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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心动啊,可她男装太帅啦 全集

良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是他女儿,他好歹……”“你还不了解他性格吗?”橡皮艇在浪里颠簸成一片枯叶,探照灯刺眼的光柱扫过礁石,远处响起脚步声,似乎有不少人朝这边集结。言默猛地上前一步,将她推向橡皮艇:“我让你走!”背叛她没关系,抛下她也没关系。只要姐姐活着,怎样都好。“阿默!”沈敏甩开她的手。言默踉跄一步,感觉喉咙里堵着团浸水的棉絮。她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板着脸质问:“你跟我假惺惺在这演什么?”“八年,整整八年,你在我身边潜伏这么久,对我虚情假意,不都是为了从我这获取情报?”“呵……亏我还把你当姐姐,你真让我觉得恶心,滚,现在立马滚!”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突然被抱住。那怀抱依旧温柔,如从前无数个过往。“阿默,以后说谎话赶人时,不要用这么心碎的表情。”...

主角:江随言默   更新:2025-04-17 1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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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随言默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也不想心动啊,可她男装太帅啦 全集》,由网络作家“良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他女儿,他好歹……”“你还不了解他性格吗?”橡皮艇在浪里颠簸成一片枯叶,探照灯刺眼的光柱扫过礁石,远处响起脚步声,似乎有不少人朝这边集结。言默猛地上前一步,将她推向橡皮艇:“我让你走!”背叛她没关系,抛下她也没关系。只要姐姐活着,怎样都好。“阿默!”沈敏甩开她的手。言默踉跄一步,感觉喉咙里堵着团浸水的棉絮。她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板着脸质问:“你跟我假惺惺在这演什么?”“八年,整整八年,你在我身边潜伏这么久,对我虚情假意,不都是为了从我这获取情报?”“呵……亏我还把你当姐姐,你真让我觉得恶心,滚,现在立马滚!”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突然被抱住。那怀抱依旧温柔,如从前无数个过往。“阿默,以后说谎话赶人时,不要用这么心碎的表情。”...

《我也不想心动啊,可她男装太帅啦 全集》精彩片段


“我是他女儿,他好歹……”

“你还不了解他性格吗?”

橡皮艇在浪里颠簸成一片枯叶,探照灯刺眼的光柱扫过礁石,远处响起脚步声,似乎有不少人朝这边集结。

言默猛地上前一步,将她推向橡皮艇:“我让你走!”

背叛她没关系,抛下她也没关系。

只要姐姐活着,怎样都好。

“阿默!”沈敏甩开她的手。

言默踉跄一步,感觉喉咙里堵着团浸水的棉絮。

她深吸一口气,指甲掐进掌心,板着脸质问:“你跟我假惺惺在这演什么?”

“八年,整整八年,你在我身边潜伏这么久,对我虚情假意,不都是为了从我这获取情报?”

“呵……亏我还把你当姐姐,你真让我觉得恶心,滚,现在立马滚!”

话音落下的瞬间。

她突然被抱住。

那怀抱依旧温柔,如从前无数个过往。

“阿默,以后说谎话赶人时,不要用这么心碎的表情。”

言默眼眶蓦地一热。

腰间的匕首忽然被拔出。

夜色下的刀刃闪着寒芒,沈敏将刀口一转,对准心口。

温热的血珠溅上眼尾时,言默的瞳孔骤然收缩。

“姐姐!”

嘶吼被天空炸响的雷鸣吞没。

沈敏握着没入胸口的刀柄,踉跄着栽进她怀里,脖颈上的银链滑到她肩头。

咸涩的海风突然变得粘稠,混着硝烟味和铁锈味,在齿间磨出尖锐的疼。

怀中的躯体正在变冷,八年前教言默辨认北斗星的手指,此刻正徒劳地抓挠着潮湿的沙滩。

“逃不了的……阿默。”沈敏眼角带泪,扭头望向茫茫大海。

夜色中,暗渊的武装快艇在海面上织成一张密网,朝她们汹涌驶来。

暗渊显然早有准备,即便坐上橡皮艇,她也跑不掉。

言默的指尖掐进她渗血的衣料,喉咙里滚出破碎的气音:“你的任务都不管了吗?你不是警察吗?!你不要回家吗!”

