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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医术智谋双绝,我助枭王定乾坤谢青辰沈师师

狐十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师师,你不要再固执下去了,只要你不再闹腾,我可以请母亲撤案,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我知道你因为在意我才一时犯了糊涂,我答应你,以后尽量少去采薇那边就是!”说着,他便伸手要去拉沈师师的手,却被沈师师一把甩开。到了这个时候,谢青辰竟还以为她是因为吃醋才要和离,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那么重要!“谢二爷,对你,我从前也许在意过,可现在已经不在意了,所以我清醒得很,绝不可能认下莫须有的罪名!”看着沈师师冰冷的眼神,谢青辰有片刻的慌神。他不明白,为何到了这个时候,师师还要逞强!她是根本斗不过祖母的,最后只会落个名声扫地,一无所有的结局!“那钉板成千上万颗钉子,上面不知流了多少人的血,更不知有多少人踩了这钉板丢了性命,你只要认个错,即便祖母...

主角:谢青辰沈师师   更新:2025-04-16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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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青辰沈师师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医术智谋双绝,我助枭王定乾坤谢青辰沈师师》,由网络作家“狐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师师,你不要再固执下去了,只要你不再闹腾,我可以请母亲撤案,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我知道你因为在意我才一时犯了糊涂,我答应你,以后尽量少去采薇那边就是!”说着,他便伸手要去拉沈师师的手,却被沈师师一把甩开。到了这个时候,谢青辰竟还以为她是因为吃醋才要和离,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那么重要!“谢二爷,对你,我从前也许在意过,可现在已经不在意了,所以我清醒得很,绝不可能认下莫须有的罪名!”看着沈师师冰冷的眼神,谢青辰有片刻的慌神。他不明白,为何到了这个时候,师师还要逞强!她是根本斗不过祖母的,最后只会落个名声扫地,一无所有的结局!“那钉板成千上万颗钉子,上面不知流了多少人的血,更不知有多少人踩了这钉板丢了性命,你只要认个错,即便祖母...

《结局+番外医术智谋双绝,我助枭王定乾坤谢青辰沈师师》精彩片段


“师师,你不要再固执下去了,只要你不再闹腾,我可以请母亲撤案,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我知道你因为在意我才一时犯了糊涂,我答应你,以后尽量少去采薇那边就是!”

说着,他便伸手要去拉沈师师的手,却被沈师师一把甩开。

到了这个时候,谢青辰竟还以为她是因为吃醋才要和离,他到底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那么重要!

“谢二爷,对你,我从前也许在意过,可现在已经不在意了,所以我清醒得很,绝不可能认下莫须有的罪名!”

看着沈师师冰冷的眼神,谢青辰有片刻的慌神。

他不明白,为何到了这个时候,师师还要逞强!

她是根本斗不过祖母的,最后只会落个名声扫地,一无所有的结局!

“那钉板成千上万颗钉子,上面不知流了多少人的血,更不知有多少人踩了这钉板丢了性命,你只要认个错,即便祖母和母亲不悦,我也会带你回去,怎么就不明白我是在护着你?”

“护着我?”

沈师师从没听过这般虚伪的话,逼她妥协,算什么相护?!

“我嫁入谢府三年,谢二爷从未护过我一次,如今,我也不必你来护着!”

说罢,她不再理会谢青辰,只朝杨大人行礼道:

“大人,这钉板,民妇走不得!”

杨大人不想沈师师会公然拒刑,恼道:

“沈氏,你既击鼓状告夫家,就要先从这钉板上踏过,你拒绝受刑,是在挑战本官的官威么?”

杨大人的口气里充满鄙夷,他最是厌恶这些将后宅搅得不得安宁的女子,在他看来,只有重重处罚,才能让她们老实。

可沈师师并没有被杨大人的口气给吓到,迎着杨大人的目光,她冷静地道:

“大人,依大周律,妻告夫者,赤足走过三尺钉板,方能使状纸呈于公堂,以此明其状告之坚决,亦验其言辞之无妄!可大人这钉板,是律法中规定的三倍有余,莫非大周律法可随大人心意,任意改动?”

“你……”

扬大人哪里能料到,一个妇人竟能熟知大周律法,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可还不等杨大人开口,沈师师接着道:

“这钉板不合律规,只是民女不能受刑的原因之一!其次,民女会站在这里,是因谢小公子被人毒害,谢家没有寻出凶手,便意图将罪名扣在民女身上!民女只是请大人查明案件真相,还我一个清白,并非要状告于谁,为何要走那钉板?”

