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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富婆的专属男模后前女友疯了无删减全文

林欢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去死吗?我不是没尝试过,当初我被高昂的医疗费和生活压得喘不过气。在皮皮两岁生日当天,我分别给我妈跟儿子喂下了安眠药,准备放火自杀。直到滚滚浓烟中,儿子率先醒来。他跌跌撞撞地爬到我身边,无措又笨拙地拼命按压我的胸口。在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爸爸中,引来了邻居施救。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自杀过。即便在心里想过千次万次,也都在最后猛然清醒过来。我还不能死!我的儿子和妈妈,要比我活得久才好。特别是我妈。我已经杀死过她一次了,我不能再杀死她第二次。于是我开始好好活着,没皮没脸的好好活着。突然,一阵铃声打乱了这骇人的气氛。沈如枝看了一眼手机便松开了我,转身上车离开。而在看到江徹名字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沈如枝啊沈如枝,你恨恨不平这么多年,报复...

主角:林欢林姐   更新:2025-04-17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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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欢林姐的女频言情小说《成了富婆的专属男模后前女友疯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林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死吗?我不是没尝试过,当初我被高昂的医疗费和生活压得喘不过气。在皮皮两岁生日当天,我分别给我妈跟儿子喂下了安眠药,准备放火自杀。直到滚滚浓烟中,儿子率先醒来。他跌跌撞撞地爬到我身边,无措又笨拙地拼命按压我的胸口。在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爸爸中,引来了邻居施救。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自杀过。即便在心里想过千次万次,也都在最后猛然清醒过来。我还不能死!我的儿子和妈妈,要比我活得久才好。特别是我妈。我已经杀死过她一次了,我不能再杀死她第二次。于是我开始好好活着,没皮没脸的好好活着。突然,一阵铃声打乱了这骇人的气氛。沈如枝看了一眼手机便松开了我,转身上车离开。而在看到江徹名字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沈如枝啊沈如枝,你恨恨不平这么多年,报复...

《成了富婆的专属男模后前女友疯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去死吗?

我不是没尝试过,当初我被高昂的医疗费和生活压得喘不过气。

在皮皮两岁生日当天,我分别给我妈跟儿子喂下了安眠药,准备放火自杀。

直到滚滚浓烟中,儿子率先醒来。

他跌跌撞撞地爬到我身边,无措又笨拙地拼命按压我的胸口。

在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爸爸中,引来了邻居施救。

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自杀过。

即便在心里想过千次万次,也都在最后猛然清醒过来。

我还不能死!

我的儿子和妈妈,要比我活得久才好。

特别是我妈。

我已经杀死过她一次了,我不能再杀死她第二次。

于是我开始好好活着,没皮没脸的好好活着。

突然,一阵铃声打乱了这骇人的气氛。

沈如枝看了一眼手机便松开了我,转身上车离开。

而在看到江徹名字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沈如枝啊沈如枝,你恨恨不平这么多年,报复我这么多年,不还是也遗忘了谢允吗?

自从重逢之后,沈如枝开始频繁出现在我家楼下。

而且那辆迈巴赫一停就是大半天。

林欢很快察觉到不对劲,但她并不知道我们之间那段纠缠,只以为是沈如枝看上了我。

以为一个富家千金看上了落魄却又有点姿色的我。

所以在我提前吃了一片药时,林欢却主动推开了我。

“陆辞,你已经不是二十岁的男大学生了,所以你要明白……”她捏起我的下巴继续道:“如果你对我没有价值,我们之间就结束了。”

我惊恐地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的状态显得再年轻帅气一些。

“陆辞,我这有个合作想和沈小姐谈一谈,不过被她拒绝了!

但我知道,你可以让她同意。”

林欢递给我一份合同,说只要沈如枝签字,我就能一次性拿到五十万。

五十万,够我妈和皮皮花很久了。

于是我拿着合同找到了沈如枝,甚至还如实说了我和林欢的交易。

“陆辞,怎么?

你还没被玩萎啊!”

“不如这样吧,我直接给你五十万,你来当我的狗!

毕竟,你早就给我当过狗了,不是吗?

我的初恋男友!”

