蹦蹦跳跳地走来了。
它伸出锋利的爪子,来回三两下就把麻绳割断了。
看到那姑娘身后的桎梏一松,白芸瞪大双眸,竟然真的,要得救了。
见到有一个人成功松开绳子,其他的姑娘们都激动地围了过来。
小鼹鼠像一个无情的杀手,收割着绳结的性命,而谢绵绵就负责埋头把绳子绕开。
人一激动,就容易无意识发出些声音来。
听到里面的窸窸窣窣,外头的人骂骂咧咧地掏出钥匙,正要打开门。
姑娘们赶紧把双手放在背后,假装无事发生,然后团团围坐在一起,把身后的小孩藏得严严实实。
“还吵是吧,看来不给你们一些教训是不行了。”
那人正想抓过一个女人,狠狠教训一顿。
那个姑娘刚刚解开了绳子,若是被这土匪发现了,小孩就危险了。
“你们这群土匪简直无法无天,赶紧放了我们!”
一旁的白芸大声喊道,打算把土匪引到她这边来,毕竟自己还被捆得好好的,不怕露馅。
“好啊,就你爱搞事对吧。”那人狠狠踹了白芸几脚,感受到胸口的剧痛,白芸倒在了地上。
那土匪还嫌不够过瘾,抓起白芸就想扇她耳光。
谢绵绵好想冲出来阻止,但是被姑娘们紧紧摁住了,有人捂住她的嘴巴,有人抓住她的手腕。
她们把身后的小孩护得很好。
“够了。”门外一个声音不耐道,“打坏了脸还怎么卖钱?”
“哼!”那土匪把手中的女子狠狠扔在地上,“再吵,老子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狠厉的眼神在剩余的女人身上转了一圈,便离开了。
只剩白芸静静躺在原地,紧闭双眼,急促地呼吸着,几个女子围过来查看她的伤势。
经过这一遭,姑娘们是一丁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她们提心吊胆,噤若寒蝉。
小鼹鼠一割开绳结,其他姑娘们就快速帮忙解绳索,手下的动作微微颤抖,却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很快,所有人都自由了。
她们跟着小鼹鼠和谢绵绵的步伐,一个接着一个从洞口下去。
白芸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她负责殿后。
当她一只脚踏入洞口。
门外就传来那土匪的声音,“老子有人质,如果你们不把武器放下乖乖就擒,老子就把她们都杀光!”
一个不羁且磁性的声音响起,“是你们把武器放下,小爷还能放你们一条命。”
然后就是叮叮当当的,土匪拿钥匙开锁的声音。
惊得白芸赶紧猫下身。
“咻!”一只箭射中了土匪,把他钉在了门框上,接着就是官匪的厮杀声。
白芸不再听下去,跟着姑娘们的身影离开了。
小鼹鼠打的洞太小了,姑娘们过不去,只能走之前那笨贼挖的地道。
她们还是紧绷着,默不作声地赶路。
拐过一个弯,正与那贼正面相撞。
“俺个乖乖嘞,俺挖到仙女啦!”那贼惊喜地望着面前的女子们。
这笨贼和他哥正是挖出千年沉船的那两人,他们是新加入这个土匪寨的,平时只负责盗墓这种地下事务,并不知道这些女子是被他们当家的抓去了。
前面的姑娘们发出惊呼声,赶紧把谢绵绵往自己身后藏。
“别怕,俺不会伤害你们的,能和俺一起玩不?”笨贼挠了挠头,似乎有些害羞。
“好哇,被我抓到了,是不是你挖了老子的家!”小鼹鼠气得吱吱叫。
谢绵绵小声说:“就是他唔……”
旁边的姑娘吓得赶紧捂住了小孩的嘴。
笨贼忽视了蹦蹦跳跳的小鼹鼠,嘿嘿嘿的要往她们爬来。
“吱!”锋利的爪子狠狠挠向了那贼。
“啊!”他发生惨叫声,双手捂脸,倒地不起。
“俺不中咧,俺的脸好痛!”
小鼹鼠跳到他的身上,继续揍他。
姑娘们一个接一个地从他身边走过,只是经过的时候,总会往他身上狠狠来上几拳。
不知挨了多少下,那贼浑身疼痛,哼哼唧唧。
最后的白芸更是使出致命一击,把笨贼敲晕了。
很快,她们来到了之前谢绵绵掉下来的那个坑洞。
姑娘们探出头来,陆陆续续走出了漆黑的地下通道。
外面春日融融,温暖的阳光久违地照在她们身上,姑娘们呼吸着新鲜自由的空气,不由得拥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她们,终于自由了。
“绵绵,真的谢谢你!”