留她一个人干什么?

让她活下去干什么?

明明她才是最该死的人啊!

暴雨忽然落下,混着言默的泪,晕开沈敏胸前的血迹。

快艇引擎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沈敏沾血的指尖颤抖,描摹着言默眼尾泪痣:

“阿默,不要哭。”

“从接受卧底任务的第一天,我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姐姐死了会被追封为烈士,但你要是死了,只会被当坏人,可我知道你不是坏孩子……”

低语呢喃时,她的声音越来越弱。

言默把脸埋进她逐渐冰冷的颈窝,喉管里挤出的呜咽被雷声碾碎。

……

从梦魇中醒来时,江随发现枕头已经被泪水浸湿。

她掀开被子走到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凌晨的城市了无生机,暴雨拍打落地窗像无数白骨在挠。

江随垂眼盯着水池里晃动的波纹,拇指无意识摩挲自己锁骨。

那里残留着灼烧感,仿佛沈敏的血还粘在皮肤上。

其实一开始,她并没有发现暗渊干的那些恶心勾当。

16岁之后发现了,她十分彷徨,并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叛逃吗?那肯定会被追杀到天涯海角。

不仅被暗渊追杀,还会被警方追捕。

一切彷徨直到沈敏死去,全都消散了。

——壮烈的死去,然后委散于尘土中,总比卑劣的活着要好。

那样温柔的女人都能为了捣毁暗渊当卧底,她怎能蜷缩在角落?

所以毁掉暗渊,成了她活着的唯一目标。

父亲造成的所有罪孽,她必须亲手偿还。

哪怕暗渊真被警方端掉后,她也会被拷进法庭,都没关系。


确认过包厢里没有窃听器或者摄像头,江随才曲起指节敲了敲桌面:“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你以前不是让我在瑞士银行租了个保险柜,往里面存了个小木盒吗?”

“是啊。”

“租期快到了,银行给我发邮件,问我要不要续租。”

“不用,把东西取出来吧。”

热茶雾气蒸腾,林听忽然抬起脑袋,好奇问:“那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非得让你存进世界上最安全的银行。”

“两条情侣款的银链子,不值钱……”

江随垂下眸子,雨丝斜打进窗,在她眼中凝出一抹水光:“却是姐姐跟她丈夫的遗物。”

林听喝茶的手一顿:“沈敏姐的项链我知道,她丈夫那条项链你什么时候拿到的?”

“五年前,跟温时念在A国的时候。”

“温时念?”林听似乎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她这几年好像过的挺不错,你看,国内顶级音乐制作人。”

林听把手机怼到江随面前,屏幕里的女人穿着蓝白渐变礼服,人声鼎沸的红毯,她清冷疏离的格格不入。

江随的指尖抚过照片边缘,忽然想起五年前见到温时念的场景。

那晚少女扑向桥边栏杆,摇摇欲坠的像暴雨中的蝶,打算投河自尽。

“看来她已经放弃去死了。”

林听把手机扣在桌上,点点头:“没错,想开点多好,世上有什么过不去的……”

“有很多。”银匙撞上骨碟的颤音突然截断话语。

林听晃动的脚尖蓦地停住,包厢只剩空调送风口发出嗡鸣。

江随扭头看向窗外,雨还在下,打在透明玻璃上,汇成一股往下流,好似人在哭泣。

“世上过不去的事情很多很多,我理解温时念为什么会想死。”

“但你最后不还是救了她?”

