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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来自六年后,去父留子他急了全文

姜岁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政礼的手指不停地敲着方向盘,显示出心里的微微烦躁。顿了顿。傅政礼继续说,“根据现存的所有证据,基本上确定预谋作案,为了孩子的安全和家长商议一下,先不要将这件事情传扬到网上,人尽皆知,否则孩子会有危险。”李秘书应承下来。挂断电话。傅政礼长长的舒了口气,眉眼之间萦绕了一丝愁容。姜泥小心翼翼的问,“是有人在拐卖孩子吗?”姜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家的小七。以前听到说拐卖孩子的事情,心里也是讨厌极了人贩子,恨不得他们每一个人都能枪毙,都能原地消失。但现在有了小孩之后,再听到这样的事情,就忍不住带入了孩子妈妈的角色。小七是突然到自己身边的,只是因为和自己存在的那一丝血缘关系,仅仅是相处没有一周,姜泥就已经割舍不掉小七了。想一想那些失去孩子的妈...

主角:姜泥傅政礼   更新:2025-04-17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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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泥傅政礼的女频言情小说《儿子来自六年后,去父留子他急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姜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政礼的手指不停地敲着方向盘,显示出心里的微微烦躁。顿了顿。傅政礼继续说,“根据现存的所有证据,基本上确定预谋作案,为了孩子的安全和家长商议一下,先不要将这件事情传扬到网上,人尽皆知,否则孩子会有危险。”李秘书应承下来。挂断电话。傅政礼长长的舒了口气,眉眼之间萦绕了一丝愁容。姜泥小心翼翼的问,“是有人在拐卖孩子吗?”姜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家的小七。以前听到说拐卖孩子的事情,心里也是讨厌极了人贩子,恨不得他们每一个人都能枪毙,都能原地消失。但现在有了小孩之后,再听到这样的事情,就忍不住带入了孩子妈妈的角色。小七是突然到自己身边的,只是因为和自己存在的那一丝血缘关系,仅仅是相处没有一周,姜泥就已经割舍不掉小七了。想一想那些失去孩子的妈...

《儿子来自六年后,去父留子他急了全文》精彩片段


傅政礼的手指不停地敲着方向盘,显示出心里的微微烦躁。

顿了顿。

傅政礼继续说,“根据现存的所有证据,基本上确定预谋作案,为了孩子的安全和家长商议一下,先不要将这件事情传扬到网上,人尽皆知,否则孩子会有危险。”

李秘书应承下来。

挂断电话。

傅政礼长长的舒了口气,眉眼之间萦绕了一丝愁容。

姜泥小心翼翼的问,“是有人在拐卖孩子吗?”

姜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家的小七。

以前听到说拐卖孩子的事情,心里也是讨厌极了人贩子,恨不得他们每一个人都能枪毙,都能原地消失。

但现在有了小孩之后,再听到这样的事情,就忍不住带入了孩子妈妈的角色。

小七是突然到自己身边的,只是因为和自己存在的那一丝血缘关系,仅仅是相处没有一周,姜泥就已经割舍不掉小七了。

想一想那些失去孩子的妈妈,将孩子从刚刚出生还不到四十厘米的那么小一点点,一天一天的带大。

带到会翻身,会爬,会走路,会跑步,会用筷子,会吃饭,会丫丫学语的叫妈妈,这时候孩子突然丢了……

做妈妈的要崩溃的。

姜泥不舒服的揉了揉心脏,“人贩子就该被千刀万剐。”

这算是公事。

傅政礼本来没打算多说什么。

但是看到姜泥愤恨的眼神,觉得这小姑娘竟然有如此鲜活的一面。

下意识的多说了两句,“也不只是孩子,你这样的小姑娘也要多加小心。”

姜泥点点头。

傅政礼重新开车,“对了,上次你要办户口的那小孩儿,还在你家?”

姜泥说是。

傅政礼好奇,“你养着?”

