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清芜陆玄弋的其他类型小说《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温清芜陆玄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就吃亿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竹生站在下方汇报完军中事务后,他并未直接退下而是面露犹豫,那件事他不知该不该说。陆玄弋放下手中狼毫,淡漠开口:“可还有什么事?”“殿下,属下今早收到一封信,送信之人是个小乞丐,将信送到后便跑开没了踪影,那信中写了……写了些有关温大小姐之事……”竹生语带迟疑的说着。陆玄弋神色一顿,他看向竹生:“信呢?”眼下能叫他注意的除了前朝政务,便只有温清芜。竹生赶紧将怀中信件拿出,一边双手呈上,一边忐忑的说着:“这信来路不明,属下觉得并不可全信,但也可调查一番。”按照信上的内容,温大小姐可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信上的内容虽可疑,但他觉得也应当查一查。陆玄弋接过信件查看,原本淡漠的神色也变得讽刺起来。信上说是温兮兮救下的他,且还冒着雨与危险将他带进了...
《书穿逆袭:炮灰女配的复仇蜜计温清芜陆玄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竹生站在下方汇报完军中事务后,他并未直接退下而是面露犹豫,那件事他不知该不该说。
陆玄弋放下手中狼毫,淡漠开口:“可还有什么事?”
“殿下,属下今早收到一封信,送信之人是个小乞丐,将信送到后便跑开没了踪影,那信中写了……写了些有关温大小姐之事……”竹生语带迟疑的说着。
陆玄弋神色一顿,他看向竹生:“信呢?”
眼下能叫他注意的除了前朝政务,便只有温清芜。
竹生赶紧将怀中信件拿出,一边双手呈上,一边忐忑的说着:“这信来路不明,属下觉得并不可全信,但也可调查一番。”
按照信上的内容,温大小姐可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信上的内容虽可疑,但他觉得也应当查一查。
陆玄弋接过信件查看,原本淡漠的神色也变得讽刺起来。
信上说是温兮兮救下的他,且还冒着雨与危险将他带进了山洞之中,而温清芜则是在温兮兮出去求援时将他带走,去了木屋之中。
“温兮兮母女当真是煞费苦心,”陆玄弋将矛头指向温兮兮与柳云。
自他开始寻人起,温兮兮便费尽心思证明是救下自己之人,如今有这信件传来,可见温兮兮还不死心!
对一个人的看法先入为主后,那么往后再遇上任何类似之事,都会下意识觉得是对方所做。
竹生见陆玄弋如此笃定,他忍不住出言提醒:“殿下,您受伏击那日,温二小姐的确也在京郊失踪了,是第二日才满身泥泞的回了温府。”
他觉得此事的确许多巧合,甚至是迷雾重重,尤其是现在临近婚期,将这些事串联起来那便更加可疑了。
陆玄弋随意将信件撕毁,言语间透出几分冷意:“温二小姐入寺上香,在回程途中遭遇流寇,身边奴仆为保她周全纷纷被流寇抓走,但她回府后却并不在意这些奴仆。
只将心思扑在如何冒领恩情上,可见其心性残忍无情,视人命如草芥。”
竹生想起流寇传出的消息,的确有几个温家奴仆被掳,温大人倒是在预备派人剿匪,却不知是何原因一直没派人前往。
而温二小姐也从未出面提及此事,甚至连那些前来求见的奴仆亲人都不见,显然是想要撇清关系。
而那些奴仆在流寇手中一日,危险便多一些,最终能不能平安归来也是难料。
“那几名奴仆的确可怜,听闻好几个都还是家生子,对温府也是忠心耿耿却落得这么个下场,”竹生也有些感慨。
陆玄弋思忖片刻,说道:“父皇近来也有清剿流寇的想法,你便率先带人前去探探路。”
流寇四窜,并没有固定的据点,想要完全剿灭需要耗费许多精力,这也是流寇灭不尽的最大原因。
竹生听闻要清剿流寇,当即便来了兴致,信封一事就这么被抛开了。
*
温府,偏僻的院子内。
