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语卿魏烬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东厂夫人,岂是你可染指的!宋语卿魏烬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鲜衣怒马张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语卿根本不在意这个,直接说:“干脆由妹妹代劳,我在一旁落个清闲也好。”妾室代替主母迎宾?秦氏皱眉:“这成何体统?”陆府还有什么体统可言?宋语卿笑:“妹妹以妾室嫁进来,没有平妻身份,本就委屈,其他时候不能再受委屈。”秦氏顿时眉开眼笑:“卿卿还是懂事,能想开最好,家和才能万事兴嘛。”宋语卿看宋玉娇代替她在宾客前笑得跟朵花一样,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起身离开。刚走到门口,一个身影直直撞了上来,砰的一声,什么重物掉到了地上。宋语卿还未看清是什么东西,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宋语卿,你撞了我!把我给老夫人的生辰礼都给撞碎了!”是成平郡主。宋语卿抬头,只见成平郡主叉着腰,手里拿着短鞭,怒气冲冲看着她,后面跟着十几个身强体壮的护卫。有备而来。...
《我,东厂夫人,岂是你可染指的!宋语卿魏烬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宋语卿根本不在意这个,直接说:“干脆由妹妹代劳,我在一旁落个清闲也好。”
妾室代替主母迎宾?
秦氏皱眉:“这成何体统?”
陆府还有什么体统可言?
宋语卿笑:“妹妹以妾室嫁进来,没有平妻身份,本就委屈,其他时候不能再受委屈。”
秦氏顿时眉开眼笑:“卿卿还是懂事,能想开最好,家和才能万事兴嘛。”
宋语卿看宋玉娇代替她在宾客前笑得跟朵花一样,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起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一个身影直直撞了上来,砰的一声,什么重物掉到了地上。
宋语卿还未看清是什么东西,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声音。
“宋语卿,你撞了我!把我给老夫人的生辰礼都给撞碎了!”
是成平郡主。
宋语卿抬头,只见成平郡主叉着腰,手里拿着短鞭,怒气冲冲看着她,后面跟着十几个身强体壮的护卫。
有备而来。
宋语卿丝毫不惧:“明明是你撞了我。”
“所有人都看见了,是你撞的我!”她侧脸看看左右:“你们说!是不是她撞的我!”
她身后的人纷纷点头。
呵呵。
“这个玉观音价值连城!是孤品!被你给毁了!看我不打死你!”
说罢就扬起手中的短鞭。
宋语卿身后的护卫箭步上前拦住她。
刚好有宾客过来,劝解道:
“郡主,今日是老夫人寿辰,动手多不好?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吗?”
秦氏听到响动,立即走了出来。
看到颐指气使、耀武扬威的成平郡主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个郡主脾性向来暴躁,她跟宋语卿的恩怨已经不是一两日,上次还结了梁子,可是闹归闹,今日是她的寿辰,她竟然这般不给面子,带着人上门闹事。
厅里厅外都是宾客,大家纷纷围了上来,都在窃窃私语。
大庭广众之下,闹得太难看,今日这寿宴还办不办了?
秦氏上前。
“郡主是贵客,里面请。”
谁知成平郡主根本不买她的账,一脸狰狞。
“她撞坏了我的贺礼!不能就这么算了!”
大家都在劝她算了,成平郡主脸色越来越难看,看看四周,冷哼一声:“宋语卿,你跪下给我道歉,今日我就放过你!”
宋语卿冷冷一笑,正视她:“郡主刚才说我撞碎了你的玉观音是吗?”
“是!我的随从都可以作证!”
“好。”宋语卿一步步上前,忽然扯住成平衣领,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啪”的一声,声音清脆响亮,所有人都愣住了。
连成平郡主都没反应过来。
刚转过脸,宋语卿反手又打了她另一边脸。
“喜欢污蔑人是吧?”
“反正打碎你的玉观音要认罚,打你也要认罚,不如打了再说!”
“宋语卿!我要杀了你!”
成平郡主猛地扑过来!
她随从也反应过来,立即上前帮忙,但宋语卿身边也有护卫,并未让他们得逞。
双方很快就扭打到一起。
成平郡主娇生惯养,宋语卿从小在庄子上长大,没少干农活,以前让着她,真要打,她根本不是对手!