姜泥嗯了一声,“暂时是这样。”

傅政礼目光掠过后视镜,姜泥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全部印在后视镜里。

肌肤白皙细腻,透着微微的三月桃花粉,像是明媚的春日里,刚刚冒出头的小骨朵,嫩的能掐出水来,眼睛清澈明亮,无辜漂亮,像是最神秘的山间的一汪清泉。

浓密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扎成马尾。

不经意的眨一眨眼睛,睫毛又浓又密,像蝴蝶震动的翅膀,鼻梁小巧而又高高的挺着,中间还有一点轻微的弧度,嘴巴粉的泛红,是独属于这个年纪的少女的明媚。

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少女,任谁看了,也会心生欢喜。

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就要带孩子。

带的明白吗?

库里南停在姜家门口。

姜泥赶紧去后备箱拿东西。

一个袋子一个袋子的套在小手上,白白的小手手心里被勒得发红。

身后一阵温热传来。

姜泥身子微僵,一动不敢动。

男人直接环着姜泥的身子,一个一个,将姜泥套在手上的塑料袋,全部拎在了自己手上。

明明可以一下子全部拿下来的,却非要一个一个……

动作拉长了时间的维度。

姜泥的耳朵红的不像样。

傅政礼终于将姜泥手上所有的负担全部转移到自己手上。

姜泥小跑着跟在傅政礼身后,“傅先生,我拿一点……”

傅政礼直接让她提了三个橙子。

姜泥:“……”

傅政礼还没有进门,姜明珠已经兴高采烈地跑了出来,“政礼哥哥。”

紧接着。

姜明珠就看到了傅政礼手上的大包小包,以及跟在傅政礼身后一路小跑的轻轻松松的姜泥。

姜明珠眼神闪烁。

下意识的压了压眼神里的情绪,“姜泥,怎么让客人拎这么多东西?”


揪着小七的小帽子,就去等车。

姜泥回到了姜家。

王丽芹问道,“出去玩儿了?”

姜泥点点头,“出去办了点事,太太找我有事吗?”

王丽芹忽然笑起来。

冲着姜泥招了招手。

姜泥低着头走过去,王丽芹一把拉住了姜泥的手,吓得姜泥下意识的往后抽了一下。

结果没抽动。

王丽芹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在姜泥的手背上拍着,“姜泥,明天不就是周末了吗?不是说让你准备明天晚上的晚宴,咱们邀请傅先生吃饭,但是,最近流感严重,为了安全起见,我今天下午想带你去打针预防针。”

姜泥微微惊讶。

王丽芹继续说,“你办好了这件事情,你外婆那边,就能尽早移植。”

姜泥说好。

王丽芹笑了起来,“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姜泥跟着王丽芹上了车。

司机一路开。

开到了郊外的一家医院。

姜泥皱眉,“太太,这医院……”

王丽芹赶紧说,“你放宽心,这是我高中同学开的医院,很正规的,你给我下来吧。”

姜泥下了车。

跟在王丽芹身后走了进去。

王丽芹一边往里走,一边打电话,“对对对,我已经来了,你下来吧。”

很快。

一个地中海男人走了下来,“丽芹。”

王丽芹满脸带笑,“好久不见,刘院长。”

刘院长哎呀一声,“这么多年老同学了,这么生疏干什么?叫我刘章就行。”

王丽芹拉过姜泥,“刘院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家的小女儿,麻烦你给打针流感预防针。”

刘院长目光意味深长的扫过王丽芹,“好的好的,交给我,小姑娘跟我来吧。”

姜泥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跟在刘院长身后,走进一间屋子。

刘院长说,“等会有护士过来给你打针,你安心等着就好。”

姜泥说好。

刘院长就出去了。

的确。

不多时。

穿着白大褂的护士又进来了,“姜泥是不是?我来给你打针。”

姜泥面不改色的盯着护士。

护士走过来。

半蹲在姜泥面前,“把衣服掀起来,促排针要打在腹部。”

姜泥卷起自己的衣角。

平坦而紧致的皮肤出现在护士面前。

护士用注射器抽了针管里面的液体,向空中排出了空气,用棉球擦了擦姜泥腹部一点,做好了消毒工作。

就在护士要将注射器扎进去的时候,姜泥一只手握住注射器,另一只手按下活塞,药水瞬间被打在地上。

护士微微愣,反应过来之后有些恼羞成怒,“你这是干什么?”

