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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祁让江晚余结局+番外小说

素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裹紧身上的鹤氅,跟着胡尽忠拐弯抹角地走了半天,终于在夜风中闻到一阵冷冽的幽香。那是梅花独有的香气。“皇上您瞧,奴才说的就是这株白梅,是不是开得很好?”胡尽忠从一个侍卫手里接过灯笼,高高举起,照亮前方宫墙下一株梅树。这株梅树看起来有了年头,枝干粗壮,苍劲虬曲,因为无人修剪,枝桠肆意生长,张牙舞爪地越过宫墙,朵朵梅花在枝头绽放,迎着风雪,颤巍巍开出一树骄傲洁白,比起御花园中精心修剪的梅树,更添几分野蛮的生机。祁让看着看着,眼前不自觉闪过一张清雅脱俗的脸。那女人的气质,倒是和这冰天雪地的野梅出奇的相似。就是倔起来的时候,能把人恨得牙痒。胡尽忠小心翼翼观他脸色,谄笑道:“万岁爷,如此良宵美景,奴才这没根的人陪着您实在煞风景,不如奴才找个应...

主角:祁让江晚余   更新:2025-04-17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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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让江晚余的女频言情小说《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祁让江晚余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素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裹紧身上的鹤氅,跟着胡尽忠拐弯抹角地走了半天,终于在夜风中闻到一阵冷冽的幽香。那是梅花独有的香气。“皇上您瞧,奴才说的就是这株白梅,是不是开得很好?”胡尽忠从一个侍卫手里接过灯笼,高高举起,照亮前方宫墙下一株梅树。这株梅树看起来有了年头,枝干粗壮,苍劲虬曲,因为无人修剪,枝桠肆意生长,张牙舞爪地越过宫墙,朵朵梅花在枝头绽放,迎着风雪,颤巍巍开出一树骄傲洁白,比起御花园中精心修剪的梅树,更添几分野蛮的生机。祁让看着看着,眼前不自觉闪过一张清雅脱俗的脸。那女人的气质,倒是和这冰天雪地的野梅出奇的相似。就是倔起来的时候,能把人恨得牙痒。胡尽忠小心翼翼观他脸色,谄笑道:“万岁爷,如此良宵美景,奴才这没根的人陪着您实在煞风景,不如奴才找个应...

《出宫前夜,疯批帝王后悔了祁让江晚余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他裹紧身上的鹤氅,跟着胡尽忠拐弯抹角地走了半天,终于在夜风中闻到一阵冷冽的幽香。

那是梅花独有的香气。

“皇上您瞧,奴才说的就是这株白梅,是不是开得很好?”胡尽忠从一个侍卫手里接过灯笼,高高举起,照亮前方宫墙下一株梅树。

这株梅树看起来有了年头,枝干粗壮,苍劲虬曲,因为无人修剪,枝桠肆意生长,张牙舞爪地越过宫墙,朵朵梅花在枝头绽放,迎着风雪,颤巍巍开出一树骄傲洁白,比起御花园中精心修剪的梅树,更添几分野蛮的生机。

祁让看着看着,眼前不自觉闪过一张清雅脱俗的脸。

那女人的气质,倒是和这冰天雪地的野梅出奇的相似。

就是倔起来的时候,能把人恨得牙痒。

胡尽忠小心翼翼观他脸色,谄笑道:“万岁爷,如此良宵美景,奴才这没根的人陪着您实在煞风景,不如奴才找个应景的人来陪您赏梅可好?”

祁让睨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

胡尽忠便屁颠屁颠地跑走了。

晚余睡得正香,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听这动静,肯定不是徐清盏,她第一时间从枕头底下摸出匕首握在手里。

“晚余姑娘,开门,是我。”门外响起一把尖细的嗓音,一听就是个太监。

晚余想到那个赖三春,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如果真是赖三春,自己就算不开门,他也能破门而入,这小小的一间房,自己躲都没处躲。

这时,外面又叫:“晚余姑娘,开门,我是胡尽忠。”

晚余愣住,细一品,确实是胡尽忠的声音。

她刚刚太害怕,没有听出来。

这个时候,胡尽忠来干什么?

总不会又来劝说她顺从祁让的吧?

