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谢明修今日对着镜子掐自己脖子,被管家救下。”
她勾唇一笑,“菟丝子”终于发作了。
接下来,该处理谢明修的母亲,那个戴着母亲人皮灯笼的女人。
深夜,沈灼华潜入谢府,避开巡逻的侍卫,来到谢明修的书房。
墙上,母亲的人皮灯笼正发出诡异的光,灯罩上的朱砂字刺痛着她的眼。
她伸手摸了摸灯笼,指尖刮下一块灯油放入口中,苦杏仁味在舌尖蔓延:“原来人血混着毒漆,是这个味道。”
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迅速躲进暗格。
“明修,你怎么了?”
是谢夫人的声音。
沈灼华从暗格的缝隙中看见,谢明修正抓着谢夫人的手,眼中满是迷茫:“你是谁?
为什么在我房里?”
谢夫人愣住:“我是你母亲啊,明修,你怎么了?”
谢明修摇头:“母亲?
我没有母亲,我妹妹说,母亲早就死了。”
沈灼华心中一喜,“菟丝子”让谢明修忘记了母亲的面容。
谢夫人突然尖叫:“你中了毒!
是谁干的?”
沈灼华趁机从暗格溜出,将“连理枝”毒针插入谢夫人后颈——左针“牵机引”让她肌肉抽搐,右针“鹤顶红”却被她用内力逼住,只留淡淡朱砂痕。
“夫人,别来无恙?”
沈灼华站在谢夫人面前,摘下脸上的胭脂,露出耳后曼珠沙华图腾,“还记得三年前,你亲手剥下我母亲的皮,制成灯笼吗?”
谢夫人的眼中闪过惊恐:“你...你是沈灼华?
你没死?”
沈灼华轻笑:“托夫人的福,我不仅没死,还学会了三阴门的毒术。
您看,这灯笼,是不是很适合您?”
说着,她取出母亲的人皮灯笼,将谢夫人按在椅子上,取出银针:“夫人放心,我会让您的皮比母亲的更光滑,更适合做灯笼。”
谢夫人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沈灼华早就在她茶里下了“哑蝉粉”。
一个时辰后,沈灼华看着墙上新挂的人皮灯笼,灯罩上用谢夫人的血写着:“三阴门余孽,当永堕阿鼻”。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不再需要用胭脂伪装,眼中的冷意,比任何妆容都更摄人。
“秋娘,宫里传来消息,三皇子被禁足了。”
小翠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沈灼华点头,转身走向梳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