姜泥紧紧地握着注射器,压低声音说,“你什么都不说,这件事情就已经圆满完成了,结果就是:你给我注射,我也接受了注射。”

护士嘴巴动了动。

姜泥漂亮的脸上扬出一抹冷笑,“可你如果要追究到底,对刘院长说了事情的真相,不光你要被骂,我也不会善罢甘休,对了,你知道你给我注射的什么药吗?”

护士摇了摇头,“刘院长给我的,说让我给你注射,注射到腹部,没有告诉我这里面是什么。”

闻言。

姜泥嘴角微勾,声音冷冷的说,“那我就告诉你,这是慢性毒药,我是外面的那个贵妇人的老公的女儿,她一直看我不顺眼,想要除掉我,自己又不敢动手,所以就找到了自己的老相好,老相好也不敢动手,但是老相好手底下有兵啊。”

小护士的脸瞬间煞白。

姜泥知道自己计划成功,心里默默的松了口气,“你要做那个冤大头吗?”


今天……

姜泥垂了垂眸子,低着头走进去。

姜明珠抬头,“姜泥,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等你吗?”

姜泥说道,“不知道。”

姜明珠忽然起身。

走到姜泥身边。

一只手抬起姜泥的下巴。

姜泥的眼睛灼灼,盯着姜明珠,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简直让人羡慕至极,眼睛里的灵活和伶俐,好像是姜明珠一直追求却得不到的东西。

从一岁的时候就确诊得了血液病。

一直到现在。

姜明珠都是面黄肌瘦的状态。

虽然看起来算是身体纤瘦。

但是只有姜明珠知道,自己的身材,是病态的干瘪。

不像是那三个贱人一样,看似身材纤瘦,实际上肉都长在了该长得地方。

真的让人……很是嫉妒、

偏偏姜泥是三个贱人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命运使然。

姜泥是唯一一个配得上血型的人。

也就说明,姜明珠在接下来的好多年,都必须经常看到姜泥。

自己的体内永远都要流淌着属于姜泥的身上的肮脏的血。

姜明珠的指尖在姜泥的下巴上轻轻地划过,“你是不是将方芮欣弄进水里了。”

姜泥不卑不亢的小声说道,“不是我将方小姐弄进水里了,是方小姐将我推进水里,付驰给我出气了。”

姜明珠死死的盯着姜泥。

她说道,“你难得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难道不知道方芮欣是我的朋友?”

姜泥继续喃喃说道,“我是付驰带去的人,方芮欣对我下手,就是你看不起付驰,付驰的脾气你也知道,他去年还把自己的亲生叔叔打进医院,更何况只是方小姐。”

姜明珠皱眉。

姜泥不说话了。

姜明珠想到方芮欣刚刚打来的电话,深吸一口气,“你掉进水里,是谁把你救上来的?”

方芮欣说是傅政礼。

姜明珠想想那个场景,都要气死了。

姜泥小声说道,“我也不知,我被推下水之后,呛的昏迷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的身边只有付家的佣人守着,我不知道是谁将我救上来,更不知道后面方小姐发生了什么、”

姜明珠依旧似信非信。

但是姜泥一脸坦坦荡荡的神色。

姜明珠狠狠地咬了一口后槽牙,说道,“姜泥,以后在外面,不要出风头。”

姜泥说道,“如果不是方芮欣今天故意找事,我是没有任何存在感的。”

姜明珠双臂环胸。

哼笑。

说道,“是吗?但是我好像听说,你今天在寿宴上面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就连老夫人都被你折服了呢。”

姜泥似笑非笑的说道,“姐姐虽然没有去寿宴,但是对于寿宴上发生的事情,真的是如数家珍,姐姐真厉害。”

姜明珠脸色一变。

何尝听不出姜泥的言外之意。

姜明珠走上前去。

手掌心轻轻地在姜泥的肩膀上用力地拍着,“姜泥,你记得为什么要给你们取这样的名字吗?”