姑娘们回过神来,围着小孩说着感激的话。
谢绵绵腼腆地笑着,“没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三哥的事就是她的事,况且,她是不会对被抓的姐姐们视而不见的。
不知道是谁先亲了一下小孩嫩嫩的小脸蛋,其余的姑娘们都拥上来了。
谢绵绵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好多,好多香香软软的亲亲啊。
一时间,小孩满眼都是笑靥如花的脸,颜色各异但都极为好看的微笑着的唇,以及各种好闻的熏香。
谢绵绵正晕头转向的时候,迷离的眼睛看到不远处坐在马上的人。
外邦男人的眼中带有向往,还有惊惧,“我看到了美人鱼,没想到传说竟是真的,美人鱼这个神奇的物种真的存在!”
女老板撇了他一眼,“你就别编故事了,以为老娘是你以前骗的那些小丫头片子吗?”
见女老板不相信,他急得想要上手去抓,想要跟她好好说道说道,可是被女老板躲开了。
看着女老板手中厚重的算盘,外邦男人只好离她远远的,只是说话的时候,脑袋还是不自觉地凑过去。
据他描述,那是在一个月光很明亮的夜晚。
运船在漆黑的大海中行走着,外邦男人踩上了甲板,苦闷地仰头饮了一口烈酒,望着茫茫海面,思念着远方的亲人。
忽然,在一块暗礁上,他看见上面坐着一个身影,可惜苍白的月光也没能照亮那道影子。
他揉了揉眼睛,发现那竟是一个女子,修长及腰的头发,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材……
“啊!”外邦男人吃痛地捂着额头。
原来是女老板手中的算盘终于敲了上去,打断了他的臆想。
“说重点,你确认自己当时没有醉酒吗?”
“只喝了一口,哪有这么快就醉啊,然后就是那道身影从暗礁跳进了大海,我两只眼睛都清清楚楚看到了,她拖着一条鱼尾巴,翻下去了!”
“你有空去看看眼疾吧,或者找一个道士瞧一瞧。”
女老板才不轻易相信男人的鬼话,看到又有客人上门,她迎了上去。
“嘶。”外邦男人揉着额头,嘀嘀咕咕,“真是自己亲眼所见的,怎么就没一个人相信呢。”惊鸿一瞥也算是看到了吧。
他一个转身,就看到了一个小孩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巴巴地望着他。
而金丝猴在一旁淡定地吃着香蕉,显然这个故事它已经听男人说过很多遍了。
“然后呢,然后呢,你之后还见过美人鱼吗?”谢绵绵急切地问。
外邦男人裂开嘴笑了,露出洁白的门牙,喃喃道,“果然是故事么,只有小孩子才喜欢听。”
他对谢绵绵说:“然后啊,船很快就驶出了那片海域,此后,我曾无数次在深夜站在甲板上,眺望大海,只是再也没有见过那道让我魂牵梦绕的倩影了。”
“哇!”谢绵绵出神地望着他,显然是沉浸在这个故事里了。
外邦男人望着金丝猴,奇怪道:“我还没见过马喽这么亲近一个人呢。”
他曾在南越待了好几个月,知道南越语唤猴子为马喽,外邦男人觉得有趣,便给金丝猴取名叫马喽了。
马喽虽然喜人,但是从来不会轻易接近一个人。
谢绵绵说:“马喽很乖,它帮了绵绵一个大忙呢。”
说罢,小孩从荷包里掏出两片小金叶,谢明仪给她装了一袋子,很轻便,让小孩看上了什么尽管买。
她把小金叶递给外邦男人,“以后小猴子的香蕉绵绵全包了。”
这是小孩给金丝猴说的香蕉线,她会予以兑现,给它一座盛大的香蕉山。
外邦男人嬉笑着,把小孩的金叶塞回她的荷包里,“香蕉我会给马喽买,反倒是,你听了我的故事,我还没给你钱呢。”
“啊?”谢绵绵挠挠头,给别人讲故事还要倒给钱?