八年了,我无数次厌恶唾弃曾经喜欢上她的自己。

直到今天,这种厌恶达到顶峰。

“沈如枝,你别太过份了!”

我猛地站起身,将手里的合同用尽全身力气甩到地上。

合同很快散开,像我的愤怒一样没有任何杀伤力。

“陆辞,当年你不是很馋我的身子吗?

你要是愿意,现在就跪下来求我,要是不愿意……”沈如枝站起身,将手放在我腰间:“那就拿着你的合同滚!”

我深吸一口气,盯着沈如枝缓缓开口:“沈如枝,哪怕我被一个男人睡,也不会再和你有任何关系!”

我没谈成林欢的合同,所以我失业了。

林欢知道我拒绝了沈如枝后着实有些吃惊,所以她在一巴掌扇走我后又谄媚地去给沈如枝出主意:“想拿下那男模还不容易?

那小子家里不仅有个植物人老妈,还有个刚七岁的儿子!

而且他自己精神状态也不好,好像是抑郁症什么的,说得难听点,像陆辞这种喘口气都嫌费力气的根本算不上男人,所以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像条狗一样上门求你了。”

沈如枝愣了半天,终于颤抖着声音问出口:“你说……谁?”

“陆辞啊!”

陆辞?

林欢的字字句句好像说的都是陆辞。

可沈如枝怎么也没办法把她口中的信息和陆辞对上。

植物人、抑郁症、七岁的儿子?

怎么可能?

当年那个孩子……不是快要死了吗?

所以儿子到底是谁的?

我不知道沈如枝查到了什么,总之她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猩红着一双眼眶,很憔悴的样子,她说:“陆辞,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在为哪件事道歉,但我并不打算追究。

因为不管是哪件,我都没有去折腾的力气。

我没了富婆的经济来源,我妈的医药费快撑不住了。

至于我的现状,但凡她真的想了解,早就可以查到。

因为上学时连话都没说过几句的同学知道,只在上床时见面的富婆也知道……所以她想调查,并不难。

我没理睬她,反而穿上外套往楼下走。


我妈醒了,而且……知道了我和沈如枝结婚的消息。

我接到医院的电话后,疯了一般冲进病房。

时隔九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妈清晰的眼睛。

本以为我妈知道我和沈如枝结婚的消息后,对我大骂一顿。

可她只是用多年没有活动过的手指温柔覆盖在我额头的伤口旁。

“阿辞,一直以来都是妈妈对不起你,你就……去追寻你想要的幸福吧。”

“妈妈也不怪你,而是怪我自己…怪自己拖累了你这么多年。”

“你吃过的所有苦妈妈都知道了…妈妈都知道了…”面对妈妈的泣不成声,我也只能道歉:“妈,对不起,对不起……”我呜咽的声音越来越撕心裂肺,最后还是医生跑来,劝我要让病人好好休息。

没事的,妈妈。

沈如枝,她不会幸福的。

我恨沈如枝,一刻都未曾停止。

尤其是在我妈醒来后,那种淡然往事自欺欺人的想法被彻底扯开遮羞布。

所以,当沈如枝强撑着病体,欣喜若狂地用告诉我。

她找到了最匹配的心脏,她可以陪我幸福余生时,我冷笑这抽出被她握住的手,然后用恶心的表情一遍遍擦拭。

紧接着,我将她抱到怀里,凑近她的耳边说出最恶毒的诅咒。

“沈如枝,你不会以为……自己还能幸福吧?”

“你放心,等你死了以后,我会立刻带着沈家的财产二婚,让儿子管别人叫妈妈。”

“我会日日夜夜为你祈祷,祈祷你去地狱里继续受罪!

祈祷你不再轮回,祈祷我再也不会和你相遇!”

“准确的说,我……要吃你的绝户。”

沈如枝的手顿在了半空,“阿辞,你……”我笑了笑,用手摸上她的嘴唇,“其实,我也可以不这样的,只不过……只不过什么?

阿辞你说!”