沈师师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顿时堵得杨大人哑口无言。

此时,堂外人群中一个女子高声喊道:

“沈姑娘说得没错,莫非我们女子现在连为自己伸冤的资格都没有了?”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若沈师师为自己伸冤也要受罚,那她们这些女子以后更加无处诉苦!

于是,许多女子大着胆子喊道:“这衙门不是为百姓开的么?难道我们女子不算百姓?”

“是啊大人,要是为自己伸冤也要走钉板,那叫我们女子以后怎么活!?”

杨大人被这些嘈杂声叫得脸色涨红,只能冷哼一声道:

“巧言令色!你说你为伸冤而来,可若本官查出,始作俑者就是你,又当如何?”

沈师师不卑不亢道:“若民女有罪,愿依法受刑!”

谢青辰急得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他知道谢阳的事,是祖母的安排,可祖母只是想让师师低头,并非真的要她获罪受刑,再继续审下去,事情可能会闹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这绝不是他的本意。


沈师师向来知晓她这婆母是个不讲理的,从前因为孝道要忍着,可现在不必了。

她皱眉看向气势汹汹的齐氏,淡道:“谢夫人说话客气些,我院子里还有孩子!”

齐氏听说昨日沈师师从沈家带回了两个孩子,她本以为是从人牙子那里买回来的丫鬟小厮,不想竟是两个三四岁的孩童。

见沈师师擅自带人回来,她更加不悦,但现在不是质问这两个孩子来历的时候,瞪着沈师师道:

“你能干出这般没脸的事,还让我客气些!?你瞧人家采薇得了赏赐,竟然将荔枝都搬进你的院子里,你们沈家怎么能教出你这样没有教养的女儿!”

听齐氏辱骂沈家,沈师师立即冷下脸来。

“这些荔枝是我朋友送与我的,不是谁的赏赐,我想如何处置,还不必过问谢家!”

听沈师师一口一个谢夫人,一起跟过来的谢青辰眉头锁成了一个川字,气愤地走上前道:

“师师,你怎么能这般与母亲说话?还有,你不要再信口胡言!你什么朋友能送这么多荔枝给你?!这些分明是皇后娘娘赐给采薇的!你快过来跟采薇道歉,以后不要再干这种蠢事了!”

“二爷,我们小姐怎么可能拿三奶奶的赏赐!这些荔枝真的是别人送给我家小姐的!”

见谢青辰不分青红皂白就责问小姐,玉珠气得直发抖。

琉璃也是满脸的寒霜:“你们有什么证据说这些荔枝是三奶奶的?空口白牙就污蔑我家小姐,哪有这样的道理!”

“住口,没规矩!这里哪有你们两个下人说话的地方!”

谢老夫人冷着脸,斥责了琉璃和玉珠一句,然后拄着拐杖,走到了沈师师面前。

“师师,今天的事,你做得的确太离谱了!老身知晓,你还在因为兼祧的事,想给采薇添堵,可那些荔枝是皇后娘娘赏赐下来的,不是普通的东西,要是让天家知道,你定是会受到责罚!”

“祖母,罢了,一些荔枝而已,我并不想因为这点小事为难二嫂!”

乔采薇淡淡看了沈师师一眼,仰着下巴道:

“不过正如二哥所说,这样的蠢事,二嫂以后还是不要做了,我虽然不在意,可吃亏的会是二嫂!”

谢老夫人拍着乔采薇的手道:“你是大度的好孩子,但也不能叫你吃了亏,这些荔枝按照市价,怕是要值千金,看在祖母的面子,就让你二嫂赔你五千两银吧!”

顿了顿,她又对沈师师道:“这银子,采薇也不会自己收着,采薇会用这笔银子支粥棚,救济灾民,为百姓做善事!你啊,真得多跟采薇学一学!”

沈师师差点被气笑了,原来这才是他们的目的,想用她的银子为谢家博名声!

银子她一文也不会出,本不想再理会几人,可想到墨五爷的寒症,沈师师还是沉声提醒道:

“应该如何救济灾民,要听从朝廷的指示,现在朝廷并没有让百姓私自发粥救济灾民,你们私设粥棚,极有可能会闹出乱子!”