“因为……我不想她因我而死。”

窗外惊雷劈开雨幕,刹那白光映亮江随侧脸。

她凝视着被雨打落的玉兰花,声音轻得像叹息。

食堂玻璃幕墙外,梧桐叶簌簌作响,糖醋排骨的酱香混着豆浆甜腻气息在空中浮沉。

江随戳开豆浆封口,对面突然投下一片阴影。

“江随!”池夕端着餐盘挤进对面座位,马尾辫甩出玫瑰洗发水的甜香,“听说你要参加《破茧》试镜?”

江随筷子一顿,“你怎么知道的?”

“校园网首页飘着八个相关帖子呢。”池夕滑开手机锁屏,把屏幕怼到江随面前。

江随叼着吸管斜睨她手机屏幕,一条帖子赫然映入眼帘——学校剧院周末举办试镜会,听说江澈跟江随要参加

下面评论五花八门。

[江随怎么跑去试镜了?他不是画画的吗?要改当演员?]

[江澈居然也要参加!到时候我能去看吗!]

[想跟江澈要签名照!]

试镜的地址江随也是昨天才知道,没想到今天这事就已经泄露出去。

是章海保密工作做的不行,还是有人故意泄露呢?

江随喝了口豆浆,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着玩味的笑意。

池夕单手支着脑袋,好奇问:“你怎么会想到去参加试镜?难道要转行?”

江随夹起一块里脊,笑着摇头:“没办法,画画没天赋。”

“谁说的!你明明画的很好啊!”池夕气鼓鼓的反驳。

“那是以前。”

少年戳着碗里排骨,平静语气下暗藏几分惋惜——为了以前那个江随。

池夕突然不知道说什么,手机叮咚一声弹出一条消息。

她瞟了一眼,点进去后眼睛瞪大:“居然上热搜了!”

“什么?”


“我之前被一个十岁的男孩追杀过。”

“那小男孩原本父母双全,家庭幸福和睦。”

“可是他奶奶生病了,父亲为了医药费加入了暗渊,最后被抓坐牢。”

“母亲被暗渊要求人体运毒,死在边境线上。”

“那小孩还没我腰高,却敢用棍子打我,用西班牙语诅咒我这辈子都不幸福。”

“这样的人见得多了,我开始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

“他们的苦难都是因为我爸,哪怕我再怎么否认,那个人也是我爸。”

“作为始作俑者的女儿,我真的有幸福的权利吗?”

“像我这样的人如果过的很好,对他们来说是不是太残忍了?”

诸如此类的念头,总会一遍遍闪过。

爆炸前一分钟,她看见了逃生通道尽头的光亮。

那么刺眼,那么诱人,她却像被地狱伸出的无数白骨抓住双腿,再也没法往前走一步。

就让一切化为齑粉吧。

言默怎么能获得幸福呢?

明明身上流淌的血液是那么罪恶。

这是被爆炸的冲击波轰飞前,她脑海中最后划过的念头。

听完江随的讲述,林听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大颗滚落。

此时的哭泣已经不是因为自责,而是心痛。

一种无力的心痛。

她攥着江随衣角,近乎哀求般嘶吼:“你当然要幸福,你已经不是言默了,这次你必须得幸福,听到没有!”

洗衣液的薰衣草香混着泪水的咸涩,在晚风里织成无形的茧。

江随仰头望着天花板的吊灯,光晕里浮出沈敏最后那个笑容。

真的可以变幸福吗,姐姐?

她抬起的手悬在半空,最终轻轻落在林听颤抖的脊背上。

“我努力……”

听到她这句话,林听鼻头忽然一酸:“怎么努力?”

“嗯?”江随歪了歪脑袋,眼神有片刻茫然:“不知道。”

该怎么让自己更幸福,这个寻常的问题她却从未想过。

林听胡乱擦掉眼泪,紧紧握住她的手:“像这样拉着我的手,说帮帮我,说救救我。”

“拉着我彻夜买醉也好,抱住我痛哭流涕也行,起码得努力到这种程度。”

人在濒死时都有求生的本能,心在濒死时许多人却放弃呼救。

不要把所有事情都憋在心里。

朋友不是只能分享快乐。

痛苦、埋怨、难过,这些全都能在对方面前摊开,到这种程度才能叫朋友。

掌心的手很小,却试图将她的手包裹住,江随垂眸望着,突然伸手戳她鼓起的脸颊:“然后像你一样变成哭包吗?”

