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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打猎当上土皇帝,不爽就造反李辰张虎全局

断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张广?”玉清婉一下站起来,紧张地看着对面的那个吊儿郎当的男子。她自然识得,那人叫张广,是昨天官人杀掉的那个抢她粮食还调戏她的张虎的哥哥!“不理他,继续赶路。”李辰哼了一声,身上的肌肉逐渐放松,宛若没看见张广一般,沿着小路继续往山下走。“唉哟,这不是辰哥儿嘛,领着婆娘要去哪里呀?”张广晃晃当当地走了过来,腰间还别了一条哨棍,斜眉吊眼地看着李辰。玉清婉心下发虚,只是攥着李辰的衣角不敢抬头,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官人说,这个张广好像跟黑风寨的山匪有勾连,若是他知道了官人杀了他的弟弟,那,那......她有些不敢想下去了。李辰却是面不改色,语气淡淡地道,“去城里,卖猎物。”“嗬,几日不见,居然学会打猎了?了不得呀,看起来,村子里要有新猎户了...

主角:李辰张虎   更新:2025-04-16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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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辰张虎的现代都市小说《布衣:打猎当上土皇帝,不爽就造反李辰张虎全局》,由网络作家“断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广?”玉清婉一下站起来,紧张地看着对面的那个吊儿郎当的男子。她自然识得,那人叫张广,是昨天官人杀掉的那个抢她粮食还调戏她的张虎的哥哥!“不理他,继续赶路。”李辰哼了一声,身上的肌肉逐渐放松,宛若没看见张广一般,沿着小路继续往山下走。“唉哟,这不是辰哥儿嘛,领着婆娘要去哪里呀?”张广晃晃当当地走了过来,腰间还别了一条哨棍,斜眉吊眼地看着李辰。玉清婉心下发虚,只是攥着李辰的衣角不敢抬头,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官人说,这个张广好像跟黑风寨的山匪有勾连,若是他知道了官人杀了他的弟弟,那,那......她有些不敢想下去了。李辰却是面不改色,语气淡淡地道,“去城里,卖猎物。”“嗬,几日不见,居然学会打猎了?了不得呀,看起来,村子里要有新猎户了...

《布衣:打猎当上土皇帝,不爽就造反李辰张虎全局》精彩片段

“张广?”
玉清婉一下站起来,紧张地看着对面的那个吊儿郎当的男子。
她自然识得,那人叫张广,是昨天官人杀掉的那个抢她粮食还调戏她的张虎的哥哥!
“不理他,继续赶路。”
李辰哼了一声,身上的肌肉逐渐放松,宛若没看见张广一般,沿着小路继续往山下走。
“唉哟,这不是辰哥儿嘛,领着婆娘要去哪里呀?”
张广晃晃当当地走了过来,腰间还别了一条哨棍,斜眉吊眼地看着李辰。
玉清婉心下发虚,只是攥着李辰的衣角不敢抬头,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
官人说,这个张广好像跟黑风寨的山匪有勾连,若是他知道了官人杀了他的弟弟,那,那......
她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李辰却是面不改色,语气淡淡地道,“去城里,卖猎物。”
“嗬,几日不见,居然学会打猎了?了不得呀,看起来,村子里要有新猎户了。”
张广哈哈一笑,围着李辰转了两圈儿,看着眉开脸润的玉清婉,嘴里啧啧地道,“看来是已经把这小婢妻给睡了,啧啧,就是不一样啊,更漂亮了,更有女人味儿了。”
说到这里,他还用手在玉清婉身畔的空气里捞了几下,吸着鼻子,一副下贱的样子。
小婢妻羞愤交加地躲开去。
李辰眯起了眼睛,左右看了看,周围好多人,他强自按捺下杀心。
若不是因为这周围有人能看到,他已经出手杀人。
“有事说事,无事闪开,我们要去城里。”
李辰领着玉清婉要往前走。
“站住,玛德,你个小兔崽子,几时学会这样跟老子说话了?”
张广横在了他的身前,拧眉立目地喝道。
“你想干什么?”
李辰略低下头望着这个比自己矮了足有一个头的汉子,眼神骤然间一冷。
就在这一瞬间,张广只感觉浑身上下都是一寒,那是货真价实的寒,就仿佛是陡然间被人扒光了衣服从炎炎夏日一下扔进了冰天雪地之中。
这一瞬间,他想动一根手指都无法做到。
“滚!”
