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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嫁深情将军后,前夫悔不当初陆今安锦欢小说结局

稚小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锦欢想了想,把惜音叫到身边,低语几句。之前李婉清在京中坏她名声,那这一次,她便“不计前嫌”,替她坐实了陆清歌和王书越的一番好事。也算是替李婉清排忧解难了。惜音听罢,笑着应下,晚间的时候又出去了。而苏锦欢,带着知画和文琴去了监察司。监察司的御史中丞韩寂明是苏锦城的上官,她的妻子韩夫人与江疏影私交甚好。见到苏锦欢来了,也是颇为客气:“长宁郡主!”苏锦欢俯身行礼:“韩伯伯你可真是折煞欢儿了,若让父亲知道了,又是少不得唠叨了。”韩寂明也就笑着应下:“好好好,欢儿!”“这是来看哥哥了?”“嗯嗯,哥哥几日未回府,我便来看看!”“当然,也想着顺便来看看韩伯伯!”苏锦欢说话声音轻柔,带了些小辈面对长辈之时的撒娇意味。听着不自觉的让人拉进了关系。韩...

主角:陆今安锦欢   更新:2025-04-16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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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今安锦欢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深情将军后,前夫悔不当初陆今安锦欢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稚小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锦欢想了想,把惜音叫到身边,低语几句。之前李婉清在京中坏她名声,那这一次,她便“不计前嫌”,替她坐实了陆清歌和王书越的一番好事。也算是替李婉清排忧解难了。惜音听罢,笑着应下,晚间的时候又出去了。而苏锦欢,带着知画和文琴去了监察司。监察司的御史中丞韩寂明是苏锦城的上官,她的妻子韩夫人与江疏影私交甚好。见到苏锦欢来了,也是颇为客气:“长宁郡主!”苏锦欢俯身行礼:“韩伯伯你可真是折煞欢儿了,若让父亲知道了,又是少不得唠叨了。”韩寂明也就笑着应下:“好好好,欢儿!”“这是来看哥哥了?”“嗯嗯,哥哥几日未回府,我便来看看!”“当然,也想着顺便来看看韩伯伯!”苏锦欢说话声音轻柔,带了些小辈面对长辈之时的撒娇意味。听着不自觉的让人拉进了关系。韩...

《改嫁深情将军后,前夫悔不当初陆今安锦欢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苏锦欢想了想,把惜音叫到身边,低语几句。
之前李婉清在京中坏她名声,那这一次,她便“不计前嫌”,替她坐实了陆清歌和王书越的一番好事。
也算是替李婉清排忧解难了。
惜音听罢,笑着应下,晚间的时候又出去了。
而苏锦欢,带着知画和文琴去了监察司。
监察司的御史中丞韩寂明是苏锦城的上官,她的妻子韩夫人与江疏影私交甚好。
见到苏锦欢来了,也是颇为客气:“长宁郡主!”
苏锦欢俯身行礼:“韩伯伯你可真是折煞欢儿了,若让父亲知道了,又是少不得唠叨了。”
韩寂明也就笑着应下:“好好好,欢儿!”
“这是来看哥哥了?”
“嗯嗯,哥哥几日未回府,我便来看看!”
“当然,也想着顺便来看看韩伯伯!”
苏锦欢说话声音轻柔,带了些小辈面对长辈之时的撒娇意味。
听着不自觉的让人拉进了关系。
韩寂明笑的开怀,让人沏了茶:“锦城这孩子啊,真是用功!”
“都说虎父无犬子,有你爹年轻时候的模样。”
“镜池哥哥连中三元,如今又自请下放青州历练,待日后归来,才是真正的人中龙凤呢!”
商业互捧,自是少不了。
韩镜池,便是韩寂明长子,此人天资极其聪慧,曾在考试中连中三元,被永安帝在太和殿中亲口夸赞。
随后,他自请下放青州历练,永安帝也是欣然应允。
说起来,她与韩镜池,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呢。
韩寂明笑意更甚几分:“这小子,不日前,来信的时候,还跟我问你呢!”
“是吗?那下次韩伯伯回信,也定要代我问镜池哥哥好啊!”
苏锦欢粲然一笑。
“哥哥这几日好生辛苦,都来不及回府!”
“他都不知道,他送我的那株垂丝海棠,不知道被那里来的雀儿琢了去。”
“就偏生那株开的最好,最先冒头,可偏偏......唉,真是可惜!”
苏锦欢叹息,似小女儿家不经意的抱怨。
韩寂明眼神微动:“改天啊,我让你伯母,给你挑个顶好的送过去。”
苏锦欢应下:“那欢儿可就不辜负韩伯伯好意了,不客气了!”
如此,倒是让韩寂明更高看几分。
不卑不亢,有大家风范。
苏锦欢又蓦的一看天色,薄暮西沉。
“哎呀,天色不早了,欢儿也该告辞了!”