王嬷嬷将打听来的消息说给温清芜听。
“小姐,今早信已送去竹府,晌午时分那位跟在太子殿下身旁的竹小将军便带了一队人马出城,说不定便被太子殿下授意,去调查信上之事。”
她语气复杂,既感觉荒唐又为小姐的计划忧愁。
温清芜眸色微动,吩咐王嬷嬷:“递折子进宫,就说我明日晌午有要事请太子殿下商谈,就约在护城河的轻舟之上。”
想要得到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让他贪恋你的身体,而并非是灵魂上的互通,对于男人来说,先要有肉体的渴望才能谈情爱。
温清芜刚回房没多久,王嬷嬷便匆忙走了进来,她连门都没敲整个人显得有些慌张。
“小姐,方才咱们的人方才来递话来了,说是禁军最多晌午就会找来,”王嬷嬷神色惴惴不安极了。
这事儿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她活了这么大岁数都没干过这种杀头的事,怎么害怕都是不为过的。
温清芜抬手拨弄自己垂在胸前的青丝,那双似水眼眸清澈而干净,仿佛未沾过任何污秽,从未经过任何苦难。
她看了眼神色慌张的王嬷嬷,示意道:“嬷嬷,你且躲进地窖,待禁军将陆玄弋接走后再出来。”
这副模样实在叫人怀疑,那禁军也不是瞎子。
王嬷嬷听了她的话,身子都忍不住抖了抖:“小姐,不可直呼太子名讳,您还是稍稍注意些,万一被旁人听见……”这可是要杀头的。
小姐近来的胆子实在太大了,她都怀疑是不是小姐被夫人的真相给刺激成这样的。
想到这王嬷嬷便忍不住心生难过,都怪那温兮兮母女,若是有机会定不放过她们!
温清芜并未在意王嬷嬷脸上的复杂神色,她示意对方出去:“午饭也不必做了。”
禁军都要来了便也不必费心,她自己也吃不太惯这的粗茶淡饭,待回到温府再叫厨房做些好的来给她补补。
原身虽受温兮兮母女打压,但府中管家却是原身母亲一手提拔上来的,是向着原身的,就连她这几日用的人,以及府中的遮掩也都是靠管家。
算是原身留给她为数不多的可用之人。
……
果真如王嬷嬷说的那般,晌午刚过没多久木屋外便响起一阵马蹄与银甲碰撞的脚步声。
温清芜将早已准备好的面纱带上,随后将房门拉开,而对面屋子蒙着白绸的陆玄弋也打开门站在门口,对方冷峻的脸上满是沉着与了然。
他看起来要比温清芜先一步出来。
“可是公子的人到了?”温清芜穿过小小的院子,来到男人身侧,她有些好奇的询问着。
话刚落下,就听院门被人敲响。
“请问可有人在?”年轻的男声传来。
温清芜看了看身侧男人,语带询问:“公子?”
“是来寻我的,”陆玄弋沉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丝丝复杂。
他没想到竹山来得这么快,甚至连午饭都没过,今日的午饭也不知为何比昨日要晚许多,昨日才刚到晌午芙姑娘便会为他端来饭菜。
就像是有什么事刻意耽搁了般……
正常来说温清芜会在午饭过后帮陆玄弋换药,眼下禁军寻来自是没了机会。
陆玄弋心底浮起莫名可惜,却并未多想。
温清芜听了男人的话,脸上露出笑来,欢喜道:“那实在是太好了。”
她言语间流露出雀跃之感,像是迫不及待就要将人给送走般,她一边说着一边快步来到院门前,毫不犹疑的就将门给打了开来。
陆玄弋见温清芜这般反应,心情顿时就变得复杂起来,他将薄唇紧抿着,周身气势也变得有些冷漠起来。
她当真是不想与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牵扯,倒是显得自己自作多情了。
顺风顺水的人被拒绝后,一时间都会难以接受,通常还会不停给自己加戏,将注意力过多的投注到拒绝自己的人身上。
院门口,温清芜刚把门打开,便瞧见门外站着一排排身披银甲的禁军,为首的男子牵着马,穿在身上铠甲染着肃杀之气,
再看男子的模样,虽胡子拉碴但眼神坚定,他身后的禁军气场十足,周身的杀伐与冷意令人不可逼视。
温清芜轻纱拂面,一身素白长裙仙气又飘逸,露在外面的双眸干净清澈,整个人气质清灵柔美,虽不见全脸却能想象面纱下的容貌一定分外出色。
此时,她那双清澈的眸底闪过惊讶与紧张,询问道:“敢问各位军爷可是在寻人?”