“要你去死。”

沈如枝的身体僵住了。

她眼中的震惊先行扩散。

随后,那无法置信的眼神逐渐转变成被生生撕裂的痛苦。

她想抓住我,又被我嫌弃地躲开。

演了近一年的戏,我终于在她最开心的这天将她重新打入深渊。

沈如枝猛地咳出一道血,嘴唇颤抖着任由眼泪滑落。

当天晚上,我在家里陪儿子拼乐高的时候,接到了沈如枝的电话。

“阿辞,你先别挂电话,我只问你一个问题。”

“你以前……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地回答:“没有。”

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撒了慌,可以前……以前太冷了,我再也不想回到以前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得知沈如枝的死讯。

沈如枝从医院天台跳下,当场身亡。

像当年的谢允一样。

我装模作样地主动举办了沈如枝的葬礼,然后在她死掉的第二天,就带皮皮挪出了沈家的户口。

沈如枝父母一头白发的为此找到我质问,我压根丝毫不理会他们。

毕竟,沈如枝的全部身家已经被儿子继承了。

那我的儿子只需要花她的钱就行了,不需要成为她的后代。

皮皮陪我妈做康复期间,我也重新报考了成人高考。

我想,过去那些失去的日子。

终于要回来了。


高考前,女神陪我偷偷开荤了一个月。
我为初尝禁果而暗自欢心,甚至答应她去做不可复通的结扎。
直到大一寒假,沈如枝将一个濒死的婴儿扔到我妈脚下:
“陆老师,您不是说早恋恶心吗?现在您儿子要成为更恶心的男妈妈了。”
“只不过,您这唯一的小孙子也活不长了。”
紧接着她不告而别,只扔下一笔“嫖资”。
再次见面时,我已经成了中年富婆的专属男模。
可沈如枝,却疯了般要上赶着喜当妈。
······
被富婆喊去镇场子的时候,我正嘱咐电话那头的七岁儿子早点休息。
身前的女人踩着高跟鞋和我擦肩而过,先一步比我听到包厢里的谈话。
“林姐养的那位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帅,听说刚上大学就被你拿下了?”
“再帅也快被我玩萎了,怎么?你也想爽一爽?”
林欢听似嫌弃的声音,隐约透出一股炫耀:“不过是养着玩的一条听话的狗,王姐要是喜欢,我这就让他吃点药去陪你!保证爽飞天!”
林欢的话音刚落,包厢里响起一阵嘲弄声。
陪林欢这么多年,我知道她在拿我们的床笫之事当谈资时,尤为觉得脸上有光。
所以我并没有任何波澜地推门而入,也因此更加清晰地听到了那道熟悉的嗓音。
“不好意思啦姐妹们,我男朋友比较腼腆,我陪他一起回大家一杯。”
下一秒,包厢内的众人听到我的动静纷纷回头。
而和她对视的那一眼,女人没被喝完的酒瞬间掉落在地,连举杯的手都顿在了半空。
我从未想过,自己跟沈如枝会以这样的形式重逢。
时隔八年,她变得游刃有余,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优雅气质。
旁边…还坐着纯情男大。
我努力保持微笑,机械般的说出那句烂熟于心的开口白:
“小林宝宝,今天又漂亮了~”
随着话音落下,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我身上,有惊艳,有同情。
但更多的,是鄙夷。
林欢坐在我怀里撒娇,一双涂满红指甲的手止不住摸我的腹肌。
沈如枝盯着我的眼神也从震惊换成毫不掩饰的嫌恶。
我想,她看出了我男模的身份。
随着桌上的一群人将价值不菲的洋酒一杯接一杯地往我肚子里灌,我也听出了沈如枝和她身边男人的关系。
男人叫江徹,是沈如枝门当户对,出身干净又两情相悦的未婚夫。
我突然想起我妈当年说过的话,早恋害人。
确实。
比如此刻,我的初恋女友正温柔优雅地躺在男大怀里。
而我,却顶着男妈妈的头衔,在给和我妈一样大的富婆当狗。
“林姐,别光顾着自己爽啊,也让我们见识见识这小男模怎么玩啊!”
王姐说这句话时,肆无忌惮地用指尖划着我胸前。
林欢是个人精,她一眼便看出了王姐看我的眼神不简单。
牺牲一条养着玩的狼狗换一个来日多有合作的朋友,是很划得来的。
所以她哪怕对我再有占有欲,也还是会在这种场合让我去搂着王姐讨好。
我心领神会,一把将王姐搂入怀里替她挡酒。
王姐似乎被捧得开心了,直接掏出一沓子红红绿绿的钞票扔在我脸上。
“林姐一直说你身材好,让我也看看呗!”
“不如这样吧小帅哥,我给你每十张你就脱一件,怎么样?”
在场的众人拍手叫好,只有沈如枝放酒杯的声音重了许多。
我顺着声音下意识看向沈如枝,刚才王姐的口红留在我脖颈处的动作尽入沈如枝眼帘。
此刻她嘴角正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
于是我乖巧地用脸接过那沓钱,随之脱掉外套。
第二次,王姐命令我脱掉衬衫。
我迅速解开扣子,衬衫下滑,露出紧实有力的腹肌。
清晰的线条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再无遮拦。
我听到了女人起哄和举起闪光灯偷拍的声音。
第三次,王姐给了二十张。
让我脱掉裤子。
只是这次王姐撒钱的时候偏了一下手,二十张钞票纷纷落在地上。
我无所谓地蹲下身子,将钱一一捡了起来。
直到沈如枝抬脚,用高跟鞋踩在最后一张百元大钞上,眼神死死地盯着我。
“你们这些做男模的,还真是贱得不行!”
我无视头顶的讥讽,仰起头浅笑:
“这位美女老板,麻烦您抬一下脚。”
沈如枝顿了几秒,最终还是江徹让她收回了那只贵脚。
我将钱全部捡好后,缓缓解开皮带。
可下一秒,一道制止的声音在起哄声中响起:
当年我妈心脏病复发成了植物人时,儿子也刚被沈如枝遗弃,有很严重的哮喘。