姜小花。

姜草。

姜泥。

姜泥垂眸。

眼睛里迸发出一道汹涌的热潮,就像是夏天午后,从空调房间出去,扑面而来的热浪,是会在一瞬间将人掀翻的。

姜泥轻声说道,“记得。”

当初的王丽芹说,若是没有姜家,她们就是路边的一朵小花,一棵小草,一滩烂泥。

这一句话。

姜泥死也不会忘记。

但是。

她们可能不知道。

花儿,能够名冠京城。

小草,能够春风吹又生。

至于一摊泥,却能托举起来一个个的生命。

她从来不以为耻。

姜明珠打了哈欠,说道,“姜泥,你要知道,你外婆能不能活下去,全看姜家,所以,你最好识相。”


看到的哪里是活生生的姜正海?姜正海额头被砸破,流了很多血,整个人好像躺在了一片血海里。

这天晚上。

姜家一点都不安稳。

傅政礼随着姜家人一起将姜正海送到了医院。

王丽芹,姜明珠,姜泥,在急救室门口等着。

忽然。

王丽芹看了姜明珠一眼。

母女两人便一前一后的走了。

姜泥咬了咬唇。

悄悄的跟了上去。

王丽芹和姜明珠走进了消防通道。

王丽芹拉着姜明珠的手,口不择言的问,“你怎么能把你爸供出来?”

姜明珠一把甩开王丽芹,“我有什么办法?我明明看到了,但是我没有把那保姆给救出来,刚刚那个保姆,若是直接在傅政礼面前说出来,我就完了!”

王丽芹身子一软。

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语气呐呐的说道,“那怎么办?事情闹到了傅政礼面前,你爸肯定要判个强|奸罪,要是这样,姜家可不就完了?”

姜明珠也闭了闭眼睛,“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你不是说你一切都做的事无遗漏吗?”

王丽芹努力的复盘着所有,“今天晚上那杯酒,本来应该是给傅政礼,但是为什么会被你爸喝了?”

姜明珠猛的睁开眼睛,“是姜泥。”

王丽芹站起来。

迫不及待的走到姜明珠面前,高高的扬起头,“你说,姜泥是不是知道了我们想让她借腹生子的事情?”

将母女两人的对话悉数听进耳朵里的姜泥,身子猛地颤抖。

姜泥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

就在这时。

口鼻上忽然覆盖上一只温热的手。

姜泥吓了一跳。

张口就咬。

似乎撕下了对方的一块血肉,咬的嘴里面全部是血腥味。

一道无奈的声音从耳边缓慢的响起,“嘘,是我。”

听到傅政礼的声音。

姜泥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傅政礼带着姜泥离开了消防通道。

姜泥立刻后退两步,盯着傅政礼的眼睛充满防备。

傅政礼皱眉,“怎么?”

姜泥摇头。

一步一步的和傅政礼拉远距离。

傅政礼看着好笑,那试探的一小点一小点的步伐,怂的可爱。

不多时。

王丽芹和姜明珠也回来了。

姜明珠眼睛通红,走到傅政礼面前,“政礼哥哥,我爸爸没事吧?”

傅政礼沉声,“我不是医生。”

姜明珠:“……”

又过了几分钟。

急救室的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急救医生走出来,“病人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失血过多,已经醒过来了,处理一下伤口就会被送到病房,家属过来办个住院手续吧。”

王丽芹让姜泥去。

姜泥乖乖的跟在急救医生身后。

王丽芹擦了一把眼泪,“傅先生,我用我的性命保证,正海一定是被冤枉的,说句不好听的话,正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要去强迫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保姆啊?

