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泥傅政礼的女频言情小说《儿子来自六年后,去父留子他急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姜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政礼的手指不停地敲着方向盘,显示出心里的微微烦躁。顿了顿。傅政礼继续说,“根据现存的所有证据,基本上确定预谋作案,为了孩子的安全和家长商议一下,先不要将这件事情传扬到网上,人尽皆知,否则孩子会有危险。”李秘书应承下来。挂断电话。傅政礼长长的舒了口气,眉眼之间萦绕了一丝愁容。姜泥小心翼翼的问,“是有人在拐卖孩子吗?”姜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家的小七。以前听到说拐卖孩子的事情,心里也是讨厌极了人贩子,恨不得他们每一个人都能枪毙,都能原地消失。但现在有了小孩之后,再听到这样的事情,就忍不住带入了孩子妈妈的角色。小七是突然到自己身边的,只是因为和自己存在的那一丝血缘关系,仅仅是相处没有一周,姜泥就已经割舍不掉小七了。想一想那些失去孩子的妈...
《儿子来自六年后,去父留子他急了全文》精彩片段
傅政礼的手指不停地敲着方向盘,显示出心里的微微烦躁。
顿了顿。
傅政礼继续说,“根据现存的所有证据,基本上确定预谋作案,为了孩子的安全和家长商议一下,先不要将这件事情传扬到网上,人尽皆知,否则孩子会有危险。”
李秘书应承下来。
挂断电话。
傅政礼长长的舒了口气,眉眼之间萦绕了一丝愁容。
姜泥小心翼翼的问,“是有人在拐卖孩子吗?”
姜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自家的小七。
以前听到说拐卖孩子的事情,心里也是讨厌极了人贩子,恨不得他们每一个人都能枪毙,都能原地消失。
但现在有了小孩之后,再听到这样的事情,就忍不住带入了孩子妈妈的角色。
小七是突然到自己身边的,只是因为和自己存在的那一丝血缘关系,仅仅是相处没有一周,姜泥就已经割舍不掉小七了。
想一想那些失去孩子的妈妈,将孩子从刚刚出生还不到四十厘米的那么小一点点,一天一天的带大。
带到会翻身,会爬,会走路,会跑步,会用筷子,会吃饭,会丫丫学语的叫妈妈,这时候孩子突然丢了……
做妈妈的要崩溃的。
姜泥不舒服的揉了揉心脏,“人贩子就该被千刀万剐。”
这算是公事。
傅政礼本来没打算多说什么。
但是看到姜泥愤恨的眼神,觉得这小姑娘竟然有如此鲜活的一面。
下意识的多说了两句,“也不只是孩子,你这样的小姑娘也要多加小心。”
姜泥点点头。
傅政礼重新开车,“对了,上次你要办户口的那小孩儿,还在你家?”
姜泥说是。
傅政礼好奇,“你养着?”
姜泥嗯了一声,“暂时是这样。”
傅政礼目光掠过后视镜,姜泥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全部印在后视镜里。
肌肤白皙细腻,透着微微的三月桃花粉,像是明媚的春日里,刚刚冒出头的小骨朵,嫩的能掐出水来,眼睛清澈明亮,无辜漂亮,像是最神秘的山间的一汪清泉。
浓密乌黑的长发,随意的扎成马尾。
不经意的眨一眨眼睛,睫毛又浓又密,像蝴蝶震动的翅膀,鼻梁小巧而又高高的挺着,中间还有一点轻微的弧度,嘴巴粉的泛红,是独属于这个年纪的少女的明媚。
这样的年纪,这样的少女,任谁看了,也会心生欢喜。
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就要带孩子。
带的明白吗?
