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糜武糜芳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三国,我将蜀汉建成第一帝国 全集》,由网络作家“写封情书给自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关平虽渐落下风,却毫无惧色,紧握长刀,眼神中尽是战意。徐晃占据上风,攻势如暴风骤雨般猛烈,手中大斧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试图将关平斩杀。然而,关平的顽强抵抗出乎他的意料,虽能屡屡占得先机,却一时难以取胜。关羽在一旁观战,眼见关平逐渐处于劣势,心中焦急万分。只见他双腿猛地一夹胯下的赤兔马,那赤兔马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急切,一声嘶鸣,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般向着徐晃疾驰而去。同时,关羽手中的偃月刀高高举起,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带着千钧之力,朝着徐晃狠狠劈下。这一刀,力大势沉,仿若要将空气都斩裂,四周的气流为之激荡。徐晃正与关平酣战,忽见关羽如天神下凡般杀来,那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势让他不禁大惊失色。仓促间,他急忙策马侧身躲避,...
《穿越三国,我将蜀汉建成第一帝国 全集》精彩片段
关平虽渐落下风,却毫无惧色,紧握长刀,眼神中尽是战意。
徐晃占据上风,攻势如暴风骤雨般猛烈,手中大斧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带着开山裂石的气势,试图将关平斩杀。
然而,关平的顽强抵抗出乎他的意料,虽能屡屡占得先机,却一时难以取胜。
关羽在一旁观战,眼见关平逐渐处于劣势,心中焦急万分。
只见他双腿猛地一夹胯下的赤兔马,那赤兔马仿佛感受到主人的急切,一声嘶鸣,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般向着徐晃疾驰而去。
同时,关羽手中的偃月刀高高举起,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带着千钧之力,朝着徐晃狠狠劈下。
这一刀,力大势沉,仿若要将空气都斩裂,四周的气流为之激荡。
徐晃正与关平酣战,忽见关羽如天神下凡般杀来,那扑面而来的强大气势让他不禁大惊失色。
仓促间,他急忙策马侧身躲避,只觉一股劲风从脸颊边呼啸而过,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不等徐晃喘息,关羽已与他战到一处。
关羽挥舞偃月刀,每一招都蕴含着深厚的功力与多年征战的杀伐之气,刀光闪烁间,仿若能划破长空。
徐晃也抖擞精神,挥动大斧全力抵挡,两人你来我往,刀斧相交,碰撞出一连串的火花,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战场上回荡。
然而,不到三十回合,关羽的右臂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此前的伤势尚未痊愈,刚才一番激烈拼杀,使得伤口崩裂,鲜血缓缓渗出,染红了他的衣袖。
随着鲜血的流出,关羽的力气也仿佛被一点点抽离,原本势大力沉的刀法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威力,每一次挥刀都愈发吃力。
徐晃敏锐地察觉到了关羽的变化,心中一喜,攻势愈发猛烈。
他手中大斧如狂风骤雨般向关羽攻去,每一击都瞄准了关羽的要害。
关羽咬紧牙关,强忍着手臂的疼痛,奋力抵挡,但随着徐晃的攻击越来越凌厉,他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这时,徐晃瞅准关羽手臂稍缓的瞬间,大喝一声,手中大斧高高举起,如泰山压顶般朝着关羽狠狠劈下。
这一斧,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
关羽心中暗叫不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凭借着多年征战积累的丰富经验,猛地一勒缰绳,赤兔马前蹄扬起,向后退了一步。
那锋利的斧刃贴着关羽的头盔划过,带起几缕发丝,只差毫厘,便险些将关羽斩于马下。
关平在一旁看得真切,见关羽已明显不敌徐晃,心急如焚。
他深知此时若不采取行动,关羽必将陷入绝境。
于是,他果断挥动手中长刀,大声呼喊:“兄弟们,随我掩杀!”
话音未落,他一马当先,带领着身后的将士如潮水般向着徐晃的军队冲去。
双方瞬间在汉水南岸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天地。
战场上尘土飞扬,硝烟弥漫。
关平一边与敌人奋勇拼杀,一边留意着关羽的位置。
趁着战场上一片混乱,他瞅准时机,杀到关羽身旁,大声说道:“父亲,快走!”