这时,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小孩听出来了,是黑衣人的声音。
谢绵绵吓得赶紧把金丝猴藏在自己的裙摆下。
“你!”黑衣人进来了,他指着正在拨算盘的女老板,声音粗鲁,“你有没有看到一只金色的猴子,个子小小的。”
“店里人来人往的,我怎么知道?”女老板懒懒地回答道。
“你!”黑衣人气急了,随后在店铺里四处翻看着,还不小心推搡了一下谢绵绵,幸好被外邦男人扶住了。
“找到了吗,没找到就给老娘滚出去!”能在二层开店铺的,都是背景很深的人,女老板并不怵他。
黑衣人没有发现异常,冷哼一下,便急匆匆找向下一间了。
谢绵绵耷拉着脑袋,对外邦男人说:“对不起,绵绵带着马喽闯祸了。”
男人嘿嘿一笑,揉着小孩的头发,“小事,马喽调皮,经常惹事,我都习惯了。”
女老板走过来,用力拍开他的手,“一边去,别欺负小孩子。”
外邦男人把手指放到唇边,吹了一个特别的哨声,随后马喽窜到了男人身上,隐没在了衣摆里,外面看不出丝毫异常。
这时,谢明仪找了过来,牵走了小孩,“船快要靠岸了,走吧。”
谢绵绵离开前,还隐约听到了外邦男人在说话,“怎么没把我供出来,美人就这么喜欢我?啊痛痛痛!”
谢明仪拉着小孩站在了甲板上,望着不远处正在跟人讲解机关的少年,满意地点了点头。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看来这贺川以后日子不会太难过了,希望以后再见到的时候,他的衣衫上不要再有破洞了。
想起少年窘迫地用手捂住不小心扣出的破洞,谢明仪不禁捂嘴笑出了声,他自以为动作隐蔽,实际上僵硬至极,她看着都不忍心了。
贺川心不在焉地跟旁人说着这重排九宫应该如何玩,眼睛却频频看向谢明仪。
见女子笑得眉眼弯弯,虽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是贺川的嘴角也跟着不自觉地上扬了。
这时,三皇子也来到了甲板上,只是他正烦躁着呢,只皱着眉望向滚滚河水,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人。
该死的,刚刚他急忙派出小船到河里去捞丢失的银钱,好不容易捞上来一个湿漉漉的袋子。
看到锦袋的那一瞬间,三皇子整个人像是吃了五石散一般,兴奋极了。
都不想等手下送过来,他迫不及待地跳到了小船上,却不料船翻了,东西没拿到,他整个人还掉进了水里。
春末的河水仍是冰冷至极,这种冷寒入骨髓,让他哆哆嗦嗦的,整个人更不好了。
加上之前撞到了额头,三皇子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嗡的,太阳穴剧烈跳动着。
等他好不容易拿到了锦袋,先是双手一捏,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猛地打开袋子一看!
见巨蟒一时没了动作,拓跋弘仰头放声大笑起来。
他捂住笑得发酸的肚子,几个跨步走到一边的长案上,不羁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美酒,目中无人地喝了起来。
拓跋弘手中的酒杯忽然被用力一推,杯中的酒水灌他一脸。
“咳咳咳!”他猛烈地咳嗽起来,满鼻腔都是香醇的酒味,液体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从两个鼻孔里流出来。
拓跋弘狼狈地摸了一把脸,到底是哪个小兔崽子干的,让他堂堂北戎二王子在大周的殿上丢脸。
他愤怒地看过去,却发现碧绿的琉璃酒杯悬浮在半空中。
不对!拓跋弘揉了揉被烈酒辣到的眼睛,定睛一看,酒杯上缠着玉粉色的绳子,一直垂到地面上。
是巨蟒!
原来是巨蟒发现拓跋弘在喝水,长长的尾巴从铁笼的缝隙穿过,一把夺过了他的酒杯。
细圆的尾巴尖圈着酒杯,缩回铁笼里,巨蟒凑过去闻了闻杯中剩余的液体,嫌弃地拎远了,嘶了嘶舌头,难闻,简直就是臭水沟里舀出来的水。
巨蟒把酒杯朝拓跋弘一扔,还回去了。
“当!”一声闷响,杯子砸到了拓跋弘的头上。
“啊!”拓跋弘吃痛地捂着头,粗粗摸过去,在头顶摸到了凸起的肿包。
他目光凶狠地盯着巨蟒,等结束回去后,他一定把巨蟒剁开一段一段的,做成蟒蛇羹!
长长的一条巨蟒尾巴又伸了出去,在最近的案上一阵摸索。
虽然巨蟒本体不能出来咬人,但众人还是惊慌失措地左藏右躲,传来阵阵小声的惊呼声。
谁也不敢确保,这刚才还圈着酒杯的蟒蛇尾巴,下一秒不会勒在一个人的脖子上。
七皇子却很镇定,八岁的小汉子离开了侍卫的保护圈,信步走到一旁的案桌上,翻出一个新的茶杯,缓缓往里面倒着茶水。
一边是烦躁的尾巴尖翻找得噼里啪啦。
一边是俊美的小皇子岁月静好地倒着茶。
七皇子拿着茶盏的手往尾巴尖那一递。
尾巴尖疑惑地顿了顿,随后轻轻圈起了茶杯,巨蟒以极缓慢的速度往铁笼里收回尾巴。
玉粉的尾巴高高举着要给谢绵绵的茶杯,小心翼翼的,好像端着什么稀世珍宝。
躲在案桌下的众人望着眼前这神奇的一幕,不禁暗想,生长在深山野林里的凶兽竟这般通人性吗?
