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把我撕碎!
箱子合上的一瞬间!
突然世界安静了。
那些裂缝什么的瞬间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现在除了我自己的呼吸声,和各种设备的低电量报警声。
别的什么声音都消失了。”
锈钉,汇报情况。
“我缓过神来。”
锈钉,汇报情况!
“对面依旧无应答。
我赶紧抱起箱子,穿过房间原路返回,慌慌张张地回到跳蚤号上,结果整个跳蚤号一盏能亮的灯都没有了。
我手动把舱门关上,然后翻找身上的所有能量块,希望有可以用的。
结果大失所望,只有正在使用的这一块还有最后的一点能量。
能量消耗全转移到防护服的最低维生系统里。
如果没有能量在这太空里,我可撑不了多久。
想象一下地球上最寒冷的极地,再将那份寒冷剥离掉所有熟悉的元素——风的呼啸、雪的飘落、阳光的微弱暖意。
剩下的,便是宇宙空间的底色:一种超越人类感知的、纯粹的、令人绝望的寒冷。
在这里,温暖是一种奢侈的概念,任何温度的升高都意味着能量的注入,而宇宙的常态,是冰封一切的寂静。”
这么大动静,一定会有人注意到这吧。
“ 我安慰自己道。”
搞笑,他们又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把沉默者的箱子藏在跳蚤号设备间的一个夹层里,然后穿着防护服坐在驾驶位上。
不知又过了多久。”
锈钉,我们还有多少能量。
“我恍惚了一下,如果还有额能量维持锈钉,那我也不至于连个求救信号也发不出去吧。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我的体表温度已经降到了死亡的边缘,呼吸也变得沉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