“你才哭包!”林听拍掉她的手:“敢肆无忌惮的哭才是成熟女性!”

眼泪是情绪宣泄的出口,淌过脸颊时也会抚慰精神。

哪怕哭泣时看起来很脆弱,那又如何呢?

没有人生来强大,就像没有人的心是石头铸就。

脆弱就脆弱吧,人生路漫漫,我们有大把的机会强大。

对上她认真的视线,江随忽然笑了:“虽然是25岁还看魔法少女的成熟女性,但是……挺厉害的。”

“啊!好烦啊!”

在林听的咆哮中,江随挨了一记拳头。

抱着遭殃的胳膊,她笑到眼角闪出泪花。

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庆幸。

“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林听对上她的视线,忽然破涕为笑。

江随调笑语气下到底藏了几分真心,她比谁都清楚。

毕竟她们是最好的朋友。

江随从地板上站起:“别回首过往,也别担忧未来,我们先专注于眼前的危机吧。”

“什么危机?”


林听十岁时父亲病重去世,母亲改嫁异国,把她也带到了国外。

初见言默那年,她才16岁,刚上高一,在圣玛丽中学念书。

在资本主义的M国,昂贵的私立学校才是好地方。

廉价的公立中学反而不入流,学生鱼龙混杂。

母亲跟继父把钱都花在了她同母异父的妹妹身上,对她只图省事,就近将她送到了圣玛丽,哪怕这所学校在当地排名倒数。

开学没多久,林听就遭到了几个白人女霸凌。

只因她是东亚人,还戴着人工耳蜗。

她们肆无忌惮拿她取乐,说她是小聋子,甚至造谣她在学校外当妓女,给她p裸照。

流言跟照片在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

林听当然没有任由事态发展。

求助老师无果后,她利用自己的黑客技术,直接找到了她们造谣P图的证据,发到了校园网上。

可想象中真相大白沉冤昭雪的场景并未出现。

学校里的同学反而认为她发出的真相才是P图。

而她还因为窃取聊天记录,被那几个造谣者堵在厕所。

11月的寒冬,她们把她反锁在隔间,大笑着往她头上浇水。

冰水砸在瓷砖上炸开细碎银花。

林听蜷缩成冻成青紫的虾米,打颤时牙齿磕碰声在隔间里格外清脆。

塑料桶砸在门板发出闷响,又一桶水从头顶浇下来时,她尝到喉咙上涌的血腥气。

三双靴子抵着门缝晃动,发出一阵笑声。

“支那母猪还活着吗?”

“应该没这么容易死。”

“那再来一桶?”

“求你们……”林听颤抖着蜷缩在角落,喉咙里滚出破碎气音,“放过我……”

将近三小时的折磨,林听从一开始的愤怒到绝望,最后求生的本能让她只想求饶。

卫生间安静一瞬,又炸响一阵哄笑。

隔间上方垂下两张打印纸。

裸照上,林听的脸被P在艳星身体,私处打满马赛克。

“真该让杰克看看。”染着红发的女生咬着棒棒糖,“他居然觉得这小聋子有魅力。”

冷水混着铁锈味渗进毛衣领口,林听连哭的力气都快冻消失。

厕所窗户突然震开,十一月寒风卷着枯叶扑进来。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言默单手撑住窗台翻身跃进,姿势像猎豹舒展腰线,风衣下摆掠过地上冰冷积水。

她目光轻轻扫过三个霸凌者:“哪位是艾米丽·卡特?”

“哪来的黄皮猴子?”红发女生晃了晃棒棒糖:“找我干什么?”