要么不动手,动手就一定要赢!
一把扯住她头发猛地往前厅的门框上撞!
一时间打人的、劝架的乱成一团。
成平郡主虽然带了十几个护卫,但除了宋语卿自己雇的护卫,陆府也有护卫。
看到起了冲突也就纷纷挤了进来。
秦氏原本站在中间,被几个牛高马大的护卫撞倒,人群混乱不已,有人想去扶她,可是根本够不上她。
宋语卿不顾别的,只拽住成平郡主往死里打!
崔嬷嬷道:“那个奸臣有多心狠手辣您是知道的,我们冲撞进去,就算抓个现行,但有没有命出来还是一回事,不能如此莽撞……”
宋玉娇着急:“可是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等到日后时间久了,陆府让我们知道这件事,我们想当众揭发都不行!
崔嬷嬷想了想。
“小姐,我们不能揭发,但有一个人可以。”
*
魏烬沉抱着她吻了许久。
怀里的人一直心不在焉。
他抬眸看了一眼窗那边,干脆将人抱到窗前的案几上。
宋语卿猛然一惊。
却见魏烬沉已经一手撑着案几,俯身吻上来。
她虽然想引宋玉娇过来“捉奸”,可刚才圆桌那儿只是侧对,窗台正对那边。
第一次在别人的注视下干这种事情,本就紧张,现在不止紧张,甚至羞耻。
她想推开魏烬沉。
魏烬沉却不给,将她双腕锁在胸前,吻得深重狠厉。
宋语卿看见他眼尾泛起情潮,暗自幽幽叹气。
只怕宋玉娇没引来,他就已经把持不住了。
她哑声问道:“大人,能不能换个地方?”
魏烬沉咬她的唇,唇角微弯,笑容轻佻:“夫人不是喜欢刺激吗?”
“这儿够不够刺激?”
一边说,另一手将支起的窗棂关上。
宋语卿回头看了一眼被关上的窗,关上了她如何观察宋玉娇有没有过来。
忍不住想挣脱他去支起窗。
身前对襟盘扣被轻松解开,男人低垂着眼眸,眸光深深。
“夫人这么野?不仅想在这儿,还想让别人看到……?”
宋语卿脸瞬间红到耳根。
她咬咬牙。
“大人,其实我今天约你来这儿,有别的目的……”
魏烬沉揽着她的腰:“什么目的?”
“我夫君的妾室最近在跟踪我,想要揭发我与督主的事情,我不想夜长梦多,干脆主动出击……”
她以为魏烬沉会很在意这件事情,他却像没听到一样继续在吻她。
宋语卿干脆直说:“待会儿那个妾室来的时候,督主能不能躲起来?”
“不能。”
魏烬沉连想都没有想,拒绝得很彻底。
也是。
他是什么人?
怎么会陪她玩这种幼稚游戏呢?
宋语卿努力让自己情绪稳定,微微往后仰。
“督主,趁她还没有来,我们赶紧走吧,若真的被抓住,督主无所谓,我完了……”
魏烬沉长眉入鬓,面如刀削,深邃的眼眸情潮澎湃,声线慵懒暗哑。
“是你说要来这儿寻刺激,勾得本督难耐,现在却要跑路?”
厚实的手掌握着细腰,一拉,腰间的束带一松,繁复的轻薄绸缎像层层叠叠的云层一般次第落下。
春光无限。
宋语卿无处可躲。
屋内,烛光无声摇晃,照着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屋外,只要稍许靠近,就能听到里面传出隐忍克制的轻吟。
厢房的尽头。
脸上挂彩的成平郡主走路带风,满头珠翠叮当作响,身后跟着几十个牛高马壮、手持长棍的护卫。
直冲厢房。
掌柜拦都拦不住。
听到外面传来震天的脚步声,嘈杂的说话声。
宋语卿身子一紧,死死抓住魏烬沉后背,声音颤抖:“大人,大人……”
成平郡主气呼呼冲到走廊尽头的雅间前,一脚踹过去!
“啊!”
