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男女皆可做官考科举。
与我青梅竹马的陆子潇,寻了个科举同伴。
他们日日同去书院温书。
甚至连科考的客栈,也是定在了一处。
他当着我的面振振有词,那些往来书信也从不避我。
“不过是同伴罢了,寻常得很。”
可后来,那女子却得意洋洋地告诉我。
陆子潇啊,他是明知故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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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中密友为我担忧:
“许是误会?你们俩可是打小的情分,他心里哪有谁比你更重?”
再后来。
他二人双双名落孙山,我却得了举荐,入了国子监。
我轻笑:“我从不屑跟旁人去争那点所谓的情分。”
与陆子潇相识多年,他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难逃我眼。
今日相见,只一眼,我便知他不对劲。
他神思不属,眉宇间难掩焦躁。
席间,他甚至连茶盏都差点拿错。
最要紧的是,他的目光频频瞟向窗外。
“在等谁?你那位科举同伴?”
他眉头微蹙,望向我时,下意识收回了目光。
“嗯……有个学问上的难题,想请教她。”
“你们往来的书信,给我看看。”
我朝他伸出手。
他似是没料到我如此直接,才扬起的笑意霎时僵在脸上。
“以往那些信,你也不是没瞧过。”
我只摊着手,并不接话。
态度再明白不过。
“婉婉,不过是同伴,时常探讨学问再寻常不过,你这般是何意?”
我与陆子潇青梅竹马,相识近二十载。
他极少用这般愠怒的神情质问我。
我的心猛地一抽。
我想,大约是被我说中了。
像是要证明自己坦荡。
陆子潇终究还是从袖中取出了一张折好的信笺,放在桌上。
恰在此时,他家的小厮匆匆跑来,递上另一张字条。
字条上写着:“随你,她若寻你,耽误的是你的功课,与我何干?申时我若在书院门口等不到你,你我便不必再见了!”
申时。
眼下刚过未时,离申时不过半个时辰。
我面无波澜,看向慌忙想把字条收起的陆子潇。
“所以,等会儿的戏,还听吗?”
确实,以往陆子潇与那位‘科举同伴’的往来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