种族歧视性的称呼,红发女张口就来。

不过这并未让言默生气。

她懒洋洋勾起唇角:“你父亲抢了一批货,一小时前已经被我处决了。”

红发女瞳孔一缩。

她的父亲是贩毒的,这事她很早就知道。

那眼前这人……

手中棒棒糖砸向言默的瞬间,红发女猛然转身,奔向厕所出口。

刚踏出一步,冰冷的匕首忽然贯穿胸膛,喷溅的血珠在日光灯下划出完美的抛物线,宛如暗红玛瑙滚落满地。

始作俑者嗓音含笑,宛如地狱重生的撒旦:“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旁边两个女生的尖叫几乎掀翻整个厕所。

仓皇逃窜间,撞翻了抵住林听隔门的拖把。

林听的人工耳蜗进水,耳边全是电流滋滋声,听不到外面的动静,只看到鲜红的血沿着门缝淌进来。

隔门不知何时被风吹开,林听睫毛挂着冰碴抬起眼,模糊视线里,有三具倒下的尸体和一双黑色作战靴。

未等她抬眸,带着薄茧的温热掌心忽然覆盖她双眼。

“看到我的话你就活不了了,明白吗?”

耳蜗的电流声还在响,林听什么都没听见,被锁三小时,她冻到近乎失温,止不住的发颤。

黑暗中,一件风衣忽然裹住她,淡淡硝烟混着佛手柑的味道,矛盾又温柔,上面残留的体温烫得她眼眶发酸。

“转过身去,不要回头,明白吗?”

言默扶住她肩膀,想让她转向墙壁,林听忽然抓住了她覆在脸上的手,坚定推开。

四目相对的一瞬,空气仿佛凝固。

言默指尖寒芒闪过,将少女抵在墙壁上:“为什么?”

林听抬眸,撞进她眼底的无奈与不解。

她会读唇语,能看见言默说了什么。

“因为听不见……所以看见对我来说很重要。”

她一定要看清言默的脸。

一定。

“哪怕后果是死?”

“嗯。”林听答的坚定,毫不犹豫。

刀尖抵住心口的瞬间,林听看清了言默眼尾的泪痣。

那颗比罂粟籽还小的黑点,在顶灯下泛着潮湿的光,仿佛深海中指引航向的孤星。

林听一双大眼睛凝视着言默。

无怨,无悔,无惧。

“我叫林听,树林的林,听见的听。”她一字一句,似乎想让言默牢牢记住。

言默的刀锋在空中凝滞半秒。

“林听,聆听,确实好听。”言默最终收起了匕首:“心软不是好事,我只能放过你一回,仅此一回。”

见她跃出窗台,林听快步追上:“我不会跟警方说你长相的!还有,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最好不要。”

言默拒绝的话消散在11月的寒风中。

她不知道林听没听见。

后来的后来,还是如林听所说,她们再见了。

也就是那个时候,言默才知道眼前这个娇小孱弱的少女,竟然是网上鼎鼎大名的天才黑客。

她的黑客程序,甚至能够黑进暗渊号称铁桶一块的防御系统。

自那之后,她们成了朋友。

言默唯一的朋友。

……

听完言默的讲述。

塑料购物袋突然从林听指间滑落。

罐装咖啡滚过潮湿的青石板,在墙根撞出空洞回响。

她红着眼眶,突然扑上来熊抱,鼻尖撞到江随锁骨:“你活着!你真的活着!”

“不算活着,算重生。”

林听抬起脑袋:“重生这种事……”

“你都信塔罗牌了。”江随弯腰捡起滚远的罐装咖啡,“还不信人能重生?”

林听似乎想起什么,猛的后退一步:“所以你现在成了男的?”

“女扮男装。”江随拎起塑料袋,“我现在的亲妈要求的。”

林听点点头,蹦跳时丸子头散开半边,发丝在晚风里炸成蒲公英:“先去我家吧,我带路!”

江随目光含笑,问:“什么时候回国的?”