满是淤青的脸瞬间变得青紫。
门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被踢开,反而脚被踢得生痛!
她用力捶门:“宋语卿!你给我开门!”
捶了好几下,也没有反应。
她后退大喊:“来人!把门给我撞开!”
几个壮汉上前,正准备撞门,门忽然开了。
次日宋语卿醒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都要散架了。
一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双深邃阴郁的眼眸,她被吓了一个激灵,不自觉瑟瑟发抖,很快身体被唤醒,传来还未散去的痛感。
“怎么?很害怕?”
他伸出手从他颊边抚过,一点点往下,落在莹白的锁骨上,轻轻摩挲。
宋语卿只觉得她脖子上的手指如同刀锋一样冰冷,指腹的触感让她不由颤栗,却壮着胆子轻声道:“臣妇柔弱,还望督主怜惜。”
柔弱?
起初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可那把刀深深插入他心口时,丝毫不见她柔弱。
魏烬沉对上小鹿一样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到她颈间胸前无数的红痕,笑得轻佻肆意:“陆夫人,本督心理扭曲,残暴狠戾,这些手段还是轻的,你既已是本督的女人,以后就得好好受着。”
眼前的人还未松开的眉头皱得更紧,不知在想什么。
他玩弄着她的发梢,静静看她通红的眼眸,半晌,问道:“昨夜本督很满意,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前世,他问了这句话后,她温婉轻柔地跟他诉说她的丈夫对她如何如何的好。
这些他早有耳闻,离开庄子后的十年,是陆怀川一路护着她,所以她想要帮陆怀川谋前程的时候,他并未拒绝。
替她还恩情,与她朝夕相对,对她万般宠爱。
她后来说感激他,能与他相伴是三生有幸,会一生一世在他身边,绝不负恩离开,他信了,可转眼就亲手杀了他。
已经准备好听她那些关于陆怀川的故事。
却见她低眉垂目回道:“臣妇没有什么想要的,只希望督主手下留情,不要太过凶狠。”
“是吗?”
魏烬沉难以置信,心情却大好。
抬起她的下巴,含笑看着她,潋滟的唇上还遗留有他咬过的痕迹,指腹轻轻滑过那些咬痕,“好,下次本督轻些。”
可是笑容很快又凝固。
这个女人惯会骗人,心里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他长臂一拉,将她从床上拉起,“起来,伺候本督更衣。”
天快亮了,他要去上朝。
宋语卿未着片缕,就这么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雪色肌肤上全是暧昧的红痕,身体的痛感让她站不稳,还未站直就栽到了魏烬沉胸前。
魏烬沉笑了声,“怎么?还不够,还要勾引本督?”
宋语卿从昨夜到现在,脑子还是混沌的,她强忍疼痛支起身体,扯一条床上的衾被裹住自己,浑身酸痛,但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替魏烬沉穿好衣服。
“这么熟练,经常帮陆怀川穿?”
宋语卿没有回话,强忍着痛意低头替他系好腰带。
魏烬沉眼神从她苍白的脸上扫过,淡淡道一句:“今日同一时辰,本督会派人去接你。”
宋语卿脑袋轰的一声,只觉天旋地转,生无可恋。
魏烬沉走后,她静静坐在床边,许久头脑才冷静下来。
重生后,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但她没有想到变化最大的会是魏烬沉,可说变其他都没变,他还是事前问她委不委屈,事后问她想要什么,唯独过程……太过凶狠,这样下去,她或许还没报仇,就会被他折磨致死。
不行……她得想办法避开他。
她捡起地上撕碎的衣服穿好,好在初春时节,衣服稍多,虽然裂了但勉强能穿。
陆怀川在外面等了一夜。
初春的晚上,只有马车和随车的薄被保暖,他冻得瑟瑟发抖,眼睁睁看着魏府亮着的灯一盏盏熄灭,第二天清晨又一盏盏亮起,望眼欲穿,也不见卿卿从里面出来。
几次去问魏府的人,他们只说不敢惊扰督主。
晨光微曦中,终于看到从侧门走出的身影,他的脚都冻僵了。
但还是匆忙下车去接她。
“卿卿,你还好吗?”
