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手,指尖冰凉却带着一丝颤抖,声音低哑,几乎是呢喃:“别走。”
我低头看她,她的呼吸急促,带着酒气,扑在我颈间,像潮水涌来。
她的长发散开,滑过我的手臂,柔软得像风拂过的丝绸。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急,她的手臂缠上来,紧得像是要抓住什么,皮肤滚烫,汗水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沿着她的脖颈滑落,像一串无声的珠子。
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木质香水的气息,混着雨后的潮湿,沉重而浓烈。
她的唇贴近我的耳边,气息断续,像在低语,又像在叹息。
我的心跳乱了节拍,手指不自觉地收紧,陷进她肩头的柔软。
那一夜,时间仿佛被拉长又压缩,雨声和她的喘息交织成一片模糊的旋律,身体的温度在黑暗中交融,像一场无法停下的风暴。
事后,她靠在我肩上,沉默地喘息,长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神空洞,像丢了魂。
从那以后,她再没提过那晚的事,可她的眼神变了。
她试过找别的调酒师,可没人能像我一样懂她的脾气,懂她的酒吧。
她需要我,不只是工作上,还有更深的依赖。
那晚的酒精放大了她的渴望,也让我陷进那疯狂的旋涡。
可清醒之后,我从没再越界。
我关掉音响,锁上前门,走到后院。
夜风吹过,夹杂着一丝凉意。
我站在街边,抬头望向稀疏的星空,点燃一支烟。
火光在黑暗中闪烁,我的思绪却飘向林若溪的话和沈雪那张清冷的侧脸。
沈雪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入湖面,涟漪正在扩散,而林若溪的警告,像湖底潜伏的暗流,带着她对我的占有欲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