“乱子?”

乔采薇脸上带上了愠色,冷嗤了一声:

“二嫂没见过世面我能理解,可你怎能危言耸听!你不想抛头露面,躲在家里就好,你只出些银子,到时若有赏赐,也不会少了你的那一份!”

沈师师提醒这一句,并不是为了谢家,而是为了百姓。

虽不喜与这些人纠缠,还是耐下性子多解释了一句:

“我并非危言耸听!现在那些灾民的情绪和身体状况都很差,需要朝廷出个章程安抚民心,谢家私设粥棚叫流民聚集在一起,很有可能……”

“够了,你不懂就不要参合!采薇在岭南的时候一直在救人,怎么救治百姓,她比你了解的多!”

谢老夫人不耐烦地打断了沈师师的话,她觉得沈师师就是见不得谢家出风头。

“你快向采薇赔礼、道歉,再拿五千两银子出来,莫要再东拉西扯了!”

“师师姐姐没有错,她凭什么道歉!”

一直被玉珠护在身后的小岁岁终是忍无可忍,叫嚷了出来。

她虽然知晓插嘴大人的事情有些不礼貌,可看到师师姐姐这般被欺负,她真的好生气!

“这些荔枝是我……”

她话还没说完,嘴巴却被哥哥小景给堵住了。

小景朝岁岁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要将爹爹说出来。

郑嬷嬷叮嘱过,爹爹生病的事不能被别人知晓,而且姐姐还没同意要收下爹爹,让人知晓这些荔枝是爹爹送的,会给师师姐姐带来麻烦!

岁岁明白了哥哥的意思,可她还是觉着好生气,扁了扁嘴道:

“这两筐荔枝,是我家郑妈妈答谢师师姐姐照看我们,送予姐姐的,根本就不是皇后娘娘赏赐下来的!”

“你们两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当自己是什么人,家里竟能送得起荔枝?!”

谢阳认出了小景和岁岁,知道他们是邻居家的孩子。

之前沈师师对这两个孩子很是照顾,他就十分不满,想到昨日母亲可能是为了照顾这两个孩子所以没来瞧他,他心里醋意更胜。

恶狠狠地道:

“两个小畜生,满口谎话也不知道害臊!竟还敢偷吃我谢家的东西,快给我吐出来滚出谢家去!”

见谢阳凶神恶煞地瞪着两个小豆丁,沈师师忙将他们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谢阳,谁叫你开口闭口,都是这些污言秽语!?”

乔采薇护在了谢阳身前,扫了那两个孩子一眼,淡淡道:

“童言无忌,还有,二嫂教这么小的孩子撒谎,好像更不合适吧!”

不知为何,沈师师总觉着乔采薇与她说话时,口气满是轻蔑,好像很是瞧不上她,甚至有些可怜。

她不知她到底哪来的自信,抬起清亮的眸子看着乔采薇道:

“你们觉得我因为忌妒,拿了你的赏赐,可我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是值得我嫉妒的?你们若认定了是我偷拿了皇后娘娘的赏赐,可以去衙门状告于我,旁的,我恕不奉陪!”

之后,她又转头看向了谢青辰:

“我今日寻你几次,都没有找到你,和离文书你到底什么时候签好?我不想再与你这种人纠缠下去!”


岁岁将手里的香囊递到沈师师面前,炫耀道:

“姐姐,我今天帮琉璃姐姐装了二十几个香囊,我厉害不?”

沈师师被岁岁俏皮的样子给萌化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脸,点头道:

“我们岁岁最厉害!”

听到沈师师的夸赞,岁岁葡萄般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要是师师姐姐说的是‘我家岁岁’,那她就更开心了!

小景挠了挠头,有些沮丧地道:“我太笨了,总是装不好,才装了十几个!”

小奶娃自责的样子惹得沈师师一阵心疼,她摸着小景的头顶,安慰道:

“每个人擅长的都不一样,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说着,她便忍不住地亲了两个娃娃一口。

两小只红了脸颊,岁岁捂着小脸蛋,开心地在屋子里跳来跳去;小景则是拿起帕子在脸上擦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帕子放进了怀里。

这个帕子上有师师姐姐的味道,以后他睡觉时,就不会害怕有恶人将他和岁岁带走了!

