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榆李春花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不守妇道怎么了桑榆李春花》,由网络作家“奇迹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于是,从这天起,桑榆为了改善自己的生活,决定拼了老命地治好万小宝。她要让万老爷对她刮目相看!以后,只有万小宝天天吃肉,她才可以跟着吃肉!所以万小宝必须要吃肉!干巴爹,桑榆,你可以的!桑榆气势汹汹地提着她那袋田鼠去找万小宝,没想到万老爷办事效率奇高,已经又找了一位新夫子来给万小宝上课。她去的时候,很不巧,新夫子正在教万小宝念书,因此桑榆只好站到一边先等等。这个新夫子还比较年轻,看着也不过二十岁左右,长得斯斯文文、眉清目秀的,因此桑榆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只听新夫子问:“万小公子,这一句‘朝闻道,夕死可矣’,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万小宝:“我不知道。”夫子:“你可以稍微想一想,试着说一说,就算说错了也没关系的。”万小宝皱着眉头想了很久,还...
《我不守妇道怎么了桑榆李春花》精彩片段
于是,从这天起,桑榆为了改善自己的生活,决定拼了老命地治好万小宝。
她要让万老爷对她刮目相看!
以后,只有万小宝天天吃肉,她才可以跟着吃肉!
所以万小宝必须要吃肉!
干巴爹,桑榆,你可以的!
桑榆气势汹汹地提着她那袋田鼠去找万小宝,没想到万老爷办事效率奇高,已经又找了一位新夫子来给万小宝上课。
她去的时候,很不巧,新夫子正在教万小宝念书,因此桑榆只好站到一边先等等。
这个新夫子还比较年轻,看着也不过二十岁左右,长得斯斯文文、眉清目秀的,因此桑榆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只听新夫子问:“万小公子,这一句‘朝闻道,夕死可矣’,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万小宝:“我不知道。”
夫子:“你可以稍微想一想,试着说一说,就算说错了也没关系的。”
万小宝皱着眉头想了很久,还是没什么头绪,他实在不是读书的料。
一转眼,竟惊喜地发现桑榆正闲散地靠在柱头边看他。
桑榆还挺喜欢这个新夫子的,为了避免他像前面七个一样来万家一日游,所以她对万小宝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让他好好想想。
得到了花姐的鼓励,万小宝眼睛一亮,知识一下子进入了脑袋。
他大声道:“我知道了,这句话的意思是,‘早上听说了去你家的路,你就活不过今晚’!”
新夫子的手抖了抖,手上的书差点掉地上。
而万小宝见夫子没骂他,还以为自己答对了,于是得意又感激地冲着桑榆拱了拱手。
夫子顺着万小宝的目光看过来,落在了桑榆的面上。
“这位姑娘是……”
桑榆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颇具江湖气地拱了拱手:“夫子好,我是小宝少爷的丫鬟,新来的,我叫李春花。”
听到她的名字,男子愣了愣,面色有丝丝怪异。
随后他还礼道:“在下卓晋安,以后请李姑娘多指教。”
“不敢不敢。”
这时,沉寂了许久的系统突然激动起来——
宿主,反派人物出现,请小心应对!
当前任务:赶走反派!
桑榆表面龇着大牙傻乐,心里已经开始MMP。
这么好看的人,怎么能是反派呢?
她脑海里快速回忆剧情。
姓卓的,还是反派?桑榆很快就对应到了一个人物。
此人后期是某个小国的宰相,传说多智近妖,是男主攻打这个小国最大的阻碍。
要赶走他吗?桑榆舍不得。
许多人都对帅哥没有抵抗力,但桑榆不一样,她压根儿没想抵抗。
于是她问:完成任务了能有什么奖励?
系统:奖励是随机的,但我可以打包票,一定是有益于宿主的。
罢了,暂且信它一回。
于是,为了能留下来搞破坏,桑榆故作可怜地道:“小时候家里穷,我没念过书,如今好不容易能来小少爷身边伺候,我也想多认几个字。夫子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坐下来旁听吗?”