竹山没想到住在这个地方的竟是位女子,还是位看起来气质高雅,模样美丽的女子。
这密林深处却有如此女子,实在诡异。
竹山心底虽有质疑,却也是抱拳道:“姑娘,我们是在寻一位受伤的公子,敢问姑娘是否有见到?”
这里是京郊深处,方才在路边营生茶水的老板说,这里有个木屋,他们若是寻不到人可来这里瞧瞧。
温清芜闻言并未回答,而是微微侧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竹山朝门内看了进去,下一刻便面露激动,他看见了站在院内的太子殿下!
“公子,公子!”他也顾不得什么女子了,立刻便跑进了院子,跪倒在陆玄弋跟前。
他语气兴奋又悲痛:“公子是小的来迟,还请公子责罚……”
整整寻了三日,终于将人寻到了,只是眼前的殿下面色略微苍白不说,身上的衣裳也十分不合身,最重要的是殿下的眼上竟是蒙着白绸。
难不成是眼睛受了伤,越想,竹山便越内疚,恨不得立即拔剑以血谢罪。
陆玄弋神色淡漠,并无被寻到后的激动,反倒是对温清芜说道:“多谢姑娘这两日的照顾。”
他更想听听对方会说些什么。
温清芜眼泛柔和,语气坚定:“公子不必谢我,你眼睛的伤还需好好照料,最好再寻个好大夫瞧瞧,身子要紧绝不可耽搁了,我便也不再留公子。”
这便是下了逐客令。
陆玄弋听后语气染上淡漠,说道:“为答谢这两日姑娘的照料,竹山将你身上的银钱拿出来。”
跪在地上的满脸悲痛的竹山将身上的所有银票都摸了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属下出来得着急,身上便只放了五百两银票。”
这些银票对救下太子殿下的恩情来说,实在是太少了。
温清芜自然是不介意的,她上前主动从竹山手中接过银票,笑吟吟道:“不碍事的,我并不介意,收下这银票也算是两清了。
我也能看出公子身份不凡,往后也会将此事咽进肚子里,绝不会因此提起或牵连公子。”
这番话令竹山松了口气,却让陆玄弋的面色更为冷沉了。
翌日一早。
温清芜坐在妆镜前,小丫鬟为她施妆,她今日一身纯白长裙,发间簪着小朵小朵的紫色琉璃花,长长的赤色丝带自发间垂下,随她墨黑长发散在脑后。
“简单扑些细腻的粉即可,”王嬷嬷站在一旁交代着施妆的小丫鬟。
这丫鬟是管家新派来的,名叫翠兰,很会挽发施妆。
翠兰手脚麻利的帮温清芜施好妆,忍不住面露惊艳,随即她询问道:“大小姐,用不用再带些亮眼的钗环,今日出席花宴不如好生装扮一番?”
大小姐今日出席的花宴,正是江少爷所办,对方是侍郎嫡子也是大小姐的未婚夫。
还有不到一月两人便要成婚,她觉得大小姐可好生装扮一番,给江少爷留个好印象。
温清芜自是拒绝:“不必了。”
今日她要去认下陆玄弋的,得符合她孤苦无依的纯善小白花人设才是。
“你下去吧,不必跟着伺候,”王嬷嬷有些嫌弃翠兰。
若非她年岁已大,哪里轮到到这小丫头来伺候小姐?
