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一只做了精致美甲的手格外显眼。
顾远山的电话也适时候打来:“抱歉青悠……今天学校临时有个讲座……我来不了了。”
“领证的事情明天再说吧,乖……”男人的话断断续续,中间还在夹杂着几声令人浮想联翩的闷哼。
可我就好像完全感觉不出来,笑着说了声好。
上午九点。
我和儿子检票准备登机。
登机前,我问他:“要不要跟爸爸留个言?
以后我们都不会再回来了。”
儿子沉默片刻,然后笑着摇了摇头。
“不了。
他不是我爸爸。”
爱怜地点点头,我拍了一张和儿子在飞机前的自拍,发了最后一条朋友圈。
已辞职,没领证。
往后余生,我只有唯一一个宝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