又让身后的文琴,拿出备着的糕点。
“这是顺路在逍遥茶楼买的糕点,韩伯伯就当夜宵吃点吧!”
韩寂明同样笑着应下,待苏锦欢离开,他才坐下来,一番沉思。
待回了相府,惜音也带着怜书回来了。
“小姐,我们已经打听好了。”
“给了那天逍遥茶楼门口的乞儿五百文钱,他便说了。”
“陆清歌和王书越,每隔两日,未时左右,在逍遥茶楼相见!”
“然后,我又给了那乞儿那一两银子,他答应帮我们盯着。”
苏锦欢点点头:“不错!”
惜音和怜书受了夸,顿时脸上多出几分喜色。
随后,主仆五人,又坐了一会儿,苏锦欢觉得有些困了。
便睡了,一夜无梦!
第二日,苏锦城果不其然,从监察司回来了。
这一切,已在苏锦欢的预料之中。
韩寂明不是个蠢的,昨日她去监察司看苏锦城,可却连苏锦城面都未见,只与他闲话几句,便匆匆离开。
韩寂明听得出话外之音。
也不会认为那是她的意思,只会认为是苏怀泽有意提醒。
所以,他便会暂时放下益州之事。
益州之事不由监察司率先提出,自然,相府,也能免得惹了一身腥。
苏锦城回府,见过父母后,便来了浮欢院。
“昨日你去监察司看我了?”
“是啊,本来想着给你带你最爱的游龙酥,但不巧,就碰上了韩伯伯。”
“游龙酥给了韩伯伯,我也便不好意思找你了!”
苏锦城一点她的头:“你个傻丫头,跟哥哥还能如此客气?”
苏锦欢不管,眼神狡黠:“明日,我请哥哥和你监察司的同僚,在逍遥茶楼吃茶,如何?”
“不行,我监察司的同僚,都是男儿,你怎可一起?”
苏锦城拒绝。
“我想着让他们照顾你嘛,不若,你让他们,同行也带个女眷,可好?”
苏锦城心下一暖,想着锦欢也是一片好意,便也不忍心拒绝。
“好!”
“那我现在去同他们说!”
“好!”
翌日,逍遥茶楼。
因得连着几日的忙碌,监察司一众人本就疲惫不堪。
又是苏锦城做东,众人也乐意买相府一个面子,所以,监察司有些身份的人都来了。
还因得苏锦城所言,带了不少女眷。
是以,稀稀疏疏,最后竟也坐满了两个雅间。
男宾一间,女宾一间。
都是年龄相仿的姑娘,所以,很快便熟络起来。
韩寂明的小女儿韩语汐也来了,她是苏锦欢唤来的。
因得两家主母关系甚好,她俩也关系匪浅。
还有兵部尚书的四女儿杨秋婷,她二哥哥也在监察司......
因得相府做东,所以众人都恭维着苏锦欢。
“原先我就听说长宁郡主姿容非凡,今日一见,传言不虚啊!”
“听说啊,长宁郡主在皇后娘娘的春岁花宴上,一支剑舞,引得三位娘娘争相夸赞呢!”
“是啊,不知道以后谁娶了长宁郡主,那可真是享福了。”
韩语汐在一旁揶揄她。
“大家年龄相仿,都是姐妹,唤我锦欢便好!”
如此平易近人,更让人喜欢几分。
“我让身边的丫头啊,去御酥坊买桃花酥了,应该就快到了!”
苏锦欢调笑几句。
“哎呀,就是御酥坊专供的那个,那个可好吃了,今日可有口福了!”
众人应和着。
逍遥茶楼一顿消费,价格不菲,上来的菜肴,各个精致。
有些家世不好的,一年才能来一次,所以对苏锦欢,更添几分善意。
众人吃的正欢,忽然,门外“啪”的一声巴掌声。
接着,是一个丫鬟盛气凌人的声音:“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挡我家小姐的路?”
苏锦欢听出来了,那是陆清歌身边的丫鬟的声音。
接着,是怜书带着抽泣的声音:“分明是你家小姐绊了我,还害的我家小姐的桃花酥,摔在了地上。”
韩语汐怔住:“锦欢,我怎么听着声音,是你身边的怜书呢?”
苏锦欢放下筷子:“不错,就是怜书!”
她要出去,韩语汐也连忙跟上:“锦欢,我也去!”
逍遥茶楼二楼,陆清歌同王书越站在一处,正居高临下的看着怜书。
楼中的人看惯了这种场面,也兴趣泛泛,不作理会。
陆清歌莫名的有些享受这种感觉,这种可以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感觉。
她原先也瞧不上这王书越,可接触下来,却发现,此人不仅温柔体贴,出手阔绰。
而且,因得王家与季家是姻亲,大都数人,都会看在皇后的面子上,给王书越几分薄面。
她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人上人的感觉。
今天来逍遥茶楼,不料,一个穿着简单的婢女,也能同她一样上二楼。
当下心中不忿,指使身边丫鬟将她绊倒在地。
如此也就罢了,说她几句,这贱婢还敢反驳。
她这几日,跟在王书越身边,何人对她不是客客气气的,一个贱婢敢冒犯她,凭什么?
