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着浮云、飞鸟和流水。
这些年他听陆大人说了太多的话,已经很烦了,本应该给他一个忏悔的机会,可真的不想再听他啰嗦。
方才的声响引来了很多人,陆府的家丁、护卫,来道贺的大小官员都堵在了花厅并不宽敞的门口。
赵登禹闭上眼睛,他本来还想和谢汀兰说句话,告诉她,陈师爷在太古城上中了城下骑射射出的重箭,他没有来得及放火。
那一箭正中心口,陈师爷没怎么受罪就过去了。
在东城上率先点火的人,是那个又臭又硬的太谷学政邵方泽。
家破人亡之后,他们想要的,只有复仇而已。
陆奇然雇了漠北密剑曾氏随身护卫,不引开曾氏,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
现在么,他也没有机会逃走了。
这样也很好,多年前的盟誓,终于要兑现了。
他抬起头,高喊一声:“某是太谷县下大明官吏,断然没有降夷的道理。”
随后用手中的剑,干净利落地切开了自己喉咙。
太谷一战,至此方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