要我说这就是仙人跳,这是高级仙人跳,小保姆肯定是想勒索,傅先生,实在是让你看笑话了,不过这件事情,我们姜家肯定没错。”

傅政礼的脸色又沉又硬,冷峻得仿佛要冰冻住方圆十里。

他说,“知道话不好听,那就不要说。”

王丽芹被噎了一下。

傅政礼说完转身就走了。

姜明珠喊了两声政礼哥哥,也没有把人喊回来。

傅政礼离开之后。

姜明珠发了好大的一场火,王丽芹在旁边也不敢说话。

姜正海被送到了病房。

母女两人也过去了。

不一会儿。

姜泥也拿着住院证明到了。


姜泥:“……”

姜泥下了车。

宾利扬长而去。

姜泥站在路边盯着宾利的车屁股,轻轻的摇了摇头。

姜泥蹲在路边,忍不住给姜芜打电话。

很快接通。

姜芜的声音懒懒散散,“干什么?”

姜泥不好意思的说,“小七睡了吗?”

姜芜揉了揉眼睛,“拜托,小泥巴小姐,现在已经十点半了,谁家四岁半的小孩十点半不睡觉熬鹰啊?你要时刻记住,你养的是孩子,不是狗。”

姜泥:“……”

姜芜说,“没什么事,挂了。”

姜芜动作利落,迅速挂了电话。

姜泥蹲在路边,虽然天气在逐渐变暖,但是初春的晚上依旧有些凉。

姜泥搓了搓胳膊。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来。

是进来了微信消息。

姜泥赶紧点开。

是姜芜发来的。

点开两人的对话框,就看到姜芜一连串发来了十几张照片。

照片里的小七,侧着身子睡,两只小手双手合十,压在了小脸蛋下面。

肉嘟嘟的小脸蛋被压的肉肉都溢了出来。

睡得像只小猪。

看见小七的瞬间,姜泥只觉得自己身边都是幸福的粉色泡泡。

可能这就是血缘的羁绊。

姜泥开心的给姜芜发了个谢谢的表情包,发完之后又发了个大大的丑丑的亲亲。

姜芜没有回复。

但是姜泥知道, 姜芜肯定看到了。

看完了儿子。

姜泥才站起来,朝着姜家走去。

——

公寓里。

姜芜发完了照片,就悄悄的从楼上走下去了,去冰箱里拿了瓶啤酒,去了阳台。

坐在阳台的单人沙发上。

姜芜一边喝酒。

一边盯着窗外的远方。

那里有万家灯火。

每一家都星光璀璨。

放在手边的手机震动。

姜芜拿起手机,看到消息,又是简单的两个字:”过来“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定位。

姜芜深吸一口气。

直接语音过去:”今天不方便“

紧接着。

电话进来。

姜芜盯着电话屏幕上不停闪烁的:”宫“

直勾勾的看了很久,才接了电话,“宫沉,我说了今天不方便。”

手机里。

传来了对方冷冷清清的低沉的嗓音,“今天不是你生理期。”

姜芜瞬间被气笑了。

噗嗤一声之后,才问道,“一个月三十天,去掉五天生理期,我那二十五天就踏马该天天跟你上床?生产队的驴也没这么累。”

宫沉:“你累?”

姜芜懒得和他计较,“宫沉,我们,结束吧。”

姜芜没有听到宫沉的回复,宫沉就挂了电话。

姜芜撇撇嘴,“就知道挂电话。”

说完。

姜芜把手机随意的撂在旁边,仰起头,将一罐啤酒全部喝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的太急,眼眶都红了。

十几分钟后。

房门被大力拍响。

姜芜下意识看向楼上睡觉的小七,捞起披肩,裹在自己身上,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拉开门,刚要骂两句,外面的男人就挤了进来。

一只手按住姜芜能不盈一握的腰,一只手将她两只手按在头顶上,整个人的背部紧紧贴合着门板,黑暗中,宫沉精确的捕捉到她的唇瓣,发泄似的吻上去。

姜芜小时候玩过一个游戏。

打完针的针管。

把针头拔掉。

打针的那一端按在嘴唇上,用力的去抽拉活塞,被吸住的那点嘴巴,会很疼。

但此时此刻,姜芜的整个嘴唇,都像是被吸住的那点一样疼。

黑夜放大欲望,也美化了缠绵。

姜芜身子软下来。

双手松松垮垮的搭在宫沉的肩膀上,神情迷离,“混蛋。”

宫沉声音沙哑,嗓音比夜色还浓郁,“想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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