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物,登门拜访。
一番寒暄后,我状似无意地提起当年的请教。
“王教授,您还记得吗?
几年前我发给您那份关于时空跃迁模型的草稿……”老教授记忆力惊人。
他点点头,笑了笑。
“记得,那个想法很大胆,很有意思。
你当时还是个小姑娘呢。”
说着,他起身走到书房的电脑前。
“我好像还存着那封邮件,我找找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几分钟后。
老教授的声音传来。
“找到了!
你看,就是这封,五年前的邮件。”
电脑屏幕上,赫然显示着那封邮件。
发件人:简星。
收件人:王教授。
时间戳清晰可见:五年前!
附件里,是我那份充满青涩却已勾勒出核心骨架的构想文档!
我强压住激动,拿出手机。
“王教授,这个思路对我现在的研究很有启发,我能拍张照吗?”
“拍吧拍吧。”
老教授挥了挥手,毫不在意。
我迅速拍下关键的邮件截图和附件内容。
这就是铁证!
证明苏晚的“遗稿”根本就是无耻的抄袭!
告别王教授,回程的路上,我紧紧攥着手机。
证据在手,下一步,该给傅瑾言下点猛药了。
我知道傅瑾言有定期整理苏晚“遗物”的习惯,包括她的电子文档。
他也承担着向高层或某些“相关方”汇报项目进展(或他理解的进展)的任务。
回到实验室,我利用一次小组技术讨论的机会。
看似“不经意”地提出了一个新的技术优化方向。
这个方向表面上看很有前景,能短期提升某项性能指标。
但深究下去,存在一个不易察觉的重大后期兼容性隐患。
巧妙的是,这个方向与苏晚“遗稿”中某个语焉不详、逻辑模糊的点,能勉强“契合”上。
很容易被傅瑾言理解为“苏晚未深入的天才闪光点”。
我确保了讨论记录能被傅瑾言看到。
并且,在他可能接触的内部交流平台,留下了关于这个“新方向”的积极讨论痕迹。
接下来,就是等待。
同时,我开始留意傅瑾言的动向。
一些合规范围内的日志分析显示。
他近期的网络活动确实有些异常。
对某些外部IP的访问频率增加。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结合前世的记忆,足够让我警惕。
果然。
没过几天,我在傅瑾言的办公桌上,“偶然”看到了他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