所有人都以为儿子活不长,连我也这样认为。

后来,我忙着退学、忙着变卖家产、忙着给我妈办理住院。

忙的足以让我忘记把皮皮送进福利院这件事。

再后来,我急需有个精神寄托来拯救我,所以当我第一次感受到皮皮的生命力时,我彻底放弃了丢下他的念头。

他的妈妈已经不要他了,他只有我了。

所以我又开始忙着给皮皮办理住院。

每天医院家里两头跑的时候,我连做梦都在恨沈如枝,我发誓自己一定要找到她,然后质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皮皮有了治愈希望后,我不再恨她。

我开始变得只是想见沈如枝一面,哪怕她隔着大洋海岸,给我打来一通电话也好。

可没有,什么都没有。

直到我20岁那年,遇到了大我15岁的林欢。

她主动找到我,问我需不需要钱。

似乎是怕我太有男人尊严,她还解释称自己和老公只是有利益关系的挂牌夫妻。

当活着都成为奢望时,所谓的自尊早就一文不值。

所以,我心安理得的当起了男小三。

我也不怕以后会遭报应。

因为我的报应,从认识沈如枝开始,就从未停过。

沈如枝当初和我在一起,是为了报复我妈。

因为她的初恋男友在高三那年从学校天台跳楼自杀了。

他叫谢允,是我妈班上的一个学生。

一个在学校人尽皆知的早恋学生。

之所以人尽皆知,是因为早恋这件事是被我妈传开的。

谢允在我妈的课上写情书,被抓到之后,我妈要求谢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封情书读出来。

一时间起哄声不已,谢允一遍遍地认错恳求。

可我妈还是把那封情书抢过去,当着全班人的面读了出来。

而谢允写的对象,正是沈如枝。

我妈是个很传统的人,她觉得学生时代的学生就只能死读书。

更别说是年级第一的谢允了。

所以她把谢允叫去了办公室,把他斥责了整整一个晚自习。

“你这样对得起辛辛苦苦养你的父母吗?

对得起你自己吗?

不想着高考,反而要为了一个小女生断送这么好的成绩!

谢允,我看你就是想气死我!”

紧接着,她不顾谢允声泪俱下的祈求,喊来了谢允的家长。

我到现在还记得那天的场景,那个醉醺醺的男人来到学校后,直接抡起办公室的椅子就砸在了谢允的身上。

在场的老师们拼命地拦着,那男人才没有对谢允继续实施暴力,可嘴上的污秽却骂个不停:“跟你妈一样是个缺爱的贱货!

草!

老子养你是为了让你每天想这些的?

