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值夏季,草长得格外茂盛。
如果我从二楼跳下去,绝对不会丢掉性命,顶多骨折。
可我要是在画室等待救护车,只会迎接死亡。
想到这里,我扶着墙,缓缓朝着窗户走去。
我闭上眼睛,鼓起勇气跳了下去。
一阵强烈的冲击后,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我尝试着动弹,却发现身体像被重锤击中一般,无法自如地移动。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骨折了,但至少,我还活着。
我扶着墙,缓缓朝门口走去。
短短几十米,我走得格外艰难。
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腹中的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让我几乎无法直立。
可我不敢停下来,生怕一旦停下,就再也没有力气继续逃走了。
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痛苦。
她的胎动变得异常剧烈,仿佛在挣扎着想要出来。
好在我成功逃了出来。
这时一辆跑车从我面前飞驰而过。
可不出三秒,又倒车停在我面前。
肩宽腿长的男人快步走来。
我抬头一看,是霍兴修。
谢辞渊的好兄弟。
我看着他身后的跑车,嘶哑开口。
“我快生了,你能把我送去医院吗?”
霍兴修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我,直接上手摸了摸我擦破的皮肤。
他看着指腹上的血,不以为意道:
“嫂子,你这是又玩的哪一出?这次装得还挺像的。”
我捂着肚子,皱眉道:“我没和你闹,肚子里的孩子等不及了。”
“生孩子这么大的事儿,我可不敢担责,我先给谢哥打个电话。”
比起我,谢辞渊显然更重视他的好兄弟。
电话才响了两下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