王书越看着,却不阻拦。
美人骄纵些,才更有味。
那丫鬟眼见怜书还敢顶嘴,又急于在陆清歌面前表现。
顿时又一巴掌落下去。
“你家小姐?你家小姐,又是个什么东西?”
不料,就在那巴掌又要落在怜书脸上的时候。
她的手腕却蓦的被人掐住。

陆清歌,同样脸色难看。
本以为,能借宋向晚之手,让苏锦欢难堪。
不想,倒成人之美,让她惊艳四坐。
这下,苏锦欢珠玉在前,后面,就算她表现的再好,怕是也不会引起人太大的兴趣了。
这般想着,她又偷偷去看沈时乾,但见沈时乾没什么反应,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幸好,大皇子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季晚棠却是看向场中的苏锦欢,眸色深深。
她对这长宁郡主多有了解,本以为,是个被骄纵这长大,不谙世事的。
不想,倒是她轻敌了。
这苏锦欢,跳舞时,身形略显僵硬,看着确实不精舞技。
但是,她将自己的舞技与舞剑相结合,剑势本就凌厉,相衬之下,倒显得她身姿轻盈,很好的遮掩了舞技方面的不足。
同时,剑势的肃杀与舞蹈的轻盈相结合,刚柔并济,又别有一番风味。
当然,最出乎她意料的,还是那手流畅的剑势。
看着,不像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
场中,苏锦欢舞毕,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确实不精舞技,也没有专门学过剑术。
但是,前世每每陆今安练武时,她都在一旁相陪。
经年累月之下,那些剑势,都已烂熟于心。虽然自己使出来没有杀伤力,但是作为花架子用用还是极好的。
当然,为了防止陆今安瞧出端倪,她是稍稍做了几处改动的。
看这不远处宋向晚和陆清歌难看的脸色,她顿时觉得心中舒爽。
将剑还给蓦云骞:“多谢蓦小将军的剑!”
蓦云骞抬手接过,露出一个大大咧咧的笑:“云骞的荣幸!”
许是刚刚舞剑耗费了体力,少女的额头,一层薄汗,呼吸也显得有些急。
蓦云骞将剑放在一边,喝了几口茶,方才又看向正中仍旧站着的苏锦欢。
瑜妃大喜,当下便拔下头上一支朝阳五凤缠枝钗,递给苏锦欢。
“姑母出宫,未带什么好东西,便把陛下赏赐的这支五凤缠枝钗,赠与欢儿,欢儿莫要嫌弃。”
“不过,想来,皇后,定会赏赐更好的,欢儿也无需客气,欢儿依皇后娘娘之言献舞如此出彩,受赏也是应该的!”
皇后本来就勉强维持着笑,听瑜妃这么一说,顿时心中又吐出一口老血。
这瑜妃,又把她架上来,而且,瑜妃出手尚且如此贵重,她一个皇后,自然不能比瑜妃送出的礼物轻。
真是可恶。
淑妃也乐得给皇后找不痛快,同样出手阔绰,一对鎏金点翠镶珠耳坠赏给了苏锦欢。
皇后纵使万般不愿,也只得心口滴血,将一支花鸟白玉镂空镯送出。
瑜妃眼见皇后的赏赐,送到了苏锦欢手中,这才连忙挥手:“想必舞剑也已累了,便下去坐着吧!”
苏锦欢依言,这才回到了座位上。
宋向晚看到各宫娘娘的赏赐,心中更加不平。
刚才她献舞时,虽然娘娘也有赏赐,可赏赐加起来,都不及苏锦欢的一个赏赐贵重。
这风头,还真是让她出尽了。
当然,宴会还未结束。
皇后虽然被气的不清,但面上仍旧维持着体面:“刚才珩儿有句话说的不错,百花齐放才是春,坐下的那位公子小姐,想要献艺,尽情展示便是。”
虽然苏锦欢珠玉在前,但是大皇子不为所动,刚才宋向晚献舞时,大皇子也表现淡淡。
想来,便是她们都没有入大皇子的眼。
陆清歌有些庆幸的想着。
这般想着,她起身:“臣女愿抚琴一首,博诸位一笑!”
陆清歌今日穿了一身红衣,虽看着在一众贵女中,格外显眼。
但是,却与春日御花园中的盛景不相宜。
说话间,眼神不时娇羞的看向沈时乾,一脸媚态。
沈时乾抬眼看她一眼,心中鄙夷,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举动,实在是上不得台面。
偏这一眼,又被陆清歌瞧了去,陆清歌不懂其中深意,当下因沈时乾看她,而红了脸。
乐师搬了琴上来,陆清歌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抚琴。
琴音虽然悦耳,但是在一众世家精心培养的贵女公子听来,也并不算出挑,只能说中规中矩。
但是,皇后却一反常态,开口夸赞:“不错,陆姑娘的琴音,当真是十分曼妙,引人入胜啊!”