卓晋安笑得温润无害,点点头:“姑娘请自便,只是还请姑娘切莫在旁边再给小公子错误的引导。”
桑榆:???
错误的引导?她有吗?
这时万小宝憋不住了,他低声道:“花姐的意思我都看懂了,你两只手在耳朵旁画圈圈,不就是‘听’的意思吗?你握紧拳头比划了一下,不就是‘揍死他’的意思吗?所以连起来就是,‘早上听说了去你家的路,你就活不过今晚’!”
他洋洋得意:“花姐,我聪明不?”
桑榆拳头都硬了。
她那明明是让他“开动脑筋好好想想,加油”的意思好伐?
烂泥扶不上墙,烂泥扶不上墙啊!
还将她给带沟里了!
她不想辩解,沉默地坐到一边听课。
卓夫子轻言细语地解释了那句话正确的意思,然后接着讲了下去。
他又道:“言必信,信必果,做人做事都是一样。小公子,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万小宝低头思考了一下,这次思考的时间明显比刚才短了许多。
他一拍桌子:“我知道了,这句话的意思是:我说了你就必须信,别等我动手了才知道后果!”
卓夫子沉默了一瞬,终于忍不住将桑榆叫到了一旁,虚心请教:“李姑娘,万小公子他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他……有些许暴力啊!”
昨晚刚埋了尸的桑榆挠了挠鼻子,心虚地道:“大概……也许……只是领悟力差吧。要不然您再多讲一点?”
于是,卓夫子决定先从君子之道、自省其身的方面感化他。
他斟酌片刻,又开口:“君子之道,亦有其四……”
巴拉巴拉巴拉……讲了一大堆。
最后他又眼带忧虑地道:“人有耻则能有所不为,小公子能悟出其中含义吗?”
万小宝都快听睡着了,听到卓夫子叫他,他擦了擦口水,一脸呆滞。
桑榆看不下去了,举手道:“我知道,我替他说。”
“李姑娘请讲。”
“人有耻则能有所不为,意思就是:人但凡没了廉耻,就没有什么干不成的!”
万小宝回了回神,突然疯狂鼓掌:“花姐,说得好!”
他万小宝就此发誓,从此之后,他就是花姐最忠实的小迷弟!
卓夫子放下了手中的书,无声地叹了口气。
“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
桑榆噘嘴坐下,心想:不说就不说,但她会抢答。
于是在接下来的课程中……
卓夫子:“小公子的基础还比较薄弱,通过刚才的了解,我还是打算从论语讲起。”
要知道,别的要走仕途的人家,小孩在八岁之前都将《论语》背得滚瓜烂熟了。
而这孩子,十三岁了,还要从头讲起。
“温故而知新……”
桑榆猛地站了起来,抢答:“温习以前的知识,才发现都是新的!”
“吾日三省吾身……”
桑榆又站了起来:“我这好体格,一天走了三个省!”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桑榆一脚踩在凳子上,自信地扬了扬拳头:“你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少知道,懂?”
……
在桑榆的不住打岔下,卓夫子终于提前下了课。
见他神情呆滞、脚步虚浮地出了院子,桑榆和万小宝对了个得逞的眼神,击掌扭胯,狠狠庆贺。
万小宝凑过来问:“姐,你也不喜欢新夫子吗?”
桑榆砸吧了两下嘴,有些惋惜地道:“本来挺喜欢的,但他太酸腐了,还很啰嗦。如果不把他赶走,我都没有时间给你上课。”
“姐你要给我上什么课?”万小宝脸上隐隐透出兴奋。
桑榆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声道:“我知道你很高兴,但你高兴早了。”
她“桀桀桀”笑了两声,然后用布条将捉来的田鼠一溜排地挂在了围墙边上。
她拿给他一把自制的小弓箭,道:“不是想投军吗?先从射箭练起。”
万小宝看着龇牙咧嘴吱哇乱叫的田鼠,哆嗦着问:“姐……我可以不射活物吗?”