库里南停在姜家门口。
姜泥赶紧去后备箱拿东西。
一个袋子一个袋子的套在小手上,白白的小手手心里被勒得发红。
身后一阵温热传来。
姜泥身子微僵,一动不敢动。
男人直接环着姜泥的身子,一个一个,将姜泥套在手上的塑料袋,全部拎在了自己手上。
明明可以一下子全部拿下来的,却非要一个一个……
动作拉长了时间的维度。
姜泥的耳朵红的不像样。
傅政礼终于将姜泥手上所有的负担全部转移到自己手上。
姜泥小跑着跟在傅政礼身后,“傅先生,我拿一点……”
傅政礼直接让她提了三个橙子。
姜泥:“……”
傅政礼还没有进门,姜明珠已经兴高采烈地跑了出来,“政礼哥哥。”
紧接着。
姜明珠就看到了傅政礼手上的大包小包,以及跟在傅政礼身后一路小跑的轻轻松松的姜泥。
姜明珠眼神闪烁。
下意识的压了压眼神里的情绪,“姜泥,怎么让客人拎这么多东西?”
揪着小七的小帽子,就去等车。
姜泥回到了姜家。
王丽芹问道,“出去玩儿了?”
姜泥点点头,“出去办了点事,太太找我有事吗?”
王丽芹忽然笑起来。
冲着姜泥招了招手。
姜泥低着头走过去,王丽芹一把拉住了姜泥的手,吓得姜泥下意识的往后抽了一下。
结果没抽动。
王丽芹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在姜泥的手背上拍着,“姜泥,明天不就是周末了吗?不是说让你准备明天晚上的晚宴,咱们邀请傅先生吃饭,但是,最近流感严重,为了安全起见,我今天下午想带你去打针预防针。”
姜泥微微惊讶。
王丽芹继续说,“你办好了这件事情,你外婆那边,就能尽早移植。”
姜泥说好。
王丽芹笑了起来,“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吧。”
姜泥跟着王丽芹上了车。
司机一路开。
开到了郊外的一家医院。
姜泥皱眉,“太太,这医院……”
王丽芹赶紧说,“你放宽心,这是我高中同学开的医院,很正规的,你给我下来吧。”
姜泥下了车。
跟在王丽芹身后走了进去。
王丽芹一边往里走,一边打电话,“对对对,我已经来了,你下来吧。”
很快。
一个地中海男人走了下来,“丽芹。”
王丽芹满脸带笑,“好久不见,刘院长。”
刘院长哎呀一声,“这么多年老同学了,这么生疏干什么?叫我刘章就行。”
王丽芹拉过姜泥,“刘院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家的小女儿,麻烦你给打针流感预防针。”
刘院长目光意味深长的扫过王丽芹,“好的好的,交给我,小姑娘跟我来吧。”
姜泥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跟在刘院长身后,走进一间屋子。
刘院长说,“等会有护士过来给你打针,你安心等着就好。”
姜泥说好。
刘院长就出去了。
的确。
不多时。
穿着白大褂的护士又进来了,“姜泥是不是?我来给你打针。”
姜泥面不改色的盯着护士。
护士走过来。
半蹲在姜泥面前,“把衣服掀起来,促排针要打在腹部。”
姜泥卷起自己的衣角。
平坦而紧致的皮肤出现在护士面前。
护士用注射器抽了针管里面的液体,向空中排出了空气,用棉球擦了擦姜泥腹部一点,做好了消毒工作。
就在护士要将注射器扎进去的时候,姜泥一只手握住注射器,另一只手按下活塞,药水瞬间被打在地上。
护士微微愣,反应过来之后有些恼羞成怒,“你这是干什么?”
姜泥紧紧地握着注射器,压低声音说,“你什么都不说,这件事情就已经圆满完成了,结果就是:你给我注射,我也接受了注射。”
护士嘴巴动了动。
姜泥漂亮的脸上扬出一抹冷笑,“可你如果要追究到底,对刘院长说了事情的真相,不光你要被骂,我也不会善罢甘休,对了,你知道你给我注射的什么药吗?”