李辰毫不客气地推开了他,而张广就保持着那个姿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他推开,却无能为力。
李辰心下间倒也奇怪,好像,自己这凝威骤冷的一眼,真有特殊功效?
居然能让人瞬间身体僵硬?
昨天傍晚回来时遇到那些女人时,好像就有过类似的效果!
两息过后,张广才终于会动弹,恼羞成怒,他一下冲过去,可当李辰转身再看向他时,他却不敢再往前半步。
只是鼻子里咻咻地喘着粗气,“李辰,我且问你,昨天可否见过我家兄弟张虎?”
玉清婉心中“怦”地一跳,手不禁抖了一下,头垂得更低了。
“没见过。”
李辰淡淡地道。
“放屁,他分明就是去你家了,怎的你就没见过?”
张广怒吼。
“他来我家干什么?”
李辰冷冷问道。
“他......说与你交好,几日不见,甚是想念。”
张广一时语塞,半晌才编出了一个狗屁不通的理由。
“你自己信么?”
李辰冷冷一笑,带着小婢妻扬长而去。
“玛德,你肯定见过,甚至没准儿就是你害了我家弟弟性命。
小子,若你真敢这样做,就给我等着,我将你剥皮萱草!”
张广在他身后放狠话。
李辰并未回头,但在心里已经将他划入了死亡名单。
小婢妻吓得浑身发抖,等走出去好远才颤声问道,“官人,若是,他真发了泼性,要......对你不利,那,那可如何是好?”
“杀了便是!”
李辰浑淡淡地道,带着她,出了村,过了前方的一道宽十丈、高百丈的狭窄山口,上了前方的官路。
出村之后,李辰不禁回头打量着这道山口,略有些出神。
木儿村紧邻太白山,入村之处便是陡峭山壁形成的隘口,这也是进入木儿村还有后方的三个村子唯一的陆地出口。
若是想进村但不想走山口,就只能绕过这座绵延七十里的大山,从远处的玉龙河涉水而过。
“三面环山一面环水,只有一个出口,倒真是个易守难攻的好地方。”
李辰心中暗自思忖道。
前一世佣兵之王的经历让他无论走到哪里都习惯性地从军事角度去观察地理环境和周边事物。
官路很宽阔,可容八马并行。
辰时刚过,艳阳初升,不冷不热,正好赶路。
远处的平阳县城距离木儿村不过十里地,两个人都年轻力壮,脚程很快。
一刻钟后,转过官道前面的一个弯儿便能看见平阳县城了,可两个人的脚步却慢了下来。
就看见,前方右侧官道下的平地上,用树枝、草木搭起了大片大片简易的窝棚。
窝棚旁边,一个又一片衣衫褴褛、有气无力的人在那里或躺或坐!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瘦骨嶙峋!
就算是那些精力充沛的小孩子们,都因为饥饿而失去了活力,像一株株枯萎的小草,将小小的身体蜷缩在母亲的怀抱中。
远处的草甸上,堆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坟包。
有的坟包上的土尚未干!
“流民!”
李辰看着那些人,眼神略沉!
那些因为双蛮乱世而流离失所的人们,有不少人无奈北上,进入了北雁关,却因为没有户藉,变成了流民。
为了防止他们因饥饿作乱,镇北王发布法令,要求每座县城周边都要建立流民营,用来安置这些流民,并定期赈粮施粥,让他们勉强能活下去。
玉清婉没有说话,只是将红唇咬得发白,眼神无比沉重复杂。
曾经,两个月前,她也是这些流民其中的一员。
现在,她终于脱离了苦海,可是这些流民却依旧在地狱中挣扎。
当看到李辰和玉清婉时,尤其是看到李辰肩上搭着的兔子时,那些流民一个个全都坐了起来,一双双浑浊的眼睛里涌起了渴望与贪婪的光芒。
肉!
他们现在被饥饿折磨得眼里已经看不到人,看到的只有肉!
“官人,我们,快、快些走吧......”