晚余不想开门,奈何胡尽忠一直敲一直敲,她担心惊动了旁人又说不清楚,只得把匕首藏起来,摸黑穿好衣裳前去开门。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可急死我了。”胡尽忠提着一盏灯笼,见她出来,不由分说拉着就走,“快走吧,万岁爷召你伴驾赏梅,别让他老人家等急了。”

晚余心里咯噔一下,身子本能地往后撤,一只手抓住了门框。

胡尽忠拉她不动,急得直跺脚:“姑奶奶,这都什么光景了,你还犟个什么劲儿,我要是你,就赶紧去跟万岁爷服个软,求他把我带出去,这鬼地方,难不成您还住上瘾了?”

晚余甩开他的手,转身往屋里走。

胡尽忠哪里肯放她走,又抓住她的胳膊正色道:“行,就算你不打算离开掖庭,但皇上的口谕你能违抗吗?皇上叫你去伴驾,你能不去吗?你自己不想活,你宫外头就没有亲人了吗?”

晚余猛地顿住脚步。

胡尽忠又道:“我都听说了,你娘是个外室,你爹为了让你进宫,才把她接回家的,她在正室夫人手底下过的什么日子你也知道的吧,要是你惹恼了皇上,牵连到你爹,你娘还有活路吗?”


”孙良言不慌不忙道,“奴才的斗篷落在那儿了,奴才是想着去拿斗篷,顺道瞧一眼。”

祁让哼了一声:“一件斗篷而已,你手下那些人,哪个不能替你跑腿,犯得着你亲自去?”

“这……”孙良言左右为难,小心翼翼道,“要不奴才就不去了?”

“你去不去与朕何干,又不是朕的斗篷。”祁让挑眉看他,“不过朕很好奇,你的斗篷怎么会落在那里?”

“……”孙良言很是无语。

皇上两三岁的时候自己就开始伺候他,可从来没见他这么拧巴过。

他这么拧巴,仅仅只是把江晚余当成晋王妃的替身吗?

说实话,他就算对晋王妃,都不见得会如此纠结。

“皇上有所不知,晚余姑娘在慎刑司被打得遍体鳞伤,衣裳都打烂了,奴才想着她一个姑娘家,衣不蔽体的被人看到不好,于是就把斗篷借给了她,结果她身上的血沾到了斗篷上,奴才就让她洗干净了再还给奴才。”

孙良言故意夸大其词,祁让的眉心因着“遍体鳞伤”四个字深深皱起。

又因着“衣不蔽体”四个字,想起了江晚余昨天清晨穿着那身粉色百蝶穿花的袄裙出现在乾清宫时的情形。

他记得那会子大雾弥漫,那女人一身粉色袄裙行走在雾气里,向他款步而来,裙裾上的各色蝴蝶似乎都在随着她的莲步翩然起舞。

那一刻,整个乾清宫的雾霾都被她冲淡,灰蒙蒙的天色仿佛都亮堂起来……

“啪”的一声脆响,火盆里的炭爆出一簇火星子,祁让猛地回了神。

他在想什么?

这个时候,他怎么会想起一件衣裳?

不过话说回来,那衣裳确实很好看,打烂了还真是可惜。

是什么刑罚,能把衣裳都打烂?

莫非慎刑司对她动了鞭刑?

祁让幻想了一下那漆黑腥臭的皮鞭打在粉色蝴蝶衣裙上的画面,心头莫名一跳,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

他蓦地冷下脸,合上奏折站起身来。

孙良言见他起身,忙上前去扶:“皇上这是要去哪儿?”

去哪儿?

祁让愣了下,不悦道:“不是你让朕去歇息的吗?”

“是。”孙良言应了一声,颇有些失望。

他以为皇上会忍不住去瞧瞧那姑娘,没想到皇上竟是要回去睡觉。

皇上真是铁石心肠。

孙良言暗暗叹气,陪着祁让出了门,吩咐小福子快传晚膳。

祁让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便搁下筷子,往寝殿而去。

几个司寝的宫女在得知他用晚膳的时候已经铺好了龙床,只等他回来。

祁让知道她们几个是这些天跟着江晚余学习的宫女,不由得想起大前天晚上,她们还曾恭喜江晚余出宫嫁如意郎君什么的。

自己就是在那一刻,从那女人脸上看到了五年来的第一个笑容。

她笑得那样好看,令满室灯火都黯然失色。

难不成,她心里确实装着一个如意郎君?

她一门心思地想出宫,就是为了那个如意郎君吗?




徐清盏蓦地顿住脚步,妖孽般的眸子闪过一抹寒意,仿佛这漫天的风雪吹进了他眼里。

无诏终身不得出宫?

皇上这是想逼死晚余吗?