翠兰退了下去,王嬷嬷则是扶起温清芜说道:“小姐,马车已备好,眼下也差不多快到时辰了,便让老奴扶您出去。”
就在温清芜乘坐马车离开后,温兮兮也出府坐上了马车,她今日装扮是一贯的华丽精致,脸上的妆容更是完美。
每次她只要出门,便会盛装打扮,就连一根头发丝都要是完美的。
温兮兮坐上自己华丽的马车,她有些紧张的询问采薇:“温清芜呢?”
这几日她都被爹爹与娘亲拘着,实在是烦极了,好不容易才寻着时机出来。
“小姐放心,芜小姐在自己院子里呢,”采薇轻声回答。
温兮兮松了口气,她挥挥手示意马车快走。
那日的温清芜实在太反常了, 若是放在从前,那江惊办宴会她是一定要让温清芜去的,她会想方设法让对方在宴上出丑。
但经过那日后,她便不知为何总觉温清芜那人有些奇怪,还透着莫名其妙的诡异,就像是换了个人般。
娘亲都与爹爹一同过了这么多年,两人感情何其深厚,但捏在娘亲手中的袁氏嫁妆,就这么轻飘飘的被温清芜给要走了。
而娘亲得知温清芜将嫁妆要走,只在屋内发了一大通的脾气,也没去找爹爹,更没去找温清芜。
她觉得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从前娘亲根本不是这样的,爹爹更不会因为几句话就乖乖听从安排。
采薇见温兮兮面露沉思与苦恼,轻声劝道:“小姐,都出来了您便别想其他事了,说不定此次能遇到太子殿下呢。”
温兮兮闻言脸上这才露出笑来。
她语气中满是期待:“若是能遇见那便好了,也不枉费我这番精心的打扮,前几日也已查清我丢失的的确是那翠玉耳坠,今日倘若遇见太子殿下,那便能认回恩情。”
*
护城河边。
温清芜下马走到花宴,她随意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待着。
这位置靠河边,一张小木桌,一只凳子,一壶清茶,桌上还摆了一支桃花儿,倒是别有一番意境。
原身很少出席这种宴会,因为长期被温兮兮母女打压的原因她也没什么朋友,在外温兮兮也会造谣说她性格木讷阴暗,不爱与人亲近,便也没人主动接近她。
有温兮兮的带头孤立,原身难免会被人排挤,但大家也都是有脸面的人,即便是排挤最多也只是阴阳讽刺几句,或者干脆不搭理,并不会太过分。
都是世家培养出来的小姐,大家又没有利益冲突,为何要费心在旁人身上呢?这些小姐大多都是精的,除了与温兮兮走得近的几个。
温清芜来得算是早,加上她刻意寻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因此也并没多少人注意到她,即便是注意到了,大家也都把她当空气,不说话也不针对。
她觉得这种状态很好。
但没过一会儿,便有三五个贵女走了过来,她们打扮得大红大紫,脸上的妆容也很厚重,这几人便是与温兮兮玩得不错的贵女。
温清芜只扫了眼那几名贵女,便继续低头喝茶了。
她今日一身素衣,虽坐的位置不起眼,但万花丛中一点白,也很容易叫人注意到。
那几个贵女在瞧见她后,先是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紧接着便毫不掩饰的露出嘲讽之色。
这几人跟小说中描述的恶毒女配当真是照模子刻出来的,这几个贵女在自己府中也做过不少的恶,是书中反派,最后成了温兮兮的垫脚石,下场也都不好。
温清芜注意到这几个贵女的眼神,她将目光定格在其中一名穿紫红色裙衫的女子身上。
对方是江惊的嫡妹,名叫江暖,原身嫁进江府后可没少受她这小姑子的磋磨。
此时,江暖几人的身后又来了几名相貌堂堂的贵公子,距离她们比较远。
那江惊也在其中,对方虽是个纨绔,但就相貌上来说,的确是担得起风流倜傥这四个字。