玉清婉恐惧地扯了扯李辰的衣角,生怕走得慢了,那些已经饿得快要发疯的流民会冲过来打杀他们,抢他们的猎物。
眼看着,近处的一排排流民都已经坐直了身体,有的稍微强壮一些的,已经开始站起来,嘴里发出了“嗬嗬”的怪声,就要向着他们走过来。

云收雨住后,小婢妻早已不堪重负,沉沉睡去,腮畔兀自还有泪痕。
李辰怜惜地看了她一眼,心中略有歉意。
刚才兴起,尽管已经轻柔许多,却依旧苦了她。
让她睡吧。
李辰掌灯,无声进了工坊。
光有猎弓不行,他准备自己做把弩。
以后再入山打猎时,也好有个备用武器。
佣兵自制和改造冷热武器是必须的技能。
况且,上一世他原本就是机械与化工双学历海外硕士,若不是同为科学家的父母不愿制造罪恶的生物武器被海外强权践踏致死,他本应前程一片大好,绝不会走上佣兵之路。
而前身被老爹揍着学了十年木匠,木工活儿也算精通。
两世经验叠加,技术上做一把弩根本不是问题。
不过,造弩,哪怕只是一把简易弩,也要大量的时间。
所以,做了一些配件之后,他就回去睡觉了,一点点完善吧。
第二清晨,卯时刚过,他便已经醒了过来。
那是他佣兵多年养成的习惯,就算后来贵为集团老总,也依旧保持。
先双脚套上了昨天晚上得空儿做的简易沙袋,绕着后山的山路跑了个五公里。
随后在附近的树上找了根横枝做简易单杠,标准引体向上十组,每组十个。
做完这一切,身体已经有些疲累不堪。
可李辰并不罢休,他必须要将这副身体在最短的时间内,练到可以发挥他真正实力至少一半以上的水准,这才可以。
回到院子里,俯卧撑十组,五百个。
再接下来,抱着三十斤的石头卷腹一百个。
手托五十斤的石块推举一百个。
不过,做完这些,李辰已经到了极限了。
没办法,长期饥饿,身体发虚,他不能再练了,否则就容易练出内伤。
他还要大量补充营养,再过几天,要加大训练量。
乱世求生,靠的就是自身实力!
打盆水将自己冲洗干净,此时小婢妻也已经熬好了一锅肉汤。
早晨没炖剩下的那只松鸡,而是将五只山鼠切成条,放了些野葱爆炒。
山鼠剥皮去了内脏,一只也有二两重。
又炖了两只大鸟。
那大鸟去了毛每只也有半斤重。
其实玉清婉是舍不得这样放开了吃的——这简直太奢侈了。
可李辰却要求她必须这么做。
没办法,她也只能听官人的。
经过了一早上的折腾,李辰饿得要命,风卷残云,将这些吃食扫了一大半。
他的饭量把玉清婉都惊到了!
当然,昨晚被折腾了半夜的玉清婉也倍感饥饿,可见李辰吃得勇猛,她便小意地只盛开了半碗汤,一些肉渣,坐在旁边小口小口地吃着。
她怕吃得太多惹李辰不高兴。
李辰吃得正欢,不提防看见小婢妻已经吃完,正收起了自己的筷子和碗。
他皱了下眉头,伸手抓过了她的碗,直接走到锅边,捞了干干的一碗肉,添了勺汤,重新放在了她面前。
“啊?官人,奴家,已经饱了......”
玉清婉慌乱地摇头。
“吃!”
李辰瞥了她一眼。
“官人,你是男人,还要打猎,要多吃,奴家饭量小,吃得很少的......”
玉清婉小声地道。
“让你吃就吃!”
李辰命令式喝道。
玉清婉不说话了,埋头继续吃。
眼里原本有泪涌出来,但她担心李辰看到心烦,就将头埋得低低的,任眼泪掉进碗里!
可那混了眼泪的汤肉,为啥还这么好吃?
吃饱了饭,玉清婉原本苍白没有血色的小脸,已经开始红扑扑了起来,并且莹然温润。
小小年纪,居然便有了些艳色倾城的韵味。
李辰一眼瞥去,居然又有些心动!
“收拾一下,跟我进城。”
李辰转过去头收拾东西。
吃完了饭,他的精力体力已经开始全面恢复,背起了自己的猎弓和简易箭壶,向玉清婉道。
同时,他到院子前面的一口井中去,将昨夜吊在井中的兔子与剩下的野物取了出来——井底的温度可以有效保鲜。
否则在这热天里搁上一宿,兔子肉会变质的。
“官人,我、我还要去挖野菜!”