“最近,你不在国外,我也不敢继续留在外面。”

林听买的房子不大,两室一厅,一间卧室一间电脑房。

生活中,林听是个标准的二次元宅女,平时几乎不出门,房子里全是各种手办周边,连电脑上都贴满了动漫人物。

江随看了无语凝噎。

“谁能知道大名鼎鼎的黑客‘病宅’,居然会把电脑搞成这样。”

“病宅”这个绰号不知从什么时候有的,不过确实很符合林听。

既中二病,又很宅。

“我的电脑怎么了?”林听瞪她一眼,“不准嘲笑我的宝贝!”

“行行行,不管不管。”江随拎住她后领,“先帮我查个东西。”


正午的铅云被风撕开裂缝,细雨裹着蔷薇香漫过车窗,章海后颈陷在真皮座椅里,指尖反复摩挲着平板边缘。

屏幕里少年挥拍的残影掠过他眼镜镜片,蓝灰发尾在定格画面里划出彗星一样的轨迹。

这几天,他已经把江随的资料查清楚了。

这个年轻人不仅运动系统发达,在网球场上挥洒自如,竟然还是个学艺术的,堪称能文能武。

这让章海更加确信,自己发现了一块璞玉。

“还有多久到繁星大学?”章海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沉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大概十分钟,章总。”坐在副驾驶的助理回头望着他,手指在导航屏幕上轻轻滑动。

“这次来A市,无论如何都要和江随好好谈谈,最好能说服他来试镜。”

江随的气质、外形,简直就是他新剧的天选男主。

就是不知道在表演上江随有没有天赋。

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车内的宁静。

助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章总,又是江澈那边打来的。”

章海的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疙瘩。

“又是来要试镜机会的?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他的形象不合适!怎么这么穷追不舍?别接!”

“好的。”助理应了一声,果断地挂断电话,将手机调成静音。

车子在雨中继续前行,碾过水洼时溅起星芒,刚到繁星大学门口,章海隔着雨幕,忽然望见银杏树下的少年。

她蓝灰发梢沾着水雾,透明伞面折射的碎光在锁骨游移,正歪头看向身旁丸子头少女,藏青耳钉在发丝间忽隐忽现,像暗夜里浮动的星星。

人群熙熙攘攘,偏她最为耀眼。

江随拽住林听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伞下避雨,语气带着一丝无奈:“你怎么突然跑来找我?”

林听气鼓鼓地叉着腰,像一只炸毛的猫:“这话说的,我难道不能来找你吗?”

“陆夜安今天刚派人盯我。”江随压低了声音,眼神扫过某个方向。

林听以前帮言默给陆夜安传过消息。

虽然只是在网上进行的,但江随还是不想让她暴露在陆夜安的视线范围内。

毕竟黑客最忌讳暴露现实身份。

“啊?”林听愣了一下,声音也跟着压低了几分,“这是怎么回事?”

“他怀疑我就是那个打算在学校里搞事的暗渊余孽。”

“那我走?”

江随将她拽回来:“来都来了,突然就走更可疑,别人问起来,就说我们是在便利店认识的。”

咕噜——

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

林听捂着肚子,吐舌笑笑:“昨天追番到半夜,今天还没吃东西……”

“走吧,你请我吃饭。”

林听踮脚拽住她卫衣抽绳质问:“这对吗?怎么是我请你?”

“因为是你饿,我不饿。”

林听:“……”

竟无法反驳。

两人正准备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略显急促的声音:“江同学!”

章海打着一把黑色的雨伞,疾走时皮鞋碾碎了半片银杏叶。

林听吓得往后缩了半步,丸子头撞在江随胳膊上。

章海这才看清少女耳后的人工耳蜗,金属外壳在雨幕里泛着冷光。

江随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是……”

烫金名片递到她眼前。

“我叫章海,是个制片人。”

江随挑眉扫过上面“嘉瑞影视”的字样。

她对娱乐圈了解不多,但嘉瑞实在鼎鼎大名。

创立三十年,制作过无数经典影片,在国内是数一数二的影视制作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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