问完就发现她苍白的脸,颈间布满的红痕,陆怀川的眼睛像是被灼伤一样,很快就红润。
宋语卿什么也没说,径直上了车。
陆怀川跟在后面,紧张问她:“卿卿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魏烬沉虐待了你,你告诉我,我去找他算账!”
呵呵,找他算账?
宋语卿当作没听见,揉了揉太阳穴,吩咐车夫:“回府时走大门。”
前世为了掩人耳目,保住陆府名声,她每次进出都是走角门,甚至搬到了离角门最近的小院住,那个偏僻破落的小院见证了她从陆府到魏府出出入入的无数个夜晚。
陆怀川还在卖惨,眼眶通红,甚至流出了眼泪。
“卿卿,你跟我说话好不好?他到底把你怎么了?”
宋语卿挑眉:“还能怎样?我现在是他的女人了。”
陆怀川大惊失色:“不可能,他是个阉人,没有根,破不了你的身子!”
“所以他用手。”宋语卿神色淡淡:“你还想知道什么细节?”
陆怀川咬着牙,眼泪直流。
宋语卿皱眉,瞪他一眼:“别哭了,吵我睡觉。”昨夜身体已承受到极致,以至于现在都还没缓过来,她离陆怀川老远,靠着马车小憩。
回到陆府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
陆怀川一直跟在宋语卿身后,想跟她说话,但宋语卿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回到后院,宋语卿吩咐秋雨。
“我要休息,谁来都不见。”
宋玉娇被她捉奸在床,她已经不在意宋府和陆府的名声,所以现在急的是他们。
秦氏早早就起了,眼睁睁看那顶接送宋语卿的软轿从陆府大门进来。
暗骂:还有没有点廉耻?这是要全京城都知道她夜不归宿吗?
随后看到儿子失魂落魄地进来,迎上去想问什么,他一个字也不肯说,一直跟着宋语卿热脸贴冷屁股。
身旁张嬷嬷来报,悄声在她耳边说了什么。
“宋府传来消息,说宋定山已经请动老太君,若不让宋玉娇嫁入陆府,就不认宋语卿这个孙女,还要她父母的排位从宋府祠堂迁出去。”
秦氏斜嘴笑了笑:“哼,真以为傍上魏烬沉就拿她没办法了吗?”
宋语卿柔柔看着他:“我知道啊,否则也不会叫您来这儿。”
但这些事情,她必须亲手去做;那些仇,必须亲手报。
可以借助外力,但不能全部假手他人。
更何况,就连亲人都信不过,如何去信任一个只有肉体交易的人?
但她仍然点头:“知道了。”
她指指那边的妆台:“我没有想走,是想去那儿找点东西。”
宋语卿找了一面面纱,刚好遮住脸。
回到魏烬沉面前,眼神干净明亮:“督主,我要回去涂点药,耽搁久了可能会变成青紫色,到时候太难看,会吓着您。”
他什么没见过?还会被这点伤吓到?
不过是事情解决了想走,编出这种话来骗他。
“宋语卿。”
魏烬沉看进她眼里,清冷的眸光竟有些温柔,他说:“你不必觉得欠我什么,我可以让你少走很多弯路。”
他说这句话时,声线低沉温柔,宋语卿听着竟然有些感动。
不过只是一瞬而过。
她笑笑,仍然只是简单回答一句:“知道了。”
知道她在敷衍,可魏烬沉仍不舍得放她走,走过去,牵起她的手:“我送你。”
“不用,府里的马车就在外面,我可以自己回去。”
他怎么会想到送她呢?被人撞见会怎么想?
她不能久留,悄悄挣脱他的手:“督主,我先走一步。”
如果能飞,她恐怕恨不得立刻飞走。
看到那个飞快逃离的背影,魏烬沉自嘲一笑,果然,事情一解决,就避之不及。
摆明了只是在利用他,可他非但没有生气,却还庆幸她愿意这么做,甚至甘之若饴,期盼还有下一次。
可怕的是,脑海里一直回想刚才她甜甜朝他笑,谢谢他的情景,心都快化了。
他撑着刚才接吻的案几 ,用力摇头。
魏烬沉,你一定是疯了。
*
宋语卿逃似的离开月满楼。
一出来就深呼吸一口气。
她为什么心跳加速?为什么脸红?明明魏烬沉前世也那么温柔跟她说过话,她当时怎么没有这种感觉?