正挎个大竹筐要出门的玉清婉低头怯怯地道,走路好难受。
“不挖了,进城卖兔子,换米粮。”
李辰道。
打量了下她那身补丁摞补丁的麻衣,他又道:“顺便,扯些花布,做几件衣裳......”
“啊?”
玉清婉眼中满是不能置信的震撼!
“走吧!”
李辰不看她的眼神,简短地道,转身向外走去。
“好的,官人。”
玉清婉乖巧听话。
赶紧换了个小竹篮挎着,小碎步跟了出去,随后又关上了门,用生了锈的锁头将门锁好。
将钥匙穿根布绳挂在脖子上,还偷偷用小手拍拍,这才小意地转身垂首跟在李辰身后,向前走去。
“这家里还用上锁吗?有什么值得偷的?”
李辰摇头无语。
“那也要锁的。”
玉清婉小声地道。
“为什么?”
李辰有些奇怪地回头看了她一眼。
玉清婉轻轻垂首,局促不安地道,“锁了,才是家。”
“家......”
听着这话,看着那锁,李辰略略失神。
半晌,他转身前行,语气轻柔了一下,“走吧,去县城。”
李辰在前面走,玉清婉,挎着小篮子,低着头,小碎步紧倒着,小意地跟在他身后。
走了百步,绕过前面一道山梁,一条直路通向下方。
下方村口的大榆树旁边,此刻却聚集了好多人,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
李辰搭额遮阳望了过去,看见村子里大部分的人都来了,居然有一百多号人,其中大部分是女人,三十多号男人。
而那些男人,要么是五旬以上,要么是身体有残疾,要么就是未及弱冠,二十至五十之间的无恙壮年男丁极少,倒是不满十八岁的少年郎居多,占了一半以上。
男人们有背着弓的,有拿着砍刀的,有持着长枪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要出去打仗。
周围围着一大群女人,叽叽喳喳的,如一锅沸腾的水。
就听见那些女人七嘴八舌地道,“天爷赏饭了,你们肯定能打着野物,早去早回。”
“小泼皮都能猎到,你们哪个不比他强?早去早回,娃等着吃肉呢。”
“大郎,万万注意安全。”
李辰心中恍然,哦,原来是那些蠢女人鼓动家里的男丁今天集体出征、上山打猎去!

“熬制精盐?”
玉清婉听得一怔。
官人什么时候会这些的?
“先起灶烧水,把盐化开。”
李辰说着就取来了盐包,将五斤盐全都倒进了锅里,又倒了半锅水。
将粗盐两次化开煮沸,滤去里面一些杂质,随后将盐水盛在一个大泥盆里。
“官人,我家在凉京时,也曾经试验过这个办法,但,收效甚微。”
玉清婉怯怯地提醒了一下李辰。
“当然不仅如此。”
李辰微微一笑。
随后,他找出了另外一个大泥盆,倒满了清水。
在玉清婉震惊的眼神中,居然从灶里铲了一大铲草木灰扔进了盆中,一阵搅拌。
待到静置沉淀后,滤去杂质,他用勺子取出了上层的清液倒在另外一个盆里,居然就端着那小半盆的灰水,直接倒进了装着盐水的大盆里。
“啊呀......”
小婢妻吓了一跳,天哪,这不是浪费了整整一锅的盐水吗?
可是,并没有想象中盐水被污浊的事情发生,反而就看见那层清液迅速与锅里的盐水起了反应,形成了混沌的一层杂质。
再次静置了片刻后,上面就是清亮亮的盐水,而下面则是一层不溶于水的杂质沉在盆底。
“去找块布来,大一些的,干净的。”
李辰向小婢妻道。
小婢妻也不知道李辰要干什么,满头雾水地去了块新花布,大概有桌面那么大。
李辰将花布罩在了锅上,将盐水缓缓倒下去。
等一盆盐水渗入锅里后,花布上留了一层暗色的杂质。
“将布洗干净,留着下次用。”
李辰向小婢妻说道,自己则蹲下来,继续烧火煮盐。
小婢妻只得先去洗花布,洗得干干净净地晾在了屋外。
等她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李辰正端着一个碗,碗里,装着一堆白色的粉末。
那粉末白如云、细如沙,仿佛是一小堆冬天里的雪。
“啊?这,这就是,官人制出来的,精盐?”