关羽虽心有不甘,但也明白此时不宜恋战,便在关平的掩护下,杀出一条血路,缓缓撤退。
回到营帐。
关平下令:“吩咐下去,紧闭营门不得出战。”
“诺。”
“快传军医。”
关平将关羽搀扶到椅子上休息,说道:“父亲,你感觉如何?”
关羽紧咬牙关:“可恨,如不是受伤,今天必斩了徐晃匹夫。”
马良带着军医走了进来:“关将军,先让军医治伤。”
“嗯。”
军医很快处理好伤口,嘱咐关羽不可再用力,否则伤口还会崩裂。
马良接这话,劝道:“关将军,你伤势严重,军中又无良药,何不就此退兵,回江陵调养?”
关平也劝道:“是啊父亲,退兵吧!”
关羽一挥手:“不行,我等鏖战数月,眼看樊城唾手可得岂可退兵?”
马良和关平只能无奈叹息!
徐晃击败关羽后,当即带着大军来到关羽营门外面挑战。
见关羽紧闭营门,徐晃让士卒高呼:吕蒙已经袭取了荆州,尔等将无家可归也!
曹军喊声震天,让关羽营中将士无心念战,纷纷交头接耳。
关羽闻声,问道:“营门外可是曹军?”
马良微微颔首:“徐晃带着大军在营门外叫阵,关将军不必理会。”
“老匹夫,欺我太甚!周仓,取我刀来。”关羽说罢就要起身。
关平赶忙按住他:“父亲,你旧伤复发,焉能再战?”
“难道让这老匹夫如此放肆不成?”
“关将军,恕我直言!樊城久取不下,迟则生变!依我之见,暂且退兵,方为上策。”
“哼,曹军已是强弩之末,退兵岂不可惜?季常不要再劝我,我必破樊城。”
“将军,曹军士卒在外高呼,说吕蒙已经袭取荆州,将士多有动摇,万望将军三思。”
关羽闻言,不禁大笑:“哈哈哈,看来曹军已经无计可施。我本有所顾虑,今闻此言,心中再无顾忌!关平传令下去,让将士们不必理会曹军。待我伤势好转,必斩徐晃。”
“诺。”
关平无奈,只得听命行事。
马良近乎绝望,心中甚是担忧。
话说糜武出江陵一路向北狂奔,本想直接去汉水南岸见关羽。细想一下,如此时前往相见,指不定被关羽祭旗。
想要不被关羽迁怒,就只有救他于危难!
按照进展,关羽很快就会得知江陵失守,随即率军返回。
而后陆逊攻取秭归和夷道,切断关羽入蜀之路。关羽求救上庸孟达和刘封无果,只得向麦城撤退。
麦城则是关羽的死地,孙权派朱然率五千人,先关羽之前埋伏在以北二十里外。
朱然又命潘璋率五百人埋伏在去临沮必经小道,关羽仅率数十骑突围,遭遇潘璋展开激战。
而后被其属下马忠所擒,最终关羽和关平等全被斩首。
糜武想救关羽于危难,只有先潘璋一步到达,待关键时刻出手相救。
糜武目标明确,率部曲直奔临沮。
糜武见马良这么说,当下说道:“就依先生,全当酒后胡言,如有不当,还望先生教我。”
马良微微一笑:“但讲无妨,我等洗耳恭听。”
糜武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轻叹道:“今天下三分,曹操独占七,孙权占其二,主公只占其一。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兵精粮足,难与其抗衡。东吴孙权,已历三世,根基稳固,亦难取也!本该联吴抗曹,奈何孙权贼子狼子野心,背刺盟约袭取荆州。今下荆州尽归孙权,独剩益州难以支撑。曹操是虎,孙权是狼,二者皆虎视眈眈,稍有不慎,恐有覆巢之危!益州疲弊且根基未稳,南中未定,实乃隐患!”