她为了出宫,每天数着日子过,一千八百多个日夜的期盼,就这样被一句冷冰冰的无诏不得出宫击得粉碎,叫她如何接受得了?

徐清盏伸手推开举在头顶的伞,仰望天空。

风卷着雪花片片如棉絮落下,落在他阴冷的美人面上,瞬间便化成了冰水。

此时此刻,晚余的心会不会比雪花还碎,比雪花还冷?

还有宫外的那个人,自己费了好一番口舌才劝住他不要冲动,要从长计议,倘若被他知道皇上的旨意,他如何克制得住?

“可知道她被分到了哪处?”半晌,徐清盏才开口问道。

“说是分到了浣衣所。”来喜回他。

“浣衣所?”

徐清盏不禁又蹙起长眉,想到晚余烫伤的手。

她的手伤成那样,这冰天雪地的,居然让她去浣衣?

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

便是一只养了五年的小猫小狗,也不能做得如此绝情吧,况且是对一个弱女子。

他闭了闭眼,缓缓道:“来寿,去安排一下,二更时分我要去掖庭。”

“是。”来寿应了一声,匆匆而去。

掖庭只有一个门可通内宫,天一黑就要落锁,想进去,先得提前买通拿钥匙的那个人。

“回来!”

不等来寿走远,徐清盏又叫住了他。

“干爹还有什么吩咐?”来寿走回来问。

徐清盏说:“让人留意着乾清宫,看皇上今晚翻不翻牌子,不翻的话,咱们就不去了。”

来寿愣了下,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皇上如果不翻牌子的话,有可能会去掖庭。

皇上出行,哪怕是深夜,也有大量侍卫护驾,干爹也去的话,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况且雪天容易留下脚印,稳妥起见自然要避开皇上。

不过话说回来,皇上这是要干什么呀?

他要真看上了晚余姑娘,直接纳入后宫岂不省事,何必这样折磨人?

难不成是看晚余姑娘不肯屈服,故意要磨砺人家?

问题是人家晚余姑娘早已心有所属,怎么可能会屈服他?

他后宫佳丽三千,又何必非要强扭这一根苦瓜?

南书房里,祁让毫无征兆地打了两个喷嚏。

孙良言连忙叫小福子往炭盆里加火,又拿了狐裘披风给他披上:“雪越下越大了,皇上还是用过晚膳早点歇息吧,奏折是批不完的,皇上的龙体才最要紧。”

祁让搁下笔,捏了捏眉心,很突兀地问道:“她没有让你帮忙求朕吗?”

“谁?”

孙良言一问出口,立刻想到他说的是江晚余,斟酌了一下才回答,“她听到万岁爷的旨意就懵了,可能暂时还没想到要向奴才求助,等明天缓过来,兴许会想到,要不然,奴才明天去瞧一眼?”

“瞧什么,你很闲吗?”祁让翻了他一眼,表情说不上来是反对还是赞同。

“皇上误会了。


晚余回到乾清宫,祁让还在前面的南书房处理朝政。

整个宫殿在尚未散去的大雾里静默着,像一座华丽又冰冷的陵墓,那些站得笔挺的太监侍卫,就像散落在陵墓各处的僵尸。

东配殿的廊庑下,几个跟晚余学规矩的宫女正围着胡尽忠,问他为什么还没决定留下来的人选。

“急什么,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求不到。”胡尽忠惯会打哑谜,“江晚余还没走呢,雪盈那个病秧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好,左右不差这一天,明儿一早就见分晓了。”

宫女们说:“我们也不是非要留下,就是一直没个准信儿,怪煎熬的。”

“是啊是啊,晚余姑姑到底怎么回事,大总管又是什么个意思,公公您和我们交个底呗!”

“我自个还没底呢,怎么跟你们交?”

胡尽忠眼角余光看到了晚余,立刻扒开几个宫女迎上来,皮笑肉不笑地问,“晚余姑娘,你吃饭怎么吃了这么老半天,你要再不回来,我都打算去膳房找你了。”

几个宫女拿不准晚余有没有听到她们说话,全都老老实实蹲身给她行礼。

晚余默不作声地从他们跟前走过。

胡尽忠又腆着脸追上来:“晚余姑娘,别走啊,咱俩商量个事儿。”

晚余不理他,脚下步子加快。

胡尽忠在没人的地方小跑几步截在她前头:“晚余姑娘,我是认真的,你家里的情况我也略有耳闻,你说你一个外室所出,爹不疼主母不爱的,就算回了家,也不招人待见,万一主母一发狠,把你许给几十岁的老头子做填房,你可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晚余停下来,嫌恶地看着他。

胡尽忠又笑道:“你再瞅瞅咱们万岁爷,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君临天下,江山在握,世上还有哪个男人能比得过他?