正带着孩子说笑时,院门处响起了一阵叩门声。

沈师师以为又是谢家人过来纠缠,正想开门赶他们离开,就听门外有人唤道:

“二姐姐,是我!”

不多时,沈师师便将提着两篮子瓜果蔬菜的沈十鸢迎了进来。

“怎么提了这么多东西!?”

瞧着堂妹满头的汗,沈师师忙接下她手里的篮子,让玉珠去给她倒了杯水。

沈十鸢笑道:“这两日坊市的菜价又涨了几倍,且还要有门路才能买到,我爹我娘怕你这里短了吃食,便让我送来一些!”

沈师师眸色微暖,她知道,二叔二婶不只是怕她短了吃喝,还怕谢家人再欺负她,所以才叫小妹跑这一趟!

“来的正好,我留了些鹿肉给你们,本打算晚一些给你们送去,你来了正好可以一起带回去!”

“鹿肉?哪来的?”

沈十鸢瞬间来了兴致,眼睛里像被点燃两簇小火苗,八卦的光芒都快溢出来了。

不怪她好奇,这蝗灾让粮食变得十分紧俏,这种老百姓平时都很少见到的鹿肉,更是只供王公贵族。

“是我爹爹叫人送来的!”

岁岁仰着小脸看着沈十鸢:“十鸢姐姐如果喜欢,我再让爹爹送来些!”

看着扎着双丫髻的小岁岁,沈十鸢忍不住薅了薅她的小发揪。

她听父亲说过,二姐救了隔壁的一位邻居,这应该就是邻居家的那两个娃娃。

她点了点岁岁的小鼻尖,“你们爹爹能得到这些鹿肉定是费了不少周折,你可莫要再给他添麻烦了!”

岁岁本想说不麻烦的,只要是师师姐姐的亲人,想要多少鹿肉她爹爹都能弄来!

可想到哥哥说过,她们在外面不能太招摇,只能将话咽回了小肚子里。

随后又眨着眼睛看向沈师师:“姐姐想吃,不管多难,爹爹都会帮你弄来!”

沈师师忍笑着捏了捏岁岁的脸颊,她总觉着不是她在照顾两个孩子,而是两个孩子在照顾她!

沈十鸢知道谢家没有再出别的馊主意对付二姐,也就放下心来。

嗅到屋子里满是药香,询问起沈师师做这么多香囊做什么。

沈师师便将去第七署的事情讲给了沈十鸢。

听闻第七署已经名存实亡,二姐还要遵照太后娘娘的意思留在那里,沈十鸢不由皱紧了眉头。

“想要拆除第七署,应该是皇后娘娘的意思,二姐,你继续留在那里,就是明着跟皇后娘娘作对,这实在太危险了!”


岁岁气鼓鼓地瞪向了谢阳,叉着小圆腰奶声奶气地嚷道:“我们想要还来不及!”

小景更是张开自己的双臂,护在了沈师师面前:

“走开,我不准你再伤害师师姐姐!”

瞧着护在自己身前的两个小家伙,沈师师冰冷的心,终于涌入了一丝暖流。

她抬眼看向谢阳,再无任何牵挂:“我与你父亲和离,以后便不再是你的母亲,今后的路,你自己选好,好自为之吧!”

“你……好好的谢家妇不做,要做弃妇,我等着你以后来求我和爹爹!”

等众人离开院子后,玉珠气得朝院外泼了一盆水。

“后悔?这水能收回来,我家小姐都不会后悔!”

琉璃看着外面还未垒起来的院墙,沉声道:

“明日得让人将院墙砌得厚些,省得再听到那些恶心人的话!”

小景和小岁岁则是一脸崇拜地看着沈师师。

师师姐姐护在他们面前怒怼恶人的样子,真的很威风呢!

他们知道和离就是分开的意思,她是不要那位谢二爷了么。

这样一来,他们的爹爹是不是有机会了!?

这般想着,两个小家伙对沈师师越发殷勤起来。

而另一边,谢家众人离开南山苑没多久,就遇上了进二门传信的小厮。

小厮身后还跟着一位客人,正是济民署王掌司的随从。

那人捧着一个巴掌大的小方盒,见到乔采薇后,笑着将手中的方盒递了过去。

“乔医女,可算找到你了,这是御赐的荔枝,是我家掌司特地留给您的!”