“以武之愚见,当下应与东吴重新修好,避免其与曹操联手,兴兵伐蜀。当务之急,应安抚蜀中百姓,与民生息。内修政理,外结东吴,操练兵甲,囤积粮草以待天时。”
“若天下有变,则兴兵顺江而下,两路齐出,席卷荆襄九郡,以做根基。进而灭东吴,占江南,与曹操南北对峙。届时,主公将占尽地利,退可固守,进可三路齐出。一路由汉中出兵,而占陇西定关中。一路可由荆州出兵,直取宛洛克中原。一路由江东出兵,直取合肥腹地。届时汉室可兴,天下归心!”
糜武将心中战略一股脑说出来,前段他是按照诸葛亮战略而讲,目的是想让诸葛亮赏识自己,得到重用。
后段是他根据自己的见解,为刘备做的战略意图。此并非他胡言乱语,而是根据诸葛亮七出岐山无功而还总结。
要想匡扶汉室,单靠益州北伐曹魏,是绝不可能成功的。
诸葛亮天下奇才,尚且无功而返。此并非诸葛亮才智不行,而是粮草供应不上,无法持久作战。
昔日韩信能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一举破三秦,而定关中。此皆因当时汉水直通陈仓,粮草军资可通过水路源源不断抵达前线,故而可以支持大军长期征战。
后因一场地震,山体滑坡,导致汉水阻隔,无法再通过汉水运粮至陈仓。
到了东汉三国时期,诸葛亮每每北伐,都要提前囤积一年以上粮草。
利用民夫肩挑车拉,艰难运往汉中以备北伐所需。加之汉中人口匮乏,地广人稀,粮产不足,难以长期支撑大军用度。
每次北伐粮食只够半年所需,司马懿知其短处,每每坚守不出。
诸葛亮纵然有天大能耐,也只得无功而返。
既然北伐已是死路,糜武自然不会再走。与其和曹魏耗下去,不如直接伐吴。
刘备当年伐吴,战略上其实可行。这也是刘备唯一可能有机会成功的战略,只是被陆逊一把火烧光,致使后世之人,认为此举不可行。
试想一下,北伐无望,如能袭取荆襄九郡之地,作为根基。那时,占据两州之地,假以时日,未必就不能灭掉东吴。
糜武乃后世之人,已知三国结局。他心中的战略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绝非胡言。
只是他也知道,想要让刘备或者诸葛亮支持,绝不是一件简单事情。
但今夜马良询问,不吐不快!
索性,一股脑说出来。
马良闻言,大为震惊!
糜武此番言论,与诸葛亮不谋而合!足见其战略眼光独特,对局势了解深透。
尤其是后段伐吴战略,大胆而独到。
马良言道:“正德之言,实乃高论。但国贼曹操,如兴兵伐吴,岂不违背军师最初联吴抗曹战略?若与吴再次交恶,曹军必定来犯,又该如何?”
糜武说道:“先生所虑极是,武不过试言之。只是觉得,以益州之兵北伐,恐事难成也!蜀道难行,粮草转运困难,不足以支持大军长期征伐。如北伐不成,反受其累。此消彼长下,国力衰退,那时曹军来犯更难抵御。反之,荆州乃用武之地,人口居多,且四通八达。如能兴兵进取荆州,粮草可顺江而下,足矣支撑大军征伐所需。如曹军来犯,只需命一大将固守阳平关即可。如能取荆襄九郡为根基,假以时日,必能灭吴,那时大业可成。”
马良满脸欣赏的点了点头:“正德真乃将才也,言语之间就晓其中利弊,清晰分析当下局势。”
“我不过是胡言乱语,先生切莫当真。”
“哈哈,只恨没能早点与正德相交,今听正德之言,如饮美酒。”
“哈哈哈,先生所言极是啊!我等虽是粗人,但正德将军之言,让我等大开眼界!”
“来正德将军,为你我相交满饮此杯!”
“请。”
酒过三巡,糜武与马良关平廖化越谈越投缘。这也算他来到这个世界,结交的第一波人。
谈至深夜方休。
马良等起身告辞,糜武亲自送出军营。
徐广韩冲等弟兄们,还在畅饮!
