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沉倒是也听话,“老傅,还得是你,我给付温白那丫的打电话,付温白那狗东西说是在看孩子,一个老光棍哪里来的孩子?难不成他还是雌雄同体?自己干自己干出来的?”
但凡有其他选择,傅政礼都想将宫沉一脚踢出去。
跟这种人一起走。
掉价。
好不容易从拥挤的酒吧里挤出去。
宫沉却一把推开了傅政礼,“老傅,你等我一下,我办点事。”
说完。
宫沉深吸一口气,气势汹汹的朝着后面的公寓楼走去。
傅政礼轻啧一声,站在月光下,英俊的脸庞上没什么表情,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终究还是追了上去。
宫沉已经上楼。
砰砰砰的砸门。
姜芜生气的过来开门,“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的你犯神经病呢?出门右拐往前走就是神经病院,你赶紧去看看吧,拖的时间长了,再把你给拖死。”
宫沉一把握住姜芜的手臂,“姜芜,我他么就没见过比你还没良心的人。”
姜芜用力地拍着宫沉的手背,“那我只能说你少见多怪,堂堂的宫大少爷,没见过世面。”
宫沉差点被气笑,“浑身上下你就是这张嘴最硬。”
姜芜问道,“你不嘴硬。”
宫沉:“老子当然不嘴硬,老子石更的是……”
姜芜一脚踹在了宫沉的腿上,让他不要胡说八道。
这时候。
小七忽然屁颠屁颠的抱着自己的小玩具跑了过来,紧紧抱住姜芜的腿,“姨姨,我们报警吧。”
冷不丁的听到了一声童言稚语。
宫沉清醒了一瞬,“是谁?”
姜芜摸了摸小七的小脑袋瓜,“乖乖,你回去睡觉,发生什么都不要跑出来。”
小七不放心,一步三回头的走进厅里。
宫沉要挤进去,“姜芜,刚刚是不是男人的声音?”
姜芜:“宫沉,你真的有病,我求求你了,你快去看看吧。”
宫沉硬要往里挤。
姜芜推搡着,“你再进来我就要报警了。”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