陆清歌本来就因为场中众人表现淡淡,而有些忐忑,闻听皇后此言,却是安心下来。
今日她的表演,实则便是给大皇子和皇后看的。
场中众人的反应都不是重点,只要入了皇后的眼,便好了,这才是最终目的!
陆今安却有些疑惑,怎会如此?
清歌抚琴,表现的并不出挑,比不上刚刚惊艳四座的苏锦欢也就罢了,却是连一开始的宋向晚也比不过。
可偏偏,皇后却只对清歌赞赏几句。
莫非,是清歌真的入了皇后的眼?
可是,不应该啊!
大皇子未来的皇子妃,家世定然要十分出众,能助力大皇子登位。
如今的安平侯府,却是远远没有这个资格。
而且,上一世的春岁花宴,跟本就没有这些事。
难道,重来一世,一切都乱了套了不成?
皇后面上却笑得慈祥,挥手赏了一支步摇给陆清歌。
“这支步摇啊,是本宫怀了乾儿的时候陛下赏赐的,今日,本宫,就将她赏赐给你!”
陆清歌抬手接过,有些受宠若惊。
这步摇,是皇后怀了大皇子是皇上所赏,如今,却转赠给了她。
那岂不是说明,皇后已经认定了她做大皇子妃?
这般想着,陆清歌又没忍住侧目去看沈时乾,果然见沈时乾在朝她这边看。
顿时,她心中欣喜若狂。
哈哈,苏锦欢又如何?相府之女又如何?长宁郡主又如何?
再高贵,还能高贵的过大皇子妃去?
而且,保不准,未来她还有可能是皇后。
台下众人,显然也是这个想法。
与陆今安靠在一处的户部侍郞之子,已经与陆今安搭上话了。
而苏锦欢,却盯着台上,一脸凝重。
绝不可能!
能稳坐皇后之位,又生下大皇子,绝不可能眼界如此之低。
安平侯府,还没有攀上大皇子的资本。
瑜妃也神色疑惑,和淑妃也一同给了些赏赐。
皇后面上笑意不减,又看向坐下的沈时鸣:“鸣儿,本宫记得你也颇通音律,以后寻了机会,可多与陆姑娘相处。”
“也可一起探讨琴技!”
沈时鸣起身,脸上仍旧云淡风轻:“儿臣知道了!”
陆今安却猛的一抬头,看向坐上皇后,不对,皇后并不是中意清歌。
苏锦欢眉眼微挑,露出一个笑,果然如此!

“按得宫中规矩,陆世子,应当唤我一声长宁郡主!”
她出生之时,苏怀泽所作的《民生论》,在民间实施,获得百姓一致推崇。
民间因此感恩天家皇恩浩荡,永安帝也被百姓一致称颂。
又恰逢,宫中的瑜妃有了身孕,双喜临门。
永安帝因此龙心大悦,下旨封了刚出生的她为长宁郡主。
是以,她虽然只是苏相之女,但是,身份却比一般的贵女公子都高的多。
陆今安此话一出,就连惜音,也对陆今安不满,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原先,她倒是也跟着小姐去瞧过这陆世子,远远望去,看着倒也是个风光霁月的人儿。
可是,有了不久前李婉清来相府的一番作态,加之陆今安今天的逾矩,惜音对陆今安那一点好感也消失殆尽。
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昵的唤她家小姐闺名,又如此直勾勾的盯着她家小姐瞧。
跟登徒子无异!
陆今安看到苏锦欢对他一番回避,又听苏锦欢如此说话,却是有些错愕。
不应该啊,锦欢怎会如此,对他避如蛇蝎?
按前世来讲,他应该是会顺利成章的同锦欢搭上话啊。
锦欢怎会拒他与千里之外呢!
可是,他又转念一想,此时是在宫门外,大庭广众之下,而且如今他与锦欢还不相熟。
这般亲昵的唤她,确实不妥。
于是,陆今安一拱手,脸上带了歉意:“是了,是在下唐突了,还望长宁郡主勿怪!”
男子长身玉立,眉眼略低,俯身致歉,也令人赏心悦目。
苏锦欢却不再理她,转身进了宫门。
不知道这陆今安抽了什么疯,但索性,自己不理会便好了。
眼不见为净。
陆今安抬头,却见苏锦欢已经走开了。
可他却不恼,看着苏锦欢的背影,痴痴的笑,这一世的锦欢,如此鲜活。
这样的模样,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也更让他心动。
至于锦欢的态度,他相信,既是重来,那既定的命运不会改变。
锦欢,定然还会倾心与他。
陆清歌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凑上来:“哥,这苏锦欢如此盛气凌人,你还巴巴的凑上前去干嘛啊?”