温清芜余光瞄到江惊,她看向江暖的眼神逐渐变得挑衅起来,素手将桌上茶杯端起,先是朝江暖扬了扬,随后便将杯中茶水尽数倒在地上。
嘲讽意味十足。
江暖还是头一次见温清芜这般挑衅自己,她顿时便气上心头,看向对方的眼神也满是冷意,大步就走了过去。
片刻后。
正在与旁人聊天吃酒的江惊便听女子的惊呼声传来。
接着便是女子被吓到颤抖的声音:“江小姐请不要这样对我,我与江公子的亲事是母亲定下,属媒妁之言并非是我有意促成。
此事的敲定也有我妹妹的意见,你若是不信我,便不如去问问她……”
温清芜跌倒在地,洁白长裙在地上铺开,她脸上挂着清泪,鼻间微红,鬓发微微散落,整个人看着可怜极了。
清浅微风拂过,有片片粉色花瓣刚好落在洁白裙摆之上,为她的素雅增添一丝嫣然,好一个凄楚美人。
江暖与另外几名贵女正虎视眈眈的站在她身旁,显然她的跌倒便是这些贵女出的手。
“你少乱说,兮兮都说了,是你硬要嫁给我哥,我江家才不要你这种讨人厌的儿媳呢!”江暖语气嫌弃,恨不得将温清芜推下河才是。
温清芜像是怕极了,浑身都在颤抖,她本就相貌柔美,如今被吓成这样也格外让人不忍心,周遭已经有人想要上前劝阻。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之人,没必要这样仗势欺人,况且温家大人可不差,若是温大小姐出了什么事,又有何人能担当得起?
“江暖,你在做什么?”江惊大步走了过来,他挡到了温清芜身旁,无比严厉的呵斥着。
王嬷嬷也好似反应过来了般,赶紧上前将自家大小姐扶了起来。
江暖被江惊的呵斥声拉回理智,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在冲动直接将人给推倒了。
但,她真的出手了吗?
“没、没,我没有推她啊,我只是离她近了些……”江暖的语气有点虚,方才她被温清芜的挑衅动作气狠了,只记得刚靠近对方就倒下了。
她好像没有动手啊。
江惊对于江暖在自己场子闹事觉得格外没面子,他冷笑:“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江暖你还在狡辩什么?你听听你刚才说了什么话?你有没有把我这个兄长放在眼里?”
在这一连番的质问之下,江暖的脸臊被得通红,她不停摇头:“我没有我没有……她们都能帮我作证的,我绝对没有推温清芜。”
跟江暖站在一起的几个贵女面面相觑,她们虽是一路的,但方才江暖走得太快她们也没看清。
再说了,现在这种情况说什么都不太好,不如就闭嘴吧。
江暖见无人给自己作证,她有点不可置信,往日的姐妹情都去了哪里!
而此时温清芜被王嬷嬷扶着,她面色苍白, 有些勉强的开口:“江公子,此事便算了吧,我也不想为难江小姐。”
这话说得良善,尤其是她还这般弱柳扶风之时。
江惊看着眼前的女子,只觉微风拂过女子面颊发梢后带起一阵香甜,他从未觉得这位温大小姐如此美丽如此纯善过。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的未婚妻看起来这般美丽,这般善良,这般令人欢喜……
“不、不,此事怎能算了,她要给你道歉,此事万万不能让你受了委屈,否则我良心不安,”江惊不由自主的说着,言语间不禁染上几分殷勤。
江暖简直要气疯了,她大喊着:“我不道歉,凭什么让我道歉,我又没错。”
模样形同泼妇,令在场不少贵女捂了捂嘴,心生嫌弃,而原本站在江暖身旁的几个贵女也不动声色的退了退,与她拉开距离。
周遭的公子们更是皱了皱眉,觉得此女道德低劣,品性败坏。
大庭广众便带人欺负弱女子,这品性如何不坏?