小婢妻瞪大明眸,震惊地道。
这也太神奇了吧?
“尝尝吧。”
李辰向她招手。
小婢妻走了过去,小意地用手拈起了一点,放入了口中。
再无半点苦涩的口感,相反却是无比的咸香美味。
“这,这简直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盐,比专供宫廷的那些精盐都差不多了。”
小婢妻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想像。
官人用一堆烧剩下的灰三弄两弄,就制成了精盐?也太厉害了吧?
李辰也捻起一撮尝了尝,却并不是太满意。
与后世的盐比起来,也只能说是不伤身、对付吃罢了。
在他看来,这个工艺还要进一步改进。
不过就凭现在这种初级的精盐,也足够赚钱用的了,等以后有机会,再想办法调试这个草木灰和盐水的比例或者想更好的提纯办法吧。
现在还不适合将这件事情做到极致。
毕竟,匹夫无罪、怀璧有罪,在没拥有真正的实力之前,拥有超越时代太多的工艺方法,无疑就是找死!
另外,精盐的产出量实在有些少,五斤粗盐才能出一斤多点的精盐。
要是拿去卖,可得多要些钱才行。
正沉思着,可无意间一回头,却看见小婢妻正用无比崇拜的眼神看着他。
他轻咳了一声,用很凝重的语气说道,“千万记住,这是咱们李家的独家秘方,以后咱们还要靠这个赚钱呢,千万不能外传。”
“嗯!”小婢妻重重地点头,将他的这句话牢记在心里!
无论是谁,都不会告诉她、他、它!
打死也不说!
“做饭吧,就用这个盐。”
李辰呼出口长气去。
“官人稍歇,奴家这就煮饭。”
小婢妻赶紧应道,卷起袖子,露出了白皙藕臂,开始做饭。
井下还剩下一只大鸟儿,直接炖成了汤,又蒸了半锅糙米饭,还用辣椒就醋炒了个白菜。
整个过程里,她一咬牙一闭眼,用了小半勺精盐。
坐在院里喝水的李辰无意间看见小婢妻正背对着他忙里忙外。
笔直的腿、圆润的臀、纤细的腰......
少女那曼妙的曲线让他的眼神凝固了。
这几天他倒是没注意,其实背面看去,小婢妻的身材也超好,虽然不如徐秀儿那般直击心门的丰腴火辣,却是自有一股江南水乡的温柔。
心里有一股火焰腾起,他顿时不怎么饿了,一下站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小婢妻见他走过来,以为他急了,赶紧道,“官人莫急,马上吃饭。”
“先不吃饭,吃你。”
李辰摁住了她盛菜的手,将锅铲拿下放在旁边,一把就揽住了她的细腰,将她抱了起来,向屋子里走去。
“啊?官人......这才刚刚申时......”
小婢妻哪里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登时羞红了脸,羞怯地小声道,可两只手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
若是以前,甚至就算是昨天,面对李辰这种行为,她心里只有恐惧。
可是现在,鬼使神差的,她居然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幸福快乐,羞着脸,大胆地搂起了李辰的脖子,居然还闭起了眼睛,呶起嘴唇,用笨拙而生涩的动作主动地迎合着李辰。
这也让李辰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抱着她便进了里屋的炕上......
云收雨覆后,两个人才开始吃饭。
下午的阳光照进屋子,沐浴在金色光芒下,刚刚经历爱情洗礼的小婢妻,面色嫣红、脸若桃花,美艳不可方物!
李辰不禁感叹,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有了美味的盐,还有好吃的米饭和菜,这饭吃起来格外的香,就连小婢妻都吃了一大碗饭,撑得打了好几个嗝。
一想到因为官人,以后就可以一辈子都吃上这精盐了,小婢妻幸福得几乎要流泪!
官人,好厉害!
吃过饭,勤快的小婢妻开始收拾屋子,随后又找来针线,细心地缝着那件褙子上的口子。
李辰则进了工坊,开始做他的事情。
他先是削木棍。
不多时,他已经削好了十几根木棍,都是两头尖尖,锋锐无匹的那种。

李辰一个箭步跨过来挡在玉清婉前方,疾快伸手,托着张虎踹向玉清婉的一只脚,借力向一侧扔飞。
张虎登时就来了个大劈叉,裆下正好有块石头。
痛不欲生!