“你没看到吗?人家都不想理你,你在那低声下气,她转头不打招呼就走了!”
“娘说的果然没错,这苏锦欢真是骄横无必,不知礼数,又目中无人!”
那知,陆今安脸色却沉了下来。
“住嘴,你不了解她!”
“而且,这是宫门外,你如此说话,被有心人听了去,对我安平侯府不利!”
陆清歌其实很想说,那你就很了解她了?
可看陆今安脸色阴沉沉的,也不敢再说话。
可心里却是满腔委屈。
她本来就是看苏锦欢这么对哥哥,心中不忿,才替哥哥埋怨几句。
可哥哥却为了一个苏锦欢,这么凶她,真是可恶。
母亲说的没错,这苏锦欢果然是个就会勾引人的狐媚子,把那样疼她的哥哥,魂都勾了去。
苏锦欢入了宫门,就有负责引路的小太监带着她前去。
赏花宴设在御花园中,她过去的时候,已经到了不少人。
都是京中有些名气的青年才俊,名门贵女。
看到她过来,都投来了打量的目光,有些熟识的人冲她点头示意,她也笑着回应。
待看到宴会中诸多皇子公主后,俯身行礼:“大皇子,三皇子,四公主,五皇子!”
沈时珩摆摆手:“不必多礼,阿姐起来就座吧!”
宫中的地气相对外面来说更加暖些,御花园中的花又有专人照料,所以已经开的十分明艳。
到了宴会后,男宾和女宾便要分席而坐,苏锦欢在侍女的指引下,坐到了下首的第三位。
永安帝如今五子三女,大女儿已经成亲,不在宫中,小女儿是一个嫔位所生,不得圣宠,不在此次宴会上。
所以,此次春岁花宴,只有四公主沈知韵参加,坐在女宾首位。
紧随其后的,便是如今的太尉之女季晚棠,她也是当今皇后的侄女。
接着,便是苏锦欢。
苏锦欢的下首,是尚书令之女宋向晚,她生的可爱,五官精致,惹人怜爱,乃是京中有名的才女。
此刻在一众贵女堆里,倒是也不觉出挑,甚至有些黯然失色起来。
坐在男宾首位的,便是今日宴会真正的主角,大皇子沈时乾。
沈时乾长相随了永安帝,眉宇间看着十分冷冽,一双丹凤目,看人时,不怒自威。
沈时乾其后,便是三皇子沈时珩,也就是她姑母的儿子。
她与沈时珩年岁相差不大,沈时珩却已生的十分高大,看到她时,冲她笑得开心。
与苏锦欢对坐的,是五皇子沈时鸣。
沈时鸣面容温和,一身白衣,身形看着有些偏瘦,一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模样。
注意到苏锦欢在打量他,冲苏锦欢展颜一笑。
苏锦欢看着沈时鸣,心中也不由得替这五皇子叹息一声。
沈时鸣,乃是皇帝一夜荒唐所生,同样不得皇帝圣宠,如今被养在皇后膝下,也是助力沈时乾登位,身不由己的一颗棋子罢了。
苏锦欢刚坐下,陆今安兄妹便也到了,行礼之后,很快便也坐了下来。
陆清歌同宋向晚关系不错,二人坐在一起后,很快便开始窃窃私语。
陆今安的目光,却落在苏锦欢身上。
不过须臾,皇后便也到了,同行的,还有瑜妃和淑妃。
皇后面上笑的得体,心中却暗戳戳的把身后的瑜妃和淑妃给骂了个遍。
本来春岁花宴,由她主持,参加的皇子,也只有他的鸣儿。
可瑜妃和淑妃知道她向京中世家公子贵女递了贴子后,便也来了凤栖宫中,说了一堆皇子和睦之类的废话。
最后,硬生生的将三皇子和四公主也给扯了进来。
可她面上不显,抬步到了主座坐下,瑜妃和淑妃也在两侧落坐。
苏瑾瑜坐定后,抬眼去寻苏锦欢,待看到下首的苏锦欢后,微微点头。
一众人俯身行礼之后,宴会才算正式开始。
开场前,自是皇后一段公式般的讲话:“本宫观近日春和景明,春光正盛,御花园中的花,也开的繁盛,所以邀了诸位一同前来观赏!”
“在座的诸位,都是京中士族的亲眷,来了宫中,也不必拘束,以此方能显出陛下的君臣之谊!”
“开始吧!”
精美的佳肴被陆陆续续的端了上来,伴着悠扬的丝竹之声,别有一番风味。
可苏锦欢却发现,沈时鸣下首的位置,却是空着。

苏锦欢乖觉,低头道:“锦欢知错!”
江疏影见她今日如此乖觉,倒是也有几分诧异:“哦?那你说说,自己错那了?”
“锦欢不该这般戏弄陆夫人!”