说着,还献宝般地将方盒的盖子打了开,露出里面孤零零的三颗荔枝来。

谢青辰微微张大了嘴巴,怔怔地看着那几颗有些变色的荔枝。

御赐的荔枝竟在这里,那他们岂不是误会了师师!?

怪不得她会那般生气地提出和离,他竟又错怪了她……

而乔采薇的一张脸则是涨得通红,怎么会这么巧,皇后娘娘要赏她荔枝,沈师师那边也有人送荔枝过去,莫非沈师师听说了她得赏的消息,故意设的局?

她倒是看过许多后宅女子争斗的话本,可没想到沈师师的心机竟如此地深沉!

她都没想过要难为沈师师,那女人竟悄悄给她下绊子,真是好得很!

众人心里虽然都不太高兴,但不能得罪王掌司,还是恭恭敬敬将他的随从送出了门。

回到万福居,谢青辰忙请乔采薇为谢老夫人查看身体。

乔采薇并不会诊脉,她只是懂得一些急救措施和包扎技巧,正不知要如何应对,谢老夫人摆手道:

“行了,我没什么事,不必瞧了!”

乔采薇怎能感受不到老夫人对她说话的口气都有些变了,不由在心底咒骂这老货真是市侩!

“这次怪我没有弄清楚情况,回头我会去找二嫂请罪!”

谢老夫人见乔采薇冷了脸,心里又有些后悔。

她们已经得罪了一个沈师师,不能让采薇与他们也生了嫌隙!

“老身并没有怨你的意思,你莫要多想。”

谢阳扁了扁嘴,不悦道:

“这事不怨三婶,母亲解释清楚就好了,动不动就拿和离来威胁爹爹和祖母,谁家妇人如她这般凶悍!”

到了这个时候,谢阳仍不觉得沈师师真的要和离。

与爹爹和离,就代表要离开谢家,她怎么舍得抛下他!

可谢老夫人却没有这么乐观,她刚刚注意到了沈师师的眼神,那是没有任何留恋的眼神。

和离是不可能的,沈师师要离开,也是被休出谢家,嫁妆她是一文钱也别想带走!

老太太眯起眼睛思索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向乔采薇道:

“你要救济百姓的事情,我答允了,回头我会凑出一些银子来给你,你放手去干就是!”

采薇若是立了功,会更得皇后娘娘的看重,届时不管沈师师如何折腾,娘娘都会向着他们这一边!

乔采薇见谢老夫人愿意给她出银子,脸上也恢复了笑容,应道:

“是!我绝不会让祖母失望的!”

乔采薇在心里冷笑,沈师师竟然说她为百姓施粥会给朝廷添乱,她定要让沈师师知晓,她以后的成就,是她这种无知妇人根本无法触及的!

谢老夫人把乔采薇等人打发离开后,又把齐氏留了下来,抿唇对她道:

“你应该瞧出来了,沈师师与谢家,已是生了二心!很有可能会不顾得罪皇后娘娘,也要与青辰和离!”

齐氏不屑道:“一个没了娘家的蠢妇,要我说休了便是,正好再给二郎寻个更得力的!”

谢老夫人冷着脸看着齐氏:“话说得简单,沈氏无错,你当这妻是随便休得的?!”

不说会坏了青辰的名声,皇后娘娘那边也没办法交代!

老太太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眼底露出几分阴冷。

既然没有理由,那她们只能寻个理由了!

这也怪不得她们,谁叫沈氏为了一点小事就要闹得满城风雨,谢家容不得这样的妒妇!

“你去寻几个人,按我交代的去办……”

谢老夫人将齐氏招呼到自己面前,与她低语了几句,齐氏听后眼睛一亮,笑着道:

“母亲高计,这姜啊,还得是老的辣!”

……

南山苑。

哄着两个孩子睡下后,琉璃有些不安地看着沈师师,轻声说道:

“小姐,我瞧老夫人那架势,好像没打算放您走,说不准会想什么办法来对付您!”

沈师师眉宇间没有任何愁色,拿起一本医书翻看起来:

“怒而挠之,乱而取之。不必担心,我故意激怒他们,就是在等他们来对付我!”

琉璃知道小姐这是已经有了打算,笑着道:“小姐有准备就好,这次定要让那些白眼狼付出点代价!”