她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不爱男人不能活吗?
在陆怀川身上吃的苦还不够?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钻进马车时,被吓了一跳。
马车里坐着一个人。
男人身形清俊瘦削,半边脸戴着黑铁面具,在暗影中泛着冰凉冷光,露出的另外半张脸白净斯文,整个人看起来一半暗黑一半俊雅。
宋语卿以为自己上错马车。
仔细看了看,发现是自己的马车没错。
男子递出一条手帕:“这是夫人的吧?”
正是上次她故意落在城南茶楼的那条。
宋语卿没回答,问道:“你是谁?”
男子扬了扬唇角。
“云龙令在夫人这儿吗?”
宋语卿想了想。
从怀里掏出云龙令。
男子眼神一亮。
茶楼将那条手帕送到他面前时,他整个人都沸腾了。
但他不敢大意。
这段日子将陆府和眼前这个柔弱女子查了个底朝天,可能云龙令真的在她手中,且不是偶然所得,这才来见她。
见令如见主人,自从第一次见到这枚令牌,已有十年未见。
旧朝倾覆,新朝建立,原以为就要这么群龙无首、默默无闻、一身本领空无用武之地一辈子,没想到,真的等来了新主人。
他蓦地起身跪下。
“云龙军首领顾芳回拜见主人。”
这个年轻人竟然是云龙军首领!
宋语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清了清嗓子:“我之前没接触过,不知道你们有多少人,还有没有别的任务,你能一一说清吗?”
“打你怎么了?”宋语卿丝毫不惧,下巴高抬:“你先动的手,还没进门就敢打主母,谁给你的脸?!”
宋夫人见女儿被打,气更是不打一处出!
喝道:“宋语卿!一个巴掌拍不响!是你没用,管不住自己丈夫!倒怪起玉娇来了!”
话音一落,秦氏就不干了。
她脸一黑:“宋夫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什么叫一个巴掌拍不响?你的意思是我儿子先勾引你女儿?”
宋夫人脸色唰的一下一阵红一阵白,“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但现在这事弄成这样,我们也着急啊……”
她瞪向宋语卿:“要么你和离,把正妻位置让出来!”
“好啊。”
她巴不得和离。
即使时机不成熟,但路是走出来的,她就不信离了陆府她活不下去!
更何况,还可以趁和离再提几个条件!
她话音还没落。
秦氏冷冰冰道:“这儿到底是宋府还是陆府?卿卿是我陆家的儿媳,和不和离是你们陆家说了算吗?”
宋夫人眼神一震,“你什么意思?”
这狡猾的老妇人,明明前两日答应得好好的,还说早就看不惯宋语卿了,觉得娇娇更懂事,没想到转脸就说这种话!
不止宋夫人听了这话心生不满,连宋语卿也觉得厌烦。
秦氏似乎已经反应过来,要像前世那样利用她,所以不愿放她走。
她日后想跟陆怀川和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见宋家人脸色难看,她语气缓了缓,故作左右为难。
“先别说我们做长辈的同不同意他们和离,我们家怀川也不可能同意。”
“都是自家人,我也希望你们两姐妹好好相处,家和万事兴,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当务之急,还是商量好怎么解决吧。”
秦氏侧了侧身,和颜悦色:“老太君,这里您最大,您说怎么办,我相信语卿也会听您的。”她貌似恭敬,其实是将烫手山芋扔出去。
老太君自然偏袒宋玉娇。
但现下已经无路可走。
陆府摆明了不想休妻。
她道:“对外称是贵妾,对内是平妻,与语卿吃穿用度一样。”
宋玉娇显然不满意,捂着脸跺脚,“祖母,贵妾也是妾!”
老太君看也不看她,只问宋语卿:“语卿,你可有异议?”
拿了他们一千两黄金换一个平妻,宋语卿本来都觉得赚了,现在连平妻都没有,只是个贵妾,还不赚大发了,她自然没有意见。
宋玉娇捂着脸恶狠狠盯着宋语卿。
原来她的善良柔弱都是装出来的!竟让她如此下不来台!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她宋语卿有几斤几两她不知道?