桑榆在一旁伸了个懒腰,嘀咕道:“今天恢复了,手痒,有点想埋人。”
万小宝忙举起弓箭:田鼠真讨厌,我真是天生爱射箭呢!
……
卓夫子请辞之后,系统的声音又出现在了桑榆脑海:
滴,限时任务已完成,系统随机奖励已发放。
奖励:头发光泽度+1
桑榆听到了奖励,差点气得厥过去。
她现在去把卓夫子请回来还来得及不?
桑榆垂眸安静地等了片刻,见没人替自己说话,再抬眼时,眼眶微红,满脸委屈。
“我跟你心连心,你跟我玩脑筋;我拿你当姐妹,你却总想拉我当垫背!咱们不是说好要为彼此保守秘密吗?”
桑榆一脸痛心疾首地看向姜晓晓,微红的眼,颤抖的唇,要哭不哭的表情,直接给姜晓晓整不会了。
“你……你胡说什么,我与你之间有什么秘密?”
桑榆一脸难受地道:“虽然说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但我不忍心破坏我们多年来的友谊,所以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在没有解除婚约时便与秦二郎眉来眼去,还绣了汗巾送给他……
“我不会告诉别人,你在深更半夜私会乔有前,还给他做红烧狮子头……
“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拒绝庄家的提亲,背地里还骂庄大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前面两点是已知剧情,第三点纯属桑榆现编的,她带了点私心。
如今庄老大已经是自己小弟,借此让他看清姜晓晓的真面目也是好的,免得像原著一样,死心塌地地舔了女主一辈子。
果不其然,一旁的庄老大猛地抬眼,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的心上人姜晓晓,面色微微发白。
桑榆继续自己的表演,她一把揪住了胸口的衣服,似乎痛得不能呼吸,她低吼出声:“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的!”
姜晓晓一瞬间气得脸色煞白,连自己柔弱的形象都差点维持不住。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有……你不要造谣!”
更让她感到心慌恐惧的是,桑榆说的都是真的!
汗巾的事就不说了,可她见乔有前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并无第三人在场,桑榆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有做过,你休要污蔑我!”
然而周围的人都是一脸吃到瓜的样子,用带着探究的眼神看向姜晓晓。
造黄谣嘛,当谣言出口的那一刻,被造谣的人就已经不干净了。
桑榆最厌恶别人造黄谣,若不是姜晓晓一直在她雷点上蹦迪,她根本不屑用这种方法反击。
秦骁看不得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被人这样欺负,他护在姜晓晓的面前,满面冰寒地看向桑榆,用命令的语气道:“李春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立刻向姜姑娘道歉!”
桑榆眨巴眨巴眼,笑着反问:“一人一张嘴,只许她说,不许我说?”
秦骁愤怒不已:“你这是造谣!”
“她就不是造谣?”
秦骁厌恶地瞪着她:“姜姑娘是什么人品,你又是什么人品?我相信大家都能分辨得出,到底谁在说谎!
“我命令你,立刻向姜姑娘道歉,否则……”
桑榆眉头微皱,心口传来一股难言的酸涩的感觉。
她自然不会对男主有什么期待,这种酸涩的感觉,应该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
桑榆忽视心口不舒服的感觉,问:“否则什么?”
秦骁微微别过脸去,微抬下巴,一脸轻蔑地道:“否则就别怪我秦家再也容不下你!”
李春花是秦家买来的,她的生死都掌握在秦家人手里,更别说,原身对秦二郎爱得死去活来,她从来就不会违背他的意愿。
秦骁以为他这样说,李春花就会像以前一样光速滑跪向姜晓晓道歉,然而他一垂眸,对上她的视线,才发现她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桑榆砸吧砸吧嘴,突然来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你俩还真般配。”
桑榆是被饿醒的。
睁开眼时,天已微亮。
长在红旗下二十多年,她已经许久没有体验过饿得抓心挠肝的滋味了,乍然被饿醒,还有些错愕。
她捂着烧灼疼痛的胃躺在硬板床上愣神。
不是,敢情昨晚不是做梦,她真穿书了?