护士摇了摇头,“刘院长给我的,说让我给你注射,注射到腹部,没有告诉我这里面是什么。”
闻言。
姜泥嘴角微勾,声音冷冷的说,“那我就告诉你,这是慢性毒药,我是外面的那个贵妇人的老公的女儿,她一直看我不顺眼,想要除掉我,自己又不敢动手,所以就找到了自己的老相好,老相好也不敢动手,但是老相好手底下有兵啊。”
小护士的脸瞬间煞白。
姜泥知道自己计划成功,心里默默的松了口气,“你要做那个冤大头吗?”
今天……
姜泥垂了垂眸子,低着头走进去。
姜明珠抬头,“姜泥,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等你吗?”
姜泥说道,“不知道。”
姜明珠忽然起身。
走到姜泥身边。
一只手抬起姜泥的下巴。
姜泥的眼睛灼灼,盯着姜明珠,充满胶原蛋白的脸蛋简直让人羡慕至极,眼睛里的灵活和伶俐,好像是姜明珠一直追求却得不到的东西。
从一岁的时候就确诊得了血液病。
一直到现在。
姜明珠都是面黄肌瘦的状态。
虽然看起来算是身体纤瘦。
但是只有姜明珠知道,自己的身材,是病态的干瘪。
不像是那三个贱人一样,看似身材纤瘦,实际上肉都长在了该长得地方。
真的让人……很是嫉妒、
偏偏姜泥是三个贱人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命运使然。
姜泥是唯一一个配得上血型的人。
也就说明,姜明珠在接下来的好多年,都必须经常看到姜泥。
自己的体内永远都要流淌着属于姜泥的身上的肮脏的血。
姜明珠的指尖在姜泥的下巴上轻轻地划过,“你是不是将方芮欣弄进水里了。”
姜泥不卑不亢的小声说道,“不是我将方小姐弄进水里了,是方小姐将我推进水里,付驰给我出气了。”
姜明珠死死的盯着姜泥。
她说道,“你难得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难道不知道方芮欣是我的朋友?”
姜泥继续喃喃说道,“我是付驰带去的人,方芮欣对我下手,就是你看不起付驰,付驰的脾气你也知道,他去年还把自己的亲生叔叔打进医院,更何况只是方小姐。”
姜明珠皱眉。
姜泥不说话了。
姜明珠想到方芮欣刚刚打来的电话,深吸一口气,“你掉进水里,是谁把你救上来的?”
方芮欣说是傅政礼。
姜明珠想想那个场景,都要气死了。
姜泥小声说道,“我也不知,我被推下水之后,呛的昏迷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的身边只有付家的佣人守着,我不知道是谁将我救上来,更不知道后面方小姐发生了什么、”
姜明珠依旧似信非信。
但是姜泥一脸坦坦荡荡的神色。
姜明珠狠狠地咬了一口后槽牙,说道,“姜泥,以后在外面,不要出风头。”
姜泥说道,“如果不是方芮欣今天故意找事,我是没有任何存在感的。”
姜明珠双臂环胸。
哼笑。
说道,“是吗?但是我好像听说,你今天在寿宴上面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就连老夫人都被你折服了呢。”
姜泥似笑非笑的说道,“姐姐虽然没有去寿宴,但是对于寿宴上发生的事情,真的是如数家珍,姐姐真厉害。”
姜明珠脸色一变。
何尝听不出姜泥的言外之意。
姜明珠走上前去。
手掌心轻轻地在姜泥的肩膀上用力地拍着,“姜泥,你记得为什么要给你们取这样的名字吗?”