江疏影却摇摇头,将苏锦欢的手握住。
“不对!”
“你可知,母亲今日为何对李婉清疾言厉色?”
苏锦欢想了想:“母亲不想我嫁入安平侯府受苦!”
江疏影将苏锦欢的手紧了紧:“是一方面!”
“但是,如果只是如此,我犯不着如此疾言厉色。”
“安平侯府如今没落,来我相府求亲,却两手空空,全无诚意!”
“我相府不差这些,但该有的礼数,自是少不得!”
“少了,便是对你的不重视!”
“再者,依如今安平侯府的家世,是万万及不上我相府,想求娶你,便是高攀!”
“安平侯府怎么说也富贵过,却自我认知不清,世家大族讲究一个门当户对。”
“有我相府下嫁的道理,却万万没有他安平侯府明知家世低,却来求亲的道理。”
“若来了,便是不知天高地厚,妄想着攀高枝!”
江疏影字斟句酌,将其中原因点破。
苏锦欢点头:“欢儿知道了!”
江疏影这才眉眼笑开:“那你现在知道自己错在那了吗?”
看苏锦欢还是有些茫然,江疏影也不再刻意买关子。
“李婉清来相府,你无论如何,也要等着母亲才是啊,一个人过来,受了欺负可如何是好?”
“再者,她李婉清痴心妄想,母亲自会对付她,你那般戏弄她?若让她传出去,损坏你名声可如何是好?”
看江疏影一脸认真,苏锦欢又蓦然心口一暖。
前世她被陆今安迷了眼,江疏影苦口婆心劝她的时候,她只觉得是江疏影不理解她。
如今重来一遭,她才明白。
父母爱子女,则为之计谋深远。
江疏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好。
江疏影还目光温柔的看着她,她头往江疏影那边靠了靠,撒娇道:“母亲......”
江疏影揽了揽她的肩膀,脸上笑意愈深,嘴上却不满道:“好了,多大的人了,还冲母亲撒娇!”
“我不管,多大了都是母亲的女儿!”
苏锦欢娇嗔。
“好好好!”
江疏影看着有些无奈的妥协,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苏锦欢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存,无论如何,今生重来,她绝对不会再让相府,重蹈覆辙。
不过,江疏影却是很快反应过来。
“哎,锦欢,你是如何得知蓦小将军的名的?”
苏锦欢一抚额,完了,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忙朝一旁的怜书使了个眼色,怜书心领神会:“哎,小姐,你不是饿了吗?”
“文琴去小厨房拿吃的,想必已经回去了吧!”
苏锦欢连忙从江疏影身边撤开:“母亲,我饿了,就先回浮欢院了啊!”
说罢,带着惜音和怜书急急离开。
只留下江疏影一脸好奇的留在原地,男子名姓,虽不是什么秘密,但按理说,蓦小将军的名,锦欢也不应该知道啊。
想了半天没想明白,江疏影索性不想了。
罢了罢了,锦欢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也正常。
只要不把一颗心放在那陆今安身上,便是极好了。
苏锦欢回了浮欢院,文琴和知画连忙凑上来,一脸好奇。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来的真是安平侯府的人?”
惜音怜书本就憋着笑,忙将正厅内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文琴和知画听完也乐的不行,没想到,她家小姐,还有这么一面。
苏锦欢却是坐了下来,想着江疏影的问题,有些出神。
蓦小将军,便是如今的镇远将军蓦瑾川独子蓦云骞,单名一个安字。
她之所以对此人有印象,是因为,前世,这吊儿郎当的蓦小将军,在南疆之战中,一鸣惊人,立下赫赫战功。
随后,更是率领北朔军队,收复了被南疆霸占百年的燕临十六州。
因此,被当今圣上特赐爵位,唤作“盛宁候!”
意味着,只要有他在,北朔,便是盛世长宁。
圣上对他的重视,可见一般。
而她之所以知道蓦云骞的名号,其实也是偶然。
那时,她身体还好,未被困在安平侯府。
偶然一次蓦云骞凯旋回京,她带着惜音去凑热闹,听到人群中有点女子唤她“蓦安”。
然后,那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便“腾”一下红了脸,她觉得颇有意思。
是以,印象深刻。
今日她有意戏弄李婉清,又怕被李婉清挑出错处落下话柄,所以,便把蓦云骞拉出来做了挡箭牌。
也实属无奈之举。
出神的功夫,文琴已经给她盛好了饭。
是她最爱的西湖银鱼羹。
“夫人说,小姐还有伤,不宜大补,所以只让厨房做了小姐最爱吃的西湖银鱼羹。”
文琴在一旁解释。
苏锦欢摆摆手,从文琴手中接过汤羹。
只是,往日里最爱的,如今,却也食之无味。
简单吃了几口,便让文琴撤了下去。
前世,自从白汐落入安平侯府后,她的处境便愈发艰难。
苏家没落后,她更是被李婉清给赶到了后院中。
至于一应吃食,更是跟下人无异。
所以,如今,对口腹之欲,早没什么大的追求了。
文琴见她只吃了几口,不免心疼:“小姐何不再用一些?”