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依旧是那间逼仄阴暗的小屋,石头砌的屋子,四处漏风。
她在风中闻到了一阵食物的香味,胃又反抗似的绞痛了起来。
这是常年吃不饱遗留下来的胃病。
她原本想摆烂的,因为她压根就不在意什么任务不任务的。
但是她的心死了,她的嘴还没死,她想吃饭。
于是她起身拉了拉破败的小木门,发现门被从外面拴上了。
秦家人这是打算囚禁她?
桑榆又来到唯一的一扇窗户前,发现窗户年久失修,窗扇早就没有了,窗框上被人在外面钉了几根木条,只留了比巴掌宽不了多少的一条缝隙。
莫名地,她竟觉得自己能钻出去。
等她学着贞子从电视机里爬出的姿势钻出去时,她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她没有多想,因为食物的香味在召唤她!
今天做早饭的是秦大丫,她顶着一张奇肿无比的脸,一边烙饼一边口齿不清地骂骂咧咧。
“小贱银,竟敢打裸,看裸不饿洗泥!”
“这些本都该是泥个贱银的活儿,现在却要裸来做!”
“裸不会晃过泥的,泥等着瞧吧!”
正骂得起劲,突然身边一阵凉风刮过,一个黢黑的身影“嗖”地一下蹿了进来,一个滑铲猛地停在灶台边上。
大铁锅里滋滋冒着热气,里面不多不少,烙着四个粗面饼子,正好够秦家人一人一个。
等秦大丫看清那黢黑的人影是谁,正要破口大骂时,就见对方眼冒绿光,从锅里抓起一个饼就往外跑。
一路蹦蹦跳跳,像一只刚出山的蚂喽。
一边跑,还一边将饼往上抛,接住——
抛,再接住——
然后猛地往嘴里一塞。
最后还是被烫得龇牙咧嘴。
反应过来的秦大丫抓起烧火棍就追了出去。
她本就生得高大,骨架子也大,吃得又圆润,追起人来特别有压迫感。
以桑榆现在的力气,是绝对打不赢的。
“泥村发!泥把饼还给裸,这饼没泥的份儿!”这一声,气沉丹田、气势雄宏、气震山河、气……吼岔气了……
秦大丫一边咳嗽一边追,却见那猴跑得更快。
而为了一个饼疲于奔命的桑榆一边跑,一边猛捶胸口,她被噎得直翻白眼。
没人告诉她这个粗面饼这么难咽啊!
跑了大概有二里地,她实在跑不动了,刚咽下去的饼还没消化呢,能量告急。
她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样,直哆嗦。
她抱住一棵小树滑跪在地,回头却见秦大丫锲而不舍、气势汹汹地追来,那眼神,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见桑榆停下,虚胖的秦大丫也跟着停下撑着膝盖大喘气。
“真服了!一个破饼你追我二里地。”桑榆气得骂娘。
没开玩笑,刚才她那速度,苏炳添来了都不一定能追上她,但秦大丫追上了……
桑榆伸出手想给她比个大拇指,一抬手发现刚才偷饼的时候,大拇指和食指都被烫红肿了。
这下好了,只能浅浅地给秦大丫竖根中指了。
秦大丫咬着后槽牙,捏着烧火棍走了过来,一步一顿,地动山摇,似魔鬼的步伐。
桑榆抱紧了怀中这棵小树,毫不心虚地勾唇一笑,对付秦大丫,她自有妙招。
只见她不慌不忙,缓缓出声:“大丫,你饼糊了……”
饼糊了……糊了……了……
秦大丫脚步一顿,猛地想起还在锅里烙着的三个大饼。
“娘喂!”她一个转身就往回跑。
秦家的日子自秦老太爷死后就开始走下坡路,秦家大哥下葬又刚花了一大笔钱,如今孤儿寡母四人过得捉襟见肘,饼糊了,她得被她娘骂死!
危机解除,桑榆躺在地上直喘气,她摸了摸藏在胸口的半块饼,很好,够她再多苟活两日了。
歇够了,她这才起身打量这个村子。
当初她看的是闺蜜给她的剧本,里面没有详细的环境描写,如今直观看来,她的心凉了一大截。
虎头岭是真穷啊!