后宫里那些主子娘娘,哪个不是爱他爱得发狂,整天眼巴巴地盼着被他宠幸。

现在,这大好的机会就摆在你面前,你要是不珍惜,那就是天底下头一号的傻姑娘。”

晚余听不下去,从他身边挤过去又要走。

胡尽忠支棱着两条胳膊将她拦住:

“晚余姑娘,我可是掏心窝子为你好呀,我一个缺了嘴的茶壶,又不图你什么,自然也不会害你,不过想帮你谋个好前程,我自己捎带着也在万岁爷跟前讨个巧。

只要你愿意留下来,凭你这样貌,凭我这头脑,咱俩前朝后宫打好配合,将来你成了主子娘娘,我就是你的头号功臣。

到时候你在皇上跟前美言几句,把我升为大总管,这紫禁城咱不得蹚着走啊?”

他越说越兴奋,说得嘴角都起了白沫,一双三角眼贼亮贼亮的,仿佛荣华富贵已经在向他招手。

正说得起劲,冷不丁身后传来一声冷笑:“胡二总管好远大的志向!”

胡尽忠吓一跳,回头一看是孙良言,吓得拍了拍心口:“晚余姑娘,你可太坏了,怎么都不提醒我一声。


可是,这所有的恨加起来,都不及此时此刻她对祁让的恨。

她真是恨毒了他,恨到有种想和他同归于尽的冲动。

如果她出不了宫,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牢门吱呀一声打开,胡尽忠人模狗样地走了进来。

“晚余姑娘,你想好了没有,你这单人牢房的待遇,可是咱家腆着老脸跟人求来的,说到底还不是心疼你,怕你身娇肉贵的受不得刑。

照我说,事情已然这样了,你就不要再犟了,皇上的心思我比谁都明白,他就是舍不得你走,你只要点个头,今儿个晚上就能成为龙床上的新宠,不比你在这不见天日的牢房里强千倍万倍?”

晚余听他这么说,更加确信玉佩的事就是他和祁让合伙做的局。

为了不让她走,他们可真是煞费苦心。

堂堂一国之君,对一个婢女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不怕损了他帝王的尊严。

胡尽忠见晚余没反应,又循循善诱:

“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晚余姑娘虽为女流,可咱们日常相处,我知道你心性和人品非一般人可比,否则乾清宫那么多宫女,皇上也不能独独对你上了心。

皇上不肯明说,也有他的原因,想当年害死他生母的容嫔,就是先皇的司寝女官,他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发誓绝不碰身边伺候的宫人。

可是,感情的事岂能收放自如,你说你这么一个大美人儿,成天在他眼皮子底下给他铺床叠被,他怎么可能不动心,他只是不想坏了自己的规矩,强忍着罢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想让你看清皇上的心,知道皇上对你的情意。

既然皇上碍于脸面不能主动挑明,这层窗户纸就得你来捅破。”

他伸出一根手指,比划了一个捅窗户纸的动作:“你呀,只要主动这么一丢丢,紫禁城的头号宠妃就是你了,我的好姑娘,你听懂了没有?”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想着就算是再迟钝的姑娘,这时候也该醒悟过来了吧?

知道自己被英明神武,天下至尊的皇帝这般惦记着,铁石心肠也要动摇了吧?

奈何晚余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指着门口无声地说了一个字——

滚!

胡尽忠的谄笑僵在脸上,冲她竖起大拇指:“好丫头,你可真是好样的,咱家在紫禁城浮浮沉沉这些年,见过各式各样想爬龙床的女人,像你这么油盐不进,不识好歹的,还真是头一回遇上。

现如今,我好话歹话都说尽了,既然你不听我的劝,非要和皇上对着干,我也没那个本事保你,接下来,你就好好享受慎刑司伺候人的手段吧!”

他气哼哼地关上门离开,少顷,便有两个太监进来,将晚余拖去了刑讯室。

慎刑司的主管太监张有道翘着二郎腿坐在圈椅里,冷眼看着两人把晚余绑在脏兮兮的刑柱上。

刑柱上的血腥气熏得晚余直反胃,细嫩的手腕也被麻绳勒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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