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霄的目光转向了上官薇儿，似在寻求某种默许。
上官薇儿笑了。
她的笑容很温和，温和得让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玄女派与玄天宗，世代交好。”
“千百年来，不知成就了多少神仙眷侣。”
她顿了顿，目光在宋玄霄身上一扫，笑意更深：“玄霄年纪轻轻，已是金丹中期，前途无量。”
“既然紫嫣身子不适，你送她回去，也好。”
紫嫣的眉，微微蹙起。
她忽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又静得像死水：“不必了。”
宋玄霄一怔。
紫嫣继续道：“他死了。”
“我的心，也死了。”
“从此以后，我只修女子七艺。”
“再无情爱。”
她抬眼，直视宋玄霄，眼神冷得刺骨：“圣子，莫要再纠缠。”
“——乱我道心。”
风停了。
宋玄霄的手，缓缓握紧。
握得很紧，紧得指节发白。
——像他的心。
宋玄霄的脸已因愤怒而扭曲。
他的声音却冷得像冰：“紫嫣，玄天宗是天下第一宗，而我——是玄天宗圣子。”
紫嫣没有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宋玄霄忽然笑了，笑得狰狞：“一个炼气期的废物，早就该死？
死的好……”紫嫣终于转头，却不是看他，而是望向一旁的上官薇儿。
“师傅，是你说的？”
她的声音比雪更冷。
上官薇儿面色微变：“紫嫣，我本是为你好，没想到他如此不堪……”她的话还未说完，宋玄霄已厉声打断：“紫嫣！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信不信我让我玄天宗一众长老把你控制住，就地要了你？！”
上官薇儿的眼神骤然锋利如刀。
“宋玄霄。”
她一字一顿，“就算是你家宗主，也不敢这样跟我玄女派说话。”
宋玄霄冷笑：“那又如何？”
上官薇儿缓缓抬手，袖中似有寒光一闪。
“玄女派祖师立训，胆敢公然觊觎、侮辱我宗女弟子者——！”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不管任何宗门，必追究到底。”
“拿下！”
剑光一闪，玄女派众弟子已围了上来。
宋玄霄的膝盖突然软了。
“上官前辈！”
他跪在地上，声音发抖，“我……我只是失言！
我对紫嫣的真心，天地可鉴！”
上官薇儿盯着他，忽然笑了：“真心？”
宋玄霄的额头抵着地面：“看在两派交情上，您饶我一回……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