遍地的黄土,零星的小树,一眼望不到头的大山,想喝西北风都要挑时段,不然一张嘴就能吃满口的泥沙。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她现在面对的最大难题,应该是怎么死。
是横着死,竖着死,半生不死还是一头撞死。
桑榆很想哭,但她发现她太渴了,哭不出来。
口水都拉丝了。
茫然间,她发现不远处的山坡下有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是村子里为数不多的一片良田。
她像孙悟空发现了水帘洞,猴急地冲了过去。
蹲在地上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地里种了大豆、粟米、高粱,还有一块地种的是萝卜。
萝卜可以生吃!
桑榆眼睛一亮,正要伸手去拔萝卜,田中间一个身影慢慢站直,朝这边看了过来。
那是个穿着粗布麻衣的老头,须发皆白,头上戴着顶草帽,眼睛微眯,透着股子精明。
偷萝卜被抓包,桑榆讪笑着抚了抚萝卜叶子,谄媚道:“老爷爷,您种的萝卜可真水灵~”
老头看了她一眼,没搭腔也没说话,又蹲回去,一手撑着锄头,一手将半篓萝卜往背上背。
桑榆多有眼力见儿啊,三两步冲上去,嘴比脑子快:“老东西,爷爷我帮你拿!”
然后她十分自然地揭下了……老头头上的草帽,捧在手里。
老头眯着眼打量了她一眼,没搭理,慢悠悠地往回走。
当前任务:获得重要配角好感,加快男主统一进程
脑子里机械音再度响起,桑榆这才重燃信心,她怎么忘了,她还有狗系统!
桑榆:系统系统,他是谁,一秒钟内,我要得到他的全部资料!
不怪她不认识这老头,实在是她看剧本只是粗略翻了翻,根本就没注意那么多细节好吗!
系统:万老爷,虎头岭里长,隐藏富豪,以吝啬著称,他的钱财可以在男主统一天下的路上发挥重要作用。
桑榆终于知道他是谁了,书里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是个大地主,后来也是男主招兵买马路上的提款机。
但此时的桑榆压根儿不care那些,她只是想讨个萝卜吃。
于是她开始套近乎:“老伯,您今年几岁啊?”
她笑得特别真诚,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万老爷又瞥了她一眼,终于将耳朵凑了过来,大声道:“什么(↗)?你今晚要跟我睡?”
桑榆脚下一踉跄,手中的草帽差点没端稳。
得,她就说刚才她胡说八道他怎么没反应,原来是耳背呀。
桑榆不得不提高了音量,冲着他喊:“您老耳背啊!”
“什么(↗)?你叫我老宝贝?”
得,您老可太油腻了!
不就想吃你一个萝卜吗?至于装耳背还占人便宜吗?
桑榆皮笑肉不笑地道:“我说话难听,就先走了。”
说完,她将草帽盖回他头上,转身就走。
没走出两步,只听身后“唉哟”一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
“看够了吗?不够的话我再亲几口?”
桑榆不紧不慢地转眼,目光挑衅地落在人群后的姜晓晓身上。
姜晓晓对上桑榆直白的眼神,心头一跳。
以往李春花又蠢又笨又自卑,连抬头直视她都不敢,怎的今日看她的眼神像是洞穿了一切?