“还是今日的汤羹,不合小姐口味,我去让厨房重做!”
苏锦欢摆摆手:“不用,是我自己胃口不好!你撤下去吧!”
“你们也下去休息吧!”
昨日她跟苏怀泽闹脾气,今天摔伤后,她们四人又提心吊胆,忙前忙后。
虽然她们不说,可四人眼中的疲惫,她却看的清楚。
“没事,我不累,我在这陪着小姐!”
怜书语气欢快,想留着陪她。
苏锦欢抬头去看怜书,小丫头一张瓜子脸,生得白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怜书是四人中年纪最小的,如今不过十四岁,正在长身体,连续的劳累,让她的身子吃不消。
眼底,已经是密密麻麻的红血丝。
前世,便是这个最小,最怕疼的丫头,为了给她请大夫,被活活打死。
思及至此,又不免想到李婉清。
只是戏弄一下李婉清,未免太轻。
寻了机会,定要把前世的仇好好报一报。
这般想着,苏锦欢又让人下去休息,顺便让四人一人领二两银子。
不大的小丫头,都正是长身体的年纪。
多点银子,手头也宽裕一点。
怜书本来还想留着,但被惜音一把拽走。
小姐刚醒来,又应付完陆夫人,想必是很累的。
她们离开让小姐好好休息才是。
另一边,李婉清来的时候本就忐忑,如今碰了一鼻子灰,只能灰溜溜的回去。
回了侯府,问了门房,得知陆今安已经从兵部回来了,当下就去了文思堂。
因得陆今安喜静,所以文思堂在前院以南,略显清幽。
李婉清来到文思堂,就看到陆今安正站在书房的窗前,对着院中的海棠树发呆。
正是初春,乍暖还寒,陆今安却穿着单薄,身形远远看去,有些瑟索。
李婉清远远看着,到底是她的儿子,生来一副好相貌,如今已经是正六品的兵部侍郞,说来也算年轻有为。
当下便也息了兴师问罪的心思,着了身边嬷嬷去拿了披风,这才上前。

她感觉头疼得厉害,迷迷糊糊中,听到大夫在说话。
“夫人久病成医,郁结成疾,如今已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老夫,无力回天!”
陆今安带着些许哭腔的声音又传来:“大夫,你好好看看,我求求你!”
她头疼得越发厉害,感觉体内的气力在一点点流失。
最后模糊的意识中,是陆今安一声痛苦的哀嚎:“锦欢......”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是少年时的陆今安。
陆今安站在他对面,笑得温柔:“锦欢,我想娶你!”
她身体下意识的发怵,忙不迭的摇头,她才不要呢。
可梦中的苏锦欢却看着清俊的少年郎红了脸,一副要答应的架势。
她急得不行,想冲上去阻止
可画面又忽的一转。
那是她三个月前与陆今安见面,也是生前与陆今安最后一次见面。
那时白汐落已经被太尉收为义女,还受到陛下赏识,被陛下从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提到了平妻的位子上。
那时府中已经传出了陆今安要大办与白汐落婚礼的事情。
可到底她是正妻,饶是白汐落被御赐平妻,婚礼也应一切从简。
陆今安这般作为,便是把她的脸面往地上踩,同时也会给那些对手落下话柄。
她为此特意去找了陆今安,拖着病重的身子在文思堂等了一个时辰,才等到陆今安从白汐落的院中回来。
只是她还未开口,陆今安已率先开口。
“我知你来意,你不必多言!”
“锦欢,我如今还保留着你正妻的身份,便已经是给足了你体面。”
“我与汐落才是真心的两情相悦,希望你能明白。”
陆今安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可却字字珠玑,眸中尽是厌恶。
寥寥数语,便让她遍体鳞伤。
她一瞬间如坠冰窟,将未出口的话尽数咽进了肚子中。
她双眸含泪,只觉得,突然好想爹爹娘亲。
许是思念成疾,让她产生了幻觉,她竟听到了苏怀泽的声音。
“大夫,我家这丫头如何了?”
“不打紧,只是些小跌撞,不过片刻就会醒来。”
紧随其后的是母亲的声音:“哎呀,这丫头,吓死我了!”
模模糊糊的,她又听到了好多人的声音,陆今安的,白汐落的,惜音的,怜书的,好多的声音混在一起,吵得她头疼。
她蓦的睁开眼。
天光大亮。
母亲江氏欣喜的声音传来:“哎呀,锦欢,你醒了!”
江疏影忙不迭的将她扶起来,靠在身后的软枕上。
紧接着,一堆人凑了上来。
有苏怀泽,还有惜音,有怜书,还有知画和文琴,还有两个看诊的大夫。
苏锦欢看着眼前这一幕,却有些发懵。
她不是死在了安平侯府后院中吗?如今怎么在丞相府?