沈师师并不担心和离的事,相比之下,她反倒担心乔采薇说要在城外搭粥棚,为百姓施粥的事。

朝廷还没有规划如何安置流民,那些百姓身体情况很差,心理也极不稳定,稍微出点乱子就可能酿成大祸。

可看乔采薇那自负的样子,八成是劝不住的,沉吟片刻后沈师师对琉璃道:

“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明日去一趟雨山!”

“去雨山?是去拜见太后娘娘么?”

小姐嫁人后,太后娘娘就去了雨山休养,所以琉璃才会有此一问。

想到太后她老人家,琉璃眼眸一亮,说道:

“奴婢怎么忘了,太后娘娘那么宠爱您,知道您在谢家受了委屈,定然会为您做主的!”

沈师师却是摇了摇头,“这两年皇后娘娘一直在与太后娘娘争权,她老人家已经够操劳了,我不能再因这点小事去烦她,加深她与皇后娘娘间的龃龉!我去见她老人家,是有更重要的事!”


如此看来,三奶奶恐怕并非如二爷所言,对二奶奶毫无争抢之心,一心只为谢家的前程着想。

奶娘轻轻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对谢阳劝道:

“小少爷,其实二奶奶对您真的很好,不若您跟她道个歉,二奶奶心软,许不会再怪你了!”

沈师师照顾谢阳的这几年,她们这些云阳院的下人过得也舒坦极了,奶娘自然不想小少爷与沈师师决裂。

可她越这般劝,谢阳就越是生气,将沈师师送与他的书本全都扔到了地上,一边踩一边低吼道:

“叫我跟一个无知妇人道歉?我才不要!她不要我,却对两个小乞丐那么好,等谢家以后发达了,她一定会后悔的!那时候,她就会跪着来求我这个谢家大少爷!咱们走着瞧!”

烈阳高照,这几日连半滴雨水都没有,显得空气更加闷热了。

玉珠帮沈师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叹气道:

“这蝗灾还未解决,又有了干旱的迹象,再这样下去,可叫百姓怎么活?!”

沈师师眉头紧蹙,如今是否会发生旱灾尚未可知,但在这般恶劣的天气条件下,灾民的身体状况恐怕已不容乐观。

一旦疫病传播开来,他们根本无力抵抗。

沈师师道:“当务之急,是赶紧召集人手,把预防疾病的香囊分发下去,最大程度降低他们感染疫病的风险。”

玉珠重重点了点头,吩咐车夫快些赶车。

两炷香过后,两人终于来到了十二署衙门。

出示了令牌,便有小吏引着二人来到了西侧最深处的衙门口,沈师师抬头看去,就见那第七署的牌匾落了一层的灰尘。

玉珠不解地对那小吏问道:“差爷,这是第七署?怎么好像没人上职?”

不怪玉珠有此一问,她们路过别的衙门口时,里面进进出出许多人,没一个像是第七署这般冷清的。

小吏抬头看了那牌匾一眼,带着几分不耐烦地道:

“就是这里了,第七署如今只有一位掌司,一名押司,所以看上去有点冷清!”

既然没找错,沈师师便没再耽搁这名小吏,道过谢后,便带着玉珠进了衙门。

那小吏见人进了门,扁嘴嘀咕道:

“都快散伙的衙门,竟然还会有人被派到这里来!不知道能在这里待几天!”

这人并未刻意压低声音,沈师师和玉珠都听到了他说的话。

玉珠蹙眉道:“这差爷什么意思?他怎么说第七署要散了?”

沈师师也不清楚情况,只能进入衙门里看看再说。

进了院子后,便看到一块已经有了裂痕的影壁,上面画着一幅彩绘,是司病之神——西王母娘娘的画像。

绕过影壁便进了内堂,两人以为衙门都应该是肃静威严的,不想内堂的门大敞着,堂内两个男子席地而坐,一人拿着一根稻草凑在一起斗蛐蛐。

他们叫喊的声音并不小,似乎根本不害怕他们荒唐的行为被人察觉。

大概听到了脚步声,右侧那年纪略轻的男子抬起了头,带着几分不耐烦地道:

“有事去找别的衙门吧,这里就快被拆了,接不了案子!”

“我们不是来报案的!”

沈师师将掌司令递到两人面前,“我是太后娘娘派来的第七署代理副掌司,今日前来报到。”

闻言,另一个一直埋头逗弄蛐蛐的男子终于将头抬了起来,扬着眉头,带着几分调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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