一定是自己看错了,蠢笨村妇李春花怎么会知道今日是她设的局?毕竟对方可是一直将自己当成最好的朋友。
姜晓晓故作尴尬地别过眼,低低地“唉”了一声:“姐姐如此行径,秦大哥若是看见了,该多难过啊!还有云之哥哥……”
秦家有两兄弟,秦家大哥是个病秧子,常年卧床,因此李春花自小就被安排伺候秦大郎,除此之外,还要负责家里所有的家务。
干得多,吃得少,名义上是童养媳,实际上过得狗都不如。
而秦家自秦老太爷去世后,家里没了收入,只能靠着积蓄勉强度日,加上还要给秦大朗吃药,也拿不出多余的钱给秦二郎秦骁娶媳妇。
秦家长辈便有意让健康的秦二郎,和李春花尽快成亲生下孩子。
秦二郎觉得李春花伺候了大哥就是大哥的人,而且他打心眼里瞧不上蠢笨的李春花,所以始终不肯。
而后,一直爱慕秦二郎的李春花就在女主的恶意怂恿下,脱光了衣服爬了男主的床。
男主对李春花厌恶至极,本来就不喜欢读书的他灵机一动,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发了一顿脾气,离家出走去投了军。
之后,秦大郎没多久就去了。
因此目前的状况便是,全家人都怨恨李春花,怪她勾引不成气走了秦二郎,又伺候不周害死了秦大郎。
再加上如今“偷人”,整整三宗罪。
姜晓晓就是这样一步一步将李春花逼上绝路的。
而现在的桑榆面对这样一个不可解的死局,她并不是无路可走。
要想发卖她,还得问过她的拳头!
“桀桀桀……来呀!不是一直嫌弃我吗,别光口头讨伐呀。”在秦家人愣神时,桑榆龇着大牙,发出了反派的笑声。
秦母最先回过神来,她气得浑身哆嗦,破口大骂:“贱人,你是我秦家童养媳,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妇道!什么叫三从四德!”
桑榆冷笑一声:“自然知道!老娘走的光辉正道,就是妇道!
“从不讲理、从不体贴、从不温柔!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惹不得,就是老娘的三、从、四、德!”
语速极快地说完一长串话,桑榆只觉酣畅淋漓。
秦氏脸色变了几变,终于是忍不了了,她冲过来,手高高举起、重重挥下。
桑榆自小练武,自认躲过这一掌游刃有余。
然而……一只骨节粗大有力的大掌比她动作更快,精准地握住了秦氏的手腕。
一个挺拔修长的背影不知何时挡在了她的面前,将她护得严严实实,像一座巍峨的大山。
“别动她。”
男人的声音粗哑低沉,有着药物导致的撕裂感,却显得冰冷而沉静。
桑榆愣了愣。
不是,大哥,你是路人甲,是出场只有一次的狂徒哥!哪有强行给自己加戏的?
演得正爽的桑榆不高兴被打断,她重新站到了男人的面前,一把挥开秦母的手,掌握了主动权。
哪怕她上辈子只是个常年不露脸的武替,她也要有自己的主场时刻!
这就是属于演员的信念!
“好啊,你竟然敢推我娘!”一个人影指着她的鼻子冲上前来。
“啪!”抡直了手臂,狠狠一扇。
“谁给你的胆子打人!”又一个人影冲上来。
“啪!”
“你竟敢……”
“啪!”
“你……”
“啪!”
“呜呜……”
“啪!”
秦大丫和秦二丫双手捧着红肿的脸,终于破防了,哭得超大声。
那么多人,为什么只扇她们两个!
桑榆揉着酸疼的手腕,看向面色苍白的姜晓晓……
该你了!
“你打了她们就不能打我了哦!我的意思是不关我的事……”姜晓晓害怕地躲到了秦老太太的身后。
正打算再大干一场,桑榆突觉天旋地转,她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这副身体……也太差了吧!