“你这狗东西,敢跟爷爷动手?”
张虎捂着裤裆站起来表情痛苦地怒骂。
刚说到这里,“扑”,寒光起,一刀刺入他的右肩井,鲜血激飙。
徐徐拔刀,血如倒泻的红浆,染透张虎半边身子。
小婢妻吓得又一闭眼。
“滚!”
李辰以刀指鼻低喝。
刚重生,暂时不想杀人。
“你这烂蛆敢刺我?我找我哥寨子里的兄弟将你剁成肉酱!”
张虎泼性发作,却未走,捂着肩膀一通乱骂。
“威胁我?”
李辰皱起了眉头,眼神更冷。
既然他想找死,杀也无妨!
左右望去,并没有人。
他家住在村子东头,极为偏僻,最近的邻居都在百步之外的山坡右边,隔着一角山壁,只要不是故意窥视,便无人能见。
“威胁?哈哈,你等着,小烂蛆,晚上爷爷定会带人摸过来。
到时剁你五肢,当着你的面睡你这个婢妻,再将她卖到黑窑里去,呃......”
张虎兀自还在叫嚣。
可刚吼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
李辰已经一刀刺入他的喉咙,狠狠一拧,绞碎了喉管,让他永远地闭上了嘴。
动作太快了,张虎只看见一道寒光,然后便吞光而死!
找死,那便去死!
“啊......”
小婢妻一声尖叫。
李辰回头看了她一眼,她赶紧捂住了嘴,身体若筛糠一般。
“去做饭,我处理掉尸体!”
李辰扔下句话,架着张虎向远处走去。
杀人如喝水!
小婢妻颤着腿回去了屋子里,进屋的时候险些摔倒。
李辰都懒得埋尸,走到附近的一处高坡,将尸体推了下去。
自有山狼野狗秃鹫替他毁尸灭迹。
只不过,做完这些,他精力耗尽,一阵阵地头昏眼花。
好虚!好饿!
强自支撑回到家中,小婢妻在做饭,手抖得如刚拨弄过的丝弦。
李辰打盆清水净手,坐下来问道,“可曾见过杀人?”
“逃亡时,也、也曾见过......”
“那你还怕?”
“奴家,奴家只是担心官府找上,凭空多了许多麻烦。”
“有人看到张虎尾随你要抢粮吗?”
“我走的小路,倒是没人看见。”
李辰点了点头,“没人看见,无人举报,杀便杀了,这乱世,官府也懒得管。”
“张虎的大哥张广据说跟黑风寨的土匪有勾连,如果他活着回去,今日之事绝难善了。”
他多解释了一句,只是不想让小婢妻觉得自己是个动辄杀人的凶暴之徒,提心吊胆地跟自己过日子。
同为混混,李辰自然知道张虎的背景。
如果让张虎哥哥张广知道弟弟死在他手里,会有麻烦。
“若,瞒不住......”
小婢妻惊慌小意地颤声道。
“那就多杀几个。”
李辰淡淡地道。
小婢妻颤着手在做饭,李辰在继续自己的思忖。
在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世界,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
上一世,穿过战火硝烟,成为传奇的佣兵之王。
可入世从商后,哪怕贵为集团掌舵者,却依旧不得不为强权者卑躬屈膝。
站在那官家豪门外,院内的狗都不曾多看他一眼。
霸道不如财道,财道不如王道。
兵不如商,商不如官,官不如执掌一切的权!
抬头望天,李辰眸中神色酷厉寡绝!
既然老天又给自己重活一次的机会,好吧,那这一世,他无论如何也要站在世界的巅峰,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用这男人才懂的浪漫,去阐述人人都懂的道理!
不过,低头向下望去,却是略一皱眉,千万别真出什么问题吧?
饭做好了。
一锅野菜,半斤杂面,仅够两人吃一顿。
已经断顿,若不是李辰强烈要求全放进去吃个饱,玉清婉只想放上一把杂面而已。
甚至,粗盐也才投了几粒——盐为官营,价格奇贵,只能隔天一吃。
野菜粥虽然难以下咽,但李辰早已经接纳了现状,坦然食之。
并且,身为曾经的传奇佣兵,无数次身处地狱般的绝境,甚至连蚂蚱、飞虫、树里的蛆都吃过。
野菜粥又算什么?
但总吃这些迟早有一天得完蛋,生存危机是必须要解决的!