这些天大家舍弃家小追随,一路上风餐露宿,难得有此机会大口喝酒吃肉。
马良离开之后,回到自己房中,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今晚糜武所言,让他大为惊叹!糜武此番已经是第二次让他吃惊!
马良深知糜武乃当世之良将,如不能被重用,如明珠蒙尘。
辗转反侧下,马良无心睡眠,决定深夜去见诸葛亮举荐糜武。
来到诸葛亮房门外,见房间还亮着灯,当即敲响房门。
诸葛亮正席地而坐,手持羽笔在竹帛上忙碌!
如今虽未晋为丞相,但蜀中大小事务,皆落在他一人身上。
诸葛亮见有敲门声,言道:“幼常,去看看是谁。”
“是。”
马谡打开房门,见是马良,当即作揖拜道:“弟,见过兄长。”
马良还礼:“军师还未歇息?”
“未曾歇息。”
“嗯。”
马谡乃马良子弟,二人皆是年轻出名,对军事谋略都有独特见解,深受诸葛亮器重。
马良来到房中,作揖拜道:“见过军师!”
诸葛亮见是马良来访,放下羽笔,笑道:“季常,我正想着找你前来叙话,快请坐下!”
“谢军师。”
“幼常,奉茶。”
城头上的鲍三娘见南蛮军突然退去,这才有时间看向城下。
只见在南蛮大军之中,有一位身披银甲的将军,宛如战神下凡,在敌阵中纵横捭阖,英勇无比。
她一眼便认出,此人正是自己的未婚夫婿糜武。鲍三娘又惊又喜,惊喜于糜武的及时救援,但同时又满心担忧,毕竟糜武身处敌阵,危机四伏。
糜武在敌阵之中与敌人杀得难解难分,不得不说,这群南蛮士兵还是具备一定战斗力的,即便在如此混乱的局面下,也未彻底崩溃。
反之,除糜武外,李牧率领的百骑经过一番激烈厮杀后,攻势逐渐减弱,在阵中多有受阻,弟兄们也大多负伤。
但他们所展现出的勇猛气势,让南蛮士卒心生畏惧,不敢上前半步。
糜武深知这样下去,百骑可能全部折损于此。他心急如焚,猛然一夹马肚子,马儿吃痛,嘶鸣一声,再次如离弦之箭般冲刺起来。
糜武手持亮银枪,枪尖寒芒闪烁,宛如死神的镰刀,所过之处无一活口。
此时,他目标明确,直取木鹿大王。
木鹿大王眼见糜武如杀神般冲来,顿时大惊失色,惊恐地大喊:“快截住此人,绝不能让他靠近我!”
糜武一边冲杀,一边大声怒喝:“贼首,还不受死?”
随着一声怒吼,他手中枪尖一扫,眼前的南蛮士卒顿时死伤一片,鲜血溅射到他的战甲上,更增添了他的几分威严与霸气。
趁此机会,糜武猛然拍了拍马臀,马儿受惊,高高跃起。
糜武借着这股冲劲,手持长枪由上往下,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直刺向马背上的木鹿大王。
木鹿大王惊慌失措,慌乱之下拼命拍打马背,试图让马儿逃离。
然而,身前身后全是人,一时间难以移动分毫。
说时迟那时快,糜武连人带马扎入人群,枪尖直直地刺向木鹿大王的心窝。木鹿大王眼见躲无可躲,吓得魂飞魄散,慌忙侧身躲于马背上。
这一枪侥幸没把他刺死,却将马儿一枪毙命。随着马儿轰然倒下,木鹿大王也跟着栽倒在地,险些被糜武补枪刺死。
幸亏部将眼疾手快,迅速将他拖拽而起。
木鹿大王哪里还敢在这待着,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一把夺过部将的马匹,头也不回地逃走,那狼狈的身影在混乱的战场上显得格外滑稽。
部将眼见糜武勇猛无敌,无人可挡,而木鹿大王又已逃走,顿时军心大乱,当即率军退走。
战场上,只留下一片狼藉与南蛮军的尸体,以及糜武和他的百骑,宛如一群屹立不倒的英雄,在这血腥的战场上闪耀着光芒。
鲍三娘自始至终都在城头紧张地注视着糜武的一举一动,眼神紧紧跟随着他在敌阵中的身影,一颗心仿佛被紧紧揪住,随着糜武的每一次拼杀而剧烈跳动。
当她终于看到南蛮军如潮水般退去,那一直高悬着的心瞬间如释重负,惊喜的光芒在眼中绽放。
她欣喜若狂,再也顾不上城头的混乱与危险,转身朝着城楼下跑去,一边跑一边急切地吩咐士兵开启城门。
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发出沉闷的“嘎吱”声,仿佛也在为这场胜利而欢呼。
城门刚一开,鲍三娘便如脱缰的野马般冲了出去,她全然不顾脚下的泥泞与血水,直奔糜武而去。
壮汉说完,扑通跪下:“恳请大人可怜,赐些粮食,我等可以不吃,但山中还有妇孺儿童。”
“求大人赐些粮食。”
余下百姓皆跪倒在地,哭求。
糜武不禁感慨,这是什么狗屁世道?