江惊的面色完全沉了下来,他看着撒泼的江暖,直接放下狠话:“你若不道歉,在出嫁前便一直去佛堂待着。”
佛堂清贫还吃素,夜间还格外恐怖,一个小姑娘哪里能受得住。
最终江暖憋着气,带着哭腔跟温清芜道歉:“温大小姐对不起,我不该推你,也不该说那些话。”
她觉得委屈极了,分明该道歉的是温清芜才是。
“江小姐不必如此,我向来不与不讲道理之人计较,”温清芜语气柔和而清浅。
她已从方才的惊吓中缓了过来,正笑吟吟的看着狼狈的江暖,神色间带着几分讽刺。
江暖觉得温清芜是在挑衅自己,但没人这么觉得,大家都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她,她觉得浑身似针扎般难受,她从未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过如此屈辱。
温兮兮皱了眉,格外嫌弃道:“我的马车呢?不会要让我坐这辆马车吧?”
想她堂堂温家嫡小姐,怎能坐这样的马车。
采薇面带忐忑,小心开口:“今日老爷用了一辆马车,夫人出府时也用了一辆,其余的三辆马车的马儿则是被马奴牵去了马场养护,要下午才回来呢。
这辆马车本是芜小姐用的,但她方才却将小姐您的马车给驾车走了……”
这段日子老爷较为关心芜小姐,特意交代管家不可向从前那般敷衍,因此芜小姐外出时也不再用从前的马车。
“贱人,她凭什么抢我的东西,她有什么资格抢我的东西!”温兮兮咬牙切齿,眼中恨意翻涌不止。
下一刻,她便一巴掌甩到采薇脸上,发泄着自己心中愤怒。
采薇捂着脸跪下,吓得浑身都在颤抖:“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她也没想到府中会只剩下这辆马车。
“去给我找别的马车过来,你让我堂堂温府小姐坐这马车出去,是想要别人笑掉大牙吗?!”温兮兮气得要死。
她都不敢想外面的人会如何看她。
采薇连连磕头,说道:“小姐,奴婢也没办法啊,府中就只有这么些马车,若是等夫人与老爷回来,芜小姐没准也回来了……”
提起温清芜,温兮兮这才想起此次出府的目的,她看了眼前方道路,只有来往行人,却不见一辆马车。
再不跟上温清芜便要去见太子殿下了。
“先去醉月坊,”温兮兮咬了咬牙,嫌弃的提起裙摆上了这脸寒酸的蓝白色马车。
另一边。
温清芜乘坐马车来到醉月坊门口,才刚下马车便有小二迎上前来。
“贵人,可有定位?”小二笑容殷勤,还朝她眨了眨眼。
是在告诉她,那人已至。
温清芜朝小二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仙鹤雅居,多谢。”
小二了然,迎着她便走进了醉月坊。
二楼的仙鹤雅居包房外,温清芜来到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臣女温清芜求见太子殿下。”
下一刻,里面便传来男人的声音:“进来。”
温清芜看向跟在自己身侧的王嬷嬷,轻声交代:“你在这等我即可。”
王嬷嬷点点头,神色欲言又止,温清芜抬手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
玄衣男人坐在窗边,神色冷峻而淡漠,周身气场更是带着冷意,仿佛这世间的任何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
男人见她走了进来,那原本淡漠神色稍缓,黑沉眸底也荡起点点波澜。
“臣女给太子殿下请安,”温清芜来到对方跟前行礼。
陆玄弋看着眼前屈膝行礼的女子,他目光不由定格在那系着赤色丝带的黑发之上。
那抹赤色,他书房内也有条完全相同的……
“温小姐请坐。”
陆玄弋沉声说着,他并未收回目光,甚至更加肆无忌惮的看起眼前之人。
他只觉对方今日的打扮格外好看,比之前的素色白衣要更为动人。
温清芜来到男人对面落座,她似是被男人那略带炙热的视线瞧得有些不好意思,白净的脸上逐渐浮起几分绯色,动人极了。
“敢问殿下今日叫臣女前来,可是有什么事?”她低头小声询问着。
陆玄弋提起桌上茶壶,亲手斟了杯热茶放去温清芜面前,说道:“孤已说服父皇与母后,会娶你为太子妃。
你不必担忧,你是孤的恩人,孤会为你铺路,不会让你为难。”
他炙热目光不减,甚至还多添了几分激动,这些都是他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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