我看这学你也别上了,干脆和你妈一起,俩人一前一后地出去卖!”

那天晚上之后,谢允成为了学校的讨论点。

各种难听的传闻在学校流传,从前那个在光荣榜上荣登第一的学霸一夜陨落,成为了一只人人路过都能打上两拳的过街老鼠。

之后,谢允就总是因为打架被通报批评。

我想,那大概不能算是打架,而是单方面被霸凌。

谢允只是在反抗而已。

可我妈不这样认为。

她觉得,谢允这是在故意叛逆,对此,她恨铁不成钢。

因为多次被通报且成绩下滑严重,谢允在学校的奖学金被取消了。

奖学金被取消那天,谢允去办公室找了我妈一趟。

我猜,我的那位传统妈妈一定对她说了自己对早恋的浅薄的,刻板的滔滔大论。

具体是什么,其实我并不清楚。

不过我想,应该是很过分的话,因为那之后不久,谢允就从学校顶楼的天台跳了下去。

也是在那天之后,我按部就班的人生中多出了一个不寻常的沈如枝。

当时的沈如枝为了追我,用尽办法。

所以在举办成人礼后不久,我们就在一起了。

上大学以后,她消失了大半年。

直到我大一寒假回家那天,沈如枝将一个濒死的婴儿扔到我妈脚下:“陆老师,您不是说早恋恶心吗?

现在您儿子要成为更恶心的男妈妈了。”

沈如枝的这番侮辱,哪怕我早已经成年,也足够摧毁我妈所有的支撑。

我至今还记得我妈那时候的表情,甚至无数次午夜梦回,我也不曾忘记过。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是震惊、是难堪、是失望、是自责。

我想跪下认错,可我妈的眼泪却先我一步流了出来:“阿辞,是妈妈的错,是妈妈没教好你,妈妈不怪你……”八年间,这场回忆如同附骨之疽,将我寸寸凌迟。

但噩梦似乎还不肯放过我。

沈如枝冲下车,快步走到我面前,随后拽着我的手腕质问:“陆辞,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么心安理得的?

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这么多年了,你妈到现在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是个挺好的老师?”

“午夜梦回的时候,她还能不能想起来,当年那把杀死谢允的刀,就是她亲手递的啊。”

我想我已经不能知道我妈是否心安理得了,因为在失去所有一切的感知前,她有没有后悔过,也无人知晓。

“对不起,”所以只能我来道歉:“是我们的错。”

发现情书的我妈有错。

生而不养的那个男人有错。

霸凌过谢允的霸凌者有错。

传播八卦传言的旁观者有错。

对作为我妈的儿子,我也一样的并不无辜。

可我们,都已经得到惩罚了……沈如枝依旧面目狰狞,抓住我手腕的指甲用力地快要掐进我手心:“对不起?

真觉得对不起的话,那你也去死啊!

陆辞,从天台上摔死的怎么不是你?”

沈如枝大吼之后,浑身颤抖着再一次轻声问我:“说啊!

你怎么还不去死?

你现在就去死啊!”


沈如枝在跟儿子做 DNA 检测时,意外得知了自己已经心脏衰竭。

并且,已经没了治愈的可能了。

得知她快要死的时候,我其实是开心的。

所以,我决定换个计划。

就在我想着接下来要如何开展计划的时候,意外却突然发生了。

我曾经被富婆包养的这件事,不知被谁曝光到了儿子学校。

有人说我连玩夜场都脚踏两只船。

所以我去接儿子放学时,她最好的好伙伴当着我的面把他推倒在地。

男孩踹向儿子的下面,说他是男女表子养的孩子。

我气地不行,冲上去推倒了男孩,把儿子护在怀里。

然后立刻拨打了 110。

孩子的妈妈见我推倒了她儿子,迅速张牙舞爪起来。

她尖利的指甲划向我的脸,疯了一般踹向我的下面。

不仅如此,女人还叫围观的人一起讨伐我。

污言秽语不堪入耳:“一个大男人去当鸭!

不要脸的贱货!

我呸!!”

“就是就是!

我看这儿子八成也不是他的!

肯定是他培养的后人!”

“舔老女人爽不爽啊?

妈的,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不要脸的模样!”