糜武哪能见这些,当即翻身下马,将壮汉扶起:“大家快起来,我乃越嶲郡太守,尔等皆是我的子民,我怎么忍心看着你们饿死?”
“你们放心,既然我来了,我绝不会再让一个百姓饿死。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们一口吃的。”
壮汉闻言,再拜:“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壮士请起,敢问山上还有多少人?”
“还有二千多人,我等不敢住在城中,去年就搬进山中躲避祸乱。”
“这样,你速去通知山上的人,让他们下山。我命部下埋锅造饭,大家饱餐一顿。山中岂可久住,尔等要是相信我,随我一同前去邛都城。”
“小人听大人的,这就上山去叫他们下山。”
“嗯,快去吧!”
“是。”
壮汉说罢,带着一百来人立即上山去了。
余下百姓则在这里帮助埋锅造饭,好在这次来糜竺准备了一些粮食。
虽然不多,但足够一万余人,支撑一月用度。
到了邛都,再想办法。
造饭是不可能的,无非就是就地取材,熬煮粥汤。
等了近一个时辰,壮汉终于领着一群人下山。这些都是老弱病残,足足两千余人。
加上之前千人,足有三千多人。
糜武安排士卒分发粥汤,让这群已经饿成皮包骨的百姓喝个够。
这群人已经很久没有喝过米粥,一个个狼吞虎咽,争先恐后。
壮汉也喝了三大碗,这才跑来拜谢:“多谢大人救命之恩!”
“壮士请起,敢问尊姓大名?”
“小人哪敢叫什么大名,小人叫李牧。”
“李牧,我见你有些武艺在身,可曾学过?”
“大人取笑,小人就是天生力气大点,从小喜欢舞刀弄棒,之前自学过一点。”
“你可愿意从军?追随于我?日后,我会教你一些武艺,将来也可建功立业。”
李牧闻言,当即拜倒在地:“大人如果不嫌弃小人是个粗人,从今往后小人这条命就是大人的。大人让小人做什么,小人就做什么,无论刀山火海,小人绝不皱一下眉头。”
糜武微微颔首:“好,那从今往后你就跟在我身边。”
“谢大人。”
李牧是真的心甘情愿追随糜武。
不只李牧愿意追随,原先追随李牧的一群人,就有数百人愿意追随糜武。
这些人有的是折服于糜武的魅力,有的只是为了以后能有一口饭吃。
怎而言之,糜武刚来越嶲郡,就收服李牧和二百来个弟兄。
队伍扩大到了一千人,糜武将其分成两营。一营由原先八百部曲组成的荆州营,另外一营则由李牧统领。
吃饱喝足后,糜武带着这群百姓继续赶路。
李牧拿着大刀,步行跟在糜武身边。
“李牧,沿途可还有如你等一样的百姓,藏在山林之中?”