这是虚成了什么样,扇几个巴掌把自己给扇虚脱了……
身子被身后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适时接住,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们别为难她,我愿意娶她。”
桑榆斜躺在男人怀里,这才借着火光将狂徒的样子看了个仔细。
墨黑浓密的发,锋锐有型的眉,窄而流畅的脸型,配合着立体完美的五官,有一种野性张扬的帅气。
特别是他的一双眼,生得极为漂亮,沉静深邃,让人望之欲醉。
更别说他身形高大颀长,四肢孔武有力,安全感直接拉爆。
桑榆不自觉想起黑暗里,他肌肉的触感……
还有他明明中了药,却一直隐忍后退远离她的动作……
看来此人还是个正人君子。
鉴于自己目前这副身体战斗力实在太垃圾,桑榆决定“弹簧身子蚂蟥腰——能屈能伸”。
她虚弱地将头靠在他的胸肌上,瓮声瓮气道:“giegie~人家怕怕~她们都欺负我~”
比绿茶她比不过姜晓晓,但微夹一下她还是可以的。
她拍了拍手,转身就走,准备去找庄家几兄弟,换个地方布陷阱。
这个地方风水不好,有垃圾在污染环境。
秦骁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粘稠物,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看了眼自己手上的东西,背脊一僵。
愣在一边的姜晓晓下意识掏出自己的手帕,满脸关心地凑近,然而离得越近那味道就越刺激,她终于忍不住偏开头,yue~
在原计划里,姜晓晓准备在今日将自己的初吻献给秦骁,用作定情。
可没想到,原本暧昧旖旎的气氛,就这么被桑榆的一泡类似排泄物的东西给毁了。
姜晓晓看着秦骁那张脸,止不住地干呕。
算了,爱不起来……
秦骁快气疯了,他提步就朝桑榆追了过去。
“喂,该死的,你站住,我要杀了你!”
桑榆回头一看,淡定地顿住了脚步。
她一手叉腰,一手伸出一根食指冲他比划。
“第一,你太菜,不是我的对手;第二,我不叫‘喂’,我叫李春花;第三,哼!”
最后一个“哼”字落下,桑榆嘴角一歪,勾出一抹邪笑。
秦骁看到那抹笑,心头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同时腹诽:不是,这“第三”这么短的吗?
下一刻,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脚踝突然一紧,眼前一花,接着身体疾速上升,等稳定下来时,他已经被倒着吊到了离地三米多高的树杈上。
因为身体悬空,他没抓没拿,别提多难受了。
若是手没有受伤,依照他的实力,他可以很轻易地卷腹上来,用手解开绳子。
可他没料到的是,桑榆系的是一个他从没见过的死结,他越是挣扎,那绳子便收得越紧,更别提他单手,根本没办法解开。
于是他只好向姜晓晓求助。
在自己心上人面前出这么大的丑,秦骁想死的心都有了。
桑榆懒得看他们两个秀恩爱,哼着歌,一蹦一跳地走了。
“天天都想看你衰,我的心思你别猜,爱辣吾油,我就是要你,过得每天都心塞~”
走到刚才分别的地方,桑榆转头四顾,却意外地没看见她的徒子徒孙。
好家伙,那几个家伙不会偷懒去了吧?
正这么想,就见几个黑影“嗷呜”乱叫朝着她快速逼近,身后灰尘漫天,几人跑出了残影。
桑榆:“卧槽!开奔狼?!”
小宝:“姐,救我狗命!”
庄家兄弟:“老大!快跑!”
大黄:“汪汪汪汪汪!”
桑榆没搞清楚状况,还站在原地眯缝着眼睛朝他们身后看。
当她看清那团灰尘中渐渐浮现出的黑影,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是膘肥体壮龇着大牙眼露凶光暴力冲撞的大野猪呀!
不是说这一带野猪都被虎头岭的人打的灭绝了吗?这是哪里来的大宝贝!
桑榆转身,二话不说往回跑,然后身姿灵巧地爬上了吊着秦骁的那棵大树。
她掏出从万管家那儿顺来的一把镰刀,砍了根树枝握在手里,还不忘朝着奔来的五人一狗大喊:“还记得我教你们的口号吗?你们就把这当成一次耐力和爆发力的双重测试!
“从现在开始,你们步伐统一绕树转圈,谁被野猪拱到,谁就被逐出师门!”
五人听了桑榆的话,顿时欲哭无泪,但都很快调整了步伐。
四个精神小伙将自家小师傅万小宝护在中间,五人排成“五筒”样的紧凑小队,绕着树开始转圈。
但他们都忘了还有一个人。
此时被倒吊着的秦骁脑袋离地只有一米多,还没等他搞清楚目前的状况,就看见漫天灰尘中,一只猪脑袋直直朝他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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