而且,这时候他爹爹娘亲尚在,就连知画,文琴,还有怜书也都在。
莫非,她这是重生了?
她这边脑袋发懵,却是急坏了苏怀泽。
“哎,许大夫,你给看看,这醒来呆呆的,莫不是落下了什么后遗症?”
只是不待许大夫有所动作,苏锦欢已经反应过来:“爹爹,娘亲!”
小丫头刚醒来,脸上毫无血色,唇色也发白,一开口,声音软得不行。
“爹爹,娘亲”也是小时候叫的,长大了都规规矩矩的叫“父亲母亲。”
今天又这么一叫,苏怀泽顿时又心疼的不行:“锦欢,不怕啊,有爹爹在,有爹爹在,天塌了都不怕啊。”
江疏影更是心疼,一把将人搂紧怀里:“锦欢乖!”
看着眼前活生生的两人,苏锦欢顿时红了眼眶,一把抱住了两人,没出息的哭了起来。
三人温存了好一会儿,苏锦欢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如今已经不是小孩儿了,还这般向父母撒娇。
顿时红了脸。
苏怀泽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他的女儿,在他眼中,无论多大了,都是记忆中那个小丫头。
看她醒了,苏怀泽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
但被江疏影使了个眼色,立马将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改了口。
“既然锦欢你醒了,那便好好休息,爹爹不在这打扰你了。”
江疏影也寻了个由头离开:“我让小厨房去给你炖个乌鸡汤,补补身子。”
出了房门,苏怀泽才开口:“为何不让我说啊?”
“那陆家小子,绝非良配!”
江疏影摇摇头:“你啊。你也知道,锦欢向来性子倔。”
“昨天刚因为陆今安的事,跟你闹别扭,今天又从树上摔下来。”
“你若在此时又提起这事,锦欢保不准又使性子,都不肯好好养病了。”
苏怀泽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冲江疏影笑道:“还是夫人想得周全。”
江疏影却又皱眉:“不过,那陆家小子,我也瞧不上眼。”
“安平侯府,如今已然没落多年,让锦欢嫁过去,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
“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绝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
“也不知锦欢这丫头,怎得就偏生瞧上了那陆家小子。”
江疏影眉头皱得更紧,有些无奈。
“罢了罢了,此事从长计议,夫人切莫忧心了。”
见江疏影一脸愁容,苏怀泽忙不迭的扯开了话题。
房间内,两个看诊的大夫连同苏怀泽一起离开,房间内只剩下苏锦欢和一众丫鬟。
看人离开,惜音他们连忙凑上来,一脸担忧:“小姐!”
“小姐!”
“小姐,你没事吧!”
............
苏锦欢看着这些久别的面孔,一时也有些情难自禁,又忍不住红了眼眶。
惜音怜书,知画文琴,便是从小伺候在她身边的四个贴身丫鬟,前世也陪她一起嫁入安平侯府。
只是,后来都受了她拖累,结局都不怎么好。
知画是这四人中生得最貌美的,前世被陆今安上司看在眼中,要去做了个侍妾。
只是,成亲后那人才暴露了本性,对知画动则打骂,后面更是纵容家中的妻儿对知画各种凌辱,最后将知画硬生生磋磨而死。
至于文琴。
那时陆今安在朝中树敌,她外出寒山寺的时候被人刺杀,文琴替她挡下致命一击,自己却没了。
临咽气前,还强撑着笑,让她别哭。
后来陆今安借此大做文章,将那对家拉下马。
可是文琴,却再也回不来了。
怜书,怜书是她四个陪嫁丫鬟中最小的一个。
前世为了给她请大夫,被安平侯府的家丁,活生生的给打死了。
惜音,惜音是这四个丫鬟中陪着她最长时间的。
那时她自知后半生已然暗无天日,只能被困在安平侯府的后院中孤独等死,所以将卖身契还给惜音,想还她自由。
只是,后面她模糊的印象中,本该离开的惜音却未走,还被陆今安他们带到了后院。
后面的事,她便不清楚了。
想到前世,她又不自觉的想起,前世她家被冤谋反,满门被斩的事。
她不自觉的皱起眉头,眉眼间染上一层忧郁之色。
惜音却当她还在想陆今安的事,便出言安慰道:“小姐莫要烦心,凡事自有因果,没准老爷和夫人突然就想开了呢。”
她这话没安慰到点子上,却也让苏锦欢心情舒畅了几分。
也是,无论如何,她如今重生归来,回到了事情还没有发生之前,那便一切还有机会。
想开了,她眉头才舒展开来。
这才发觉已经饥肠辘辘,连忙吩咐文琴去厨房拿些吃的过来。
只是,还没等到文琴回来,却等来了李嬷嬷。
李嬷嬷脚步匆匆,神色慌张。
“小姐,小姐,来人了,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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