“有。”
“这样,你带着人沿途告知这些百姓,让他们都下山来。跟着我一起去邛都,到了那里,我会保证大家不被饿死。”
“是大人。”
就这样,李牧一路上都在召集躲在山林的百姓。
短短数日,队伍扩大到了一万余人。
这也给糜武带来巨大的压力,一万多人每人一天消耗三两米,十几万斤粮食,只够一月用度。
这还是一万人前提下,要是更多人前来投奔,这些粮食几天就消耗完。
一旦没有粮食,他这个郡守也就没有人在意。更严重的是自己的部曲,如果没有粮食只怕都得散。
鲍钱微微颔首:“正是老夫,不知太守来此为何?”
“自然是来接收城池,尔等速速打开城门。”
“哈哈。”
鲍钱不禁失笑道:“阁下当真有趣,越嶲郡早已无人治理,安上现有老夫代为治理,岂是你想收回就收回?”
糜武质问道:“鲍钱,尔等既然归顺汉中王,何故又杀官吏,占据城池?尔等反复无常,难道不怕遭祸事?”
“哼,当初我等是归顺汉中王,可那又如何?越嶲郡盗匪猖獗,又有南中蛮子袭扰,更有彝族先民掠夺。汉中王可有派兵前来平定匪患?其官员到任,只会横征暴敛,毫无作为。百姓苦不堪言,老夫忍无可忍杀了官吏,自行抵御匪患,有何不可?”
“如此说来,汝倒也算是有功一方,我自会禀告汉中王予以嘉奖。还希望汝能识时务,开启城门以献,莫作叛乱之事,招至祸事。”
“阁下说的好轻巧,让我献城万万不能。如阁下有能耐只管来取,只望阁下好自为之。”
糜武眉头一皱:“鲍钱,你当真要与汉中王作对?”
鲍云忍无可忍,指着糜武喝道:“休要多言,且看我斩杀于你。”
说罢,鲍云就要杀出城去。
鲍钱喊道:“站住!”
“父亲,何故?”
“不可出城作战。”
“父亲,此人目中无人,安能忍之?何况不过数百人,有何惧哉?”
“话虽如此,但我观此人,仪表堂堂,不可轻视。何况他乃刘备亲封郡守,如我等杀之,招来刘备大军,又待如何?”
“这……?”
“无需理会,他自会退去。”
“是父亲。”
鲍钱和鲍云父子不再搭理糜武,下城回府歇着去了。
糜武嘴角一抽,不由一叹!
若就此离去,邛都几万百姓又待如何?
思来想去,糜武只得让李牧于城下叫骂,希望能把鲍钱引出城来决斗。
李牧带着弟兄们,不断在城头下叫骂,什么难听就骂什么。
不得不说,骂还是有点好处,这让城头上的守军怒不可遏。
鲍钱倒是毫不在意,但鲍云却是坐立不安,如不是鲍钱不让,他非得杀出去。
在鲍家府邸那清幽静谧的后院深处,有一处精巧别致的宅院。
院内,青砖铺地,错落有致,四周花木扶疏,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一位年纪约莫二九芳龄的女子,正尽情展现着她的飒爽英姿。
她身着一袭鲜艳夺目的红裙,那红如天边流霞,似春日繁花,在这绿意盎然的庭院中显得格外耀眼。
女子身姿轻盈曼妙,却又不失矫健之态。她手中紧握着一杆长缨枪,枪尖闪烁着凛冽寒光,宛如寒星般夺目。随着她的舞动,枪缨如同一团跳跃的火焰,上下翻飞。
只见她时而扎枪,动作干脆利落,枪尖犹如蛟龙出海,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时而舞花枪,枪身旋转如轮,令人眼花缭乱,那姿态轻盈优美,恰似飞燕掠水。
她的容貌更是绝美,眉如远黛,细长而又不失英气。双眸明亮清澈,犹如两汪清泉,顾盼生辉间,仿佛能洞察一切。琼鼻挺直,宛如玉峰。唇若樱桃,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出她的自信与坚毅。
阳光洒落在她身上,为她勾勒出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红裙、长枪与她绝美的容颜相互映衬,构成了一幅令人惊叹的武与美交织的画卷。
微风轻轻拂过,吹动她的发丝与裙角,与她灵动的枪术相得益彰,仿佛整个庭院都因她的舞动而充满了生机与活力,让人不禁为之沉醉,感叹世间竟有如此兼具美貌与武艺的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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