姜小花。
姜草。
姜泥。
姜泥垂眸。
眼睛里迸发出一道汹涌的热潮,就像是夏天午后,从空调房间出去,扑面而来的热浪,是会在一瞬间将人掀翻的。
姜泥轻声说道,“记得。”
当初的王丽芹说,若是没有姜家,她们就是路边的一朵小花,一棵小草,一滩烂泥。
这一句话。
姜泥死也不会忘记。
但是。
她们可能不知道。
花儿,能够名冠京城。
小草,能够春风吹又生。
至于一摊泥,却能托举起来一个个的生命。
她从来不以为耻。
姜明珠打了哈欠,说道,“姜泥,你要知道,你外婆能不能活下去,全看姜家,所以,你最好识相。”
看到的哪里是活生生的姜正海?姜正海额头被砸破,流了很多血,整个人好像躺在了一片血海里。
这天晚上。
姜家一点都不安稳。
傅政礼随着姜家人一起将姜正海送到了医院。
王丽芹,姜明珠,姜泥,在急救室门口等着。
忽然。
王丽芹看了姜明珠一眼。
母女两人便一前一后的走了。
姜泥咬了咬唇。
悄悄的跟了上去。
王丽芹和姜明珠走进了消防通道。
王丽芹拉着姜明珠的手,口不择言的问,“你怎么能把你爸供出来?”
姜明珠一把甩开王丽芹,“我有什么办法?我明明看到了,但是我没有把那保姆给救出来,刚刚那个保姆,若是直接在傅政礼面前说出来,我就完了!”
王丽芹身子一软。
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语气呐呐的说道,“那怎么办?事情闹到了傅政礼面前,你爸肯定要判个强|奸罪,要是这样,姜家可不就完了?”
姜明珠也闭了闭眼睛,“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你不是说你一切都做的事无遗漏吗?”
王丽芹努力的复盘着所有,“今天晚上那杯酒,本来应该是给傅政礼,但是为什么会被你爸喝了?”
姜明珠猛的睁开眼睛,“是姜泥。”
王丽芹站起来。
迫不及待的走到姜明珠面前,高高的扬起头,“你说,姜泥是不是知道了我们想让她借腹生子的事情?”
将母女两人的对话悉数听进耳朵里的姜泥,身子猛地颤抖。
姜泥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
就在这时。
口鼻上忽然覆盖上一只温热的手。
姜泥吓了一跳。
张口就咬。
似乎撕下了对方的一块血肉,咬的嘴里面全部是血腥味。
一道无奈的声音从耳边缓慢的响起,“嘘,是我。”
听到傅政礼的声音。
姜泥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傅政礼带着姜泥离开了消防通道。
姜泥立刻后退两步,盯着傅政礼的眼睛充满防备。
傅政礼皱眉,“怎么?”
姜泥摇头。
一步一步的和傅政礼拉远距离。
傅政礼看着好笑,那试探的一小点一小点的步伐,怂的可爱。
不多时。
王丽芹和姜明珠也回来了。
姜明珠眼睛通红,走到傅政礼面前,“政礼哥哥,我爸爸没事吧?”
傅政礼沉声,“我不是医生。”
姜明珠:“……”
又过了几分钟。
急救室的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
急救医生走出来,“病人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失血过多,已经醒过来了,处理一下伤口就会被送到病房,家属过来办个住院手续吧。”
王丽芹让姜泥去。
姜泥乖乖的跟在急救医生身后。
王丽芹擦了一把眼泪,“傅先生,我用我的性命保证,正海一定是被冤枉的,说句不好听的话,正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要去强迫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保姆啊?
要我说这就是仙人跳,这是高级仙人跳,小保姆肯定是想勒索,傅先生,实在是让你看笑话了,不过这件事情,我们姜家肯定没错。”
傅政礼的脸色又沉又硬,冷峻得仿佛要冰冻住方圆十里。
他说,“知道话不好听,那就不要说。”
王丽芹被噎了一下。
傅政礼说完转身就走了。
姜明珠喊了两声政礼哥哥,也没有把人喊回来。
傅政礼离开之后。
姜明珠发了好大的一场火,王丽芹在旁边也不敢说话。
姜正海被送到了病房。
母女两人也过去了。
不一会儿。
姜泥也拿着住院证明到了。
姜泥:“……”
姜泥下了车。
宾利扬长而去。
姜泥站在路边盯着宾利的车屁股,轻轻的摇了摇头。
姜泥蹲在路边,忍不住给姜芜打电话。
很快接通。
姜芜的声音懒懒散散,“干什么?”