她举起手机录视频,儿子冲出来将她从我身上拽下去。

那女人被儿子砸得一个踉跄,竟然要伸手打儿子!

沈如枝突然出现,脸色阴沉地将我扶起来。

她忍耐着怒气,径直一把推倒那女人。

然后护着我和儿子,对众人宣告,说她是儿子的亲生母亲。

所以,谁敢再造谣生事便等着被起诉。

警察把我们带走后,儿子扑在沈如枝怀里嚎啕大哭。

相依为命的这些年,儿子很少哭的这么伤心,听得我心痛。

“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那些人为什么要骂我们?

就因为皮皮没有妈妈吗?”

“爸爸曾经跟儿子说妈妈是天上的仙女,可皮皮恨妈妈!

她为什么还不下凡保护皮皮!”

沈如枝紧紧抱着儿子,身体却颤抖着不敢回答。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互殴被定义成了对方寻衅滋事。

并且让对方以寻滋挑事和侵犯名誉权赔了五十万。

五十万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也许是全部积蓄。

所以她带着孩子,亲自上门给我道歉。

直到她们得到了儿子的原谅后,我才同意撤诉。

毕竟,她骂的没错。

我是靠陪睡赚的钱,本就是人人喊打的。

但在这件事后,沈如枝给儿子转了学,就是那所在别墅边上的贵族私立学校。

儿子入学的第二天,江徹找到了我。

他一见到我,就满脸歉意地对我解释:“对不起兄弟,你儿子学校的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但这件事也许是我妈操作的,她……应该是替我出气。”

“所以我很抱歉,也愿意替我妈跟你道歉,你有什么需要我补偿的可以尽管开口。”

跟劝我上岸时一样,他的语气还是那么真诚。

我看着江徹,真的很羡慕他被教养成了很好很好的人。

我想,如果妈妈当年没出意外的话。

或许,我也会变成这么好的人吧。

咖啡快要凉的时候,江徹再次开口:“不管你和沈如枝如何,我都祝你开心。”

那天之后,我妈住进了全市最好的医院,接受最顶尖的治疗。

而沈如枝每天像个无业游民一样,成天就围着我和儿子转。

她开始把最好的一切捧到我面前,还不忘观察着我的脸色。

似乎只要我稍微皱下眉,她就会诚惶诚恐地认错。

她说:“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也不配得到你的原谅。”

她还说:“可是我已经没剩多少时间了,我只想在最后的日子里,弥补我对你和儿子的亏欠。”

儿子八岁那天,终于吃上了生日蛋糕。

庆祝之时,沈如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看着她双手颤抖着打开盒子时,巨大的恐慌感笼罩在我全身。

那是当年我送给她的戒指。

“陆辞,当年你说过的,要娶我回家!”

“你放心,我立了遗嘱,等我死后,所有财产都归你和儿子。”

我本来应该逃的。

但我同意了。

不是因为爱,而是为了皮皮的未来。

我要让我的儿子,可以自信地看着别人的眼睛,然后挺直脊背告诉所有人。

他不是男女表子养大的私生子。

她只是,死了位有钱的亲妈。

一周后,我跟沈如枝办了一场简单的婚礼。

沈如枝的父母在台下看着曾经娇滴滴的女儿,如今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

他们老泪纵横,紧紧握着皮皮的手。

仿佛我的儿子是他们唯一的寄托。

虽然结了婚,但我们没有任何身体上的交流。

不过我开始变得听话,开始对沈如枝好。

就好像,是十八岁的我。

每当沈如枝疼地想撞墙的时候,我都会体贴地拦下她。

然后抱着她安慰,说着:“枝枝,你千万不能死啊!

你要是死了我也会陪你殉情的,所以你一定要坚持下去。”

于是,在过了半年的时间后,沈如枝终于相信我已经原谅了她。

沈如枝开始觉得自己在死前能得到我的原谅,能享受最后的幸福,她死而无憾了。

我不间断地鼓励起了作用。

她真的挺下了一次次尝试移植心脏又失败的痛苦,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每天主动忍着痛苦吃饭。

但很快,沈家专门组建的国外顶尖医疗团队,竟然带来了她也许能治愈的好消息。

还没等我消化完这个坏消息,更坏的消息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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