且让她嚣张几天!
等她进了陆府的门,把她整死!陆府的少夫人之位照样是她的!
宋语卿对上她愤怒又不甘的眼神,讥讽地笑笑。
“瞪什么瞪,又不是我不让你做平妻,是你没这个命。”
“你……!”
她猛的放下手又想给宋语卿一点颜色。
宋语卿身旁护卫凶狠的眼神喝住。
宋语卿的眼神淡淡扫了一圈这些人。
“还有别的事情吗?”
“没有我走了。”
身后传来宋玉娇不甘的声音:“她这般傲慢,哪里会与我做好姐妹?我还低她一等,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说到后面竟哭了起来。
宋语卿只觉可笑。
这难道不是她自找的?
但凡她正常点,凭宋府的门楣都可以嫁个好人家,可她偏不要,偏来勾引她的丈夫。
身旁护卫轻声问她:“少夫人,您刚才没被吓到吧?”
“没有。”
宋语卿倒觉得,这一百金没有白花,关键时刻他真顶用。
今日仍然不见陆怀川。
宋府和陆府因为他娶亲的事吵得不可开交,他倒好,直接不出面,任由双方吵。
这么没担当的男人。
就让宋玉娇去当作宝贝吧。
回到院里。
她问了一圈。
得知陆怀川昨夜睡在美妾房中。
不是说对她一往情深吗?不是因为她和魏烬沉在一起心痛吗?怎么转眼就睡到了别的女人床上?
说到底,所谓的痴情,只是他在费尽心思美化自己,内里,不过就是个贪图美色,只图身体上爽快的色男。
宋语卿笑笑,让人送了点东西去那个美妾房中,让她继续努力,争取早点怀上孩子。
正妻未生子,妾室先怀上孩子。
传出去,陆府的脸面也丢得差不多了。
*
宋府。
宋夫人正指着宋玉娇大骂,反手就往她头上扇了一掌,将她头发扇得凌乱。
“你父亲好不容易在朝中站稳脚跟!我好不容易可以跟那些贵妇平起平坐!都被你毁了!女儿给人家做妾!我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自己丢脸就算了!把我们的脸也丢尽了!你看看秦氏今天说的什么话!”
她在屋里狂躁地来回走动。
宋定山道:“平日不教导好她,现在生气有什么用?”
“今日你们都在,依我看,这门亲事就算了!宋语卿拿了我们一千两,就当作是封口费!陆府咱们不嫁了!我就不信,凭娇娇的长相,和宋家家世,还找不到一个如意郎君!”
宋定山沉声:“你想什么呢?”
“这件丑事陆府的下人都知道,能封得住?”
他如有所思:“况且,今日上朝,有风声说陆怀川傍上了魏烬沉,可能马上就要连提四级,成为吏部尚书,这个位置多少人盯着,若是让陆怀川拿到,陆府以后还得了?”
老太君闻言一惊,“这是真的?”
“魏烬沉是什么人?如果不是真的,不可能有风声传出来。”
他看向宋玉娇:“陆怀川前途无量,听父亲的,即便只是贵妾,你也得嫁过去。
宋语卿没有靠山,孤女一个,跟你没法比,徐徐图之,你的福气在后头。”
宋玉娇收了眼泪,“我听父亲的,但父亲要多给我一些人,不然我没有助力怎么下手?”
宋定山凝眸。
“你们留意今日宋语卿身边那个男的没有?以前从未见过……”
宋玉娇的兄长宋玉书道:“确实没见过,看起来是她的护院,这种人家,有个护院很正常。”
宋定山摇头:“不正常,若是陆府想给她护院,早就给了,怎么会等到现在。”
他眼神微动:“那个护院看起来年轻英俊,女子在后院寂寥,跟年轻的护院眉来眼去,擦出火花,是正常的事情,玉娇,你觉得呢?”
宋玉娇立即明白父亲的用意。
她点头,眼露精光:“父亲,我懂了,即使没有火花,我也能给他们整出一点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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