姜泥不好意思的说,“小七睡了吗?”
姜芜揉了揉眼睛,“拜托,小泥巴小姐,现在已经十点半了,谁家四岁半的小孩十点半不睡觉熬鹰啊?你要时刻记住,你养的是孩子,不是狗。”
姜泥:“……”
姜芜说,“没什么事,挂了。”
姜芜动作利落,迅速挂了电话。
姜泥蹲在路边,虽然天气在逐渐变暖,但是初春的晚上依旧有些凉。
姜泥搓了搓胳膊。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来。
是进来了微信消息。
姜泥赶紧点开。
是姜芜发来的。
点开两人的对话框,就看到姜芜一连串发来了十几张照片。
照片里的小七,侧着身子睡,两只小手双手合十,压在了小脸蛋下面。
肉嘟嘟的小脸蛋被压的肉肉都溢了出来。
睡得像只小猪。
看见小七的瞬间,姜泥只觉得自己身边都是幸福的粉色泡泡。
可能这就是血缘的羁绊。
姜泥开心的给姜芜发了个谢谢的表情包,发完之后又发了个大大的丑丑的亲亲。
姜芜没有回复。
但是姜泥知道, 姜芜肯定看到了。
看完了儿子。
姜泥才站起来,朝着姜家走去。
——
公寓里。
姜芜发完了照片,就悄悄的从楼上走下去了,去冰箱里拿了瓶啤酒,去了阳台。
坐在阳台的单人沙发上。
姜芜一边喝酒。
一边盯着窗外的远方。
那里有万家灯火。
每一家都星光璀璨。
放在手边的手机震动。
姜芜拿起手机,看到消息,又是简单的两个字:”过来“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定位。
姜芜深吸一口气。
直接语音过去:”今天不方便“
紧接着。
电话进来。
姜芜盯着电话屏幕上不停闪烁的:”宫“
直勾勾的看了很久,才接了电话,“宫沉,我说了今天不方便。”
手机里。
传来了对方冷冷清清的低沉的嗓音,“今天不是你生理期。”
姜芜瞬间被气笑了。
噗嗤一声之后,才问道,“一个月三十天,去掉五天生理期,我那二十五天就踏马该天天跟你上床?生产队的驴也没这么累。”
宫沉:“你累?”
姜芜懒得和他计较,“宫沉,我们,结束吧。”
姜芜没有听到宫沉的回复,宫沉就挂了电话。
姜芜撇撇嘴,“就知道挂电话。”
说完。
姜芜把手机随意的撂在旁边,仰起头,将一罐啤酒全部喝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的太急,眼眶都红了。
十几分钟后。
房门被大力拍响。
姜芜下意识看向楼上睡觉的小七,捞起披肩,裹在自己身上,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
拉开门,刚要骂两句,外面的男人就挤了进来。
一只手按住姜芜能不盈一握的腰,一只手将她两只手按在头顶上,整个人的背部紧紧贴合着门板,黑暗中,宫沉精确的捕捉到她的唇瓣,发泄似的吻上去。
姜芜小时候玩过一个游戏。
打完针的针管。
把针头拔掉。
打针的那一端按在嘴唇上,用力的去抽拉活塞,被吸住的那点嘴巴,会很疼。
但此时此刻,姜芜的整个嘴唇,都像是被吸住的那点一样疼。
黑夜放大欲望,也美化了缠绵。
姜芜身子软下来。
双手松松垮垮的搭在宫沉的肩膀上,神情迷离,“混蛋。”
宫沉声音沙哑,嗓音比夜色还浓郁,“想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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