沉默着、思索着,连喝了两大碗苦涩扎嘴的野菜粥,李辰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太白山,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苍莽的太白山有无尽的资源,当然也有无尽的猎物!
先上山打猎,维持生计,强壮身体。
等熬过这段艰难的日子,再从长计议!
终于勉强吃饱,李辰也有了些精气神!
吃过饭,他便钻进了西屋的木匠工坊。
前身老爹是个十里八村有名的木匠,死了之后留下了这个工坊。
工坊久未启用,早已蒙尘,稍一动便烟尘弥漫。
在一个长条箱子里,他找到一把下了弦的弓,还有十只上过桐油的箭。
保存得很好,另外还有多套备用的弓弦。
拿出一套重新给弓上弦,拎着弓箭走出去,却是一怔。
灶台畔,玉清婉正用一根手指刮着锅边的碎面,吮入口中。
她刮得很仔细,吃得更仔细,没放过一点残渣。
李辰这才想起来,自己极度饥饿,刚才那一锅野菜粥几乎全让他吃了,玉清婉并未吃多少。
吁出口气去,他迈步而出。
见他出来,小婢妻慌乱放下手去,敛目怯怯地道,“官人。”
“嗯”,李辰点了下头,挥了挥手里的弓箭,“我一会试试。”
小婢妻一直害怕地低着头,没有看见他手里的动作,只是听到了他的话,瞬间震惊,双颊羞红,死死地扭着手,声音颤颤地惊问,“官人......可是好了?这天还未黑,怕是不妥......”
“就要天亮才适合,天黑不得眼。”
李辰倒是不知小婢妻想到那么多,还奇怪,试射个箭要什么天黑?
小婢妻脸更红了,官人非要趁天亮把一切看清楚,这,这太羞人了......
明眸里宛若要渗出水来,她咬了咬唇,却并未抗拒。
只是脸红血地点头,轻柔应道,“好的,官人......”
随后,她无比乖巧懂事地转身关门,红着俏脸、颤着身体,褪下衣物......

“官人,不要啊......”
耳畔传来哭泣的声音,意识从模糊到清醒,李辰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个美若鲜花儿般的女孩跪在他面前,眼中满是泪水,摇头哭泣。
“官人,奴家求你了,不要将奴家卖去清馆......
女孩哭得梨花带雨。
李辰怔怔地看着那个女孩子,眼神恍惚!
穿越了?
上一世,他是传奇的国际雇佣兵之王。
洗白上岸后他转投商海,打造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但命运无常!
突如其来的急性心梗,居然让他来到这个古代封建王朝,大衍帝国!
苦涩一笑,他终于无奈地承认了自己穿越的事实。
梳理着前身的记忆,他开始对眼前这个世界重新认知。
这个也叫李辰的家伙长得好模好样,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十七岁时父母双亡、没人管教,十九岁时,他长成了一个喝酒赌钱、小恶不断的地痞泼皮。
眼前的女孩儿是他两个月前捡来的一个饿晕的流民,叫玉清婉,刚满十八岁。
原本把她捡回来,前身是有歹心的,想把她卖到清馆去赚一笔。
可当玉清婉洗净了脸上的锅底灰、揭去了身上的假疥癣后,居然是个水灵灵的小美人,前身一时见色起义,便给玉清婉落了苦藉,成了他的婢妻。
却没想到,娶妻之后他突然间就不行了,连玉清婉的身都没碰。
县里的郎中告知他是酒色无度尤其近来饥疲导致不行,只能开方调理、慢养静愈。
两月以来,却始终未愈,让他性情更加暴虐。
就在刚刚,他还因为近来没钱喝酒吃肉,恶性发作,要把玉清婉卖到清馆换酒肉。
结果他拖着拼命挣扎的玉清婉往门外走时,突然间失手拽空撞在了门框上,眩晕了一瞬间。
后世的李辰就这样穿越时空而至!
站在那里,回想过往,李辰神色惘然。
玉清婉见李辰动也不动,还以为他依旧想卖了自己。
她颤着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破旧的小布包,打开来,里面是十个铜板。
将十个铜板举起,她泣泪哀求,“官人,不要卖奴家了......
奴家昨日帮人浣衣赚了十文钱,我再攒一些,就可以给官人打酒买肉了......”