如果这小丫头都可以,那是不是他们自己上也行呢,但众人看着还倒在铁笼里的大汉,恶寒地摇摇头。
巨蟒把茶盏递到谢绵绵面前,圆溜溜的大眼睛期待地看着小孩。
谢绵绵小手接过茶杯,咕噜咕噜就喝了起来,她是真的渴了。
温热的茶水滑过干涩的咽喉,小孩抬起手臂抹了一把唇上的水迹,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巨蟒你好聪明啊!”谢绵绵对着圆润的大脑袋甜甜一笑。
七皇子:他总觉得该被夸聪明的另有其人。
巨蟒有点小小的羞涩,尾巴尖不知觉地快速摇晃起来。
谢绵绵歪了歪脑袋,继续向巨蟒下达指令。
于是接下来的众人就看到了——
谢绵绵扭着屁股教巨蟒跳舞,巨蟒把它那盘顺条靓的身躯扭成麻花。
巨蟒把谢绵绵身上那两条垂下来的腰带编成一个简陋的双环结。
沉重有力的尾巴尖给站在一旁的谢怀瑾捶肩,双手抱剑的少年眉头舒展,说要再重一些。
谢绵绵还让巨蟒给七皇子端过去一盘烧鸡,不过七皇子没有吃,最后这盘烧鸡全部倒入了巨蟒嘴里。
……
如此这般,殿上所有人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最后的麻木,有种看淡一切的死感。
谢绵绵拍了拍小手,巨蟒瘫成一张蟒椅,小孩往后一趟,对铁青着脸的拓跋弘说:“这样绵绵算是驯化成功了吗?”
拓跋弘咬着腮帮子,一字一句地往外蹦,“当然,大周真是人才济济,连小孩都这么厉害。”
他对手下挥挥手,还想把巨蟒装回去。
谢怀瑾嘲讽地看着他,“北戎都这般吝啬吗,是我们小妹成功驯服了巨蟒,你就坐享其成?还是你觉得,你还能把它带回去?”
他指了指和谢绵绵一起在玩耍的温顺巨蟒。
拓跋弘被说得一噎,脸色有些不自然,“谢公子说笑了,巨蟒当然归驯服者所有。”
坐在高殿上的皇帝将底下发生的事都尽收眼底,龙颜大悦,他拍着龙椅扶手满意地笑着说:“不错,谢家幺女成功驯服了凶兽,重赏!”
说着,皇上换了一副语气,慈祥地对小孩说:“绵绵,告诉伯伯,你想要什么赏赐,朕私库里的金银财宝可任你挑选。”
“哇,谢家这是接住了破天的富贵啊!”
“这小丫头运气真是好,给她捡着大漏了。”
一旁的人撇了他一眼,“真酸,该上的时候你怎么躲桌底了?”
皇上连同众人都在等待小孩说想要什么珍宝。
小小的人儿恭敬地朝皇上行了一礼,“多谢黄伯伯,绵绵想要那只被他们关在笼子里的雪狼。”
“哦?”皇上很是意外。
谢绵绵严肃的小脸补充道:“他们坏,不给雪狼吃饭,把它饿得都动不了,绵绵想给它吃很多很多的糕点。”
皇上脸上的笑容慢慢淡了下来,“北戎这驯兽手段,真是不同凡响呀。”
就这,还能训练成一支野兽军队?真是不自量力,要他说,真是连谢绵绵这个五岁孩童都不如。
拓跋弘本来信心十足想给大周展示他们多年来优秀的驯兽手段,哪知道事事都不如意,竟倒了一个大跟头,费劲寻回来的野兽都排不上用场,白忙活了。
他面无表情地说:“不过是一只小小雪狼,小丫头要那便拿去吧。”反正雪狼也快要死了。
“太好了!”谢绵绵开心地拍着手掌。
拓跋弘让人把雪狼推上来,谢绵绵着急地过去查看,“你还好吗?”
冰蓝的眼眸惊喜地望着小孩,“我没事。”
她真的,回来救我了。
雪狼望着腹中的孩子,我们有救了。
皇上抚了抚下巴的胡须,“绵绵,伯伯为你在宫中设一个院子,派专人为你照顾它们,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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