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声悲切,动作却不含糊。
她猛地用身子撞向柳鸢,将其撞倒在地。
柳鸢也不甘示弱,爬起来开始撸袖子,场面一度混乱起来。
还趴在地上的周景煜,看了看柳鸢又看了看冯才人,急得大喊:“住手,不要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
我终是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闹剧看腻了,我抬了抬手。
最精锐的黑甲卫迈着整齐的步法,将宫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
周景煜的腿都软了,颤抖着趴在地上装死。
就在他要被拖走时,一名老臣,不顾安危,对我哭号道:“成王,你若是杀掉陛下,乃倒反天罡,冒天下之大不韪,世人皆会唾弃你!”
真是见识到了头铁的。
我叹了口气,表示确实不能这么残暴。
“亲爱的弟弟,你兄长我可是个有情有义之人,所以玄武门继位法就算了。”
我让人牵了头鹿来,指着它问周景煜。
“What is it?”
8.在众人懵逼的眼神中,我又问了一遍:“这是啥?”
周景煜呆愣愣的,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回答道:“鹿啊。”
我脸上露出了不赞成的神色,抬起食指晃了晃。
“不!
这是鹿吗?
你再看看,你再好好看看呢?”
见他们仍未领会我的意图,我摸了摸鹿的脑袋,笑容灿烂。
“这是马。”
四周寂静一片,我的笑容渐渐凝固。
真扫兴,没人捧哏。
我转身询问一直随行的属官。
“这是鹿还是马?”
属官如大梦初醒般,声音坚定地像是要入党。
“陛下,这是马,绝对是马!”
好,懂事!
是个可造之才。
有人回过味儿来,立刻附和:“对!
就是马,这马长得别致,脑袋上那对角尤其显得威猛。”
“微臣也以为,此乃宝马,可日行千里,还能老马识途。”
“陛下堪比伯乐,都是下官眼拙,竟然没有认出此等良驹!”
我随即转身,又看向周景煜。
“你看,他们也都说是马,你连马都不认得,还说是鹿,指定是脑子进水了。”
“来人,快将朕亲爱的弟弟带去休养,莫要延误了病情。”
周景煜瞪大了眼睛,喉咙“咯咯”作响:“竖子,尔敢欺朕——”话音未落,便被人堵上了嘴。
还朕,朕的,跟谁俩呢!
我命人将周景煜拽了下去,不臣服于我的官员,就同他们的陛下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