看着这个风吹浮萍般的柔弱女孩儿,再看着她手里那十个铜板,回想前身的种种恶行,李辰皱眉低骂,“畜牲!”
玉清婉以为是在骂她,手一抖,“叮叮当当”,铜板落了一地。
她身体轻颤着,满眼是泪地泣道,“官人,奴家是畜牲......不若打奴家一顿出出气吧,打完了,就不卖奴家了,好不好?”
她跪着到了旁边的墙角拎起一根藤条放在李辰手上。
然后,又轻轻褪去衣衫,伏在了旁边的一张缺腿木凳上,捂着嘴、掉着泪、闭起眼。
或许就像以前一样,打过了、出了气,官人就不卖她了吧?!
衣衫掩至身下,李辰的眼神凝固了......
那那洁白如雪的后背上,居然布满了一道道新旧不一的鞭痕。
有的地方,甚至还隐隐有血迹渗出!
心中悲怜,轻叹一声,李辰扔下了藤条走过去,给她合上了那补丁摞着补丁的麻木衣衫。
“以前的李辰......你不会再见到他了。”
李辰拣起了一枚枚铜板放在她的手心里!
玉清婉却依旧震惊地望着他,下一秒,眼中绝望的泪水扑落落地掉下来,滚落在衣襟上,砸在地面,溅起了细小的尘埃。
“再不见官人......官人还是想将奴家卖去清馆吗?”
李辰只是摇摇头,“不卖了”
“官人所言,当真?”
玉清婉惊喜交加。
啊?
难道官人真的转了性子?
“当真!”
李辰点头。
肚子里突然间咕噜噜地一阵乱响,虚弱无力感潮水般涌起。
饿!
“有吃的吗?”
他下意识问道。
“家中,已无粮......”
玉清婉低着头,好像犯了错般颤着声回答,生怕再招来一顿暴打。
“无粮?”
李辰一怔。
“官人稍等,奴家这就去徐婶子家串换些杂面回来......”
玉婉清生怕再触怒他,赶紧站起来,抓着钱慌乱地向外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李辰这才恍然想起现在是个什么世道!
大衍帝国,历经两百年,现在已经积贫积弱,内忧外患。
北莽西胡,双蛮乱世,兵火焚天。
从西境到北地,千里伏尸、万里悲嚎,宛若人间炼狱!
朝堂之上,党争不断,畏死避战。
皇廷、士族、门阀可耻地扔下了北地西境大片的土地和子民向南而逃,任凭两大蛮族暴虐掠杀。
流民遍地,半境饥荒!
现在的百姓,家家户户一天一顿饭都成了奢望,靠挖野菜、扒树皮填补肚子。
这乱世,活着,都已经让人不堪重负!
梳理着记忆,李辰眼神深邃锐利。
不过,就在这时,院门外面突然间响起小婢妻的呼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你要干什么......啊......不要啊......”
“小美人还不放手,是舍不得哥哥走啊?
那你就一起和哥哥回去吧。
反正你那官人也是徒有其表的废物,不若连粮带人都跟哥哥回去。
哥哥定叫你懂得什么是人间至乐!”
另外一个粗豪的声音传来,淫声浪语,污秽不堪!
李辰眉头一皱,猛地站起来,两腿却是一阵虚弱无力,体力委实不支。
深吸口气,强提精神,抓起炕下一柄自制的防身短刀冲了出去。
刚到门外,就看见院门口处,正有一个年轻汉子与小婢妻争拽着一个布包。
李辰认得,那汉子是村里有名儿的混混,叫张虎。
虽然都是混混,但自己只是小恶泼皮,张虎却是十足的恶棍一条,和他哥哥张广欺男霸女、盗东抢西、无恶不作。
甚至据说,他哥哥张广还是附近黑风寨里的“花舌子”,所以,即使是他这般霸道也无人敢惹。
李辰被他打过多次,每次见他都绕路而行,不敢照面!
这一次应该是小婢妻出去买粮,被他盯上起了歹心,想在他家门口抢粮。
“张虎,你敢?!”
李辰奔过去喝道。
谁知那汉子却只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见玉清婉还不撒手,一脚就踹向了玉清婉。
“啊......”
玉清婉吓得一闭眼,以为要被踹个半死。
下一刻,一个高瘦的身影站在她面前。
虽不强壮,亦如山峰,能挡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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