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皇上脑袋，说：
“起来吧。”
“咱商量点事儿。”
两人来到院儿里。
风停了。
雪停了。
四周安静至极。
唯有滚滚轻微的鼾声。
皇上指指轮椅上的滚滚，低声问，“要不先，送他回去休息？”
我摆摆手，“不用，咱就是找他一起，商讨国事的。”
皇上挠挠头，小心翼翼说，“他可是虞国太子……咱，当着他的面儿谈国事，你确定吗？”
我微微一笑，“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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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咱若打虞国，能打下来吗？”
皇上面色沉重，缓缓摇头。
我点点头，说，“我请带兵打虞国。”
皇上眉头皱起，“这……虞国善骑射，个个骁勇善战……”
我沉着脸，问，“我是谁？”
皇上说，“圣女。”
我问，“圣女的话，你听不听？”
皇上说：
“嗯，听。”
“圣女需要多少兵马？”
我伸出一根手指。
皇上问，“一百万？”
我摇摇手指，“不是。”
皇上又问，“一万？”
我又摇摇手指。
“一个就够了。”
皇上大惊，“一个兵？如何打仗？”
我说：
“一个兵，赶马车，把我送到虞国，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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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紧闭的睫毛颤了颤，迷糊问，“什么虞国？”
我说，“我要送你回虞国。”
滚滚猛然抬头，高兴道：
“真的？”
“你们肯放我回去？”
说着，一口气没喘上来，捂嘴“哐哐”咳，仿佛要把肺咳出来。
待他缓了缓，我问，“你母妃是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